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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仆想变坏(完) - 1,3

[db:作者] 2025-07-12 09:47 5hhhhh 2370 ℃

  女仆咖啡店他是没去过啦,但是光听那个名称似乎就有令人遐想的成分在,一向循规蹈矩的筱晴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咧?想来想去林孝杰只能把错误往政民身上兜去,谁叫他最近行为不太检点?

  「学长,我没有劈腿,我不可能劈腿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林孝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般:「你呀,小心点应付那个芋芋学妹吧!她对你有企图可是众人皆知的。好了,你别在这儿吵我,我的习题要做不完了……」

  见孝杰学长不再理会自己径自埋头算题目,金政民将桌上那张画了地图的计算纸紧紧抓在手中,愤愤不平地跨步离开。

  在赶去女仆咖啡店的路上,金政民不停想着同样的问题:难道筱晴真的还在生他的气?但昨天晚上他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啊―该不会昨晚他接到小学妹的电话出去后,筱晴又吃醋了吧?他全都清清楚楚地向她交代明白了才出门的,为什么她还是生气了呢?

  以他的个性,深夜接到学妹那样子的求救电话,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筱晴跟他在一起都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明白他的为人吗?

  心疼筱晴白白流下的那些眼泪,金政民低叹了一声,仔细一想的确是他做得不够周全,设想得不够完善,才会让筱晴无法相信他的真诚,是他不够好,不能怪筱晴太爱吃醋。

  总之,现在先找到筱晴好好地跟她谈一谈才是首要之急。

  她想要打工当然是可以,他绝对不会阻止的,但他可真受不了筱晴穿得那么可爱的照片被到处被散播啊!

  还有,他与芋芋学妹之间真的是完完全全清白的,到底要他如何证明筱晴才肯相信他呢?

  「筱晴,筱晴……」赵如月冲进休息室,刚好见到邬筱晴换好衣服走出更衣间。

  「外面有一个气冲冲的男人指名说要找妳钦!」

  「找我?」

  「嗯,他说他姓金。」赵如月啧了几声:「明明脸长得挺斯文的,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却不是盖的。」

  那层层迭迭的肌肉群连衣服都盖不住,赵如月猜测他大概也是属于腹部写上了王字的肌肉男。

  「天啊,筱晴,那个男的就是妳男朋友吗?」

  「啊,他来了这怎么可能……」郡筱晴一听到赵如月的话,着急地在原地团团转了起来。「政民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我昨晚并没有告诉他女仆店的位置啊!怎么办啦!我……」

  「妳在怕什么?」赵如月偏过头不解地望着她:「筱晴,妳又没有做坏事,怕他做什么?抛下妳去跟别的女生。一起胡混,做错事的人是他,不是妳,他来了正好,我陪妳一起出去骂他。」

  「我……」邬筱晴勉强定了定神。对啊,做错事的人是政民,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只是,决定要来这里打工的事,她完全没有跟他商量一声,因此有些害怕他会生气。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也是几个小时前才下定决心要在这里打工,并不是故意不向他禀告的。

  其实她现在也很生气啊!

  他在外头行踪不明了一夜一日,瞧瞧外头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这段时间他到底跟那个小学妹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如果他不讲清楚的话,她才是那个应该要生气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那么害怕,邬筱晴握紧双拳显示自己的决心。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轻易就原谅政民,一定要他跟那个学妹断得干干净净才行,不然以后三天两头她都要承受这样子的痛苦,那浓浓的醋意实在太过苦涩,她铁定吃不消的。「妳决定好要出去跟他摊牌了吗?」赵如月一副准备要跟着一起去闹事的兴奋模样。「他要是真的敢劈腿的话,妳就把他喀喳掉,绝对不要轻易放过他!」

  「如月,我自己去就行了。」

  「啊?」赵如月满腔热血瞬间冷了下来。「不让跟喔?」

  「如月,谢谢妳的同仇敌忾,我自己去就行了。」

  「喔。」赵如月讪讪地朝她挥了挥手。这下就没热闹可看了。「钦?等等-…什么同仇敌忾啊?妳不要乱讲!我男友才没有劈腿咧!妳说咱们同什么仇啊?筱晴……」

  不管三七二十一赵如月拔腿马上追将出去,这样的闷亏她可不愿意吞下肚里去啊!

