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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7320 ℃

—光—

那是一個夏風習習,陽光燦爛但又不至於太熱的日子裏,在我的記憶中也是一次單位組織集體活動的時候。

然而說是集體活動,也只是我們這個樓層的唯一科室的人們參與。

比起現在的慘澹經營,舊日的好時光總是值得讓人追憶的,打著各種旗號的集體活動大多數是讓人心情愉悅的公款旅遊。

仿佛理所應當似的揮霍著預算,根本無人追究責任,誰管這事呢?幾乎所有人迷醉在美好時代的歲月中...

我們所坐的觀光巴士沿著盤山公路,蜿蜒曲折的前行,沿途的山崖有接近六七十度的坡度,顯出巍峨的態勢來,綠意洋洋灑灑的分佈在石壁之上,使山充滿了生命力的氣息。

高齡的蒼柏,借著青苔的泥底向天空伸展腰身,頗有那種再借五百年的勁道風骨。

觀光巴士,偏小但不失精緻,足夠裝下我們這一小撥人。安保,一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正坐在前排右側角落裏打著盹,穿著黑色的特勤制服,讓人想到放在書櫃深處的英雄墨水。

與之相對應的是隔著過道的另一邊,上了年紀的老人正在努力編織著語言,和司機談著自己年輕時在這座山巒的遊歷的經歷,司機也只是隨意的附和了幾句,仍舊將注意力集中在目力中的山路上。

巴士略過山路的拐口,驚起了一隻帶著火紅翅膀的鳥,略過玻璃,從路邊的野花中升起,消失於蒼穹的天際。

這只天鳥讓坐在車窗邊上阿月嚇了一跳,額頭上的劉海兒也跟著顫動了一下,隨後又捂著嘴咯咯輕笑。

如果、如果,你能親眼目睹,就能體會到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

可以的話,真想永遠讓這個純潔無瑕的笑容留在阿月的臉上。

到底是什麼時候,把那張清秀的臉龐深印在腦海中的呢?她會在傾聽你說話時,不自覺地撩擺耳邊的黑絲,露出那一隻小小的耳垂,如同海貝裏的珍珠般潤滑白皙。

眼眸中的黑寶石,讓你可以透過期間,看到後面的星空,空靈但不淪落於空洞飄渺,仿佛可以在其中尋覓人馬座的行蹤。

“前輩有聽說過華山情鎖嗎?”

阿月察覺到了我注視著她的目光,轉過臉來和我說話。

她輕輕的啟齒,嗓音就像在溪水中穿行的小魚那樣空靈。

“是那種山人賣的銅鎖嗎?”

“呃嗯..不對噢..”

阿月歪著頭,用手捂著唇瓣,在組織著語言。

“但也不能說不是吧。”

“那具體的是怎麼樣的呢。”我寵溺地看著在思索著的阿月,眉頭緊鎖的樣子可愛的緊。

“雖然或許是一樣的鎖,但有一個典故在裏面。如果如果..不瞭解這個典故的話..”

支支吾吾的樣子,透露著阿月如孩子般的心境。

“應該是儀式感吧,就像彌撒一樣,如果沒有一定的典籍記載作為依託的話,會失去那種神聖性。”

我幫助阿月補充著接下來的話。

看起來她被我一番話唬住了,露出了一幅吃驚的神情。

“啊啦,一本正經的前輩意外的很可愛呢。”阿月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前輩無論對什麼事物都有這麼學術的看法呢。”

“我不是..我沒有,只是剛好,對某些事情有..有自己的看法罷了..”我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那麼,博聞強識的前輩,你能告訴我關於華山情鎖背後的典故嗎。”

“嗯,這倒也不妨一說。”

所幸剛才看了旅行冊上的介紹,便在腦海中重新梳理了一遍。便口訴給阿月聽。

其實也不過是類似天仙配畫本中所描繪的那種俗套神話故事:

