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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怎么说 - 3,2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1830 ℃

  突然,不知为何,罗格飞窝在小厨房里又洗又切又煮的背影浮上她的心头。那个笨蛋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

  「但是什么?」宋如风仍是一脸的自信。

  「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想一想。」冷盼凝心头一震,从宋如风手中抽回小手,不太有把握的回答。

  「那好,你慢慢想,我去洗碗好了。」说着,宋如风推开椅子,挽起袖子,十足新好男人的模样。

  见状,冷盼凝暗忖着,如果是罗格飞的话,大概只会跷着二郎腿,颐指气使的指着她说着,洗碗这种女人家的事情怎么可以等着男人动手?还不快去做!

  怎么了?现在在她眼前的是温文儒雅的如风啊,她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还杵在厨房里的死沙猪?厨房?糟了!如风到厨房去的话,一切不都穿帮了吗?

  她苦心营造的贤慧女子形象可不能就此付诸流水。

  「如风,你别忙了,你是客人又是寿星,哪有让你洗碗的道理?」冷盼凝连忙跳起来,把宋如风推到小客厅里坐下。

  「没关系,难得的假日,却让你窝在厨房里忙了一整天,如果你不让我出点力的话,我才真的会过意不去。」宋如风才坐下,又连忙站起来。

  「不不不,你别忙,真的,我最喜欢洗碗了,你就好好坐在这里看看电视、好好放松一下,我很快就来。」冷盼凝硬是把宋如风按回椅子里,然后奔到小餐厅里,把杯盘送进厨房里。

  捧着一大堆杯盘,冷盼凝还不忘空出手来锁住厨房与餐厅之间的大门,她可不希望宋如风误闯进来。

  要是让他知道刚刚那顿美味到当场让他说出求婚这种话的料理,是她找枪手来做的话,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可就泡汤了。

                第九章

  「你干嘛这样紧张兮兮的?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冷盼凝刚把厨房的门上了锁,还没转身,身后就传来罗格飞嘲弄的声音。

  她的心一虚,想起自己和他之间几度发生的激情,恰恰不就是所谓「见不得人的事」吗?

  「躲在又窄又小的厨房里,见不得人的应该是你才对吧?」冷盼凝把杯盘捧到水槽底下,没好气的回嘴,边说边给了坐在流理台上的罗格飞一记凶狠无比的白眼。

  这个死沙猪简直是坐没坐相,难道不知道流理台是要料理食物用的吗?

  闻言,罗格飞二话不说,潇洒的将两只大掌往流理台面上一撑,双腿一蹬,轻轻松松从台面上跃了下来,只见他拍拍被黑色牛仔裤包裹住的臀部,然后吹着口哨往门边走去。

  「喂!你想干嘛?」冷盼凝的耳边还响着他拍臀的声响,下一刻却见他人已经走到门边,一只大手不怀好意的握住门把。

  「你说得没错,我没有必要像只老鼠躲在这个又小又窄的厨房里,毕竟我的确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着,罗格飞放在门把上的大掌转了转。

  「不可以!」冷盼凝急惊风似的飙到他的面前,用力的把他的大掌从门把上扳下来,牢牢地握在小手里。

  这个女人果然是把宋如风对她的评价看得比千金还重。罗格飞扯出一抹冷笑,一把怒火却直往脑门冲去。人家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他却为了她在这里蹲了一个下午,她吃吃喝喝、一点忙都帮不上,他也认了,但是他万万没料到她和宋如风吃了一顿浪漫的生日大餐之后,还敢进来对他颐指气使,压根儿没把他看在眼里。

  而且她以为他喜欢坐在流理台上吗?如果这个小小的厨房里有一把椅子的话,如果她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一点点的话……

  他受到的待遇简直比廉价的外籍劳工都不如。

  「你以为捉住我的手就可以阻止我吗?」罗格飞边说边伸直了腿,眼看就要往门板上踹去。

  见状,冷盼凝连忙松开他的手,想也不想就张开双臂扑向他,两只纤细的手臂穿过他两侧的腋窝,紧紧地环住他厚实的阔背,急切的低喊道:「别生气,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别生气、别出去好不好?」

