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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1350 ℃

【暴露】

夕陽的餘暉從小小的窗戶中溜進來,將整個廁所能照到的地方都塗上了一層橙色的彩漆,就像濃豔的特殊果汁不小心被打翻一般。

心宜早己離開了,這出乎阿月的意料,自己的主人只是拍攝了一張自己的照片,讓自己舔掉地上的愛液,吻了那雙高歌鞋的鞋尖。

僅此而已。

阿月自認為會受到的心宜進一步的羞辱和調教,結果沒有。

出乎意料。

從午休結束以後,阿月聽從心宜的命令沒有離開過廁所的隔間。

這期間,主管阿姨聯絡過她。

....

“阿月啊,今天有一些其他單位的派遣人員會在下班的時候過來和我接洽,今晚就不去你媽那兒吃飯了哈,你回去的時候和你媽說一聲。”

“好的..主管...”

“你這孩子咋還這麼見外呢,好好休息吧,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別那麼拼命。”

“嗯..謝謝..主..阿姨。”

......

被心宜附耳教導用身體不適的理由搪塞過去了,主管阿姨沒有懷疑,很快掛斷了電話。

“還不錯,小母狗,我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暴露遊戲了。

“不過不必太過緊張,你的衣服我會放在這個樓層中的某個房間裡的。”

心宜摩挲著阿月的臉蛋,這讓阿月心中升起一陣異樣的情愫,阿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發燙的的腦袋。

礙事的因素被一一排除,心宜讓阿月脫下了除了項圈以外的所有衣服,最後沒收了阿月的手機。

不過心宜好心的給阿月留下了紙條狀的線索,而非讓阿月如無頭蒼蠅般尋找自己的衣物。

早就精心策劃的一場遊戲,終於準備就緒。

對於阿月來說,條件真的是過於苛刻了,首先,身上不著片縷。

其次是唯有頸上的紅色項圈,配合著少女含苞待放的半熟的優美軀體,讓阿月透露出一種如一團火焰在黑夜中燃燒般醒目的氣質。

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想要被賜予羞辱和虐待。

不過同時,也提醒別人她是一個私奴而非公共奴。

環,項圈這類事物,意味著阿月為人所單獨佔有,讓阿月擁有恥辱感和安全感並存的神奇效果。

“不能拿掉噢,小母狗。”

阿月記得這是心宜主人反復強調的一句話。

特別是在心宜在離開廁所隔間之前,又特意叮嚀了一遍。

想起她那瞬間滿載威嚴的目光,以及那充滿羞辱意味的稱呼,讓阿月除了有一絲興奮之外,更是對心宜的話言聽計從。

阿月的奴性已經逐漸被心宜所開發。

人性的光輝正在從阿月的靈魂中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對心宜扭曲的崇拜以及,

【愛】

她站在了舞臺中央,前方等待她的是什麼?

———回——憶——分——割——線———

“主人?您要去哪裡。”

阿月察覺到心宜拿上自己的衣物和手機,準備離開,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不論被扔到多遠的地方,狗都會找到回家的路吧?”

【誒?】

無法理解心宜的話,阿月愣住了。

心宜的表情隱藏在夕陽的背光處,讓人無法看得更加真切。

“...賤奴,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意思是,我不需要一個隻會發情的騷貨做我的狗。那真的很沒有意思。”

“總之,好好掙扎吧。”

“終究,你會明白奴隸的含義的...”

“通過考驗,讓我看到你被玩弄和調教的價值。”

“之後,我就賜予你作為奴犬的姓名..”

“現在,就在這個污穢的地方等待吧。”

“等待【考驗】或者【遊戲】的開始。”

【主人!】

阿月伸出了手,試圖抓住心宜離去的腳步。

但是,心宜只是留下了一道殘忍和無法企及的背影,緩步離去。

一個人剩在了廁所,黑暗緩緩地蔓延開來,籠罩著這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

【不行,我必須冷靜下來,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呢...】

阿月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發現扣的死緊,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從回憶中掙扎出來,她開始思考該如何從困境中解脫。

也就是完成所謂的心宜對她的【奴隸調教價值】的檢驗:

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找到被心宜放在這個樓層的衣物並且順利地逃脫。

“真是的,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為了順利成為一個奴隸而拼命努力啊。”

阿月苦笑著自嘲著。

【沒辦法,如果被發現,那就真的是社會意義上的死去吧,比成為心宜姐的私奴糟糕一百倍。】

一想起父母用悲傷的眼神望著她,身影也漸漸運去,阿月的心裡就十分恐懼。

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些!

