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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143,2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1490 ℃

  程宗扬咳了一声,「其实我们可以列个方程……」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列出公式,「……这样求解,就可以得出未知数。」「好麻烦啊。」

  「但它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罂粟女为难地说道:「这么难的课程,谁来教呢?」「你们去找找,有没有个叫刘徽的,数学让他来讲。还有,看朝廷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张衡的文官,天文、地理他都很在行。」罂粟女赶紧记下人名。

  小紫道:「剩下还有这么多呢?难道你来教吗?」自己来教那是不可能的,累都能累死。

  「这样!」程宗扬一击掌,「我们成立一个专门的天子教育委员会!把汉国各行的权威名宿全都请来,专门教授天子!帝师啊,这么响亮的名头,那些人还不抢着来?比如语文、历史这一类的文科,从太学里找些博士来讲;音乐找黄门鼓吹;绘画好说,毛延寿就能教;骑马、射箭让期门武士来干;军事兵法,有霍少和赵充国啊。」

  一整个顶级团队,几十位各行业顶级名师,全都围着小天子一个人转,这学习环境,非让小天子感动得哭出来不可。

  「还有物理、化学和经济学呢?」

  程宗扬胸有成竹,「这些课程的教材我来编写!还有,所有教材和课程的编排,都必须由我来审核!」

  程宗扬信心满满,整个课程编排从幼稚园一直到大学,等全部课程学完,天子也该成人了。想想,一整套最优质的填鸭式教育,培养出一位精通各类知识的天子,将会是何等圣贤!

  「这么好玩?」小紫道:「我也要学大地为什么圆的。」程宗扬打了个哈哈,莫名一阵心虚。自己一个文科生,理科那点知识差不多早就喂狗了,糊弄一下小孩子还能凑合,要教死丫头这种智商变态的妖精那是找虐呢还是找虐呢?再则说了,天子学会这些将会是圣贤,死丫头要是精通了各类知识,那该是什么样的妖孽?

  德育!一定要把道德教育放在最高等级。程宗扬一拍脑袋,主要是自己太不缺德了,一时间居然没想起来这茬。

  程宗扬亲手在绢上添上德育二字,一边在心里道:这算是给死丫头专门开的课程吧。

  小紫皱了皱鼻尖,「这个太无聊了,我才不要学。」惊理帮腔道:「紫妈妈向来是以德服人,哪里还用学德育?」小紫微微一笑,惊理受宠若惊。

  「这马屁拍得——佞臣!」程宗扬说着,用笔杆点了点小紫的鼻尖,「这课你必须得上!好好学学,怎么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公子目光如炬。」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剑玉姬柔声道:「士有百行,以德为先——这德育之课,可否由妾身来教导天子?」程宗扬霍然变色,「死都别想!」

  「程少主如此关爱天子,」剑玉姬道:「就不怕别人说你囚禁天子,隔绝中外吗?」

  「我隔绝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剑玉姬叹道:「公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妾身会教天子祸国殃民,专以杀戮为乐吗?」

  剑玉姬出现之后,殿中的气氛就斗然一变。程宗扬眼睛微微眯起,紧盯着这个杀死郭解的凶手,良久才按下心底澎湃的杀意。剑玉姬白衣如雪的身影虽然维妙维肖,但从微微飘动的发丝能够看出,仍只是个虚影,天知道这贱人的真身躲在何处。

  「你居然还有脸说以德为先?」程宗扬冷笑道:「那些御姬奴在你们眼里是人还是工具?」

  「敢问公子,旁边那位身无寸缕的襄城君,寿夫人,在公子眼里是人呢?还是一介玩物?」

  「你不用给我设套。」程宗扬抬起下巴,「你可以挨个去问,我身边这些侍奴哪个不是先来惹我,才自找苦吃的?有哪个是良家女子被我用强的?至于你那些御姬奴,当初可是无辜的吧?」

