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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在地狱般的高中!(全本)一周后移至长篇区 - 3,3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8640 ℃

  「你闭嘴!闭嘴!」可可气急败坏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要转身去追刘寒。我眼看不妙,赶紧拖着脖子上的链子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了可可的一条腿:「快走!继续往前——」

  「你给我滚开!」可可愤怒地低头看着我,试图把脚从我怀里抽出来,我死死抱着她的小腿不放手,我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快——」「跑字还没说出来,可可另一条腿就收了回来,黑色的制服皮鞋狠狠地踹在我的脸上,」走开啊!「

  「走开!走开!」可可粗糙的鞋底在我的眼前不断变小又变大,不断跺在我的脸上、嘴上,鼻子被踩过之后我的双眼也被流出的眼泪模糊了,看不清刘寒接下来的具体方向,但愿他能顺利摸到门啊——「啊啊!烦死啦!」我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赖在可可的脚下抱着她的腿,不管她怎么踹我我也不松手——砰!

  可可是真的着急了,这几下都是拼尽全力的。纤细的小腿和皮鞋像打桩机一样不断重复着上下运动。

  砰!

  又是三脚踩了下来,我感觉嘴里明显有了血腥味,是牙松了吗?还是鼻血流了进去?我已经没力气去想了,能多拖一会就是一会——「死变态!死变态!」可可不断谩骂着。

  我的脸上应该沾满了可可鞋底的泥土和我自己的血迹。嘴里有一种奇怪的苦味和腥味的混合味道。

  「啊啊……」在可可又狠狠踹了我身体几脚之后,她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似乎是刘寒已经跑了出去,「都……都怪你啊!!」

  砰!!!

  皮鞋的鞋跟这次狠狠打在了我的眼眶上,我感觉整个脑子都被这一下踢得震荡了起来,剧烈地疼痛席卷了大脑——我也终于没力气抓着可可的脚不放了。

  摆脱了我的可可丝毫没有停留,飞快地跑出了库房,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等死吧你。」就去追赶刘寒了。

  我低声哀嚎着在地上滚了一滚,仰面朝天地躺着,正好一束朝阳照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睛——估计是刚刚被可可踹肿了,现在也只能眯着眼睛——感受到阳光暖暖的抚摸,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刘寒能顺利逃出去吧。

  这也是我此刻能做的全部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因为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着,筋疲力尽的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嘈杂的人声让我醒了过来。

  出现在我眼前的先是一双红色的松糕鞋和穿着黑白条纹裤袜的脚踝,是的,我认得这双鞋,这就是林静瑶在地下拳赛的装扮,我慢慢抬起头,心里已经做好了看见林静瑶那一副笑容满面的脸庞了。

  的确是她。

  但并没有熟悉的笑容。

  明亮的眼睛里隐隐有着怒意。

  不会吧?林静瑶也有生气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把眼光转向别处,从两双松糕鞋之间,隐约能看见后面还站着两个人。是美续吗?还有可可?

  虽然没有再看林静瑶的脸,但是仍然能感受到对方视线的压力,「嗯,你终于醒了呢。」

  还是第一次听林静瑶这么正经的语气啊。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虽然躲避着对方的视线,不过林静瑶慢慢伸出了手,摸了摸我的脸,上面应该还有刚刚可可留下的鞋印和伤痕,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甲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痒痒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点害怕起来。这哪一出啊?

  「啊——」我发出无聊的呻吟声。

  「沙包先生,」林静瑶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扫着我的额头,我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能告诉我,刘寒去哪里了吗?」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啊。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真的面对林静瑶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地有点发抖。不过没什么用,我根本没和他说过往哪里逃。我再想说,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死死盯着她红色松糕鞋圆圆的鞋尖。

  「哦……」林静瑶意味深长地说,「不知道吗?那好吧。」说着带着一阵香风站了起来。

  「是的——」

  啪!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把我还没说完的话直接打了回去。

  「啊啊!」我惨叫了一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伴随着「啪」的一声,第二次剧痛又从身上传来。

  我痛苦地扭动身子。但是不等我做出什么动作,虽然破空的声音,剧痛再次袭来。这是——鞭子?

