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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失控 - 1,4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9370 ℃

  「摸摸小手,就能换来一条独家新闻,何乐而不为?!」她故意装得毫不在乎,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不会再像个呆子似的等着挨打。

  「难怪贵台的独家新闻条条精采,原来都是靠你出去给人家『摸小手』换来的!」他一脸鄙夷。

  「如果新闻够精采的话,别说小手,摸大腿也行!」她做作的笑说。这不是谎言,为了抢新闻、跑独家,她被摸过小手、大腿,甚至还被袭过胸,种种不堪她都咬牙忍过去了。那其实没多难,不论谁摸,她一概没感觉,如果有人能摸到她真想来点什么的话,她搞不好还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一度她觉得自己有病,她没有欲望,一点点都没有,就连最孤独寂寞的时刻,都不曾有过想找个谁来拥抱她的念头。她真是有病,这些年来多少人排队想上床安慰她,偏偏她的身子对谁的抚摸都没反应。

  她试过,很努力的试过,跟不同的男人约会,亲吻、爱抚全都试过,结果往往弄得别人欲火焚身,她的身子还是凉得像根冰棒。

  但她知道自己不是性冷感,因为她曾经很热烈的反应过韩竹生,那模样简直就像个荡妇,她想起来就觉得羞耻。

  「你在开玩笑吧?」韩竹生皱了皱眉。

  「你说哪一部分?」她扬眉,挑衅的看着他,「摸小手是真的,摸大腿也是真的,还有……」顿了一下,她决定和盘托出,「为了抢新闻,我连胸部都让人摸过。」

  她故意把袭胸事件说成是她自愿让人摸,反正怎么发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胸部的确被人摸过一把。

  「想不到你为了追求新闻真相,真是做了不少牺牲。」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应该把这一笔笔牺牲都记下来,好跟你的主管论功行赏。」

  「这倒不必。」她说。

  「什么意思?」他冷着一张脸。

  「我的主管已经给我奖赏了。」她对他露出美丽的微笑,「她让我坐上主播台了,不是吗?」

  好一个主播台!

  「你是用什么『部位』换得那个位置?」他憋了一肚子的气,摸摸下巴,「小手、大腿,还是大腿再进去一点?」

  「呵呵呵……」她掩着小嘴笑了起来,头一次发现戏弄他原来这么容易、这么有趣,她随便胡诌,他竟然信以为真。

  她的主管是个女人,而且人家有老公有小孩,绝对不会为她变成女同志,也不会可能对她大腿再进去一点的部位有兴趣。

  但是就让他那么想,就让他觉得她是个为名为利出卖肉体的女人吧,比起追逐虚无缥缈的爱情,追求名利总是比较聪明,至少她可以确定自己握住多少,爱情却难以论斤秤两。

  「你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她笑到流眼泪。

  真有趣,他现在看她的样子活像是见到鬼,她可是让他连吃了好几惊。

  从来只有他能主宰她的喜怒哀乐,从来她以为她的世界是绕着他打转……结果没有了他,她一样活了过来。

  现在呢?他没想到她放荡若此、无耻至此,她可把他吓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现在他看她的眼光,仿佛她是可怕的鬼魂。

  「好了,先生,」她边笑边抹泪,故作轻快地说:「我跟你扯得够多了,时间不早,我要回家睡觉了。」

  说完,她迳自走向停车场,伸手要开车门时,韩竹生的大手突然冒出来,覆盖住她的手,她大骇,立刻用力抽回手,转身瞪着他。

  两人四目交接。他们每次眼神相对,一定会「出事」,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不灭的定律。

  「韩竹生,你想干嘛?」

  糟糕,她忘了自己一再坚持不认得他,情急之下却不小心喊出了他的名字,果然,他缓缓露出吊儿郎当的微笑,而她羞愤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叫名字多好,比叫先生亲切多了。」他撇撇嘴,语气暧昧的说:「毕竟我们也算是交情匪浅,对不对?」

  「谁跟你交情匪浅?!」她一脸鄙夷,「我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认识你!」

  他冷笑一声,对她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

  「一个问题。」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谁都行吗?」

  「什么?」她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脸茫然。

  「我是说……」他凑近她,攫住她的手臂,恶狠狠地说:「只要能给你独家新闻,谁都行吗?」

  「喔!」她转了转眼珠,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不用独家新闻也行,」她任由他捏痛她的手臂,挤出风情万种的笑容,故意满不在乎的说:「谁够大、够有力,我就跟谁做,没有新闻也行。」

