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迷路的女孩

　　　　　　　　　　　　　第一章：生日派对

　　「小灵，下星期三是你的生日，你有没有打算开生日会呀？」我问小灵。

　　小灵笑说：「没有啦，都这么大了，不搞生日会啦……」

　　我提议：「那不如我和你去庆祝吧？」

　　「好哇……」小灵爽快地答。

　　我打蛇随棍上：「阿零是和你同一天生日的呢，不如叫他一起去吧？」

　　小灵又是爽快地说：「好哇……我问问他……」

　　　　　＊＊＊　　　　＊＊＊　　　　＊＊＊　　　　＊＊＊

　　我是小美，１６岁。香港人，就读于港岛圣加利男女中学。

　　我是一个超能力者。为了拯救我最好的朋友小灵，我在上个月超越时间，虽然最后成功了，但世界亦因此有所改变，小灵突然多了一个弟弟阿零：一个我从没见过，但又曾在梦中说爱我的男孩子。

　　我对阿零十分有兴趣。嗯……我想还谈不上是喜欢吧，可能只是对阿零这个突然而来的男孩有点好奇，不过他和小灵样貌十分相似。小灵是个美女，阿零亦算是个没话说的美男子吧。

　　最近，我经常都去小灵家玩，我不否认是因为有一点点想碰到阿零，但不要误会，小灵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本来就十分喜欢和她一起玩。不过，阿零看来就对我没什么兴趣，碰过几次都是点点头便跑回房间，可能因为我是姐姐的朋友，有点不好意思吧。

　　无论如何，阿零是我１６年来第一个有兴趣的男孩子，我真的想认识他多一点。

　　第二天，小灵告诉我阿零都答应去了，我听到这消息真是心花怒放，差点开心得叫了出来。小灵亦看出我的兴奋：「小美有点奇怪呢……」

　　我面上一红，慌忙否认：「不是啦……只是很久没去玩，有点兴奋吧……」

　　小灵俏皮地盯着我：「是吗……」

　　虽然我俩平日是无所不谈，没什么秘密的，但这种事又实在很难跟她说吧。

　　期待又期待，终于等到星期三，放学后我立刻跑回家，换上一套漂亮的衣服。

　　我穿上特地为今天而买的连身长裙，还要是胸部开得甚低那种，大方得来又带点性感，我想阿零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吧。

　　约好的时间是八时，但我提早了半个小时便出门，这是小美从来没试过的啦。

　　正当我高高兴兴地赶去的时候，在街上被一个男人叫停了：「你不是小美吗？」

　　我回头一看，哗啦……是色魔……不，是训导主任王老师啦。

　　王老师看到我的打扮，面色一沉，说：「这么晚了，你穿成这样子去那里？」

　　才七时多嘛……哪里晚？

　　我低头说：「我朋友生日，去跟她庆祝……」

　　何老师看到我的衣服十分低胸，又是教训：「你作为一个高中生，不应该穿得这样暴露呀，街上坏人这么多，遇上色魔怎么办」

　　哼……想不到会被色魔教训啊……你强奸小灵时的样子，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当然我不敢说出口，只是小声说：「知道了……」

　　王老师说：「女孩子，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你这种年纪最易学坏的了。」

　　老师走后，我禁不住回头向他做了个鬼脸。

　　算了，虽然是被教训了一顿，但无损我的好心情，我一口气跑到和小灵约好的地方。

　　小灵已经来了，真是个守时的女孩。

　　我看不见阿零，失望地问：「你弟弟呢？」

　　不会是不来吧？

　　小灵简单地答：「他有点事，待会才过来。」

　　是吗？总比不来好呀，我顿时松一口气。

　　我们到了附近一间ＫＴＶ，进入房后小灵便致电阿零，告知房号。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阿零便来了，我看到他时满心欢喜，但两秒后便笑不出来。