  「啪!」这一次直接抽在了我的脸上。「啊啊啊!」我捂着脸缩成了一团,我感觉这一鞭子直接抽破了我脸上的皮肤,双手一碰到鞭痕就更加疼痛。

  「现在知道了么?」林静瑶的语气很平和,但我知道,相比于平时欢快的语气,这已经是愤怒了。

  我身上、脸上,但凡被鞭子抽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痛着,我不由得爬开了几步,回头看着林静瑶——她手上拿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长长的皮鞭。林静瑶完全不打算给我回答的机会,快步走了上来,抬手就是一鞭子打在我的胸口。

  「还是不知道吗?」

  啪!

  「现在呢?」

  啪!

  我第一次见到林静瑶这个样子,这件事真的叫她这么生气吗?但是疼痛根本不让我仔细思考,我现在只想尽可能地远离林静瑶和她的鞭子。

  「沙包,别跑啊~ 」林静瑶悠悠地说,同时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再次抽在了我的腿上。「你跑的掉吗?」

  太、太疼了。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神经都随着心跳碰碰地跳着。每次跳动都像大脑传递着疼痛。被鞭子抽的痛感和普通挨打的痛感有着巨大的差别,这种疼痛更加尖锐、更加持久,我每挨一鞭子,都是一种让我无法呼吸的疼痛。

  我拼了命地往相反的方向爬着,可是没爬出几步,脖子上的铁链就猛地收紧。林静瑶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抓紧了链子,把我勒在了原地。

  「咳咳!」我的喉咙被铁链勒得没法呼吸,看着林静瑶窈窕的身影逼近,这下的确是感到害怕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她这么生气。也因为我第一次尝到鞭子的滋味。「我真的不知道——别、别打啊——」我看着她丝毫不理会我的辩解,又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因为被林静瑶像狗一样拉着,现在连躲都没得躲,对方的鞭子结结实实抽了下来。而且林静瑶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拉着我的脖子不断挥舞着鞭子。

  「啊啊啊……」我无力地哀嚎着。这种疼痛让我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停下……啊……」受不了,受不了。

  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啪!啪!啪!啪!

  林静瑶为什么还不停下……

  「求你了……啊……呜……」

  「求我?」林静瑶狠狠拽了一下手里的链子,把我拖到了她的脚下,「沙包好好回忆一下,你求过我多少次呢?」

  是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好啊……因为实在太疼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后背、双腿、胳膊、脸上的每一道鞭痕,都散发着钻心的疼痛。我虚弱地瘫在她的脚边,鼻尖正对着她红色的鞋子,看不到她的神情。

  「求求你……」我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鞋面上,意义不明的动作,是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乞求了。

  似乎是一声轻轻的笑声。然后眼前的松糕鞋一下子就消失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红色的影子在我的眼前迅速扩大,下一刻我的鼻子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呃啊!」这一脚把我踢得在地上滚了好几滚,如果不是林静瑶又拉住了脖子上的「狗链」,我还会滚得更远。

              天旋地转——

  更痛苦的是,不知道鼻子是因为充满了鲜血还是被踢傻了,我一时没法呼吸。下一秒深入骨髓的疼痛就从鼻子上传来,「啊啊啊啊啊啊!!」我嘶哑地喊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泪水本能地从双眼流出,混着鼻血淌进嘴里,我感觉我的鼻梁被踢断了。嘴里咸腥粘稠的液体让我剧烈地咳了起来,我张嘴吐了一颗牙齿出来,趴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

  「啊啊啊啊——」

  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看不清东西,只能听见松糕鞋坚硬的鞋底啪嗒啪嗒走过来的声音,我发狂一般往远处爬去,但下一秒就被拉住了。

  「救命啊!!」我叫喊着。我似乎感觉再这样下去,林静瑶是真的会把我打死的。她再也没有所谓「控制力道」这个说法了。

  但没有人会救我吧。

  「喊得声音挺大嘛。」林静瑶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看来还是有力气的。那就继续了哦。」

  「不、不要啊!求求你!」

  啪!

  好像无休止的鞭打又开始了,呼喊和承受痛苦逐渐蚕食着我的体力,哀嚎、乞求、扭动,在不断的重复之中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沙包?还活着吗?」林静瑶突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她终于停手了,感激得都快哭出来了——虽然我已经在哭了。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鞋子,示意她我还活着。

  「接下来,我每抽你一下呢,你要帮我数一下。」林静瑶提了提链子,提醒我注意听,「你数够——我想想啊——三十下吧,我们就结束,我再好好问你我想问的,好不好?」

  三、三十下?我想象不出三十次那种疼痛是什么感觉——「求、求你少、少一点——」我绝望地抬眼看着她,林静瑶挥了挥鞭子,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

  「那开始咯。」

  啪!