  「举世滔滔,岂有无辜之人?」剑玉姬道:「天子乃上天之子,世间圣贤。

  公子可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是来给我讲课的?「程宗扬道:」你就是说出花来,也是白搭。「剑玉姬俯身看着绢上的文字,然后嫣然一笑,」公子尽可放心。尊者已经答应过紫姑娘,不再插手天子之事。尊者有诺,妾身自当依从。只是这些课程……公子若不介意,编好教材之后,还请赐妾身一份。「程宗扬一把收起绢书,板着脸道:」这些是考试秘籍,概不外传。「」听说公子名下的商会,在江州开了一所书院,里面的术算教材,也是出自公子之手——「剑玉姬轻笑道:」既然不是秘密,公子又何必敝帚自珍呢?「程宗扬冷哼一声。

  剑玉姬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含笑柔声说道:「公子可曾休息好了?」程宗扬打了个呵欠,「没有。还困着呢。」

  剑玉姬浅笑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多休息几日,待妾身先赴秘境,为君前驱。」

  程宗扬当时就清醒了。定陶王的漏子还没有补上,赵飞燕再落到她手里,自己就不用混了。

  「好吧。」小紫道:「你把秘境打开,我们就去。」剑玉姬抬起手,白玉般的指尖流淌出一抹细小的光芒。手指刚举到中途,流光忽然演灭。剑玉姬笑容渐渐收起,她凝视着小紫,良久说道:「魔尊非止我巫宗一家之事。紫姑娘何必如此?」

  小紫笑道:「因为我生病啦。」

  剑玉姬深深看了小紫一眼,然后身形微微闪动,化为无数细碎的光影,缓缓消散。

  程宗扬摸了摸小紫的脑袋,「你哪儿生病了?」「骗她的。」

  「你就骗我吧。」程宗扬压根儿不信,「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明白,剑玉姬那贱人怎么连个屁都没放,就这么走了?

  「可能是秘境的入口打不开了。」

  「打不开?」程宗扬疑惑地说道:「秘境怎么打不开了?」「谁知道呢。」小紫道:「也许是巫宗那些傻瓜太笨了。」程宗扬猛地一惊,「秘境打不开——那皇后殿下呢?」小紫抚着雪雪笑道:「只好自求多福啰。」

  看着程宗扬眉头拧起,小紫安慰道:「骗你的。只是暂时无法进入,要出来的话,随时都能出。放心好了,你的皇后娘娘在里面比在外面还安全呢。」……

  浓绿色的苔藓仿佛厚厚的茵毯,覆盖着黑色的岩石。一道溪水从石间流过,发出「淙淙」的水声。一名美妇半跪在溪涧畔,掬起一捧溪水,仔细看了半晌。

  她身上只披了一件不合身的男式外衫,小腿和玉足都光溜溜的,白艳的肌肤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污泥,看上去颇为狼狈。

  她伸出舌尖,小心舔舔了手中的溪水,偷偷往旁边瞄了一眼,然后满脸不情愿地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她松了口气,「没有毒,是甜水。」蛇夫人扶着赵飞燕在溪畔坐下,一边帮她除下鞋袜,一边笑道:「皇后娘娘倒是个不喜欢麻烦人的性子,受了伤也不言语,还跟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她一边说,一边托起赵飞燕红肿的脚踝,浸在溪水中。

  赵飞燕低低吸了口气,「都是我的不是,麻烦你们了。」那些苔藓奇滑无比,饶是赵飞燕身轻如燕,还是不小心滑了一跤,扭伤了脚踝。她没有作声,只勉强跟着两人行走,直到疼痛难忍,才不得不停下来。

  蛇夫人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地说道:「娘娘性子这么好,难怪会被人欺负。」赵飞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自己从小失去父母,与妹妹一起被人收养,即便入宫为后,也没有家世可以倚仗,遇事唯有忍让。

  她抬眼四处张望,「这秘境……不应该是在地下么?」蛇夫人唤道:「兰奴,你去过太泉,给娘娘解说解说。」尹馥兰道:「奴婢也弄不清楚。不过有传闻说,世间秘境是上古大能所留,看似在地下,实则自成一界,山泽河水与世间无异,却多有奇异之处。」赵飞燕美目中露出向往的神色,「与世隔绝,自成天地,倒是避世归隐的好去处。」

