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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全本) - 12,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1320 ℃

  夏沫沫激动地说道:「电动假阳具放进贝妈妈的下面不久,贝妈妈就晕过去了。」

  喻蔓婷大吃一惊:「晕了?」

  夏沫沫歪着膀子,仔细回忆那天发生的细节:「嗯,晕了很短的时间就醒过来,把我吓死了,不过,贝妈妈醒过来整个人都变了。」

  喻蔓婷疑惑不解:「变了?怎么变?」

  夏沫沫笑得很暧昧:「贝妈妈变得……变得……就像刚才在阳台那样子,骚骚的,一边用电动假阳具来回弄下面,一边要我摸她的身体。」

  喻蔓婷也笑了,笑得同样很暧昧:「你摸了,对不对?」

  夏沫沫吐了吐舌头:「嗯,一开始只是我摸贝妈妈,后来贝妈妈也摸我,我们互相摸了好久。好奇怪,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很想摸,摸舒服了就互相亲,贝妈妈亲我的胸部,我也亲贝妈妈的胸部,最后贝妈妈叫得很大声。」

  喻蔓婷红着脸,咬着红唇,眼里竟然带有一丝妒意:「爽了,当然大声叫,哼!后来呢?」

  「我们、弄得全身是汗,后来就去浴室洗澡,在浴室里,贝妈妈好象忍不住了,我们又摸了一次,这一次,更加激烈,摸了好长时间,贝妈妈叫我亲她的下面,我就亲了,贝妈妈叫得很厉害,然后,她就很夸张的回亲我下面,又摸我的屁股,也不知道为什么,贝妈妈摸我屁股时,我好舒服。」夏沫沫越说越兴奋,越说脸越红。

  「好舒服?」喻蔓婷很意外,她奇怪地观察纯情的夏沫沫,确认她并没有说假话。

  「噗嗤!」夏沫沫忍不住娇笑:「真的好舒服,就像上个星期安老师摸我的屁股一样,好舒服的,我就让贝妈妈摸,贝妈妈不但愿意摸,还亲我屁股。」

  喻蔓婷心跳急促:「等等,你说的屁股是大便便的地方吗?」

  「嗯。」夏沫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喻蔓婷的眼神有些诡异:「你不怕脏吗?」

  夏沫沫解释道:「我们在贝妈妈的浴室里泡了好久,应该洗干净了,而且,贝妈妈还把手指插进去帮我清洗,洗了好长时问,贝妈妈才亲的。」

  喻蔓婷妒忌得要命,只是嘴上责怪安媛媛:「原来如此,这个贝妈妈也太过分了。」

  「不过分,反正是我愿意,不过,后来我发现有人偷看。」说到这里,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一脸的不满。

  喻蔓婷心中一动,知道关键人物登场了,忙问:「谁偷看?」

  夏沫沫愤怒道:「就是贝妈妈的家庭医生。」

  喻蔓婷瞪大了眼睛:「祝医生?」

  「嗯。」夏沫沫说到这里,依然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祝医生是如何进贝妈妈家的,反正我见到他后,他就跑了。」

  喻蔓婷问:「你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妈妈了?」

  夏沫沫得意地甩了甩她飘逸的长发:「我又不傻,当然没说,我当时就怀疑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后来,我注意观察过祝医生看贝妈妈的表情,很特别。」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事情你可别乱说,万一让安老师知道,可不得了。」

  夏沫沫的目光有些迷离,她咬了皎红唇,赌气的道:「我就是想让安老师知道。」

  喻蔓妇。一愣,不由得叹息:「唉,你嫉妒贝妈妈是吗?」

  夏沫沫猛然清醒,见心思被喻蔓婷揭破,心直口快的夏沫沫也不拐弯抹角,爽快承认:「有点。」

  喻蔓婷脸色凝重:「所以你说出来,就是让安老师讨厌贝妈妈?」

  「嗯。」单纯的夏沫沫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喻蔓婷语气逐渐严厉:「你敢肯定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你又敢肯定安老师知道这件事情后会讨厌贝妈妈?」