  「呜!」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好像没有数呢,」林静瑶说着,把鞋子从我的手里抽了出来,我隐约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可是完全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看着松糕鞋再次猛击在我的胃上。

  「咳呕!」

  我吐出了刺喉的酸水,颤抖着、低声啜泣着,恐惧和疼痛交替折磨着我。「再不听话的话,就是这个下场呢。我们重新开始吧。」

  「呜……」

  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身上,这一次我只能强忍着疼痛听林静瑶的命令了,我不想再被那双鞋子踢一脚了,无论踢在什么地方,「一、一……」

  「不错,继续保持。」林静瑶轻松地说。同时鞭子撕裂空气的可怖呼啸再次传来。

  啪!

  「啊啊!……二……」

  「大点声嘛,人家听不见。」

  啪!

  「嘶嘶嘶——三、三!」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我全力控制着自己对抗痛苦的本能,大声喊了一声三。

  啪!

  「呃啊……四!」

  后来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数到几了,林静瑶的鞭子抽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就像一摊烂肉一样吧,红色的鞋子在我的眼前慢慢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

  「咦?二十六呢?沙包?怎么没有数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林静瑶的声音响起。

  数不动了……真的……我的大脑缓慢地运转着,可是已经没法把这个想法用嘴说出来了。

  只是……不要再打我了……

  「嗯?没动静了吗?那可能还要让你清醒一下哦。」说着,眼前的红色又消失了——不、不要……我要不行了……

  「够了!」这是美续的声音。

  「适、适可而止一点吧!」美续的声音有些颤抖,「现在、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刘部长找回来,还有那个大个子要怎么应付——」

  林静瑶似乎对美续的话有所反应,抬着腿发了发呆,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她最后还是选择踢我这一下。当我看见熟悉的松糕鞋再次落在我的面前,我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林静瑶叹了口气,跪坐了下来,穿着黑白裤袜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膝盖顶在了我的胸口:「沙包……不好意思哦,我刚刚有点失控……以后不会这样了哦……」说着她对我笑了笑——我看着她美丽的笑容,明白总算结束了,刚刚积攒的恐惧一下子释放了出来,躺在地上不住地大口呼吸着。

  鼻子还是很疼,而且不知道被什么塞住了,看来是真的伤到了。身上都是鞭痕,稍微一碰还是会火辣辣地疼。

  这种地狱我绝对不要经历第二次。我心里暗自发誓。

  绝对、绝对不要。

  「好啦,」林静瑶恢复了往时的轻松语气,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后脑勺,把我拖了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那沙包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刘寒到底去哪里了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现在甚至对没有问他出去之后跑到哪里这件事后悔至极,我说不知道会不会再挨打?要不要编一个什么地方?但我真的不敢再对林静瑶撒谎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无比委屈地说着,「他、他没有告诉我——」

  林静瑶明亮的眼珠看了我一会,说:「我知道啦,我相信沙包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我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绝、绝对不会!」

  林静瑶叹了口气,抬头对美续和可可说:「好吧,看来只好等安安的消息啦。不过——」林静瑶脸上少有地露出很为难的神色,「刘寒倒不太成问题,关键是——」

  「那个大个子么?」美续说。

  「是啊,烦死啦那个吴老板!」林静瑶嘟着嘴闷闷不乐地说,「臭老头好像要包养我一样,恶心死了。」

  「但是他好像很难应付啊。」

  「可不是嘛!而且好像还挺正经的呢,那个大个子可是他的贴身保镖,叫鳄鱼,」林静瑶说着对我做了个鬼脸,「沙包应该知道啦,那个老头子是我和他弟弟比赛的时候那个地方的老板。」

  我听得一头雾水,「鳄鱼」都来了?而且听起来好像和林静瑶她们不太友好呢。

  美续有点紧张地说,「那个,学姐,再把、嗯、沙包关在学校是不是不太好了,正好我自己住——」

  「对哦!」林静瑶扬了扬眉毛,「你不说我都忘了呢!这段时间还是把沙包放我家里吧!」

               十一、刘寒

  刘寒最后摸到大门、终于得以逃出监牢的时候,还能清晰地听到可可的鞋子跺在那个可怜人的脸上的声音、以及凄惨的叫声。但是自由近在咫尺,他也别无选择了。

  自己依稀记得体育馆的结构,毕竟也是经常来这里活动的学生。刘寒摸着墙壁找到了厕所,急不可耐地用水冲着眼睛,心里还在怒骂着可可。不知道是进的喷雾太多还是怎么样,虽然视力大致恢复,但是眼睛周围还是火辣辣地疼,刘寒用冷水冲了好久没有什么效果。

