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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01-23),3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8610 ℃

  贺武早就听说贺家女眷美貌,自从踏进门起,一双眼睛就不安分地转来转去,果然连粗使丫头也眉清目秀的。因为不是外人,所以贺老爷也让他见了自己两个女儿和姨娘。贺武一眼便见到了贺时雨的容貌,惊为天人,心想这样美貌的女子若是能搞到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早就听说这贺家大小姐被山匪强掳过,虽然後来经过婆子验身,声称还是处女,谁知道贺老爷是不是使了银钱,她早就被好好开发过了也说不定。

  他不敢看太久,装作心无杂念的样子同贺时雨寒暄了几句,其实心里早就把她扒光狠狠疼爱了一番。至於贺时晴,看起来身量未足,贺武不感兴趣。

  十五姨娘给老爷下药,老爷还是个软鸡吧及至到了朱姨娘,给他见礼时,两人不禁互相打量了一番,朱姨娘偷偷看去,那男人二十八九,浓眉大眼,天生一副笑模样,身量不高,但体格健康。贺武也打量她,见她虽然年过三十,但粉面含春,体态妖娆,涂着鲜红的口脂,穿一件粉色绣鸳鸯衫子,低头行礼的时候,隐隐约约透出深深的乳沟,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但朱玉蕊到是没想那麽多,贺老爷回来了,她不得不收敛一点。晚上,她特意叫丫鬟把孩子抱走,悄悄在茶水里放了壮阳药,亲自端给贺老爷喝。贺老爷已年过半百,本来精力是不济的了,但药效发作,终於一逞雄风爬上朱玉蕊身子就乾,两只手抓住她两个奶,把奶水吸了个乾乾净净。

  贺老爷射完以後,立刻陷入了昏睡,那根东西还在朱玉蕊阴道里,朱玉蕊将他一推,那软绵绵的阴茎就滑了出去,朱玉蕊藉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和周仲文还有那伙计的比,连一半大小都不到。

  她翻了个白眼,不过怀了别人的种这件事,总算是遮掩过去了,到时候多塞接生婆一点钱,让她说是早产就行……

  能进贺家当姨娘,也是她处心积虑谋划的,趁着家里给贺家送米,每次都和下人婆子们打好关系,打听贺老爷的日常作息,终於在某一天「不小心」逛进了後花园,又「不小心」落了水。

  湿透了的薄衫贴在她的胴体上,勾勒出前凸後翘的饱满线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任何男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果然贺老爷直接抱着她躲进假山洞里就操乾了起来,自己也如愿以偿,从一个小商户的女儿嫁入书香门第的贺家。

  贺夫人已经死了,而且没有儿子,她只要努努力,当上正夫人,以後贺家就是她儿子的!

  十六婶婶的逼坏了,流了好多水,要侄儿的大鸡巴才能治好她走出屋子,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得一切犹如白昼,她心中思量着,走走停停,又来到了当年勾引贺老爷的後花园,那可算是她平生的得意之事,一时兴起,乘私下无人,不禁脱下鞋袜,坐在池塘边,轻轻划起水来。

  突然有人笑道:「大晚上的,婶婶好兴致。」

  她心中一惊,回过头,原来是贺武,便故作矜持,提起双脚要站起来,却不料太着急,後脚跟擦到了石头,她不禁痛呼一声:「哎呦。」

  贺武忙道:「婶婶怎麽了,让侄儿看看。」不等她反对,便蹲下身,抓住她一只脚,拿到眼前:「这儿破了,都出血了,婶婶这脚又白又嫩的,我来给婶婶治一治。」

  说完他竟然低下头,一口将朱玉蕊羊脂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朱玉蕊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脚上爬到两腿之间,她本来刚被干过,阴部十分敏感,立刻又涌出热液,里面痒痒麻麻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贺武闭着眼,一脸陶醉,一条暗红色的大舌头在她的脚趾间进进出出,啧啧有声。朱玉蕊全身发软,腿间的骚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好侄儿,婶婶身上还有个地方不得劲,侄儿也给我治一治。」

  贺武亲着她的脚:「婶婶尽管说便是!」

  朱玉蕊提起裙子,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双腿之间那块黑黑的三角地带,她伸出手,拨开左右两片肥大似馒头的阴唇,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和中央鼓胀的阴蒂:「婶婶这里……好难受……」

