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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種武器 其一:劍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5860 ℃

楔子

這江湖,早已是女子的江湖。

兩百年前,天下群雄並起,中原大地,處處硝煙。

姬皇后本是一尋常女子,偶然間悟得人體運轉之奧秘,習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絲陰息。

天地萬物,陰陽並濟,人乃天地之靈,自然也不例外。這陰息,便是人類的潛能之一。

習得陰息者,外可光潔肌膚、修繕容貌,內可調理腑髒,增強力氣。習得陰息者,再修習天下的任何武功,非但進度一日千里,威力也遠遠超過常人。

姬皇后便是憑著陰息修成了一身絕世武功,率領群英橫掃天下,最終建立了大宣朝。

可陰息,只有女子能夠修成。

挖掘潛能乃逆天行事,陰息修得之後,如不能將其禁錮於某處,很快便會散於天地之間。

這便是姬皇后的過人之處了,她思索女子蓮宮乃至陰之所,悟出了以蓮宮鎖陰息的法門,正因如此,女子才得以修習陰息。

天地萬物,陰陽並濟。

有陰息,就應當有陽息。女子能修成陰息,男子就應當能修成“陽息”,甚至有人猜測,陰息、陽息出自同源,可合稱為“內息”。但百餘年來,多少能人異士孜孜不倦地探索,卻從未有人發現過陽息。

男子習武,就算天賦再高、骨骼筋絡再強壯,也不過比常人稍強一些;而女子一旦習得陰息,速度力氣哪一樣不比男人強上數倍?

這江湖,莫非不是女子的江湖?

一、劍

劍,萬兵之首也。

你若在江湖上隨便找一個人,問:“如今哪一門哪一派的劍術最強?”

那人一定會說:“劍月宗。”

若你又問:“當今世上,誰人劍法第一?”

這答案,卻不一定了。

大多數人會說:“劍月宗掌門月劍仙子。傳說月劍仙子的劍術已不似人間劍術,廣寒劍一出,如皓月當空,瞬息萬里。別說是天下劍法第一,就是說天下武功第一,只怕也是當得的。”

可也有人反駁:“非也非也。據說月劍仙子的弟子千羽寒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看這天下劍法第一的稱號啊,當屬千羽寒!”

還有極少數人會說:“傳說黃河以北,有一位劍匠,世間名劍大多出於其手,他不但鑄劍技術高超,劍術也是極高的。當年的蝶幻舞不是很囂張嗎?憑著一套千幻掌法盡敗江南江北高手,號稱‘空手天下無敵’。據說後來她與那劍匠交了一次手,回來後就閉關去了,再也沒了音訊,江湖上都傳言,蝶幻舞輸了。所以我看啊,那劍匠的劍法未必比千羽寒低!”

可對於第三種說法,每次都有人會追問:“哦?那劍匠多大歲數?是男是女?”

“約莫三十多歲,是個男的。”那人只好如此回答。

“哈哈哈哈……虧你還說得有模有樣,卻連基本常識也不知道,男的無法修習陰息,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

每次別人這麼反駁,持第三種說法的人,便啞口無言了。

……

可被有些人認為“天下劍法第一”的千羽寒,卻相信第三種說法。

嚴格來說,她相信一半。

千羽寒相信那神秘劍匠的劍法是極高的,但她也相信自己要勝過對方一籌。

前半部分的相信,是因為很多人都不知道,她與蝶幻舞其實是好友,而蝶幻舞,確實被那劍匠擊敗了。至於怎麼個敗法,她問過蝶幻舞,對方不肯說,只是讓她千萬別去找那劍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千羽寒清楚看到好友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恐懼。

可越是這樣,千羽寒越是好奇。自己的劍法就算不如師父,差別也僅在毫釐之間;蝶幻舞雖然掌法精妙,可對方用劍,本身便占了優勢。若說對方的劍法勝過自己,千羽寒是不相信的。

於是她尋到了那劍匠的住所。

砰、砰、砰——

當千羽寒見到那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時,對方正在鑄劍。

鐵錘敲在鐵條上,火星四濺。

“你就是那劍匠?”千羽寒問。

“是。”對方老實答道。

“我來找你比劍。”千羽寒說話從來不繞彎子。

“我一個鐵匠,只鑄劍,不比劍。”

“我是千羽寒。”

“哦?”