  「唉唷!谁啦?!」竟敢挡她美女赵如月的路,是不是吃饱了撑着?

  正准备抬头骂人时,头被连续猛敲了三下。「唉唷!痛!痛!痛!」

  赵如月抬头一看,这才知道这个挡路人是他们店里的大姊头陈瑞瑞,想要跟着去看好戏的心态马上就收了个干干净净。下午在怂恿筱晴留下来打工的时候,她已经被狠狠教训过一次了,谁叫她要惹筱晴哭呢?那的确是她活该没错,但现在——…现在她为什么又被瑞瑞姊K啊?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赵如月不满地问道:「吼,瑞瑞姊,妳为什么又打我?」

  「因为妳该打。」

  「好,我知道我该打,所以我被打了嘛!」赵如月捂着自己那被K疼的头顶,委屈不已地继续发问:「可我不知道妳为什么要打我啊!」一档归一档,中午她白目不小心惹筱晴哭的那档已经被瑞瑞姊教训过了啊!

  「妳刚刚鬼吼鬼叫说什么来着?」

  「嗯?我刚刚鬼吼鬼叫说什么来着了?」赵如月漂亮的眉一皱,思绪倒转回方才的情境里。「我有鬼吼鬼叫吗?」摇头。「我有说错什么吗?」还是摇头。

  「瑞瑞姊,妳如果是手痒想要K人的话,妳直接讲就好了嘛!我还是会乖乖地站着给妳K啊,干嘛非要栽赃一些什么到我头上来?」

  「妳当着筱晴的面说妳男友没有劈腿,妳……」

  「我男友本来就没有劈腿啊!」赵如月不依地低吼着:「他要是敢劈腿的话,我一定把他喀喳掉!」

  「妳的意思是筱晴她男友劈腿了?妳怎么知道他劈了?妳有证据吗?还是妳亲眼看到了?」陈瑞瑞举起手忍不住又想K她个几下。「妳就是这样,讲话之前不多想一下,所以才会把筱晴惹哭的。她男友是好心深夜出门送学妹回家,不见得就是劈腿,妳那样讲筱晴会难过的。」

  「她自己也怀疑男友劈腿啊!」赵如月一见陈瑞瑞手举起来就赶紧躲了开去。「为什么她都怀疑了,妳还不准我讲?」

  「只是怀疑而已,又还没有确定,妳应该安慰筱晴才是,别表现出一副准备看热闹的兴奋样子。」

  赵如月不禁吐了吐舌头,低头深深反省着自己的糟糕个性,但她实在是管不住心底那好惹是生非的玩心吶!「好啦!瑞瑞姊,我知道错了,妳别骂我了啦!走,我们去帮筱晴壮壮胆,让那个坏家伙知道咱们筱晴不是好欺负的!」

  「筱晴刚刚不是说自己去就行吗?」

  陈瑞瑞虽然也很担心,但还是决定先不要搅和进去,如果对方真的有对筱情不礼貌或粗暴的动作的话,她们再出面也不迟。

  「妳乖乖去躲在旁边听看看他们的对话,别让他们发现了,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们替筱晴出头的地方,到时我们再出场。」

  「好、好。」赵如月得到允许后,兴匆匆地埋伏在筱晴和男友落坐那一桌后方,负责当监听spy。

  见女友穿着平常出门时穿的衣物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金政民心下一缓,觉得自己刚刚气生得太过无端,筱晴怎么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打工?他的筱晴生性害羞安静,恬静的性格并不是适合这种场所的女孩子,他的担心真的有点多余了。但筱晴穿着女仆装被哗啵学长拍下照片那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且那照片都散播到孝杰学长那儿去了,这一点他可得好好跟她算算帐才行。

