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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宠姬 - 1,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9010 ℃

  金映蝶听闻这些揣测时,只觉得好笑。

  小红是胤烈派来伺候金映蝶的丫环,小巧的瓜子脸,模样清清秀秀的,天性活泼,喜欢拉着金映蝶说话,那些传闻就是小红说给她听的。

  「还有人说,四爷当天晚上就把小姐收了当侍妾,夜夜春宵;也有人说小姐的容貌其实很丑,四爷一看就倒尽胃口,把小姐发配到边疆去,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回金家庄。」

  听闻小红气闷的语气,金映蝶忍不住莞尔,「发配边疆?我金映蝶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要落得如此重罪?」

  「对呀、对呀!」小红义愤填膺地说道:「人们总爱胡说!小姐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四爷来看小姐呀!」

  金映蝶抿起一抹很浅的笑,澄澈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诡然,纤手靠在窗台上,望着绿竹林,久久不语。

  她住进天策府已有一段时日,算算也将近二十天了,住在青缇轩中倒也是无牵无挂。

  小红愣愣地盯着金映蝶美丽的侧脸,羡慕地叹道:「小姐,你真的好美喔,听说你以前都将自己的脸遮起来,让小红好生纳闷。」

  金映蝶挑起纤秀的柳眉,瑰丽的唇角微勾,睨着小红天真的脸蛋,似乎在反问着她,而自己并不想回答。

  小红见金映蝶似乎不愿回答,失望地叹了口气。

  金映蝶失笑,纤手抚着自己雪白的俏脸,清灵的眼眸幽幽地低下,「唉!我倒希望自己的容颜丑得会让人想丢到边疆。」

  小红因金映蝶说话的认真表情感到愕然。

  「说不定四爷现在已经决定要把我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中原。唉,到那种地方十年八年,谁还能漂亮得起来?」金映蝶闷极了,故意逗小红。

  小红闻言,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可是……可是小姐美若天仙,又没有犯下大罪,四爷……四爷……」

  「小女子参见四爷。」金映蝶清甜的声音扬起,视线超过小红,投射在花厅门边的一双男靴上。

  小红闻言一惊,连忙轻身跪下,「小红参见四爷!」

  胤烈对旁人视若无睹,黯沉的眸子凝着金映蝶,她绝美的小脸上有着顽皮的笑意,回觑着他。

  他冷笑,大胆的她似乎料中他不会对她怎样,竟连见了他也不参拜,纤细的身子倚坐窗台边,优闲自在。

  「小姐……」小红发急,拉着金映蝶的裙角。

  「别拉我呀!」巧手抢回自己的绣裙。虽然知道小红是为了她好,可是她怕小红太用力就不妙了。

  「退下。」胤烈的声音冷冽低沉。

  小红不安地回望金映蝶一眼,便匆匆地起身,人影一闪,就隐没在门边,消失前还不放心地回望了下。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他的嗓音冷淡,黯眸中却闪烁着笑意。

  「不敢当,是四爷大人有大量,不与小女子计较。」金映蝶谦淡地一笑,模样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胤烈步至窗边,用两指托起她动人的笑脸。

  「住得习惯吗?」

  金映蝶挪开他的大手,浅浅笑道:「不习惯,一点儿都不习惯,这儿没有帐薄,没有商船,没有苦力,更没有白花花的银两银票,少了铜臭味,映蝶觉得好不习惯呀!」

  听她将自己形容得肤浅,胤烈轻笑了两声,曲指滑过她嫩如凝脂的香颊,柔声道:「你曾为了塘民,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也曾为了救助移徙的流民放了很多土地供他们开垦,不取分文,我说对了吗?」

  「不对。」金映蝶忍住他指端滑过脸颊而产生的炽热战栗,灵活的眼珠子轻松地转了圈。

  「嗯?」他挑起俊眉,愿闻其详。

  「你错了,我不是政客,也不是大善人,怎么会花了钱而不求回报呢?求利息,求税收,五年、十年,总要他们还清。」

  「为了金家庄,你简直不像个女子。」他俯首对上她水亮的明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颊上。

  金映蝶一窒,片刻之间竟忘了如何呼吸。

  「不像女子就不像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人,过了半百,青灯古佛,也是逍遥自在。」

