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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怎么说 - 1,3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7830 ℃

  冷盼凝摸摸脸,再低头看看一身随便的装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邋遢得不得了,抬望眼,看见罗格飞仍旧不言不语的净盯着她瞧,看得她的心莫名的怦怦跳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别以为这样灌我米汤会有什么好处,就算你说了再多的好话,我也不会去帮你要小护士的电话号码。」

  「哈哈哈……」罗格飞纵声大笑,爽爽朗朗的笑声里似有一丝掩不住的惆怅。冷盼凝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她根本不懂他的心。

  「喂,说真的,讲到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我怎么都没接到啊!」冷盼凝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爽朗的笑声嘎然而止,罗格飞避重就轻的说:「大概是早上十点多吧,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参加刘书玲的婚宴。」

  早上十点多,她正在美容院里洗头呢,不过就算她在家的话,也未必会接电话,而且都几百年没联络了,她去不去参加婚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冷盼凝忍不住失笑,她和他的关系大概只比陌生人亲一点,却连朋友的边都还构不上吧,虽然有一度她曾经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后来事实证明,那些她一相情愿的以为只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什么都没有变,他仍然是她最讨厌的客家沙猪,只是这沙猪现在受了伤,她只是略尽朋友的义务来看看他,只是这样而已。

  「要不要通知莫芳霏或是你的爸爸、妈妈?」冷盼凝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很想结束和他之间这种小痛不痒、不着边际的交谈。

  「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伤,何必弄得两位老人家睡不着觉呢。」罗格飞顿了几秒,显得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才说:「至于霏霏……她来了难免又要问东问西,只怕会搅得我的头更痛。」

  「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识好歹,人家是关心你才问东问西的,不然谁要理你啊!」冷盼凝忍不住为莫芳霏抱屈。

  「不用了,反正……你在这里就好了。」罗格飞小声却清楚的说。

  听见他的话,冷盼凝的脸蓦然红了起来,她连忙起身背过他,望向一窗夜色,口中却凶巴巴地说:「你白痴啊!朋友和女朋友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也不能留太晚,明天一早我还要上班。」

  贪婪的、毫不保留的、肆无忌惮的,罗格飞把视线锁定在冷盼凝纤细的背影上,许久之后,才嘎哑的说:「你回去没关系,反正等会儿小护士还会来看我,要是霏霏在的话,我就真的要不到小护士的手机号码了。」

  如果冷盼凝早一点回过头的话,就会看见罗格飞忧郁的表情和玩笑的口气一点也搭不在一块儿,可是她毕竟没有转身,也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于是她把他玩世不恭的话语当了真。

  「你可不要贪得无厌,要是让莫芳霏知道你背着她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可有苦头吃了!」冷盼凝提醒他。

  「她才不会管我这么多,我可是大男人耶,男人没有三、五个红粉知己,这说出去还像话吗?」罗格飞不可一世的说。

  「听你在放屁!大男人又怎么样,真正有格调的男人才不会随随便便地玩弄别人的感情,如果你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话,就高抬贵手放了纯洁可爱的小护士一马吧。」冷盼凝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切肤之痛。

  不是每个女人都跟地一样,和他玩过、睡过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说拜拜,还能若无其事的祝福他……冷盼凝握紧小拳头。不是每个女人都跟她一样傻,傻得会相信他在床上说过的话,我没有困扰……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知道,就为了他那句无心的承诺,她付出过多么惨痛的代价——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和罗格飞这个人—样,永永远远地过去了……

  从医院慢慢地踱出来,冷盼凝搭上回家的公车,夜空已经放晴,空气中仍然飘着湿气,但是至少令人心烦意乱的雨滴声已经不复存在,倒是成排婉蜒而去的路灯点亮了黑夜的温度。

  在社区路口下下车,沿着大街往前走几步,冷盼凝看见「如风牙科」的招牌白晃晃地亮着,她不知不觉的往牙医诊所走去,在透明的铝门窗外停驻了几秒钟,才突然想起宋如风今天休假,诊所里应该只剩两位她并不认识的医生。