  「啊?」夏沫沫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有见过喻蔓婷这样严厉。

  「你们这些小女生真不懂得包容,包括鱼鱼也是一样,就算贝妈妈以前有什么过错,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她只要真的对安老师好,我们又何必给贝妈妈难堪?贝妈妈和喻妈妈跟你们相差二十年耶,我们比不过你们。」喻蔓婷很难过,她不希望几个女人因为在安逢先面前争宠而变得冷酷自私,她只希望这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红颜有期,再过十年八年,喻蔓婷人老珠黄了,她还是希望安逢先和女儿依然不离不弃。

  「喻妈妈……沫沫知错了,对不起。」夏沫沫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真的很后悔。

  见夏沫沫懂事乖巧,喻蔓婷很高兴,刚想赞扬几句,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安逢先阴郁着脸走了进来:「礼让谦恭的道理谁都懂,但做起来很难。打听别人秘密固然不好,但知道秘密也就知道一个人的行为,也知道一个人的品德,像我的品德就很不好,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听到了一个令我很愤怒的秘密。」

  喻蔓婷脸色苍白,因为站在安逢先身边的,还有一位身穿性感镂空内衣的大美人,大美人已浑身发抖,眼泪长流。喻蔓婷忧伤道:「沫沫,看来今天不只是你错了,喻妈妈也错了,我本不该问你这些秘密的,现在秘密捅开了,麻烦就来了,接下来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安逢先冷冷道:「蔓婷,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这件事情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祝锦华医生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让他碰我?」高傲的安媛媛率先发怒,镂空内衣上泪痕斑斑,更突出了婀娜曼妙的身材的诱惑力。

  安逢先冷哼一声:「你别狡辩了,我不想在她们三个面前揭穿你,你愿意听就跟蔓婷到她的卧室。」

  安媛媛抹了一把眼泪,气鼓鼓地走进了喻蔓婷的卧室,安逢先示意了喻蔓婷一下,也走了进去,喻蔓婷紧紧的跟随,临关门时,她嘱咐三名目瞪口呆的少女说:「你们休息吧。」

  「哦!」三名少女各怀重重心思,相信今晚又是不眠夜。

  灯光柔和,但卧室里的气氛很压抑。

  喻蔓婷柔声道:「逢先,有话好好说,大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不能胸怀宽广些?」

  安媛媛怒道:「蔓婷你让他说!你叫他胸怀宽广些,岂不是说我有错吗?」

  喻蔓婷淡淡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跟祝锦华有过私情?」

  安逢先绷着脸:「这不仅仅是你安媛媛与别的男人有私情的问题。如果你与祝锦华有过私情,那么之前所说的苦难、委屈就都是假的。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因为我们因此杀了人。」

  「是的,逢先说得不错。」喻蔓婷忽然觉得背脊有冷飕飕的感觉。

  安媛媛怒道:「除了你安逢先,我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私情。」

  安逢先问:「那你否认夏沫沫的叙述?」

  安媛媛直截了当的承认了:「没有,我也没有否认,刚才夏沫沫说的都是实情。」

  安逢先一步步紧逼:「好,那我问你,那假阳具是不是祝锦华送给你的?」

  「是。」安媛媛居然点头承认。

  安逢先冷笑两声:「那就笑话了,一般朋友关系的男女不会送这种东西。你告诉夏沫沫说那假阳具是别人给你的礼物,我注意到『礼物』两个字,这说明是祝锦华送给你的,而你知道是假阳具后欣然收下,这怎么解释?」

  安媛媛冷静地解释:「我跟祝锦华之间并不是朋友关系,但也没有涉及男女私情,更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我早就知道祝锦华暗恋我,暗恋二十多年了,他勉强也算是个好人,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也没有让他碰过我的身体,那假阳具确实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里面包什么,打开看到后我马上就想扔掉,但我没有扔,因为我也有欲望,我已经几年没有和贝静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了,我留下这个假阳具就是等自己需要时用,这有错吗?」