  「可惜了上天的杰作。」他一双长臂将她锁在窗台间,脸庞撩人地俯在她的颊边,高挺的鼻尖触弄着她白嫩的耳朵。

  「四爷,会痒……」她轻声抗议。

  「是吗?」他置若罔闻,流连她的耳沿不去。

  「真的……好痒。」金映蝶偏着小脸,不经意贴触到他脸庞的肌肤,竟是出乎意料的光滑。

  「那这样呢?」他继而含住她柔嫩的耳垂,张牙轻咬后,舌尖放肆地点弄着她敏感的软肤。

  「不……不行。」这种拒绝连她自己听了都不相信。金映蝶低叹,任胤烈侵吞了她的理智。

  他一手揽起她纤弱的腰肢,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想要一个女人。」

  「那是因为你有很多女人、侍妾、女宠,你才不会想要别的女人呢!」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酸溜溜地。

  他却听出来了,唇边扬起邪恶的笑容,「原来我努力了那么多天却得不到你,就为了这原因呀!」

  多日来,他夜夜来访,而此刻在他怀中的小女人总会用一大堆理由要他打退堂鼓,不教他的欲望得逞。

  金映蝶不屑地冷哼,益显娇俏,雪颜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登徒子。现在还是白天呢,为什么不晚上再来陪我下棋?」

  下棋?!天知道他痛恨极了下棋。他有足够的谋略才智赢得棋局,却总毁在她的媚术之中,毁了他一世英名。

  一夜复一夜,她已经吊了他的胃口。

  「不,今日的胤烈是愚夫,不想再用脑子了。」他伏在她纤细的肩膀上,贪恋地吸取她馨香的气息。

  金映蝶听出了他的不对劲,柔声问道:「你从来不是愚夫,否则我的棋艺如此厉害,你总能出其不意赢我。」

  媚术加上棋艺她只能偶尔险胜他一局,他真不愧是曾经叱咤沙场,教敌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六年来,他力保幼主继位,巩固势力,作风强硬,只怕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万劫不复之境地。

  当年,先皇下令,以胤烈为首三人,任幼主之辅政大臣,其余两人分别是陈朝光、汉英,三人原本同声一气,相安无事,但日子一久,难免产生嫌隙,政权逐渐不隐。

  胤烈身为王爷,其优雅的身份教其余两人不服,所以两年前曾发动兵变,要胤烈交出摄政王的权位。

  面对乱局,胤烈快刀斩乱麻,铲除了陈、汉两人的势呼及其党羽,自此朝中大臣无不服从于他。

  内乱、外患环伺,胤烈今日的地位,多少鲜血在底下蔓延成河,所以他无情残酷,只为了让自己在歼灭敌人之时不会手软。

  冰雪聪明的金映蝶深深明白他的无奈,若她是一般的女子,绝对会不迟疑是投入他的怀抱。

  但她是金家庄的支柱,一场风花雪月之后,她该如何自处?胤烈与她各自有着沉重的包袱。

  「今日午时,我六皇弟将在午门斩首示众,是我下的命令。」他埋首在金映蝶的肩头,语气沉痛。

  金映蝶倒抽了口冷息。

  天啊!手刃血亲,那将要背负多大的罪名?他的良心势必遭受更大的谴责。

  「为什么?」虽知不该提起他的痛,但她还是问了。

  「他为了自己的私欲,用莫须有的罪名杀了褚家九族百余条人命,原本只想将他贬为庶民,却又发现他结党营私,意图篡位为王,勾结敌邦,欲在重阳之日起兵。」

  金映蝶无语,静静地抚着他的发。

  胤烈自嘲一笑,「是我太残忍了吗?」习惯了残冷无情,但在弑亲时,他的心仍旧震荡不已。

  「不,你只是做该做的事。」金映蝶不愿承认自己对他的心疼,但实际上她的心此刻早已为了她而隐隐揪疼。

  「或许他罪不至死。」

  金映蝶不回应他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在金家庄,凡有二心者,若自愿求去者不拦,但若起了反叛之心者,割舌挖眼,断其四肢筋脉,令其流落街头,以乞食为主。」她语气顿了一下,抬起明灿的星眸反问道:「与你六皇弟的死相比,何者比较残忍无道?」