  好孤独,她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孤独,除了远在乡下的父母之外,唯一把她当成朋友的刘书玲也嫁人了,明天就要起程到澳洲占度蜜月。

  好象每个人都在勇往直前,她却不停的在原地打圈圈,把自己的世界愈转愈小,活得愈来愈自我而封闭。

  就在冷盼凝想转身离去的同时,一张熟悉的脸突然贴在透明的铝门窗内冲着她发笑。

  冷盼凝惊讶的张大了嘴。宋医生不是休假了吗?

  「在家里闲得发慌,最后还是到诊所里来了。」宋如风拉开铝门,不等冷盼凝发问就自动做了解释,同时含笑地问她,「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喔……好啊。」冷盼凝傻呼呼地点点头,跟着宋如风走进候诊室里。

  宋医生真是个斯文优雅的男人,暖壶、送水……看他泡茶真是一种享受。

  在这样优雅的男人面前,冷盼凝也显得小心翼翼起来,轻手轻脚的接过小巧精致的茶杯,细细地啜饮一口温热的茶水,她忍不住赞道:「真好喝!」

  「你卸了妆看起来好象变了一个人。」宋如风也优雅的啜饮了一口暖茶。

  「很……很难看吗?」冷盼凝摸摸脸,想起自己不光是素白着一张脸,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也是随便得很。早知道会遇见宋医生,好歹也得涂个口红才对。

  「和平常成熟艳丽的你不一样,像个小孩子。」宋如风说得很含蓄。

  「让你失望了吗?」冷盼凝放下手中的茶杯。

  「还好,女人本来就有两张脸,上了妆的和卸了妆的。」宋如风倒是挺了解女人似的。

  「看来宋医生不光是医牙,对女人也满有研究的。」冷盼凝笑了。

  「还好。」宋如风的脸竟然红了。

  温柔自信的宋医生的红脸,是为了她吗?冷盼凝忍不住想着。

  把钥匙插入钥匙孔里转了转,大门还没来得及打开,屋里的电话却率先响了起来,冷盼凝忙进了屋,一反常态的接起了电话。

  「你他妈的上哪里去了!」一阵惊天暴吼从话筒里传出来。

  冷盼凝皱皱眉头,掏掏耳朵,把差点冒烟的话筒拿得远远的,停了几秒,仿佛确定话筒不会爆炸之后,才重新把话筒贴回唇耳之间,没好气的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吵什么啊?」

  「妈的!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够冷血,竟然趁我睡着之后偷偷摸摸地走人!」

  「罗格飞,你干嘛讲话这么难听,谁偷偷摸摸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要我整个晚上对着你那张流着口水的丑脸,还不如给我—刀算了!」

  「你他妈的少给我在那里大呼小叫!我打了几百通电话都找不到你,急得头都快裂开了,你最好不要再惹我!」

  「你还好吧?」冷盼凝这才想起他是个病人,想起他缠着白纱布的额头和异常苍白的脸色,她紧绷的语调陡然一变,藏不住的关切浓浓地显露了出来。

  「托你的福,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罗格飞的话里带刺。

  「罗格飞,如果你以为出个车祸就可以趾高气扬的乱骂人的话,请你找别人,我跟你甜美可人的女朋友莫芳霏不一样,没有必要容忍你的无理取闹!」冷盼凝又被他激出一把火。

  「我……」明明知道冷盼凝说得没有错,但罗格飞就是拉不下脸来道歉,「我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头痛得难受,加上打了半天的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这已经是他最接近道歉的底限。

  「你以为我跟你这个胡涂蛋一样过马路不长眼睛啊,我是到朋友家喝茶去了。」冷盼凝反唇相稽、逞完口舌之快后,才又试着平静的说:「你的伤还好吧……别逞强了,给莫芳霏打个电话吧。」

