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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表哥(小剧场之妖道),3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5240 ℃

  她从他的眼中读到了那藏於潇洒表象之下的固执狂拗。那样的他,她并不陌生。不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不管是对自己亦或是对於她,他的眼中总会有着那抹焰火般的神采。

  「你这个男人,真真不是个良善的……连痛都不愿让我一人痛了去!你怎会这般的心狠!」她搂着他,拍打哭泣呢喃。她何德何能,能教他如此倾心与她。情是恨,恨是情,他何苦把自身也糟蹋了进去。

  他的吻落下,她狠狠的回应啃噬,反攻而去。两人皆中相思苦毒,彼此渴望已久,此刻情欲一动,更如燎原大火,再难控制。

  滚落在地板上,急切的已顾不得其他。衣衫尽数撕开,散落的丢弃一旁,褪下亵裤的下一瞬,他便埋入她湿润的体内,与她紧密相连。

  她第一次知道他可以这般癫狂不羁,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竟也会如此的淫荡放纵。两人就如同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只知将体内的欲望喂饱。

  她用力搂着他,尖叫着,哭喊着,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结实的背肌,却不堪激情的重负而断裂开了几根。这一次,他与她的相思苦毒全搅在了一起,更将两颗心也搅在了一起。

  激情稍褪,她神智慢慢回游。发觉他仍在体内,而他滚烫的俊脸正贴着她同样发热的肩窝,两人就如同那缠绕不休的藤蔓。她声嗓哑如裂帛,微微笑的来回摩挲着横在腰间的男性手臂,「这样……真好……真的很好……很好。」

  不只是身体的欲念,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心回来了。如同以往一样的,在自己能够触摸到的地方。

  在她的世界里,他只是最最平凡不过的世间男子。哪怕他的爱霸道无比,会用缕缕情丝缠绕住她,让她会被紧缚住,被禁锢了,即便如此,她仍会毫不迟疑的给予喜悦回应。

  恍惚间,她突然记起一事:「你……为何……突然会将青云派三代精英灭了个一干二净?」

  闻言,他挪动了下身躯,搂着她起身,两人亲密的挤在狭长的贵妃榻上。

  静了半响,他忽问:「难道被灭的人当中有你不舍的?」翻过她身子,两人面对着面,他薄唇轻启,低声道:「即便你再不舍,他也早已化作筛粉,魂飞魄散,入不得轮回了。」

  「你……你这人,生生就是个混不吝的!青云派之人是死是活,早与我这叛出师门之人毫无瓜葛,又能有何不舍之人?只是……只是坊间都传,你这次如此疯狂,是否……真因着冲冠一怒为红颜。」斜撇了一个眼刀,她嘟嘴嗔道。

  此时,难言的羞启在她心中荡漾。哎……那些个话本小说,看多了真真是害人不浅!令她竟也会像凡人那养在深闺中的小女儿家一般,只听得传闻中都不能算作是甜言蜜语的一句话儿,便能叫那心儿变得又甜又软。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五话

            第十五话斟酌徘徊情浮涌

  他一愣,面皮有些微红,嘴硬的粗声回了句:「本座想杀便杀,哪需理由!」

  她眨眼娇笑,貌似无奈的叹气:「是啊。你这事主都没说话,旁人倒是热热闹闹的瞎猜一通了。今日忍不住问了出来,只是我脸皮虽厚,听得你如此说法後,也没法儿恬不知耻的死赖着朝自己身上贴层那祸水的真金呢。」

  抬手主动摸摸男人的俊颜,她又吐气如兰道:「其实,能今日再见你,我很开心。」

  他见她神色虽喜,却似有一丝凄楚,不禁神魂一凛,胸臆间被一些东西紧绷的好难受。张了张口。「我帮你把毒解掉。你我都知道的,其实有一物是能解此毒的。」他没觉察,自己正用一种极诡异的语气在说话,小心翼翼到不像是他该有的。

