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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星期五(下) - 6,3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8800 ℃

  石山千惠子到住宅附近的超级市场,把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希望尽快洗印出来。」千惠子对窗口的年轻女职员说。

  「那请留下住址、姓名、电话号码吧。」年轻职员说着,把一张表格递给千惠子。千惠子写了如下的姓名和地址:中野区东中野三丁目东中野庄二0六号石山千惠子表格分两层,中间夹复写纸。

  对方把复写那份递给千惠子,将底片投进口袋里,说:「星期五,二十四日可以来取。」千惠子把复写的那份表格带回了专案组。

  今天,千惠子的底片大概会转到新宿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这样,明天星期四,凶手就能看到她魅人的泳装照片了。

  「现在就看凶手会不会上钩了。」十津川说。「我希望他上钩。」龟井说。

  「不管凶手上钩不上镑,星期五这天也要保护千惠子。」十津川说。

               第七十三章

  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

  这一天,对刑警们来说,是能否捕获凶手的一个关键时刻了。但凶手能否上钩,只有上帝知道了。

  按十津川的预料,星期五的汉子应该袭击石山千惠子。而且,凶手会按照千惠子的住址,或潜进「东中野庄」,或埋伏在公寓附近。

  为此,十津川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套戏剧情节,扮演情人角色的西本,约千惠子去看电影。然后,在十一点钟左右把她送回去,二人在公寓前分手,让千惠子一个人走进公寓里自己的房间。

  从前几起案件总结的经验看,凶手多是在深夜等待对象返回时进行作案活动。因此,又特地安排樱井刑警潜藏在千惠子的房间里。

  此外,还命几名刑警事先埋伏在公寓的四周。捕捉凶手的网,就这样张开了。

  为了进一步麻痹星期五的汉子,严防有任何疏漏,让人一看便认为西本和千惠子是一对情侣,西本和千惠子在新宿吃了晚饭,饭后一起走进歌舞伎厅去看甜美的恋爱影片……电影很快就开始了,片中是爱情故事,非常的缠绵动人,时时有火热的镜头出现着,千惠子看得心儿砰砰的跳。

  当电影上演到一半时,西本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千惠子的手抓着。千惠子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西本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千惠子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

  西本见石山千惠子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厉,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石山千惠子紧紧地搂着。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西本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

  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西本的口封住了强吻。石山千惠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石山千惠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西本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

  石山千惠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但身体却被西本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

  西本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石山千惠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

  西本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石山千惠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令石山千惠子失去了理智。

  软倒在西本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石山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

  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

  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石山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石山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西本的手已拨开了石山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石山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石山千惠子的乳房上。

  西本左手捏弄着石山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当她挣扎欲起身时,西本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石山千惠子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石山千惠子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强烈的刺激,使得石山千惠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啊!不……不要!」石山千惠子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

  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石山千惠子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石山千惠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此时,两人形同一对情侣。

  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

  但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

  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西本的手已拨开了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千惠子的乳房上。

  西本左手捏弄着千惠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到千惠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行动。

  千惠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爱液。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顶来顶去。

  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阴茎,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一触之间,千惠子已感到那根阳具的粗略形状。

  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度约莫有七寸,而且又粗糙又烫手。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阳具撞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蕊之内。「哎呀!」千惠子不由娇喊出来。

  西本左手抓紧千惠子的玉乳,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阴茎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阴道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

  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阴道口流到千惠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显得分外眩目。幸好西本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的抽插,暂时停住不动。

  千惠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痛得要命,大阴茎在阴道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

  过了好久,千惠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当中也夹杂了千惠子的娇吟,因为西本的抽插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阴道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在乳头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

  千惠子感到在阳具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

  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望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第七十四章

  千惠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

  阳具的抽插愈来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千惠子的欲火。

  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西本的长裤。

  西本恍若感觉不到似的,阳具仍然像打桩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从阴道里泛滥而出的爱液,已流满了两人的腿。

  快感愈来愈强烈,千惠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

  西本的阴茎也感受到千惠子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千惠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千惠子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千惠子扶着西本的手臂站稳身子。

  电影散场后,已过十点钟了。二人走出电影院,石山千惠子镇静自若,看着西本说:「今天好快活!」

  「片子的情节我都没记住,简直紧张得不得了。」西本小声说。「那也许看超人电影会好些!」千惠子咯咯地笑着说。

  「想不到你倒那么镇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害怕,我也的确害怕。但我相信,在危机时刻大家会救我的,是吧?」