  「真的?」他猛挑眉头,目光如炽,恨不得先撕烂她的小嘴,再撕烂她的身体,没想到他亲爱的小女孩变成了这种样子,也没想到她这副样子还能触动他的心。「是我的话,」他咬了咬牙,「你觉得还行吗?」

  「你?」她装模作样的娇喘一声。

  模样是装出来的,喘却是真的,这个她还装不来。

  「嗯。」他点头。

  她曾经是他见过最纯真善良的女孩,她有一张白皙的脸,但那张脸现在被浓浓的化妆品盖住了,他看不见她本来的颜色。

  「我不知道,」她偏着头,假装想了一下,「我没跟大胡子玩过呢!」她挣脱他的掌握,伸手拉扯他的胡须,「会不会很痛啊?」

  「如果你问的是这样拉扯会不会痛,我会说很痛。」他黑着脸回答。该死,她简直想把他的胡子整个扯下来,没想到她会变得这么狠,但是她狠他能忍,五年前她离开他的那种痛,比胡子被拉扯要剧烈千万倍,椎心刺骨到他以为会挨不过去,令人讶异的是,他竟然挨过去了。

  再次相遇,她已不复当年的纯真,她应该是千人疼、万人爱过了,但是他仍抑制不了对她的渴望。

  「如果你担心的是我的大胡子会刺痛你一身的柔嫩肌肤,那么我向你保证,胡子只会助性,而不会伤人。」接着又补充一句,「这当然是女人亲口对我说的。」

  她像被蜜蜂螫了一口,手一抖,松开他的大胡子,旋即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沦落到得靠胡子来助性的地步!我看你八成是纵欲过度。」

  「如果我没记错,害我纵欲过度的元凶应该就是你!」他耸耸肩,挑眉反击。

  他记得曾经如何疯狂的要过她一遍又一遍,如果不是顾虑到她细致而瘦弱的身子,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才没有这回事!」她的脸色陡然涨红。「你……少含血喷人!」

  他忽然觉得心情愉悦。「那你干嘛要脸红?」

  「我才没有!」她连忙否认。

  「那这两坨红红的是什么?」他捧起她的脸,轻轻捏着粉嫩的脸颊。

  「那是……」她拨开他的手,强辩道:「那是腮红!」

  「你以为我是那种连脸红和腮红都分不出来的男人?」

  「我……」她在他的凝视下顿住。

  这人干嘛这样看她?干嘛要装得一副很深情的样子?当初她就是在他这样的凝望下,晕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才不要,她才不要再被他看似温柔的眼神给迷惑!

  她没忘记他,也没忘记他的出轨与背叛。

  「如果你不行的话,那就算了。」脸上红潮褪去,她立刻抢回这场游戏的主控权,「反正我对大胡子没什么兴趣。」

  「我对于名记者、名主播倒是很有兴趣。」

  「你把名单开给我,我可以想办法替你问问看。」

  「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他阴恻恻的说:「照你的说法,我都纵欲过度到『不行』的地步了,你竟然还想替我介绍一大串女主播!」开个鬼名单,她真以为他有那么多精力去跟那些女人纠缠?

  「我只是好心想帮忙,你不领情就算了。」

  「我只对一个有兴趣。」

  「喔?」她搧了搧长睫毛,假装很有兴趣,「谁啊?」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夸张的嚷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苏珊妮!」他声音嗄哑地对她大吼,「你明知道我只对你有兴趣!」

  明知道?听他用了多么奇怪的词汇!她从来就不知道他「只」对她有兴趣。明知这是他睁眼说瞎话,她竟然还是为此感到一丝甜蜜。

  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个薄幸的骗子,她知道他也渴望她。

  她认识他不只一朝一夕,不会不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他想要她,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声音就会变得非常嗄哑。他想要她!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幸好不是只有她对他有反应,他对她也还有!

  不然,她多难堪!

  他们两个都快被若即若离的欲望逼疯了。

  「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她忽然对他说。

  韩竹生瞪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种大胆的言词会出自她的嘴巴。

  「怎么?」她睨他一眼,眼光里的挑衅意味十足,「你不是说对我有兴趣?!那就表现出来啊!」

  他捏紧拳头。她以为他想在这里跟她乱来?