  罗格飞收住脚,感觉到她的红唇在他胸前一开一合的请求,她柔软的身体黏贴在他的身体上,他握了握拳头,和内心的渴望交战了许久,慢慢地松开了拳头,他犹疑的、试探的、不确定的、完全没有信心的将双掌覆在她小小的背脊上。

  她的身体一沉,感觉到他大掌上传来的温度,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言语,她让自己停在他的怀中好久、好久,久得她都不想离开了,久得她甚至又想不顾一切的和他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突然眼前一黑,一团黑影往她的脸颜上压了下来,是罗格飞吻住了她。

  亲密的交融,世界浓缩在一个吻上,吻被放大成全世界。

  冷盼凝细细的手臂往前滑动,从他的后背滑到他的胸膛,她温柔的轻抚着他擂鼓般跳动着的心脏,半晌之后又缓缓地上移,软绵绵地挂上他的肩头。

  罗格飞用力的把她抱个满怀,失控的张开性感的阔唇,将她小小的红唇尽数吞没,他激烈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吞吐着她甜蜜的柔软。

  「啊……」冷盼凝在他口中逸出一声呻吟。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会接吻呵?只是一个吻而已,一个吻就把她弄得浑身发热,分不清天南地北,弄得她除了一个吻之外,还想要……想要……更多、更多……想要更多不是她应该得的东西……

  罗格飞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全然的臣服于他,他抱起她香软的娇躯,大步一踏,三两下就走回流理台前,放下怀中的人儿,他把她圈在自己和流理台间,将自己刚硬的线条压在她圆滑的曲线上,俯下头,再度吻住她早已肿胀的红唇,大手却往她的身下探去,掀开及膝的裙摆,粗糙的大掌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之间游移着。

  这里是哪里?冷盼凝被他撩弄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臀下一阵冰冷,她惊喘一声,讶然发现裙摆已经被撩高到腰际,身下蔽体的小裤已经不翼而飞,她光裸的俏臀毫无阻隔的坐在冰冰凉凉的流理台磁砖上,女性的私处则毫无遮拦的抵在他凸起的牛仔裤裤裆间,她羞赧的想夹紧双腿。

  将自己置在她双腿间的罗格飞见她一脸绯红,身下的男性欲望简直就快自动自发的冲破裤裆,往她甜蜜的幽穴里钻去,他左右握住她的两踝,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曲起,如此一来,她腿间阴暗的神秘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低下头,他的视线越过她腿间淡淡的耻毛,毫不留情的看穿她女性所有的私密。

  「啊……」冷盼凝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的眼神像两簇跳动的野火,狂妄的烧,烧光了她体内所有的矜持,矜持被融化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她的体内源源不绝的流出。

  罗格飞松开紧握着她脚踝的大手,改而轻轻地碰触她女性最神秘的处所,透明浓稠的蜜汁迅速蔓延在他粗糙的大掌上,他低吟一声,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整个巨掌覆住她腿间柔软的禁地,捏挤、逗弄着她。

  冷盼凝把双手背在身后,细嫩的掌心撑在流理台上,极尽可能的仰起头,往前挺起丰满的胸部,好像在抗议他忽略了她胸前的柔软,而一双不再受他箝制的双腿也不再冀求自由,反而灵活的缠住他的腰部。

  罗格飞一手持续逗弄她湿漉漉的下体,一手则快速的解开她胸前的衣衫,褪去乳罩,两团玉乳抖抖颤颤地胀大,在他滚烫注视下火速的成熟挺立,他伸手握住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毫不迟疑的张嘴衔住乳房上红艳艳的熟果。

  在他上下交相催逼之下,冷盼凝全身的敏感都被唤起,她细致俏丽的脸蛋扭曲了起来,热汗从她的弯眉边往下滑,—发不可收拾的欲望宛如沸腾的热开水,身下的禁地在他长指的大胆拨弄之下,剧烈的抽搐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怀孕的话,一定是个很会做菜的孩子。