  「筱晴,妳昨天认识的朋友就是在这里工作的经理吧?」一开始,他简单地问着,并不想一开始就发脾气,见她似乎红着眼,一定不久前大大哭过一场,金政民心想照片果然不会说谎,连忙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怎么哭了?妳一哭,眼睛就会红得跟兔子一样。」

  那模样真是令人心疼啊,以这种模样被人拍下楚楚可怜的照片,他真的好怕那些看到照片的人会偷偷爱上筱晴。

  邬筱晴乖乖栖进男友怀里,小手紧紧地揽抱住他的腰,联络不到他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好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或者,再见到他的时候,他会说出令她、心碎的话,像是不再喜欢她了,或是我们分手吧之类的,但政民一见到她就抱住她,并且关心地问她为什么哭了,她纠紧的心一整个放了开来,确认政民还是她的之后,她幸福地突然又好想哭喔!

  「怎么不说话?」金政民抬起她贴进自己胸膛的小脸,瞧出她脸上那风雨欲来之势,连忙轻声安抚着她:「别哭,妳别哭啦!筱晴,是我惹妳哭的吗?还是谁惹妳了?妳快点讲啊,为什么要哭?」

  听见他问话的语气凶起来了,但抚在自己脸上的大掌温柔至极,邬筱晴像猫一样让脸顺着他的大掌磨赠,享受着他的温柔。

  「筱晴,妳再不说我要生气了喔!」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骂声:「你跑出去跟漂亮小学妹鬼混了一夜一日,还有脸来责问是谁惹筱晴哭喔?」

  赵如月受不了他们进度如此缓慢,直接将问题点挑了出来,但她一出声之后,企图窥听的现场马上就暴露了。

  「就是你惹筱晴哭的啦!浑蛋!」

  「一夜一日?」金政民转头瞪着那个穿着可爱女仆装的小女生,替自己辩护道:「我明明清晨就回来了,妳可别诬赖我啊!我哪有出去跟学妹鬼混一夜一日?」他出门时是四点钟左右,回到家时差不多七点,根本就不到三个小时啊!哪儿来的一夜一日?

  「筱晴,我回来的时候看妳睡得正熟,心想妳早上又没课,所以没有叫醒妳,我还留了字条贴在冰箱上面,妳没有看到吗?」

  「纸条?」邬筱晴迷惑地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

  这时,她心里正欢喜着政民还是在乎她的,听到政民的解释后,已经打算完全相信他了,根本就忘了自己刚刚下定的决心,什么绝不轻易饶了他,什么非得要他和学妹断得干干净净的那些想法,此刻已经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筱晴,他随随便便解释两句妳就信他喔?」赵如月走到他们面前双手抆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悍样:「他深夜出去跟学妹鬼混是事实,谁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有,什么字条的,妳等等回去马上就去检查一下,千万不要轻易被他唬弄过去!」

  「好,筱晴,妳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回去检查看看我房间冰箱上是不是贴了一张字条。」金政民整个被激怒,礼貌什么的全都忘了。「还有,请问妳是哪位啊?我跟我女友在谈事情,妳凭什么过来插嘴?」

  「我……」被他的气势给吓到,赵如月气焰消了下去。「我是筱晴的朋友,谁叫你行为不当害筱晴误会?你应该要低声下气地来道歉才对,怎么反而凶巴巴的,你凶就有用喔?」

  怎么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凶悍的神情竟然这么相像啊?她家里面也有一个平常温文儒雅,一日一生起气来就会变身成雷神的臭家伙……赵如月眼见气势顿转,胆小地准备逃之夭夭,但离开之前仍不忘送上一记回马枪。

  「筱晴,就算他说的全部是真的,妳也要仔细盘问他和那个学妹在一起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还有,那个学妹那样厚脸皮,妳应该明言禁止他们来往才对!」

  金政民见那个不知名的小女仆对他呛声完之后就脚底抹油溜得不见人影,气愤的心情持续高涨着。

  「筱晴,妳今天有见过哗啵学长吧?妳是不是穿上女仆装被他拍照了?妳知不知道,那照片已经传到孝杰学长那里去了,天知道他还会传给什么人?」

  「啊?」邬筱晴讶异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咧?她的照片,真的被哗啵学长到处散布了吗?