  「没错,我也有几个。」喻蔓婷深深的同情安媛媛,没有男人的日子比坐监牢还要难受一百倍。

  「可是,我没想到看起来老实憨厚的祝锦华竟然耍起了奸计,他是我们的家庭医生,又和贝静方关系极好,我们的家事祝锦华都一清二楚,他知道我跟贝静方早已不合,也曾经暗示和挑逗我,但都被我严厉拒绝了,没有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我一时不察,也没有想太多,差点就上当。」

  安媛媛努力让安逢先相信她的话。

  安逢先忙问:「什么奸计?」

  「那根假阳具上有机关,这个机关是可以放入润滑液的,用起来时,那开关自动打开,润滑液就慢慢渗出来,达到润滑阴道的作用,夏沫沫帮我忙的时候,她也是第一次碰上这个东西,并不其中的功能,也不知道祝锦华就在润滑液里做手脚,放入很强的春药。他是医生,对春药很熟悉,贝静方就是找他要了很多春药、迷药,害了我和喻蔓婷。」

  「这个浑蛋,看来也不是好东西。」喻蔓婷勃然大怒,联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给毁了,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那天用假阳具时,我就感觉道不对,很想要男人,脑袋虽然很清醒,但就是很想要男人,结果就和夏沫沫弄了起来,越弄越想弄,那东西真的太可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祝锦华就藏在我家里,那天张妈也正好出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人,幸好有夏沫沫在,要不然我就被玷污了。」过了那么久的事情,安媛媛想想还觉得害怕。

  安逢先淡淡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假阳具里藏有春药的?」

  安媛媛冷冷地回答:「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几年前给贝静方求药时,我就认识了很多医生,找这些医生帮忙化验润滑液的成分不费吹灰之力。」

  喻蔓婷插上一句:「后来呢?」

  「我痛骂了祝锦华,他跪下来恳求我原谅,我见他可怜,就原谅他了,祝锦华也心虚,从那以后,他很少来我家的,那天蕊蕊正好给这个浑蛋吃了两颗威而刚,情急之下,我才打电话给他。」安媛媛狠狠瞪着安逢先。

  喻蔓婷忍不住笑:「咯咯……你也别骂逢先,他生气吃醋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了,不许骂他是浑蛋,要骂也只能骂大浑蛋。」

  安媛媛板着脸道:「哼!我可笑不出来,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给人这样欺负过。」

  安逢先问:「说完了吗?」

  安媛媛大声道:「说完了。」

  安逢先冷笑一声,侃侃说道:「我补充你隐瞒的东西。你一定要求或者威胁了祝锦华,并要祝锦华在你怀孕的问题上欺骗贝静方,包括贝静方不能生育也是祝锦华用药所致,目的就是让贝静方不能生育,不能有别的私生子,故而没有人能分掉贝静方的财产,我说得对吗?」

  安媛媛吃了一惊:「你……你……」

  安逢先接着说:「其实,你早就准备好跟贝静方离婚,但你察觉出贝静方不但不会离婚,接着还逼迫你跟别的男人借种后,你就产生了杀死贝静方的念头,对不对?」

  安媛媛点头承认:「是的。」

  「于是你选择了我。」被人利用,安逢先当然很郁闷。

  安媛媛愤怒不已:「不是我选择你,是贝静方选择你,而你也正好为了小情人的医药费头疼,所以才掺和进来。」

  安逢先大喝一声:「在这件事情上,祝锦华是最关键的,他帮你鞍前马后了几年,你说跟他没有半点暧昧私情,谁会相信?哼!你这个荡妇还想抵赖吗?」

  安媛媛气得脸色苍白:「什么,你骂我是荡妇?」

  安逢先冷笑道:「要不要我重复一遍?」

  安媛媛浑身发抖,愤怒的发抖:「好,我告诉你实情,我以女儿贝蕊蕊一生的幸福起誓;没有跟祝锦华发生过任何肉体关系,哪怕灵魂也没有跟祝锦华出轨过,但我承认,我鼓动张妈勾引了祝锦华,促使祝锦华暗地里帮我,虽然手段卑鄙,但情非得已。那时候贝蕊蕊还小,贝静方满世界找女人生孩子,我能怎么办呢?我可不想蕊蕊被无情地抛弃。」

