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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曲(01-35) - 4,2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6500 ℃

  辛玲想想道:「去请碧竹吧,她或可有些办法。」

  碧竹并不在庄上,找她求医之人每日络绎不绝,时常就在药店休息,这一晚她又住在药店了。

  晴儿道:「我去。」说着也不顾辛玲还有话说,就冲出了门去。

  庄上现成的快马,晴儿奔着京州城飞驰而去。

  到了城门外,晴儿傻眼了,此时还是深夜,城门已经落锁,任谁也不能叫开,她无助的抱着肩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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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的辛玲只好负起看护江少枫的职责,她晚间刚吩咐宁诗芸今夜整夜打坐,此时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搅她静修。也罢,师姐的儿子,就有我来照应吧,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处一室,还是她人生头一遭,尽管江少枫病着,她也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

  江少枫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眼见他头下的枕巾都已经被汗水打透,可他却偏偏要捂着一床被子。

  辛玲知道这样子不是办法,拿起江少枫丢在椅子上的长衫,递给了他:「用这个这遮下吧。」说这话时,辛玲一张俏脸依然是红云遍布。

  江少枫也是无奈,只好做出失礼之行,把长衫拿进被中,围在腰间,权作遮羞之用。

  辛玲又去门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壶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枫面前:「喝点水。」

  江少枫半坐起身子,接过来一饮而尽,又递还了辛玲。辛玲结果后就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一张凳上,脸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说话了。

  除了时不时为江少枫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无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枫被长衫遮住,高高耸起的胯间时,都免不了一番脸红心跳。

  江少枫也是难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并无欲火,那东西就是难以消肿,让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丑。他也曾让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说:「没事的,我在这里看着。」也幸而辛玲不谙男女之事,还以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否则以江少枫勃起这般长久,辛玲还不要认为他是对自己心怀不轨。

  这短短几个时辰,简直像一个甲子之久,江少枫倍受燥热煎熬,辛玲盼着晴儿早些带着碧竹回来,晴儿则恨不得砸开城门冲了进去。

  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东方一轮红日,渐渐露出了头脸,城门开了。

  晴儿闯到药店,不顾昨夜刚和胡四海缠绵过的碧竹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中,就把她叫醒,不容分说带回了庄上。

  辛玲终于解脱了,在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响时,她飘然离开。

  医者父母心,碧竹并未因江少枫这般古怪模样大惊小怪,她两根手指搭在江少枫脉上为他诊脉。

  晴儿看着碧竹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

  碧竹放下了江少枫的手腕,让他张嘴看了看口内,又扒开眼睛观察瞳仁,才向晴儿询问道:「庄上只有江公子一人这般么?」

  因双休之法是师门之秘,晴儿并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枫病因何在,她盼着碧竹能有办法将江少枫调理过来。

  可碧竹这般一问,晴儿心虚起来,她道:「就他一人,并无别人。」

  碧竹又问虚弱的江少枫:「江公子,你可曾吃过什么?」

  江少枫欲言又止,他还是摇了摇头。

  碧竹道:「这就怪了,江公子的脉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现象,都说明他中了极猛烈的阳毒,他若未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毒从哪里来的呢?」

  她突然又闭口不言,苦思了许久才道:「不对,不对,若是毒从口入,短短时间内,岂能蔓延到筋脉,只怕另有隐情……这……」

  晴儿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实情。说他和江少枫曾经双休。

  碧竹问明了双休之法后,长叹一声:「晴儿妹子,你呀,唉……」

  晴儿泪水涌出,拉着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姐姐,小枫这病,怎么回事,好治吗,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碧竹看了江少枫一眼,拉着晴儿走出了房间,压低声音道:「晴儿姐姐,江公子的问题其实在你身上,你可记得你中过淫毒?」

