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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 3,1

[db:作者] 2025-06-15 11:55 5hhhhh 2040 ℃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施同在吴彩的大乳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让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决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地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叫床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肉洞里抽插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

  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肉棒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抽插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他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肉洞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高潮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肉洞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赤裸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仇中仇(七)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肉洞。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象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践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

  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再住上几天。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

  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试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乳房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棋呢。

  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哟。「」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站在床边,把他的肉棒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当施同那粗大的阳根撕开洪琪那狭窄通道的时候,洪琪不觉「啊」大叫了起来,幸亏施同早就预料到洪琪会是这样,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琪的嘴严严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象打闷雷一样,没有发也一丁点声音来。

  「啊,琪妹,你这下面也是没长那东西呀,啊,里面好紧哟」

  洪琪很很地拧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得了好还来要这样乱说」

  「这是真的嘛,难道你不觉得胀吗?」

  「啊……」洪琪干脆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施同去说什么。

  「琪妹,我好喜欢你」

  「喜欢又有什么用,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说到这,洪琪又有点伤心起来。

  听到这话,施同也觉得这样对洪琪是有一点不负责任,但他此时确实被身下这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也就只好一个劲地抽插着,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淫水泛滥,脸儿春潮翻滚,小巧的乳儿不停地上下波动。

  再说苏秋月和洪庆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后,都发现外面的动静,这时,洪庆也正好达到了高潮,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把浓浓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来开门向外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苏秋月问道。

  「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洪琪她来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苏秋月还是有些疑问。

  「不会的,也许是猫吧。」

  当洪庆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苏秋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来到西屋洪琪的房间,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孙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刚才真的是洪琪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间时,苏秋月看到那门没有关,还真以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丽一起玩呢。

  可是,当苏秋月进得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两个少男少女竟赤身裸体地连在了一起。她忙悄悄地转身离开,又轻轻地将敞开的门关了起来,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会是这样?……,洪琪这孩子也太……,施同怎么能这样呢?自己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要……」苏秋月就这样想着,一会儿在怪洪琪,一会儿又在责怪施同,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她房外的响声,她想,洪琪一定没有发现刚才她跟洪庆的事,只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来到西屋,在不远处守着门外的动静,如果孙家慧真的出来了,她会出去的,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的这事让孙家慧发现了。

  还好,她等到施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一切正常,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门的时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久久地盯着施同,一句话也没有说。

  「干娘,你找我是……」

  没有等施同说完,苏秋月就厉声问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昨天……」施同没有说下去,他在想,难道昨天干二娘发现了我在窗子外面?

  还是发现了我与洪琪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干爹不是已经给了两个老婆了吗?怎么还要对洪琪……」

  「干娘,我……」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否认,不过你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干娘,我是真心喜欢洪琪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认洪琪当你的三太太吗?你想你干爹会同意吗?」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干娘……」

  「怎么,你还想让我去求你干爹是不是?」

  「干娘,我真的是……」

  「不要说了,就算这事没有发生一样,你也不要有这想法了,你也为洪琪想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这事让你干爹知道了,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打断你的腿?

  割你的……「苏秋月本想说割掉你的鸡鸡,但还是没有说,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庆,洪庆毕竟是她洪家的亲骨肉,而且与自己有过肉体的接触。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而对施同就有些区别了。

  施同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吗?这样去求干爹吗?干爹听到后,可能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当施同走出干娘的房间的时候,苏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东屋,三个女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什么,于是就竟直走进了里间,两腿大地伸开,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干娘的话又出现在施同的脑海里。对呀,你和洪庆的事难道就不怕干爹知道吗?