  一个很会最菜的孩子……水深火热的激情之中,冷盼凝的心头却浮现起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

  然而就在此时,空气中响起了几道突兀的声响,那是不属于欲望的声音,那是有节制、有节奏的敲门声,听得出是从一个充满了礼教、温和斯文的男人手中发出来的声音。

  「盼凝!」宋如风出言轻唤。

  有节制的敲门声配上宋如风有节制的腔调,打醒了厨房内一对被情欲烈火焚烧着的男女。

  冷盼凝傻傻地看着罗格飞,看见她的双腿不知羞的缠在他的腰际,看见他的大手分别抓住她的一只乳房和下体,她看清了全裸的自己和衣衫凌乱的他交缠成一种暧昧至极的状态。

  「呃……」她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要出去吗?」罗格飞松开了她的下体,也松开了她的乳房,但是他的双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他扶住了她的腰,在她细瘦的腰身上缓慢的磨蹭着,而他的眼则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

  「我……」她被迫似的与他四目交接,却看不懂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沉静了几秒钟之后,空气又开始浮动起来,宋如风又开始在门板上敲打,依然是有节制、有教养的敲门声,显然已经成功的打乱了厨房内的激情。

  「穿上衣服吧,宋如风在等你了。」罗格飞的眼神闪了闪,主动为犹疑不定的她作了最后的决定。

  眷恋在她腰上的大手终于死心的放下,弯下身,他为她捡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交给她的时候,他的头却是低的。

  冷盼凝被动的接过衣物,一件一件穿上。

  「来,差点把好东西忘了,这个给你。」

  罗格飞在她着衣的空档里踱离了她的身旁,等她穿上所有的衣物之后又回到她身边,扬扬宽阔的眉头,他递给她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壶香热的香草桔茶和一个约莫八寸大的香草巧克力双混蛋糕。

  「这是……」冷盼凝接过托盘,迷惑的向他眨眨眼。

  「一个人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好人做到底,做了一个香喷喷的现烤蛋糕,包管宋如风吃了之后,给你一百分。」罗格飞试图潇洒的说,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太紧太涩,和他潇洒的口气成了明显的对比。

  原来当她和如风在外面享受丰盛的生日大餐的时候,罗格飞还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做蛋糕……

  「你什么时候变得比女人还要贤慧了……」冷盼凝盯着蛋糕上完美的香草奶油花,低声说道:「我以为你不喜欢进厨房的……」

  「我是不喜欢,但是……」罗格飞的话还没有说完,门板上又响起阵阵有节制的敲门声。他叹了一口气,把话语吞回肚子里去,重新起了一个话头,说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会以为你想留下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没有多花一秒钟来考虑,冷盼凝很快地说道:「我出去。」

  她应该出去,她爱的人是如风,她不能留下来和罗格飞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之间没有爱,没有爱却做那种事是不道德的,她已经重蹈太多次覆辙,不能一错再错了。

  略带苦味的香草巧克力双混蛋糕,显然很对宋如风的味口,只见他一口气吃了两块,脸上写满了满足。

  「真是太幸福了!」坐在客厅里温暖的沙发上,一边吃着手工制的蛋糕,一边配上热呼呼的香草桔茶,宋如风含笑的说:「盼凝,你真是个让人充满惊喜的女人。」

  「是……是吗?」巧克力蛋糕分明入口即化,冷盼凝却好像快被噎着了。

  「当然是了。」放下手中的瓷杯,宋如风往冷盼凝的身边移去,将她的手握到他的唇边,轻轻地抚着她白嫩的手背,深情款款地说:「多么漂亮的一双巧手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理想。」语毕,他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印下一记轻柔无比的吻。

  冷盼凝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倒是厨房里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声响,好像有人用力把锅子摔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她明显的震动了一下,忙把纤纤小手从宋如风的嘴边抽回来,心虚的往右手边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惊慌的发现厨房的门是虚掩的,细细的门缝里隐隐然可见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晃动。