　　阿零拖着一个长发及肩的女孩子进来。

　　呀呀……原来阿零是已经有女朋友的吗？我对阿零本来就是一无所知。以他的英俊外表，说没女朋友才是奇怪吧。

　　我的心情一下子由谷顶跌至谷底，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喔。

　　算了，小美，做女孩子要拿得起放得下嘛，世间上又不是只得一个男孩，你也是因为在梦中看过他一次才会注意他吧，又没什么感情。

　　我提起心情和两人庆祝生日，始终我今天来是为了替小灵庆祝，如果因为这点小事而不开心，对我这位好朋友也太不公平了。

　　期间我看到阿零和女孩有说有笑的，心也愔愔酸起来。

　　后来两人去了洗手间，我虽然一直强装没什么，但仍是忍不住问了小灵：「你弟弟的女朋友好漂亮哦……」

　　小灵居然答：「我也是第一次看她呢。」

　　什么？这么说，他们认识可能也不是太久了啦，小美还有机会吧。

　　接着阿零独个从洗手间回来，我厚着脸皮，再问一次：「阿零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哦……」

　　阿零一听，反应出乎意料：「你说小娴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啦……哈哈……」

　　还要加了一句：「找女朋友，都要找小美这样漂亮的吧……」

　　听到阿零的答案，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上帝……感谢您！

　　虽然两人挺亲密的，但阿零亲口承认，这个女孩子不是他的女朋友呢……而且，还说小美漂亮。

　　我的心情立刻又回升了，人生始终是有起有落的。

　　玩了两个小时，我们便各自归家，虽然今天没什么进展，但总算不是太坏吧……

　　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中，心情仍是兴奋得不得了。

　　洗个澡后，我便躺在床上，脑袋不断重复想起阿零那一句说话：「找女朋友，都要找小美这样漂亮的吧……」

　　心里甜丝丝的。

　　呀……今天大概会做个好梦吧……

　　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我赶急扑起来，打开小手袋。

　　是啦……两件包好的小礼物原封不动的放在小手袋里。去人家生日会，居然忘了送生日礼物，小美你真是没话说。

　　还未过十二点，现在送去，也不算太迟吧。

　　我赶急换好衣服，以超能力跳到小灵房间。

　　小灵已经睡了，我不想吵醒她，把小礼物放在她床头。但阿零的呢？我该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怎样解释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但我始终想亲手把礼物交给他，我提起勇气，走到阿零房间前，拍了房门两下。

　　想到即将第一次与阿零单对单说话，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阿零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

　　我面红得紧要，只好低下头说：「对不起，刚才忘了送给你……」

　　阿零开始时有点嗟意，但很快就露出笑容：「你是为了带给我而特地来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我其实是用超能力跳过来的。

　　阿零亲切地说：「谢谢你……」

　　说完双手轻抚我的面额，把嘴伸过来，就这样，我们的唇便重叠在一起。

　　对阿零这个唐突的举动，我没半点抗拒，甚至是在配合他吧。

　　呀呀……这就是初吻了吗？和梦中的又是另一回事，感觉好真实，好动人，好美妙……

　　但当我微微张开眼睛，却看见一个我不应看到的事物

　　房灯是关着的，我只能从房内昏暗的光线微弱地看到，一个赤祼上身的女孩子，坐在阿零的床上……

　　　　　　　　　　　　　　第二章：事件

　　「阿零是个花花公子啊……」小灵一脸不满说：「他持着有点英俊，经常约会不同的女孩子。而爸爸妈妈又多不在家，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拿他没办法。对不起啊，小美。」

　　「是吗……不过也不关我的事吧……为什么你要向我道歉？」我满不在乎的，但红红的眼睛已经出卖了我，昨天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想不到小美第一个有感觉的竟然是一个这样糟的男孩，真是太没眼光了。