  他找的不该是她,而是他的女朋友啊,不管她有多关心他,当他痛苦难当的时候,她也没有立场……不,是没有闲工夫去抱着他、安慰他……

  「你跟那个软脚虾医生约会去了?」罗格飞喘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软脚虾,宋医生可是牙科方面的权威,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冷盼凝搞不懂他对宋如风强烈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当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喝茶、约会?」罗格飞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

  要不是冷盼凝太了解他这个人,搞不好还以为他是在吃醋呢。

  吃醋?真是可笑的两个字。

  「罗格飞,不要再闹了,赶快去睡觉,别让伤口恶化了。」

  「你来接我!我要出院!」打断她未竟的话,罗格飞无理的要求着。

  「现在?半夜十点?」冷盼凝显得一脸错愕。

  「就是现在!你来不来?」罗格飞无理的说。

  「你还是叫莫芳霏去接你好了……」冷盼凝的头可没被撞坏。

  「很好!你等着通知莫芳霏来帮我收尸好了!」

  冷盼凝确定罗格飞真的是头壳坏掉了,大男人主义再加上唯我独尊的狂妄,他真以为这世界是绕着他一个人旋转,任他要风得风、要雨是雨的。

  想归想,她还是说:「你别乱跑,我马上来。」

  要死还是要活都是他自家的事,她到底在搞什么啊?而且他不是说过放把火烧一烧就好了,干嘛还要费事收尸啊?

  当这些疑惑还在冷盼凝脑里盘桓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像一阵风的卷到楼下,不消一秒就拦下一辆计程车,火速的往惠佑医院赶去。

  黑着一张脸,拉着罗格飞,冷盼凝低着头,活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丢人事,如果现在迎面走来个熟人的话,她只怕要效法土拨鼠挖个大洞钻进去,或是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冷盼凝,干嘛走这么快啊?」罗格飞边说边甩开冷盼凝的手,嘀嘀哝哝地说:「大男人被女人这样拉着很难看耶……又不是在遛狗。」

  冷盼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忍耐的说:「放心,我没有兴趣遛你这只自以为是的大笨狗。」说完,她自顾自地加快脚步,往医院门口冲去。

  「喂!你好端端地闹什么小姐脾气啊?」罗格飞大踏几步,三两下就跟上她急促的小碎步。

  「你还有脸说……刚刚在医护站大吵大闹的是谁啊?没有医生许可还硬要出院,你才是神经有毛病!」说着,冷盼凝还偷偷回过头,果然看见医护站边还围着一群交头接耳的护士,那些白衣天使不时抬起头,神情暧昧的往他们这边张望。

  「我哪有大吵大闹啊,我只是说……」罗格飞装得很无辜的脸看起来很是欠揍。

  「够了!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握紧两团小粉拳,花了天大的自制力,才控制自己别把拳头往他的头脸上挥去。

  他做的那些事比大吵大闹还要羞人,这个死人为了出院,竟敢谎称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还把她冷盼凝塑造成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好象他今天不跟她……那个那个的话,她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而跟他离婚……

  真真是神经病!连这么荒诞的理由都说得出口,那些白衣天使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却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把她当成不明事理只顾逞欢的虎狼之女。

  「你不要生气了……我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怎么离得开啊?」罗格飞倒是说得悠悠哉哉,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人言可畏、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最讨厌流言流语,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受够了那些,大学四年她已经受够了,她不要再来一次,这个自以为是的死沙猪却自私的把她往恐怖的深渊里推……

  冷盼凝掩面奔跑起来,不一会儿就奔出了医院,十一点的深黑夜里,医院走廊外停了一排黄澄澄的计程车,她收住脚,抬起手臂抹抹眼泪,正准备往前敲敲排在首位的计程车,罗格飞却抢在地前面做了她想做的。