  「盼凝,那是什么声音?」宋如风侧耳倾听了几秒钟之后,疑惑的问。

  「大概……大概是猫吧。」冷盼凝在心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脑中思索着搪塞之辞,「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捡到的。」

  「你有养猫?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宋如风惊喜交加的说:「原来你不但人长得漂亮、厨艺精湛,还如此有爱心,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还……还好啦,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冷盼凝的脸红了。

  她第一次在宋如风的面前脸红,不是因为荷尔蒙作祟,而是因为心虚。她对他撒了太的谎,多得连她都快不知道怎么把谎言圆回来了。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不知情的宋如风再度执起她的手,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盼凝,我知道我们才交往了几个月而已,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你就是我这辈子一直在等待的女人。」

  「如风……我……」这不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场面吗?怎么梦境终于成真了之后,她却显得如此心乱如麻?

  没有一丝预期中的喜悦,她的心里反而恓恓惶惶的。

  冷盼凝下意识的又往厨房的方向望去,虚掩的门缝里已不见晃动的黑影,安安静静得像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刚刚的碰撞声是罗格飞无意之中发出来的,而不是因为他从门缝里瞧见如风吻她的手背,因妒所为的吧?

  等等!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以为罗格飞那死沙猪会因为如风对她示爱而吃醋嫉妒、乱摔东西吗?她为脑中突然闪过的怪异念头而明显的怔忡了几秒钟。

  这样想来,好像她冷盼凝巴不得罗格飞来吃她的醋不可,她才没有这样想,不管罗格飞在厨房里的碰撞声究竟是为了什么,反正一定不是因为吃如风的醋就对了。

  也许罗格飞是在生气吧,气她困住了他,好好的一个放假日,他还得到她家来当她的「菲佣玛莉亚」。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死沙猪当然想抱着莫芳霏那个大美人倾倾我我一整天才是……

  是啊!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罗格飞怎么可能愿意窝在小小的厨房里和菜刀、油锅为伍呢?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不过说来也奇怪,她又没有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非要他来帮忙不可,到这里来明明就是出于他的自由意志。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帮着她讨如风的欢心呢?难道他是怕她嫁不出去、怕她缠着他,所以连最讨厌的厨房都进去了?

  是吗?罗格飞是如此巴不得她赶快嫁给如风吗?

  那他刚刚为什么又在厨房里对她毛手毛脚的呢?要不是如风来敲门,她和罗格飞只怕又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想起罗格飞亲密的举动,她的脸蛋不知不觉又染上一层艳丽的绯红。

  他会那样对她,除了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色狼之外,什么意义也没有,倒是她这个小白痴刚刚还妄想着要生一个很会做饭的宝宝……她摸摸发烫的脸颊,为自己的无知而羞赧。

  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净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盼凝,你这样垂着头不说话,是默许了吗?」宋如风轻轻地捏弄着还握在掌中的小手,轻柔无比的出声相询。

  默许……什么?冷盼凝疑惑的抬起头,似乎完全听不懂宋如风的话。

  「你今天特别容易脸红。」宋如风摸摸她仍然发烫的脸颜,温和的说:「别害羞,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如风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冷盼凝眨眨眼。

  「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新娘,最幸福的小妻子。」宋如风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用风一般轻轻柔柔的语调说道:「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照顾你、保护你,我会做个天天回家吃晚饭的好老公。」

  什么?他想天天回家吃晚饭,她才不想天天当煮饭婆呢!而且她答应了吗?她有说过任何愿意嫁给他之类的话了吗?她仔细的思索刚刚发生的一切,只记得自己的心思几乎全在罗格飞的身上绕啊绕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答应了他的求婚。

  问题是如风有求婚吗?还是他根本一相情愿的认定她愿意嫁给他?冷盼凝真是愈想愈糊涂,她完全无法掌握眼前的一切。

  「盼凝,我爱你。」温文的宋如风难得热情的说,同时一张俊脸愈俯愈低,自信的往冷盼凝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压去。