  「当然,绝不会让凶手杀害你,我们的目的是捕获凶手!」他俩说着话,走到明治大街时叫了计程车。

  西本让计程车在千惠子公寓门前停下,千惠子下了计程车。「晚安。」西本说。

  「晚安。」千惠子口角浮现一丝微笑。西本坐着计程车走了。

  千惠子走进公寓。门口的管理员办公室已经关门,窗帘也拉严了。

  整栋公寓静悄悄的,仿佛已进入梦乡。千惠子走上楼梯,向二楼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她以警察的机敏,认真扫视了一下走廊,没发现有从背后袭击她的人,她从容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扭亮电灯。「星期五的汉子显然没有来。」千惠于暗想,「如果想袭击自己,那早该下手了。」

  她走向厨房烧开水。她很渴,想喝茶。

  烧了水之后,她想到藏身在壁橱里的樱井刑警,便喊了一声:「樱井兄。」樱井没有回答。「泡茶了,想喝吗?看来凶手没有中圈套。」千惠子又说了一句。

  樱井仍然没有回答,也没有走出壁橱的迹象。千惠子顿时紧张了。「樱井兄。樱井刑警!」她大声呼喊并拍打着壁橱。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夹克的樱井刑警,满脸血迹。猛然从壁橱里跌出来倒在榻榻米上。

  「啊!」千惠子惊叫了一声,瞬间又拼命用手压住嘴。她见樱井的身体横躺在地上不动,马上意识到凶手也可能藏在屋里,便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三十二厘米的小口径手枪,打开保险,用二目在房间里环视一圈。

  接着,她一手端着手枪,一手把电话拉过来,拨事先约定的电话号码。「我是女警石山。樱井刑警出事了!」

  「凶手呢?」「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藏在房间里。」

  「我们马上去。」电话挂断了。

  千惠子警惕地端着枪,如果凶手从厕所或浴室内出来,她将立即开枪。但屋内悄然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飞奔至屋内。千惠子打开门,二人进入厕所和浴室查看。

  此两处均无凶手的踪迹。救护车蜂鸣着开到公寓门前,把樱井载走了。

  「樱井兄能救活吗?」千惠子脸色苍白,问道。「被打得很厉害。」十津川说,「樱井年轻,但做事谨慎,且有柔道二段的功夫,起被打得这样,看来必定是遭到突然袭击。」

  「凶手从什么地方进来,又从什么地方跑的呢?」千惠子问十津川。「你回来的时候,门锁着吗?」

  「锁着。我是用钥匙开的锁,连窗户也是锁住的。」「剩下的只有天棚了。」十津川说完,打开壁橱,用手电筒照天棚。

  只见一块天棚的木板微微错开,灰尘撒落在下面的地板上。「就是这儿。」十津川说。

  龟井立即移开天棚上的木板,只身钻了进去。随即天棚上面响起了「咔喳咔喳」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龟井满身满脸沾满了灰尘,回来向十津川报告道:「好象从前面的二0三室天棚进来的。」「那房间是空的。先前往的人,上个月搬走了。」千惠子说。

  「这么说,凶手肯定知道那房间是空的,从那儿沿着天棚爬到这儿的。奇怪的是,樱井藏在壁橱里,难道听不见凶手从头上走路的声音吗?」龟井恼恨地说。但见壁橱内血迹飞溅,己干燥成紫黑色。

  从现象情况判断,凶手大概是用铁锤或钳子之类凶器,猛然击中樱井的头部,使他失去知觉,然后又狠狠揍了一顿。「问题是凶手是不是知道樱井是刑警,才如此下毒手的?」十津川说。

  「我想不会知道。」龟井断然地说。「为什么?」十津川问。

  「樱井夹克内藏了手枪,凶手并没拿走。倒是有这种可能,凶手误以为樱井跟自己一样,为偷袭女人才藏在壁橱里。如果知道樱井是刑警,当他把樱井打昏后,必定要搜身,并把枪拿走。对那类罪犯,手枪一定是有吸引力的。」龟井很雄辩地说。「如你说的这样,凶手当真没发现樱井的刑警身份,我看这种圈套还可再用一次。」十津川看了看千惠子说。

  「再用一次?」千惠子吃惊地问。「害怕啦?」

  「不。我要替樱井兄报仇,决心再干一次。只是担心,凶手还会袭击我吗?」「如果确象龟井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再袭击你。从过去的案件看,凶手很自信,而且相当顽固,即使失败一次仍会再干。」

