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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

[db:作者] 2025-07-12 21:29 5hhhhh 1260 ℃

演出

观众还在熟睡,演出道具却吵闹着醒来了。

不过也好。

剧场是长期无人使用的封闭仓库,不会惊扰到熟睡中的世人。这使参与表演的诸位都能够任意发挥。

把注意力转向唯一的观众。呼吸均匀,双瞳紧闭——表演就在她睁眼的瞬间开始,无需拖延。

话说回来,真是百看不厌。长长的睫毛和发丝一样是亮粉色,还有那惹人怜爱的精致睡脸。如果用纯白礼服包裹她纤细的身体,打扮成大小姐的模样……

没有事先准备好,招待不周呢。只好另寻机会了。

我不会等上太久的。

现在还是看看稍后要用的道具吧。

12岁左右的小女孩,在我的诸多玩具当中并不突出;像这只一样有着过肩的乌黑长发和漂亮脸蛋,手臂被捆在椅背上,一边大声喊着“警察先生会逮捕你!”一边含着眼泪发抖的,也已经见过许多了。

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演出,遇到难得的客人,都会增色几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我踱着步子,殷切地等待开幕的时刻。

不久,观众小姐的呼吸紊乱起来,像是快要恢复意识了。我趁机来到她身旁,轻轻耳语:

“凯瑟琳小姐,你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被拯救的价值吗?”

微微摇晃身体,漏着有些朦胧的声音,好不容易撑开了眼帘。她表情抗拒地眨着眼,似乎在适应灯光。

此刻,大量情报涌入她的脑海。无论是全身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感觉,还是亮光的刺激和眼前不怀好意地笑着的女子,再加上昏睡前的记忆……应该能够让她理解自己的处境,从而省去麻烦的说明。

“绑架…”

是呀!我聪明可爱的小宝贝。

道具仍在那里叫个不停,小孩子真是精力充沛。比起那个,还是照顾好客人要紧。

“感觉如何,口渴吗?”

我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

“……你打算做什么?”

答非所问,意料之中。姑且当作口渴来对待。

自己先喝过杯里的水,再送到她嘴边,应该可以免去下药的嫌疑。

乖乖地喝下去了,的确口渴了吧。满脸不情愿地想办法挣脱的样子可爱极了。

观众已经就绪,那么事不宜迟,开幕吧。

“先请允许我对贸然打搅表示歉意,探员凯瑟琳小姐。”我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她始终用那副冷淡的眼神观察着我,保持沉默,这大概是执法者的基本素质。你能维持这种态度到什么时候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特地请您来到这里,是因为…”

“要威胁我,让我放弃对凶案的追查吗。”

诶……难道说,我长得很像那种庸俗不堪拖泥带水的家伙吗…这可需要好好反省了。

“如果您是指议员谋杀案,那就是我做的,可以不必苦恼了。”

她表露出一瞬的惊讶,而后又归于平静。

“你要是打算自首,还请到警署去找…”

“真遗憾,没有这个打算呢。”

“那你有什么打算?”

“任君想象。也许是想和掌握关键证据的探员小姐搞好关系,取得在法庭上的优势之类的?”

心血来潮,胡诌了一个理由。

“那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那个吵吵嚷嚷的东西。

我幽幽地来到女孩身旁。

“看啊,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子。”

观众呆了一下,于是我继续说下去。

“可惜,就美丽的程度而言,完全无法与凯瑟琳小姐相提并论。”

同时留意着观众的反应,现在是困惑。

“对于败者,就要这样处理——”

抽出匕首,轻描淡写地在她右边的脸颊上划了一个大大的“X”。那皮肤很软,手感非常轻快,就像划开鲜嫩水果的表皮一样。紧接着,大量的果汁从切口溢出来。

观众倒吸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利落地对女孩另一侧的脸颊做了相同的事情。

由于动作比较快,道具的反应迟了一步,但还是如我所料地放声大哭,再吸入自己的血,呛得很痛苦。双腿交替着向空中用力踢去,全然顾不上翻起的裙摆下面露出的内衣,真是一副毫无矜持可言的狼狈模样呢。

