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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9,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5990 ℃

  意思是我才不屑沾你冷少侠的光。

  二女自从下山办事,顶着华山派的光环,到哪儿谁不给几分面子,起先见白玄对自已不理不睬,脸上就已有些挂不住,但顾虑是冷然的朋友,才没有当场发作,继而见他对冷然冷言嘲讽,心中不禁大怒,皆想:「原来这人跟冷师兄没什么干系。」

  一时再难忍住,吕怡璇当即出言反讥:「伶伶,你可听说过正心武馆吗?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大门派哩?」

  黄语伶与吕怡璇从小就同为师姐妹,两人感情极好,素来形影不离,自是默契非常,微笑道:「听说有个『无』字辈的少林寺和尚,还俗后在都中办了个武馆,好象就叫正心什么的,平时馆中的弟子也帮人看看镖啦,当当护院啦什么都干,嗯…就是这样一个非同小可的大门派哩。」

  她话语清脆流利,却故意将「非同小可」四字拉得老长。

  白玄一听,差点没把肺给气炸,又听吕怡璇道:「这么说来,那正心武馆也算是少林派一脉啦,但少林、武当同为武林的泰山北斗,最多也不过是平级,而那区区的支脉弟子,冷师兄跟他称一声师兄弟,怎么就辱没了?」

  黄语伶摇摇头,道:「这便是气量之故了,孔子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冷师兄不计较人家是少林的孙子门派,人家倒自个急了,心里说不定倒在暗怪冷师兄,明明不是一个档儿的嘛,怎么偏来跟我称兄道弟呢?莫不是想折死我呀?」

  白玄哑口无言,想不到这两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孩子,嘴里竟是如此的尖酸刻薄,眼中喷火,恨不得立刻使出那不能示人的凤凰涅磐大法,把这两个尖牙利齿的小妖精烧烤成白骨精。

  冷然见两女一搭一唱,把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忙朝她们悄悄打了几个眼色,道:「白兄弟既然想独享安静,我们就不要打扰啦。」

  转身又对白玄道:「这两个小师妹喜欢说笑,白兄弟切莫往心里去。」

  华山派素以武林正宗自居,加之前掌门沈观雨因悟华山五峰气象,新创出一套横空出世的神仙剑,一举击杀白莲教两位武功高绝的前长老,加之近年来广收门人,兴旺之势如日中天,已隐有追赶少林、武当之势,门下弟子,不少人便养成傲慢自大的脾气,而这惊虹双剑尤为如此,她们得掌门亲传神仙剑中的三式,年青一辈里罕逢对手,加上又生得如花似玉,江湖上鲜有人敢对她们如此淡漠无礼,恼怒之下,便对白玄丝毫不留情面,此刻见了冷然的眼色,这才悻悻作罢。

  这时小二已将酒菜送上,冷然为二女斟了酒,道:「自龙盟主庄中一别,已有近月未见,不知两位师妹是何时入都的?」

  吕怡璇道:「冷师兄,因数日前东太师差人送信上山,报知本派的谢俊豪谢师叔在都中遇害,掌门便请罗顾、叶东睿二位师叔下山查办,而我们俩正在津门一带办事,因离都中较近,所以掌门传谕,命我们先行入都打探消息,前日刚到都中,今早就听说你于昨夜率领群雄,将那采花盗逼入了皇宫之中……」

  冷然哂道:「哪里是我率领群雄,只是那采花盗在宁国府附近被人发觉,而众人又都正从太师府宴罢出来,便合力一起追捕,可惜还是让他给逃进皇宫里去了。」

  黄语伶秋水盈盈地望着他道:「冷师兄可别谦虚呦,道中人都这么传的哩,再说那帮人里哪个及得上你,说是由你率领也不为过呀。」

  顿了顿,秀目斜往某处,冷声道:「若有些小鸡肚肠懦弱无能之辈,因此而生闷气喝酸醋,那也没什么办法。」

  白玄听黄语伶言中大捧冷然,却仍然不依不饶地暗讽自已,心头无名火燎,抬首瞧去,见她望着冷然的那眼神中似有崇拜之色,不禁咬牙暗道:「这蠢丫头也叫那家伙给迷糊了,他奶奶的,不就是武当的未来掌门么!」