  「我看樱井的事一见报纸,凶手绝不会再干的。」「我会设法封锁消息,制止新闻界的传播。」十津川说。

  随后,十津川抓起屋里的电话,直接拨到樱井所住的医院。接电话的医生说樱井虽受重伤,但无生命危险。

  但他一时还清醒不过来,更不能允许会面。「总之,请救救他,我拜托了。」十津川说了句客气话,把电话放下了。

  十津川与龟井走出公寓时,己是午夜零时了。「下星期五还打算用千惠子作诱饵吗?」龟井一面走向停在公寓门前的汽车,一面说。

  「不。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之前逮捕凶手。今天,侵入石山千惠子房间的,肯定是星期五的汉子。这个人必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的工作人员。」十津川说。「那就要彻底清查从事冲印工作的男职员了。」

  「是这样。但要尽量避免凶犯生疑。」「知道了。」

  「另外要立即调查今晚的案件。我们没发现凶犯从公寓里逃出去,也许会有人看见这个可疑人物。」次日清晨,刑警们开始从公寓及周围居民进行调查,由于十津川的安排,樱井受重伤的消息既没见报也没上电视。

  公寓的居民没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但是,在公寓周围居民的调查中,一个上班族在回家途中曾看见一个人和一辆车。

  地点距公寓仅三十米远的地方。时间是昨晚八点四十分前后。

               第七十五章

  有一个男子从「东中野庄」公寓那边飞跑而来,坐进停在路边的车子,慌慌张张飞驰而去。

  十津川十分重视这一情况。立即召来这个人进行询问。

  「那汉子好凶,我很怕遭他殴打,因此慌忙地躲开了。」那位中年上班族脸色紧张地说。「对方的面孔,你看清没有?」十津川问。

  「好象能记得,但又说不出特点来。」中年上班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既然说他是副凶暴的样子,很可怕,不是说你已经看清他的脸了吗?」

  「是啊。可是,想具体说出脸、眼睛和嘴长得如何这些细节,确实办不到了,真对不起。」「不,也许会这样。你看他右手拿的什么?」

  「拿着细长闪光的东西,起先以为是刀,但仔细看一下,却是钳子,钳子,准没错。」「他开车跑了?」

  「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时,他正坐进车子。」「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中型车吧。」「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这点不会错,而且是白色的。」「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原来如此。」十津川微微一笑。

  中年上班族一愣,皱起眉头说:「我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吗?」「不。你误会了,我真是受益非浅。」十津川道谢说。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后,十津川与龟井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龟井说。

  「证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见那人手拿钳子脸色剧变,先逃开的缘故。」十津川说。「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个,美女看作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因为凶手己坐上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的。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己经恢复了冷静。」「白色中型车?可能是可乐娜或萨尼克拉斯的白车吧。那一等级的白车最多,新宿冲印所的职员有这种车的人也会最多吧。」

  龟井猜得很准。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新宿冲印所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员,共有十二人。

  「就从这十二人中查找吧。」十津川说。为怕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怎样从这十二个人中查找,怎样缩小这十二人的范围呢?至少不能单以有家或单身来缩小范围。最近的性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

  为了细致研究这十二个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说:「我们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这天,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馆杀害在新宿酒廊认识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证明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他强奸杀害年轻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汉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期五绝对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犯九月二十六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犯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犯因病躺在床上。请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犯范围缩小的条件?」「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晒得很黑吗!」

  「这是因为凶犯的工作性质决定的,见不着天日,自然向往肌肤晒黑的女性,这点所有男职员条件都相同,」「不,不能这么说。这十二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致于发展成强奸杀人。目前,在中央显相公司冲印所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做。」

  因此,凶犯应该跟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向往晒黑肌肤的理由。

  「那是什么理由呢?」「显相,冲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术,所领薪水想必也比一般上班族高。」

  「不错。在中央底片显相公司,平均可得三十万到五十万的月薪,奖金好象也很不错。」「这样,他就有钱去关岛和夏威夷旅行。」

  「是的,是这样的。」「虽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工作,如二年能旅行二三次,紧张的工作情绪想必可以得到消减,即使不到关岛或夏威夷,只去琉球,在海边晒晒太阳,也不会产生对晒黑肌肤的异常向往。」

  「你是说职员中没晒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吗?」龟井直言地问。十津川笑道:「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极端,也有人不喜欢皮肤晒黑呀!我自己就觉得肤色白皙的女人比晒得赤红的女人好。从事冲印的人也会有这种想法吧。」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就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凶犯可能是情绪压抑而又无处发泄的人。」

