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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继父胯下无法挣扎的妻子】第二篇11-12完结篇,5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1350 ℃

  鲜血瞬间顺着刀子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那娇嫩的穴肉被切割的剧痛使柳淑看着张泉的眼睛瞬间的瞪大了起来,那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不不,住手,住手,我抬我抬」张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协,妻子一定会在自己的怀里被开膛破肚。

  「唔唔,老婆,对不起,我不能」张泉用力挣脱妻子攥着自己的手,双手多了哆嗦的向自己妻子的脚腕抓去。

  妻子那纤细的脚腕在张泉的手中,犹如千斤沉重,也许是手脚还没有回复力气的缘故。

  张泉费力的把自己妻子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柳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张泉,张泉把头扭向一边,他不敢面对自己妻子的眼睛。

  苏万泉把手术刀扔回桌子上,双手抬高柳淑的屁股,那长满老年斑的大机子直直的挺立着。

  苏万泉把那大鸡子在柳淑的肛门上蹭了蹭,身体向前一挺,就整个插了进去。

  「吧唧,吧唧」抽插的声音不住的响起,张泉的心揪在一起,太屈辱了,自己竟然分开自己妻子的双腿,任凭别人肏弄。

  「哦。哦」苏万泉的嘴中不断的发出陶醉的声音,「小泉,你老婆的屁眼太好了,好舒服啊」

  苏万泉伸手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扭向一边的脸转了过来。张泉满脸泪水痛苦的看着,那长满白毛的大机子在自己妻子的肛门中进进出出,妻子阴道中流下的鲜血把那大机子上的白毛染的通红。妻子的双腿在苏万泉的抽插下无助的抖动着,那柔弱的双脚在自己的手中无力的一晃一晃着。

  张泉感觉自己有些恍惚,时间仿佛不存在了一样,那抽插一直在继续,一直在继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好久好久。

  突然,一阵轻微的呼噜声传进了张泉的耳中。张泉抬头看去,只见贾老二倚在床栏杆上,酒劲上涌已经睡着了,旁边的吕坤也倚在床边半梦半醒着。

  张泉在看向苏万泉,那个变态正俯下身子,双手抓着自己妻子的一双乳房,来回左右的吮吸着,那青色的乳头都已经被再次吮吸出血来。苏万泉的下体还在费力的挺动着。

  「机会终于来了吗?老天你终于给我机会了吗?」张泉的心中不禁一阵激动。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报仇」张泉心中默念着,张泉现在只想杀了那三个老畜生,身心遭此凌辱,活着已经没有意义,张泉只想杀人。

  张泉清楚的记得,在那外屋的门后有一把铁楸,一把镐头,菜板上有一把菜刀。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来杀人。

  张泉感觉一下自己的手脚,还有些发麻无力,但是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不能再等了。

  张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妻子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张泉附下身来把自己的脸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的摸索着,然后放开自己妻子的双腿,站起身来。

  「你要干嘛」苏万泉感觉到了异样,抬起头来。

  张泉并不理会,径直跳下地来。

  「吕坤,快」苏万泉嘶哑的嗓子尖利的叫了起来。

  吕坤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见张泉已经撩帘走到了外屋。

  吕坤一下子就蹿到了地上,追了过去。

  张泉撩帘来到外屋,果然看到了菜板上的那把菜刀。

  张泉抓起菜刀,那刀沉甸甸的,此时吕坤已经撂帘追了出来,张泉转身拿起菜刀横着就狠狠的劈了过去。

  张泉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刀之中。

  这一刀劈的是如此之狠,几乎劈断了吕坤整根脖子,那齐刷刷的刀口,气管喉管都被砍断。

  那砍断的气管喉管露着白茬,吕坤的脑袋向后仰去,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那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张泉,向后倒了几步,跌倒在屋中。

  张泉跟上前去,一把扯下门帘,对着倒在地上的吕坤「啪啪啪啪」就是一阵乱砍,吕坤已经毫无还手的余地,那脖子中的鲜血发出「泚泚」的声响,蹿了出来,喷的张泉满身满脸都是。