  晴儿不解,睁大眼睛看着碧竹。

  碧竹解释道:「这淫毒在你体内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拔出了部分,而这淫毒又是属阴毒一系,在你体内日久天长,早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你和江公子阴阳双修,实则是将阴阳相互转换,你这体内阴毒已然渡给他后,互换阴阳,便成了阳毒,你叫他如何受的了。那阴毒是在你体内慢慢积累,你或许还能受得了,可这阳毒却是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又一下子引入筋脉,便成了这般状况。」

  晴儿闻言一阵眩晕,原来是自己害了小枫弟弟。她强忍悲声,还盼着最后一线希望,「怎么才能治好他?」

  碧竹对江少枫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了泪水,轻轻摇了摇头。

  晴儿承受不住,瞬间瘫软在了地上。但她还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她再想想办法,碧竹苦笑:「办法不是没有,三日之内你若能找个和你一样内功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

  晴儿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宁诗芸已经练了阵子了,可以吗?可以吗?」

  碧竹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名女子,必须是处女之身,只有处女元阴,才能克化这股阳毒烈火。」

  晴儿一下子傻愣了,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碧竹也为这对命运悲惨的有情人伤心。

  碧竹走后,晴儿擦了把眼泪,理了理已经凌乱的云鬓,从新回到房间,江少枫被体内燥热已经烧得睁不开眼睛,他虽然没有听到碧竹和晴儿的谈话,但是听见了晴儿的哭声,他道:「没事,这都是命,能和晴儿姐姐在一起这么多日子,我已经知足了。」

  晴儿的柔夷在江少枫烫的吓人的脸颊轻轻滑过,附身在他额头一吻,柔声道:「小枫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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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只磕了一个头,洁白无瑕的额头上就已经乌青,辛玲赶忙去扶她,她脸上一片悲戚中又带着羞赧。

  「你不要这样,你,你容我想想。」

  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经守了四十年了,竟然就要……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送了出去吗?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晚辈,是师姐的儿子。

  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晴儿又是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师叔成全。」晴儿再抬起头来已经是血流满面。

  辛玲知道,如果不答应她,她甚至会生生把自己磕死在这里。

  她的心有些松动了,身体和两条人命,那个更重要呢?

  她松开了晴儿,缓缓走到了窗前,幽幽道:「晴儿,你逼我是没用的。」

  晴儿没有再磕头,也没有起来,只是泣道:「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求你了,师叔,你可怜可怜他,可怜可怜我,好么?」

  辛玲咬了咬牙,横下了心:「晴儿,我现在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起来。」

  辛玲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让晴儿感到了她的威严,晴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辛玲转过身,两道逼人的目光看了晴儿许久。看得晴儿心里发憷,她要怎么样?她答应去救小枫弟弟了吗?

  可没想到,辛玲说出一番与救人毫无关系的话来。

  「邱梦晴……」辛玲第一次喊出了晴儿的大名,「你师父、小师妹都已经不在人世,二师妹可能已经投身魔教邪徒,是吗?」

  晴儿点了点头。

  辛玲又道:「如此说来,月海派,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对吗?」

  辛玲这话没错,晴儿虽然不明缘由,可不得不再次点头。

  辛玲长吸一口气道:「邱梦晴,我虽是你师叔,但当年已经放弃掌门之位,如今你又得师门之秘,虽无掌门信物,你实际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门,你懂吗?」

  这话晴儿却不敢接了。

  辛玲没有管晴儿是否回应,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儿面前。

  晴儿大惊去扶辛玲,可辛玲却以内功死死压住,她双目垂泪,凄然道:「月海弟子辛玲,拜见掌门,求掌门将弟子开格出门!」

  晴儿闻言倒退几步,瞬间,她明白了,辛玲已然应允搭救江少枫,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着她是师傅的师妹,是江少枫的姨娘,只有被开格出门,她失去这个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枫。

  这是多么大的牺牲!