  他是想乱来,但是他不能不为她保留一点尊严,他不能单凭欲望冲动行事。

  对她,他除了欲望,还有爱,以及责任。

  「我们离开这里。」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不!」她甩开他的手,固执的说:「在这里就行。」

  她存心作践自己,反正他跟哪个女人都可以做这种事,反正他们之间只是性行为,而不是性爱,在哪里做有什么差,母狗会选择性交的场合吗?母狗会担心被公狗上的时候被别人看到吗?

  她跟母狗有什么差别?

  想一想,根本没差别。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但她不在乎被他上,她知道他也很想上她,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发了情的公狗和母狗,就让他在这个停车场要了她,又有什么关系?!

  「等一下你要我怎么做都行,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他急得满头满脸都是汗。

  「不行!」她低垂着眉眼,「我等不及了。」

  「啊?」他的下巴快要掉下来。

  「我湿透了。」

  「你说这种话是想把我弄疯,是不是?」

  「我说真的。」她为自己的下贱感到悲哀,「我湿了。」

  瞬间,他被她毫不矫饰的直率话语逼疯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毫不掩饰她的身体对他的反应。

  「你要我怎么办?」他倒抽一口气。

  「要我!」她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贴在他的耳边说道:「就在这里。」

  「你知道我要你!」他搂着她瘦削的身子,大掌不停的抚着她的发,与其说是安抚她,不如说他安抚的是自己激昂的情欲,「但是不能在这里……」

  她不让他把话说完,强烈的欲望驱使她抓着他的大手探向她的两腿之间。

  「老天!」他的大手碰到她湿透的底裤的刹那,脑袋乱成一团。

  欲望攻陷了他的理智,他将她揽进怀里,迅速脱下那沾满蜜汁、薄如蝉翼的底裤,他跟她的甜蜜之间已经毫无阻碍了,现在他只消把手放上去,就可以摸索到她赤裸裸的女性,现在他只能想着那个地方,他要她,要她……

  这辈子,只想要她一个!

  他将她抱到引擎盖上,大掌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拨开细软的耻毛,长而有力的指头缓缓插进她湿滑的甬道。

  「你好紧……」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紧,她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他几乎不敢相信指头传回来的紧窒度。

  忽然,他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被蒙蔽了什么。

  他不是那种分不清脸红和腮红的男人,当然也摸得清楚掌下这具绝对不是惯于和男性交欢的女体,她依然敏感又纯真,一如只有他一个的时候……

  「告诉我……」他疑惑的挑起眉毛。

  「别想我告诉你什么!」

  她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也知道他的怀疑没有错,她知道他「经验丰富」得足以辨识出她的「经验不足」,但是她绝不会对他承认她这辈子只有过他这个男人!

  「什么都别说!求你!」她感到既无耻又快乐,「就要了我吧!」

  就要了她吧!别去追究她过去五年有过几个男人!别问她只能给谁反应,那是她耻于承认的秘密。

  韩竹生低头吻住她的同时,长指开始在她体内缓缓蠕动,忽地一戳到底,缓缓拔出,再戳一记,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有力。

  她弓着身子,呻吟、扭动、欲拒、还迎,他感到她下体开始剧烈抖动时,猛地又加快了速度,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速度愈绷愈紧,像是他在她体内转动发条,她咬着嘴唇,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虚脱的瘫软。

  高潮降临在她体内的瞬间,他立刻拉下她的裙子,轻轻拍着她的背脊,等着激情荡漾的小身子在他怀中渐渐平息……

  过了一会儿,她在他怀中仰起小脸,美丽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怎么了?」他抱着她,温柔地替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没什么。」苏珊妮回避他的眼,「呃……我要回家了。」她为自己刚刚的放荡感到羞耻,奇怪自己在他面前很容易就变成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送你。」他将她从引擎盖上抱下来,大手恋恋地搂着她的腰。

  「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

  她僵硬的站在他的怀里,仿佛刚刚不知耻的在他怀里熊熊燃烧的是别人。

  「那……」他放开她的腰,感觉两人之间的亲密感瞬间消失了,只剩下突兀的尴尬,他舔舔干涩的嘴唇,紧张的说:「我的手机号码跟五年前一样……如果……」他为了她从来没有换过手机号码,但是分手五年,她一次也不曾打给他。

  「我不会打电话给你。当然,你也没必要打给我。」她想了想,「而且我换了号码。」但是她并不打算把电话号码给他,「韩竹生,我们之间,五年前就结束了。」

  「刚刚那个是什么?」刚刚才插进她体内的指头,如今正爬梳着他的头发。

  「那个……」她想了一下,有些悲哀的笑了,「只是成年男女的无聊游戏。」

  她努力说服自己,她对他起了反应,绝不是因为她还爱他,他没爱过她,她也不爱他了,早就不爱了,五年前就不爱了!

