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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作品集 - 112,1

[db:作者] 2025-06-19 08:08 5hhhhh 3490 ℃

          (第九话)追踪!女警司的调查

  中午时份,九龙旺角区某色情场所内。

  「嘻嘻,小妹妹你好嫩啊,有多大了?」秃了大半个头盖的中年汉一面伸手进女孩那暴露的小背心内,一面淫笑问道。

  「15岁……」小女孩喘着气回答。

  「才15吗?难怪有这样鲜嫩的小樱桃,还是粉红色的啊,来给叔叔尝尝味道……」中年汉熟练地挑起女孩的外衣,就是直接把嘴揍向乳头,老实不客气的吸食起来。

  「不……不要……很痒……」女孩惯性的扭动着身子,口里喃喃呼着,可同时间其纤巧的小手已经稍稍地溜到男人的下身,并套弄着当中逐渐勃起的阳具。

  反正对大家来说,这些都是交易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行为。

  「呼……爽啊,给我吸一下鸡巴吧?小妞。」摸得舒服,中年汉提出如此要求,而女孩亦乖巧地褪去男人裤子,直接以小嘴吹奏起来。

  「呼呼……舒服……15岁真是爽耶……」中年汉闭目享受,一双淫手在女孩拼命的那小小的胸脯上捏弄抚摸,可就在飘飘欲仙的一刻,房门外突然碰碰作响:「警察查牌!开门!」

  「警察?」中年汉大惊跳起,再看看面前一脸稚嫩的女生,天……才该死的15岁啊……

  一时间汗水从额上冒出,半年前因为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被检控的余悸犹存,如今又来一个,被老婆知道是死定的了。

  慌张的张望窄小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想想这儿才三楼,掉下去也不一定死,总比被老婆以利剪去势的下场好吧?

  「喂,快开门!」外面的催促再次传来,也没想的时间了,咬一咬牙,就是从窗户爬出。

  「老天……三楼原来这么高的……」危站在窄小的窗沿之外,中年汉真有悔不当初的悔恨,什么天上人间,现在还真是地狱无门耶。

  小心翼翼的从水沟爬下,好不容易来到二楼,却发觉一个女子正好整以暇的在下面等待自己,看看她丰满的胸脯上挂着一个名牌,该死的,是警察!

  「怎么有楼梯不走要爬下来呢?反正后果都是一样的。」女郎现出笑意,满脸轻松的说。

  「恶……」中年汉走投无路,逼得大叫:「师姐,只是开心一下,不用赶尽杀绝吧?香港嫖妓又不是犯法的,干么那样认真啊?」

  「是啰,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没犯法,又何必要走呢?难不成跟你做那种事的女孩有问题?」女郎仍是满不在乎的笑说。

  「咕……」被一言破道,男人无言而对,心念一转,决定拼他一拼:「好啦不跟你多说,你不放我我就跳下来,待会明天新闻报纸都刊登出来,看你怎样跟上头交待!」

  女郎拨一拨肩上秀发,并拉高裙脚耶出佩枪,笑容满面的说:「好的,那就不如我顺便送你一枪,说不定可以上头条哦?」

  「你、你敢?我犯了什么法?你敢向我开枪?香港可是有法律的啊!」中年汉大嚷,可话没说完,已经听到轰的一声震天声响,女郎朝天开了一枪。

  「呜……」所谓色大胆小,中年汉的鸡鸡不大,胆子亦同样的细小,被这突然的枪声一吓,顿时双手无力,自半空倒下,直坠在地上的垃圾堆之中。

  「师姐,怎么了?」听到轰天枪声,一众警员纷纷赶至,女警司不慌不忙的把佩枪收好,再次拨拨头发,一面轻松的说:「给我检控他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袭警、反抗与及浪费政府资源的罪名……呀,还有非礼美女警司。」