为了冲刷血液,让观众看清楚她的表情,我把事先准备的一小桶盐水倒在女孩脸上,结果她却像只小动物那样尖叫起来,一阵抽搐,然后全身脱力昏了过去,很失败。

虽说失败,但她闭上了嘴,倒是给我创造出一个与观众深入交流的好机会。

“呐,凯瑟琳小姐,”我托起她的下巴,凝视着那对碧蓝的泪眼,“那个孩 子,她会有这样的遭遇,都是因为你哟。”

这种小小的虐待行为带来的惊吓效果是很出色的,但她果然不像随处可见的普通人那样只会发呆,然后慢慢接受现实。

“为什么……”

虽然带着哭腔,总算还是挤出这样一句质问,要好好地回答才行。问题在于,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还是“为什么都是因为我”,既然不清楚,就都解释一下好了,毕竟时间还有很多。

“因为你比她更美丽也更优秀。作为玩具,有你在的话,我就不需要她了。”

不知是不是这番话很难懂的缘故,她没有再说什么,任凭更多的泪水滴在短裙上,湿成一片。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擦拭的时候,道具一下子恢复了意识,整个空间又喧嚣起来。

表演可以继续了。我从提包里取出刚刚在便利店购买的几件小道具,放在旁边的小桌上。

首先是镜子,让那女孩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也许能挺好玩的,可她仍然只知道哭个不停,把头摆来摆去,不愿意仔细看。

稍微有点麻烦,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孩子冷静下来吗。

唔,也许有。

“剪掉女人一边的乳首,再装作要剪另一个。这样一来,她们无论什么事情都愿意告诉你了。工具准备起来很方便也是此法的优点之一。”

不久前在艾拉妹妹的审讯心得里读到这样的方法,听上去很有效,实际操作起来会怎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妨借此机会见识一下。

看见我拿着剪刀步步逼近,女孩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嚎,里面混杂着绝望,脸也跟着进一步改变颜色。这般惊恐而又丰富的表情肯定会给观众带来相当新鲜的体验。

如果一定要给“怜悯”赋予一些其他的意义,对我而言,最恰到好处的大概是“欣喜”吧。于是我露出笑容,帮她脱掉湿漉漉的衬衫,把白色儿童内衣从中间剪断,让那对稚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喂,我只是把剪刀放上去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再这样喊下去,耳膜都要受损了不是吗。

迫不得已,我马上按住她的肩膀,先剪去左侧的。

尖叫声随着仰头的动作一下子达到顶峰,切口变成了小喷泉。在一阵使木椅吱吱作响的剧烈震颤之后,女孩的身子像断了线的木偶那样往下一沉。

雪白的幼小躯体上,汗水,血液和眼泪黏糊糊地搅在一起,难以区分。

头还保持着仰起的姿势,无力地歪向一旁。扭曲的表情在失去知觉后逐渐变得自然。嘴巴微张,唾液从苍白的唇瓣间滑落,顺着下巴一点一点滴在地板上。

如此彻底的失神,怕是要等上好一阵子才能继续了。我沉浸其中,光顾着自己玩,这时才想起最要紧的事情。

观众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低着头,双眼紧闭。虽然这并不能阻止哀叫和失禁的气味涌入耳道与鼻腔,但避免视觉冲击倒不失为一个控制情绪的好办法。

“你好像不是那么愉快呢。明明战胜了对手,应该更开心一些才对呀。”我说。

“夺走别人珍视的东西,就那么有趣吗!”

“当然了。他人的不幸,比蛋糕更甜美…原来你能理解啊。”

“……”

曾经感到好奇,为什么人类那么爱惜小孩子。大部分成年人对幼小的个体都会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即使他们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想不通,就发信息去询问绫,她的回复是:

在远古母系社会(持续了数万年)内部,性关系非常混乱,每个幼年个体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后代,直接携有自己的基因,或者有成为自己后代配偶的可能性,对繁衍有间接帮助。亲代因此逐渐产生了非常广泛的利他倾向(源于inclusive fitness理论)。这种特性保留至今。

真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现象。

她振作起来,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会付出代价。”

试图威慑,却拿不出一点威严。我俯下身去,在她的前额留下一个吻,然后迅速远离,否则她可能会咬我。

“嗯,我会期待着的。”

她移开视线,大概害羞了。

沉默。

只是持续这一种施虐模式,未免太过单调。幸好我早有准备。

“呐,凯瑟琳小姐,如果一定要给这幕惨剧找一位始作俑者…你有什么看法呢?”我轻轻抚弄她柔软的发丝,提出一个听上去很蠢的问题。

“……你。”

“哎呀,那可真令人难过…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征求一下受害者小姐的意见吧?”说着,我又回到女孩身边,用柔软的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液体。伤口还在冒血,空气里荡漾着淡淡的腥味,令人愉悦。

总之,要先等道具醒过来。在这期间最好找些轻快的话题聊聊。

“凯瑟琳小姐的故乡是哪里呢?”

