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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4-08),2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6780 ℃

  没人看点心匣子,就都想怎么伸手,摸我下边。十几斤的金银就拿回来了。

  国际饭店这常来常往,维特熟了。

  「常借貴方宝地,找饭吃,也没打问这要不要拜码头,有没有常例钱。」

  「我们这原是公共租界,是黄总探长的地盘,他大人物,没功夫见小鬼,因你是客人自带的,所以也没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饭吃,常例还是要的,你交到楼下柜台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费才二百元,我倒贴也要贴得起。都说没经费了,也不能跟老刘开口。

  见我踌躇,维特说要是给你介绍客人,抽头半成。

  这很合理,「都什么样的客人」

  「都是二十楼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国际饭店的非富即贵「行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一点都给你,其他时间另议。」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会晨勃,我当然要抓紧。我准备住在我孤老这了。」

  「你孤老没意见吗,别有纠纷。」

  「没人管我,他即养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么收费?」「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过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过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点,过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这是便宜了还是贵了还不好算,试试吧。」

  「我的条件,年岁不赁,没钱不行,小白脸也不行。」

  「得勒。」

  这四层的客人都转了一遍,全都成了回头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时一次一次放出来,那些男的喜欢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能,别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九次水。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刘见我时不时出去一下,没一个钟又回来,一般上午没事,如下午没事我也给维特。

  后来老刘问我,我说「我是应召,当然应招去了。」

  「你很缺钱吗?」

  「我不应招就倒贴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爱倒贴,你在床上努力一点就全有了。」

  我现在在楼里出应召,连衣服都不穿,披一饭店的丝睡衣,还省得脱。

  就是弄脏的床单特别多。

  维特说「黄小姐,真能啊,出这么多水。一天要送两次洗衣房了。」

  「我以后给你抽成高一点,你把清洁的叔叔婶婶也哄哄,不要有话传出去。」

  「怎么好意思。」

  「要的,出门靠朋友。」

  一日我月经刚来,有点懒懒的。这时老刘又想与我欢好。

  也是我在他那从不穿衣,勾得他时不时,欲火中烧。

  他说「你怎么老不穿衣服」

  「我就这几件好衣服,要脏了,皱了,一洗就坏了。没好衣服,怎么进出这国际饭店。」

  「你怎么不去上学。」

  「我都学完了,论文都交了。就等毕业证书了,怎么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不过是看你心情不好问问。」

  「这几天来月经了。」

  「治心情不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红烧鸡」

  「吃红烧鸡管事。那叫房间服务,送一只红烧鸡上来。」

  「不是那种红烧鸡,而是跟你玩一次带经血的性交,」

  「都说经期行房,会感染。」

  「有这个」

  「这印的是法文,阴茎衣。」

  「精液都收起来,很卫生。」

  「那就来。」心想这老刘还不落空。呀这玩得我俩腿血染到踝骨。

  不错平时经期五天,这回三天,经血排得畅快。精神也好。

  有这法国的胶皮,我也要了几个,到处去玩红烧鸡。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倾向,我提供这种服务,很受欢迎。见我一边挨肏,一边冒血。都非常兴奋。当然不白兴奋,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国的原子弹,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来了。也没时间应招了。维特很可惜。

  老刘要回苏北述职。我也要跟着,他说「你不用跟着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还要应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会回来,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马路,也就是刚改名的北京路商务书局的看广告牌,有人出让原版【风雪夜归人】的,就是你的联络人。」

  我的毕业证书要十一月才发,这俩多月,我没事了。我想保养美容一下。

  6。

  不知我发什么癔症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这是贱皮子又痒了。

  当然进家门就又是披枷戴锁,镣铐缠身。老爸说「你四个月不回来,你的月钱换了三根条子,加上上回许你的五十,再加上这回给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给你存花旗的保险箱了。这是钥匙。一条金链吊着一个把钥匙。

  无事献殷勤,这又要怎么算计我。

  六牛说「秋鹜馆的赖嫫嫫来了。p」

  「来,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锁的「这是你的干女,真水灵。」

  「亲闺女。」

  「这干嘛呀,我们堂子里都舍不得。」

  「她可不老实,一错眼就不见了。这好几个月才逮着。」

  赖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两条金灿灿的金饰。

  我爸一看「这是指姆铐。」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脚大拇指铐上,她这么光溜溜的怎么跑。