  再乜乜冷然,心里有所不甘地想:「只怕还因这小子长得不比我差多少。」

  吕怡璇接道:「宫中高手如云,我们本以为那贼人必死无疑,谁知等到了今晚,却还没有那贼在宫中被捕的消息,也不知那贼人有没有逃出宫来,因此我们两个商议,与其呆在客栈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到外边随便瞧瞧,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哩,不想采花盗没碰上,却是遇见了冷师兄。」

  她话语间,美眸往冷然脸上连连轻扫,眼中也如黄语伶一般充满了欣赏崇拜之色。

  冷然还没答话,已听黄语伶道:「冷师兄怎么会穿着夜行衣出现在朝阳庄附近呢?难朝阳赌坊有什么不妥么?」

  冷然不好实话全说,便道:「都中布商程家的二小姐,也是我武当派的挂名弟子,月前忽然失踪,她家人怀疑是被那采花盗所捋,上山来求敝派援手,因此掌门便命我入都,看能不能查出她的下落。」

  他喝了口酒,想了想才道:「这些日来,原本都住在东太师府里,不期今日遇见朝阳赌坊的崔夫人,也正是程二小姐的家姐,极力邀我到朝阳庄小住,盛情难却,我便从太师府搬到这边来,晚上闷得无聊,也怕那采花盗从宫中逃脱,于是出来碰碰运气,谁知方才出庄,就差点叫你们给逮住了。」

  两女盈盈而笑,黄语伶道:「如果不是冷师兄停下来,我们长出翅膀都赶不上哩」白玄见她们望着冷然时那种又敬又慕的眼神,实在呆不下去,屁股才离开椅子,却忽然想道:「我这么一走,倒显得气量狭窄哩,岂非应了那小妖精说的小鸡肚肠?」

  于是又复坐下来,一杯接一杯地猛灌闷酒。

  心中又一阵气苦:「他身为十大少侠之一,又是武当未来的掌门人,朝阳赌坊的人众星拱月地捧着他,华山派的女弟子也仰慕他,我无父无母无名无气无钱无权,在旁人眼里能算得了什么!无怪琳琳把他瞧得比我重了,唉……」

  远远地望着冷然于二女间神采飞扬,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白玄自怨自艾了老半天,见冷然与那两个小妖精始终不走,再也熬不住了,遂于桌上拍下一锭银子,也不等小二找赎,便摇摇晃晃地走了酒肆,似乎听见冷然在后边说:「白兄弟要走了么,用不用我送一程?」

  又隐隐听见女声道:「这等无足轻重之人,睬他做什么!」

  也不知是吕怡璇还是黄语伶说的。

  白玄东倒西歪地行出数百步远,心里反复咀嚼着「无足轻重」四字,忽觉胸口突突直跳,背心一阵麻痹,猛地跪倒在路边的一株大树下,欲仙欲死地狂呕起来……

  白玄额上青筋毕现,浑身大汗淋漓,呕得几连五腑六脏都吐出来,身上粘满了臭不可闻的黏腻秽物,剧烈的反应之后,他垂首无声地痉挛,潜伏于一片异样地静谧与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玄倏地猛仰起头来,面上已挂满了泪水,宛如一头野兽般对着满天星星的夜空嘶嗥:「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人对我刮目相看,我要让所有人仰视我,我要让所有轻视我的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白玄虚脱般地仰躺在树下的草丛里,痴痴地凝望着美丽如幻的夜空,忽听远处隐隐传来人声,起初还没在意,渐渐地脸上就变了颜色。

  吕怡璇与黄语伶悠然并肩行来,她们本就不太会喝酒,今晚又意外的比平时过量了不少,只觉脚下轻盈无比,话语也藏不住地多了起来。

  只听黄语伶笑道:「刚才冷师兄都说要回去了,姐姐怎么还往他杯里倒酒呢?」

  吕怡璇脸上一红,所幸黑暗之中无人看见,嗔声道:「那壶里不是还剩一点酒么,不喝光岂非浪费?你呢,怎么老是盯着人家脸上瞧呢?难道他脸上长着鲜花么?」

  黄语伶也羞了起来,嘤声道:「你才老盯着他瞧呢!人也似傻了,他问你的话,说了两次,有人都不知道回答。」

  吕怡璇脸上一片滚烫,忽幽幽叹声道:「嗳,我不笑话你,你也别笑我啦,这样的人物便是人中龙凤了,万万中也难遇见一个的,我们这叫…情难自已。」

  一时两人皆不说话了,脚下愈行愈慢,半响才听黄语伶道:「姐姐,你说他那样的人,心里边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吕怡璇耸耸香肩,微怨道:「谁能猜得出呢,你不知道有人背后叫他『石头人』吗?比『木头人』还冰的,脸上总是那么一副表情,连笑容都难得一见。」