  「知道!师姐!」

  「怎么了,合共逮了多少?」女郎回头问同胞。

  「一共38人,当中有12个是未成年少女。」

  「他妈的臭男人,怎么连毛也没长好的女孩也搞,真不怕遭天谴吗?」说着又向旁边的警员说道:「阿强你也不要看太多A片,会乱性的,日后给我在这种地方抓着你也不会留情!」

  「我没有啊……师姐……」被无端责骂的警员一脸无辜的回答。

  「好吧,那收队!全部嫖客都要通知他们家人来领人!」女郎头也不回的说。

  「知道!」

  女郎登上警车后,一众警员才稍稍松懈下来,其中一个朝着那个叫阿强的警员讥笑:「阿强给师姐发现看A片吗?」

  阿强搔搔脑袋:「那天不小心给她看到了抽屉,不过也是私人事嘛,有什么权管我的……」

  「就是嘛,只是捉拿妓女这种小事也要开枪,真是不知什么道理,明天还得写报告啊……」

  「所以才有杀鸡女警司的大名嘛,哈哈……」

  「这种凶巴巴的女人,搞不好还是处女呢?」

  「阿城你有兴趣吗?」

  「当然没有,虽然师姐长得不错,但那么凶,对着她肯定不举……」

  「这个倒是啊……」

     ***    ***    ***    ***

  谭正君,今年28岁,隶属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警察部门行动处,职位高级女警司。

  和其柔弱的外型并不一致,谭正君是个性格坚强的硬朗女子,部份时候甚至可以用冲动来形容吧?亦是这个原因,致令聪慧无比的她虽然屡建功劳,但事业上却未能达到更高的境界,可谭正君从来没有介意,反正只要知道自己所做的都是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    ***    ***    ***

  晚上7时,铜锣湾某西餐厅。

  「抱歉,我迟到了,刚刚还有点事要处理……」身穿着一色办公室装束的谭正君翩然而至,女孩脸上没有化妆,嘴角只涂上淡淡口红,可因为肌肤白里透红,加上身材姣好出众,纵使没有经过修饰,却经已足够飘逸出迷人魅力。

  「没关系。」坐在对面的男人温柔的笑说:「反正习惯了。」

  「哦,这算是不满意吗?那我先回去?」谭正君扁一扁嘴的道,男人立刻说:「跟你开玩笑嘛,什么时候那样认真了,今天有人惹了你?」

  谭正君把一份当日的报章抛到餐桌上:「你昨天赢得很漂亮啊?」

  「狎童一案审结,亿万富豪无罪释放」

  「这个嘛,只是小意思……」男人沾沾自喜的笑了一笑,但立刻遭到对方怒声的责骂:「你还在笑,以为我在赞你耶?谁人也知道这人渣有做过,你还替他脱罪哩?」

  「大小姐呀,张先生是我的客户,我作为律师的责任当然就是要替他脱罪了,有什么不妥啊?」男人一脸无辜的辩护说。

  「我不理他是谁的客户,反正犯了罪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裁判!」谭正君愈说愈气:「所以我就最讨厌你们这些律师了,见钱开眼,是非不分!」

  「好了好了,今晚不是来吵架的,最多我答应你婚后所有案件都先让你过目,看看是否是非不分才接下好不好?」男人没奈何的答道。

  「婚后?我还要想嫁不嫁你这种歪曲天理的衰人啊!」

  「小姐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酒席都订好了……」男人急忙的转过话题:「还是先点菜吧?田螺牛排好不好?」

  「不要太油腻的,今天胃口不好,要杂菜沙律吧。」

  「好的,侍者来一份田螺牛排和杂菜沙律……」

     ***    ***    ***    ***

  王冠勋,谭正君的未婚夫,今年32岁,城中的著名律师,特别是今年替好几个名人打了漂亮的一仗,声名甚响。

  两人相恋8年,并且定于今年年底结束爱情长跑,共偕白首。可是以谭正君的刚强个性,吵架却是无日无之的家常便事。

  「世界上只有我能忍耐正君的啦。」这是王冠勋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的确除了性格和善有如他以外,大概没几个男人可以容忍谭正君的刚烈个性。

  只是虽然女友是如此野蛮,但王冠勋仍是深爱着谭正君,反正在男人的眼中,女友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

     ***    ***    ***    ***

  「对了,你有没看昨天的报纸?」饭后谭正君问道。

  「有看,石油升至新高嘛。」王冠勋抹着嘴角回应。

  「不是这个唷,你就总会看钱……我是说前天又有奸杀案了,还要是轮奸的,受害人是一个24岁的女生。」

  「哦,真可怜,这种事经常有呢。」

  「但最近好像特别多,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在同区又发生了一宗,而且还是在光天白日下发生的……」

  「抱歉,我真的没印象,你知道我一向对这种事没兴趣……」

  「反正事不关已的你就没兴趣啦……」谭正君面露不悦之色。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以后多点关心时事……对了,你无端说这个干什么?」王冠勋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反正你是一点也不关心的!」谭正君动气非常。