  「秘境住不得人的。」尹馥兰道:「虽然有山有水,但生灵久居其中,必死无疑。即便能活下来,也会变异——我听苍澜那边人说的。」赵飞燕目光黯淡下来。

  「就算不会死人,这种鬼地方又有什么好玩的?」蛇夫人道:「纵然好山好水,却无半点人气,哪里比得上万丈红尘,花花世界?」赵飞燕笑了笑,然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歇了片刻,赵飞燕说道:「我已经好多了。」

  蛇夫人道:「兰奴,你来背着娘娘。」

  尹馥兰应了一声,扭着腰过来。

  赵飞燕连连摆手,「我可以自己走。」

  「娘娘就别推让了。」蛇夫人道:「你伤了脚踝,走也走不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主人与合德姑娘呢。」

  赵飞燕心头揪紧,被白光吞没时,自己紧紧抱着妹妹,谁知落入这片陌生的天地之后,蛇夫人与尹馥兰都在,唯独不见了妹妹的身影。不知她是留在原地,还是被送入某个未知的空间里。

  赵飞燕并不信什么神佛,但此时还是双手合什,默默祈佑各路神佛,能保佑妹妹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原本空无一物的溪水中忽然多了一条黑色的细线,它像是被血食吸引一样,箭矢般笔直射来,正中赵飞燕的脚踝。

  赵飞燕脚踝微微一麻,伤处的肿痛迅速消失。她怔了一下,刚要开口,身子便软绵绵往后倒去,像朵凋零的花瓣,落在溪水中。

  ……

  斯明信如同一个虚幻的影子,在丛林般的石柱间时隐时现,忽然他身形略一停顿,像轻烟一样消失。

  几名兽蛮武士从石柱穿过,最前面两名兽蛮武士已经化为狼形,行走中不时嗅探。忽然他们放慢脚步,然后摆成扇形的阵势,往一根石柱围去。

  一道人影从石柱后跃出,可只奔出数步,就被狼形的兽蛮武士追上,双方立刻爆发出一场短暂而血腥的冲突。

  那名剑客只抵挡片刻,就被兽蛮武士击杀,连肢体都被吞食,尸骨无存。

  这已经是斯明信遇到的第三起冲突,失败一方都是逃亡的内侍和叛乱者。斯明信对此并不意外,武帝秘境开启时的入口并不只有湖底一处,其中一处正好位于增喜观内。当时刘建军已经开始出现混乱,不少心思灵动的内侍和叛军摸到宫中藏宝的库房,指望趁乱发上一笔横财,然后逃出宫去,却误打误撞落入秘境。

  斯明信很有耐性地观察那处光阵,判断它是否危险,出人意料的是,一队兽蛮武士突然出现,并且毫不犹豫地闯进光阵中。

  随着大量兽蛮武士闯入,增喜观内的光阵迅速变得紊乱,斯明信眼见形势不对,于是冒险进入阵中。

  与程宗扬一样,斯明信也在第一时间发现岳帅留下的痕迹,这下让斯明信出去,他也不肯再出去。不管任何时候,有关岳帅的任何线索,都是星月湖众人的第一目标。

  等脚步声远去,斯明信从石柱的阴影中悄然现身,他收敛气息,跟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一路追去。

  忽然,脚下的地面微微一震,斯明信瞬间停住脚步。

  突如其来的震动一闪即逝,短暂得仿佛只是一个错觉。斯明信却敏锐地觉察出一丝异样,头顶原本若有若无的水声完全消失,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封住,与外界彻底隔绝。

  ……

  程宗扬盘膝而坐,双手虚按在地,他双目低垂,敛息凝神,心神随着行气的经络逐寸而进,呼吸变得悠长而又缓慢。

  刚展开内视,程宗扬就惊了一把,丹田内那只不停旋转的气轮此时已经膨胀数倍,几乎挤满丹田内狭小的空间。原本的气轮是由无数莹白色的光点组成,此时气轮表面却仿佛漂浮着无数细小的污物,使整个气轮呈现出一种死灰的颜色。

  死气被自己吸收炼化之后,应该变成纯粹的真元,融入丹田。不过此时气轮表面有数十道明显的气息,彼此纵横交错,纠缠在一起,其中有两道气息极强,远远凌驾于其他气息之上。程宗扬琢磨了一下,这些大概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炼化的气息。在这些杂气的影响下,气轮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转动速度缓慢得几乎停滞。

  自己进入第五级坐照境还没多久,眼看着又圆满了。可这圆满的感觉怎么这么古怪呢?原本扁状的气轮变成球状,这种状况连老头儿都没说过。难道因为自己走的路子跟他们不同,积累过于深厚,无意之中以武证道,接下来该结丹了?