  「那些看到妳照片的家伙对着妳的照片脑袋里面到底会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妳能够阻止吗?」

  强烈的醋意弥漫上来,金政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感觉,筱晴是他一个人的,筱晴的可爱、筱晴的美丽,就算是以照片的形式,他也不想跟其它的人分享。

  「我、我不知道……」邬筱晴有些害怕地摇着头。政民生气了,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今天是她打工的第一天,没想到就在店里遇见了熟人,哗啵学长是政民系上的学长,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实在没办法拒绝学长的要求,于是就让学

  长拍了那么一张照片而已。如月还说拍照是家常便饭的事,虽然现在还没正式规范,但不久之后,向她们要求拍照会变成必须收费的店规。「妳到底为什么又换上那套衣服?那套女仆装不是只在家里穿给我看的而已吗?」

  金政民环顾店内一周,像这种取向的咖啡店,来客当然是以男性居多,筱晴竟然穿上这里的制服待在这里让客人拍照,难不成真的打算在这里打工?

  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我……我是……」每次政民一生气,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邬筱晴咬着下唇急得又快要哭了。

  明明应该要向他问清楚他和学妹之间的事情,这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没想到竟然又延伸出其它的状况来。

  呜,她今天一整天的委屈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啦?

                第五章

  「妳自己看吧!纸条是不是贴在冰箱上?」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半点也不假,金政民一回到住处后马上嚷着要筱晴先去看看自己贴在冰箱上的纸条。为了避嫌,刚刚他甚至刻意让筱晴先进入他的房间,自己随后才走进去。

  他今天清晨的确回家了一趟,但进门之前他接到家教学生家长的电话,说是凌晨时分家教学生重感冒送急诊住院,一早家长得去上班没办法请假陪在医院里,问他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帮忙照顾一天。

  他心想今天没课,学校的工读可以临时请学弟代班,于是好心地二话不说就答应家教学生家长的请求。

  他进门后看到筱晴在他床上睡得正熟,疲备心的小脸让他心疼不已,所以没有叫醒她让她继续补眠,仅留了张字条贴在冰箱上头,打了通电话请学弟替他代班后,便匆忙地又出门去。他怎么料得到筱晴起床后竟然没发现那张字条,甚至误会他一整夜、一整个白天都跟芋芋学妹鬼混在一起。

  在医院病房里陪伴着家教学生,手机理所当然就关机了;中午外出买午餐时他正准备打电话给筱晴看她起床了没,才刚开机就接到学生家长的来电,问着学生的病况,讲着讲着他的手机就没电了,如此一耽搁,他便忘了要打电话给筱晴的事。

  一直到傍晚学生家长下班赶到医院里来,他才离开医院,匆匆赶到学校买了便当慰劳替他代班的学弟后,接着就赶到社办去找筱晴。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他刚刚在女仆咖啡店里已经详细地解释给筱晴听了。

  回到家最重要的事就是给筱晴看纸条证据,被刚刚女仆店里那个没礼貌的小女仆一激,金政民觉得非得在筱晴面前证明这一点给她看不可。「筱晴,看到了吧?我早上确实有回来一趟,接着我就到医院去了,若是妳不相信的话,我马上打电话给小彬,让他来证明我的清白。」小彬,他的家教学生,筱晴也曾经见过面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邓筱晴拿着纸条,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跟那个小学妹在一起的那几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事,但是今天政民已经生够多的气了,她现下再继续追问下去的话,想必政民一定会怪她不够信任他的。

  但如果不问清楚的话,话憋在嘴里面实在是很难受,她今天哭了一整天的委屈又该如何消解呢?