  胤烈一愣,唇畔扬起不敢置信的笑容,「金映蝶,好一个金映蝶,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安慰并非柔声细语,却比任何方法都来得有用。

  金映蝶妩媚地笑了,纤手玩弄着自己柔细的发丝,水灵灵的眸光无比慧黠,教胤烈心荡神驰。

  「倘若你真的是一只蝶儿,那将会是多美丽炫目的黑凤蝶。金映蝶,你总是教人惊奇不已。」胤烈识才、惜才,看出了金映蝶是个充满传奇的奇女子,更加让他想拥有她。

  「四爷过奖了。四爷今夜要不要陪映蝶一同弈棋?我保证不会在桌下用脚偷偷碰你,也保证不会露出憨憨的笑容勾引你,好不好?」金映蝶用手推开他,将他俊挺的脸庞看得更分明。

  「不,我拒绝。」他淡淡地说,唇边扬起一抹微笑。

  「为什么?」她已经让步了不是吗?

  「花费脑力精神,牺牲睡眠时间,却连一点甜头都尝不到,那我倒不如回到女人的芙蓉帐中,让她们伺候我。」语毕,他挑眉笑睨着她生气的小脸,觉得有趣极了。

  「好!那你就去吧!」金映蝶气冲冲地挣脱他的胸膛,转身走到内室中,坐到炕上气恼着。

  她不该生气呀!但一股酸溜溜的滋味硬是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心中泛开。她苦笑,那酸味儿连自己都闻得到呢?

  胤烈盯着她的背影,薄唇抿起一抹邪恶的笑,半晌,他深邃的眼眸闪过诡谲的笑意,转头离去。

                第三章

  斩立决!

  胤烈的命令狠得教人心底发毛,虽是杀鸡儆猴的手段,警惕那些有叛离之心的人,但只要想到被斩的人是他的至亲时,就教人深刻感受到胤烈的决断无情。

  六王爷被处死的消息,震撼了许多人,带来的反应却是两极,有人更加誓死效忠胤烈,因为其刚正不阿,教人打从心底佩服;却也有持相反的看法,深觉胤烈利用杀掉六王爷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其居心可畏。

  风风雨雨,胤烈早就不在乎了,冷冷地听着丹恪的回报,唇边一抹幽远的轻笑不减。

  「行了,到此为止。」胤烈大手一扬,不想再听下去了,心底十分清楚那班大臣们的想法。

  「是。」丹恪退到一旁待命。

  胤烈起身步下阶梯,不疾不徐,尊贵的气势不可言喻,他轻嘲地笑道:「不杀人,难道要把脖子洗干净等人砍?丹恪,传本王的命令下去,整顿三军,小心戒备,可能随时要打场硬仗。」

  「是。」丹恪衔命离去。

  莫怪有人会对胤烈心生恐惧,他一手掌握朝中生杀,一手握住三军兵符。可怕的是胤烈赏罚分明,严求纪律,并且以身作则,教兵将们无不心悦诚服,在他们的心中只认得胤烈,惟他的命令是从。

  「爷,古拉国使者求见。」

  胤烈神情一敛,坐回上位,「带进来吧!」

  古拉国位在极北方,多年来两国一直有往来,尤其古拉国盛产上等毛皮珠宝,长久以来都是中原市场上的抢手货。

  「小臣梅文典参见摄政王。」

  胤烈冷淡的眸光注视来人,只见眼前的年轻人面白如玉,五官斯文清秀,中等身材,谈不上有何特殊之处。

  「梅文典,这姓氏在古拉国中倒是不常见。」胤烈眸光一沉。

  「是的,小臣的父亲是中原人,母亲是古拉国人,二十多年来都待在塞外,不曾回过中原,小臣也就在古拉国中谋个一官半职,官禄虽然不是很丰厚,但还算能糊口。」梅文典面带温和无害的笑容。

  「嗯。」胤烈轻轻一哼,目光幽黯,打量着梅文典。

  梅文典看似平静,其实内心忐忑不安。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教人慑服的男人,让人不由得想顺服于他。