  黄语伶痴痴地出神,柔声道:「不过……我想象得出,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吕怡璇酒意撩心,陶醉道:「他不但样子好看,又有擒龙伏虎的本领,却一点儿都不骄傲,刚才那可恶的酒鬼那样损他,他竟然也不生气,同于世上为人,品质怎就差得这般老远。」

  黄语伶也有感慨,接道:「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白玄听得妒火填膺,血液直涌上头,倏地从黑暗里窜出,恶狠狠地拦在她们面前。

  二女吃了一惊,立握住腰间的剑柄,她俩已有不少江湖阅历,转眼间便镇定下来,凭着月色凝目瞧去,认出对面之人原来就是刚才在酒肆里遇见的白玄,只是身上粘满难闻秽物,远远地就令人欲呕,比先前更令人恶心讨厌。

  吕怡璇皱眉道:「原来是你这酒鬼,拦着路做什么?」

  白玄骂道:「你们两个贱货,想捧那小白脸是你们的事,怎么又踩到我头上来了!」

  黄语伶不屑地望着他,轻哼道:「我们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你听了不舒服么!」

  出言犹如冰锥针刺。

  吕怡璇却变色叱道:「你这厮竟敢骂我们!莫非活得不耐烦哩?」

  白玄咬牙道:「那倒要瞧瞧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丹田运气,手上聚劲,他恨极了两女,心中恶念陡生,暗忖道:「趁冷然此时不在,我用凤凰涅磐大法将这两个小贱人废了,再来个毁尸灭迹,过后谁又知晓。」

  吕怡璇见他眼中凶光毕露,心中一凛,柳眉扬起道:「想打架么?」

  白玄不再说话,倏地疾逼上前,双手先后飞展,分袭两人。

  二女反应极快,「铮」的一声同时拔剑迎战,腾挪纵跃轻灵捷迅,配合更是十分默契。

  白玄手心暗现赤红,一上来就使出凤凰涅磐大法,只求能短时间内收拾了二女,谁知她们剑法却是精妙非常,斗过十几招,已隐约觉得二女的武功竟远在无极淫君韩将等五盗之上,心中渐慌,额头冒出汗珠子来。

  二女只道对手不过是个武馆弟子,原本以为数招内便能将其拿下,却见他五指叉开,手形似掌非掌,又隐隐夹带着热辣辣的劲风,与所知的一切武功大相径庭,心中甚为骇异,不敢丝毫大意,一剑急于一剑地紧逼过去。

  白玄内力虽然邪门利害,无奈招势却比二女差得老远,三、四招后已尽陷劣势,只听吕怡璇娇喝道:「中!」

  肩头已捱了一剑,血珠子从伤口飞溅而出,眨眼消逝黑暗之中,他却不惊反喜,心知机不可失,趁敌得手时稍为松懈,猛地飞掌击出,疾拍吕怡璇的脖颈。

  吕怡璇万料不到白玄捱了剑后,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只见他那中剑的肩膀耸动,反展其臂袭来,只觉脸侧一片火热,一只叉开五指的赤红手掌倏现眼前,已是避无所避……

  黄语伶也想不到白玄竟能绝处反攻,刹那间就将她师姐置于险地,略一怔,便已救应不及,情急中一招「云海没日」从他侧后斩落。

  白玄眼见便要得手,无奈黄语伶那一剑也劈得巧妙凶狠,若是硬要追击吕怡璇,只怕自已的另一边臂膀也得被卸下来,心中悄叹,遂放弃已到嘴边的猎物,朝旁跨步滑开,堪堪避过那一斩。

  吕怡璇逃过大劫,连退数步,黑暗中悄悄舒了口气,忽觉脸蛋上滑腻黏乎,急忙用袖口一拭,原来却是被白玄身上的秽物甩到,不禁一阵极度恶心,胸中大怒,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长剑倏地朝敌人递出,到了途中,却倏地化做千百道飘渺无迹的弯弧,只听「哧哧」乱响声势极为惊人,竟是她掌门师父所授的三招「神仙剑」之一「过林烟雨」这招本就精妙绝伦,白玄又有八、九分醉意,思维难免迟钝,见对方这一招袭来,剑尖飘忽不定,竟不知要刺向自已何处,万料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竟能使出如此凌利的杀招,神智兀地慌掉,手忙脚乱地左躲右避,蓦地胸口冰凉,一片利物已割进了肉里,大惊之下踉跄疾退,直到一跤坐倒,那剑尖仍如附骨之蛆般地陷于他胸膛内。