  这时政民走到她面前来,邬筱晴一抬头,看到政民怒意未减的眸子,心下忍不住又慌乱了起来。

  万一政民借着这件事情责备她,然后就不理她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政民,我没有怀疑你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啊!」只要他还留在她的身边,就算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也无所谓。邓筱晴知道自己很没胆,没事就爱胡思乱想,却又没胆量去承受惹恼政民的后果,她真的好矛盾喔!

  「所以妳承认是妳错怪我了?」金政民欺了过去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那好,我可以原谅妳,但条件是妳不准去那间店打工。」

  「钦?」政民强壮的身体压制着她,那情景太过熟悉,预知情事即将展开的邬筱晴瞬间羞红了脸。「……为什么?」

  「妳还敢问为什么?」

  金政民捏着她细嫩的脸颊,不似平常调情那般,这次稍微用了点儿力道。

  「妳打扮成那个样子,会给多少男人看见,只要一想到妳扮成小女仆在别的男人面前笑脸迎人的样子,我可受不了这些……」

  邬筱晴吃疼地闭上双眼,随即感觉政民吻了过来,她想告诉政民她已经答应瑞瑞姊一周去打工三天了,但嘴巴一张开政民的舌头就蛮横地窜了进来,缠住她的舌根本不让她有喘息讲话的机会。到后来她也放弃说明了,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政民带来的激情风暴中,那些烦心的事她全都忘得干干净净,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只看得到政民,心里也只想着政民一个人而已。

  「筱晴,不是只有妳会吃醋,我的醋劲也很强的。」

  金政民压着她狂吻了好一阵子,直到胸中的闷气慢慢地被热情给取代,他放开她的唇,抬起身子开始脱衣服。

  「答应我,不要去那里打工,好不好?妳又不缺钱花用,为什么非去那种地方工作不可?」

  「我已经……」答应瑞瑞姊了。

  邬筱晴一开口就看到政民脱下上衣后目光炯炯地瞪了过来,话尾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的注视之下,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发热的身子因为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情事,轻轻地抖颤着,政民压在她的身上脱完自己的上衣之后,接着大掌便往她身上招呼过来。

  「我不管,我不要妳在那种地方打工!」

  「啊,政民-…」胸部被粗鲁地握住,邬筱晴惊呼一声,接着又被政民给吻住,他像是在发泄怒气般啃咬着她的唇瓣,嘴角传来细细的疼。「我……」

  「如果不是我要听的答案,那就别说了。」

  金政民利落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普通的衬衫和长裤,脱起来比那身女仆装简单容易得多,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精光,如同新生婴儿般赤裸裸地。

  「筱晴,妳的美丽只能由我一个人独享,我不要分给别的男人看!」

  听到他霸道的宣告,邬筱晴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许多。「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只让你一个人看啊!」小手轻轻攀住他的臂膀,这是她的真心话。

  对她来说,喜欢上一个人,就等于将那个人刻在自己的心上,永远都只看着他,永远都只在意着他一个人,永远。

  她的全部都是属于政民的,绝无二心。

  「那是当然的!妳只能是我的,妳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金政民的手掌一寸寸地抚过她身上细致的肌肤,他身下的筱晴看起来真的好美好可爱,又白又嫩的皮肤如丝绸般顺滑好摸,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害羞地瞧着他,整个小脸都羞红了。目光顺着大掌缓缓地移动着,金政民一再地用视线及手部的触感膜拜筱晴身上那属于女性的柔美,室内的温度似乎瞬间升高了好几度。

  他脱光身上剩下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赤身贴近筱晴娇小柔软的身体,悍然的大掌随即撑开她白嫩嫩的大腿,腿心间那覆盖着黑色细毛的诱人女性吸引着他的目光,探索的手指准确地欺上前覆盖住那优美的湿润谷地。