  和司机取得共识之后,罗格飞打开后车门,向冷盼凝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受伤了,赶快回去休息,我可以自己回去。」冷盼凝撇开头,看也不肯看他。

  「别跟我争了,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三更半夜搭计程车,而且你是为了我才来的。」而他却把她弄哭了。罗格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歉意。

  冷盼凝揉揉眼睛,被动的坐进车里。

  罗格飞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流利的报出冷盼凝所居住的社区。

  冷盼凝的手僵了一僵,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望他,她漂亮的眼里闪着泪花也闪着问号。

  「有错吗?」罗格飞问。

  摇摇头,冷盼凝什么也不再问,又开始擦眼泪。

  他……是在捉弄她吗?她换了好几次的电话号码他知道,连她住在哪一个社区也摸透了,三年没见的一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弄不清楚,冷盼凝想得头都痛起来了,好痛……她痛得泪水汩汩奔流,停也停不下来……

  有人会笨到搬同一块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而且还砸了两次?

  冷盼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一时之间恨不得抄把刀把自己杀了。不……是把罗格飞这个不要脸的死沙猪杀了,她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啊?竟然又跟他上床了?

  就在她气恼得猛扯一头乱七八糟长发的同时,睡酣了的罗格飞竟然不知死活的把大手覆上她的胸脯。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啦!」冷盼凝甩开他覆在她胸上的大手,同时起身用力踹了他的臀部一记。

  罗格飞下意识的揉揉臀部,不安的翻了个身,背过她继续拥着软绵绵的枕头呼呼大睡。

  这死猪真的是睡死了!冷盼凝望望他裸露的背影,宽阔坚硬的背脊,紧实的臀部,蜷曲着的大腿肌肉,看了半天,又听见他口中呢呢喃喃地不知叨念些什么,她吓得连忙拉起被褥,胡乱地扔在他身上。要是让他知道她像个色女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流口水,她可真的不要活了。

  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裸身,冷盼凝可说是完完全全地清醒了过来,她环顾房间,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包括她昨天中午喝喜酒时穿的桃红色洋装,后来穿的白T恤和牛仔裤,浴室门边则堆了一个星期的待洗衣物,把眼光移到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的香水、乳液堆里挂了好几件不知道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蕾丝内裤。

  女人的房间像她这么见不得人的,全世界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冷盼凝的脸一红,忙抢到梳妆台前把隐密的内在美收起来,顺便将歪七扭八的瓶瓶罐罐一一扶正。

  就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见罗格飞叫了好大的一声,「盼凝!」

  冷盼凝被他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捉着好几条小内裤的手抖了抖,好不容易才一一扶正、排列整齐的女性保养用品像中了骨牌效应又一路倒得乱七八糟,同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冷盼凝气恼的将手中紧握的小裤裤们一扔,气急败坏的转过身,走回床边,没好气的对还像只死猪赖在床上的罗格飞凶道:「叫什么叫啊?」

  死不要脸的东西!还敢恬不知耻的叫她「盼凝」,这两个字是该他叫的吗?

  罗格飞动了动,他的眼皮仍然是紧闭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软软的大枕头,他像只狗儿不停的用脸颊磨蹭着怀里的大枕头,口中却「盼凝、盼凝」的叫。

  叫的人睡得无意无识,听得人却活像被从头到脚放了一把火。

  冷盼凝红着脸,咬着唇,把眼珠儿在他脸上转了转,然后弯下腰,把唇凑在他耳边,用力吸了一口气,大喊一声,「罗格飞,赶快给我滚起来!」

  皱了好半天眉头,罗格飞勉强撑起千斤重的眼皮,在看清「噪音」的来源之后,突然抬起双臂,用力一拉,把冷盼凝拉到身上,蛮横的把她锁在钢铁般的胸膛上。

  这人受了伤却仍然力气大如牛。

  「你这死人!快放开我!」冷盼凝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女性的温柔啊?叫人起床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选这种最没气质的大呼小叫?」罗格飞架开她的粉拳,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你混蛋!温柔用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你不配!」冷盼凝使劲扭动着被他捉住的双腕,气喘吁吁地大叫,「放开我啦!」