對方終於有了反應,抬頭看了千羽寒一樣,可接下來的話,便讓她皺起了眉頭。

“久聞千羽仙子肌膚勝雪、容顏如璧,美得好似仙人一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對方不談千羽寒的劍法,專贊她的容貌,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的武功了。

千羽寒俏臉一寒:“你……”

可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對方打斷:“哦,失禮失禮,我忘了介紹自己。鄙人姓黃,仙子叫我黃鐵匠即可。”

“久聞黃鐵匠劍法高妙,就連蝶幻舞也敗在你的手裡,千羽寒不才,特請賜教!”千羽寒如此說,已是不動手也得動手了。

對方卻依然淡定自若,問道:“蝶幻舞和你是什麼關係?”

“在下好友。”

“哦……”黃鐵匠點點頭,也不知在想什麼,突然說道:“你要和我比劍,也是可以的。不過,你要先讓我為你鑄一把劍。”

“你為我鑄一把劍?”千羽寒奇道。

“是,我是個鐵匠,本職便是鑄劍,有人要與我比劍,我必定鑄一把劍送給她,否則我就是不務正業。”黃鐵匠道。

千羽寒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條件,但對方這要求,她似乎也沒有理由不答應:“那麼……久聞黃鐵匠鑄劍技術高明,便請你為我鑄一把劍吧!”

“呵呵,高明說不上,只不過打了幾十年的鐵,手藝還算熟練罷了。”

黃鐵匠說著,手中的鐵錘加快,叮叮噹當地敲打起那鐵條。一邊敲打,他還一邊向千羽寒看一眼,似乎打量她什麼。

千羽寒見此,更加不快了,如果不是已約定等黃鐵匠鑄完劍後再比試,她只怕已經拔劍出鞘。

“你在看什麼?”她問。

“仙子莫怪,我只不過在觀察仙子的身形,如此鑄出來的劍,才與你相合啊。”

千羽寒秀眉微蹙,可黃鐵匠說得似乎很有道理,她也沒法反駁。

要說千羽寒的容貌,至少可以排進江湖前三,若說她的身材體形,也絕對是能讓男人趨之若鶩的尤物。

只不過她性格冷傲,武功又高,天下的男人們自然不敢過去送死,只能悄悄在心中意淫。

宣國開國兩百餘年,女子地位節節高升,連帶著衣著風格也漸漸開放。比如千羽寒穿著的這月白羅裙,後面長及腳踝,前面卻像花瓣般向兩側分開,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腿上穿著一雙極光滑、極貼身的純白襪子,這卻是從西域傳來的稀罕玩意,名曰“長筒絲襪”,這東西既能保護皮膚,又能修飾腿形,一經傳到中原,便大受女子們歡迎,價格一度炒到百兩銀子一雙。

千羽寒的腿形本就完美,再搭配上這雙長及大腿的長筒襪,更是讓人目眩神迷,不知多少男人為之流過口水。

渾圓雪白的大腿再往上,就隱沒入那短短的裙擺之中,至於那雙腿間的風光,似乎一不當心就會洩露出來,可憑千羽寒的武功,又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再往上,便是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千羽寒的腰本已夠細夠柔,偏生她還用一條兩掌寬的腰帶將其束起,與人打鬥時,柔若無骨的纖腰轉折騰挪,又是一番惹人遐想的風景。

再往上,就是那陡然聳起的驚人曲線,誰能想到一名如此纖瘦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傲人的胸部?就算隔著衣衫,旁人也能隱約看到那對挺拔乳房的渾圓形狀。

砰!

不知不覺間,黃鐵匠已經打完了最後一錘,他用鉗子將剛剛打好的劍身鉗起,插上早已準備好的劍柄。接下來,只要淬火、開刃,就算完成了。

“仙子覺得這把劍怎樣?”黃鐵匠手持劍柄,微笑問道。

千羽寒打量片刻,道:“刃鋒流暢,是一個好劍。”

“哈哈哈……仙子不愧是用劍高手,‘刃鋒流暢’四個字雖然樸實,可恰恰說到在下心坎去了!”黃鐵匠大笑道,似乎頗為高興。

“你劍已鑄好,是否可以開始比劍了?”千羽寒問道。

“當然。”黃鐵匠面色一肅。“不過我要先提醒一句:論劍法,仙子是不及我的。要不……還是不要比了?”