  程宗扬试探着将心神与那些杂气一触,一股原始而暴虐的气息仿佛被唤醒的野兽一般,猛然从心底升起,耳边仿佛传来无数生物垂死的嚎叫,鲜血、剧痛、不甘、愤怒、恐惧、面对死亡的绝望、疯狂杀戮的冲动……无数激烈的情绪汇聚成一道洪流,凶猛地侵入脑海。刹那间,程宗扬心神俱震,脑海险些被这股负面情绪侵蚀。

  程宗扬当机立断,拼尽所有力气催动生死根,斩断自己心神与那些冗余杂气的联系,才从中挣脱出来。

  程宗扬喘了几口粗气,勉强稳住心神。就这么短暂的一触,自己就像是晕了半个小时的车一样,额角剧痛,心头阵阵作呕。他一阵后怕,没想到这些无法化解的杂气竟然这么厉害。想想宫中血战数日,死者数万,自己吸收的死气似乎有点太多了?

  这么多杂气聚积在丹田中也不是个事,太一经不管用,程宗扬索性重新摆好姿势,双手置于腹前,如捧太极,开始改用九阳神功。

  九阳真气奔涌如火,一入丹田,气轮像被点燃一样,整个亮了起来。紧接着从气轮内部传来一股狂猛的热流。那些漂浮的污点被热流扫过,就像被烈火焚烧过一样,为之一空,整个气轮变得莹光闪亮,而且似乎又膨胀了一些。

  不愧是九阳神功,果然群邪辟易!程宗扬刚放下心,接着又是一怔。仔细看时才发现,那些杂气并没有消失,而是变得更加细小,色泽也更加黑暗,甚至已经开始深入气轮内部,与那些莹白的光点混合在一起。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自己修炼不到两年,虽然真气积累超过赶上别人二十年的苦练,但修行经验仍然可以用浅薄二字形容,连死丫头都比不上。可再怎么浅薄,面对自己丹田里这只膨胀到畸形的气轮,还有那些与真元融合的杂气,程宗扬凭直觉就意识到这事不对,不由头皮发麻,心里生出一股极端危险的感觉,似乎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契机,整个气轮就会轰然爆炸,把自己炸得尸骨无存。

  一个周天都没行完,程宗扬就强行收功,退出内视。

  丹田内的气轮逐渐稳定下来,程宗扬不敢再去催动,他长呼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然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如玉的面孔。小紫唇角微微挑起,仍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娇俏模样,不过美眸中多了一丝凝重。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地笑道:「吸收的死气还真不少,这回突破到六级通幽境是板上钉钉了,绝对没问题!」

  小紫撇了撇嘴,然后唤了一声,「卓奴。」

  卓云君膝行上前,抬起主人的手腕,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送入一缕若有若无的真气。她不敢深入丹田,只是在经脉间游走。

  良久,卓云君松开手指,「主子真元满溢,似乎已经到了晋级的时候,只是丹田内杂气太多,气息不够精纯,才迟迟未曾突破。」「大笨瓜。你为什么不把杂气排出来呢?」

  程宗扬乾笑道:「忘了。」

  小紫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心肠软软的大笨瓜……你就是排出来,她们也死不了的。」

  「不一定吧?」看着小紫的神情,程宗扬抢着说道:「不过死了也没关系,对不对?」

  小紫点了点头,「说对啦。」

  卓云君道:「若是炼化杂气,最好还是用双修之法,将杂气裹入阳精,泄于鼎炉之内。不过主子同时用了两种功法,眼下丹田内的异状,奴婢也是头一次见到。」

  鼎炉之术,程宗扬并不陌生,但因为凝羽的缘故,他一直反感把女子当成物品使用。

  卓云君嫣然一笑,起身解开丝袍,露出白生生的玉体。

  程宗扬道:「这么多杂气,你能化解得了吗?」卓云君柔声道:「奴婢会竭力服侍。主子只管泄出来便是。」「省省吧。洛都余波未平,我还指望你当打手呢,万一伤了经脉怎么办?」小紫道:「那么多侍奴,你选一个当鼎炉好了。」程宗扬摸着下巴道:「选谁好呢?」