  不管怎么说,尽快找人求助吧。自己的哥们现在应该在上课?刘寒大致估计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体育馆里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大概是刚刚上第一节课的样子吧。可可那个小丫头大概是要迟到了,想到这里,刘寒心里稍微有点痛快了。

  一片模糊之中刘寒终于摸索着到了体育馆的大门口,眼前就是自己要走出这栋楼要横穿的篮球馆了。体育馆的篮球场用了踩上去很舒适的木质地面铺就,此刻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照射进来,投射在地板上甚至有点反光,刘寒知道自己只要走到室外,操场上,走到人多的地方,基本就安全了。

  这么想着,刘寒心里总算有点开心起来,抖擞精神加紧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蹬蹬蹬……

  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篮球馆当中,显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刘寒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猛地停下脚步,可坚硬鞋底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仍然响起,从身后慢慢逼近自己。

  意识到危险的刘寒下一个瞬间就撒腿跑了起来。

  「好啊你这个人渣,还敢跑?」安安那霸道暴躁的语气里透着怒火。刘寒已经猜到是她了,这个自己曾经的女朋友,曾经一起卿卿我我的性感少女,但现如今已经变成猎杀自己的女猎人,自己现在受伤的双臂就是对方昨天一脚踢成这个样子的。

  安安这个疯女人,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对手。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有些疲惫的他健步如飞地奔跑起来,虽然没法挥舞双臂掌握平衡,眼前也一片模糊,但是他知道他只能跑。

               蹬蹬蹬——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紧凑,离自己的距离竟然越来越近。安安那令人望尘莫及的健美长腿好像母鹿一样让她跑得飞快,不断缩短着两人的距离。

  「哼——」

  看着刘寒相比之下笨拙的奔跑姿势,安安蔑视地哼了一声,这个臭男人就是自己曾经的男朋友,她一想到此怒气更盛——

  「我再让你——」好像跨栏跳跃的动作一样,安安在刘寒背后猛地跳了起来。

  「——跑!」大腿带动着脚上穿的亮紫色的篮球鞋,狠狠地踢了出去。

  刘寒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一样,立刻觉得胸口被压得无法呼吸,同时身体被这股力量顶得向前低低地飞了出去,借着奔跑的速度在地上整整滑出去三米多,刘寒的整张脸在地板上摩擦,火辣辣地疼。

  刘寒绝望地想,是啊,自己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个比自己高十几公分的女巨人……

  「跑啊?你倒是跑啊?」

  安安满意地看着被自己一击击溃的男人,作为不良少女那种经常诉诸暴力的生活让她已经不会因为打趴下一个男生而感到兴奋了,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欺骗她、玩弄她的、自己曾经还喜欢过的人——

  这是由爱生恨?

  或许吧,但是安安一点都不在意,她只觉得现在这种感觉真好。谈不上是复仇,只是单纯地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顿罢了。

  刘寒过了几秒钟才让自己再次呼吸,他趴在地上低声呻吟着,借此缓解身上的疼痛,他知道现在自己只能拖延时间。

  刘寒不是笨蛋,虽然可能不如步渊聪明,但是起码自己也算玩过不少女人,这方面还是懂一些的。他明白怎样让女人喜欢上自己,也明白怎么保持这一点。也正因为此,他才可以在不断的更换女友的同时几乎没惹上什么麻烦,那些小姑娘顶多哭哭啼啼几天也就过去了。不然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可是安安这次的确是他没面对过的对手。

  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在身体素质上高过自己,或者说,刘寒一向依赖的男性的肉体优势不见了,反而是这个女人目前在压倒性的优势。

  「你真以为自己能跑的出去?」和纤细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的硕大的篮球鞋在刘寒面前走来走去,「就算林静瑶放过你,我也不会饶了你。」

