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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库塔中心R指定,4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1360 ℃

《那只black sheep是赤红色》

终于搞了真剑少年贝库塔!快贝库。

趣味放出 EX(。反正阿米说我xjb编也没问题那么我就继续编了。

再跨下一级台阶,就将越过人与鬼的分界线。

天城快斗明知如此,却还是迈出了步伐。煤油灯只能照亮一小块模糊的范围,被黑暗包围的寂静之中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仿佛在把地狱的大门叩响。

在这个被物怪侵蚀得满目疮痍的时代,每一个村落都是武装完备的小型阵地。而在阵地之中,也开辟有留出给俘虏的地方。作为一个刚上任不足数月的新人刀匠,天城快斗还是第一次应用到城塞的这一功能。

在这被囚禁的是失去了人类形貌的恶鬼。他们仅是存在就是对周围人精神的大幅消耗,因而连见天日都不能允许,哪怕曾经和己方战力毫无不同、亲密无间,现在他们作为生命的存在形式,在危险性的指标上已经相当不同。

囚槛只是装饰。真正起到拘束作用的是一条条被祸气浸染的带刺锁链,正把这地下囚牢中唯一住民的咽喉和四肢牢牢封锁。它们比天城快斗本人的手臂还要粗,是铸造时就已写满诅咒、专用于对付眼前这种生命的武器。

为了确保能留住这个家伙,天城快斗足足用上了五条这种东西。即使是天生能力就比其他人高出一截的他,要驾驭这个数目也要花很大力气。

随着他脚步的靠近,锁链开始摇晃,细碎的声音蹦落在长青苔的湿冷石板上。黑暗中隐隐浮现的赤红光芒朝他射来,就要被煤油灯微弱的光揭露真容。而天城快斗视若罔闻,从怀里掏出牢门的钥匙。

在响起了吱呀一声后,被照亮了一半的牢房中已经依稀可见恶鬼的模样。精神上的压力对快斗来说并不成问题,视觉上的冲击他又早就已经试过一次,所以即使历经八重垣的重重警告和阻拦后,哪怕和这个生命照面他也能平然以对。

但确实也能理解,为什么要尽量避免这个生命和他的战力们在战场下碰面。

他瞥了眼被光隐隐照亮的恶鬼。在那一层褴褛的白丧服下,恶鬼细瘦的四肢形状其实与少年自己的无异,可于剥落了的皮肤下却有赤红的魂钢质显现了面目。那并非他平日里常见的魂钢那样混杂有沉淀下来的金属暗色,而是非常纯正的、比血还要漂亮的红色,泛着不详的、抓人目光的美丽光泽。

一时间,他竟然不太希望再看见恶鬼的脸,因为那必定也跟处处都魂钢化了的身体一样,已经被钢铁的赤红侵蚀。据他在战场上照面时的模糊记忆来看,那仍然留着少年原本的形状,却早就已和人类相差甚远的面孔。

天城快斗站在牢门口和恶鬼相对无言。该用什么来称呼眼前这个……比较好?没记错的话,当时游马脱口而出的名字似乎是——

“真月……?”

刺耳的笑声伴着摇落的锁链声响一同低沉地回响了起来。天城快斗从里面解读出了恐吓与嘲讽,他皱了皱眉。

他耐心地等这笑声像浪花隐没进海里一样消沉下去。在确定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也不会盖过自己的声音后,天城快斗开了口:“你要是不满意我这么叫,可以先做个自我介绍。”

另一阵爆笑声响了起来,叫他不免不耐地吐了口废气。他想,他跟游马可不一样,跟这个已经堕鬼的家伙没什么情分,更何况那天战场上在恶鬼言语的刃雨下,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游马的模样再度浮现于眼前,他的手段不那么温和也不能怪他。

所以下一秒那笑声就被硬生生地扯紧了,迫于收拢在喉咙上的冰冷尖刺。天城快斗向前一步,煤油灯的光终于照亮了恶鬼那紧绷的扭曲笑容。那确实已经不似人形,要将之看作人去解读那神色,也只能得出那之中透着污染精神的疯狂与全心全意的破坏冲动这一解答。

他的耐心有限,被折腾了这么会儿下来就所剩无几了。本来天城快斗也不需要这个家伙的自我介绍,对他来说这个家伙身上贴着的标签很简洁,他指出:“你曾经是游马的刀。”

“哦?”尖刻的声音从恶鬼的喉咙里发了出来,“看来你跟他不一样,倒希望他能向你学习一下这种态度。免得整天都被骗得凄风苦雨的。”

正因为存在信任,因此才有欺瞒与背叛生存的空间。忽略掉突然抽搐的心肌带来的丁点刺痛,天城快斗说:“他把你当人看了吧。因此没能看穿你的本来面目——你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恶鬼笑着点了点头。就只有那么点时间里,他能从那张非人的面孔上看出一小撮名为真月的少年的过去来,那被他折磨到嘶哑的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在说:“他可不适合当一个好刀匠。”

不,并不是这样。天城快斗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可是转头就回想起他们能获得彼此理解的可能近乎于零,于是也懒得废口舌了,干脆连声音也冷了下来:“要不是因为他,你现在已经被我扔炉子里了。我看你现在就很想进炉子。”

“那又怎样呢?”

一个狂妄的、张扬到极点的笑容,把弧度与肌肉都拉到极致,正是战场上那个高声大笑的恶鬼的笑容,“我带来的绝望已经烧不干净、”

锁链完成向拘束服的变形只要两秒半,刚才被牢牢绑缚依然张狂至极的恶鬼,现在就像只浑身是刺的毛虫一样蜷缩在地上。并没有血流出来,惨白的肢体却在痛苦的痉挛。天城快斗站到了那颗头颅边,观察着被祸气缠绕的铁锈色渐渐染上黑红,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的嘴唇这才慢慢松动。

“我不明白真月有哪里好。但我确实知道了贝库塔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他蹲了下来,抓住了恶鬼那不知与为人时颜色是否有所不同的发丝,那真扎手啊。天城快斗缓缓地把这颗头颅拎起来,让那双非人的眼睛与自己四目相对:“游马不愿意承认的这个名字,就由我来承认你。在他也愿意承认之前,我不会把你从这里放出去。”

“看看谁能先让对方绝望吧。”明明完全被掌控在他一念之间,这个被他叫出了那个名字——贝库塔——的恶鬼却能够死死用目光咬着他并嘶声说:“最后肯定也是我赢。”

他当时并不明白恶鬼脸上的笑容的意义:因为即使贝库塔不能让天城快斗绝望,九十九游马也能让天城快斗绝望。

他不会忘记那天阴云沉沉之下的战场中,高声大笑着的少年让言语的炮火与赤红的刀刃一同落下的情景。就发生在眼前的背叛剧,被主角之一说出口来时就好像不过一个设计精巧的游戏一样,名为【互相信任】的碎片漂亮地崩落而下露出赤红的本来面目。否决、否决,否决——否决九十九游马所认识的真月的一切,让当时同在那里的天城快斗认识了贝库塔。

那个任谁看一眼都会打心底升起寒意的堕鬼少年,让游马的心备受苦痛煎熬的贝库塔又或真月,现在不过是他囊中之物。

天城快斗暂时还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们彼此之间漫长的互相折磨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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