  「不用了。」她缓缓坐起,收回覆在他脸上的手掌,摇了摇头淡笑着起身。

  「为什麽!」他目光深邃,眉峰略皱,似乎有些恼了她的任性固执。

  「你必须让我解毒!」他沈声要求。

  「不为什麽!世上怎有你这种上赶着逼着人让你祛毒的家夥。」

  她挥袖,手中出现了一套新衣,慢慢穿好,拂平微皱的裙摆,将前襟拉好後朝着他叹道:「能见你这面,我已满足。夏侯钦,这重华仙岛终归不是我的地盘,你这主人既已归来,那我这暂替你看岛之人……就能走了。」

  「你……你……等等!你的毒还没解!你不想解毒了吗?你明知那物只有我能得到,你,你不与我在一起,这世上还有谁能为你解毒?」知她想走,他不仅大惊,心儿更是又急又痛。

  「我真的不想解了它的。」哎,他为何就是不信。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她的话太轻太慢,他几乎快认为自己是否听错了。

  她侧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几近低语的附耳呢喃:「我是真的不要解毒的。那是你给我的,用那种最最亲昵的办法给我的,我要留着它。这样挺好。只要是你给的,我就喜爱。」

  「这样不好!我决不允许你继续任性!」他头疼不已,挫败的恨不得将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上一顿,让她醒醒脑子。

  她神情沈凝下来,柳眉似有若无的蹙了蹙,贝齿在唇瓣上咬下了浅浅的印痕。

  脑子一片白糊,她也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麽?从他身边逃走,这举动实在是荒谬之极。可是她想留住他给她的东西。

  哪怕是毒药,亦不在乎。只要是他给的,她便会好好的收着。他的精血在她的身体里,早已融入骨血,密不可分。若祛了,那心会死掉的。

  过了好半响,她终略哑的溢出一句轻叹,柔声道:「其实,本就是我配不上你。我不知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今生能得你如此相待。你给我的已经让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我欠你的太多。」

  她晃晃小脑袋瓜,忽而一笑,「虽然我欠了你好多,可我却好得意!世上只有我一人能欠了你一屁股债呢!」

  未等他答话,她回眸瞧他,继续道:「夏侯钦,我想你时心会痛,你现下已晓得那滋味……既已知晓,那你就将毒逼出吧。这算我对你最後一次的请求。可好?」语尽,她步履轻轻走向楼梯。

  「南初夏!」他怒的爆喝一声,一把拉住她的一只纱袖,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再敢走一步看看!」气急攻心的他一张俊颜竟瞬间变得面如金纸。「给我留下!」

  「不要!我不要!就是不要!」她嚷叫挣扎,衣袖不停翻扯,想要脱开他的钳制,窜出楼去。

  「由不得你!」他一手抓她,另一手竟已发出白光,似要封住她的修为。「噗……噗……」却没等白光离手,他竟猛的喷出两口心头血。

  「啊……夏侯钦!」见他身子竟变得如此不堪,她吓了一跳。眼眶微微发烫,鼻尖更是一阵酸。

  「我不走,我不走了!我先扶你去趟着好不好!你别吓我好不好,你接二连三的吐血,这麽大的惊吓我受不了的!」见他这副模样儿,她早已头脑发胀,无心他顾。一心只盼他无事平安。

  「不许走!不准离开我!」他依旧拉着她的那只纱袖,霸道又固执。

  「我不走,不走的。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她任由他抓着,边哭边喋喋不休。

  「若你答应永世不会离开我,我便将自己身上的毒解了去。」他似乎还有些回不过气力,闭着长眸斜靠在她身上,五官沈峻。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六话

            第十六话镜里回鸾夕鸟还

  约莫月余後。

  「呼……唔……嘶……」一阵忍痛的抽气声後,她对着银镜中那衣衫不整的姑娘吐了吐舌。

  那镜儿不同於市面上那铜镜般暗不清,被制的极大极亮,泛着亮光。不止映出那张芙蓉面,就连她肩胛上的那处血糊的新伤,也给照了个一清二楚。

  「该死的!青云派那群王八蛋!」她真是快气到了七窍生烟,头顶冒火!

