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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蕾,2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4120 ℃

  我抱紧了西装外套上缠绕着香水味的妈,心头想着昇哥丢下我、莎宾娜耍我、小秋又离开的事情,哭了……淅沥哗啦哭个不停。

  回程搭爸爸的车,妈不时回过头来看我,要我伸出手让她握着安神,车内只有乔许葛洛班的歌声。

  「这次比较早回来啊。」

  我想她是说我没在昇哥那窝太久。我点点头,话题没有继续下去,於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本来我以为会被关起来,持有毒品或公然猥亵什么的,我在派出所内几乎为了这件事崩溃。可是爸妈却把我好端端地带出来,有股好不真实、又松了口气的感觉。

  今晚妈亲自下厨,说要煮一顿给两个月不见的女儿回味家乡菜,果真丰盛又美味。饭后水果时间,我拨了通电话给昇哥,给爸撞见,他没好气地质问:「你还在跟那个人联络?」

  我有点畏缩地点头。

  「这样不行,你该醒醒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要听他的说法。」

  「不行,乖宝贝,你得跟那种坏男人断乾净。」

  「……啥?」

  「我说,乖宝贝……」

  电话刚接通,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滞留在我胸口,他说的那句乖宝贝又让我很不自在……我吓到了,强烈感受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后上锁。

  「乖宝贝,你怎么啦?不想谈感情的事?」

  「别那样叫我!」

  「好、好,你别那么激动,让爸爸进去好好谈?」

  「不要!」

  我几近嘶吼地对房门爆喊,打开茶色小灯,整个人缩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被窝,把我和有着爸爸的家里隔绝开来。

  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宝贝,而且只有当我们做爱或调情时才这么叫,所以爸这样让我感觉十分噁心。

  可是当我渐渐冷静下来,就觉得这道称呼其实没那么严重了。小时候爸也会这样叫我的,那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爱称。

  我的情绪大起大落,原本对爸爸心生的恐惧与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说得对,我该醒醒了,昇哥那种坏男人只会让我堕落、害我如此神经质。

  我明早该再打一通电话,向昇哥表达我的想法。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宝贝,你睡了吗?」

  半夜,我被爸的声音吓醒,他敲了我的门,发现上锁,就一直站在门外反覆低语着呼唤我。

  我不懂他干嘛要这样?我们才两个月不见,回来第一次见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对谈引起我的神经质,现在又做这种让我很没安全感的举动。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的低语大概十秒钟响起一次,声音很低,可我听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实是昇哥在外面要戏弄我?这样想又让我生气。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忽然他的话变了,门把传出转动声……我明明有上锁,为什么爸可以直接打开?

  「乖宝贝,你睡了吗?」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门,看到爸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语!他的声音让我联想到颱风天呜呜地吹打着窗户的风,比那还要断续且可怕。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会给他发现。

  我该怎么办?立刻下床逃走,还是静待事情产生变化?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爸来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盖住他的体味,我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鼻子附近发出。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有东西触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带着一股腥味,爸用那东西蹭着鼻孔……手掌在那东西过去一点的地方来回套弄,震动传向我这里。

  他对着我打手枪。

  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

  「来,就像之前做的一样,乖乖地张开嘴巴……乖宝贝,我说张开,来,啊。」

  龟头蹭到了唇前,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了动作轻蹭。

  一股尿味结合腥气的骚臭开始加重,我认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时,他两天没洗澡龟头就会这么臭。

  爸让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伟的老二,冲击着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

  我想着、想着……唇门微启。

  「乖宝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进我乾渴的口腔内,多毛肌肤搔着鼻前,皱巴巴的睾丸贴住下巴。

  他开始轻抽。

  肉根在我嘴里茁壮奋起,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并起来这么大。

  「乖宝贝,用嘴吸……对,对……快了……来,吞下去。」

  我不过是轻轻啜吸着龟头,爸那边配合着缓慢的抽插,几十秒他就射了,浓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

  爸射完精,抚摸我的头发低声叫我继续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称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那句「乖宝贝」不再让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对昇哥的渴望,让性欲重新充满身体。

  或许我该尖叫、逃走,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并在我嘴里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精液,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精液涂在我鼻前,滑稽地说道:「乖宝贝,你睡了吗?」