  自己丹田内的死气没有全部炼化过,即使双修中加以克制,充作鼎炉的女子也免不了受杂气所侵,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性命攸关,不管挑谁来侍寝,都要在鬼门关上走一圈。

  让谁当这个倒霉鬼呢?程宗扬犹豫不定。卓云君修为最高,可能受到的伤害也更低,但是且不说自己身边缺乏高端战力,万一导致她受伤,反而得不偿失,就算她能化解得了,程宗扬也不想拿她当鼎炉。

  拿成光和胡情当鼎炉自己倒是不心痛,可她们一个修为低微,充作鼎炉一不小心恐怕就成了尸体,一个是狐族女子,拿来狎玩是上佳的尤物,却不是当鼎炉的材料。

  小紫道:「抽签好了。寿奴,拿签筒来。」

  不多时,孙寿捧着签筒进来,奉给主人。

  孙寿仍然只披着一条轻纱,里面玉体裸裎。程宗扬看得兴起,在她光溜溜的雪乳上捏了一把,笑道:「你来摇。」

  孙寿含羞捧住乳球,将签筒夹在丰挺的双乳中间,扭着上身,来回摇动。

  等竹签停下,程宗扬顺手拈起一支。竹签还未离筒,罂奴已经眼尖地认出签上的名字,笑道:「是光奴,不愧是太子妃,运气真好呢。」「你们故意的吧?」居然一把就抽出成光,程宗扬不信这个邪,他又抽了一支,竟然还是成光。

  程宗扬索性把竹签全倒出来,摊开一看,好嘛,四十九支竹签,成光占了足足二十支,孙寿和胡情各有八支,阮香琳、何漪莲、罂粟女和惊理都只有一支,卓美人儿显然在侍奴中地位偏低,占了两支,剩下的竟然还有两支是齐羽仙,更让程宗扬恼火的是,里面居然有五支写的吕稚,简直是恶意满满!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阮香琳酸溜溜道:「能服侍相公,是她的福气。」「你乱搞刘娥的事我还没说呢,这会儿还多嘴?」阮香琳低下头,不敢再作声。

  小紫道:「程头儿,抽过的签可要算数哦。」

  程宗扬哼了一声。成光就成光,算她倒霉吧。

             第三章、香火人间

  罂奴去唤成光,人还没到,惊理闪身入殿,「卢五爷回来了。」程宗扬连忙起身,把满殿的莺莺燕燕扔到一边,赶往前殿。

  卢景脸色蜡黄,显然是强撑着伤势。赵充国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正大口大口喝着热汤。

  「墓地看好了吗?」

  卢景咳了一声,正要开口,赵充国抢先道:「看好了,在北邙后山,是个藏风聚气的好地方。」

  「什么时候下葬?」

  「老郭一辈子行侠仗义,不能连送葬的人都没有。」赵充国道:「王孟已经去舞都接他的遗子。顺利的话,明天就能赶来。」他用力擤了把鼻涕,「也好让他见郭大侠最后一面。」郭解的尸骸已经收殓入棺,如今天气严寒,不用担心停灵过久。他被诛连满门,仅有一子尚存,于情于理都应该来送葬。

  程宗扬沉默下来,过了会儿道:「到时我也去。」卢景道:「应该的。」

  赵充国一碗热汤喝完,风卷残云般吞了两张大饼,身上饥寒稍去,便起身说道:「我得去瞧瞧金车骑。兄弟,老董的尸身帮我照看一下,替我上主香。」「我来办,你去忙。」

  董卓作为叛逆被悬首示众,他手下的凉州军士全部被收押看管,最后还是赵充国收的尸。老赵光棍一条,无处安置,索性都交给了程宗扬善后。程宗扬如今在宫中一手遮天,里外都是自己人,也不怕犯忌,索性一并收进长秋宫,与郭解的棺木放在一处。