  咽了一把唾液,安媛媛继续猛烈说道:「我虽然痛恨贝静方,但他还是蕊蕊的爸爸,如果贝静方在外面有个男孩,以他的个性,蕊蕊一定会很可怜,蔓婷和喻美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贝静方早知道喻美人是他的孩子,但是这十几年来,贝静方都没有关心过喻美人,这男人的心比豺狼还坏,他不死,天理难容!我可以告诉你,安家的人和傅爷都赞成张妈杀了贝静方,族人都觉得他是死不足惜。」

  「他是该死。」

  安逢先没想到付出身体代价的是张妈,仔细一想也颇合逻辑,安逢先开始后悔自己鲁莽了。

  安媛媛痛苦地叹了叹:「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想到张妈就是我的母亲,我对不起她。」

  「咳咳……对不起,媛媛姐。」安逢先很愧疚,见安媛媛还在发抖,他心一软,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媛媛。

  安媛媛大叫:「别碰我,以后也不要碰我,我们从此不认识。」说完,带着两行热泪冲出卧室,安逢先的心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巨响彻底碎掉。

  「蔓婷姐,我……」安逢先沮丧极了。

  喻蔓婷制止了安逢先追出去:「好啦,深更半夜的,就别喊了,你确实太伤媛媛了,现在她在气头上,我去陪她,你呀!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门边,三个身材惹火的小精灵鱼贯而入,数落着蜷缩在床角的安逢先。

  「你惹贝妈妈生气了?」

  「你敢欺负我妈妈?」

  「太过分了。」

  安逢先无言以对,只有继续缩着。

  第一郝课刚结束,安逢先就修改完竞选校长的纲领,本想去总务处影印,却见贝蕊蕊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办公室,话也不多说,就躺倒在沙发上,安逢先笑了笑,拉开储物柜,取出了丝绒被给贝蕊蕊盖上,昨晚三个宝贝都没有睡好,也难怪才第一节课,贝蕊蕊就挺不住,安逢先爱怜地为她脱下了鞋子。

  贝蕊蕊突然嘟哝:「袜子也脱。」

  「嗯?」安逢先仔细察看闭目熟睡的贝蕊蕊,还以为是耳朵听错了。

  「袜子也要脱啦!」贝蕊蕊嗲嗲地撒娇。

  「好好好,安老师帮你脱。」安逢先跪下来,虔诚地为贝蕊蕊脱掉白色棉袜子,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一看到这双玉足,安逢先就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起了安媛媛,因为安媛媛的玉足是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又小又饱满,还不够安逢先的手掌大。贝蕊蕊也继承了安媛媛的优点,她的玉足同样令人垂涎。

  「舔舔好吗?」贝蕊蕊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困。

  「舔什么?」安逢先心神一荡。

  「舔我的脚。」贝蕊蕊把脚伸到安逢先面前。

  安逢先强忍住欲火:「别胡闹啊!」

  贝蕊蕊神秘地笑笑:「不是胡闹,你舔了我就告诉你原因。」

  安逢先问:「你不是很困吗?」

  贝蕊蕊半眯着眼睛:「上课就困,你舔我的脚就不困。」

  安逢先实在拗不过贝蕊蕊,他抓住贝蕊蕊一只雪白的脚踝,用嘴亲了一下。贝蕊蕊却撒娇道:「不是亲,是舔,要把脚趾头放进嘴里。」

  安逢先猜到有蹊跷:「奇奇怪怪的,赶快坦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蕊蕊再次把漂亮的玉足递到安逢先跟前:「舔了再告诉你。」

  「好,老师舔。」士可忍,孰不可忍,安逢先原来就想吃吃贝蕊蕊的玉足,这贝蕊蕊竟然三番五次挑逗,安逢先终于按捺不住,抱着香喷喷的小脚就舔,几只晶莹的脚趾头统统被吃进嘴里,逐个吮吸个遍,把贝。m蕊痒得略略直笑。