  「啊,杀人啦」尖利的声音在苏万泉的喉咙中嘶喊了出来。

  苏万泉在柳淑的身上迅速的抬起身来,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张泉抬腿就是一脚,踹的那干瘦的老头一下就扑倒在桌子上,张泉举刀对着苏万泉后背就是一刀。突然「啪」的一声,张泉的脑袋挨了重重一下。

  张泉转头看去,原来是贾老二清醒了过来,随手抓起羊皮卷袋扔了过来,正砸在他的头上。

  张泉满身是血的跳上床去,举刀对着贾老二就砍去。

  贾老二伸出粗壮的胳膊护住自己的脑袋,左右翻滚着躲避张泉的乱砍。那菜刀砍在贾老二的胳膊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柳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疯了般的模样,身体微微的蜷曲着。

  贾老二拼命的躲避,狠狠的一脚蹬在张泉的小腹上,把张泉踹到地上。

  贾老二满身是血,站起身来,跳下床就跑。

  张泉一咬牙,站起身来,现在所有的疼痛虚弱都被大脑屏蔽,现在只有杀戮。张泉追上贾老二,一个高跳了起来,那菜刀在贾老二的后背上狠狠的劈了两刀。

  贾老二甚是凶悍,向前一个踉跄,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抓起外屋的铁楸回手对着张泉就是一铁楸。

  张泉躲闪不及,那锋利的铁楸正劈在张泉的前胸上,张泉前胸到肚皮被劈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肠子几乎被劈了出来,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张泉现在就是拼命,那铁楸劈在身上根本就没感觉出痛来。继续往前蹿,那菜刀没头没脑的往贾老二的身上招呼。

  贾老二凄厉的惨呼着,那铁楸根本就打不着近身的张泉。贾老二踉跄的撞开大门,被台阶拌倒在地,张泉蹿上前去,就是一顿乱刀。

  突然,张泉听到屋里传来自己妻子一声微弱的惨叫声。张泉急忙蹿回屋去,只见苏万泉气急败坏正拿着手术刀对着柳淑的肚子捅着。

  「啊」张泉惨叫一声,眼珠子都要崩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妻子。

  「噗嗤,噗嗤」那手术刀胡乱的捅在张泉的后背上,张泉费力的抬起头来,看向身下的妻子,那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张泉费力的转过身来,那手术刀雨点般的捅在他的身上,张泉回手狠狠的一刀劈在苏万泉的脸上,「啊啊啊」苏万泉尖利的嚎叫着。

  张泉抓住苏万泉的脖子,把苏万泉按到床上,对着苏万泉的脖子「咔咔」就是两刀,惨叫声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哇」张泉吐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向自己的妻子爬去。

  柳淑看向自己的丈夫,热泪盈眶,那雪白修长的小手向着张泉费力的伸去,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手。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狗叫的声音,天色已过晌午,张泉看着面前的柳淑,紧紧的紧紧的攥住妻子的手,永远都不愿意放开。

  张泉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泉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头花白的头发。张泉又沉沉的睡去。

  张泉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完全的苏醒。

  「柳淑,老婆」张泉虚弱的轻轻的呼唤着,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自己那岳父岳母苍白的头发。

  「嘶」怎么了,岳父岳母并没有太多的白发,怎么如今连一根黑发都没有了?

  「柳淑还没有醒来,你先好好的休息吧」那是岳父苍老憔悴的声音。然后无论自己如何的追问,都得不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警察开始介入,张泉在警察的调查下才慢慢的知道了怎么回事。

  原来,每次柳淑出门都会很固定的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可是这次,除了刚刚到地方的时候,柳淑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就没有音信了。

  孩子不打电话,做父母的当然不放心,于是柳淑的父母就给两个孩子打电话,可是这电话打过去,两个人全部关机。

  第一天,还没太在意,以为孩子玩的高兴,手机没充电。可是到了第二天,手机依然打不通。老两口坐不住了,这手机不能老没电吧,孩子从来没有让自己这样担心过啊。到了车站查了班车车次,都没问题。也没听说有啥交通事故。