千羽寒心中怒火越來越盛,不由得冷笑一聲,“你從剛剛起,就只會逞這口舌之快,待你敗在我劍下,看你還能怎麼說!”

“唉……仙子既然執意要比,那就比吧。不過在下還是再提醒一句,刀劍無情,一會萬一傷到了仙子,仙子可不許怪我。”

千羽寒聽了怒極反笑:“聽你這麼說,是肯定自己會贏了?在比試之前,我倒有些好奇,不知黃鐵匠的劍法有何奧妙之處?竟然能如此自信。”

黃鐵匠搖頭低笑:“哪有什麼奧妙的地方?劍法本就不是什麼奧妙的東西!”

“這怎麼說?”千羽寒一怔。

“所謂劍法,不過是用劍殺人之法,所謂用劍殺人,不過是將一段名叫劍的鋼鐵,放到人的身體裡去,鋼鐵入體,那人自然就死了,這不就是劍法嗎?!可江湖中人偏偏捨本逐末,你也好,劍月仙子也好,都一味追求什麼劍招奧妙、劍光縱橫、劍氣萬里……劍法,乃殺人之法,又不是街頭賣藝,弄那麼花裡胡哨幹什麼?”

當聽到黃鐵匠前半段話的時候,千羽寒還若有所思,可當她聽到後半段話,俏臉上的表情霎時間變得如同極北玄冰。

“你信口雌黃,我不管你,但如今你辱及師門,便不能輕易放過你!”

千羽寒寒聲說道,緩緩拔出了長劍。

“呵呵,那便與仙子過一招。”

黃鐵匠依舊不慌不忙,從容舉起手中還沒淬火的劍,看來是準備用它迎戰了。

千羽寒見對方如此輕視,心中怒意更盛,嬌喝一聲,一招遞出。

劍鋒未至,劍意先起,四周的空氣驟然一寒!

千羽寒的劍法,名為“千羽劍法”,其中的“羽”,可不是羽毛的羽,而取的是“雪大如白羽”之意;其中的“千”,卻是“千里”的意思。

因此,千羽劍法的真正意思是:劍氣所至,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寒風將起——

一旦這淩人寒風起勢,便沒人能全身而退。

可就在這寒風將其未起之時,一道灼熱的火光突破層層劍氣,徑直殺了過來。

千羽寒從未見過如此快的劍,從未見過如此堅決的劍!

黃鐵匠手持那還未淬火、依舊燒得通紅的劍,如同勢不可擋的流星,眨眼間就到了她的眼前。

千羽寒沒有動,不是她不想動,也不是不能動,而對方的速度太快,對方的一切動作都搶在了她的反應之前。

刹那間,時間如同被放慢。

黃鐵匠的劍尖下沉,掃過千羽寒蓋在大腿上部的裙裾,精緻的輕紗燒成灰燼,雙腿間多少人欲睹而不可得的隱秘花園,終於露出了它的真容。

兩片光潔如玉的外陰出現在黃鐵匠眼前。

原來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千羽仙子的羅裙下,是沒有穿褻褲的!

或許修習至陰至寒的劍法的緣故,少女的陰戶上,竟然一根毛發也沒有,雪白的隆起中央,一道粉紅色的肉裂緊緊閉合。或許有一天,當千羽寒遇到自己願意託付終身的男人時,才會將這最私密的大門打開。

可是,她已經等不到這一天了。

鐵匠將手中的劍——那段燒得通紅的鋼鐵,用最粗暴的方式闖進了這扇門。劍尖強硬地撐開嬌嫩的花瓣,直取花心,很快未經人事的花徑也在灼熱的鋼鐵下淪陷,它們像包覆男人的陽物一樣緊緊擠壓著劍身,可如此灼熱的鋼鐵,根本不是少女這緊致肉穴所能容納的東西。