  想到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东屋向干娘苏秋月的房间走去。

  「我要去干什么?去要挟干娘?这不是比洪庆更坏吗?去告诉干爹?也不行,这样干娘可怎么办?」施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办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东房,坐在门前的古阶上,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点不甘心,洪庆连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么?干二娘可是干爹的女人,是他洪庆的二娘呀?为什么干二娘会让洪庆这小子上呢?难道她就不怕干爹发现?如果干爹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施同知道干爹对他的儿子可好了,要远大于对他的老婆,更大于对待自己,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取亲,自己都有二个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韦姨,而且还不时可以进进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来自己也算有五个女人了,该知足了。

  这样想下来后,施同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舍不得洪琪,说真的,刚才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溶,都让自己受用了不少。但现在想起来又些后怕,老实说,如果干爹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短暂的激情又过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天天插着姑姑的美穴,不时也叫韦姨来洪府,或去果园插插她的肉穴,还不时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尔插一下两个老婆的孕屄,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仇中仇(八)

  三个多月后,吴彩和方琳先后各为施同添了一孩子。吴彩为施同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施银,方琳给施同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施株,这两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间,洪明仁和他的儿子洪庆果真没有再来泡吴彩母女俩。但吴彩母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们,怕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施同也没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来找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再象上次那样,只是跟洪琪简单地聊了些心里话而已。那给施同消火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纪晓宜、林秀娇和柳梅的头上。因此,吴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进了东房。但纪晓宜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施同,有时林秀娇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局面。有时,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里射上一回,他总觉得搓揉柳梅那硕大的乳房是那样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为纽带,吴彩母女与施同的感情又恢复到了十个月前新婚的那段日子。

  这天,吴彩和方琳的月子刚过,施同又和吴彩母女俩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来。

  「同儿,看你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就……」,纪晓宜在一边说着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儿等不及了,同儿等这两个母女屄已等了几个多月了,都快想死同儿了。」施同话未说完,那钢硬的肉棒已全根插进了吴彩的肉屄里。

  「啊,……,同弟,你不能轻一点呀,一上来就这样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破了,啊……」吴彩虽然在叫唤,但那不是在叫疼,连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种快乐的声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这几个月,你好很心哟,摸都不让同弟摸一下,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同弟的吗?」

  「才不想你这小淫虫呢。」

  施同听罢,又快速地猛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那肉枪静静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里,问道,「真的不想吗?彩姐,一点都不想吗?」

  「同弟,怎么不动了,你动呀,我……」

  「想不想?」

  「你这大坏蛋,非得叫我变成淫妇呀。」

  「同弟就要让你变成淫妇,但只是变成同弟一个人的淫妇。……,说呀,彩姐,你真的不想吗?」

  「姑姑,你快来管管你的乖侄儿,怎么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说着,吴彩把眼光投向纪晓宜,向她求救起来。

  「我哪管得了你们夫妻的事,这几个月我都被这小子整惨了,你们在一旁也不帮一下忙,现在倒想我来了」,纪晓宜对吴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个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儿,你们真不愧是血脉相亲呀,合起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吴彩边说边自个儿在下面动了起来,但被施紧紧的压着,施展的空间也很有限,就只动上一小点。

  施同看身下可爱的女人那吃力的样子,也不再难为她,于是又狂插起来。

  随着肉棒的快进快出,吴彩又再次发出那呢喃的连女人听起来都有些陶醉的声音。

  又抽插了三百下,吴彩终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施同还是一点也没有到兴儿。

  于是,就叫方琳接着她的妈妈继续来夹自己的阳物。

  当施同进入方琳的体内后,觉得这小老婆的阴穴还是像原来那样的紧,忍不住惊叹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小穴还是像原来那样,好紧哟,……,也不知我那儿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好热,彩姐,快来帮同弟脱脱衣服,同弟受不了了。」

  「活该,谁叫你这样急了,衣服都没脱,就……,像从没有吃过似的。」吴彩用眼色责怪起施同来,但听那声音却是柔情万千。

  吴彩在帮脱去上衣,而施同还是在不停地插着方琳。

  「哟,彩姐,小琳的小穴上也长出一点小毛毛来了,……,哇,真好看,就像刚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细细的,绒绒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们来看嘛。」,施同边插边摸着方琳小穴上那刚长出的稀稀的阴毛。

  「你呀,真是变成大淫虫了,你插就插呗,还叫我们来看什么?」,纪晓宜用责怪的口气对施同说,「小琳都十五岁了,还不该生那东西吗?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纪晓宜把话说了一半,才知道说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没有把后面「生阴毛」的话说出来。

  施同当然知道他姑姑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哪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就边插边对他姑姑说,「哇,姑姑,你十四岁就长出毛毛来了,难怪你哪美穴插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原来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个淫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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