  贺武笑嘻嘻地,伸出手,粗壮的手指在那里面扣挖了起来:「婶婶这里莫不是坏了,流了好多水,堵都堵不住。」

  「嗯……嗯……坏了……要好侄儿的大鸡巴才能治好……」

  贺武道:「要侄儿的什麽?婶婶给侄儿指一指。」

  朱玉蕊哪里还顾得上廉耻,翻身爬起来,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贺武胯下,扯开他的裤子。贺武白天陪贺老爷奔波,晚上还未来得及沐浴,一股腥臊的味道瞬时冲了出来。

  但对朱玉蕊来说,这股雄性的气味却比什麽都催情,她忍不住一口叼住了那青筋直冒的大屌,像孩子吃奶一般地舔吸起来。

  她的两个被吸乾的乳房空荡荡地垂着,又大又软,上面坠着两颗紫红的大乳头,上面还挂着一滴白色的奶水。

  贺武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一边伸出手玩弄那两颗乳头。两人正搞得兴起,突然回廊上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家里巡夜的下人来了。

  朱玉蕊忙低声道:「那边假山里有个洞……」贺武一把抱起她,几步窜进了那洞里。

  那假山由太湖石垒成,其中有很多缝隙,朱玉蕊心知万一被发现自己就是身败名裂扫地出门的下场,便弯下腰,从石缝里往外看巡夜人的动静。

  那贺武看去,之间洞中的一片昏暗中,女人的两瓣大屁股白花花的,她弯得低了,露出股沟里黑黑的阴毛。

  贺武掂一掂手中的大屌,走到朱玉蕊身後,一下子捅了进去,朱玉蕊惊叫一声,贺武小声笑道:「婶婶忍一忍,可别叫出声哦。」

  说罢便疯狂挺动腰,大干起来,阴茎进进出出,响起一片黏腻的水声。朱玉蕊怕被发现,一手拼命摀住自己的嘴,一手撑着石头,让贺武在後面猛捣花心。

  贺武的性能力极其强悍,朱玉蕊刚刚高潮,立刻又被大鸡巴捅进去来回捣弄,连着高潮了两次,直到直翻白眼,贺武才射了出来。

  贺武笑道:「婶婶若是怀孕了,那也是姓贺的,不打紧。我帮叔叔再生个小堂弟。」

  朱玉蕊心念一动,便把那事和他说了,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贺武发泄完,心情正好,道:「这有何难,叔叔都这麽大年纪了,就这一个儿子,他不急,族里也要劝他立个嫡子的。」

  朱玉蕊心中暗喜,道:「但我这出身……」

  贺武一边整理衣裤,一边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法子,你出去认个有身份的干爹,再拿点银子在族中长老那里使使劲,这事也就成了。」

  朱玉蕊撒娇道:「好侄儿,真是多亏你了,那……你看要多少银子使得?」

  贺武道:「五百两吧,再加我的面子,没什麽问题。」

  五百两够五个中等人家一年的吃喝嚼用了,朱玉蕊心中没底,但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岂能断了:「好说好说,侄儿等我消息。」

  贺武笑眯眯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等当了大夫人,可别忘了小侄儿。」

  朱玉蕊穿好衣服,不顾两腿间的东西一个劲往外流,一脸餍足地回了院子。她原本做姑娘时,有过一个年纪大的情夫,是二十年前的举人,种种原因没有进入官场,但出入也是被叫做老爷的,两人为了私通方便就认了乾亲。虽然多年没有来往,料想她的身子对那把老骨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这倒不是问题,难的是那五百两……

  十七那棒子有几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阴户,她顿时丝丝地溢出水来

  自从表哥猥亵自己,被黑势救下那天开始,贺时雨就隐隐觉得事情开始了变化。黑势望着自己的眼神里莫名的慾望越来越多,越来越让人害怕,又故意时不时提起贺时雨与汶山郡王的婚约,贺时雨很是难堪,有一次终於忍不住,对黑势说道:

  「你一个粗人,不懂得他们朝堂上的争斗,我与汶山郡王素未蒙面,又能在心里有什麽别样的感觉呢?我的婚约,不过是家中长辈权势的押注罢了,汶山王吃了败仗,恐怕不是西南夷能打,而是朝中另有势力叫他不得翻身,我爹爹押错了注,如今急得像热锅蚂蚁,我开不开心,欢不欢喜,无非小儿女情状,又有何打紧?谁人又在乎?」

