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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之暂合版】 - 1,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5710 ℃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

  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时,

  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

  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

  「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6。母乡

  终于放假了,暂时逃离了残酷的都市丛林的张晓明,回到了生养自己的故乡沿着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改变过模样的乡间小道往山上走去,这条当年和妈妈一起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路是通往这个偏僻的小乡村中那个唯一学校的必由之路,路旁的风景依旧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不堪回首。来到坐落在安静山坳里自己当年的学校,童年的时光就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慈爱的父亲,温婉的妈妈,亲切的爷爷,儿时的伙伴,无一不是历历在目。

  在这个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地方,好像什么都被凝固住了一样,那树那草那总是给人摇摇欲坠的校舍那窗子还有那二十多年来都没变过的粗布窗帘,就像妈妈当年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嗯……嗯……」

  在一阵阵撩人的微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克制地呻吟声,那声音让原本还沉浸在怀旧的快乐情绪中的张晓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甚至都不必去寻声便本能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年妈妈的教师办公室兼作寝室。与当年一样的窗子里竟然飘出了让张晓明始终无法释怀又始终去竭力怀疑与否认的声音,当年自从爸爸被一块不知怎么滚落的山石给砸坏了腰后,年幼的张晓明有时会在中午被妈妈打发回家,有时候张晓明回来地早,便会发现妈妈会在办公室里紧关着门窗,还会把窗帘拉上,不论天有多热。有时侯,张晓明会听见妈妈房里的桌子或是那张老旧的板床发出剧烈的响声,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期间还会偶尔夹杂着妈妈难受似的哼哼声,除此之外还有个模糊的声音,张晓明始终没听出来,也许是张晓明在下意识里不想听出来,那就是一个像男人般的声音。

  如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仿佛又一次把张晓明带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那从小就让自己狐疑地呻吟声也像当年妈妈的一样时隐时现如泣如诉,只是这次声音要比曾经妈妈的声音更加清晰,在放假了的本该安静的学校里显得更为突兀。张晓明穿过小小的操场来到窗边,也许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窗户的主人并没有像妈妈那样关上窗户,只是用简陋的窗帘草草地掩盖着小屋里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张晓明凭着自己的经验就可以猜到在这个妈妈曾经的简陋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但是仍然心存一次渺茫的幻想把那块自己熟悉又亲切的窗帘掀开小小的一角。

  小屋里的陈设也不曾有一丝的改变,就像妈妈从不曾离开过,只是透过窗前几摞作业本,在妈妈的那张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的单人老床上,互相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干瘪精瘦老头正肩扛着身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做着最后地冲刺,床架的越来越沉重地「咯吱」声宛如一个百岁的长者在向人们哭诉着曾经拥有过它的女主人们相同的不幸与悲哀。在一片灰暗色基调的小屋里女人洁白肉感的胴体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就连张晓明也不禁心中一动。女人三十来岁,剪着一个六七十年代那种很常见的解放头,就像当年自己妈妈留地发式,张晓明无法看到女人的脸庞,精神恍惚间仿佛以为看到了自己温婉的妈妈正在被人不停地侵犯。

  很快老头就瘫在了一旁喘着粗气,女人则用最快地速度来到床下蹲在地上用手指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刚被男人灌满的阴道,显然是不想让男人的精液玷污自己的子宫。此时的女人正好面对着窗户,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庞映入张晓明的眼帘,

 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个人会把她的主人与一个此时正在像妓女一样

  清理着自己刚被男人玷污过的阴道的下贱女人做任何的联系,可是有时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就连隐隐约约已经有所预感的张晓明也不禁如被闷锤击胸般呆立当地,一时间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正从自己私密阴道里掏出大把大把男人腥臭

  精液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拜访的当年情同姐妹的同桌玩伴如今在这所妈妈当年付出过一生心血的学校里和妈妈一样成为乡村女教师的徐磊。