  晴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强忍悲声,颤抖着道:「辛玲,从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从今以后再无干系……」说罢她垂下了头,心痛不已。

  辛玲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淡然道:「走吧。」

  江少枫眯着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还一直耸立着。

  辛玲问道:「要怎么做,那个时候运功吗?」

  晴儿道:「我,我不知道。」

  「去问她……」辛玲的声音冰冷生硬。

  「问谁?」关心则乱的晴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碧竹。」

  「哦!」晴儿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儿,「别说是我,就说你能把你一个师叔的徒儿找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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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只有三天。」碧竹听到能有人救江少枫的消息,也兴奋起来。

  「她就住不远,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太乱了,一时忘了。」晴儿只能说谎。

  碧竹并没有怀疑晴儿的话,谁会想到世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会事晴儿的师叔呢。可是碧竹却关心这女子是否愿意献出贞操,于是问道:「那她能来么?」

  晴儿道:「应该可以吧,她以前对小枫也有那个意思。」一个谎言说出去了,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弥补。

  碧竹放心了,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按照你们那个双修法去练功,一开始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气息顺畅就可以了。」

  「谢谢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

  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症,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

  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冲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芸姐助了……」

  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糊,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冲昏头脑?这之后又会如何?」

  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合,那时你和诗芸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

  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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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

  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种治疗。

  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给江少枫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守。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

  「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

  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

  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

  「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

  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

  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

  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

  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

  「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

  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

  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

  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到花穴中腻出几缕春露,打湿了她的稀疏的毛发,也染上了江少枫男根的顶端。

  好丢人,我竟然湿了。在一个小毛孩子面前动了情,辛玲认为这是莫大的耻辱。

  「辛姐姐,要不我来吧?」江少枫还没有烧到手脚都不能动的地步,在辛玲几次失败后,他张开了口。

  「你胡说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让江少枫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辛玲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娇俏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再接再厉,她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自读的样子,从顶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柔柔地,让自己的手指钻进去一小截……对,就是这样。

  辛玲把那根阳具移到了沟壑的顶端,不经意间,小小的娇蒂竟然和那火烫的龟头轻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会那么,那么难受,哦……不,是酸,是痒。是让骚动美丽处女春情的畅快。辛玲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唯有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会受不了的。慢一点,慢一点,我要掌控住,然后一下子就进去了。龟头和娇蒂的亲吻一触即逝,可却摩擦着后面的柔唇,哪里带来的酥麻丝毫不比娇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娇躯获得的快感就愈大,虽然她认为那时一种折磨。

  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来越多,细细腻腻地挂在乌黑的毛发上,又被江少枫的龟头抹去。

  辛玲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的双腿几乎无力再支撑住她的身体,她一个不稳,向前摔去,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枫的胸膛。

  一会儿是要护住这里的,辛玲还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玉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两片保护在外面的两片肥腻唇瓣。

  「啊!」辛玲终于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种酸麻的感觉了,这一次又加上了饱胀,叫她如何还能强撑。

  「好痛。」她必须要补上一句,如果让江少枫知道她是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那脸还往哪里放?

  不能再这样了,辛玲下定了决心,就让疼痛来驱走这些舒畅吧。

  她咬紧牙关,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啊……」这次她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长悲鸣,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屈,身子整个趴在了江少枫的身上,两只不大但是挺拔的乳房压在了江少枫胸膛上。江少枫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些迷醉,就连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也亏得晴儿细心,在辛玲开始之前为江少枫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则满身汗臭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吓跑。

  江少枫的男根填满了她的空虚,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失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式开始吧。

  辛玲待破瓜带来的疼痛稍减后,轻声道:「张开嘴,我要开始运功了。」

  江少枫微微张开嘴唇,辛玲的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没有更多的动作,各自的舌头都老老实实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江少枫就感觉已能聚起一丝真气,他知道这是好转的表现,他伸出手抚住了辛玲的左乳,也开始运气行宫。

  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轻,两人运转功法渐渐达到了同步。江少枫感觉到他的真气不止是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而是和辛玲一体,慢慢循环,每循环一次所得皆比上次要大,这种感觉让他如沐春风,其中美妙之处难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体与江少枫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师门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上下时而清凉,时而温暖,和江少枫体内真气几乎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她不后悔了,能够体验一次师门神功的奇妙,此生无悔。尽管她为此付出了贞操的代价。