  贺时雨平日就是一个娇小姐,轻声细语,从未大声说话,现下字字凿凿,说出这麽一段话来,猛地叫黑势哑口无言,黑势暗恼自己是不是对小姐逼迫太过,不禁泛起些许不忍心,立马给小姐陪了个不是。

  「小姐莫恼,黑势见家中渐乱,唯恐小姐日後的人生没有着落,想要替小姐分忧,故多问了几句,小姐莫要恼着黑势,黑势是个粗人,大事说不上话,心中忧急,觉得自己没用!」

  他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一双大手举起又放下,这麽大个人显得无力,倒像是真的无比在乎小姐的前程。贺时雨见他如此,也难免有些触动,想到母亲去世,偌大一个贺府再无真心待她之人,顿时悲从中来,也不再生这个傻大个的气了。

  「罢了,黑势。我如今不过惨淡度日,不敢妄想还有什麽前程。」她摇了摇手,站起,打算绕道池子前看看鱼,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几乎飞扑出去。

  她只一声惊呼,觉得自己必要摔得头破血流,忽然腰间被一只大手一提,堪堪在着地前被捞了回来,视野天旋地转,「砰」地一声,落入一个铁板一般坚实又滚烫的怀抱里。

  「啊……」贺时雨顿时满面通红,挣扎着离开,不料一双铁臂纹丝不动,还把她箍得更紧,一双美乳都被挤变了形。

  这一挤叫她心中一跳,「黑势!黑势!你作甚麽,你放开我。」

  黑势佯装松动,结果一只大手刚好盖在她的乳上,一挤一搂,美娇娘就被他往身上贴近一步,刚刚好那樱桃小口盖在他的疤脸上。

  「小姐,你连站也站不稳,黑势好心扶你,你怎地还要推拒我?」他忽地低声说出这一句,这声音丝丝勾魂,竟然和他平日故意作哑作粗的嗓音大不相同。

  「你……你快放手。」贺时雨羞红了脸,又一声惊呼,被他像抱小孩一样高高抱起,一直大手拖住少女紧致娇小的臀部,竟然还贪婪地揉捏了两下。

  贺时雨如在云端,被他举在半空中,脱身不得,也不知怎的两半雪臀总在一根粗大的棒子上蹭来蹭去,那棒子有几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阴户,她顿时丝丝地溢出水来,自己羞惭不堪,只得把头埋进了黑势的臂弯里。

  「小姐莫要怪黑势,要怪只怪你太软,太美,太馨香,我抱着你,你就像一汪水,叫我口乾舌燥,只想把你喝下去!」

  贺时雨被他抱至闺房,也不知怎样一番纠缠才把他推出去,直累得气喘吁吁,挣扎中那根大棍越来越硬,不断捣中她的阴户,眼下她关紧房门才敢掀开衬裙,只见亵裤早已湿了大片。

  她进退两难,又羞又委屈,伏在床上哭了一会儿,便睡了。

  十八姐死去活来,射出阴精给人喝

  这一睡她便又做了梦,梦里还是上次那个男人,一样的声音,一样看不清脸,但这一次态度粗暴了好多,一上来就责怪她。

  「好娘子!我对你日思夜想,你怎地老是推拒我!我叫你欢喜,你叫我欢喜,乃是夫妻本分,怎地我摸你不得,亲你不得?你吊着我,叫我七上八下,日日一柱擎天不得纾解,你可是看我的笑话?」

  贺时雨大惊,又不知从何辩解:「你,你是何人,缘何总是自称是我相公,我未曾嫁人,哪里来的相公?」

  那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扯住贺时雨的衣襟:「那是你薄情寡义,自己的相公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今日我怜你惜你,不叫你破身,但我也要叫你嚐嚐这男欢女爱的滋味,你喝一喝我的精,我喝一喝你的精,你要记住我的味道!」

  说罢,大力一扯,亵衣肚兜被撕得粉碎,一双玉乳弹出来,随着贺时雨的挣扎甩动,「啊啊,住手!」刚一出声就被那神秘人握住了奶子,他掐住一个粉嫩的乳头,挤捏逗弄不止,又含住另一个,「好娘子,你的奶子叫相公吸了一次,没几天就变大了一圈,可见你就是想被我吸,是不是?」