  又拿出一个卷线合,拉出透明的细丝。

  「这是美国的吊鱼线,尼龙丝的,刀也割不断。」

  细丝头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阴蒂包皮金环上,「别拉豁了。」

  「对」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钥匙解开金扣。又在我阴蒂包皮上作怪,我躲躲闪闪。

  「六牛抱着小姐,别让她的腿乱动。」

  六牛抱着我,俩腿别住我的膝弯,让我劈开俩腿。给赖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这么被下人唐突。」

  「这不比捆绑省事。」

  「这倒是,可堂子里不会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们小姐我肏过。」

  「你又得瑟什么。」

  嫫嫫把两条金片夹住我的阴蒂包皮用金铆钉铆在一起。

  「这回屄都镶金了。」

  再把阴蒂环挂上,扣上鱼丝。

  她把拉线盒用螺丝钉在柜子上,我走来走去,都拉着鱼丝。远了会放长,近了会收短。到是不会疼,只是拉扯阴蒂,刺激我的阴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长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针,在我锁骨窝里开一个洞。从我脚底剥下一块皮,缝成园管,缝在锁骨洞里作了一个瘘管。半个月伤口都好了。

  一个一两多的大金环挂在我的锁骨上一长条四五两的金链子扣在锁骨环上,从我乳峰之间拖下,盘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里,被拉着金链,背着手,手脚拇指戴着铐,步履蹣跚,练习蹲下起立。

  浑身上下涂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肤闪着珠光。

  「嫫嫫原来埃及的肚皮舞娘的皮肤是这么养出来的。」

  也不给我饭吃,只喝牛奶,吃鸡蛋,只给吃瘦肉,还有一些苦药汤。

  「给她的断龙汤,要多久有效。」

  「总要半年以上,快了会毁容貌。」

  「爸爸别给我喝断龙汤,我还要玩红烧鸡。」

  「你会玩红烧鸡,极少人敢玩红烧鸡。玩不了两年人就残了。」

  「我用康的姆,残不了。」

  「法国肾衣。你在新四军都学会什么回来。你下回什么日子,也不孝敬你老爸。」

  「刚学会的,这不就回来尽孝来了。」我说怎么遛遛达达就回家了,还是想老爸了。

  「国际顶楼索非亚是你吗?」

  「那是我的花名。」

  「我这么孝敬,你说你还这么折腾,打什么主意。」

  「姑娘,实话告诉你,这不上峰都回来了,八年没见,总要有所心意。可咱家山穷水尽,那两房老埋怨我,这回打算让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损失什么,家里可省了多少金条。」

  「我能顶多少金条?」

  「总能顶五百」

  「我看可以顶一千。」

  「一成,一百条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现在有多少条子了。」

  「爸我花销大,衣服鞋,化妆,还要交际。你给我三条,早就光光了。」

  「这才几个月?」

  「你把人家的咂儿,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钱,能立起来。」

  「不跟你算钱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这个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调教一下,她们新四军总是野路子。你们把宫里的教教她。」

  「宫里算什么,好几百年没美女了。」

  「我们是雍正朝传出来的。」

  「调教,总要有个对子。二老爷,你什么时间合适,这调教要乘热打铁。对子也是累活。」

  「我当然不干,这活她和六牛最合适,她俩也不是没玩过。」

  「我不干。」六牛比我大两岁,和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我穿开裆裤满地跑时,他就跟着,抱着,从没把他当个人。只不过是身边的猫儿狗儿。