  「筱晴,妳真的好美……」

  感觉到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入自己体内,邬筱晴缩着肩头挺直了背脊,如果不努力控制住的话,害羞的她会不自觉地闭阖双腿,若真的做出这种反应的话,一定会惹恼政民的。

  辛苦地扶着双脚膝头处,邬筱晴低吟着承受那深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充满力道且规律的抽插律动,政民似乎是刻意如此热切地逗着她玩,那一次次深入勾探的指戏,慢慢将她体内的热情全激发了出来。

  「政民……呜,政民···?」

  「嗯?」听出她娇喘声响中透出的魔魅战栗,金政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艳丽无俦的玫瑰色唇瓣。「什么事?」

  「我、我……」

  「妳怎样了?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金政民放缓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轻缓漫长地探入她的深处后,勾起指间慢慢旋捺拖曳而出,无论是进还是出,他每一个细部动作都能逼出筱晴控制不住的甜美娇吟,听得他龙心大悦。

  「嗯?到底怎么了?妳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

  邬筱晴整张小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不停细细颤抖的身躯,看上去就像脆弱又美丽的花朵般楚楚可怜。

  「我想要你……」

  「想要我怎样?」金政民明知故问地逗着她。

  「政民……」

  「说嘛!」他的筱晴经过他多方调教,已经很懂得享受男女间的情趣了,相信她一定能够说出他想要听的答案。「我想听妳亲口说出来。」在性事这方面,金政民对自己的体力和技巧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够感到幸福与快乐,是男人的基本条件之一

  「我要……政民,我要你——…」

  「要我怎么样啊?」

  金政民挺腰靠上前去,在她敞开的腿心间不停磨赠,进行着他最拿手的甜蜜折磨,当然,这个举动让他愈来愈亢奋,有种似乎也折磨到自己的感觉。

  「筱晴,妳得说清楚一点我才明白喔。」

  热胀发烫的欲望,以着霸道的姿态在她湿润诱人的穴缝儿前蠢蠢欲动着,

  但是在真正听到她开口要求之前,他是绝对不会侵入禁地的。

  「别害羞,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妳的所有要求。」

  低低呻吟了一声,邬筱晴的小手从膝头处移开转而抱住男友的腰身,白嫩的双腿大胆地搭在男友臀部上,将他的身体勾过来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觉得好热,身体像火烧般发烫,体内传来的强烈需要感觉不停催促着她,她想要紧紧拥抱住政民坚实的胸膛,她想要感觉政民热情且激烈地撞击自己,她想要…她想要的,政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政民,我要你,快点!」嫣红的小嘴不知羞地说出大胆的要求,紧紧夹住他的雪白大腿和下半身抵着他慢慢磨赠了起来。「政民,政民……」难耐的激情,让她频频呼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

  「嗯?说嘛、说嘛!」金政民是决心要逗她到底的。「快说出来!」

  「进来我的身体里面……」

  若不是被激情冲昏了头,邬筱晴也说不出这样令人害躁的话来,虽然有些埋怨政民为何要故意这样逗弄她,但她体内那令人焦躁不已的需求,令她不由自主地说出心底最深的渴求。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妳还是这么害羞。」

  金政民低叹一声,随即压住她的腰臀,慢慢让下身火烫的欲望挤进她湿润的蜜穴里去。

  邬筱晴抚着心口惊喘一声,呻吟着承受他的入侵,政民那又热又烫的欲望慢慢赠进她的身体里,缓慢地令她好想尖叫出声。「哦……筱晴,好舒服呢!」

  娇小又粉嫩的她,慢慢将他粗壮的欲望尽根吞没,明明是他在进行着动作的,着迷盯着瞧的瞬间,却有种自己被她吞噬了的感觉。

  金政民贪欲地瞧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缓缓抽出后,再一次深深挺入,接着便开始强劲的抽送。

  空虚的内里被完全填满后,邬筱晴欢愉地轻吐着气,但接着而来狂风暴雨般的律动节奏却打乱了她的呼吸,正如同政民刚刚所形容的,那感觉真是舒服地令人想永远沉溺其中。

  专家说爱情的有效期限差不多就是两年左右,邬筱晴却不这么认为。

  自从她跟政民在一起之后,她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多爱他一些。

  无论是政民的好、政民的坏,只要是有关政民的一切,她全部都好爱、好爱,就算是被他坏心眼儿故意逗弄的现在,她觉得自己能够躺在政民的身下,承受着他的激烈热情,就是一件超级无敌幸福的事情。比起那个小学妹,她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啊!