亙古之前,那時候天界和人間的界限還不是很分明,未入仙籍的散修為了煉化心魔,求仙問道會選擇進入人間經歷一番紅塵。

金輿仙翁,乃華山地界,實力雄厚,境界超然的仙主,執掌華山靈璽宮,令群修臣服,號令一發莫敢不從。

即便是天界的帝君,在此地也得讓這金輿仙翁三分,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何況這金輿仙翁實力深不可測。

據傳其在此地經營許久,靈璽宮還是有資本和天宮鬥個天昏地暗的。為此帝君甚為憂擾,但明面上只能與之修好,暗地中欲除之而後快。

但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命門,而不可能擁有永恆的權柄。金輿仙翁有兩處命門,一是位於華山的天地靈脈的源頭,仙翁正是在靈脈源頭處設下靈璽宮的法陣陣眼,不斷通過煉化天地之精華而修煉的大修。

起初,無數勢力和散修英傑,為了爭奪這一塊福地,攻伐殺戮,機關算盡。眾多聲名鵲起修仙巨擘和徒孫在此隕落,而這金輿仙翁不過是當初的爭奪者之一,只不過在命數下,由他成為了天地靈脈的控制者。

由此可見,金輿仙翁會多麼重視和維護天地靈脈,不容任何人染指。

然而仙翁的另一個命門,就是他的寶貝女兒,月汐。

在慶賀天地誕辰的仙宴上,陪在仙翁身旁的她勾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就連女仙們都暗生情愫。

她出落地一幅盡態極妍的妖媚姿容,一顰一笑之間讓天地為之色變。她的榮貌甚能驚掉佛修羅漢手上的念珠,讓天眼郎君額頭的神眼洞開,以至讓天界帝君三日茶飯不思。

仙翁對這個女兒傾盡所有的寵愛,拒絕讓其下落凡塵經受曆練,只是讓她擔任地界眾生的居所保護神,接受他們的香火業力進行修煉,世人稱之為幻鎖仙子。

奈何天數已定,這個未經凡塵的天人,在一次修行中,遇到了意中人,一個誤入道場的山夫...

相見恨晚,一見如故。

金輿仙翁勃然大怒,不顧已有身孕的女兒的苦苦哀求,將那山夫打入華山深淵,從此夫婦天人永隔..

終日以淚洗面的幻鎖仙子,竟然誕下一把銅鎖,隨即心力交瘁而香消玉殞。

雖然法身已滅,但她的魂魄被天界帝君用法器收攏起來。

這把銅鎖被天界帝君拿去,悄悄摸摸的送到了深淵之下的山夫手中,並將真相告訴了他。

正待山夫悲痛萬分,欲吞鎖自盡的時候,被帝君的神識攔下,告知山夫,只要用這把銅鎖鎖住華山天地靈脈的脈眼,他就會幫忙重塑幻鎖仙子的法身,讓他們夫妻團聚。

但此事只能交由毫無神通的肉體凡胎去做,否則必將受到靈璽陣法的反噬。

懷著對金輿仙翁絕情的憤恨,以及和月汐重逢的希冀,山夫決心爬出深淵,前往華山山頂...

“那後來呢?”阿月聽著這故事竟然入了迷可讓我沒想到,一看到她像小動物似的目光盯著我看時,讓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然後就沒有然後啦,抱歉,這其實就是一個沒有結局的神話。有人說他們夫妻最後終於團聚,有的人說沒有,這全由聽眾自主判斷了。”

“唔~~”卻只見眼前的小人兒,竟氣的鼓起臉來,就像吃不到蘿蔔的小兔子一般,讓我心生憐愛。

“前輩真是狡猾,說這種沒頭沒尾的故事吊人胃口。”

“我也是無能為力,雖說世人都喜歡結局圓滿美好的故事,但留有遺憾也不錯不是嗎?”

“哼!”

小人兒看起來還不願意買賬,開始轉移話題。

“前輩一定編過不少這種故事用來騙女孩..”嘟囔著,我就假裝風太大沒聽到好了。

“還有這個傳說和華山情鎖有什麼關係,怕不是前輩你杜撰了一出畫本故事逗我好玩。”

“好吧,看起來不打破砂鍋問到底,阿月是不會甘休對吧?”