  「此仇不报非女子!」心中恨恨娇怒。撒好药粉後随意掩了衣衫,便直接一头斜倒在贵妃榻上。

  半梦半醒,将睡未睡之际,廊上传来声响。她懒懒张开朱唇,「鹤儿,与你说了多少次,不可再偷折岛中花草做乐子。若等你家主子回来看见,可得仔细了你的皮!」

  她斜坐起来,转身侧眸,本以为又是那贪玩爱闹的仙鹤糟蹋了岛上花草,待看清来者,本氤氲轻布的大眼蓦的一湛。

  「……你,你怎麽了……怎会这样……」余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头,她凛凛的直瞪着地板上那具欣长的男性身躯。那男子动也不动,合目抿唇,若非胸口有着浅浅起伏,瞧着与死尸毫无分别。

  她手脚发软的从软榻上跌落,赤着玉足,连滚带爬的跪坐到他身边,努力张了张口,这才勉强挤出干涩的嗓音道:「你,你你……你别吓我啊!不过是回趟老家,你之前回去那麽些次,不都没事!为何……为何这次……早知我就不逼着你解毒了。都是我!」眼眶又湿又涩,虽强忍着,可泪水仍是顽强的溢出。

  「夏侯钦,你醒醒呀。你若是出事,我该怎麽办?我怕,很怕啊……」低喃着,左胸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太熟悉这滋味了。每每只要想到他,这颗心儿总会变得又紧又热,反复煎熬着。

  突地,一阵天旋地转。

  她的裙摆本叠与他的衣袖上,忽而,那只衣袖竟趁机探了进去,修长温暖的大掌紧紧圈住她右脚脚踝。完全没想到那『死尸』会突然袭击,毫无防备之下的她整个儿往前栽了倒去。

  来不及尖叫,就听得一声沈沈的闷哼,身下抵着的是结实宽大胸膛。他紧搂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将她从头到脚的缠绕包裹住,密密麻麻的不留一丝空隙。

  「夏侯钦……」柔柔叹息,「原来你没事,那就好……你可知……之前那般模样儿,真真快吓煞我了。」眸底含泪,粉唇却已贪婪的寻上了他,嚅嚅的小嘴急切的衔含啃噬。

  他低低的沈声轻笑,胸膛微颤,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对着自己又舔又啃。

  葱白如玉的小手急急的扯掉他的腰带,恬不知耻的拉开衣襟,埋首在他蜜色的颈窝胸前又亲又咬。双手扯着他散乱的衣袍,忽然,她不动了,仅是喘息。轻轻地似在隐忍着什麽一般的喘息着。

  适才偷袭她的大手此时覆在她的发间,顺着她的发丝温柔的徐缓抚摸。「怎麽不继续了?身子不舒服吗?」

  怀中的娇躯僵直着,仍无反应。他有些焦急,按耐不住的搂着她,翻身将她压於身下:「怎麽突然不说话了?生气……」

  戛然收声,他倒抽一口气,「你受伤了?!谁干的!」

  她身上牙白宫装渗出赤色,淡淡的在纱箩上晕染开来。

  急切的剥去她染红的裙衫,见一道不该出现的长痕划在雪嫩的肩胛骨之上,微微的沁出鲜血。「谁干的。怎会受的伤!」长眸半眯,下颚紧绷,俊逸的脸庞上一片冰寒霜色。

  她任由他摆布着,浸润满水汽的瞳眸痴痴的望着眼前神色严峻男人,乖乖的张口答道:「青云派的一些小杂鱼,不知为何,这些时日闹腾的厉害,天天清晨便在岛外恬噪,还想捉了鹤儿当坐骑。我被吵的烦了,便与他们打了一架。不小心被刺了一剑……并把我最爱的那件水色长衫给弄坏了呢。那口子划了好长一道,再难缝补得同原先一般模样,我……好心疼呢……」

  说着,眼泪不断的从腮边划过,偏嘴硬的要做了一副只因心疼衣衫被毁而不舍的样子。

  又见她说好心疼,那盈盈的珠泪,坠的叫他也好心疼。

  心中叹气,这姑娘不知给他灌了什麽迷魂汤,搅得他在她布的迷魂阵中转啊转,怕是这一世也寻不得出路了。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七话