  她的恶言相向对罗格飞起不了一点儿作用,倒是她的扭动在他身体上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他低着头,如火如电的眼神射入她敞开的睡袍里,灼热的射向她深陷的乳浪沟壑里,像如饥似渴的兽盯上白嫩的羔羊。

  「你……你在看哪里啦?」冷盼凝大吼一声,声音却是虚的,而她柔软的胸脯在深深的吸气、吐气之间,若有似无的轻拂着他的胸膛。

  「这里……」罗格飞松开她的一只皓腕,大手狂妄的伸进她敞开的衣襟里,狂妄的攫住其中一只奶油色的乳房,他一边捏弄着一团肿胀的香脂,一边在她耳边淫邪的吹着气,暧昧的说:「你喜欢我这样看你……这样摸你……更希望我含住你、舔着你吧?」

  「我才不……」冷盼凝软弱的想辩解。

  她不是个嗜欲的女人,但是只要罗格飞碰碰她,情欲之火就会朝她漫天飞舞而来,她的心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罗格飞搂着她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嘴如鹰疾速的俯冲而下,准确而急躁的吻住她的,他的大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不消几秒钟就把她剥光脱尽,把她变得和他一样,像个新生婴儿赤裸裸、光溜溜的。

  「别说谎……」罗格飞离开她的唇,吻起她柔白滑嫩的耳后肌肤、再缓缓地滑向她优美纤细的颈项,亲吻过她性感的锁骨地带后,火舌一路长驱直下,开始登高,狂狂地追索着高耸雪峰上耐人寻味、让人百尝不厌的红艳莓果。

  「唔……」高烫的火苗一路被点燃,冷盼凝敏感的身体燃烧了起来,炽人的火源滚烫沸腾了她的外在与内在,情欲的火张狂的燎烧,烧掉了她的思想与理智,她搂住他的黑颅,不顾一切的和他一起攀向情欲的巅峰。

  她真香……罗格飞大口一张,吻住她身上被激情催逼出来的滴滴香汗,贪婪的把她身上一滴滴带着玫瑰花香的汗珠吞进嘴里,他不舍得放过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的一点一滴,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啊……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震颤了起来,他想起另外一处神秘芬芳的蜜园……

  香草连绵、香泽醉人,一个别有洞天的极乐仙境。

  低喘一声,他急切的扳开她的大腿,把滚烫的唇压在她绝美的洞口,尝到黏黏腻腻的春之蜜。

  极甜、极香、极浓、极稠,他张大了口尽情的吸吮着,怎奈蜜汁愈流愈急,他急得益发架开她的双腿,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流入她股间的蜜汁舔入口中,不愿错漏任何一滴从她体内流出的体液。

  「唔……啊……」冷盼凝扯着腿间的黑颅,失神的拉扯着他的头发。

  罗格飞狂放悖俗的举措解放了她,也逼疯了她,不需要他多使力,她已经主动狂张大腿,把女性极秘的隐私亮在他的眼前,瘫进他的口中。

  「老天……盼凝……你……真是热情……」罗格飞爱抚着她因过度激情而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肤,他抬起头,注视着她已然陷入高潮边缘的脸蛋,她细腻的鹅蛋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小巧的五官吃力的扭曲在一起,他伸出一只大手,擦拭着她火红汗湿的脸庞,一只大手却拉起她一只白嫩嫩的大腿架在他的阔肩上,同时将滚烫的男性抵住她淌着蜜汁的穴口。

  「呜……啊……」冷盼凝扭动着被架空的腰肢,幽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拚命吸引着他的坚挺,然而磨人的男剑却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缓地磨蹭着、拖延着、逗弄着,急得她发出哀哀的啜泣声。