  之所以有反应,是因为她太久没做,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会想做是很正常的,撇开那些无聊的情啊爱的不说,至少她跟他在性这方面很合得来。他要她的身体,没要过她的心,是她自己太傻,分不清性和爱根本是两码子事!

  现在她长大了,她知道欲望只是欲望,无涉情爱。

  性行为不需要爱也能完成,他在她身上完成过一次又一次,无情无爱,照样惊天动地,她不承认他对她「做过爱」,他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

  刚刚他在引擎盖上对她做的那个也只是性,而不是爱。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游戏』……」他把手插进口袋,不想让她发现他的手在颤抖,「不如找个地方,你跟我玩得更彻底一点?」

  他的心抖得比手更厉害,想起她的大名经常和政商名流,或是企业家第二代连在一起,传说XX政党主席之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已经变成一个善于操弄男女游戏的女人!

  刚刚他用指头进入她的时候,一度产生一种奇异的错觉,好像她除了他之外,从来不曾属于过别的男人,但那……应该就只是错觉吧?因为他还爱着她,所以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人。

  他甩甩头,把那种绮思谬想甩开。

  「怎样?」他用吊儿郎当来掩饰心中的失落,挑衅的说:「敢不敢玩?还是怕你男朋友知道了之后不高兴?」

  「呵呵呵……」她掩着嘴假笑几声,「男朋友?我有太多男朋友了,不知道你讲的是哪一个!」

  他没被她激怒,冷着脸又问了一次,「一句话,玩不玩?」

  「玩玩当然可以。」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故意满不在乎的说:「但规则是,谁都不许当真!」声调陡然拔高了些,「我最受不了那种玩个几次就想把我绑得死死的男人!」

  「听起来,你跟不少男人玩过?」

  「跟你比,当然还是小巫见大巫。」她逞强的说,这一生她决计不会再为任何男人死心塌地,不会再像当年对韩竹生那般的死心塌地。

  「你放心,我绝不是那种会抱着女人大腿不放的男人!」他用冷笑掩藏淌血的心情。「这五年来,我从来不曾纠缠过你,不是吗?」

  他读她写的文章,听她播报的周末夜间新闻,他让她看她听她,但是从没想过要去找她。没想到今天晚上他们竟然不期而遇!

  人海茫茫,要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碰上同一个人的机率,简直是微乎其微,但那微弱的机率确实发生在他们之间,这能说不是上帝的安排吗?

  「抱歉!」她用嘲弄的口气说:「我忘了你是个玩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跟你这种人是不需要订什么游戏规则的。」他不是那种可以用规矩方圆框得住的男人!

  「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韩竹生冷哼一声,自嘲的说:「玩得起、放得下?恐怕你太过高估我了。」他放不下,五年来,没有一刻放下过她!但她似乎一点也不知道。

  「别客气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玩家中的玩家,高手中的高手。」

  「既然主播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只好『当之无愧』了。」他摊开双手。

  她狠狠的捏了下自己的手臂,勉强按捺住那种想撕破他的俊脸的冲动。「别客气,你的确是当之无愧。」

  不要脸的败类!她暗暗骂了一声,却露出虚伪的笑容。

  他望着她美丽却陌生的微笑,有片刻的失魂。

  一阵尖锐的煞车声划破平静的夜晚,韩竹生回过神来,「所以今天晚上算什么?

  我跟你算得上是棋逢对手、高手过招吗?「

  「很好的形容,你有当记者的天分,成语用得不错。」

  「毕竟我也『吃过』不少你的口水,这就是所谓的耳濡目染吧!」他耸耸肩,「怎么样?我们可以走了吧!苏小姐,你家还是我家?」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后悔刚刚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他的确是个玩家,但她却是个输家,她曾经在他手里输得一场胡涂,竟然还敢不知死活的挑衅他。