  「哼——」刘寒不服气。

  回敬他的就是安安狠狠的一脚,直接踢在了下巴上。

  「你他妈的——」刘寒感觉自己嘴里泛起了血腥味,含含糊糊地低声叫骂着。

  「哈?看来打得还不够啊昨天。」安安几步追上了在地上缓慢爬行的刘寒,一脚踩在了他的后心上,把他狠狠按在了地上。

  刘寒感觉鞋底在自己身上狠狠碾动着,屈辱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可是疼痛又告诉他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见脚底下的刘寒老实了起来,安安问道:「嗯?怎么不动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刘寒只是喘着粗气也不答话。

  安安抬脚把刘寒翻了过来,后者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流着血,说道:「打够了?」

  安安踩着他的脸,皱着眉头问:「你什么意思?我打够了你还没挨够是吗?」

  刘寒忍受着粗糙的鞋底不断蹂躏自己的脸颊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每一次回答,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和现在该说什么话息息相关,哪怕一个字惹得对方不开心,自己就不一定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刘寒叹了口气。

  「我挨没挨够又有什么意义呢?在你打爽之前我都只能挨着。」

  「哼,算你识相。」安安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刘寒的胸口,两腿分开,私处正对着对方的下巴。这一下让刘寒有些吃惊,看着眼前香艳的景色自己却半分兴奋也无,因为紧张的情绪和危险的处境让他无暇他顾。

  刘寒吃力地呼吸着。

  「怎么?这就喘不上气了?」安安低头欣赏着自己前男友的痛苦表情。「弱者就是弱者,你起码还比那个废物强点。」

  刘寒知道她说的是步渊,那个被林静瑶抓进来的可怜人。

  「他?他可没看起来那么窝囊……」

  安安挑了挑眉毛,随后嗤之以鼻:「切,我是没见过哪个人被揍过之后还能对着我们像狗一样勃起的。」

  刘寒笑笑:「没有他,我可能就逃不出来了——」

  安安不屑地说:「逃出来?你不逃说不定也不会挨今天这份揍了。」

  「扯淡!」刘寒摇摇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就好。」安安冷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寒的脸蛋,「来吧亲爱的,既然你都知道的话,我们就开始吧。一会实在疼的话就叫出来吧,今天上午都不会来人的哦。」

  安安说着就站起身来,开始新的一轮毒打。

  刘寒明白要是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安安那可怕的怒火倾泻在自己的身上可就不好玩了。自己可不想变成步渊,被像狗一样拴在暗无天日的库房,每天供这些施虐的少女取乐。

  「等、等一下——」刘寒赶忙说。

  安安有些不快地看着他:「怎么?害怕了?你今天躲不掉的,把我惹生气了对你可没好处。」

  「不是——」

  刘寒定了定神,他不确定自己这番话到底会起什么样的效果,不过都到这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在我之前,你、你也有别的男朋友吧——」

  「哈?」安安有点讶异,「这不是废话吗?你当我是纯情小姑娘吗?」

  你可能还真是。刘寒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说:「没有没有,只是他们几乎都跟我说——」

  「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你是不是也这样对他们过?」

  「啊?什么?」安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刘寒的腰上。「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寒强忍着疼痛,大声问道:「在你眼里,男朋友就是用来打的吗?」

  安安生气地喊道:「那全是他们该打!你也一样该打!」

  「你脑子没问题吧?!」刘寒以比安安还大的声音咆哮道。

  安安一时间没被刘寒突入起来的气势惊得说不出话,她不懂为什么一个待宰羔羊还能底气这么足的和自己讲话。

  这在安安打过的人中还是第一个。安安一直是班里甚至年级的问题学生,旷课、吸烟、打架乃至抢那些瘦弱的男生的钱,各种坏事可以说是做尽,可是依仗她无可比拟的体育能力,安安和林静瑶包揽了几乎全省所有能参加的体育项目的冠亚军,这么惊人的体育成绩升学也是不在话下,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拿她有什么办法。那些由班里的不良少年组成的流氓团伙也要躲着她。

  安安自己没想过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但刘寒有他自己的想法。

  「在你眼里,我们男生都是些恶棍是不是?」

  面对一下子没说话的安安,刘寒的声音小了一些,但是仍然清晰地传进了对方的耳朵里。

  「你的男朋友,包括我,也都是你为了发泄你那病态仇视的对象是不是?」

  「你他妈给我闭嘴。」安安愤怒地大吼道,说着又是一脚踹在了刘寒的脸上。

  刘寒用力撑着安安踩在自己脸上的鞋子,嘴里松动的牙齿传来一阵铁锈似的味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呢?」刘寒挖苦地说。