  「小臣此次前来,是代吾王献上一点微薄的心意,并且希望摄政王能让小臣留在中原,学习中原的农耕纺织,好让小臣回去教导人民。」梅文典说明此次来意。

  胤烈淡淡一笑,「古拉国的地理环境与我邦相差极多,只怕你学得技术之后,不能应用。」

  梅文典愣了一下,「摄政王所言极是,但小臣这趟回去只怕很难交代,能否请求摄政王让小臣在天策府中小住几日,学一些中原礼俗?」

  胤烈锐眸冷冷一眯,站起身来,审视了下梅文典呈现上的宝物,那是一只上好的紫翡玉镯,缀饰着雕工精巧的黄金。胤烈眸光一黯,伸手将之握在掌中。

  「王爷,这是吾王一点心意。这镯子出自我国第一巧工恰克耶之手,恰克耶有自信这天下之大再也找不到比这镯子更上乘的作品了。」

  胤烈审视了一会儿,发现这紫镯精工而不俗,触感温润,透着淡淡不容亲近的气息。他久闻恰克耶的巧手,只是感到不解。

  「舒隆钦难道不知道本王尚未娶妻吗?送本王一只手镯未免太奇怪了吧!」胤烈冷冷地问道。

  舒隆钦是古拉国单于的称呼,胤烈向来直呼其名。

  梅文典似乎不讶异有此一问,其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恰克耶的癖性向来古怪,吾王仅仅向他提起要送摄政王一样大礼,原先以为他会铸造一把兵器之类的好剑好刀,没想到他却送来了这只镯子,只告诉小臣代为转达请摄政王非正妃不能转送的话语。」

  胤烈感到微微惊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转头大步往内厅走去,沉浑的啜音幽幽地飘荡而起,「你若要留下,那就到客居去吧!」

  「多谢王爷!」梅文典喜出望外。

  胤烈笑而不语。

  天策府中的客居里住的不是客人,而是一批非敌非友之闲士,也就是食客,与王府中各处院落相隔极远,位在最偏僻的角落,其中有人照应着,虽龙蛇杂处,却未曾出过乱事。

  这些年来胤烈曾在食客之中重用几个人,此刻跟随在他身边的丹恪就是其一。

  不知与金映蝶身边的死士相比,又是如何?

  胤烈想着、想着,不禁摇头笑叹。

  最近他似乎常想到金映蝶,想到她的美艳,想她的聪慧,想她的与众不同,就连看着手中这只紫镯他也只想到她。

                ☆☆☆

  一切安好,勿念。

  金映蝶将手中的信鸽放了,然后把手中的小纸条揉成一团,走回屋里,将它凑到烛火了火苗,从金家庄捎来的讯息顿时变成灰烬。

  虽然她人不在金家庄,却不免牵挂金家庄的事务,叔叔不断将金家庄的近况利用信鸽告知她,而他传来的消息通常是好的。

  她漫不经心步至书柜边,拿起一册书翻看着,然后她看着书本,心思却不在书,一双清灵的瞳眸映着愁云。

  愁为何来?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原因。

  金映蝶自嘲一笑,低叹了声。或许是为了胤烈多日不曾出现的原因吧!可笑她的心境竟如怨妻。

  突地,自她的身后伸出了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唇,在她的耳边不悦地低喃道:「不许叹息,好似你在我身边很不快乐。」

  金映蝶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勾唇娇笑,挪开胤烈蛮横的大掌,回眸凝视着他阴霾的脸庞。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我来这里近一个月了,为何你还不放过我?倘若映蝶有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如果要这样一直耗下去,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金家庄还等着映蝶回去。」

  听见她要离去的请求,胤烈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这些天,你在美人的芙蓉帐中过得逍遥自在时,可曾想过映蝶?只怕不曾吧!四爷,你治你的天下,可是映蝶也有金家庄要打理,请四爷高抬贵手,放过金映蝶,行吗?」她的话语,似控诉、似他语,还有着淡淡地无奈。

  胤烈俯首觑着她雪白的容颜。她以为他不曾想过她吗?她错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的美丽绝伦,也无法不想着她不让须眉的傲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牵肠挂肚。