  「哎呀,好痒……」

  「你妈,妈就喜欢我舔她的脚趾头,想不到你也喜欢。」安逢先把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像狗吃骨头一样,仔仔细细地舔吃几遍,把贝蕊蕊舔得媚眼如丝,满脸潮红。

  「我才不喜欢,如果不是妈妈告诉我你喜欢舔她的脚,我也不让你舔。」

  安逢先一愣,激动道:「什么?你跟你妈妈通过电话?」

  贝蕊蕊撇撇嘴:「没有,是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你妈妈亲口告诉你?」安逢先急忙问:「她人呢?」

  贝蕊蕊吃吃娇笑:「想知道吗?」

  安逢先急道:「废话,她人呢?」

  贝蕊蕊嗲嗲地撒娇:「安老师,我要……」

  安逢先又好笑又焦急:「你说你妈妈在哪里先。」

  贝蕊蕊摇摇头:「先要再说。」

  安逢先拉下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的大肉棒,恨声道:「好,我就满足你这个小骚货。」说完,脱下了贝蕊蕊的小内裤,把大肉棒插了进去。

  春意盎然的贝蕊蕊嗲声浪叫:「安老师……」

  安逢先毫不客气,猛抽了五十几下,大声问:「现在可以说吗?」

  贝蕊蕊柔声道:「妈妈就在门外。」

  「什么?」安逢先想拔枪而起。

  贝蕊蕊噘起了小嘴:「再插一下啦。」

  安逢先无奈,只好速战速决,低头吸吮贝蕊蕊的舌头,大肉棒排山倒海般抽送,一百多下后,贝蕊蕊突然疯狂迎合安逢先的进攻,哆嗦了两下,马上缴械投降,安逢先蔑视冷笑,又连顶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放回裤裆,稍微整理一下仪容,赶紧去开门。

  门外,倾城佳人安媛媛一身粉色系,粉白色的薄上衣、粉蓝色的短裙,一头波浪秀发摇曳生姿,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美丽的鹅蛋脸上淡施粉黛,一双勾人的美目却是嗔怒含霜,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唐突了佳人。

 

            第七章 演戏(结局)

  见到安逢先,她眼睛瞪得更大,仿佛想把安逢先生吞活剥了:「你和蕊蕊在里面搞什么鬼?」

  安逢先总不能说跟贝蕊蕊又干了一下,他兴奋地抓住了安媛媛的小手:「快进来。」

  安媛媛奋力把手甩掉:「别碰我,我是把钱拿过来,马上就走。」

  安逢先很意外:「什么钱?」

  安媛媛淡淡说道:「关于你竞选校长的事,傅爷说要大家一起筹钱竞选,贝家出一千万,安家出一千万,傅家比较拮据,这次就不出了。不过,傅爷是召集人,傅家不出不好,所以我代表傅家拿出一千万,总共三千万,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再说。」

  情话归情话;正事归正事,安逢先严肃起来:「说实话,远远不够,至少要两亿,因为在竞选纲领上,我写明要为全校的老师提供三居室的住房,将来每年从学杂费中扣除一千万还本,一共扣二十年,也就是说,只要把教师的福利住房解决了,我至少能在校长这个位置上待二十年。」

  安媛媛沉思片刻:「两亿这么多,我哪有这么多钱?贝静方的银行帐号里是有很多钱,我计算了一下,七张银行附卡,我每年最多只能提现金两千万,实在不行,可以先把房子抵押。」