  第三十八回:失魂落魄

  千百道剑弧于霎间同时消逝,吕怡璇神闲气定地立于白玄面前,只要略抬玉臂,剑尖再往前送进一分,便能结果敌人的性命,但见白玄双手支地,脸上汗如雨下,样子万分狼狈,不由得意道:「这就叫做螳臂当车,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来阻袭二女,不过是凭着醉意与妒意逞一时之勇,此际要害上插着一把剑,那剑尖离心脏不过毫厘之距,顿然吓醒了大半,饶他那凤凰涅磐大法有疗伤神效,也不敢让心脏捱上一剑,噤若寒蝉地浑身发抖,面上已无人色。

  旁边的黄语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么这样臭?难道…难道他…他…」

  话没说下去,俏容却飞起一抹迷人的晕红。

  白玄觉得剑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剑尖好象触到了心脏,裤内一片泥淖狼籍,原来竟已吓得大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负绝世奇功,说不定将来天下无敌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软哆嗦道:「女侠饶命……」

  吕怡璇也闻到了味道,皱眉笑骂道:「果然没用,喂,你还算男人么?」

  白玄喉节上下滚动,颤声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别杀我……」

  黄语伶装出恶狠样儿,瞪着他道:「刚才不是还凶巴巴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吓得屁滚尿流啦!」

  白玄意志尽溃,只一味求饶:「别杀我……别杀我……」

  他终于从前夜大败江南五盗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连这一对华山派的女娇娃都打不过,又凭什么去跟十大少侠之一的冷然争风吃醋!

  吕怡璇摇摇头,想不到一个男人意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怜色,遂从他胸口拔出剑,叹声道:「我杀你干什么,只不过吓唬吓唬你,好让你记住这教训,自个没本事,更不要去妒忌别人。」

  黄语伶笑骂道:「记住了么?窝囊废。」

  白玄忙不迭地点头,二女还剑入鞘,神采飞扬地轻挽秀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亮隐入树梢,似乎亦羞于见到这丢人的一幕。

  白玄双手一松,整个人四肢大张地瘫软于地,心头忽生出一种极度讨厌自已的感觉来,如毒蛇般噬咬着心脏,任他如何挣扎挥甩,却始终无法摆脱。

  白玄痛彻心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真想就此了结此生,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天下无敌」四字,又诱惑着他继续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过今夜?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探手入怀,摸到那柄分金断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欲绝,痛思道:「刚才若用了这宝贝,岂会受她们剑下之辱!」

  着魔似地跳了起来,拔出宝刃如痴如狂地朝二女逝处疾追而去。

  白玄手挂宝刃,失魂落魄地狂奔着,心里一片混沌:「绝不能放过那两个小贱人,若她们将今夜之辱说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于世上!」

  忽听前面有人暴喝道:「谁?」

  已撞上一驾迎面驰来的马车,闷响中摔飞老远,跌了个四脚朝天,如非车夫急时勒住马匹,力道万钧的马蹄定然跟着踩到他身上。

  车夫又惊又怒,大骂道:「赶投胎呀!」

  跳下车来,月光下隐隐瞧见白玄身上的鲜血,不由皱了皱眉。

  白玄躺在地上,周身酸痛欲裂,模糊地望着面前的豪华马车,懊丧愤懑地想:「老天爷定是唾弃我啦!竟让我倒霉如斯。」

  车夫俯身查看他的伤势,忽听车厢内传来一个女声:「怎么了?」

  娇媚中蕴含着煞气。

  车夫指探白玄鼻息,应道:「撞了个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象……还有点气。」

  车内的女人不耐烦道:「乞丐?那有什么好瞧的,丢到路边,由他自生自灭去!」

  原来车中女人正是朝阳赌坊最红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罗妍,她今夜掌局时钓了只从外地来的大羊祜,竟从他手里斩获了三千多两银子,打烊后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许,正想赶回家美美地泡个香汤浴,然后钻进被窝里与新养的小白脸销魂快活,孰料路上竟撞了个乞丐,但朝阳赌坊的人素来横行霸道惯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对一个自寻死路的乞丐岂能有什么好脾气。