“……”

“哈哈,其实我知道的。我也有一半的英格兰血统哟。怎么样,看得出来吗?”我把侧脸展示给她。

“不太明显。”

她终于愿意好好交流了。

“不过嘛,我更喜欢待在日本。女王陛下的领地在一些问题上过于保守了…虽然也有先进的地方,但总的来说还是这边更有趣。”我说。

“无论在哪里,随意伤害别人都是不行的。”

“是是,凯瑟琳老师。”

“人类是社会性的动物,必须要学会合作才能团结在一起,共同创造美好的生活环境。”

非常聪明。发现我缺乏同情,就改用理性的观点来表述。

“可是每个人所向往的美好生活都是不同的吧。热衷于折磨同类的那些个体该怎么办呢?”

“那是不正常的心理状态,需要接受善意的引导和治疗。”

“如果忽然有人告诉你,喜欢甜品是不正常的,需要接受治疗,你会听取他的意见吗?”

“也许会……”她犹豫了一下。

“可是,很没道理对吧,明明是那么美味的东西。”

“如果那会给大家带来痛苦…”

“是神圣的利他主义呢。”

“的确。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替他人考虑。”

“我还是认为和别人相比,自己更重要呀。”

对话在此刻戛然而止,被哭闹声打断了。这实在是有些不愉快。

……对啊,我怎么把那个办法给忘了呢。

面对吵闹的家伙,只要用胶带把嘴封上就可以了嘛。虽然眼下没有胶带可用,但毛巾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我趁她张口大叫的时候,把湿乎乎的毛巾塞了进去。

“呜!呜…”

嘴巴被堵住后,随着无力感的增强,似乎也多多少少冷静了一些。不知她对自己体液的味道作何感想。

瞳孔依然黑得发亮,但神采已不像刚开始时那样锐利,在恐惧,疼痛与羞辱面前变得顺从了许多。当我的指尖触到她凌乱的长头发时,女孩整个上半身猛地跳了一下,看来是对我过敏了呢。然而我只是温柔地用手指理顺那被盐水淋湿的秀发,轻轻地对她说:“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抚摸头顶也是很有效果的示好行为,女孩很快就接受了。

“知道吗,这一切其实都是这个大姐姐的错。” 我继续诱导她,让她看向凯瑟琳。

“她明知道失败的孩子会有可怕的下场,却还是残忍地战胜了你,然后再装出善良的样子来给予你同情…心里满是蔑视与傲慢。多么可怕的家伙啊!”

女孩又哭了,进展不错。

“你明明是纯洁善良的好孩子,却要因为她的争强好胜而遭这样的 罪,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呀!天神大人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落泪的。”

人类就是这样。当一直以来都用很残酷的方式欺负自己的家伙,偶尔态度稍微变好一点,受害一方就像得了恩惠似的,对加害者感激涕零,言听计从。瞧呀,她哭得多么伤心,开始憎恨凯瑟琳小姐了。

“无助的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呐,一起诅咒她吧。”我在女孩身后弯下腰,双臂伸过她纤弱的肩膀,从口中取出毛巾,然后轻轻搂着她,把自己带着温度的胸部贴到她耳畔。

以柔软的身体为媒介,就这样把我的生命力传染给她。女孩安静地接纳了我,差不多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忘光了。

“凯瑟琳,你这魔鬼,地狱才是你的归宿。”我说。

“下地狱…去吧。”女孩虽然还带着一点哭腔,但已经能够清楚地说话了。

偷瞄一下观众,现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这样她是不会害怕的…来,再强烈一点。”

“去死吧,恶魔!”她喊了出来。

“嗯嗯,就是这样。你知道吗,残忍的凯瑟琳小姐在此之前也曾经害死过许多无辜的孩子。别看外表这样,她的本质可是罪大恶极的女人啊。”

“不要相信她!”凯瑟琳叫道。

“看呀,多么虚伪。世界上竟然真有这种对自己的罪孽百般抵赖,完全不知悔改的恶人……你也觉得,她应该受到惩罚吧?”