空氣中彌漫起肉被燒焦的氣味,千羽寒的小腹深處,響起鋼鐵淬火時的“嗞嗞”聲,可如今冷卻這把劍的不是水,是少女的蜜液。

劍身將蜜液瞬間蒸發,而在這灼熱的刺激下,肉穴又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鐵匠手中的鐵劍還在往深處進發,劍尖很快撕碎了那層薄膜,於是為劍淬火的液體,又多了少女的處血。

劍很快來到了花徑盡頭,再往上,就是女子的蓮宮了。

“呀……”

直到此時,千羽寒才首次輕呼出聲。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那其貌不揚的鐵匠如同鬼魅般沖到了自己身前,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感覺,從下腹中升起。

她沒有感覺到痛,人的神經一旦受到過於強烈的刺激,就會自動遮罩痛感。千羽寒只感覺到一股酥癢灼熱、微微發漲的感覺填充在自己那羞恥的地方,這種美妙的充實感只有在她做春夢的時候才體會過。

可如今,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羞恥感讓她的雙頰發燙,雪白的俏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

灼熱感飛快地上升,當千羽寒第一次發出驚呼時,它已經來到了蓮宮入口。

蓮宮,是習武女子的根本,無論何時,它都受不得半點傷害,否則輕則陰息潰散、武功全費,重則腑髒盡碎、身死人亡。

因此,當那灼熱快感觸碰到千羽寒的蓮宮時,少女的心中,終於有了一絲驚懼。

可她的敵人,不會給她半點反應的時間。鐵匠持劍的手穩穩向上一送,通紅的鐵劍毫不留情地剖進了少女的蓮宮。

這一回,千羽寒的身體終於有了大一點的反應。

少女檀口微張,美眸中盈出淚水,臉上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迷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反弓,傲人的胸部因此顯得更加挺拔,透過那薄紗似的衣衫,兩點嫩芽似的尖尖竟然若隱若現地凸了出來;平坦的小腹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隨著又一聲嬌呼,在俏臉上泛起潮紅的同時,她的小腹像在索求什麼似的向前一挺,接著劇烈一顫,混夾著血水的蜜液“嗤”地從花徑中噴出,順著尚留在外面的一大半劍身淌下,又“嗞嗞”地化為霧氣。

江湖中劍法數一數二的千羽仙子,竟然在一柄燒紅鐵劍侵入她的蓮宮的時候,高潮了。

當鐵劍徹底剖開蓮宮時,誘人的嬌軀又是一顫,筆直修長的雙腿不停顫抖,似乎因為什麼羞恥事,想要合攏在一起。可還沒等它們真的移動,另一股液體就已經不受控制噴湧而出。

淺黃色的液體從花徑上方的那個小孔中噴出,似乎因為憋得有些急了,氣勢洶洶的它們竟然濺了些在鐵匠的手上,好在大多數還是乖乖地順著劍身流下去的。

空氣中彌漫起淡淡的騷味,對於千羽仙子失禁這件事,黃鐵匠並沒有太多感想,他只是高興——為劍淬火的液體又多了一種。

到此為止,鐵劍表面的溫度終於冷卻了些,可在劍身的內部,依然積蓄著大量的熱。於是鐵匠握著手裡的劍,繼續往少女的身體裡送進去。

不得不說,他的動作十分乾淨俐落,雖然千羽寒的蓮宮被整齊地剖成了兩半,可少女小腹內氣機,竟然沒被擾亂多少。

因此,她的生命力,還能在延續少許時間。

“你……”

少女的美眸中,透著絕望與不解,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劍法高絕的自己,怎麼會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這個其貌不揚的鐵匠,一劍洞穿了那女子最重要的地方?

而且,她還在這人面前高潮了、失禁了,難道自己將如此羞恥地死去嗎?

至少在死去之前,她要問問對方,為何他的劍如此之快?!