  听见她几近哭泣的呻吟,罗格飞突地往后抬起坚硬的臀,然后猛然往前加速,把充血的灼热顶进她的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坚硬填满了冷盼凝湿热的甬道,火炬一般的男性灼热照亮了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柔嫩带水的性感一波一波的催逼着他、夹缩着他、反应着他。

  罗格飞咬着牙,握住她身前两团摇晃不止的玉乳,开始快速的在她体内猛烈的蠕动起来,前前后后、忽左忽右,用他的灼热一再触碰她体内水水嫩嫩的粉肌,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冲撞着她甜蜜的尽头。

  好热……好舒服……在一浪一浪热潮的冲击下,冷盼凝沉沉地闭上眼睛。

  翻天巨浪的高潮,掩没了她、打昏了她……

                第四章

              爱要怎么说2

               是爱太磨人

           明明是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

           净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兜圈子

  如果电话没有响的话,冷盼凝恐怕就要睡过头,错过上班时间了。

  打电话来的一定是天使,是天使把她从激情的漩涡里拯救出来了。

  接起电话的刹那,瞄到床头的大闹钟指向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冷盼凝忍不住感谢起这通及时的电话。

  她拿起话筒,背过还倒头睡得像只猪的罗格飞,小声的应了声。

  「冷小姐……早安,我是宋如风。」

  宋如风?冷盼凝敲敲才醒了一半的脑袋瓜子,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是宋医生啊……你早、你早……」

  果然是天使,优雅高贵的天使,斯文有礼的天使,温文儒雅的宋医生就像个天使。

  「昨天我们不是说好……冷小姐叫我如风就可以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喔……」有吗?冷盼凝拨开滑落到眼前的长发,努力思索着昨天和宋如风的对话,搞了半天才想清楚好象真有这回事。她清清喉咙,轻声细语的说:「我叫你如风……你是不是也别叫我冷小姐了呢?」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盼凝。」宋如风优优雅雅地道。

  宋医生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和某个粗鲁的人完全不一样。冷盼凝想起罗格飞抱着大枕头,大吼一声「盼凝」的蠢样子,差点忍俊不住,不过她还是竭力忍住了,她可不希望温柔的宋如风听见她像八婆的笑声。

  「嗯……」冷盼凝给了温柔的宋如风善意的回应。

  「我是想……诊所十点开门,在这之前,我可以先送你去上班。」宋如风道出来电之意。

  「不不不……我搭公车再转捷运,很方便的,你还是多睡一会儿,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冷盼凝连忙婉拒。

  让宋医生大清早专程送她去上班,怎么好意思啊,不过这样体贴的心意已经够让人的心里甜孜孜了。

  「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宋如风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失望。

  「不……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太麻烦你……」冷盼凝连忙澄清。

  「一点都不麻烦……即使天天送你,我也不会觉得厌烦。」宋如风的温柔里多了一丝柔情的意味。

  「呃……」冷盼凝无法拒绝这样温柔而深情的请求。

  挂上话筒,冷盼凝不自觉地轻轻叹口气。

  「怎么……那个软脚虾男朋友要来接你上班啦?」还背着她躺在床上的罗格飞陡然出声。

  「不用你管!你快点走啦!」冷盼凝浑身一颤。这死人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竟敢在一旁偷听她讲电话。

  她一点也不淑女的推推他,他却像只死猪,一动也不动。

  冷盼凝拿他没办法,只好拿了衣物进了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穿妥正式的套装,走出浴室,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起妆来。

  「你干嘛老是要化得像个妖怪……好端端地把脸弄成一张调色盘,你这样不会难过啊?」罗格飞用手肘撑起身子,歪歪斜斜地倚在床上,对着镜子里的她问道。

  「这是职场上的基本礼仪……」冷盼凝皱着眉头,忍耐的说:「算了……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文明啦、礼貌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她对着罗格飞倒映在镜子里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才拿唇笔在美丽的嘴唇上做最后的妆点。