  金映蝶别过美丽无双的容颜,怕瞧见他那一双摄人魂魄的黯眸。她从来没有如此胆小过。

  「看着我。」他的手背滑过她柔嫩的粉颊。

  「请四爷放过映蝶。」她的语气坚持,紧闭起双眸,不想也不敢再看他一眼,否则她的心又要乱了。

  「张开眼睛看着我。」他的语气也恼了。

  「不,请四爷放过映蝶,映蝶将会感激不尽。」说着,她就要跪在他跟前。

  胤烈长臂一伸,环住她柔弱的腰肢,让她完全服贴在他宽阔的胸膛,臂劲一收,不容她动弹。

  「不——」她惊呼了声。

  「该死的女人!给了三分颜色就给本王开起了染坊!」他冷然的眸子锁住了她的小脸,铁臂几乎要将她揉碎。

  金映蝶咬着牙,不吭出声,丹唇隐隐泛出血丝。

  冥冥之中,上天安排相生相克的定律,但在他们之间,却不知道谁输谁赢,他刚烈无情,而她倔傲不屈,不愿轻易降服于他。

  胤烈的眸子锁着深沉。他从来没有无法掌控的恐慌,而她,似乎一稍放就会飞逝不见。

  不,他宁愿折了她华丽的蝶翼,也要留下她。

  「听话,否则小心我对金家庄不利。」话一出口,不仅金映蝶,连胤烈自己都被这番话所震撼。

  他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权位去达成私欲,如今为了她的去留,他竟然破了自己的忌讳戒规。

  该死!

  金映蝶恨恨地看着他,盈盈水眸中透出不齿的眼神。「我曾经敬重你,因为你卓尔不凡的风范,能人所不能之事,但现在……哼!」

  她的话有如一把利刃直刺胤烈的胸口,他揪住她柔黑如缎的发丝,皱起眉宇凝视着她,却无法反驳她的话。

  「你这样威胁我又能得到什么?能留住我的人,却留不住我的心。」愤怒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向金映蝶,因为他背叛了她的信任。

  曾经,她为他倾心,几乎要投入他的怀抱,但他却下流地利用金家庄的安危来威胁她!

  无耻!

  她该生气的,但不知为什么,心底深处却隐隐泛出痛楚,热辣辣的泪刺痛了她的眼眶。

  胤烈低头怜惜地吻去她晶莹的泪珠,不禁叹息地想,她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子,除去了那一身傲骨,或许他就不会如此牵挂着她。

  「别哭了。」

  她就连掉泪都含着傲然的神情,看在他眼中,却远比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更教他心疼。

  金映蝶无言地承受他的吻,顿时恨起自己的无力软弱。

  胤烈捧住她的小脸,细吻轻轻洒落在她湿润的长睫、俏挺的鼻尖、粉嫩的脸颊,以及柔软有弹性的绛红唇瓣。

  「不……」她的抵抗声音被他的唇霸道地吞噬了,纤手被他握在大掌中,无法逃脱。

  他灵活的舌头探入了她软嫩的唇瓣中,缠绕住她小巧的丁香舌,辗转吸吮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液。

  金映蝶低敛着长长的眼睫,一反往常的柔弱。

  「为何你总是有办法将我逼得心慌意乱?」胤烈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伟阔的胸膛上,低声叹道。

  「我没有。」她拒绝承认这个罪名。分明是他将她的心湖激起一阵阵波涛,分明是他霸气的强将她锁在身边,分明是他,是他呀!

  「有,你有。」否则他此刻的心疼是何而来?

  「是你不该,映蝶在江湖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安身立命的位置,你又何苦……何苦将我强留在这里?」她恼他、怨他,却无法恨他。

  「我从不后悔将你召来。」没有人能体会他位高权重的孤寂,尔虞我诈的步步经心。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竟能在一名女子温润的柔荑中得到平静,金映蝶那双小手对他而言仿佛具有魔力。

  胤烈执起她一双纤荑,感到不解而且惊奇。这样一双小手竟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运筹帷幄,周旋在众多男子之间,并教人为她卖命?