“才沒有,不過覺得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前輩很好玩而已,旅行冊上的故事恐怕沒剛才那個一半精彩。”古靈精怪地吐了吐舌頭,顯得俏皮可愛。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的情緒立刻變得沮喪了不少。

氣氛忽然沉重了不少,不過阿月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幻鎖仙子當真可憐,淪為了爭權奪利的工具...”阿月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不該編這種故事讓阿月難過的。”

“不是的..我很喜歡這個故事,特別是山夫願意為愛人吞鎖自盡那部分..”阿月停頓了,

“人該怎麼與天命而鬥呢?這個故事應該在那裏就結束的..”

我保持著沉默,卻選擇握緊她的手,給她慰藉。阿月雖然純真,但不失聰慧,看出這是一個包藏陰謀的故事。

“當地的人們說,真正的華山情鎖應當由女方所鑄就,共為兩把同芯鎖,一把由女方珍藏,另一把則由男方攜帶,攀岩華山,這把鎖所在的海拔越高,越能證明他們的愛越日久彌堅...”

“前輩..”

天啊,誰能不在這深情款款的眼神中淪陷呢?

卻見阿月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心越加炙熱。見她將身體靠近,臉頰幾乎貼在我的臉上,紀梵希的幽香讓我幾欲為她瘋狂。

唇,貼著我的耳畔,呢喃著,

“那你能否把吾做的情鎖,嵌於華山之巔嗎?”

...

(一年後)

白鴿們撲棱著翅膀翱翔於天際,給哥特式的尖頂教堂更增添了一份聖潔氣息,隱約中,可以聽到鐘聲的餘韻正在空氣中蕩漾。在人聲鼎沸的教堂大廳,所有人正在等待一場婚禮的舉行。

穿著一身潔白紗裙的女孩,靜靜地站在祝臺前方的左側,手捧著白色妖姬,等待著心上人的到來。衣著嚴肅的西洋神父,面對無法繼續舉行儀式感到困惑,從懷中拿出懷錶確認了時間,並對阿月說道:

“孩子,你確定把這神聖的儀式選在今日嗎?”

“是的,神父先生,這是早已經被決定好的。”阿月對著身份莞爾一笑,讓神父先生不禁遐邇。

“如果是你和家族協議的日子,我想已經沒什麼問題,只是..”神父先生停頓了一下,示意阿月注意台下開始躁動的人群。

“只是你的男人來得太遲了。”

“我們應該給他一點耐心,不是嗎?最近組織真的把很多重擔壓在了他的身上。”

“可憐的中國人,真的把一切都獻給了組織,在我們那,至少也得在婚禮以後的蜜月時才有麻煩找上門。”神父先生調皮地翻了個白眼,逗的阿月咯咯輕笑。

“謝謝您,神父先生。”

聰慧的阿月怎麼看不出神父先生在寬慰自己,新娘是在婚禮中最忐忑不安的人,但純良的她沒有忽視他人的好意。

“願主賜福於你,我的孩子。”

砰!噠啦~~

正在談話間,教堂大門被一股包含巨大意志的力量給打開了,身穿白西服,被幸福眷顧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

霎那間,所有的賓客安靜了下來,紛紛把視線投向了門口的年輕男子。神父微笑著看著轉身離開的新娘,提起紗裙,向大門奔去。

“主教,您怎麼不攔住阿月小姐啊?”在一旁鋼琴前負責配樂工作的修女似乎對神父不作為很不滿。“就算您是地區主教也沒有折辱儀式的特權吧。”

“我敬愛的麽麽,就算是主,也不會阻擋一場圓滿愛情的相逢,那些繁文縟節就讓它過去吧。”

“就算您這麼說..”