“当然!”女孩说。

我拿着匕首,走到凯瑟琳身边。

“没有那种事!”凯瑟琳直直地注视着女孩的眼睛。表情不错,但可以从话语里听出百口难辩的慌乱感。

“住嘴!杀人犯!”

这一声无比响亮,连我都感到惊奇。看来气急败坏的女孩找到了明确的情绪出口,这下有意思了。

观众呆住了,泪水再次从那对泛红的漂亮眼睛里涌出来。

代入感这么强的演出,想必很难找到吧。真是很有成就感。

“看呀,她也觉得你有罪呢。二比一哟。”我拿着刀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似乎并不对此感到害怕,光顾着哭。

放心吧,今天不会让你受伤的。物理意义上的伤。

我从凯瑟琳身后绕过,捡起躺在地上的湿毛巾,回到女孩身边。她睁大眼睛望着我,嘴巴再次被堵住。

“哼哼,你搞错了呢,小笨蛋。”

那是遭到背叛,咬牙切齿的表情。因为实在可爱,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你一定也很享受她的这副模样吧,亲爱的凯瑟琳。

哭泣和挣扎都会带来伤口的剧痛。女孩身体紧绷,死死咬住毛巾。

我愉快地唱着“Cock Robin”,剪开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裙子和内裤。

“对善恶不分的愚者,我们亲爱的观众喜欢怎样的惩罚方式呢?”

我敢打赌,凯瑟琳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舒心。而这份快感正是我要教给她的。

“放她走吧!”观众说。

我假装没有听清,取掉堵嘴的毛巾,把双刃匕首径直插进女孩光滑稚嫩的性器,再小幅度地搅动一下,她的身体猛地挺直,不像人声的短促嘶叫从喉咙里滚落出来,接着便不再动了。

刀先留在里面,我开始探查她的身体状况。上臂和大腿的肌肉仍富有弹性,脖子也是温热的;抬起下巴捏一捏柔软的脸颊,还在往外冒血。看来能再用一会儿。

我不像许多人那样对性器虐待情有独钟。倒也算不上是排斥,只觉得这和折腾其他部位一样,并无特别之处。考虑到它也许能丰富观众的体验,才特地展示一番。而观众看上去确实不为所动,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她很聪明,应该意识到自己的痛苦表现只会让我兴致更浓,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可惜,这点我也想到了。

“呐,你知道吗,”说着,我从桌上拿起一个小巧的订书器,“人们有时会用这样的小道具来紧急止血。”

凯瑟琳看上去很困惑。

我优雅而缓慢地把匕首从女孩的性器里取出——她毫无反应,再用另一只手捏着订书器,将淌着血的洞口“装订”起来。第三枚书钉被压进皮肤的同时,她伴随着尖锐的吸气声醒了过来。

没有休息的机会,我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切出一道约十厘米长的伤口,然后按五下订书器来止血。她在十分有限的范围内挣扎着,发出沙哑的哀嚎,很快没了精神,只能用力抽泣。

横着,竖着,斜着……在女孩瘦小的身躯上,切开与钉合的过程又重复了几遍,直到她不再有明显的反应。

差不多可以准备收尾了。

我把载有道具的椅子拖到观众身前,调转方向,让女孩面向凯瑟琳。过程中她的头随着椅子左摇右摆,非常好玩。

“来,观赏完这最后一个节目,今天的演出就能圆满结束了。”我满面笑容地宣布。抽空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半。为这场表演忙了一整天,我也累坏了。之后可要回家去好好喝上一杯加冰威士忌,再美美地睡到中午。

揪住道具湿淋淋的头发,让她仰头。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女孩转眼间成了关节松动的大型人偶。观众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定有些预感,再也掩饰不住惶恐的情绪。

“请停下吧…”她乞求道。

“唔,现在停下,对她而言应该是更残酷的事情吧?”