  「我吸得你好快活,是不是?」他再用力扯了一把乳头,惹得贺时雨满面通红,惊叫连连,「我这麽捏捏,叫你的奶子再长大点,好娘子,叫出来,叫给我听!」

  「啊啊……啊啊啊!」贺时雨身子扭作一团,又被那人打开双腿,扯掉亵裤,只见少女柔嫩的阴户被淫水糊了一片,阴核一跳一跳,阴唇开合抽动不已。

  神秘人十分满意,大笑数声:「娘子,自打上次你泄了阴精,你的身子已记得做女人的好处,日後你我成亲,我日日插你的阴户,叫你一日泄上数次,你自然日日要美上一分,女人要多泄,更要多吸男人的阳精,才能长保青春美丽,我可是等得好苦,我恨不得马上能同你过上那神仙眷侣的日子!」

  神秘人解开前襟,掏出一个项链坠子,这坠子只有指甲大小,是个圆圆的小铃铛,只见他解下铃铛,在美娇娘的阴核上弹动数下,惹得阴核一阵抽搐,又沾饱了淫水,这才对准阴道口,一推,将这小铃铛塞了进去。

  刚一塞进去,贺时雨便十个脚趾都蜷起来,浑身扭动,口中咿呀不止,「啊啊……呜呜呜呜呜……这……这是何物」

  「娘子可是觉出了此物的好?去年云南王和本王小聚,得意洋洋地赠我这一宝物,说是缅甸国产的缅铃,此物外面是金,里面是水银,水银流动,震荡不止,放入女子阴户,便能惹得女子春情大动,淫水滔滔。」神秘人一边说,一边褪下亵裤,露出手臂粗的青筋大屌,将贺时雨背靠着自己的胸搂在怀里,又托起双腿,好似小孩把尿一般姿势,将大屌从少女的股间伸出,沾上粘稠的淫水,对准阴唇口划蹭不止。

  那硕大的龟头蹭着滑腻的淫水,不断刮擦尿道口,阴道口,不断顶撞阴核,加上缅铃在阴道内震荡不止,贺时雨只觉得一阵阵热流自阴户划过全身,叫她全身酥麻,口乾舌燥,不知怎地,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都感到一阵阵空虚,好像在渴望着什麽巨物填充进来,她越动,那缅铃震得越厉害,阴道壁抽搐不已,淫水滔滔不绝,从那根不断磨蹭的大屌上滴答下来。

  「娘子得了趣了,小嫩逼一收一收,刮得我越来越硬,我的好娘子,这铃铛是死宝,我的大鸡吧可是活宝,你莫急,啊啊,早晚是你的,早晚给你下面的小嘴吃个痛快,来,舔我的鸡吧……啊啊……就这麽舔,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舔!」

  话说去年,云南王的酒席到最後便成了群交大会,一个缅甸国的美貌姬妾被云南王当众干屁眼,云南王就用的这个缅铃,放在缅姬的阴户里,而自己则在美人屁眼里大肆抽插,那缅姬光是夹着铃铛就自行高潮数次,下体抽筋一样,连带着屁眼也有节奏地夹紧震动,夹得云南王狂性大发,一条马屌涨大寸许,又毫不怜惜地抽插,直把缅姬的红彤彤的肛肠都带出来几寸,再塞不回去。

  那缅姬倒是在高潮中口吐白沫晕了过去,也算走运,当时没觉出脱肛之痛。

  「好娘子,本王当时就想,要把这缅铃给我娘子新婚之夜用上一用,叫你淫水横流,高潮不止,你再吞为夫的大屌也就不那麽痛了,我想干你想得要死,竟然还那麽顾及你的感受,你说为夫可是真心爱你。」神秘人加速抽动大屌,将贺时雨的阴户刺激得不行,只见她四肢僵直,呼吸暂停,贝齿几乎咬破樱唇,眼看就要到高潮,泄阴精了。

  「娘子!可要把这精水留给为夫来饮!」神秘人立刻将贺时雨放到床上,自己附身凑向阴户,不料贺时雨高潮来得太快,将铃铛「噗」地喷出,神秘人立时用嘴堵住阴户,一股腥甜腥甜的阴精射出,神秘人贪婪地「咕嘟」咽下,又用唇舌逗弄阴核不止,贺时雨双手乱舞,口中咿呀乱叫,禁不住这番逗弄,竟然又从阴道里彪彪地射出几股阴精,这才颓然晕倒,只余阴道还酥酥麻麻地抽搐着。