“好啦好啦,麽麽,這種時候通常就需要你的魔法來炒熱氣氛耶。”神父大人默默地擦去滴在臉上少女的淚花,對著修女眨了眨眼。

“真是的..請您不要把唱詩班當作樂團用好嗎?”修女嗔怪道,隨即輕撚指尖。

卡農序曲回蕩在悠揚的空氣中。

我張開擁抱,穩穩地接住了那個飛奔而來的女孩,為了調整重心,帶著她原地旋轉。阿月,落入塵世的天使,讓她獲得幸福是我最大的渴望。

阿月蜷縮在我的懷中,用唇瓣摩挲著我的鎖骨,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抱歉,阿月。”懷著無比的內疚的心情,儘量安撫著我的小人兒。甚至沒有看到她那一瞬間在眼底轉瞬即逝的陰霾。

“太遲了,前輩!”

“都這種時候了,還叫前輩?”

“因為總覺得叫其他稱號會讓前輩得意忘形起來..”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讓我高興一會唄?”

“傻瓜..”

即便是這麼說,阿月仍舊靠在我的耳邊,

“楚,我愛你..”

“阿月,我也愛你..”

顧不及他人的目光與熱議,我們唇齒相依,將愛意加深,讓這世界只剩下我們,彼此融化在對方的眼中。

—暗—

這是我嗎?每次在主人家中地下室接受奴隸調教的時候,望著四面環繞的落地鏡,我都情不自禁地問自己。

呆呆地看著鏡子,所有的鏡子從不同的角度將一個自甘墮落的女人的身影倒映在裏面,有一種四面楚歌的悲涼氣氛彌漫在狹小的空間裏。原本一頭俐落的短髮,也換做一披青絲散亂的落下與大腿交疊,顯出一種頹唐的性感。巴掌大的臉頰原本出落的一副精緻面龐,因為長久待在地上不見陽光,從而透出一種詭異而妖豔的雪白。

原本小巧可人的身軀,在赤裸的蹂躪下越發成熟可口,但肌膚上滿布著的青紫的鞭痕和其他各種施虐的淤青,令人觸目驚心。纖細雪白的脖子上佩戴著銀色項圈,掛著寫著什麼字的小牌。乳房上的兩顆葡萄被魚鉤殘忍貫穿,掛上了貓鈴鐺,會隨著移動發出聲響,這是讓女人尊嚴盡失的聲音。

手腕和腳踝上的鐐銬被一根中等長度的鐵鏈鏈接,另一端被栓在牆上,只夠在小範圍內緩步移動,在恥丘上,陰毛被連根拔起,用特殊的藥膏配合蒸汽燙過,破壞了毛囊使之永遠光潔,烙印在上面的“月奴”兩個字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提醒我是一個被圈養的禁臠。

看著鏡子裏的影子,我卻感到越發寧靜,是的,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樣的下場,以前仍舊有家庭的重擔和父母的希冀乃至清純的淑女形象桎梏著我,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為腦海中的那根弦斷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敬愛的主管,以及早已是她奴隸的心宜主人。或許出於對於母親的恨,讓她把我徹底毀掉了。但我不恨她,因為她解放了拘束我的枷鎖,讓我順應內心的渴望。

如果只是純粹的墮落對於主人們來說沒有任何的趣味,她們高明地給了一個希望,讓我在惡墮中保留一份純真,那便是和張君相識相戀,然後成為一個別人控制下的居家太太,多麼狠毒的計畫,這會給張君帶來怎樣大的傷害?我看得出張君對我包含了很強烈的情感,如果當初我沒有落入這個圈套,和張君在一起又是何等的幸福啊,可是現實沒有這麼多如果,我現在已然是個下賤的母狗,為了配合主人的命令,我會做任何事情,因為我就是如此下賤的爛貨。

所以,真的抱歉,張君,月奴只能選擇辜負你的愛啊...