  「在想什么?」

  金政民俯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坚实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部,感觉下身似乎又更加亢奋了些,但他这时却放缓了进出的速度,缓缓磨踏着她的小腹,企图拉长快感的欢愉度。

  「没有……没想什么。」邬筱晴摇了摇头。

  她现在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里都只有政民一个人的存在而已,被心爱的人充满着的身心灵,让她心满意足地直想掉泪。

  「怎么?妳又想哭啦?」

  瞧她似乎又红了眼,金政民连忙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当然,他们依然维持着交合的姿态,这样一变换动作,便惹得两人同时轻吟不停。

  「这两天妳动不动就哭,真的那么怀疑我和芋芋学妹之间有任何的暧昧关系吗?」金政民紧搂着筱晴的上半身,将脸埋进她圆润柔软的胸部间敏感的乳尖,一边耐心地向她解释道:「我知道学妹对我有意思,而且她在倒追我没错,但她对我来说只是学妹而已,是我的行为不够严谨,没顾虑到妳听了那些闲言闲语之后的心情,彼晴,我道歉,妳不要再为这件事情伤心难过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会让妳误会的事,好不好?」

  筱晴竟然不相信他这点让他感到略略失望,但仔细想一想,他昨晚的行为实在不太适当,再加上今早一连串的阴错阳差,使得筱晴误会了他,白流了这么许多眼泪,他的确是难辞其咎。

  真心地向她道歉后,金政民只希望彼晴别再胡思乱想了,他对目前的感情非常满意,一点都没有变心的打算。

  将羞红的小脸埋进政民的颈项间,邬筱晴在他持续的挺动中轻轻呻吟着:

  「好,我不哭,不哭了。」只要政民还是爱着她,那个小学妹就算再怎么喜欢政民都没用,她才不想浪费心思去考虑不相关的第三者。只要政民还爱着她,他说出口的话,她便无条件相信。

  「相信我了?」金政民抬起她的脸,热情地吻着她的唇。

  邬筱晴闭上双眼承接着他的吻,心头甜滋滋地。「嗯。」她好喜欢政民这样捧着她的脸,kiss的时候,域觉政民好像将她捧在手心疼爱般。

  「妳呀,就是爱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我如果真的劈腿的话,妳打算怎么办?像店里那个恰北北小女生一样摇狠话说要把我喀喳掉?」

  想起自己今晚在那间女仆咖啡店里遭受到的非人待遇,金政民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对了,那个恰北北叫什么名字来着?」虽然脸长得很可爱,但是一开口骂起人来就滔滔不绝,这种不良行为会把他家彼晴给带坏的。

  「你是指如月吗?」邬筱晴心下一惊,政民为什么会问起如月的事呢?

  「她叫赵如月,才十九岁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笨蛋!妳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金政民啧地凶了她一下:「我今天被那个恰北北指着鼻子骂得那么惨,若不是因为看在妳的面子上,我早就跟她吵起来了,像那种没礼貌的家伙啊,一定没人要的!」

  「如月她……」望着政民生气的眼眸,邬筱晴怯怯地说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吗?」金政民闷哼出声:「我猜那个男的应该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爱上那个恰北北。」

  「你别这样说嘛!如月是因为看到我哭得那么惨,觉得一定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咦,奇怪,为什么他们俩在爱爱的时候,话题会转到如月身上去?邬筱晴暗叫了声不妙,呜,不行不行啦!她不希望这种时候政民心里想到别的女生,就算是如月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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