　　想起初吻就这样给了他，更是觉得气愤。对他来说这只是讨一下女孩便宜吧，但小美来说，却是最宝贵的记忆啊。

　　阿零，我以后都不想见到这个男孩！

　　当然我没有把此事怪责于小灵身上，有这样的弟弟亦非小灵所愿，她始终是我最好的朋友。

　　只维持了三个星期的初恋，应该说是暗恋吧，就这样结束了。

　　不过也好，还是收拾心情好好上课吧。

　　回到学校，意外地没看到王老师站在操场。

　　他是个很讨厌的老师，每天都是守在操场，看到一些同学裙子短一点、染头发就会捉他们到训导处，严厉得过份，全校没几个同学喜欢他。

　　今天看不到王老师，反而有一点点不自然。

　　直到上早会的时候，校长才告诉我们，王老师昨晚被人从后偷袭，以木棒打伤头部，正在医院留医。

　　同学们听到这消息都感到意外，但亦有人发出窃笑声，毕竟吃过他苦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午饭的时候小灵拉着我，说王老师受袭的事：「小美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王老师是这样好的老师，怎会有人打他，中间一定有内情的啦。」

　　好老师？只有像小灵这种优等生才会觉得他是好老师吧。我懒洋洋的说：「可能是他调戏女孩子，而被寻仇吧？」

　　王老师＝强奸犯这个印象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小灵生气说：「小美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啦，王老师怎会调戏女孩，我们要查明事件真相！」

　　「我们？」即是包括我啦？

　　「当然啦，我们是少女冒险团嘛……」小灵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很久没大案子了……又是少女冒险团出动的时候啦……」双眼闪出光芒。

　　根本就从来没大案嘛……

　　想起来在回到过去的时候，我曾立誓要用自己的超能力去帮助别人，也没可能这么快就反悔吧。加上如果不是世界有所改变，王老师亦不会成为训导主任，也不会有今次的事件了（虽然会变成强奸犯……），小美总算是有责任的吧，我一时也找不到置身事外的理由。

　　放学后我和小灵到医院探望王老师，学校有医疗津贴，王老师独个住在私家病房，除了教职员联合送的慰问花束外，就没其他学生来过，看来老师真的很不得人心呢。

　　老师头上缠上一大卷纱布，不过看来精神倒不错。他看到我们两个女孩子十分高兴，当然了啦，可能我们是唯一来探望他的学生。

　　老师说：「想不到会有学生来探我呢……」

　　就是嘛，如果不是小灵坚持要来，我想我也不会来吧。

　　小灵问：「老师你有没有头绪是什么人偷袭你的呢？」

　　老师一面惘然：「应该不会有吧？」

　　哈……你是开罪了全校学生都不知道啦，我问：「会不会是跟桃色纠纷有关系呢？」

　　话未说完，小灵已经盯着我，害得我也不敢再说。

　　谈了一个晚上，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临走时老师一脸关心的说：「很晚了，路上小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师露出和蔼笑容，感觉有点意外。原来老师的面部肌肉是可以挤出笑容的。

　　会不会是我对老师有偏见了啦。

　　回去途中，小灵和我说起调查的事，小灵一面想一面说：「真没头绪，老师这么好人，不可能会和人结怨吧。」

　　不是吧，我想学校最少有三分一学生不想见到他。当然这个我没说出口。

　　我说：「可能是校内学生做的吧？」

　　小灵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会吧……我们学校怎可能会有人做这种事？」

　　「很难说啦，现在很多学生都不是善男信女……」我说。

　　小灵低头想想，说：「小美也说得不错，那我们先从学校着手吧……」

　　听到小灵的说话，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小灵接着说：「小美明天回到学校用读心术看看哪位同学有可疑吧！」