篤篤篤...有人在敲主管主人辦公室的門,這讓我感到萬分緊張,想要立刻起身,但是哪知道心宜主人卻用高跟鞋踩住了我的頭,把死死地按在桌子底下。此時的我,上半身僅僅只是套著工裝和敞開的白襯衫,胸罩自從通過【考驗】後就不再被允許穿戴,只有被乳釘襄住的一塊白紗勉強擋住身前的春光。

下半身空空如也,僅僅是腳踩一雙12釐米的黑色高跟鞋,被扣鎖鎖住在腳面上,無法自行脫離;腳踝和大腿之間被棉繩捆住,使得我只能保持一種跪坐的姿態,整個人半伏著,用香舌給主人清理高跟鞋底的污垢。

手被鐐銬鎖在背後被一根棉繩連接到股間,做了一個繩節,固定住了仙戶和菊門的兩根電動棒,兩根小東西讓我又愛又恨,每當主人發覺我不專心舔高跟鞋鞋底時,它們都會被調高一個檔次,把我推向高潮,但心細的主人早已掌握我這一身賤肉的生理特徵,每每要高潮之時,主人都會及時停止,讓我徘徊在高潮的邊緣接近瘋狂..

“進來。”主人示意著門口的人進來。

“主管,打擾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一時分神,那是張君的聲音!

“心宜姐?你怎麼坐在這裏啊?主管去哪了。這是給她的快件。”張君有些疑惑的看著坐在主管的轉椅上的主人,整個人是愜意的倒在轉椅中,懶散的不符合其性格。

“哦,主管有事出去了,我在這裏幫忙處理一點事情,這個快件我代他先收吧。”主人把椅子往前椅子往前移,拿過桌面上的簽字筆,簽字。

“好吧,”張君收回了疑惑的視線,“對了,今天阿月不是來上班了嗎?心宜姐有看到她去哪了嗎?”

“哦,她應該是和主管到分管處了吧。”心宜主人一邊若無其事地和張君說話,一邊用高跟鞋的鞋跟挑逗著我的恥丘上的繩節,同時用另一隻沒有穿鞋的腳尖伸進我的嘴中不讓我發出聲音。這種瀕臨高潮而不能的感覺快把逼瘋了。

“張君,找阿月有要緊事嗎?”心宜主人似乎有意在拖延張君離去的時機。

“哦,沒啥事。”張君害臊得撓了撓頭,“今天是我和她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想等晚上給她個驚喜。搞個燭光晚餐什麼的..”

“啊啦,真羡慕阿月啊,有你這麼浪漫的老公..”

“嘿嘿,心宜姐你過獎了..”

....

【笨蛋老公!活該被戴原諒帽!明明自己的愛妻在被面前被人玩弄,卻渾然不知,還和別的女人聊的那麼起勁!】

我被玩弄的欲仙欲死,把怨恨都集中到張君身上。

心宜主人壞心眼的調整著電動棒的頻率,更令人難堪的是菊門和仙戶的那兩根玩意保持著你快我慢的節奏,每當我正要適應小穴痙攣帶來的快感時,菊門的那玩意就開始來勁;正當我收縮肛門時,它又開始停止運轉,同時小穴的那根又開始欺負我..

張君終於是走了,心宜主人撩起了我的襯衣,用剛才拿來簽字的筆挑起胸前的白紗,津津有味地把玩起來,她挑起乳釘上的環,調皮的打著圈,讓我的兩顆顆粒敏感的勃起了。

看著錘頭跪在地上的我,心宜姐充滿了成就感,平時早已被主管印入靈魂的奴性得以壓制,自己也可以成為主宰的感覺令人陶醉。

“賤狗,把你的屁股撅起來!”聽到主人的指令,我服從地高高翹起屁股,為了配合她的喜好,甚至微微的晃動起來,羞恥和難為情早已經為漸漸升起的淫賤快感所吞沒,我知道主人要打我的屁股了,一想到這,我的下體就變得更加濕漉漉了。

但是主人遲遲沒有下手,而我卻不敢抬頭看她,值得低眉順眼的等待主人的“寵倖”。

“賤狗,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張楚了?”