  说巧不巧,就在宋如风把嘴噘向冷盼凝的红唇的当口,厨房里偏又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声响,听起来像有人将瓷碗、瓷盘之类的东西高高地举起再重重地摔下。

  宋如风望着冷盼凝近在咫尺的红唇,不解的问道:「你的猫好像脾气不太好。」

  趁宋如风停顿的空档,冷盼凝悄悄地动了动臀部,滑移到距离他一双手臂距离的地方坐稳之后,正色说道:「不好意思,人家不是说野猫难驯吗?」

  罗格飞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再这么下去,她新买的锅碗瓢盆都要被他损毁殆尽了,他到底是来搞破坏,还是来帮忙的啊?

  「我去看看好了,搞不好小东西肚子饿了。」有爱心的人其实是宋如风,他对猫都十分有耐心。

  「不不不不……」冷盼凝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阻止了即将起身的宋如风,口中飞快的说:「别去,那只猫很凶的,见了陌生人就要抓。」

  「不会的,我想它应该只是饿了。」不顾她的劝阻,宋如风坚定的起身,迳自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惨了!冷盼凝愣了几秒,然后拔腿追上宋如风,在他推开厨房门之前挡住了他,她的脑筋飞快的转啊转,却再也转不出任何的理由来阻止他,眼见他的大掌已经搭上半掩的厨房大门,她没有第二条路,只得猛然抬起两只藕臂挂在他的肩头,不由分说的将红唇凑在他的唇上。

  「呃……」宋如风只愣了一秒钟,之后就自动自发的回吻住冷盼凝红艳艳的甜唇。

  此时厨房里的「野猫」又开始撒泼撒野,几乎把厨房里所有的易碎物品都摔碎了,至于摔不烂的也砸得噼啪作响,小小的厨房听起来活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场地。

  「盼凝……你的猫……」宋如风在热吻的空档里插进一句气喘吁吁的话。

  「没关系,它玩累就没事了。」眼见宋如风已经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冷盼凝悄悄地松开挂在他肩头上的手臂,然后把手偷偷地背在身后,本想轻轻地拉上虚掩的门,不想一只大手却拉住她的皓腕。

  死罗格飞!真是捏死人不偿命!丝毫不看在她可是纤纤然的弱质女子,竟然敢下这种毒手,他捏得她的手腕都快断了!

  「痛……痛死我了啦!」冷盼凝痛得眼泪都快滴下来,不得已只好别开脸,先避开宋如风的热吻,再高声呼痛。

  拥着她纤腰的宋如风惊望着她脸上因痛而扭曲变形的线条,惊讶的问道:「盼凝,你怎么了?哪里痛啊?」

  「我……」冷盼凝结结巴巴、呜呜咽咽地说:「我的手……被门板夹住了。」

  门内的罗格飞听见她声音里的哭腔,他低下头,盯着她被他扯进门里的皓腕,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掌心里画了画之后,用一种轻得不能再轻、只容她一人听见的声音问道:「懂了吗?」

  懂什么懂啊,她只知道手腕就快和手臂分家了,她痛得五脏六腑全打起死结来了。她皱着眉头忙道:「懂了、懂了……」

  听见她的回答之后,罗格飞终于松开对她的掌控。

  冷盼凝很快的把手从门内抽出来,揉揉已然发肿的手腕,脸上净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

  罗格飞那个死人竟敢这样对她,不仅把她的手腕扭得快和手臂分家,还莫名其妙在她的掌心上乱画一通。想到这里,冷盼凝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盼凝,你怎么了?别哭啊!」