  「睡着了……」

  「乖宝贝,你睡了吗?」

  「人家睡着了,爹地……」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他语毕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块肥肉,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着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你真是的,这么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肉棒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着奶头,下半身微微摆动。

  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里面好爽……真舍不得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着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着一只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松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床上真是一团乱……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欲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净是爱抚,不再做爱。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里的藏书,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蔔糕?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你洗过啦,好香。你用粉红色那罐对不对?那是你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系。」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回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肉松鱼松海苔酱全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你好香。」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吋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股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舍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的头发并摸我的头。他连说几声你好棒,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溜到客厅去。我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肉松鱼松海苔酱,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乳,再开一罐素肉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可是妈只舀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后问妈:「爸不吃吗?」

  妈表情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我们还做爱……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么办?爸又能怎么办?

  「别这样嘛,东西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着缓颊。

  「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你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人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彼此没什么交集。我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爱。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的事;打给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妈妈……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让我好想小秋,讲着讲着就哭了,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么早面对。

  晚餐家里没开伙,妈嚷嚷着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个医生回来再顺便买便当,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我怎么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没有人帮我的话,我一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乾瘪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样。

  昇哥不接我电话,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

  嘟噜噜……才响一声就接通,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吴大哥,我是时蕾。」

  「时蕾啊!怎么,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

  「没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沉默一下,吴大哥说:「有空,你要我陪你聊天?」

  「嗯。」

  「好啊,你想聊什么?四只脚的?还是软体动物?」

  「我想当面聊……你可以来我家吗?我去你家也可以。」

  「这个嘛……」

  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他应该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欢我。但是犹豫得有点久,让我很不安,於是主动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拜託,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区那间薇阁?」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

  「没问题。」

  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我要化俗艳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淡妆?淡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

  我脱掉内衣裤,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这件胸口比较宽松,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整装完毕,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

  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我们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主要是甜言蜜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那一点也不难,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打手枪。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他甚至没摸我。

  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我才开好房间,他就踏入大厅。我们在柜台寒暄,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不晓得。我挽住吴大哥的手,疯疯地撒了甜娇,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傢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男人。

  吴大哥人相当高壮,有点肌肉,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让他的身体线条透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但他长得不是很优,甚至可以说满丑的……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原本在国外都会紮好头发,赴会时却披头散发,鬍渣也没刮,难怪会被白眼。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却是个认真的男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身边。

  我们进房立刻拥吻,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亲越低,最后反过来配合我……他好贴心,动作也温柔,我很快就被勾起欲火。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乱扔,裸着身子继续接吻,边吻边动手脱他衣服。

  「时蕾……你真大胆,坏女孩。」

  「呼,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你……我要你。」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我则是香水味,我们互相嗅着彼此的肌肤,从他的胸膛到我的乳房,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体毛很浓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炮,上次把精液射在我掌心,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炮。

  那根忠实反映出欲望的肉棒让我疯了,自个儿咯咯笑着扳开私处,贴紧了他的身体要他进来……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压在床上奸的亚洲荡妇,对粗壮的老二毫无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

  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插我,而是扶着老二往旁边挪开,亲我一下说:「我赶着过来还没小解,你等我一下。」

  我乖巧地点头,却跟着他溜进厕所,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笑吟吟地张开大腿娇声道:「插一下才可以用。」

  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着搔起头:「什么意思,时蕾?」

  「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你要插进来……或许动几下……才可以用这个马桶!」

  「我懂了,色女孩。」

  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最后吴大哥半蹲着稳住下盘,我稍微弓起下体,好让他把那根强壮的阳具塞进来。

  「我的天……」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每喊一声就顶一下。

  我感觉到了,饱满的触感从肉棒往阴道各处传开,他磨擦着我微湿的肉穴,不很积极,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痠了,尽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穴搅得咕啾作响,看他拼命撑着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恢复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贴住我的阴唇,只有龟头下沉到阴道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头。

  「喂,你不怕我尿到你那儿?」

  「你要压好呀,别让龟头碰到我的小妹妹。还是……嗯,你想的话……」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说着便将老二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好几下,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淫叫,才把龟头往下压。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似乎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变态的提案,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弱,阴茎随之瑟缩。