  锄奸科院子里我在众目睽睽下被猪,狗,强奸的感觉又来了,那种一死了之的心又回来了。

  「你们的大头领不是要你们和工农结合吗?六牛是咱们家生的奴隶。我就把你嫁给他,不就真正是让你和工农相接合了吗。彻底的肉体相结合。」

  听了这话,我怎么两眼发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样俩脚发软。

  六牛把我兜裆一抱,一手在我的裆下开始揉弄。

  「你先别急,你们到阁楼里去练,那里勾子链子,绳子,枷铐都现成的。去把小姐房里大床的席梦思垫扛上去,多罩几层被褥,别让她又弄得精湿。」

  这垫子说是我房间的,可怜我哪里睡过,这几年我到家就被在各个房间里到处肏弄。

  这六牛跟着我爸说是门房兼保镖。经常作帮嫖,给他嫖的女子抱腰压手。这样强奸书寓的女校书时也不用捆捆绑绑,叫她们有口难言。

  这六牛还有机会捡剩刷锅,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书也只能收一份钱。

  这回得话可调教自家小姐。高兴得几百斤的床垫,揹在背上,送入阁楼。又把我抄裆一抱,也送上阁楼,他抄着我,手抠入我的屄,手指抠住我的阴道里勾住我的痒麻之处,酥麻的热流,竟然像被烙铁在烫烙。

  我被扔在床垫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阴道肛门推推搡搡。就浑身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压在床垫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儿。用舌头在我乳头上划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浑身发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里抠弄,可水汽都没了。变得干巴巴。

  六牛也算有经验,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愤恨,一点精神也没有。

  以前被强奸不知多少次,这样的情况还从没有过。

  我想以前,被强奸时因为害怕就会有水流出来,那些乱交,就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有性反应。

  现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强奸,性反应就来不了了。六牛看我没反应,就要强插。我左右一滚,他就没办法。

  赖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说「我教你点穴,任什么贞洁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药一样让她来求你。」

  说着在我胸背几处按压,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屄芯子里火热难捱,嫫嫫把俩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带刺的小轮在我身上滚动,尖刺扎在我的大腿沟里,淫水就开始流出来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阴唇间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一股的热流冲击着我被夹住的咂儿咂儿,冲击我的阴蒂。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叽吧就吞吐起来,然后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叽吧导入我的阴道。

  挺身迎合六牛的抽插,俩腿盘住六牛的屁股,俩手搂住六牛的腰,我屁股,腰,胸乳,像出水活鱼一样郁动。

  六牛都不用耸动屁股,叽吧就能在我的屄内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疯颠了,我都不用使劲了。」

  我癫狂了二十分钟,六牛射精了。

  「她这回怎么不出水了。」

  「我点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颠狂,你看。」

  赖嫫嫫在我肚脐下一个穴位一点。我的骚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六七尺高。我把平常好几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喷洒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欢,弄得精湿,还要收拾。可以憋住,要喷哪就喷哪,也可喷在痰盂里,这多干净。」

  又训练我自己点穴。我憋住淫水时的癫狂劲,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这十八层淫贱的地狱里又掉下了一层。

  赖嫫嫫还不放过我,又拿出一把铜钱,要我用阴唇一枚一枚,叼进阴道里去。

  开始连夹都夹不住。我要是掉下来,就用针扎我的阴蒂,我只得努力夹。

  然后再练叼进去。练得可以把一根银筷子吞进吐出,才认为合格。

  三个星期,交我爸验收。

  看了我叼铜钱,我爸拿出一把金镑,说「你如一口气叼这三十个金镑,就都给你」

  金镑又小又沉,费了很多力才都收进阴道,再一粒一粒排出来,数来数去差一个,把阴道收缩半天才排出最后一个。练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练了这功夫,我的阴道可以随心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阳物,随心柔弄,老爸说「箍得很舒服,适合老年人。」

  这一日,把我梳妆打扮,描眉画眼。穿一件无领无肩,前后深V对襟,高开气的旗袍,腋下也开一个洞,左边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环的金链盘在腰上。外披一件风衣。

  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一间学校的礼堂,几百人。

  原来是中统的会议,不知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中统。进门时也领了一个徽章。上还有编号,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党的地工。

  我大惊,这比托派还要命。

  我爸说「别紧张,名子登记的是假名。

  凑人头用的。「嗷,吃空饷。

  「那有没有我的抽头。」

  「好好,今天你听话,就不只抽头。」

  大佬陈立夫也来了。浙江口音的演讲,也听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这是小女。」

  我已把风衣脱了,闪着珠光的雪肤。扭捏作态。「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诡计,可我没献殷勤的机会,反正也说不着我。