  「喂,你不会又对案件有兴趣吧?正君你要知道,警队最重视的是服从纪律,上一次就因为你不理上级命令而差点扔了工作,而且……」王冠勋喋喋不休的说着,事实上若不是谭正君的任性妄为,以女孩的才干理应早不在此位。

  「我没说任何事啊,你不要老是絮絮叨叨的好不好?」谭正君又是生气的说着。

  「好啦,你不要乱来就是了……晚了,结帐吧,今晚来我家好不好?」王冠勋问道。

  谭正君摇一摇头:「不了,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吵架,我自己回家可以了。」

  「好吧,我送你。」男人深知女友个性,于是也不勉强,直接驾车送谭正君回住处。

  「我走了,正君。」

  「嗯,拜拜啰……」谭正君挥手说道。

  「给未婚夫一个吻别总可以吧?」

  「才不哩,为了惩罚你替那衰人脱了罪,这三个月你不要想碰我。」谭正君伸伸舌头说。

  「喂……」(汗)

  「不跟你说了,拜拜啰!」

  「再见……」

  看到谭正君关上大门后,王冠勋无奈的叹一口气,怎么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王大状,会一点也收服不了这个野蛮女友。

  不过,自己真的很爱她就是了。

  「这就是缘份啦……」苦笑一口,驾着车子离去,这个晚上又要孤伶伶的一个人了。

  「爸妈都睡了吗?」踏入家门,看到各人的房间都关上了灯,谭正君喃喃自语,谭家习惯早睡,10点多钟上床是一件普通的事。

  「咦?」然而看到妹妹的房间仍亮着光线,谭正君缓缓的走到门前,轻敲问道:「还没睡吗?」

  房间内没有回应,奇怪的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年约16、身穿睡衣的女孩瑟缩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打震,似是十分惊惶。

  「又做恶梦了吗?」谭正君担忧的走上前去,女孩看到姐姐,立刻慌乱不己扑上去拥着她,咽呜的道:「我梦到雅慧被杀死了啊!她死得很可怕,我很怕啊,姐姐……」

  「小玲……」

  谭正君皱一皱眉,并且紧紧的拥着妹妹,一个月前发生那可怕的事情,至今仍缠绕着可怜的女孩。

  一个月前,在光天白日下被奸杀的女学生,原来就是妹妹谭小玲的同班同学何雅慧。自事件后发生的一天开始,谭小玲就每天都做着同一恶梦,梦到同学被活生生捏死的可怕情境。

  由于何生前跟谭的感情极好,谭正君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妹妹一时未能接受好友离开而产生的后遗症,但最近她开始觉得奇怪了,因为事情虽然已经发生了一个月,可谭小玲仍是无法忘怀,而且恶梦的内容更愈来愈清晰。从其口中那身历其境的描述,甚至令人觉得女孩当时亦是置身现场。

  谭的个性一向嫉恶如仇,特别痛恨侵犯女性的风化案件,加上今次受害人又是妹妹的同学,故此份外注意有关的发展,只是一个月来,警方不但找不到半点头绪,甚至连上头也放弃了继续追查的念头。

  怎么有可能?根据验尸报告,何雅慧的死亡时间是下午4点,虽说案件在一条后巷里发生,但到底是光天白日,犯人又如何旁若无人地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又没留下任何痕迹?

  无数疑问在谭正君的脑袋中绕缠不息,但因为案件本身并非谭的范围,故此亦无从插手,只能像个旁观者的干着急。

  「小玲不要怕,姐姐在你身边……」牢牢抱着妹妹,就是坚强得有如谭正君亦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望着谭小玲不住从眼眶流下的泪水,谭正君发誓要查出真相,令无辜的死者得以安息。

  好不容易待妹妹进入梦乡,谭正君才终于舒一口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浴室梳洗一番,可脑海中仍没停止过思索有关案件。

  「实在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浸在温热的暖水当中,谭正君喃喃自语。

  一个月前的今天,对就读于东华三院申亥年总理中学五年B班的学生来说,绝对是灰色的一天。当日班上两位女同学郭安萤和何雅慧先后离世,而且两人生前均曾遭到性侵犯。事件不但轰动全校,更令广大市民质疑自身的安全是否受到保护。

  这还有公义的吗?在香港这个自称法治为先的地方,居然可以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令人指发的案件,可恨的是警察方面又完全查不出犯案的凶徒,甚至连半点证据也没找到,事情简直就像陷入迷雾里一样毫无头绪。