  冷盼凝在宋如风的面前一向成熟、优雅、自信、坚强,她突如其来的软弱哭泣让斯文的宋如风也傻了眼。

  「呜……」冷盼凝还是哭,黑色的眼线被泪水晕开了,几条黑色的泪痕滑过她的脸颜,也糊了她脸上精心打扮过的彩妆。

  她不能容忍罗格飞这样粗鲁的对待,他根本是存心想捏死她的,太过分了!他真是太过分了!就算她不如莫芳霏那块心头肉,好歹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他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就算只是玩玩罢了,他也不能这样对她啊!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呵……

  「瞧你的脸都哭花了,漂亮的妆都晕开了。」宋如风的口气听起来惋惜的成分比安慰的多。

  冷盼凝咬咬唇、吸吸鼻子。她知道如风喜欢上了妆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她,而今天的一切也是为了他而大费周章,她决定不再为罗格飞那死沙猪多掉一滴泪。

  「啪!」一声,她反身关上厨房的门,然后把宋如风拉回客厅里,把他安置在沙发上。

  「等我一下。」说完,冷盼凝奔回房间,仔仔细细地重新画了个美美的妆,然后换上新买的睡衣。

  薄如蝉翼的睡衣完全暴露出她姣好完美的身材,两条细细的肩带松垮性感的吊在她瘦削的肩头,V字形的低胸设计几乎开到腰际,各自暴露出两边大半个乳房,重点部位更是随着她的举手投足而呼之欲出。

  走出房间之前,冷盼凝最后在镜子前面审视自己,她的眼中燃烧出—种疯狂的光芒,弯下腰,她褪除了身下的底裤,然后一咬牙,毅然而然的推开房门。

  「盼凝……」坐在沙发上的宋如风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你这样……不会冷吗?」

  「傻瓜……」冷盼凝扭腰摆臀的走到宋如风的身边,亲亲昵昵地挨着他坐了下来,摆出十足成熟女子的风韵,伸出涂着艳紫色蔻丹的葱指戳戳他的胸膛,千娇百媚的说:「我在等你来温暖我啊……」

  「我……」宋如风轻柔的音色突地嘎哑了起来。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够抵挡冷盼凝这般妖娆性感的女体,十个温文儒雅的宋如风加起来都不能。

  望着她身上这件短及大腿的性感睡衣,胸前若隐若现的浑圆,再往下,两只交叠在一块儿的玉腿间隐约可见女性最幽微的性感,宋如风平稳的吐气逐渐浓浊,凶猛的情欲之色一瞬之间占领了他向来斯文无比的俊脸。

  「你怎么啦?」冷盼凝哑着嗓子挑逗宋如风,明媚的眼波却转啊转的停在厨房大门上。

  面向厨房大门的她,看见才被掩上的大门又出现了一条缝隙,她突然笑了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笑,笑到过火处,眼角不小心挤出了一滴眼泪,她抬起玉臂,不着痕迹的拭去。

  听见冷盼凝一声声的娇笑,宋如风转眼脱去斯文的外衣,露出男性共通的本色,他扬起大手,左右分别拉下冷盼凝肩头上的细肩带,两团雪白的丰满霎时之间弹跳出来,他大喘一口气,急切的捧住两座晶莹剔透的肉丘,揉搓着、夹弄着、弹拨着。

  「你真急……」冷盼凝凝视着厨房方向的眼神闪了一闪。

  她抬起手臂,迟疑了几秒之后,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缓缓地环住宋如风的肩头,把他的头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压去。

  厨房大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罗格飞巨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背向厨房的宋如风正忙着把头埋在冷盼凝的雪丘里吸吮,完全没有发现两道锐箭般的眼神射在他的后背上。

  半裸的冷盼凝已经夺去宋如风全副的心力,他完全察觉小到周遭空气的改变,他太忙了,忙着取悦她,也忙着满足自己的感官。

  「啊……」冷盼凝夸张的呻吟一声,其娇其媚、其让人酥倒的程度,宛如她已然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天晓得宋如风还停留在前戏的阶段。

  她任凭宋如风摆弄着她半裸的身子,一双眼却清清楚楚地盯牢在罗格飞的脸上,等到他把视线从宋如风的背上移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朝他绽放了一抹璨然的笑靥,像一朵美丽绝伦的娇花。