  安安愤怒地一脚踹在他的胃部,紫色的鞋子深深陷了进去,好像要把刘寒的身体刺穿一样。裸露的大腿上流线型的肌肉仅仅绷紧起来,彰显着她的怒火。

  「废话!你这种人渣就是欠揍!」

  安安又是狠狠一击打在刘寒的肚子上。

  后者嗷的一下不知道吐了什么出来,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她来真的了。刘寒觉得,但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说中了对方的弱点。刘寒其实不知道安安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知道她的确如此,无论是有什么经历还是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甚至刘寒到现在为止也不确定继续说下去是不是真的能让安安「良心发现」。

  「呵呵,」刘寒吐掉嘴里剩下的胃里反出来的液体,火辣辣的痛楚切割着他的喉咙,他沙哑地说:「我、还有你的那些前男友,我们加起来做的坏事,恐怕还没有你一个人多——」

  「放屁!」

  「哼,装成一副感情受伤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你自己把我逼的?」

  「胡说!」

  「找个借口就把别人打一顿,你才是最大的人渣吧?」

  「你!」

  「你、林静瑶、那个什么美续——」刘寒说到这里已经是情绪所致,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还有刚刚骗过来的那个小姑娘,你们才是真正的恶人吧?林静瑶她自己的确就是变态,这谁都看得出来,安安,」

  开始了,刘寒的眼睛被踢肿了,现在完全看不清安安的神态,可是他觉得对方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安安——」刘寒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别害怕、别慌乱,他提醒自己,就像自己无数次泡妞时候一样,很简单,慢慢来,「你还在给自己找什么正当的理由吗?你是被林静瑶骗了啊。」

  「你和她们不一样,我知道的——」

  「我也有错,」刘寒继续说道,「我不该骗你,可那也是没办法……我会改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好了,」一只涂着闪光的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刘寒的嘴唇上,「别说了,我明白了。」安安在刘寒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对巨乳从T恤的领口隐约露了出来。

  我成功了。刘寒此刻开心得要哭出来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没想到自己练就的哄女人的伎俩此刻竟然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也要靠对方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母猩猩。

  安安伸出双臂,把刘寒的头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染成金黄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香水的味道、和少女的气息以及化妆品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发梢垂在刘寒的脸上痒痒的——如果安安总像现在这个样子该多好。

  安安轻轻地搂着刘寒站了起来,把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胸口。刘寒觉得自己的脑袋两侧都被温软香甜的酥胸包裹着。天呐,我刚刚的话这么大作用吗?刘寒有点不敢相信现实。

  「亲爱的,」安安涂着闪亮唇膏的嘴唇轻轻朝刘寒的耳朵吐了口气,「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

  被酥胸包围、沉浸在强烈的女性气息中的刘寒都有点站不稳了:「哪、哪点——」

  「呵呵,」安安轻轻笑着,「就是你被逼到绝路,也不会放弃。」

  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刘寒就觉得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直接把他顶得跳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从安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是对方环绕在自己脑后的两条胳膊突然绷得紧紧的,把自己的头死死按在胸前。「就凭这一点,就比步渊哪个窝囊废强太多了,哈哈哈哈~ 」

  安安那熟悉的狂气的笑声又响起。

  刘寒知道自己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安不断抬起自己的膝盖,狠狠撞着刘寒的小腹,光滑的大腿像机械一样精准、无情地重复着对刘寒的折磨,「刚刚那一段鬼话,是你临时想出来的吗?哈哈哈哈哈,还挺有想象力的。」

  刘寒在痛苦之中疯狂地挣扎着,两只手抓着安安的胳膊试图把它们分开,可是后者却纹丝不动。他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那翻慷慨陈词完全没有感动安安——

  说的也是,资深不良少女怎么会这么轻易地骗到呢?

  刘寒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安安的膝顶打碎了。温软滑嫩的乳房此刻化身成了冰冷的枷锁,死死把刘寒束缚起来,不能倒下、不能躲避。

  「怎么不说了?」安安开心地感受着自己的膝盖每一次击中对方的触感,一开始还被腹肌稍微抵挡着,七八次膝顶之后就像打在一摊烂肉上一样,软塌塌的,与此同时,被自己摁在胸前的刘寒的头,挣扎幅度也愈来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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