  「老四呢?」卢景说话时还带着细微的嘶嘶声。

  程宗扬道:「还在秘境。」

  卢景已经听说里面有岳帅的秘记,当即道:「等送走老郭,我也去。」「一起去。」程宗扬仔细看着卢景,「五哥,你的伤要不要紧?」「这点伤,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卢景说得轻巧,可脸色瞒不了人。程宗扬道:「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你先歇歇,等王孟他们到了,我再叫你。」

  「歇啥啊。」卢景道:「我去给老郭守灵。你让人送些祭物就行。」张恽在一旁听着,赶紧道:「小的这就去安排。」「哟,」卢景翻着白眼道:「这狗货还没死呢?」张恽「扑通」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程宗扬挥手把他打发下去,「好歹是条命,先留着吧。」程宗扬陪卢景来到郭解停灵的偏殿,只见两口上好的棺木一左一右摆在大殿两端,中间用帷幕隔开,棺前点着长明灯。

  这两口棺木是宫中用具,原本雕龙绘凤,华美异常,但此时棺木上的雕饰被铲得乾乾净净,露出原本的木质,只在外面涂了一层清漆,成了两口素棺,一如郭解生前的布衣本色。

  在殿内守灵的除了郭解的两名追随者,还有一人,却是贾文和。他合衣睡在董卓的棺木前,此时双目深陷,形容枯藁,病骨支离,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一样。

  「他被郭大侠拍了一掌,差点儿就死了。我看他还剩了口气,就自作主张,让人救治过来,顺便把他留下来,给董破虏守灵。」卢景道:「不怕养虎为患?」

  「当初各为其主,大家又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何况……」程宗扬道:「人才难得。」

  卢景哼了一声,木着脸道:「让岳帅见到你这号优柔寡断的滥好人,非得活活气杀。」

  卢景没有理会贾文和,他在郭解灵前上了香,然后拿出自家讨饭的破碗,斟上祭酒,先一饮而尽,又斟上一碗,放在郭解灵前,「老郭,喝了这碗酒,路上走好!等老五玩够了,去黄泉找你!」

  卢景说着咳了口血,他抬袖一抹,然后靠着棺木盘膝坐下,闭目入定。

  卢景肺部伤势沉重,又强撑着在北邙寻找墓地,连日奔波血战,风餐露宿,即便修为深厚,到底不是铁打的。

  程宗扬没有打扰他,自行在郭解灵前上了香,拜了几拜。然后走到董卓棺木前,先替赵充国点了三主香,插在炉中,随后又取了一支点上,聊表心意。自己跟董卓没有什么交情,只是敬他是条汉子。

  贾文和勉强撑起身体,伏首致谢,他重伤在身,性命垂危,但行礼仍一丝不苟。

  「董破虏有你这样的属下,是他的福气。」程宗扬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如蒙不弃,请赐鸩酒一杯,薄棺一口。」

  程宗扬上下看了他几眼,「活着不好吗?」

  「主公已死,贾某岂能苟活?入殓之后,还请将贾某遗骨沉入洛水。」贾文和木然道:「贾某无能,以致主公兵败身死,实无颜见主公于地下。」「别蒙我了。」程宗扬盘膝在他对面坐下,推心置腹地说道:「老贾啊,你可不是那种人。」

  贾文和目光森然地看着他,良久说道:「生路已经绝,唯余一死,与其泣涕于锋刃之下,不若仗义死节——总能多些体面。」「怎么没生路呢?还记得昨天给你治伤那个吧,太后的贴身御医,光明观堂门下。她不是告诉你了吗?郭大侠心怀慈悲,力道并未使尽,你伤势虽重,尚有一线生机。」

  「若非如此,贾某何必厚颜求赐鸩酒?」贾文和微微扬起头,「天下滔滔,举世皆敌。平生之志,尽成泡影,贾某即便苟活,也是行尸走肉,何必偷生?」拉倒吧你。程宗扬心里道,要是理想破灭就去死,你能活到七十好几?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举世皆敌」这四个字是实在话,就因为左右都没有活路,才硬撑着架子。不过老贾话都说到份儿上了,自己再不给个梯子让他下台,那就太坑人了。