            第十七话凝烟弄影面微酡

  「他们吵闹不休,你等我回後亲自出手便是,届时,将小畜生们是抽筋还是扒皮,自随了你意。何苦要上前与人干架?虽只是皮肉伤,可看得我仍是心疼的紧。」长指揭去她的泪,那话语中的温柔又让她掉出更多泪来。

  她嘟着嘴,忍着伤处的疼痛含泪笑嗔:「知你心疼我,这伤我便觉得受得不亏,你说是与不是?」

  「傻姑娘……」他捏碎一粒丹丸,覆了丹粉与肩胛处。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了血,眉峰却揪的更紧:「这伤虽不大,却深的很,得三五日才能痊愈。」语气越想竭力保持平静,偏越发的困难。

  见他面色虽如常,可眼底那抹暗色她再熟悉不过。这男人耍起性子来时,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不准你帮我,我要自己报仇的!那些小杂鱼们我要一个个将他们脸上划满大乌龟……」她扯着他的宽袖,凶巴巴的要求着。

  他斜望了她一眼,暗自叹气,再次被她那些不断冒出的清泪打败,长指为了拭了又拭:「行,我答应你,让你自个儿去一雪前耻,不插手,只替你压阵。」语音略顿,他轻蹙着长眉叹道:「你是喝了曦澄海水吗?否则今日怎流了这麽多泪。」

  她这人,哪怕有事,也总是宁可强笑,很少哭的。她强笑时,便会让他心疼不已,如今他才晓得,原来她今日这般流泪不止,竟可以让他的五脏六腑痛皆痛如凌迟一般,连躲都无处躲。

  「我也不想的……」她吸吸鼻子,羞恼的拍掉他拭泪的手,转过螓首巴巴道:「今儿个我自己也不知怎麽了,就是心里怪怪的。见着你後,眼睛如坏了似得,一直掉眼泪。怎麽都止不住。我也不晓得为何它们变得如此的不听话……」

  他握紧了她的柔荑,脸上严峻之色尽去,俊颜温和的漾开一道浅笑,「你若想亲自报仇……给那群孽畜划乌龟王八……应该是可以的……」声线低幽,几乎快难以听清。

  「啊?你……」她心口一颤,似有不好的预感,便连那泪珠,似乎也凝住了一般,不再纷落不停。

  哪知他根本不再作答,右臂猛地一挥,一团白雾已出现在掌中,散发着磅礴仙气。

  见状,她神智一清,瞪大了双目,倒抽一口凉气。急急挣扎,想要甩脱他的掌握。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啊……」她到底修为差他太多,被他左手钳住下颚,硬是将那扭向一旁的巴掌小脸扳回了正面,右掌瞬间便朝她印堂眉心拍去。那团白雾瞬间从阙中没入。不疼不痒,宛若身子仿佛泡在温泉中,暖洋洋的,半点气力也将使不上。

  「放开……坏蛋……我不要祛毒……呜……我不要你了……」她哭的好不伤心。

  他搂着她苦笑。「你必须要我的。你害得我这麽惨。即便我回到三十三重天,逼出了那该死的相思苦毒,却依旧日日想你念你,你害我得了相思病……怎能不要我?」

  那日他急火攻心,一口气险些给她激的提不上来。为留下她,他回到太清境大赤天,借父亲的混元珠逼出了血脉之中的相思苦毒。再取来修士能用的化仙水,回来为她逼毒。

  一股暖流在血液中漫布,身子如同漂浮在云朵之上。感到似乎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去,更有什麽东西又在当中不断充斥填补着。

  「我不要你了……你是坏蛋……我说过我愿意祛毒了吗……呜呜呜……你定是因着毒里有你的精血……所以你不给我留下……呜呜……」她哭的花容失色,气喘吁吁,偏还倔强的不肯,满口胡言。

  「你……你怎这般傻气!」他被她的哭闹搅的头昏眼花,一向清明的脑子也变成那浆糊一般,竟随着她胡言乱语安慰道:「我何时不给你留了?只是这有毒的会让你身子不舒服,自然要除了去的。等祛了毒,往後你要多少都行,我都给得你起。」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八话

            第十八话玉郎缱绻美娇娥

  嘎!他都说了些什麽?