身受重伤,面容尽毁,精神恍惚。就算是我,也不忍心把她放回残酷的人世啊——虽然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

看看女孩现在的样子,各种体液通过它们专属的部位流出,发出它们特有的气味。

走到椅子后面,割断绑住女孩双臂的绳索,发现还有少量血顺着自然垂落的手臂滑下,我又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

握起女孩的手,递到观众嘴边。

“尝尝她的血,我就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凯瑟琳面露难色。稍作迟疑,终于还是换成坚毅的表情,用嘴唇沾取女孩指尖的血滴。

大概是觉得不好吃吧,她看上去很痛苦。

“嗯,考虑过了。我们还是继续吧。”我一脸坏笑。许多人都说这是最可爱的表情,不过凯瑟琳小姐好像不那么喜欢,更愿意低着头凝视无聊的水泥地板。这多少让我有点难过,决定再好好地欺负她一下,把她染成更鲜艳的颜色。

“唉,好吧,我答应你,”我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对观众说,“不再折磨她了。”凯瑟琳被骗得抬起头来,我趁机把匕首从正面插进女孩颈部,再迅速拔出,左手揽住女孩的额头,用力抬起,确保喷射出的血覆盖观众的整个上半身,尤其是那精致的脸蛋。

血压不足,但我严格控制了开口的深度与尺寸来保证喷溅距离和时长。有这等技术的演出家在世上又能有几人呢?无疑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血足足喷了两秒。生命的加速流逝让女孩再次苏醒,她全身抽搐,用力地把涌入呼吸道的血咳出体外,睁大眼睛凝望着屋顶的日光灯,使我能在最佳位置目睹她从双眼失焦到瞳孔散大的全过程。

凯瑟琳无法用手遮挡,只能闭起眼睛乖乖地享受血浴,任凭整洁的制服沾上血污。

红色喷泉归于沉寂,女孩也不再咳嗽,我轻轻一推,让她小小的尸体滚落到地板上。

“干净利落的死亡,何等善良的我。”

听了我的感慨,观众又开始流泪,一言不发,哭个不停。

我走近侧卧于冰冷地面的女孩,轻踢肩膀,让她换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再挪动垂于体侧的手臂,举过她的头顶,腿脚也向两侧分开,摆成相对舒展的状态,最后倒上一瓶水来冲洗血渍。

全身赤裸,毫不遮掩,四肢以不自然的状态各自扭曲着,脸上挂着死亡时口眼大张的惊恐神色。我用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心 满意足。

“演出到此结束,亲爱的凯瑟琳小姐,感谢您的观赏。祝您生活愉快!”

把手套洗干净后,我沾湿自己的手帕,温柔地擦去凯瑟琳脸上的血。起初她还会扭头抗拒,很快就顺从了,这些腥臭的液体确实让她很不舒服。

“我的真名是本城结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请一定要记住哟。”

即使不提醒她也会记下的,作为重要的线索。

“这个实用的小道具也送给你,当作咱们友谊的纪念。”

我把今天作为凶器使用的全柄匕首装进凯瑟琳随身携带的文件包里,再将包放到她腿上。

“还有这个。”

弯下腰,给她一个猝不及防的吻。留在唇上的柔软触感和她那受了侮辱般的眼神,着实缓解了我的疲惫。

“别担心,一个小时后大概就会有收到匿名电话的警察来这里找你了。”我一边穿外套一边说。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诶,因为性骚扰吗?”

“……”

“哈哈哈,抱歉抱歉。不过这也是你太可爱造成的后果,就像这场演出一样。不可以把缘由推到无辜的小结衣身上呀。”

“看看法官会不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她用哭红了的眼睛盯着我。

“来追捕我吧,亲爱的凯瑟琳。抓到的话,就奖励你一个深吻。怎么样,是不是超级诱人?”

“无论如何躲藏,你迟早会被逮捕。”她说得斩钉截铁。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小结衣的吻,她可是会害羞的。”

“……”

当她意识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当作玩笑来调侃的时候,我们的对话也就到此为止了,很遗憾。

“晚安。My lover.” 我向她脱帽致意,转身离去。

出了剧场,夜风拂面。我要回去躺到床上,度过慵懒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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