　　什么？学校有千多名同学，逐一用读心术？我会死的啦……

　　　　　　　　　　　　　　第三章：真凶

　　我们学校有１２００多名学生，要用读心术检查全校学生，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

　　一天４０个已经是小美的极限，再多就读不到了。

　　我们尝试将范围缩小，第一：女同学不会，第二：成绩优异的不会，第三：没犯错的同学亦不会，结果挑剩有可能性的仍有３００多人。

　　小灵特地造了一份问卷，访问同学们对今次事件的意见，而我就有旁边集中精神，听取同学们回答问题时内心的声音。

　　听到的多是「活该！」、「报应！」或「以后都不要回来」等字眼，但真正有提到事件的，就一个都没有。

　　经过差不多两个星期，我们才访问完所有锁定的目标，仍是毫无头绪。

　　小灵失望地说：「没办法……只有全部同学都问了。」

　　不是吧，经过两个星期长时间使用超能力，我的头已经痛得不得了，再来的话，我怕我真的会死啦。

　　我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半身摊在书卓卓面。

　　这时候班长小桃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美怎么啦？昨天做小偷吗？」

　　我抬起头，向小桃说：「不是啦，我们在收集王老师受伤的问卷……」

　　「王老师？」小桃的声音有点奇怪，突然，一阵影像映在我的脑袋

　　一双手拿着一支木棒走近一个中年男人的背后，狠狠地迎头挥下……

　　接着，男人便倒下了，后脑位置流出很多很多血。

　　「小美在做什么啦？」看到我突然呆了，小桃推着我的手臂。

　　我像从梦中惊醒一般，额头不自觉流着冷汗。

　　小桃奇怪地问我：「小美怎么了啦？没事吧？」

　　我望向她，说了一声：「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痛……」

　　她关心地说：「没事就最好啦，要保重身体啊……」说完便轻松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会是你吧……我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境像，但的的确确是看到了。

　　我苦恼了一会儿，究竟应不应将看到的告诉小灵。

　　最后我还是告诉她了，始终她比我聪明，说不定有较好的意见。

　　「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小桃？她是班长，又是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小灵的反应和我一样，都是不可置信。

　　我说：「但我真是看到的啦……」

　　「会不会是小美看到了别人的思想？」小灵问。

　　喔，这个我倒没想到喔，小美的超能力有时都不是太可靠的。

　　我低声说：「也有可能喔，不过我肯定那是女孩子的手。」

　　小灵安慰我说：「知道犯人是女孩子，都已经是很好的了，我们今天再去探望老师，说不定他会有头绪」

　　嗯，被小灵一说，我又提起了精神，小灵始终是我的最好朋友。

　　放学后我们立刻跑去医院，到达老师房间时，看到老师正在休息。

　　我俩不想打扰他，坐了一会，正想回去时，小灵说：「小美不如你试试用读心术，问问老师吧？」

　　我说：「但老师睡着了，我怎样问他呢？」

　　小美的读心术是只能当人想着该事情时才能读到的。

　　小灵说：「我以前看过一些关于人体的书，人的大脑在睡觉时是会休息的，但小脑则继续活动，如果我们提问一些问题，照道理小脑亦是会无意识地作出反应。」

　　我望着小灵，佩服地说：「小灵你知得很多呢……」

　　一起上课，怎么我懂的比你少那么多？

　　小灵笑说：「小美的超能力这么利害，我当然要学多一点，才能协助你发挥力量啦。」

　　关于小美的超能力，小灵可能知得比我自己还要多。

　　我按着老师的手，集中精神，小灵开始提问问题：「老师，我们找到了真凶！」

　　老师的声音在我的脑袋响起：「是你们班上的小桃吧？」

　　小桃？这个名字令我不禁叫了出来，原来老师是知道的！

　　小灵继续问：「老师，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老师说：「严重伤人并不是小事，小桃还只是高中生，我不想毁她一生前途。」