  散席去取风衣,小姐拿着风衣,并不伺候我穿上,反给我引路,三转两转,把我引到哈同大厦的顶楼,进入一豪华套间。

  我明白这应该是要伺候陈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来,陈已披着丝睡衣,在等我。

  在沙发上把我揽在怀中,看我的刺字。我说「可爱的黄鸟,落在长满刺的毛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胆战心惊的意思啊。」

  「是吗?你一说我就怕了,搂住我吧。」

  俩人欢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么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淫贱蹄子,没好命。这么好的机会,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了,这怎么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乳房下边,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李腰上,俩白白嫩的双乳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玩坐莲。

  我的双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冲洗出了。赖嫫嫫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净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四明山扎记》。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么什么都占着。

  浙江的战友说老剑已经离婚了,谭政委给他前妻几百大洋离的婚。有个女儿在宣传队。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问老剑到上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其实我恨不得立刻就上老剑的床,但总要有个由头。

  老剑说过些时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没什么要我帮的。

  过一天他拿来一些祁红茶叶,说要送给傅雷。傅雷听说过,他翻译过很多巴尔扎克,罗曼罗兰。我上大学时看过一些。

  老剑也到上海来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里,也是左联的,是个诗人。

  我上门去找,老剑不在,见到慕容的儿子。这傻小子,见我清秀,就来兜搭我。问我复旦学生会的事,我可不是进步女青年,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话不投机。

  不过知道了老剑在时代周刊帮忙。原来这周刊是苏俄办的,老剑去挣美元了。

  我领了毕业证,奉命相机打入军警机构。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怀疑,立夫同志的秘书没做成,是老爸使得坏,故意让建丰同志和立夫同志相争,让我两边作不成。

  听说老剑极有办法,浙江敌工部有个学员是陈布雷的外甥女,老剑一封信就荐到梅园去了。

  我也找老剑想办法。还真有办法,把我荐给一个姓沈的将军。我就被安排到台湾作军法官,我请示上级后,就要求作基隆港务局军法处的军法官。我算是入伍了,被評为宪兵上尉军衔。

  7。

  我要到台湾去上任,一方面是远离上海,一方面又远离部队。真是孤军奋战了。

  我哥帮我安排了一个运输舰的舱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剑来送我。

  我说起孤独感,求老剑抱抱我,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伟,就往后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剑拉到我身上,俩人的嘴就对在一起,深吻起来。

  老剑在我身上到处抚弄。我的感觉来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动。

  老剑说「听老刘说你很开放啊。来吧,好好玩一下,睡个好觉,就没事了。」

  我也就不再装玉女了,把老剑的玉茎吞吐起来。这夜我俩颠鸾倒凤,玩了一宿。

  第二天依依不舍,老剑说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湾。

  下了船,坐火车到台北,坐三轮,终于到了宪兵司令部,找到沈将军。

  他领我报了到,领了军服,一身少校黑军装,白色船形帽,黑色军裙,军靴,白色武装带,白色的皮枪套。

  就是上装肥大了一些。沈将军说,后勤有裁缝,可以改军装。

  「怎么是少校,不是上尉吗。」

  「台湾光复,都升一级,原来只给你按学位評上尉,看你的资历,你是三六年的cc,按年资应評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气了。」

  沈将军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蒙事。

  因基隆算军营,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间宿舍,正好与沈将军家隔壁。

  刚到放一周假,到市区逛街,有德国货卖,买了一架莱卡35米厘相机,一箱五打爱克发暗盒胶卷,还有大包兑药水的各种药粉,花了四五两金子。

  回家就给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练手。虽然这都学过,也练过,可指导的教官不在,这回还买了书,可真操作起来就手忙脚乱。玩了几天,也算能照好了。

  开始沈将军因我是老剑推荐来的,有点怀疑我的身份。见我的私人衣服,又见我挥金如土,对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问我三六年的cc是怎么回事,算起来那时我才十三四岁。我说我爸是黄玉涛。「原来是世家才俊,年轻轻就法学士了,不过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别人就不会奇怪你十三就当cc了。」

  一周假很快就过完了。宪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吉普。这的司令也是少将,就是不知沈少将的职务,只知道他是蒋总统的同乡。