  「怎么?」望着她一脸犹疑,他讥讽地说:「你后悔了、怕了……」

  「谁怕了?!」她不甘示弱的挺起胸膛,「我个人比较喜欢开房间,那里什么都有,事后又不用整理。」

  「噢?」他的左眉挑了一下,「你比较常去哪家饭店?」

  「韩竹生……」她逸出苦涩的笑声,企图掩饰紧张,「你真的是落伍了!」她摇摇头,故意装出识途老马的模样,「现在最流行的不是饭店,而是六星级的香榭汽车宾馆。」

  「男女最佳的偷情场所。」他咧开一抹恶魔股的笑容,「你去过几次?」

  「我……忘记了。」一次也没有,她只是坐在主播台上介绍过那家宾馆。

  「没关系。」他故意无所谓的揽住她的肩,「开你的车还是我的车去?」

  「我们还是……各开各的比较好。」她扭动肩膀,甩掉他的手。

  他双手插进口袋,假装不以为意的说:「你说了算!」

                第五章

  夜晚车少,韩竹生开着车子跟在苏珊妮的车子后面,没多久就开到香榭汽车宾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要了两间房,但是他只在他那间底下停了车,连房门都没开,就去按了她那间房的门铃。

  她慢吞吞地打开门,他进去,反手关上,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绷。

  他很久没碰女人了,而她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仍是对方唯一的依恋,他们两个心里都知道自己不是在玩游戏,却都装得要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在玩游戏。

  「好了。」他坐在一张蓝色天鹅绒沙发上,拍拍身边的位子,故作轻松地说:「过来,小妮子。」

  她浑身一震。小妮子,当年他也是这样叫她,尤其在他要她要得最激烈的时刻,他会像头野兽,小妮子、小妮子叫得她浑身发麻,叫得她毫无招架的余地,而此刻听到他唤她一声小妮子,她的下体竟然就湿了,好像他在用声音跟她做那件事。

  她认命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伸出指头触碰她的面颊,她的脸冰冰的,而且神情怪异。

  「你怎么了?」他看得出来她很紧张,跟他一样,他的掌心开始冒汗,就像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喔!」她从往事里回过神来,「没有。」夹紧双腿,阻止泛滥的欲潮。

  他看她几眼,发现她紧张得嘴唇发白,好像随时会昏厥过去。他突然一阵不忍,「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你没有勉强我!」沉寂在她体内多年的欲望完全苏醒了,「我们都想玩这场游戏,不是吗?」她想要他,她很久没被人紧紧拥抱住了,她很怀念被他拥抱的感觉,她怕死了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的黑夜,那真可怕,她不要再孤孤单单了。

  她的话活像一记当头棒喝,逼他想起这只是一场游戏,他只是她众多追求者的其中一个,如此而已。

  「是吗?你觉得怎么玩比较有意思?」

  「我想一想……」她偏着头,认真的想了一下,「先说两句甜言蜜语让我感觉一下。」

  「甜言蜜语?」他皱起眉头,「你考倒我了,我想不出来,也不会说那些。」他的嘴只用来吃饭、接吻、做爱,不会说甜言蜜语,用嘴哄女人的那种招数他做不来,而像他这种条件的男人,通常也用不着做那些。

  「没关系……」两只小手热切的抓住他的大掌,用脸颊轻轻磨蹭他粗粗的手背皮肤。「你只要照我说的说一遍,这样行吗?」

  他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点头。

  很好,她笑了。

  「说你要我。」她命令他。

  「我要你。」

  他依了她,而她浅浅地笑了。

  「说你只要我一个。」

  即使是谎言也好,她不介意他说谎,而他如她所愿的说谎了。

  「我只要你一个。」

  「喔!」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好美的谎言!

  接下来呢,她还想听什么?她想听他说「他爱她」吗?她很想,她猜他可能不会介意再扯一个谎。

  不过,暂时不要了,她已经拥有了一个谎言。

  谎言很美丽,但终究是谎言,得到太多,也会让人吃不消,这样已经够了。

  「现在,你可以吻我了。」她闭上眼睛,等着。

  几秒钟过去了,吻没落下来,她睁开眼睛,望着他,无言的询问他。

  「你不相信我说的?」他知道她不相信他。

  「我相信。」她相信他说的谎言。

  「如果我说我爱你呢?」他又问。

  「我很高兴。」她原本没打算叫他扯这个谎的,结果他自动说出来,她被这个重量级的谎言感动了。

  五年,他变成一个可以随便扯谎的男人了!