  罗格飞冷哼一声,掀开被子翻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之后,漫不经心似的踱到冷盼凝的身边,随口问道:「喂……我又饿又累,好歹也弄点什么来吃吃吧。」

  「厨房里有泡面,你爱吃多少都可以。」冷盼凝梳拢一头长发,然后俐落的将青丝绾成一个滑亮的发髻。

  幸好完美的妆遮住她的红脸,否则听见罗格飞暧昧兮兮的「又饿又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躲到哪里去。

  「泡面啊,啧啧啧……你未来的老公还真可怜,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煎荷包蛋之前应该先放油吧?」罗格飞动手碰碰她头上的发簪。

  「不要碰我!」冷盼凝偏偏头,甩开他停在她头上的手。

  和那个时候一样,和三年前一样,在他们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早上,罗格飞也是像现在喊着肚子饿,吵着要吃的。

  那时候冷盼凝小小的套房里除了成打的泡面和吐司之外,还剩下五颗鸡蛋。

  「你要不要吃泡面?」面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冷盼凝难得羞答答地说。

  「你干嘛没事买这么多泡面啊?小时候我老妈总是恐吓我,生力面吃多了会变成木乃伊耶。」

  「泡面比较省事嘛,又不用去餐厅人挤人的。」她害怕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听不见自己声音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哭腔,但是罗格飞听见了。

  他上前拥住她,深深地汲取着她发间的幽香,说:「那……我想吃你亲手煎的荷包蛋,要半生不熟的那种,咬下去香浓的蛋黄就会流出来……」说完,他亲亲她的脸,吹着口哨迈进浴室里去了。

  踏出浴室之后,却见到冷盼凝哭丧着一张脸,拉着他跑到电磁炉边,指着锅子说道:「罗格飞……这个蛋不肯听我的话……」

  罗格飞看见锅里一片焦黑,狐疑的问道:「你有没有先放油啊?」

  「放油……」冷盼凝的表情比他的更疑惑,不解的问道:「要先放油喔……我没有油耶。」

  「什么……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煎得好不好是一回事,但是连煎荷包蛋要放油这件事都不知道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罗格飞错愕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冷盼凝诚实的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煮饭要放水?」罗格飞被她吓傻了。

  「你说的是稀饭吧……平常我们吃的米饭不都是干的吗?」冷盼凝仍是一脸的疑惑。

  「天啊!你该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罗格飞拍拍额头,显然—副快昏倒的样子。

  「我……」冷盼凝咬着唇。

  她才没有跟他闹,她是真的不懂,她讨厌厨房,她才不要像舅妈和表嫂们整天窝在厨房里当个煮饭婆。

  过度抗拒进厨房的结果,让她变成一个烹饪白痴。

  「喂……你别难过……我不要荷包蛋了……我们吃泡面就好。」罗格飞看见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不会煎蛋,也不会煮饭。

  冷盼凝终于破涕为笑,搂着他甜甜蜜蜜地说:「把蛋打在泡面里……这样也很好吃喔。」

  泡面加蛋的滋味犹在齿颊留香,承诺要和她在一起的人却远远地避开了——

  她是个白痴,她根本不该对低等的客家男人心存幻想;她一点也不遗憾,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臭男人早走早好。

  在罗格飞之前,冷盼凝承认她对客家男人的意见也许都是「偏见」,但是在罗格飞之后,所有的「偏见」都成了无可动摇的「定见」。

  把思绪从三年前拉回到现实里,冷盼凝狠狠地瞪了罗格飞一眼,冷冷地说:「反正我又不嫁给你。我老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如果你嫌泡面难吃的话,不会自己煮啊,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走开一点!我没时间跟你瞎耗,我快迟到了!」说完,她推开椅子站起来,开始在一屋子的混乱里搜寻背惯了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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