  我们用温水沖过彼此下体,他握着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阴蒂。

  「时蕾……你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因为有点舒服……啊嗯……」

  「想高潮吗?这样会高潮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填满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体擦一擦上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

  我轻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颤抖的阴茎。

  「老公。」

  「我说不要这样叫我。」

  「老公,我爱你。」

  「时蕾,住嘴,我会生气。」

  「老公,人家……」

  「闭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差点就抡我撞墙……我吓了一跳,惊惶地望着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

  「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松开手摸着我的头,很是担心弄伤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乾黏的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了?」

  吴大哥面露惧色,眼眶中却燃着怒火。

  「老公……」

  「时蕾!别再闹了!」

  「老公……」

  「我叫你别再扰乱我!」

  「老公,我爱你……」

  「你……!你这女人!」

  啪!

  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左颊热度刚刚升起,脖子就给一只粗大的手勒紧。

  「闭嘴!闭嘴!贱女人!我叫你闭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他还越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着松开手,我刚呼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你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重把我怎么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喘着气说──「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你这贱货……!」

  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法呼吸,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护着胸部就打肚子,两手都挡住就甩我巴掌。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松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嘴上哭喊求饶,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贱货!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说话啊!女人!」

  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尽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故作轻佻地说道:「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荡货!」

  啪!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空晃动的阴茎,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

  「好痛……!」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阴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

  阴道是湿的,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猛干……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道里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强暴。

  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泄对象而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发并锁住喉咙,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阴道内流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被我随他晃动的屁股粗糙地揉开。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与髒话骂我,边干边骂。

  他插了很久都没射精,中间几度流露出忏悔的目光,可是他没能消气,因为我不断低声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

  「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欲上,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欲。

  「我要插烂你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呜……!」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松开手以免我被呕吐物噎死。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糊涂,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抽泣。他没停下动作,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肛门,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屁股连同地板上的髒东西全部沖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

  吴大哥用水沖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头沖得一乾二净,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最后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

  我丧失了时间概念,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欲和愤怒分开来,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而是暴力与性侵双管齐下。

  我被他干到前后穴都破皮流血,肛门还被干到连续失禁,没东西好拉了依然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他尽情地翻开我的肛门,继续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往外排……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脱肛了,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

  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脱肛,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

  吴大哥对着我屁眼上的小红花射了精,他不断地摸着、揉着、以手指挖弄着……最后他揪紧我的头发,拖我到马桶前,把我头按入马桶内沖水洗我脸。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重覆用马桶水沖我的脸并指奸我的脱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

                 §

  我在吴大哥怀里醒来,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抬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

  脸肿起来了,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我迟钝地来回确认好几遍,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

  私处与肛门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阴道内有两、三个持续发热的点,后庭则是肛门那一带残留着热度。我伸手抚摸尚且乾黏的阴道口,吴大哥或许在我昏迷后仍继续强奸我。

  我在他怀里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经没了恐惧,心头充斥着淫秽的喜悦。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爱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满足。

  「时蕾,你醒了……」

  「老公早安。」

  「别这样了,我要的是时蕾,是你。」

  他说,然后吻了我的额头,把我拥得更紧。

  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动作也显得很虚弱,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於是我声音一转,甜甜地撒娇道:「吴大哥,你好强壮,我喜欢跟你做爱。」

  「可是我弄伤你了,我很抱歉……」

  「不会,我玩得很嗨,而且……」

  见我欲言又止,吴大哥一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着说:「而且你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对不对?」

  「……嗯!」

  「以后别再这么做好吗?我不要伤害你,我只想好好呵护你。」

  「可是人家很满足……吴大哥也很满足吧。」

  「好了停止这话题,我们来聊聊别的。时蕾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我好好补偿你。」

  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让他以为我在思索,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妥的答案:「我想继续嗨。」

  「你身体该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着,然后……呀,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

  吴大哥点头,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们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那个东西」。

  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颈子到乳沟,接着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贴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侧。在我轻舐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龟头和老二上,让我吸食后帮他吹,直到药效开始发挥。

  我在他怀里自在地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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