  「你不悔?」金映蝶幽幽地扬起微笑,黑玉瞳眸一凝,续道:「你这般威胁我,我们之间又能够持续多久?」

  胤烈回视她深不见底的幽邃眼瞳,怔忡了一会儿。

  「别拿金家庄威胁我好不好?你该清楚我不会置之不理的。」她身为一庄之主,总有太多无奈。

  「允你。」他承诺道。

  原本他就没有打算拿金家庄来威胁他,并且强要她的身子,他胤烈从来没有如此不堪无耻。

  「就算我不愿,也不再逼我?」她低幽幽地问。

  胤烈迟疑了下,才笑笑点头,「本王不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子,这点也允你了。」

  金映蝶绽出一抹灿烂如花的笑靥,听出了他的勉强,回握住他几乎大她一倍的手掌,又问道:「你想要我是不?你要吗?」

  胤烈胸口震动不已,手背缓缓地滑过她柔嫩如水的艳容,声音变得低沉喑哑,「我要你。」

  「那就要了我吧!」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柔声喃道:「我可以给你,但金映蝶绝不可能属于你。」

  他一愣,愕然道:「为什么?」

  「因为金映蝶不属于这里,她生在江湖,根在江湖,请四爷放她一条生路。」她眼神决绝,不容更改。

  「你的意思是说,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本王?」在他刚接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打算要离他而去了?

  没来由地,他的心一阵烦躁。

  「金映蝶不敢要承诺,也不能要承诺,请四爷成全。」话出同时,她感到心中一阵剧痛,她分明违背了自己的心!

  胤烈不语,只是狠狠地低头吻住她柔嫩的樱红唇瓣,用张狂邪浪的行为来逃避她的苦苦追问。

  金映蝶心底十分明白,今夜她将是他的人了。

  胤烈发现自己无法答应她的请求,心底有些懊恨她。为何仅仅是一名女子,就能挑起他的怒气、他的情欲?她几乎令他迷失了自己。

  他的唇缓缓而下,游移向她雪白的颈项,如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她随着心跳起伏的脉动上。

  突地,他健臂将她抱起,让她的莲足悬空,他的唇探向她微敞的衣襟,挺直的鼻梁埋在她泛着幽香的双乳间。

  「四爷。」她柔声低呼。

  「不,唤我的名字。」他温势的气息喷在她细嫩如脂的肌肤,低沉迷人的声音诱哄着她。

  「我能吗?」她细致的眉心微颦。

  「你该死的能,喊我烈,喊我。」他的嗓音低沉却狂烈,有型的唇瓣不经意地含住了她薄衫下的一只乳尖。

  金映蝶一惊,呼吸不由得喘促了起来。

  他的牙咬着她的蓓蕾,渐渐地,她的身体从震惊僵硬成了燥热不安,羞人的红晕直窜上雪白的耳根子。

  「王……爷……」她很困难地吐出一口气。

  她几乎是立刻收到胤烈不悦的眼神,他深沉无言的注视教他心慌不已,紧咬着嫩红的唇瓣。

  「我……」天晓得她从来没有如此狼狈无助过。

  他凝视着她白玉般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水红色,更加凸显出她精雕细琢的五官,教他止眩神迷,一双长臂将她搂得更紧。

  「小金蝶,用你这张娇艳欲滴的唇喊我的名字。」他缓慢沙哑的嗓音吐出魔咒般的低语,诱哄着她。

  金映蝶芳心怦然,低望着他英挺有型的脸庞,为他深沉的狂魅所迷惑,张唇欲语,最后却只能害羞地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

  「怎么?」他挑眉低笑道。

  任谁都料想不到强悍能干的金映蝶会有如此天真娇俏的模样,仅仅是为了唤他的名啊!

  「烈……」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没听见,再喊一次。」他故意捉弄道。

  金映蝶握拳轻捶了他朗硬的肩头,知道他的坏心眼。她娇嗔道:「不喊了,一次就算数了。」

  胤烈低笑数声,他的唇一遍遍吻过她雪凝的头、香细的肩,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喃喃低语道:「不够,永远都不够。」

  金映蝶轻绽如花的笑靥,听到「永远」两字自他的口中逸出时,她的心泛起一阵阵喜悦。

  无论她有多么坚强,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或许在她内心深处也是渴望着被人呵护疼爱的幸福吧!