  江少枫的体内阳毒已经克尽,现在只是春靠着他的持久力来维持着循环,他并非神仙,终于软化了。

  两人唇分时,都带着微笑,甚至还凝视了片刻。由于阴阳交泰给他们二人带去的奇妙境界,让二人均忘了此时还赤裸相呈,甚至下体还未分离。

  「啊!」辛玲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二人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她迅速逃离了江少枫的身体,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你别看啊。」辛玲的声音不再像和江少枫合体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语调中带着羞涩,带着娇柔,就像一个初承欢则,还不能完全适应的新媳妇儿向夫君撒娇。

  辛玲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竭力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吼道:「不许看,闭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种冰冷的模样。

  江少枫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辛玲开门冲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晴儿冲了进来。她抱住江少枫,上下打量,摸摸额头,又摸摸心口,更在他软去的男根上抚摸了几把。

  「没事了么?」晴儿急切道。

  江少枫道:「没事了,这次真多亏了辛姐姐,让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了。」

  「咦,你额头怎么了?」江少枫此时神志清醒,发现了晴儿已经磕破的额头。

  晴儿把螓首埋在江少枫怀中,轻声道:「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也没事,为你着急磕了一下。」

  江少枫爱怜地轻抚晴儿后背,「好晴儿姐姐,让你担心了。」

  「对了,辛姐姐嘱咐过,这事谁都不让说,连诗芸姐都不让说。她刚刚过来找你,我说是辛姐姐在给你讲功法,谁都不让进,把她拦了,你到时候别说漏了。」

  江少枫说这个他自然省得,又问时辰,晴儿道:「已经过了未时了。」

  江少枫心中一惊,他记得开始疗伤是在清晨,没过多久就已经进入循环之境,这么说这一来竟然练了几个时辰了。

  他一体内息发现月海心经修为竟然突飞猛进,以他对晴儿的了解,他此时正练月海心经的修为,和晴儿十几年的修为竟然几乎对等。

  如此说来,这月海心经当真是一门独步天下的神功。

  那边辛玲也是对这双修之法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她对月海心经的熟知程度远超江少枫,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竟然可抵她数年苦修。

  只是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在她看来,以后这般荒唐之举,再也不会有了。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奇迹,一赖江少枫受过七情丹改造,体格特异,二仗辛玲月海心经修为精纯,她隐居在孤寒峰上,心无旁骛,此时修为已经远超她师傅当年。

  江少枫正在和晴儿说起这双休妙处时,突然有个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江公子,不好了,寒儿妹子出事了。」

 

 

              第18章 南宫兄妹

  「怎么回事?」江少枫对这个小妹子的安危最为上心,无论如何这也是季轩娇的亲生女儿,若是她有个闪失,便算此生见不到季轩娇,却也是终身之恨。

  报信的女子名叫珠珠,珠珠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寒儿去酒楼,因为一个位置和人动了手,本来被人劝开了,往回走的时候,忽然有人袭击我们,寒儿妹子被掳走了。」

  「掳走了?」江少枫一听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你们和谁动手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的,他身边人都叫她九小姐。」珠珠话音都带了哭腔。

  江少枫立刻去面见辛玲,并叫人通知胡四海备马,准备起身进城。

  辛玲为江少枫结果阳毒之后,一直躲在房里不肯见人,她忽听江少枫来叫门,心里一惊,他又来纠缠什么?江少枫在门外就叫道:「辛姐姐,出事了,寒儿被人掳走了。」

  辛玲也是心中一颤,季莫寒是她看着长大的,情感笃深。若是她出了了状况,如何对得起季轩娇。

  她打开了门,也是一脸忧色:「出什么事了?谁掳走了寒儿?」

  江少枫道:「现在情况不明,我正要赶往城中,去事发之地。」

  辛玲当机立断道:「我与你同去你带人去事发之地,我带几个人在药店策应。」

  江少枫道:「好。」

  在城门之外,江少枫和辛玲分手,他带着胡四海和晴儿还有珠珠赶往事发之地。问了街边小贩,只能指个大概方向,并无太多线索,只好让珠珠带着他们赶往与人动手的酒楼。

  这间酒楼是京州城中出了名的醉仙楼,前面是酒楼,后面还连着客栈。

  一进酒楼,江少枫就把伙计喊了过来,指着珠珠道:「你可知方才与她还有另一名女子动手的人是谁?」

  那伙计态度极差,翻着白眼道:「怎么着?又想来找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敢回来找麻烦?你知道这是谁开的酒楼?」