  白玄听得心头火燎,暗恨道:「又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势利女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必任其摆布!」

  眼中怨毒之色大现,待那车夫拽住他的头发,欲将之抛在路边,倏地将手中的「美人眸」一绕,顿将抓他头发的那手自腕齐根切下。

  车夫惨嗥一声,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随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宝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无声无息没入其心窝,温热滑黏的鲜血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霎间便染赤了两人的身子。

  车夫喉中咕咕作响,眦睚欲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罗妍听到外边异响,惊疑不定地唤道:「阿来?」

  「美人眸」没有蓄血槽,浓浓的鲜血很快便从刃上流滴干静,白玄面目狰狞地爬上马车,扬手掀起厢门的珠帘,眼前不由一亮,只见锦墩绣坐间竟斜倚着个美貌妇人,腕带玉镯身着霓裳,颜若春花腰似纤柳,云髻高挽珠翠满头,眸中蕴含着千般风情。

  罗妍瞧见不知是人还是鬼的白玄,不由唬了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车,寻死么!」

  她顺手抄过一件事物,劈头盖脸地砸来,力道又刁又准,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将那物截住,却是一只沉甸甸银骰盅,边缘镶着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已深深地割入了他的手掌。

  罗妍这时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但见其身上除了尘土、酒菜、粪便还有大片新鲜的污血,胃中不由痉挛起来,刹那间有一种欲吐的感觉。

  白玄似乎已经麻木,丝毫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尽管车厢甚是宽敞,他却仍弯着腰,如一头野兽般地爬象目标。

  罗妍尖叫道:「别过来!」

  莲足倏地飞出,踏在白玄的脸上,却见他只是歪了歪头,又慢慢紧逼过来,心中发毛,两脚乱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了多少脚,心中却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极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颜面全无,这地方让你作贱又如何!」

  蓦地朝前一扑,整个人已压在罗妍香喷喷的娇躯上。

  罗妍惊呼道:「你想怎样?」

  双手推出,触到白玄身上黏腻秽物,又如摸到毒蛇似地疾缩回来,饶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时何等地机智镇定,此际却慌得全没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罗妍的襟口,发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么……你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能污辱我的人!」

  然后就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罗妍闻到一股混着酒酸、粪便还有血腥的味道,几欲背过气去,闭紧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剧痛,却不退缩,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艳丽的红线。

  罗妍身上顿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侠是丐帮的哪位英雄?

  奴家是朝阳赌坊的人,方才有眼无珠,不意得罪了大侠,大侠大人大量,饶了奴家吧。「她以为只要搬出朝阳赌坊的名号,江湖上的人多少还是会买点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还好,一听「朝阳赌坊」这四字,兀如火上浇油,此刻心魔已生,一个「千手仙娘」崔夫人对冷然好,他便觉所有朝阳赌坊的人都可憎可恨,当下冷笑一声,磨着牙道:「原来你是朝阳赌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爷竟把你这贱人送到我手里来了!」

  罗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然惊悟:「此时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旷,这人怎会无端端撞着我的车,莫非他是朝阳赌坊的仇家?」

  思及此处,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窜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带之内,隔着亵裤捏住了玉阜,竟如一只刚出笼的馒头般软绵肥美,忽地怪笑起来:「呵呵!你也吓尿啦?」

  罗妍羞愤万分,一时忘了恐惧与恶心,双手尽朝白玄脸上拚命乱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觉颈项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只玉腕,猛地往其身后一扭,厚颜无耻地笑道:「别害臊,刚才我也被人吓尿啦,我们同命相怜吧,哈哈哈!」

  罗妍手臂几被他拗断,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兽尽情猥亵……

  白玄那手在她裙内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突然发力一扯,「哧啦」一声,已将妇人的罗裙连亵裤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丰腴雪腻的玉腿来。

  他把那条美腿高高举起,紧紧地压在软厢的背靠,便见一朵丰腴娇艳的牡丹綻放于眼前,其上似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更惹人的还是那两片花瓣下端的夹角处,竟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凝聚,仿佛随时就要滴落下来。

  白玄血脉贲张,吞了吞口水,盯着那既陌生又诱人的地方,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一根仰天高翘的巨硕凶器,一腿半跪一腿顶住妇人的腴腿内侧,动作笨拙地对准了那朵诱人无比的妖艳牡丹……罗妍恶心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再无丝毫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龟头将那滴随时欲坠的剔透露珠噙到马眼内,然后猛地往前一突……