【誒!?】

在我分神之際,主人的竹板已經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臀上,掀起了一陣肉浪,混合著疼痛的高潮瞬間將我帶上了天堂。

“啊!~~~”

心宜主人沒有說錯,我,一條卑賤下作的母狗,竟然愛上了張君,我的老公。就像溺水的人會抓住岸邊的繩索一般,對於永墮黑暗的我,張君就像黑夜中的太陽一樣,縱然我已經潰爛不堪,但仍舊貪戀張君的溫柔,我是個卑鄙自私的母狗,心裏明白不配得到他的寵愛。

但是,我不會放手的,即便前行的路沒有一絲光明,張君,我的丈夫,就是我暗夜中的光。我向上天祈禱,讓張君眼中的阿月,永遠都是純潔無暇沒有雜質的天使,如同之前一樣。

(兩年後)

滿目瘡痍的我今天要接受主人安排的便所暴露調教,以便徹底的瓦解我的人格和自尊。對此我沒有任何想法,除了維持住和張君的紐帶,其餘的一切我都會毫無保留的接受。戴著狗鏈的我被大主人,也就是曾經的主管牽著,來到了一處異常髒亂的公廁,由於一路我都被黑色的幕布綁住眼睛,我無法得知自己被帶往了何處,就算是被大主人帶到偏遠的山區販賣,我也無能為力,甚至會興奮的失禁也說不定。

今天我接受雙人調教,牽著我的是大主人,而在一旁負責拍攝和輔助的是心宜主人。在她的鏡頭中,燈光顯得昏暗而詭異,髒亂的女廁所內小便池無可避免的充斥著厚厚的黃色尿垢,令人作嘔。旁邊是隔成一間間的蹲坑,斑駁的木門上塗抹著各種亂七八糟的資訊,充斥著違法亂紀的骯髒氛圍。我今天就是要在這樣的氛圍內接受嚴酷的調教。

大主人拉了拉我的狗鏈,示意我接下來的動作,而我對此早已經輕車熟路。脫掉遮體的風衣,露出妖嬈的身體,原本的青澀已經在重度的女同調教中逝去,只剩下一個飽經滄桑的成熟女體。我馴服地跪在一個看上去最噁心的單間前的臺階上,頭對著便池,雙手配合的放在背後交疊,任由心宜主人遞給大主人的棉繩,做了一個完美的龜甲縛+海老縛捆成動彈不得任人宰割的可伶模樣,這種姿勢下我只能撅著開發過的肥臀跪在臺階上,菊門塞著一個特製的中號肉色肛塞,除了大量的灌腸液,還有兩枚連著導線的跳彈互相震顫著刺激著我,導線連著的開關則是塞在黑色吊帶襪的蕾絲上。

已經幾天的得不到正常的排泄了,肚內積累的液體讓我愈發痛苦,為了排泄,我已經下賤到突破了天際,我的騷穴卻是被一條貞操帶給死死鎖住,器具在燈光下閃著銀光,將告訴後面使用廁所的其他女人們我沒有底線的淫蕩。

我低著頭,美麗的一對乳房幾乎要貼進骯髒的便池內,乳頭上的夾子連著的一個砝碼和一個鈴鐺,更刺激的是大主人讓心宜主人把我幾張不堪入目的淫亂照片分別貼在牆上,各種姿勢接受調教,還有自慰的照片,更可怕的一張寫著我的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的單位正面照片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同時還寫著我是一個淫亂的女同性奴,歡迎各位女主人的調教。

我不知道大主人給我安排了什麼樣的節目,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廁所的環境,便又被一個黑色眼罩蒙上了眼睛。一想到大主人花樣百出的玩法,我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估計這一次公廁調教會讓我欲仙欲死。大主人將我脖子上狗鏈的另一端鎖住了水管上,和心宜主人躲到別處繼續監視著我。