可就連這個問題,黃鐵匠也沒讓她問出來。

劇烈的疼痛,在千羽寒的小腹深處炸開!已經冷卻的劍尖穿過蓮宮後,一頭紮進了玉腹中的小腸。

少女的腰肢本就纖細,再加上被腰帶束縛,狹小腹腔中的一根根柔腸,便毫無空隙地擠在了一起。遇到劍刃穿過,嬌嫩的腸管連躲都無處可躲,嗤嗤地全都斷成了兩截。

原來腸子被一根根切斷的感覺,竟然是這樣麼?

千羽寒不禁想起一位同門好友,對方的劍法雖然不及自己,可在陰息修習上十分有天賦,再加上她天生一彎纖柔細腰、一片如玉美腹,自然不願將自己最得意的地方遮掩起來。因此,她平日最愛穿的就是從西域流傳過來的露臍紗裙,哪怕與敵對戰,也不肯示弱遮住自己的肚子,況且她武藝不弱,尋常敵人就是想傷她也很難。

可有一次,幾位同門姐妹奉命前去剿滅一處魔教巢穴,誤中敵人奸計,人數眾多的魔教教徒將她們團團包圍後,雙方很快就廝殺在一起。

就在一片混亂的突圍中,那好友稍有疏忽,竟然被一名最末等的男性魔教弟子一刀捅進了她的肚臍,魔教教徒生性殘忍,見了好友的痛苦模樣,狂性大發,刀刃往下一拉,竟然將好友那美玉般的小腹一路剖開,就連陰戶也一剖兩半,到此對方還不滿足,又調轉刀刃先上一撩,一路剖至鳩尾穴。素來愛將玉腹裸露在外的好友,到頭來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當場開膛破肚!

千羽寒還清楚記得,那好友跪坐在地,手捧一根根斷腸的淒慘模樣,在她那痛苦的表情中,竟然還透著一種異樣的嬌豔,仿佛自己的肚子被剖開會帶來某種奇妙的快感。在好友臨死之前,她竟然挺著那內臟橫流的纖腰,將自己的蜜液和尿液通通泄了出來,然後才仿佛力量用盡似地癱倒在地。

自那以後,千羽寒就不時對著鏡子,悄悄地露出自己的玉腹,用纖細的指尖在小腹上劃動,她會不由自主地想像,如果自己這不輸好友的漂亮肚子被敵人剖開,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會很疼嗎?會很舒服嗎?自己最重要的蓮宮,會不會被敵人掏出來玩弄?

這種想像,一直陰魂不散地徘徊在她的腦海深處,直到這一刻——

雖然肚子的表面完好無損,可肚子裡那些嬌嫩的內臟,早已被敵人無情地撕碎了,就連最要緊的蓮宮,大概也被剖成兩半了吧?而自己也像那時的好友一樣,在敵人眼前,將蜜液和尿液都泄了出來。

當柔腸被一根一根切斷時,最初只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劇痛,但緊接著,這種被敵人粗暴地侵入體內、被對方肆意淩虐自己的內臟的事情,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種特別的快感,倒好似自己在渴求著被敵人侵犯一般,她突然明白了好友臨死前的那種表情的含義,想到這裡,她的下體不由得又是一松——殘餘的瓊漿玉水竟然又噴了出來。

“咿……”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羽仙子,竟然在自己的滿腹柔腸被敵人剖斷時,第二次進入了高潮。

這一次,就連小巧的香舌也微微吐了出來,往日裡那副冷傲神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倒像是青樓裡首次破身就被嫖客弄得高潮迭起的可憐雛兒。就在這無比強烈的快感中,捅穿了少女肚子的鐵劍還在向上,很快貫穿了小小的胃袋,順著食道進入胸腔。

“咯……咳……”

千羽寒的喉嚨深處發出窒息的異聲,鐵劍幾乎已將整個胴體穿了個通透。“所謂劍法,就是將一段名叫劍的鋼鐵,放進人身體裡的方法”——她終於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可是,她已經快要死了。

哪怕她的武功再高,名聲再響,容貌再美,身段再完美無暇,當肚子裡的嬌嫩內臟被一段鋼鐵毫不留情地一一搗碎時,她也只能一邊噴著淫水、一邊漏著騷尿,帶著一副淫蕩不堪的表情死去。

“嗯唔……”

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她再一次高潮了,快樂而羞恥的感覺從腳尖、從下陰、從蓮宮、從柔腸、從乳房、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傳來,封存在少女最後的意識中。

鐵劍的長度剛剛好,當劍尖抵住咽口時,劍柄也正好壓在雙腿間的嫩蛤,整柄劍恰到好處地,將少女的嬌軀從下到上穿了個通透。這一開始就註定了——早在鐵匠打制這柄劍的時候,就在觀察少女的身形,只不過他估算的不是少女的身高,而是從陰戶到咽喉的距離!