  神秘人喝了个痛快,大呼「娘子的骚水好不美味」,一时抓住大屌狂撸,抽动数十下,他火速抓住贺时雨的头发,将美人脸凑近,只见大屌一挺,硬插进美人嘴里,射了出来,精液浓浊,直呛得贺时雨连连乾呕,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娘子莫要浪费了好东西」神秘人说着,又将大屌伸入寸许插进少女的咽喉里,抖动几下,又射出几小股浓精,尽数灌进了少女肚子里。

  「这次你可要好好记住为夫的味道,莫要再将为夫认作旁人。若再有下次,为夫不忍便是,直接插穿你的小嫩逼,干得你死去活来,给你天天灌精,你心里就算有天皇老子,为夫也给你全乾出去!」

  第二日,贺时雨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不已,口中腥臭,阴户又红又肿,乳头上还有牙印。一摸床单,有几处都结痂似的硬,浑黄的,不知沾了什麽液体。她心中恐惧,慌乱中哭出声来,很快大门被推开,来的却不是丫鬟。

  只见黑势冲进来,赤裸上身,浑身汗津津的,疑似刚刚在练功打拳,原来他高虽高,其实身形精瘦而健美,有一种青年男子清秀又昂扬的体态。他胸腔起伏,一滴滴汗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流下,经过数条狰狞的伤痕,便流偏了。肚脐下有一线黑毛,愈往下愈密,到了裤沿,更是浓密,彷佛有什麽猛兽藏在里面。原来他平日里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衣服,显得像熊一样,倒把真实的身材给遮掩住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要是姨娘,早就脱了衣服扑上去了。——这个念头闪过贺时雨的小脑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出脑海,强作镇定道:「黑势,你好不懂规矩,一大早未经通传就闯进我闺房,成何体统。」

  黑势不退反进,欺身向前,像山一样压过来,在贺时雨头顶形成一片黑影,「听到小姐哭泣,黑势唯恐出事,心急如焚,这才不管不顾闯了进来!」

  贺时雨愈发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这身材在哪里见过,连他身上的味道,都那麽熟悉。

  十九那水流可比男人的精液多多了,朱玉蕊居然有一种被尿在里面的感觉

  贺老爷在京城待了几天,每天迎来送往,私下交流着朝堂的态势。三年前先帝驾崩,年仅七岁的皇太子登基,十四岁的南宫公主监国,然而两个孩子又怎麽控制得住巨大帝国的走向,大权旁落丞相顾元晖手中,但随着少帝的渐渐成长,朝廷中的其他人也开始早早为顾丞相这棵大树倒了以後的日子打算起来,贺老爷想尽办法搭上汶山郡王这条线,也是向皇室示好。

  然而汶山郡王兵败失踪,可以说是对宗室的巨大打击。他暗暗悔恨自己按捺不住,出招太早,不知道会不会惹来顾丞相的打击。

  朱玉蕊每天小心伺候,却一直没机会提自己扶正那事。贺老爷还没走,她就迫不及待地让贴身丫鬟去那老举人家送了信。

  老举人姓苟名永,已经六十开外了,却是个色中饿鬼,不知是否糟蹋过的女人太多,家里十房姬妾,生的全是女儿,只得了一个儿子,还不到十岁。

  苟永一听昔日那美艳的情妇主动联系他,立刻便答应了第二天在京城外林光寺中见面,待到了第二天,朱玉蕊藉口替全家人烧香祈福,好让老爷顺顺利利地回任上,被一群心腹丫鬟老妈子簇拥着,叫奶妈抱着小少爷,带着贺时晴,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门。

  那林光寺是京城附近香火最旺的寺庙,里面有几百名僧人。自然也有些僧人收了贵人们的钱,为他们安排一些方便。

  朱玉蕊支开其余人包括自己女儿,进了一间安排好的斋房,苟永早就等在那儿,一见面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扯开她的肚兜,一口含住她的大乳头,一边咕咚咕咚喝着她的奶,一边嘴里含含糊糊道:「心肝宝贝,亲亲闺女,可想死乾爹了,生过孩子後你这奶子可是越来越大来了……嗯……真香……不知道逼松了没有……」