  五年的改变多剧烈,而她渴望他的念头也更剧烈了。

  她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身上,他全身都硬了,他要她,她感觉得到他身上燃烧的熊熊欲火,也许他也急了,毕竟他是男人,一个被欲望逼到临界点的男人。

  当男人迫切想和一个女人上床的时候,他们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管是甜言蜜语,抑或是不真心的谎言,女人需要多少,男人就能说出多少,反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她想他是急了,他很想要她,急切的程度不亚于她要他,很急很急,急得连「爱」都扯出来了。

  那还真扯,对不对?

  但是谎言打动了她,真的,现在不管他怎么要她,她都不会拒绝。就算没有那些谎言,她也不会拒绝,她从来不懂得拒绝他。

  不过既然他都说出口了,她姑且听听也无妨。

  谎言,左耳听听,右耳出去;谎言,不用放在心上,听听就好。

  「你说得够多了。」她戳戳他的胸膛,甜甜地说:「现在可以动手了。」

  「动手?」他皱皱眉头,听她把做爱形容得好像准备杀猪一样,他的兴致一下子全没了。

  「动手吧!」她眨眨眼睛,明示加暗示:什么都别说,惊天动地的来一场吧!

  在他面前,她很容易就变成荡妇,也许她骨子里天生就流着淫荡的血液,不然怎么老是渴望着这个男人呢?

  她渴望他动手脱她的衣服,进入她,玩弄她,不管他怎么玩她,她都会沉溺其中,陶醉不已,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子只能对他起反应的话,搞不好她应该去当妓女。

  妓女!妓女!她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嗤之以鼻。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他……

  「我爱你。」他忽然开口。

  原来说出这三个字并不难,但五年前他不曾对她说,他是那种作风大胆,伹心思传统得只敢把爱放在心里的男人,这辈子他只对她一个人说出这三个字。

  「啊?」她像是被雷打到,乱七八糟的心思慢慢回归现实。

  「我爱你。」他又自动说一次。

  她神经质的笑了笑,提醒他,「你说过了!我听到了!」左耳进,右耳出,她听到了,谎言滑进滑出,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他说上了瘾。

  「我很高兴。」没人逼他,他何苦一再说谎呢?

  「你真相信的话,就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

  「我没躲避你。」她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我看着你了,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相信了吧!」

  「你呢?」他皱起眉头,「那你爱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可能吧!毕竟是她提出说甜言蜜语这个主意的。

  「爱。」她还是给了他答案。

  他想怎么玩,她都奉陪!他想跟她比赛「爱」扯淡游戏,她也可以跟他扯。

  「真的?」他又皱了皱眉头,「你爱我?」

  「爱!」现在是怎样?集满十次「爱」,可以抽轿车还是抽飞机?

  「真的?」

  「真的。」她用力点点头。这叫什么?唱作俱佳?!「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是吗?」他眼里突然闪过危险的光芒。

  「嗯。」她吞了口口水,一阵寒意窜过背脊。

  她竟然感到害怕?怕什么?怕他拆穿她的心思?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他只在乎她的身体,才不管她的心。

  「只要我开口,你什么都愿意做?」他放开她的脸,邪邪地挑起眉。

  「什么都愿意!为了你!」真恶心!今天是怎样?庆祝久别重逢,索性来个肉麻话接力大赛吗?

  「好。」他点了点头,「脱掉你的衣服。」

  「啊?」她愣住。

  他们之间一向都是他替她脱衣服,他脱完她的,再脱他自己的,然后他挑逗她,她禁不起他的挑逗,很快就会呻吟出声,他再用力,进来、进来、戳她、戳她、戳她,再翻个身,他会像压制犯人似的压住她的背脊,压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部,掰开她的臀瓣,从后面进来,再要她一次,他很猛、很快,在她体内快马加鞭的冲冲冲,冲到底线,喷得她里面全是精液。

  事情还没结束,没这么简单!

  他跟她一向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结束,趴一下,喘一下,休息是为了接下来更激烈的无数回合……

  他们之间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他没让她自己脱过衣服,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突然要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真是……

  办不到!

  「怎么?」他懒洋洋地问:「你不敢?」

  「没有。」她连忙否认,「那你转过去。」

  「你害羞了?」他发现她又脸红了。

  「好热。」她找了个藉口。

  「我去看看冷气。」他没再逼问她脸红和腮红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跑到冷气出风口处徘徊许久,转头,发现她已经脱掉了香奈儿洋装,整个人连头都钻进被子里。

  回到床边,他看见被子底下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丰满的乳房,细细的纤腰,臀部窄翘,堪称女人中的女人,她的双腿又直又长,大腿内侧很敏感,大腿再进去一点的地方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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