就如他所說,這是送給千羽寒的劍!只不過當她收到這把劍的同時,她也已經死了!

鐵匠看著少女的美眸中漸漸失去神采,吐出一半的舌尖上,一絲晶瑩唾液緩緩淌下,柔軟的身軀突然一晃,似乎就要軟倒。鐵匠連忙穩住握著劍柄的手,所幸少女的身體很輕,就算一隻手也足以將她托起。

過了一會,鐵匠緩緩地放鬆了手上的力量,那已經失去生命的酮體,竟然依然穩穩地站立著。自幼被劍月宗特別培養的少女陰息精純,就算已然香消玉殞,軀體已然保持著勃勃生機。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一彎柔韌的腰,竟然維持住了屍體的平衡。

唰!

一聲輕響,鐵匠乾淨俐落地將劍抽了出來,那屍體宛如一尊蠟像,竟然紋絲不動,下體處也再沒有液體流淌出來——一來因為她在死前高潮連連,早已將所有淫水尿液泄了個乾淨;二來滾燙的劍身好似烙鐵一般封住了傷口,因此也不見一絲血流出來。

不過此時此刻,這劍終於冷卻了,鐵匠也終於開口,他對著這早已失去靈魂的漂亮軀殼,慢悠悠地說道——

“鑄劍之道,淬火最為關鍵,古書雲:

最次者,以山泉淬火;

其次者,以牲畜之血淬火;

最上者,以人血淬火。

然而我卻發現,在此之上還有一重境界,那就是尋一尚為處子之身的女子,陰息越精純越好,以她的身體為容器,以處血、蜜液、尿液為淬火之液體,如此鑄出來的劍,無一不是絕世寶兵!”

說完,他將劍刃橫在眼前,細細欣賞,銀灰色的劍身上,隱隱泛著血光。若是再看得仔細一些,就能發現在這劍身上,竟然還有一道道詭異的花紋,常人或許看不出什麼,可若是經常殺人分屍的劊子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正是女子身體的縱向剖面結構!

將千羽寒從下到上貫穿的這柄劍,由於在少女的內臟中淬火的緣故,竟然在劍身上留下了這殘忍又莫名美妙的花紋。

“好劍!”鐵匠一邊欣賞著新鑄好的劍,一邊嘖嘖讚歎,嘴角邊發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久聞千羽仙子陰息精純,我便猜想仙子腹中那蓮宮必也是絕品,如今一見,這印在劍上的紋路韻味十足,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鐵匠欣賞了一陣寶劍,又轉過頭欣賞少女的身體。

“說起來以女體淬火還有一樣好處,那就是淬完火以後,這女子身體正好成為一個絕佳的劍鞘,雖然攜帶不便,可平時用來存放寶劍,卻是再好不過。千羽仙子這千嬌百媚、冰肌玉膚的身體,用來作劍鞘,正是天下罕有的極品啊!”

說完,鐵匠“刷”地一下,又將寶劍從少女下體插了進去,果然嚴絲合縫、不差分毫,整把劍從下往上插著,竟然也不見絲毫下落,想來是因為少女的肉穴緊致,就算死後也富有彈性,將劍身緊緊“含”住的緣故。

插進、拔出、插進、拔出……鐵匠又試驗了幾次,面上露出滿意表情。可憐千羽寒這樣一位冷傲的絕色少女,生前多少男子只可遠觀不敢褻玩,死後卻被一柄劍在玉腹中進進出出,臉上還凝固著一副淫靡的表情,好似在與這劍交合一般。

如此幾次之後,鐵匠最終還是拔出了劍,皺眉道:“可以女子的身體作劍鞘,還是有一處美中不足的地方……”

他的目光轉向少女的下體:“既然這穴口作了寶劍的歸宿之所,便不能再做它用了,否則江湖上無數人朝思夜想的千羽仙子的小穴,我倒是可以好好品嘗一番。”

鐵匠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搖頭苦笑道:“罷了!寶劍啊寶劍,為了你,我可是將這極品肉穴都讓出來了!”