  「松不松那要问乾爹你了呀……」朱玉蕊咯咯笑着,往他下身摸去。谁知那苟永年事已高,摸了半天居然没有动静,这就有些尴尬了。

  朱玉蕊依然做出个笑模样,妖妖娆娆道:「乾爹,让小女为你舔一舔吧!」

  便解开了苟永裤子,含了那条皱巴乾枯的老屌,细细咂摸起来。

  但不知苟永是怎麽了,那东西连一点点动静都没有。朱玉蕊在心里大骂,脸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苟永乾笑了几声,皱了一脸的褶子:「好闺女别着急,乾爹不用这玩意儿也乾得你哭爹喊娘!」

  朱玉蕊看着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和松垮垮的肉,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当年他们勾搭成奸的时候,苟永还不到五十岁,温文尔雅一派读书人的样子,搞上了才知道是个衣冠禽兽,但也别有一番斯文败类的趣味。现在若不是有求於他,这幅半截入土的样子她看都懒得看一眼。

  苟永从怀里拿出一根玉势,由黑玉雕成,通体乌黑油亮,有儿臂粗细,龟头硕大:「这可是个好东西。」

  朱玉蕊心道:不就是个玉势吗,有什麽好稀奇的。

  苟永彷佛看出她的不屑,讨好道:「这里面是中空的,可以放炭火加热,里面还有特殊装置,可以抖动喷水!」

  朱玉蕊勉强笑道:「好呀,还是乾爹疼我。」苟永让她跪下来,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将那玉势舔湿了,便拉开她一条腿,一下捅了进去,朱玉蕊大叫一声,那玉势果然烫得惊人,彷佛有一根火棍捅进阴道,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不知道苟永做了什麽手脚,那根粗大的东西居然在她体内颤动起来,抚慰着包裹着的饥渴阴道。

  「嗯……啊……这是什麽呀……不要了……乾爹……」苟永见她得了趣,便一抽一插动起来,朱玉蕊躺在榻上,掰开自己两条浑圆的大腿,门户大开:「要坏掉了……哈……被乾爹玩坏掉了……」

  苟永嘿嘿一笑,又打开了一处开关,那硕大的龟头居然裂开一道口子,从里面喷出强劲的热辣水流,烫得朱玉蕊惊叫连连,那水流可比男人的精液多多了,朱玉蕊居然有一种被尿在里面的感觉。

  她尖叫一声,两个奶子都喷出米白的乳汁,阴道里也涌出一股热浪,三处夹击,弄得榻上湿漉漉一片。

  朱玉蕊感叹姜还是老的辣,那苟永将玉势拔出来,将头埋在她的阴部,一边喝她的淫水一边给自己那软趴趴的东西手淫。

  二十庶妹再遇性启蒙,小妓女强奸小和尚「想不想操逼,嗯?」

  贺时晴被告知跟着奶娘走远点时,就知道了自己母亲多半又是来找野男人干那事的,她也是见怪不怪了,乘那奶娘不注意,自己跑了开去。

  林光寺极大,正殿偏殿层层叠叠有几十间,她随意走着,空无一人,忍不住稍稍把裙子往上提了一点,让风从未着亵裤的胯下穿过,缓解了下身令人羞耻的情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自从那日被开苞以来,下身就长得不一样了,那粉红色的阴蒂探出头来,彷佛不甘寂寞,而且经常又热又痒,时不时地下身就湿黏一片。

  她见四周无人,不禁胆子更大了一点,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了刚刚开始长细毛的阴部,让山风吹拂。

  她却不知道,一边的偏房里,一个小沙弥从门缝里偷偷看着,清秀的少女穿着上好料子的衫裙,举止温文尔雅,一看便出身大家,却在无人处做出这下贱的举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岔开双腿,在微风吹拂中发出舒爽的微喘,那粉色的蓓蕾如同娇嫩的小舌头,上面还带着一丝晶莹,不禁让小沙弥觉得一阵心跳,赶紧扭开了头,默默在心中念诵佛号。

  突然身後传来一声轻笑,贺时晴连忙把裙子放下,却发现身後廊下站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长得极美,明艳动人,穿着打扮更是富贵无比,後面还跟着一个小丫鬟。但贺时晴见惯了贺时雨那样的美貌,倒也不至於失态,有些恼怒道:「你笑什麽。」