  她怔了怔,哭声夏然而止,听闻了他的话,红透了粉面桃腮。

  「你……你……」他都说了些什麽!老天!还能说的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见状无奈摇头,同时两掌抵上她的背心,徐徐的输送着体内仙气入她经脉,来回走着大小周天,试图将化仙水的效用发挥到最大。

  「你啊……真有那将我生生的玩弄於股掌之上本事啊。」

  他的无可奈何里充斥着无尽柔情,让她想笑,想开心的大笑,却不知为何泪如泉涌,擦都擦不完,只得边哭边笑道:「呜呜呜……你又如同以前那般喜爱我了,不再怪我了是不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好欢喜……真的……」

  「是,我其实早不气了。只是偏了性子,想到你有个青梅竹马大师兄,便忍不住心中醋的厉害,逼得自己要狠狠欺负你。」既然栽在她身上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再闪避,毫无迟疑的大方承认了。

  「莫再哭了。若你再哭,真要将岛给漫了。」暗哑低语,他心中悸动,所有温暖全为这女子。

  她轻启朱唇,扭头覆上他的薄唇。他体内仙力游走在她的经脉,不仅除了她体内的毒,把那一道绞痛二人心口的尖刺也轻易的拔除了去。

  四片唇瓣亲昵温存,他掌中的气流也渐渐转弱。她体内的化仙水有他力量的倾注,效用已完全发挥,让她真正铸成了与他一样的无暇仙体。从今往後,修炼之途於她会是事半功倍。

  这样真好。他嘴角含笑。他晓得,天道终归是偏爱他的。否则谁能如他这般?

  「初夏……南湖白苹初夏至……南初夏……」他情生意动的唤着,抱着她喏喏:「……我要告诉你,那一日归来看你时就想告诉你的……坊间说我『冲冠一怒为红颜』,并未言错。往後,我不会再误会你伤你,永远不会了。因为……相思之苦即使解了,依旧心瘾难去的……」是的,心瘾难去,但他心甘情愿。

  她知道,化仙水全散那刻,她就会疲惫的昏睡过去。但他的唇好软,胸膛好暖,她着实不想舍不得昏呢……

  从此之後,据说那妖道被青云派的女叛徒给迷了神魂,将『重华仙岛』与『玉京仙境』送与她不提,甚至弄来了些许传说中那白日飞升成仙之人才可得着一滴的化仙水,硬是生生的为她铸了灵体。

  消息一出,人们或妒忌,或兴叹,或羡慕。

  世间无数女子更是心中扼腕,为何这幸运之人不是自己。一个叛徒竟能得此青眼,生生糟蹋了一株好草。使得美玉蒙尘啊……

  此刻,重华仙岛。

  「小冤家,奴家想你可想的紧呢……你也不主动跟奴家进屋快活快活……真真是好硬的心肠呢!」

  女子着了一身金红长衫,故作风情的扭到盘坐在长廊夕照之下的男子身边,坐於他腿上,整个人如若无骨般的瘫软倒入他怀中。

  男人一身白色道袍,宽袍广袖,墨发随意的用一根青玉簪散散固定,姿态清俊,脸容俊逸。浑身散发着冰寒之气,如一座人形雪山,让人难以亲近。

  然而这座『冰山』对她来说,那是即可横玩也可竖玩。想怎麽玩,端视她的心情而定。

  他抬眸,瞥了正在赖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轻笑道:「既然要快活,何须进屋如此麻烦,幕天席地才别有一番情趣啊……」

  闻言,她俏颜绯红,美眸含水,不禁啐了声:「去你的幕天席地!不和你闹了……我……我找鹤儿玩去!」

  他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搂紧那馥郁的香躯,在她唇上轻舔:「幕天席地的滋味儿你我又不是没试过……」

  她羞恼不堪,恨不得立马有个地洞,能让她遁走了去。

  他放声大笑,横抱起怀中已扭成一条麻糖般的人儿,大步踏入了静室。

  剩下的,当然自是那──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小剧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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