  安逢先傲然道:「不,不需要抵押房子,我有办法。」

  安媛媛有些意外:「你有什么办法?」

  安逢先微微一笑:「找夏端砚要。」

  贝蕊蕊插上一嘴:「夏叔叔很有钱吗?」

  没有人理会小孩子,安媛媛继续问:「夏端砚凭什么给你?」

  安逢先正好要打发贝蕊蕊:「蕊蕊,我有要事跟你妈妈商量,你要嘛去安老师的公寓睡觉,要嘛回教室上课。」

  贝蕊蔬讥讽道:「你公寓臭臭的,我情愿在教室睡也不去你公寓睡。」

  安逢先佯怒:「说什么?」

  「咯咯……」贝蕊蕊像兔子般跑开了,安逢先悄悄关上办公室门。

  「说吧。」安媛媛依然冷冰冰。

  安逢先换上了一副嘻皮笑脸:「别生我的气了。」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快说,说完我就走。」

  张开双臂,安逢先抱住了安媛媛:「我真的错了,千错万错,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安媛媛冷冷道:「不原谅。」

  安逢先突然淡淡地说:「不原谅我就去死了。」

  安媛媛点点头:「那就请快点。」

  安逢先惨然道:「既然我最爱的女人不肯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媛媛姐,我们来生再见吧。」说完,安逢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肚子猛剌而入,发出「噗」的一声响。

  「啊,你疯了你,救命啊……」安媛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了嘴巴也没反应过来,待鲜血染红了安逢先的衬衫,安媛媛才扔掉了手中的袋子,大声尖叫。

  安逢先在哀求:「媛媛姐,别叫了,快抱着我,我不行了。」

  安媛媛疯狂地抱住安逢先大哭:「哇……快叫救护车。」

  安逢先靠在安媛媛怀里喘息:「你原谅我,我就同意叫救护车。」

  安媛媛连鼻涕口水都流出来:「原谅、原谅,原谅了啦。」

  安逢先痛苦地呻吟:「我想亲你奶子。」说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解开安媛媛上衣的纽扣,握住了世界上最美的乳房,那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安逢先喘息着:「真美、真大。」

  安媛媛苦苦哀求:「快叫救护车吧。」

  安逢先突然扔掉了匕首,一脸坏笑:「没事。」

  安媛媛一愣,顿时花容失色:「嗯?假的?我捶死你……」

  「呵呵。」安逢先反将安媛媛压在了沙发上,揉着水蜜桃,亲吻艳若桃李的美人,安媛媛的短裙恰好方便安逢先剥下她水粉蓝蕾丝内裤,几番欲拒还迎的反抗后,大肉棒顺利插入蜜汁滴淌的肉穴,稍微停顿,即刻长驱直入,撑满整个阴道,任里面九曲十八弯,安逢先都毫无惧色,鞭鞭声响,棍棍到肉,纵横驰骋才十分钟,安媛媛一声长吟,弓身成虾,比贝蕊蕊更狼狈。

  「笃笃笃。」有人敲门。

  「一定是她们三个来捣乱。」安媛媛挣扎绵软的身体。

  「应该不会,现在上课时间。」安逢先胸有成竹,三个宝贝的敲门声他早已经分辨清楚。

  打开办公室门,安逢先大吃一惊:「怎么是杨警官?」

  来人是安逢先的高中同学,叫杨洪礼,是一名在情报科任职的高级警察。

  「哇,你们的老师都这样漂亮?」杨洪礼沉稳,但见到美绝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发出惊叹。

  安媛媛矜持浅笑,不但貌美,还有高傲的贵气。安逢先连忙解释:「不是老师,是家长,来跟我讨论她孩子的学习成绩。」

  「哦。」杨洪礼略有所思,一双锐利的眼睛掠过安媛媛高耸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说道:「你们谈,我告辞了。」

  「好,您慢走,不送。」安逢先当然希望安媛媛赶快离开。

  待安媛媛婀娜转身而去,安逢先才关上门:「我在这里做老师九年,你还是第一次来看我。」

  杨洪礼个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说你是坏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过深。」

  「周蔷真这样说?」安逢先很意外,周蔷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当初周蔷在北湾一中,虽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长期占据前十名,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骗上床后,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尽管如此,安逢先还是经常疼爱周蔷。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说话,我真怀疑你们以前是情人。」杨洪礼在观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蔷总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说得滔滔不绝,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没抓到任何把柄。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证实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杨洪礼也许还不知道,周蔷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就是情人节那天,我安逢先亲手帮周蔷戴上的,那天晚上,我与周蔷连续做爱了一通宵。