  老两口胡思乱想的一夜都没睡踏实,第三天,天刚刚亮,就开始打电话,可是依然不通。老两口这下着急了,决定开车去看看。

  可是这路途比较远,这山路开车太危险,于是就叫上一个帮助打理生意很精明的伙计,帮忙开车,往过赶。

  这一路颠颠哒哒,急了拐弯,贴着山边子狭窄的小道,把这老两口吓得直冒汗。这小伙子也没敢快开,车从早上出发一直开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才到村口,老两口的骨头都快颠的散架了。到了村子里,找人打听吕坤家,那村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异样。

  有两个老头带着他们来到吕坤家,一进入大门,这眼前的惨景犹如五雷轰顶,柳淑的父亲「妈呀」一声惨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柳淑的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两个老头也吓得浑身哆嗦。

  还好这开车的伙计非常机灵,当时就赶紧报警,然后用手机把这屋子里里外外全部都拍了照片,嘱咐两个老头一定看护好现场,拉上奄奄一息的张泉和柳淑,一路狂飙,在路上就给县里医院打电话联系救护车,安抚两个惊吓过度的老人,问明白张泉和柳淑的血型,告诉救护车感快到某某乡镇卫生所,赶紧来救人。

  汽车一路飚开来到乡镇卫生所,先给两人进行简单的包扎,输液。当救护车赶到时,两个人已经深度昏迷,气若游丝了。那车上早就准备好了输血设备,救护车一路鸣叫着向城里飞奔而去。

  张泉和柳淑也算幸运,遇上了这样一个机灵的伙计。救护车开到医院,紧急抢救,才算保住了俩人的性命。

  曾经美满的家庭瞬间崩塌,当来到医院时,医生拆开柳淑和张泉身上的绷带的时候,那恐怖的伤口使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用手掩面,柳淑的父母当场再次崩溃,几次醒来又昏过去,多亏了有身边亲戚朋友的帮忙。

  张泉在手术后的第八天,才慢慢的醒来,全身被捅了二十多刀,所幸手术刀的刀刃不长,没有伤到重要器官,最可怖的是前胸那一道伤口,几乎开膛破肚,送到医院的时候,鲜血几乎要流尽。鼻青脸肿,牙齿被踢掉了好几颗,眼眶严重出血,头发被扯掉了大半。

  柳淑更是惨不忍睹,当大腿上的绷带拆开时,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样的状况从来就没碰到过。那大腿中的肌肉几乎全部挖空,就剩下一层皮贴在外面。那胯间的阴道和肛门,血肉模糊一片,几乎难以修复,两粒乳头已经出现了坏死的症状。

  医院赶紧调派专家,紧急会诊,可惜了这柳淑无论什么样高明的大夫,身体都无法复原了。柳淑整整昏迷了二十几天才幽幽的转醒,有些意识,手术的方案出了一套又一套。手术连连续续进行了一年多,但还是可惜了。虽然保住了柳淑的那两粒乳头,但那粉红的颜色永远的消失,乳房失去了哺乳的能力。

  阴道严重破损,几经修复,那曾经美丽的外表,留下了丑陋的疤痕,永远也不能在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乐趣,子宫壁也脱落,无法再怀上孩子。大腿虽然被精密的修复,但是落下了永远的残疾,走路永远都需要拐杖一瘸一拐的。

  那曾经美丽,活泼开朗,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变得如此的凄惨,柳淑的父母几天之内,头发全部白了,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苍老颓废。

  柳淑的父母不住的咒骂自己,自己做了大半辈子生意,精明能干,怎么就在女儿的事情上如此大意。

  当初看到张泉,几次接触,感觉到小伙子文质彬彬,形象又好,尤其是对柳淑那种爱恋不是装出来的。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舍不得让女儿离开自己,正好张泉无父无母,有个继父也很少往来,基本就没什么关系。考察了一下张泉的背景,也没有什么问题,口碑很好。老两口家底殷实,不在乎张泉的家庭情况,只在意他的人品。老两口满心欢喜,挣了大半辈子钱,女儿女婿又有出息,每天都在憧憬着未来美满的生活。