  给我介绍了一个中尉宪兵小队长冯铁虎,还有二十多个宪兵,都是下士以上军衔。

  其中有四个司法文书,也都是宪兵编制,这四个跟我一个办公室上班,其他驻扎在宪兵队。

  基隆港这是一个师级单位,应该是一个卫戍区,但一直没有司令,只有一个卫戍中队,相当一个营。

  中队长也是少校,不过我是宪兵,比他高级。这还有工程处,港务处,他们都属于海军。

  这还有警察署,署长也没我高级。这里的情治单位就是我。

  不过电讯处,机要室归军统管,现在叫保密局。只有机要室主任是中校,他是老资格,青浦训练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没人归他管。虽然没有明确,基隆这里我的权最大。

  各部门都在港务局大楼上班。

  卫戍中队,宪兵小队驻扎在大院里。

  另有一个港口调度室在码头边,那里还有客货站,那有民用码头,军用码头。

  有鹿尔港水道通外海。那里有炮台,有个炮连归卫戍中队管。

  副司令下午,没接受宴请就走了,晚上给我接风,我看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电讯处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个流氓,他搂着他们报务班的女班长,动手动脚,还看着我,分明是挑逗我,机要室赵主任一个劲给我劝酒,他老婆也帮腔。

  终于把他们对付过去了。那报务班的女班长姓张,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带着换洗内衣,我也拿几件内衣,也借个篮子,一齐去澡堂这和上海不一样,我学小张,在更衣室脱了衣服收在篮子里,就拿了一个小桶走进大澡堂子,「呀」这么多裸男。听到我的娇声众男一起回头看我,一个个夸下巨物都齐齐抬头对着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脚乱,又觉无颜见人就双手遮脸。

  「哈哈」澡堂的声音特大。

  小张对我说「对不起,没告诉你,我们这是浑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惊后,恢复镇定,十几个裸男还是见过的。也就放下双手。

  像小张一样打水浇身,抹肥皂,冲洗后到池堂里泡澡。我虽然知道小?张是看我笑话,出来还是说「你们这是什么风俗。」

  「这兵营都是接收日本的兵营,日本的规矩。我们女兵也只能一齐洗。」

  「那些男兵不会非礼骚扰女兵吗?」

  「非礼也没法子,不过有军中乐园,一般不会搞我们。」

  「军中乐园都什么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乐园可折抵刑期。我们女兵要是犯错,也会被罚到军中乐园短期服务。我们班里有个大个子,不听指挥,被罚去一个月,回来就老实了,说是一天被三四十个大兵轮奸。她个子大也受不了。」

  后来知道这里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赵主任搞过,那大个子不随顺,就被送军中乐园去整治一番。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说被招兵还教收发电报。日治时代被招兵,其实就是去作慰安妇,还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宪兵军法官,就到军中乐园去视察。双排小屋,每间一人,卫生伙食都不错,还有一个军医。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过没有共党,到底是小地方。心想这比新四军的公妻的条件好。新四军那就是牲口圈。

  听她们大声小气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动一动。就找了个双头龙,把一个女犯肏弄一番。这女犯也不知在这多久了。人说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妇,那时就要搞公投,搞自决,我们当然也不放。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她的屄里去,摸着她的子宫,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汹涌。

  这小地方一点事传的人人皆知。周赵看我的眼光都变了。我猜他们都在琢磨我。其实我看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电讯处,机要室有点情报价值。所以把钩子放出,引人上钩。

  一日,有外轮与渔船相撞,等我知到,他们已私了了。这也是我权力范围的事。我有借口了,去工程处要了港区详图,公开复制了几分,给机要室,宪兵队,警署都发了,自然我也留了副本。

  这里还有海关,他们是多头管理,外交部,税务局,海军,警察局都管他,可他那的人洋的很,对基隆各机关一概不理。谁也管不着他们。我仗着是宪兵,就去视察,「现在是戡乱时期,海关必须配合戡乱。」他们竟说海关工作语言是英文,我说什么他们听不懂,我费事又用英文再说一遍,老实了。

  我收买的眼线,汇报说我就是一个烂婊子,不知把哪的教授伺候好了,骗来的文凭。见我真的会英文,又传那也是烂货,满身淫荡的刺花。这谣言,肯定是张班长传的。

  我一直防着周上尉,没想到栽到赵主任家里,星期五下班,跟着赵说就在他家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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