  罗妍「哎呀」一声惨哼,下体传来有如初夜般的剧痛。

  罗妍身为朝阳赌坊的当红荷官,更兼如花容颜,自然趋者若众,可是她却从不滥交,入幕之宾必定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因为她有一种极端的洁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长的指甲,不能喝酒,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这一切,都叫这个天底下最龌龊的魔鬼给破坏了。

  白玄如痴如狂地在那丰腴娇嫩内抽插顶刺,这个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种极度的燃烧,才能甩脱那条紧紧噬咬着他心脏的毒蛇。

  罗妍只觉阴内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

  虽然她本属那种滋润丰腴之类,可是恶心的男人与飞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干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闻,又猛地撕开罗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只玉乳,赤着眼睛盯瞧其上的迷人红蕾,心神只沉溺于妇人花房中的销魂纠结。

  罗妍下边动弹不得,只把玉首乱摇,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

  你放我起来,奴家好好侍候你。「白玄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动,妇人挣闹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数毫……

  罗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见从颈项淌下的鲜血,蜿蜒得雪胸脉脉赤艳,浑身兀地酥软如绵,哆嗦道:「大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么玩都成哩。」

  白玄几下尽根深耸,插得妇人头晕目眩,冷哼道:「你怎么老唤我大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侠都干这勾当!」

  罗妍颤声道:「哪……哪唤你什么?」

  连脑袋也僵着不敢动了。

  白玄道:「好听的都叫,我只讨厌什么大侠、少侠!」

  刺到池底的龟头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滑嫩异常,却眨眼便逝。

  罗妍心知此际命悬一发,生怕这恶魔着恼,自个儿的小命今夜便丢了,当下拼力做出媚态,嗲声唤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点儿,奴家被刀子搁得喘不过气啦。」

  白玄自幼孤儿,学武之途可谓千辛万若,从最初的四处偷学自习,到去镖局里打杂陪练,后再几经波折辗转方能拜入殷正龙门下,而正心武馆的馆规极严,他连青楼都没上过一次,这妇人便是他今生头一个女人,又哪曾有谁这么唤过他,只觉心里热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松,道:「你再叫。」

  罗妍忙迭声叫道:「好郎君,亲亲郎君。」

  声音更是娇柔婉转,只想迷晕这恶魔。

  白玄心动神摇,压住她并根深耸,突问道:「你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只碰着一下便不见了?」

  罗妍一呆,兀会过意来,玉容红霞乱飞,嗫嚅道:「那……那……」

  饶她素来放浪淫媚,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玄盯着她,眼中欲焰如炽,神色骇人道:「那什么?」

  罗妍害怕之极,强露出一张妩媚的笑容,娇声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里边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罗妍觉得他极为昂巨,只是毫无经验,不识半点勾寻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寻常手段岂能碰着,便腻声道:「没有……奴家没有藏起来,你把刀子抬高点儿,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听过这样的淫话,神差鬼使地把宝刃离了妇人的脖子,搁在她左边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将它斩下来。」

  罗妍道:「奴家不敢。」

  她见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丝生望,做出种种迷人风情,呢声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边去……」

  白玄便将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

  罗妍娇腻道:「别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

  虽说为了活命,但教着一个强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寻,果然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龟头与之一接,不知怎么,竟连脊椎都麻了。

  原来这妇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鲸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纵是花丛老手碰见,也难免销魂蚀骨,又何况初尝个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妇人娇颤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棒头皆往那物挑去。

  罗妍冷汗直冒,终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

  声音娇中带涩,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听见,只怕还以为是那夫妇欢好呢。

  白玄道:「怎么难捱?你不喜欢么?」

  罗妍咬唇道:「喜欢呀……不过……女人那儿碰着会痛的。」

  她毫无情欲,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着脸道:「我却弄着舒服,又该如何?」

  罗妍哄道:「郎君且弄浅一点儿,待奴家缓一缓,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

  白玄哼了一声,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茎于她花径浅处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罗妍闭目挨受,尽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秽恶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只觉阴内那根肉棒实在不俗,竟比她养过的十几个面首皆为巨硕坚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儿,抽插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水渐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来的嘤咛声了。

  白玄渐觉润畅,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龟头正顶着妇人右上的嫩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液来……

  白玄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都跑出来哩。」

  玉茎与阴囊经那淫水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抽插。

  罗妍兀地失声道:「你宝贝上长着角儿么?刮得人想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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