　　听到这里，我不禁羞愧非常，我一直认定王老师是个不好的老师，原来他是这样疼学生的。

　　小灵再问：「老师，那小桃为什么要袭击你呢？」

　　老师没有答话。

　　不知道是他不知还是不想答。

　　无论如何，连犯人都肯定了，今次的事件都可以说是解决了一大半。

　　为了不想阻着老师休息，我们也没有再问，离开了老师的病房。

　　回家途中，我问小灵：「那明天是不是应该跟校长说出犯人是谁。」

　　小灵面有难色：「这个要想清楚，第一，我们怎样跟人说我们是如何知道真凶的，第二，小桃是个优等生，有什么原因要袭击老师呢？」

　　说的也是，凡事都有原因的吧？我也想知道小桃的动机。

　　「可惜我们不知道小桃住在那里，不然可以立刻去问一下她。」小灵叹气。

　　我安慰她：「明天都可以看到小桃的嘛，也不用急在一时吧。」

　　小灵精神一抖，说：「说得也是，对了，小美这么晚了，你来我家睡吧……」

　　我面一红，说：「不用了啦，我用超能力跳回家便可以了。」

　　其实我怕碰上阿零。

　　小灵拉着我的手，笑说：「来吧来吧，我今天想跟小美一起睡嘛……」

　　哎……结果我还是说小灵不过，被拉了到她家中。

　　　　　　　　　　　　　　第四章：对话

　　来到小灵的家，看到阿零独个在看电视。我面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反而阿零像没事发生一般，笑着向我打招呼。

　　是啦，在他的心目中，根本是没任何事的，伤心，只是小美一个人的事吧。

　　放下书包，小灵便说：「好热哦……我先洗澡啦……」

　　说完跑进浴室，突然又伸出头来：「小美要不要一起洗？」

　　谁跟你一起洗啦，待会阿零误会我们有什么关系便糟啦……

　　等等……阿零怎样想关我什么事，我说过以后都不会理会他的！

　　小灵进浴室后，客厅就只剩下我和阿零两个。

　　我双眼望着电视机的画面，但心却完全不在这里，甚至连电视的对白也听不到。

　　阿零会不会和我说话呢？我口虽说不理会他，但内心却有这种想法。

　　这个空间里就只得我们两个，我感觉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终于，期待的声音来了，阿零向我说：「今天和姐姐去玩吗？」

　　面对这个简单问题，我竟慌张起来：「是、是喔，我们去探老师。」

　　「是吗……」问完问题，阿零便没再说话，继续看电视。

　　我好生失望，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你、你那天那女朋友好漂亮哦……」

　　阿零一笑，望向我：「都说过不是女朋友啦……」

　　「但……」但为什么又会和她上床呢？这问题就是说不出口。

　　阿零看出我想说的，主动说：「那种女孩只是玩玩的。」

　　「一夜情，你明白吗？」阿零轻松地说。

　　我有一点点生气，问他：「没感情都可以和她……的吗？」

　　「上床」两字还是说不出口。

　　阿零以理所当然的态度说：「我是男人嘛，当然不介意跟女孩子做爱……」

　　做……做爱！你居然在我面前直接了当说出这个字眼。

　　我按捺不住。带点责骂态度：「你真是不会去爱一个人，尊重一个人的吗？」

　　阿零一脸不在乎：「爱一个人吗？真是没想过，还年轻嘛，多玩一些时候再说吧。」

　　接着把脸伸向我：「如果我有一个像小美般的女朋友，也许会不玩的……」

　　我满面通红，说：「你……你在说什么啦！」

　　阿零又是一笑：「是说笑的啦……哈哈」

　　说笑？哪一句是说笑？以后不玩是说笑吗？还是有小美这种女朋友是说笑？

　　这种男孩子最烦了。

　　这时候小灵洗完出来，说：「好舒服哎，小美到你啦……」

　　我应了一声，拿着小灵给我的睡衣进入浴室。

　　浸在浴缸的时候。

　　想到阿零就在外面，面又是红了起来。

　　挂起的毛巾、牙刷都是他的……

　　哎……小美的意志力也太薄弱了啦。

　　要忘记他！从这一刻开始！

　　我下定决心。

　　但一打开浴室的门，已经又看到阿零。

　　他看到小美，笑笑说：「小美你穿睡衣的样子好可爱哦……」

　　说着还在我的面额上吻了一口，之后一句：「晚安……」便回自己房间。

　　我呆呆站在浴室门前，一时间不懂反应，就只是呆站着……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小芳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