  罗格飞扯了扯嘴角,想回给她一抹笑容,但是他的笑却像中风病人脸上抽搐的肌肉。

  望着他脸上抽动的肌肉,冷盼凝似乎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想哭。

  哭与笑并不能绝对代表痛苦与快乐,过度的痛苦有时会令人忍不住发笑,太快乐的时候反而会让人想哭。

  她不懂罗格飞究竟是欲哭或欲笑,而她会想办法弄懂的。

  缓缓的,冷盼凝抬起一只凝脂般的玉腿,像一条勾人的蛇灵活的缠上宋如风的腰,薄短的睡衣衣摆随着她的蠕动而缓缓地往上堆挤,她雪白无瑕的俏臀也因此而几乎完全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之中。

  罗格飞顿时化成了石像般,他不怒不笑、不移不动,整个人僵在原地。

  冷盼凝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看来是她多心了,她原本是想激激罗格飞的,没想到却换来他的无动于衷。

  「啊……」冷盼凝闭上了眼睛,在宋如风抚摸她的大腿的同时,再度媚人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吟哦,加速了宋如风的大掌往她的腿间挺进的速度。

  「盼凝……我们结婚……明天就结婚……好不好……」宋如风显然被冷盼凝彻底地蛊惑了。这样美丽诱人的身体,他恨不得天天拥有。

  「等等……」就在宋如风的大手快逼进她女性核心的一刻,冷盼凝突然捉住他的大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细语的说:「这里不舒服,我们到房里去做。」

  相较于宋如风的被冲昏头,冷盼凝显得过度的清醒。

  她恨自己的清醒,她想迷失,想迷失在除了罗格飞之外任何男人的怀抱里,这样她才能彻底忘记,忘记罗格飞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欢愉与难堪。

  「好……我们到房间去……」斯文的宋如风此时倒是显得力大如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缠在他身上的冷盼凝拦腰抱了起来。

  等到冷盼凝垂新把视线落在厨房方向的时候,停驻在门边的罗格飞已经失去了踪影。

  撑在脸上的娇笑一瞬之间垮了下来,她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没有了罗格飞的身影,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望向何方。

  哪里是她的方向?

  从凌乱的被褥里爬起来,随手披上一件睡袍,冷盼凝呆愣愣地走到梳妆台前,机械化的抽出一张卸妆面纸,用力拭去脸上的彩妆。

  宋如风已经回家去了,她再也不用顶着一张女强人的嘴脸了。

  拭完了妆,她从镜子里看见白嫩嫩的脖子上多了几处血红的伤口。

  那是什么东西?过敏吗?

  她恍恍惚惚地抽开衣带,翻开身前的睡袍,发现乳房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红痕。

  她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被宋如风抓、捏、咬、吸的痕迹。

  有几道伤口显然已经破了皮,不见还好,见了难免隐隐作痛。

  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不是做爱吗?做爱怎么会做到伤痕累累?

  以前她和罗格飞……不是做爱,只是发生性关系的时候,他也不曾把她弄得这样凄凄惨惨的,为什么远比罗格飞温柔千倍、百倍的如风竟会把她弄成这副见不得人的德行?

  如风在床上就像只自私自利的野兽,他压得她好难过,他的抚摸一点也不舒服,不像罗格飞……

  罗格飞的抚摸总让她舒坦得浑身都要战栗,让她想要更多、更多……

  哪里不一样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歪着头切切地思索了起来。

  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只知道罗格飞的手掌又粗又大,但是为什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如风的手掌略小却是掌纹细致,摸在她身上的时候但觉不痛不痒,竟把她捏弄成这副德行。

  真惨!除了把自己弄得惨兮兮之外,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得到如风对婚姻的承诺,算是奖励还是惩罚?她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如果和如风结了婚的话,她身上岂不是天天都得带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伤痕。

  伤痕倒也还好,天天得忍受如风在床上粗鲁的劲儿才教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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