  「呜!」在感慨着自己无力的同时,谭正君仍努力地从各处找寻线索,虽然这并非自己负责的案件,但她真的渴望可以把犯人绳之于发。

  谭正君清楚记得,在之前的一天妹妹曾跟自己说过,明天约好两位同学一起去探望郭安萤,没想到在路上分手以后,何雅慧就碰上了被奸杀的命运。

  「姐姐,我们三个约好了明天出九龙去探小萤。」茫茫然回忆起当日的情况,突然灵光一闪,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的从浴缸站起,围起浴巾就是直接的跑出客厅。

  翻开昨日的报章,再次细读女子被轮奸灭口的新闻,那一段简单的访问,叫谭正君心头一震。

  「……同居男友郭先生表示,女友当时因为小事争吵独自离去,没想到却遇上了惨事……」

  姓郭!

  这也许只是无聊的巧合,可是谭正君却像联想到什么一样,再次跑进妹妹的房内,也不理女孩好不容易才刚进梦乡,还是紧张的把谭小玲弄醒。

  「姐姐?」

  「小玲,我想问你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女生?」谭正君把报纸递到妹妹眼前,由于害怕再次触及谭小玲内心的阴影,最近她们的父母总是把有关强奸杀人的报道收起,以免给女儿碰到。但这一刻谭正君没有多想,只一心想把谜团解开,她的灵感告诉自己,这并不只是一件单纯的强奸案件。

  「嗄……」果然在目睹报章上受害人面容的同时,谭小玲的脸瞬间变成灰色,谭正君紧张的问道:「你有看过她吗?」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唇角打颤的答道:「在小萤的家里……」

  「!」

     ***    ***    ***    ***

  次日回到警局,谭正君立刻翻查前天的口供纪录,果然没有错,受害人莫佩琳,她的男朋友名叫郭忠良,亦即是郭安萤的兄长。

  这真的是单纯的偶然吗?妹妹在个半月前被轮暴,同学去探望她的时候被奸杀,同日妹妹上吊,现在甚至连女友亦遭到不测。

  如果一切都是没关连的话,这个人的运气也着实太差了吧?

  虽然仍是毫无根据,但谭正君却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人会知道一切。

     ***    ***    ***    ***

  傍晚时份,九龙塘某个住宅内。

  一个阴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光似是找不着焦点的注视着桌上三天前的报章,那一段关于女友被奸杀的新闻。

  是郭忠良。

  在这段日子里,男人没有踏出家门半步

  「佩琳……」喃喃念出莫佩琳的名字,身边突然响起一把妖艳的女声:「干得不错耶……」

  恶魔女糖儿嘴角发出和那稚拙外表并不相符的妩媚笑容,以双臂挨在郭忠良的肩膀上笑问:「觉得怎么样,真正成为一只恶魔后的感觉?」

  郭忠良没有答话,也不像过住一般听到恶魔一词时的强烈反应,也许在男人的内心中,亦默默承认了自己是恶魔的事实。

  「觉得很愉快吧?信我者生,逆我者死从来都是世间上最快慰的事情!」

  看到男人没有反应,糖儿继续自顾自的在其耳边以轻蔑的声线说道:「怎么了?还在挂念着她吗?她只是一个背弃了你的女人啊,死是应该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你妹妹不是,你女友更不是,她们因为你是恶魔而背叛你,这本身已经该死的罪……」

  对啊,背叛我的女人都应该死……

  糖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耳根:「来吧,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成为恶魔,就不要多想,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就像……被你亲手杀死,那可怜的妹妹和爱人……」

  「……」翻开手掌,一阵暗黑之气徐徐从郭忠良的掌心冒起,是一种驱之不散,仿似由心而发的邪恶气息。

  我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

     ***    ***    ***    ***

  「是这里了……」按着口供上的地址,谭正君确认一下门牌后按下门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郭忠良缓缓打开大门。

  「抱歉打扰阁下,我是谭正君警司……」谭正君一面向对方出示证件,一面以正色的声线说道。

  镜头一转,两人来到客厅里,郭忠良淡淡然的问道:「哦,案件换了人处理吗?」

  「不。」谭正君微笑的摇一摇头:「不是由我负责的,我今次来是私人性质。」

  「私人性质?」

  「对,其实我妹妹谭小玲,是令妹的同班同学……」谭正君解释说道:「所以我亦希望可以尽一点力,帮助小萤沉冤得雪。」

  「沉冤得雪吗?但小萤是自杀的啊……」郭忠良没表情地说。

  「这个我知道,但令妹是因为受不了被强奸的打击才自杀的吧?所以找出那三个强奸她的男人,某程度上亦可以说是替她报仇。」谭正君顿了一顿,小心翼翼的问道:「请不要介意我的直接,郭先生我想问你,莫小姐……或你本人有没跟别人有什么过节?」