  「生路?有啊。」程宗扬道:「跟我混吧。」

  贾文和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人一点都不含蓄,果然是个没文化的野人。

  「咱们把话摊开了说,跟我混,官是当不了了。」程宗扬诚垦地说道:「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将来所面对的,绝不比官场逊色。」贾文和不动声色,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不以为然。

  「你不信?没关系。」程宗扬道:「眼下我这边正好在谈一笔生意,到时候你不妨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贾文和没有作声,只疲惫地侧过身,躺在冰冷的草席上。

  程宗扬本来想走,又担心他病体难支,于是脱下外衣,搭在他身上,又让人送一只暖炉过来。

  ……

  回到寝宫,程宗扬离开时的兴致已经淡了许多,毕竟又感受了一遍生死,自己又不是吕奉先那种没心没肺的无忧少年,此时心头还沉甸甸的,忧闷难解。

  不过踏入内殿,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一下子又被撩拨起来。

  成光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紫妈妈的规矩比天子还大,她连上榻的资格都没有,只在榻旁铺了一张茵席,席地跪坐。

  见到主人进来,成光连忙俯身行礼。她重新妆扮过,云髻修眉,丹唇皓齿,上身穿着太子妃的华服,显得仪态万方,下身却是不着寸缕,裸露着白生生的腰臀和美腿。行礼时,她白生生的屁股高高耸起,能看到臀后还插着一支竹签。

  程宗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朝左右道:「你们谁干的?」阮香琳扭头道:「不是我。」

  「回老爷。」成光怯生生地说道:「姊姊们说,是老爷抽签抽到了贱奴,才让奴婢带着签子来见。」

  竹签抽在成光肛内,她臀间的血迹已经盥洗过,用丝巾揩抹乾净,臀缝间那只被摧残过的嫩肛整个肿起,肛洞周围的伤口血痕宛然,显然受创不轻。

  程宗扬在榻旁坐下,成光跪在他膝间,一边帮他解开衣物,一边扬起脸,献出讨好的媚笑。

  不得不说,这贱奴的美貌看上去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尤其是她小心扶起自己的阳物时,脸上装扮出的那种敬畏和崇拜,让人很有种犹如神只的享受。

  「老爷的阳物好大,好热,味道还很好闻……」成光露出迷醉的神情,媚眼如丝地说道:「第一次见到老爷,贱奴下面就湿了。那么精壮的身体,好像抬抬手指就能把贱奴按在身下,那么深邃的目光,充满了智慧……那天晚上,贱奴做梦的时候梦到老爷。老爷只勾了勾手指,贱奴就乖乖爬到老爷面前,像条小母狗一样被老爷按住。老爷挺起好大的阳具,插到贱奴的贱穴里,用力肏弄,把贱奴干得魂儿都飞了……」

  「没想到贱奴的梦想终于成真,」成光捧着主人的阳具,放在自己娇艳的红唇前,呵气如兰地娇声道:「老爷的阳具比贱奴梦里的还要大,还要硬……就像大棒子一样,一下就把贱奴的屁眼儿干裂了。贱奴又是痛悔,又是欢喜。痛悔的是贱奴下贱的屁眼儿不中用,贱肛的落红污了老爷的龙根;欢喜的是老爷没有嫌弃贱奴,不但亲加恩典,给奴婢后庭开苞,还在奴婢屁眼儿里射了龙精……」她娇喘细细地说道:「奴婢心愿已满,只求能给老爷当牛作马,让老爷随意受用……」

  成光一番话说得羞中带怯,骚中带媚,演技十二分的卖力。可惜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老爷那位小妾正凑在榻上,与老爷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也不知道老爷听到没有。反倒是那小妾还抽空示威似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阮香琳是老爷的妾侍,身份比她一个生死操之人手的俘虏不知高了多少,成光挨了白眼也只能忍着。她乖乖张开樱唇,含住老爷的阳具,小心吞吐起来。

  刚才那番话虽然是献媚,但有一点是真的,老爷阳具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阳具含在口中,热腾腾的触感塞满口腔,那只硕大的龟头沉甸甸压在舌上,除了马眼处一点极淡的尿液的微咸,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种暖融融的阳光气息。坦白的说,闻到老爷阳具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湿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情愿让这根健康而精壮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无论前阴还是后庭——只要不那么粗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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