“不過,這尤物的其它地方,應當也是極品,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鐵匠將劍放在一旁,雙手抓住千羽寒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讓她跪在地上,香舌微吐的檀口正對著他的胯間。他三下五除二地退下長褲,早已欲火難耐的陽物沒了束縛,頓時高高聳立起來。

他一握住陽具,一手抓住少女的螓首,迫不及待地將肉莖送進了少女口中。滑膩糯軟的小巧舌頭,立刻包覆住漲得厲害的龜頭,那飄飄欲仙的感覺讓鐵匠忍不住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地用力按住少女的頭頂,用力抽送起來。

雖然不知那小穴如何,但僅僅是千羽寒這小嘴,就已經讓鐵匠欲仙欲死,不消片刻,他就已經忍耐不住,將少女的頭狠狠地按下去,強迫她把整根肉莖都吞進嘴裡,緊接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

就算被敵人的精液射了滿滿一嘴,絕色面孔上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如今的千羽仙子就是一個肉人偶——或者說肉便器——無論對方在她身上怎樣發洩性欲,她都只能毫無保留地接受。

在少女的檀口中來完了一發,鐵匠的肉莖依然堅挺。他看著從千羽寒舌尖淌下的一股股精液,頓時有了一種支配欲被充分滿足的感覺。能讓鼎鼎大名的千羽仙子為自己口交的人,在這江湖上就只有他一個!

這種滿足感再次激發了他的性欲,他將目光移向那雙修長誘人的腿,頓時又有了主意。

鐵匠將少女的屍體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上,除去她腳上的鞋子,讓兩隻被純白絲襪緊緊包裹的玉足露了出來。

他盤膝坐下,讓兩隻腳掌攏住自己的肉莖,上下摩擦起來。

這又是另一番銷魂的感覺,柔軟的足底透著溫熱的汗液,再加上絲襪那酥酥麻麻的觸感,很快就把他的感覺撩撥起來;可更加絕妙的是,少女那一雙玉足生機仍存,時不時還會抽動幾下,仿佛在主動為他足交一般。他一邊用腳趾、腳底摩擦著自己的肉莖,一邊欣賞著這雙挑不出瑕疵的腿,終於,又是一股精液射在了純白光潔的絲襪上。

連續來了兩次,鐵匠也有些腰背發軟,他緩緩站起來,一手抱起少女的身體,一手拿起劍,向屋內走去。剛剛玩弄了一番,自然要將她的身體清潔乾淨才行,接著還要用秘藥浸泡,才能保證這絕色玉體不腐不壞、永遠維持眼前這副模樣。

他來到一處角落,踩下地板上的機關。石板滑動的聲音響起,一條暗道緩緩出現,鐵匠拾階而下,來到了地下的密室。

這是他的陳列室。

陳列室中陳列的,赫然是一具具精美絕倫的“劍鞘”!

鐵匠自言自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千羽仙子,你在臨死之前說了一個‘你……’,是否想問:‘你的劍為何如此之快?’”

“答案就在眼前。自從我十五歲手藝大成、並悟得以女體淬火之法以來,至今為止已經二十餘年,總共鑄成寶劍一百四十四柄,因淬火失敗而毀的劍不計其數,更不用說還有每日裡反反復複的練習——為了將劍放進你們的身體,這一個動作被我重複了何止千萬遍?我又怎麼可能不快?”

鐵匠的目光掃過一具具珍貴的收藏品,峨眉蘇青霓、華山楚月影、唐門唐幽簾、百花陌彩萱……一位位曾經名動江湖的絕色女子,如今都靜悄悄地站在陳列室裡,乖乖地由任鐵匠賞玩。

一張張難分高下的絕色面孔,一具具各有韻味的誘人嬌軀,唯一的相同之處是,她們的下體——都插著一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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