  郭忠良摇一摇头:「没有,佩琳回来才一个多月,一直在照顾小萤,当然不会开罪什么人,至于我只是一个小说作家,我想也没有吧?」

  「嗯,这个就奇怪了,本港的风化案犯罪率一向不高,在短短一个月内郭先生的两位亲人都相继受害,而且根据验尸报告,当日莫小姐是被5名暴徒凶残的手法虐暴致死,一般强奸犯人犯案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自己都兽欲,绝少有集体性地把一名受害人杀死,所以我们警方怀疑这会否是仇杀……」谭正君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见解,同时亦有留意郭忠良的眼神,当稍稍看到男人眼内闪烁出一点哀愁,随即抱歉地说:「对不起,要郭先生再次想起你女友的不幸事。」

  「不会。」郭忠良带点不经意的摇头答道:「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那请不要介意我继续,我想问一下,郭先生你当日看到女朋友在这种时间离开家里,不会一点也不担心的吗?」谭正君奇怪的问道。

  「是有点担心,但我知道佩琳的脾性就是追上去也没用,心想让大家冷静一下才找她。」

  「那就奇怪了……」谭正君从手袋包拿出一盒录影带问道:「这是我刚才来的时候跟大厦管理处拿的,是升降机防盗器拍下的带子,当中显示莫小姐在凌晨3点离开住处,而郭先生你就在5分钟后下楼,30分钟后独个回来。」

  郭忠良耸一耸肩,不以为然的回答:「佩琳离去后,我的确因为担心而追了出去,但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收获,以为她下了气后会回来,所以就先回家里。」

  然后又戚起嘴角反问道:「为什么谭小姐会问这个呢?难道你认为佩琳的死会与我有关?」

  「不,我只是循例的问一下,毕竟郭先生你在一个月内身边有两位女性遇上不幸的事情,我们当然会怀疑是否别有内情。」谭正君毫不掩饰的说。

  郭忠良默默道:「内情吗?如果硬要说内情的话,也许就只能解释为运气不好吧……」

  「运气不好?」

  「对啊,谭警司你有否听过一人犯事株连九族这句说话?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犯了错,身边无辜的亲人却要受到伤害……」郭忠良感慨的说。

  谭正君有点领会其意的问道:「郭先生你果然知道什么?」

  「对,谭警司你很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亲手杀死莫佩琳后,一直饱受内心折磨的郭忠良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把一切都告诉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他此刻需要的是一种宣泄,宣泄那处于似人非人,似魔非魔分界线上的心灵痛苦。

  缓缓站起身子,恶魔图案如同一个影子在额上显现,在尝过世上万千美女的今天,谭正君也许不是郭忠良眼中的一级好货,但这时恶魔女糖儿刻前的说话,却在脑海中再次涌起,使男人浑身的血液猛烈奔流。

  来吧……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是个真正的恶魔……

  你是好人吗?太好了,我就最痛恨好人……

  「卡……」看到对方突然拉下裤链,谭正君错愕不己的开道:「郭先生你……」

  「不用怕,我不是说要完完全全地告诉你的吗?」郭忠良以鬼魅的声音说道:「这当然包括,她们被强奸时的感受……」

     ***    ***    ***    ***

  「抱歉,打扰你很久。」谭正君从沙发站起,礼貌的说。

  「与警方合作一向是我们市民的责任,而且我亦想早日捉拿杀死佩琳的凶手。」郭忠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我都说过这次是私人性质,希望你不会到警民关系组投诉我。」谭正君笑说。

  「怎么会,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好的,那我先告辞。」

  「谢谢,那佩琳和小萤的案件,就要靠你们警方的力量了。」

  「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再见。」

  「再见……」

  离开郭宅后,谭正君舒一口气,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虽然这个姓郭的是阴沉了一点,但一切并无异样,而且他说的不错,受害人一个是妹妹一个是爱侣,他根本没有要杀死她们的动机。

  是职业病吧?我真的想太多了。

  甩一甩头,就在刚刚踏出大楼的时候,手提包中的电话响起。

  「喂?是冠勋吗,我怎么不听电话?电话哪里有响过啊?咦?怎么真的有三个未接来电?我完全没听到啊。我现在在九龙湾,你过来接我吗?好吧。」

  挂线后,莫名奇妙的看一看表,是10点半。

  10点半?我明明是8点来到的,那岂不是在那里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这是不可能的啊……

  等一等,这段时间内我跟他聊过什么了,怎么刹那间会像失忆了一般,一点也想不出来?