  谁知道这晴天霹雳,所有的憧憬都飞灰湮灭。这问题还是出在了张泉的家庭上。

  「糊涂啊,糊涂」老两口抱头痛哭,可是又能怎样呢,埋怨张泉吗,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张泉住了大半年的医院,可怜的柳淑在医院中几乎住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才被接回了家中,身体上的伤痛可以慢慢的修复,可是那心灵中的创伤却永远无法弥补。那残酷的景象犹如梦魔一样缠绕在张泉和柳淑的左右。柳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几次自杀都被及时的发现。张泉几乎对柳淑寸步不离,每天都把柳淑紧紧的搂在怀中,痴痴的哭泣。柳淑似乎也只有在张泉的怀中时才会安静。

  再说这件事情在当时成为了一件大案,在县城中轰动一时,自从张泉和柳淑清醒了以后,这警察几乎每天都来盘问张泉和柳淑,这一家人几乎被警察骚扰的就要崩溃。

  案件结束时,张泉和柳淑也得到了一些赔偿。所有的赔偿费用,包括医疗,护理,误工,残疾赔偿,精神抚慰金,营养费等等共计两百多万,但那只是个数字。

  吕坤已死,本身也没有什么家产,那间发生恐怖事件的房子也确实应该由张泉来继承。

  只可怜贾老二和苏万泉的家人,平白的受到牵连。

  贾老二被乱刀砍死,如此丑陋的事情使贾老二的婆娘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孩子早已经分家单过,无奈变卖了肉铺和房子,也没能赔的了多少钱。

  最倒霉的是苏万泉的孙子,那个小伙子聪明伶俐,在外科手术上非常有天赋,大学毕业本来已经被北京某三甲医院录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出了这样的丑事,那家三甲医院立时变脸,就把他拒绝出门外,本应该有的大好前程,变得一片暗淡。

  案件发生后,社会舆论对柳淑一家一片同情,捐款的,声讨的,但是当事件慢慢冷却了以后,周边的人们看待柳淑一家人就带上了有色眼镜。那背后的议论,那异样的眼神,曾经的生意伙伴看柳淑的父母颓废无奈离他而去,生意无法再继续下去,柳淑一家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

  无可奈何之下,柳淑一家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离开了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县城,举家迁移到了南方的一个没有人认识的陌生城市。

  柳淑的爸爸做生意精明,慢慢的又打下了一些基础,苦苦的支撑这个残破的家庭。张泉的精神慢慢的有所好转,柳淑的爸爸托关系让他在当地的一家小学任教。

  柳淑则精神颓废,抑郁症一直不好,整个人就此废了,张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一刻不离的陪伴自己的妻子,那样的生活真是让人苦不堪言。

  这一天,学校派张泉到外地进修,和我在一个小旅馆中相遇。

  陌生人萍水相逢,这酒喝多了几瓶,张泉没有顾忌,这几年的苦水就着酒意倾吐了出来。

  整整一宿,我都没有睡意,那骇人听闻的故事听的我目瞪口呆,但是更让我恐怖的是面前的这个看似可怜,文质彬彬的男人。我无法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恬不知耻,阴暗扭曲之人。他害得柳淑一家凄惨无比,竟然不自知,竟然还能厚颜无耻的依靠柳淑的父亲苟活,他犯下如此有悖人伦的罪过,却在他的言谈中听不到丝毫真正的悔过之意,满嘴的借口可怜之词,他即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会面对自己,他觉得自己是个很可怜的人,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人。如此凄惨羞耻的过往本应该深深的埋在心中,永远不要被剥开,可是他却要向人倾诉,他可以轻易的和我倾诉,也一定也会和别人倾诉。这种人好可悲,好可恨,他的灵魂已经沉沦到无法拯救的地步。我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回家,那故事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火车上坐满了旅客,有人在相互讨论着,有人在边谈边笑「哈哈」的吹嘘着,有人在呼呼的大睡,有人在独自的玩着手机,火车上放着悠扬的音乐。

  我看着火车上的这些人,那或笑,或骂,或玩,或睡的人们,不知道在那些皮囊之中是否也隐藏着肮脏丑陋的灵魂。

  火车「轰隆隆」的向着家的方向驶去,「轰隆……轰隆……轰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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