  「能是那种薪水不错,却因某种理由向人借债,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乐的人?」「不错,那你们就去调查一下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吧。」

  调查结果,确定三个人为主要嫌疑犯。佐藤弘,二十九岁,有妻子和三岁的孩子。

  杉本一男,二十六岁,单身。古井哲郎,二十五岁,单身。

  佐藤在京王线上的调布区建了新居,因此贷款两千万元,每月需还高利贷十五万元,生活困难。他的零用钱每月三万元,午餐费和香烟钱全包括在内,妻子君子,二十七岁,目前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己怀孕七个月,因此性关系不能不加以抑制。

  杉本好赌。麻将、赛马全来,最近又迷上赛船,因而向公司互助会借了一百万元,还不够用,又向高利贷借了将近二百万。

  古井则因车祸向人借贷。他驾车撞上了骑自行车的老人,对方受伤。

  因是私了,免得坐牢,只好借五百万元支付老人的住院费和赔偿费。「这三个人身高都是一七0公分。」龟井讲述了一般情况后,向十津川说。

  「如果知道三人的血型,那就好办了。」年轻的青木刑警懊恼地说。「突然检查血型,势必会引起对方怀疑。」

  十津川接着说,「这三个人有没有前科?」「是指强奸妇女的前科吗?」青木问。

  「三人都没有被逮过。」龟井说。「他们性格特点如何?」十津川又问了一句。

  佐藤和古井内向,杉本则外向。我们打听过这三人的好朋友,据反映说,他们不象强奸杀人犯。龟井回答道。

  「这话说得太没意思了。杀人犯的头上也不贴贴儿。」十津川不满意地说。「那该怎么办呢?」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凶手没有作案,所以先查一查这三个人在这天都干什么来,公司是休息日,凶手一定是由于某种原因那晚不能外出。如果调查不顺利,只好采取对这三个人进行跟踪监视的办法了。」十津川作了这样的决定。对于九月二十六日的侦查,进行得并不顺利,尤其是那两个单身汉,假日的行动很难掌握得住。

  这二人都住在都内的公寓,可邻居们对他俩都漠不关心。因此,只好把重点放在跟踪上,两人一组的刑警分头跟踪三个人,从他们的住处开始,跟踪到工作单位,下班后又开始跟踪,直到他们回家休息为止。

  佐藤有家有室,下班后大都直接回新建的家里。杉本依然是同朋友打麻将居多。

  他在新宿麻将店玩到将近十二点,跟踪的刑警只好在外面苦等。古井的行动,在三人当中,可以说是最古怪的了。

  下班后,他只在新宿的夜街上闲逛,走的全是热闹区。活象一个穷极无聊的阿二,一会看电影院的广告宣传栏,一会又看吃角子老虎店,忽而又呆呆地站在照相机商店的橱窗前……

  「看他那副穷相,也许兜里一文不名,所以只能呆着。」负责跟踪的青木和白石向十津川报告说。「这真是欲求不得。」

  「没有钱,就不能到土耳其浴室消遣。」年轻的青木说。「古井有没有情人?」

  「如果有,他不会一个人去看电影。」「原来还没有情人。」

  「我看他象星期五的汉子。」青木肯定地说。十津川还是那么慎重:「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可是,警部,佐藤弘有孩子,即使与妻子感情不好,有可爱的孩子,也不能去当杀人犯吧?」「杉本一男怎么样?」

  「他有打麻将的瘾,我也常常打麻将,这可以成为不满的排泄口,到目前,只有古井可疑。」「那就再小心地跟踪他吧。」十津川说。

               第七十六章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五,古井又离开公司,到新宿热闹区去。

  今晚或许兜里有点钱,先进吃角子老虎店,花五百元买两包香烟。然后,向小戏场那边走去。

  青木和白石二人紧跟其后。新宿歌舞伎町一带一如既往,人来车往,好不热闹。

  这儿不愧是年轻人的天地,满街都是一对对青年情侣。「这家伙为什么专到这个地方闲逛呢?」青木一面跟踪,一面小声对白石说。

  「不知道。如果照警部的说法,凶手应该有禁宫,因此我想他不会到这儿来寻找强奸的对象。」白石说。恰在此时,前面突然骚动起来。

  人潮猛然分开,路街形成了空地。但见古井与两个阿飞模样的人在那儿争吵。

  刚才骚动的呼喊声,是从古井旁边一个年轻女人发出的,目为她看见一个阿飞手里拿把刀。青木和白石刚刚接近他们,那个持刀的阿飞已刺了古井一刀,古井按着侧腹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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