  深深吸一口气,再次回头仰望着位于10楼的郭宅,那间仿佛散发着阴霾的住宅,过往天不怕地不怕的谭正君亦禁不住抖震一下,浑身现出一阵心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

  「师姐,关于明日的行动……」

  不知不觉地,时间又过了两个多星期,在这段期间里谭正君因为公事繁忙,没有再联络过郭忠良,而且在她的心目中,亦认定郭只是一个不幸的受害人。

  然而在事件看似经已落入泥沼的时间,却又忽然地出现了180度的重大转变。

  「师姐!两个月前的女童强暴案捉到了疑犯!」

  「什么?」

  被逮获的是当日轮奸郭安萤的三个男人,在事件发生后因为风声紧密,三人也不敢胡作妄为,但毕竟食髓知味,在大家都把事情逐渐淡忘的时候,他们又再次出动找寻猎物,可是今次运气没那么好了,在做案期间三人遇上了巡警,结果被一网成擒,后来在再三盘问下,疑人还承认了过往曾犯案几次,包两月前强奸16岁女童一案。

  「太好了,皇天有眼。」听到大好消息,谭正君显露欣喜之色,同时脑袋亦想起郭忠良的面容。

  我怀疑错他了,犯人是与他毫无关系的!

  水落石出的兴奋心情使谭正君也没理会自己是否越职,她赶紧翻阅当日的报告找出郭家电话,直接致电告诉郭忠良这个大好消息:「喂,郭先生吗?我是谭正君警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强奸你妹妹的犯人逮住了!」

  「哦,是吗?」对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仿似毫不在意。

  谭正君奇怪的问道:「你妹妹沉冤得雪了啊,怎么你会一点不高兴?」

  郭忠良继续淡淡的说:「高兴?捉到了犯人,小萤又是否会复活呢?」

  「这……」听到这里,谭正君才惊觉自己失言,的确作为一个公务员,缉拿犯人就相等于完成了一件案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对受害人的家属来说,其实也只是一件改变不了的悲剧。

  谭正君咬一咬唇,以歉意的声线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没关系,谭警司我想问一下,犯人会遭受到怎样的惩罚?」

  「他们都是多次犯案的重犯,而且又专向未成年少女下手,法官最少会判20年监禁!」

  对面传来一种不屑的声音:「20年吗……只是爽一下,就要判20年吗……」

  谭正君简直不可相信这种说话会从受害者家属的口中说出,她不可思议的说道:「郭先生你说什么?强奸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受害人又是你妹妹,怎么你会这样说?」

  「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感触罢了,只是玩了几个女生就要判20年,那我玩了几佰个,难怪要赔上小萤和佩琳了……」

  谭正君对这一堆没头没脑的说话听得手心冒汗,脑海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男人亦向她说过一次。

  怎么了,我一点想不起来……

  听到对方呆住片刻,郭忠良继续笑说:「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嘛?所以我也说说笑来放松心情,对了,既然谭警司你认为强奸是一件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行,那么你觉得强奸我妹妹那三个犯人,应该受到怎样的处分才算合理?」

  郭忠良的问题迅速把谭正君从迷惑里拉回现实,她想了一想,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可惜香港没有死刑,不然一定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如果杀死他们可以令谭警司你高兴的话,那么就他们去死吧……」

  「郭先生你的意思是?」谭正君再次感觉一阵心寒。

  「哈哈,不要太认真,都说是开玩笑的,今天真是不错的一天,谢谢谭警司你专程致电给我。」

  「不用,有什么新消息警方会继续跟进,打扰了……再见……」

  挂线后,坐在座椅的谭正君禁不住长呼一口,仿似是跟一个很可怕的人对话完毕。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

  那恶魔般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不散,受害者家属因为痛恨犯人,对其作出嘴咒这种行为身为警务人员的谭正君早已屡见不鲜,但很奇怪地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郭忠良刚才那一种并不是嘴咒,而是向自己宣告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我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那种随意开的玩笑,我怎么会看成认真了?

  连谭正君也不知道,这个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在自己的心里占了如此大的位置,只是一句简单的戏言,却叫女孩刻间烦恼不已。

     ***    ***    ***    ***

  「吓!」午夜梦回,谭正君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恶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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