  胤烈长臂锁着她,脚步稳健地走到暖炕,将她温柔地放下,深不见底的黑眸紧凝着她被烛光映亮的美艳娇颜。

  金映蝶被他瞧得心慌,伸出柔荑握住他的大掌,羞怯怯地将他拉向自己,在他低头之际,不经意地吻住他温热的唇。

  一丝笑意闪过胤烈的黑眸,他的唇吻吮着她微微红肿的艳唇,昂藏挺拔的身躯慢慢将她压倒在炕床上。

  她柔顺地依着他,纤细的手臂环抱他结实宽阔的胸膛,陌生的心情荡漾在她的心口。

  他轻柔夺吻着她的耳朵,修长的手指她柔细如丝的黑发,手背一寸寸地厮磨过她的颈脉,直至她双乳间诱人的禁地。

  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探入了她薄若蝉翼的轻纱中,侵入她染着一缕红梅的白色抹胸,邪肆地揉搓着她丰满的玉乳。

  她身子一颤,情欲如狂猛的浪涛逐渐将她吞噬。

  「烈……」她水漾的眸光迷离地凝视着他。

  他勾唇一笑,手指过分灵巧地解开她抹胸上的红系绳,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攻占她,惹得她娇喘不断。

  金映蝶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小腹燃起异样的快感,似火、似潮。

  自小她就在一群好汉儿郎堆中长大,他们不拘小节,敢说敢做,她常常不经意地从一些叔叔伯伯的嘴里听到男女之间的旖旎情事,只是她远想不到竟会如此销魂蚀骨。

  她柔美的脸蛋泛上绯色,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产生了些期待。

  他温热的肌肤慰烫着她,令她更感觉到他的气息与存在。

  金映蝶半眯着美眸,水瞳映射出迷离的光芒,她低声喃唤着他,仿佛咒语一般,「烈……」

  胤烈轻淡却邪笑地一笑,吻住了她枫红的小嘴,吻去了她未出口的缱绻,灵活的大手,调情地搓揉抚弄。

  「嗯……」情欲的热潮席卷了她,雪白的肌肤染上淡淡的嫣红。

  她的抹胸被他扯落,他更肆无忌惮饱览她丰嫩白腴的双乳。

  金映蝶羞得满脸红透,急忙伸出雪白藕臂挡住他的视线。「不准你看!」她的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

  不准?胤烈闻言,笑得更狂,深幽的眼瞳紧凝住她染艳的小脸,俯首将俊挺的脸庞埋在她泛着香气的双乳间,贪婪地嗅闻着她沁心的香气,挺鼻轻点着她滑嫩的雪肌。

  他的动作轻慢,无比疼惜,继而坏坏地一笑,舌尖轻舔着她,修长的手指不经心地画过她。

  金映蝶娇呼了声,顿时化成了软泥,无力地承受他的挑弄,娇躯在他有力的身躯下不安地扭动。

  「别……别……这样……」

  「别怎样?这样?」他时而用力、时而松缓,并且不时地用拇指揉弄着她。

  金映蝶咬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还是这样?」他故意不看她水亮的明眸,忽略她的哀求,大掌逐渐往下探,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探入亵裤之中。

  「不……是……」金映蝶不停地摇头,柔细的发丝散乱在枕上,一只柔荑按住了他探索她双腿之间的大掌。

  「究竟是或不是?」他坏心眼的笑道,修长的手指深入她柔密的芳丛中,找寻到了藏身在幽谷间的核珠,它已湿濡而且微微地颤动了。

  「啊……」她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他的抚触,感受自己的私密之处因他手指的搓弄而更加湿润。

  「老天……」金映蝶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对他带来的快感又爱又恨,总有一丝丝的痛苦教她难以忍耐。

  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尝到了一丝丝血腥,心口不由得一抽,抬眸凝亮着她,忍不住吻去了她俏鼻上的细汗。

  「傻气,别咬伤了自己。」他放慢手指的动作,怜爱地吻着她的唇瓣。

  「烈……」她用低哑娇柔的嗓音请求着他,明眸隐蓄着泪珠,她的理智几乎被他带来的欲火焚毁了。

  几乎在同时,她瞥见了他额上的汗水,以及唇边从容、漫不经心的笑,知道他在忍耐,却也同时在逗弄他。

  「你似乎不太急着要我?」她努力过了,但是她的声音就是无法恢复平稳,微微地颤抖着。

  他笑了笑,解开裤头,火热的坚挺抵在她湿热的幽柔禁地,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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