事先我已經服下了空孕催乳劑和雌用發情藥,一陣無法滿足的空虛讓我顧不得公開暴露的羞恥,自顧自地扭擺著肥臀,發出淫賤的呻吟,來自屁股的跳彈震顫混合著灌腸液擠壓腸道的痛苦變成一種冗長的刺激,再加上被貞操帶封印的小穴的空虛,乳房的腫脹的排奶欲望讓我變成了滑向欲望深淵的淫賤母狗。

不知過了多久,廁所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白領模樣的二十多歲麗人急匆匆進來,被廁所裏極具淫賤的我給嚇住了,怔怔地看著跪在臺階上兩瓣肥美的屁股,鼓起勇氣湊近一看是個絕倫少女被捆綁在單間中,她注意到了牆上那張寫著“宣言”的照片,突然明白過來了,卻見她舔了舔嘴唇,往我這邊走來。

她走到我身後扶住我不斷扭擺的臀瓣想用手指確認我的情況,猛地發現我的菊門的秘密,便充滿好奇的玩弄著牢牢塞在肛門裏的塞子,順著導線找到了跳蛋的開關,一下調到了高頻率檔。

“啊~~啊~嗯~嗯!不要..快...快停下!啊~~”突然收到刺激的我發出了野獸般的呻吟,這讓她更加興奮了,砰的一聲,肛塞被她使勁拔了下來,兩顆跳蛋就順著混合的液體滑了出來掛在了黑色蕾絲的旁邊。大量的體液傾瀉而出,讓我一陣放鬆。

“真是一隻淫蕩的小貓咪,一個人在這裏玩著這種羞恥遊戲,既然讓姐姐遇到了,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呦~”她的聲音就像天使一般動聽,但內容卻如魔鬼一樣讓我不寒而慄,但陷入浪潮中的我已經沒有精力和她溝通了。她壞壞地用手指伸入被肛塞撐大的眼口,感受著我從直腸深處傳來的震顫,媚笑著看著我不斷發出迷人呻吟的櫻唇...

我被蒙著眼睛捆紮著身體,甚至連乳頭和屁眼都躲不過大主人的控制,處在黑暗狀態下的身體極為敏感興奮,我甚至不知道後面玩弄我的女人長什麼樣子是美是醜,這種羞辱讓我幾乎崩潰,括約肌緊張地收縮著,我能感受到一根纖細的手指正在蹂躪柔嫩的肛肌,慢慢地充實著渴望被填滿的菊門。

白領女子注意到了我不斷晃動的乳鴿上,兩個殘忍的金屬夾子讓她很吃驚,她鬆開了夾子後,我頭往後一仰,大量的奶水從我的胸前噴湧而出,射在便池裡和殘餘的黃色尿垢混合,形成不可名狀的東西。

“沒想到真是如此下賤的東西,難道吃了什麼藥劑嗎?嗯?”白領女人一邊意猶未盡的搓揉著我的兩雙噴奶的奶子,一邊用話羞辱著我。但我的腦子已經被藥水控制,呈現完全發情的癡態。

“姐姐,快點用手插進來..賤奴..我.我要丟了!”

“真是變態,用肛門也能丟..把屁股撅高點!姐姐我滿足你這只賤狗..”

“嗯~嗯額~~好棒!姐姐,我是用肛門高潮的變態!盡情的羞辱我吧!”我不知廉恥地向一個陌生的女人求歡,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毫無底線和尊嚴地呻吟著。

白領麗人聽聞卻發覺這樣的淩虐對我而言是一種享受,頓時讓她有種挫敗感,惱羞成怒的她馬上又拿起腿邊的跳蛋和地上的肛門塞堵上我的屁眼,狠狠地拍了我肥臀一巴掌,正當她想解開我的眼罩一睹真容時,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仿佛一潑冷水澆在我的心田裡,那是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

“親愛的?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噢,我稍微補了個妝,我馬上出來,抱歉讓你久等了。”白領麗人撇下我,匆匆往門口走去。但此時我的已經無法在意她的謊言了,因為那個男人的聲音,擊碎我自欺欺人的夢。

我是第一次聽到張君把【親愛的】三個字喊的如此親密,

可惜,竟然不是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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