  那女子朱唇微翘:「我是笑妹妹身怀如此宝藏而不自知啊。」

  贺时晴不想理她,转身欲离开,那女子上前几步道:「你不记得我了?」

  贺时晴细细打量她,惊叫道:「你……你是那天晚上的……」她正是贺时晴被拐骗到云雨楼那晚,公开性交的五个女子之一。

  女子掩嘴轻笑:「奴家名唤怀璧,不知道妹妹如何称呼?」

  贺时晴咬牙道:「你……你不觉得羞耻吗……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了……」

  怀璧反问道:「天地人伦,有何羞耻?也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在云雨楼为妓,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难道世家大族里面就没有吗?云雨楼不过是大大方方做出来罢了,那些自诩为正经人的,又乾净得到哪里去!」

  贺时晴被她这一番歪理邪说给绕进去了,她想到朱玉蕊,又想到周仲文,还有和厨娘偷情的管家,时不时来撩拨丫鬟的小厮……整个贺府从上到下,确实处处乾着肮脏之事,不过就是遮遮掩掩地罢了。

  怀璧见她不语,走近几步,笑道:「妹妹可知你身上那处为何是宝藏?我告诉你,你那形状极为难得,阴蒂突出,称为' 蝴蝶' ,可是名器呢!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死在你身上!」

  贺时晴想到那晚荒淫,又羞又气,又居然有些隐约的期待,脸上飞起两朵红晕,跺脚道:「胡说!」

  怀璧笑道:「妹妹,我告诉你,我们女人家的这具肉身,可是聚宝盆呢,要什麽男人没有?要什麽金银钱帛搞不到手?你不想嚐嚐这样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滋味麽?」

  贺时晴掩面道:「佛门清净之地,你……你不要乱说!」

  那怀璧见她已经心动,笑吟吟在她耳边,吐气若兰道:「我就让你看一看,女人是怎麽拿捏男人的。」对那小丫鬟道:「梅笙,你去罢。」

  那梅笙不过十四五岁,和贺时晴差不多年纪,生得清纯可人,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闻言妖娆一笑,便向那小沙弥藏着的偏殿走去。

  那小沙弥见她走来,早就瘫软在地,不知所措。梅笙打开门,对他娇声娇气道:「小师父,她有的东西我也有,你想看吗?」

  那小沙弥也不过十五六岁,眉清目秀,他自小便被主持收为关门弟子,在庙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种情景,吓得满脸通红,闭上了眼睛,口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施主万不可如此!」

  梅笙嘻嘻笑着,慢慢将自己的裙子拉过膝盖,拉过大腿,露出小巧的白色亵裤,她将裙子叼在嘴里,两只手将亵裤脱下来,露出少女娇嫩的阴部。她随手将亵裤扔到小沙弥膝盖上,小沙弥睁开眼睛,看清了那是什麽,大叫一声,转过身对着佛像,盘腿大声颂起了佛经。

  梅笙解开裙子,蒙住他的脸,弯下腰在他耳边用气声道:「小师父,我有一个地方好痒,你来给我揉一揉呀。」

  那小沙弥鼻间全是少女肉体的馨香,裙子上还有少女的体温,几乎便要入魔,哪里还敢睁眼。梅笙的下身赤裸,将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舔湿了,伸入雪白的双腿之间,进入了那道肉缝,岔开双腿,揉起了红彤彤的阴蒂,她一边自慰,一边呻吟:「好舒服……嗯……啊……好舒服……」

  小沙弥只能颤抖着声音念佛号,梅笙纤细柔软的阴毛和淫荡的娇呼就在他耳後。突然梅笙惊叫一声,花穴中喷出一股热流,全部洒在了小沙弥褐色的僧服上,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梅笙腿一软,跌坐了下来,就势抱住了小沙弥的腰,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身体柔若无骨,像条蛇一般缠住了小沙弥,舔他的耳朵,两只细白的小手绕到他胸前,钻进了他的衣襟里。

  小沙弥惊叫一声,立刻咬住了下唇怕自己再发出声音,梅笙捏住了他一边乳头,正细细搓揉着,小沙弥喘息道:「别……别这样……放开……」但他一挣扎,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压在他背後的双乳,柔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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