  江少枫乍听此言便觉有些问题,这伙计用了回来二字,难道方才与寒儿珠珠二人动手的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你家主人是谁,带我见他?」

  「好大的胆子,这里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你要见主人,姑奶奶我便是。」

  江少枫顺着话音一看,七八个精壮汉子簇拥着一个妙龄少女从楼上走下,少女年纪在双十上下,皓齿明眸,冰肌雪肤,有倾城之貌,她一身华贵装束,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这少女目光中尽是傲气,仿佛将世间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一般。

  珠珠道:「就是她,刚才就是她让人和我们动手的。」珠珠指着少女叫道:「喂,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那少女已经缓步走下楼来,斜了珠珠一眼,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她又看着江少枫道:「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我告诉你,你想来这里找事,可挑错地方了。这里容不得你撒野。」

  江少枫道:「在下并不想找麻烦,只是听说舍妹曾在此和姑娘发生了些误会,之后便被人掳走,特来向姑娘请教,是否知道舍妹的下落。如能赐还舍妹,在下定有重谢。」江少枫不愿多生是非,出言相当客气。

  谁料少女不识好歹,柳眉一挑道:「不想找麻烦,你就不怕麻烦来找你吗?」她忽然脸色一沉,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教训他们。」

  话音一落,少女身后一名精壮汉子站了出来,这人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双眼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是内家高手。

  那人缓缓道:「这位朋友,主子有令,不得不从,得罪了。」

  那人随意摆个架势,一招手道:「朋友,进招吧。」

  江少枫道:「兄台,在下并无意与各位动武,如果舍妹有何得罪之处,在下自当代为赔罪,若是能大事化小,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少女道:「废什么话,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阿大,给我上!」

  那唤作阿大的汉子脚踏连环,五指成爪,双爪带着劲风同时抓向江少枫的两臂。阿大双手骨节粗大,迅猛双爪如霹雳闪电,这一式鹰爪门的苍鹰搏蟒,没有三十年的功力无法成就。若江少枫被这两爪擒住手臂,只怕不残也要骨断当场。

  江少枫恨他出招狠辣,不闪不避,双拳齐举,迎了上去。一招最普通的双龙出海,后发先至,轰在阿大双掌掌心。只听阿大一声惨呼,身子倒飞出一仗开外,砸碎一张饭桌,摔倒在地,挣扎不起。

  一招之间震退以铁爪双臂著称的鹰爪门高手,少女和她身后众人都是大惊失色。却不知这还是江少枫留了后手,否则那阿大一双手臂只怕要当场碎断,终生成为废人。不待少女再发命令,江少枫已经抢身而上,施展出小擒拿手段,直锁少女咽喉。

  少女也非等闲之辈,娇叱一声:「好大胆子!」,足一点地,撤身避开半步,指出如电,点向江少枫胸口三处要穴。

  江少枫哪会让她得逞,扯手回防,以铁拳相迎少女指风,少女这一招只是虚招,逼得江少枫防守后,自己却飘然而退,她身后保镖蜂拥而上,各施拳掌将江少枫围在中央。

  这群汉子功力都不及最先出手的阿大,尽管人多势众,却也因功力不及落了下风。尤其实在这饭馆之内,桌凳排列之处,更无太多空间供众人盘旋。江少枫脚踩月影布,正好发挥轻功之长,但听惨嚎声声不断,顷刻间,围攻江少枫的保镖人仰马翻,皆备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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