  杨洪礼微笑着摆摆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问问,先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调到刑事犯罪科了。」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还是替你难过?」

  「呵呵,你还是那样言辞犀利。好了,我想问问席郦的情况如何?你卖房为女人治疗的故事令所有同学都感动。」杨洪礼颂扬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国治疗,生死未知。」安逢先有些伤感。

  杨洪礼问:「听说你跟席郦是情人关系。」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听涂说的事情千万别全信。」

  杨洪礼变得很严肃:「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干笑道:「嘿嘿,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奇怪。」

  杨洪礼突然切入了关键问题:「你卖掉了房子给席郦治疗,学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疗费,但还是杯水车薪,按道理来说,你经济情况应该很糟糕才对。可是恰恰相反,你好象越来越有钱,开名车,然后送席郦去美国治疗,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钱?」

  「知道澳门吗?」安逢先反应神速。

  杨洪礼点点头:「知道。」

  安逢先拧着太阳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门散心,然后进了赌场,没想到心情不好,手气却不错,真的不错,我一直赢,呵呵,一直赢,也不知道我赢了多少。」

  杨洪礼露出讥讽的表情:「是吗?可我调查过,你半年里都没有出过境,你又是如何解释去澳门?」

  安逢先心头狂跳,心想来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呵呵,跟你开个玩笑,老同学了,开玩笑总不介意吧?」

  杨洪礼不露声色地警告:「没事,不过,接下来可不能乱开玩笑喔,妨碍公务罪可不轻,虽然我们是好同学,我老婆又曾经是你的学生,不过,安老师还是不要令我难做,刚换岗位,我可不想让同行笑话。」

  安逢先脸色大变,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实说,我是向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借的钱,人家见我在学校照顾他的女儿,就借了一笔钱给我,或者k是借了一笔治疗费给席郦,席郑才能去美国治疗。」

  杨洪礼语锋一转:「有人报案,说贝静方失踪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杨洪礼问:「你没有他的讯息?」

  安逢先摇头:「没有。」

  杨洪礼锐利的眼神盯着安逢先,步步紧逼:「我担心贝静方死了。」

  安逢先心惊肉跳:「不会吧?」

  杨洪礼突然冷冷道:「你杀了贝静方。」

  安逢先连忙矢口否认:「话不能乱说,杨洪礼,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杨洪礼问话的节奏加快:「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觉跟随着杨洪礼的节奏:「嗯,是的。」

  杨洪礼说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马上回答:「我也这样认为。」

  杨洪礼下了结论:「所以你就勾引了这个女人,然后杀死了贝静方。」

  安逢先很绅士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告你诽谤,虽然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你的老婆还是我撮合的,但是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律师。」说这些话时,安逢先运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点出与杨洪礼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顾,这人情你总要还。其貌不扬的杨洪礼能娶到周蔷,安逢先居功至伟。

  果然,杨洪礼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问:「呵呵,刚才你也说了啊,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我的老婆还是你撮合的,我们为什么不好好谈谈?我杨洪礼既然来了,来了又说了,当然有足够的把握证明你勾引贝静方的老婆,然后杀死贝静方,霸占人家的财产。唉!这种人才两获的事情经常发生。」

  安逢先似乎感觉到转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洪礼目光一转,落在沙发上:「别装了,沙发上还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验,就马上可以化验出是什么。」

  「什么水?」安逢先假装疑问,却迅速伸手抹掉沙发上的水迹。

  杨洪礼看得真切,这是罪犯惯用的伎俩,他一点都不以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过没用,这只证明你心虚。」

  安逢先当然抵赖到底:「你别血口喷人,我要上课,没其他事情的话请杨警官离开。」

  杨洪礼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照片:「这是你昨天深夜在阳台上跟一个女人调情的照片,虽然照片模糊了点,但还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们居然同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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