  就在张晓明惶恐震惊中还未回过神色间,男人已经光着瘦削的屁股站在了徐磊的面前,张晓明无法看到徐磊文弱的脸庞,只能看见男人长着一大块的红斑像猴子红屁股般丑陋无肉的臀部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喘不过气来地呜呜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个高尚的乡村女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地呻吟悲切的表情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可是那从男人臀后拼命飞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契就像这是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头哼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的女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地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桌子,有些还洒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肉欲中解脱的女教师恢复了一个女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人识破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么会回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地哀叹。

  「怎么了,磊磊你不欢迎好朋友吗?」

  「不会……不会!」

  淳朴的乡村女教师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心情与情绪,用了最快地动作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被糟蹋了的原本应该一尘不染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屋,匆匆地打开了紧紧闭着的柴门。

  张晓明再一次踏进这间自己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当年妈妈的办公室,就在这间小小的简陋小屋里,爸爸和妈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知识的港湾,使之成为周围百里曾经无法接受正规教育的孩子们梦开始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爸爸再也无法爬上学校前那个小小的山坡从此这间小屋里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娇弱孤独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苦苦地守望着这片和爸爸一同开创出来的事业再也不曾离开,睹物思人一想到这些张晓明已经不能抑制对母亲的思念,晶莹的泪花早已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了。

  「晓……晓明,你……什么时候到……到的……」

  女教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候着多年不曾相见的儿时玩伴,被汗水润湿的发际还凌乱地紧紧贴着如糯米团般粉糯的额头,让张晓明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给这个性格懦弱的玩伴所取可爱外号「小糯团」,因为徐磊的皮肤从小就天生地好,就像用可爱的糯米团搓成地一样,这点就连张晓明也自愧不如羡慕地要死。如今当年的「小糯团」已经为妻为母,眼眶嘴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粉白似糯的肌肤却也愈发地韵味十足,让人怜爱。

  「我……我刚到……」

  「你……你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没……没有……呵呵……」

  张晓明竭力掩盖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尴尬。可是往往好心总是容易办错事,因为通往学校的只有一条山间的小道,如果不是故意的躲避的话,走在这条小道上的人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敏感又脆弱的女教师已经不用再去揣测就已从这个打小就不会说谎的玩伴眼中闪烁的流光和脸上彤彤的红霞上便早已探究了一切,一瞬间所有的尴尬、不堪还有屈辱不禁涌上心头,数十年深深埋在心底深处痛楚与悲哀,一幕幕一出出在眼前电光火石般地划过,是那样地快但是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与眼前,而这些恰恰是自己每天都想竭力忘却的。

  两个原本多年不见的伴小姐妹,如今多年重逢竟然是如此的尴尬和暧昧,这让张晓明和徐磊都不曾料到的,在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张晓明想打破这让人无措的状况。

  「这儿一点都没变啊!」

  说话间,张晓明开始环视着这个曾经给自己童年带来无比温馨记忆的小屋不敢再与徐磊的怀疑的眼神相对。可是在这间小屋里有太多的尴尬与迹象都在向张晓明强调着在这里刚刚进行过一场最原始的肉欲洗礼,老床上那条早已被妈妈洗地褪色的蓝布床单不知道陪伴了张晓明多少个甜蜜梦乡,如今却皱巴巴的可怜地几乎被拧成了一团,一块块显眼的湿渍在床单上突兀的到处都是,既有一大块一大块还残留着如米汤般白色的粘液,也有到处都是的一点点一片片宛如洒水般的水渍落满了老床的每一个角落和床前的地坪,尤其是在床前地坪上的一大滩仍然兀自留有气泡的黄白色的厚厚粘液,就像是一个咧着大嘴流着口水的恶魔,仿佛那个恶魔执意要让张晓明避无可避,肆无忌惮地对着张晓明狰狞狂笑着,发出阵阵地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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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 余聂

  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张晓明此时的心境。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

  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

  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滑向两边,脚尖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

  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

  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合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过瘾。

  但这已经比以前自己溜进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主任放在办公桌下换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还要去开会呢。」

  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合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统,一直是丈夫主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回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

  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时间,学生们也已有些骚动,吴欣更是隐隐觉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合妈妈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回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2。狩猎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了白天的嘈杂和窒息,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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