【冷靜啊,阿月,思考,為了順利逃脫,必須掌握的所有情報,快點!回想起來!】

[pixivimage:63723251]

【地點的情報】

這是優先需要思考的事宜。

這是一個機關大樓的某個樓層,位於臨近樓頂的頂層。

腦海中浮現出了辦公樓層自己所在的位置——女廁所內。

女廁位於樓層的右下角,算是比較偏僻的位置,

除了中午會有一段使用的高峰期,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過來。

只要小心翼翼的走出去,被發現的幾率不會太大。

出了廁所門,往北是通往天臺的回廊,天臺只有通風管道可以通往1樓,並沒有別的出口可供下樓。

【只能當作備用方案吧,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考慮走天臺的通風管道下樓了。】

【比起在夜色下裸奔,找到心宜姐藏在這個樓層中的衣物或許是更好的主意。】

【通過通風管下樓雖然非常便捷,但是沒有衣物的話,在大街和室內都是呈現裸露狀態,根本沒有解決問題。】

而且一想到通風管道中結滿蛛網,以及爬過老鼠的情形,讓阿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天臺只能作為最後的選項。

剩下的只有考慮通過左側的回廊,來到北邊的電梯處,搭乘電梯下樓。

這期間,要經過結構與女廁類似的男廁,和女廁一樣,已經避開了使用的高峰期。

然後是一個儲物室,大門已然封死,安全係數很高,可以放心地通過。

接著是一道通往其他5個房間的回廊,包括3個雙人用辦公室,值得考量的是,靠右邊與茶水間相連的是主管的辦公室。

回廊右拐的盡頭,有一間被牆隔開的會議室。

【主管這個時候是不是還在辦公?好像在之前的電話的聯絡中好像說了什麼。】

早上和主管通話的時候,阿月精神恍惚,不太記得主管說的話。

接著往前走,會路過一個和儲物室相連接的小屋,那是保安所在的地方。

設有一張拐形桌,正對著回廊擺放,坐在位置上的保安可以把回廊的光景一覽無餘,赤身裸體的通過那裡是個瘋狂而危險的計畫。

【必須轉移保安的注意力,才能通過。】

棘手地是這一層配備了兩個保安,通常會有一個人看守儲物室,另一個人負責巡邏。

看守的人會一直坐在固定位置,直到兩人換班以前,所有對阿月的威脅不是很大。

但是另一個會按照固定路線巡邏的保安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但那是回廊的必經之路,就只有一次機會可以通過那裡,那就是在他們交班時!

夕日從小視窗傾斜下的餘光,將阿月的單薄的光影拉的越發的長了,隨之而來的是如同攀樹而上毒蛇般的寒意爬上了赤裸的軀體。

生物鐘告訴阿月,還不到半刻,就是下班的時間了。

這個樓層算上兩位安保人員,包括有六位一般社員以及兩名技術人員,一位黨員老同志和這個樓層的責任領導,也就是主管。

總計十位人,阿月得盡數掌握他們的行動規律,才能全身而退。

現在還不是出去的好時機。

阿月側耳傾聽,外面的腳步聲和談笑聲雜亂的傳進來,說明現在馬上接近下班的時刻,大家都鬆懈下來,準備回家。

【沉住氣,再等一會兒,讓他們離去一些。】

片刻後,外面的喧囂終於歸於沉寂,而暮色染上安詳的墨色,天終於暗了下來。阿月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這次逃亡。

阿月用手橫擋住自己的一對乳鴿,另只手試圖擦拭大腿內外側的液體痕跡。

地上的愛液已經被命令舔舐乾淨,但身上卻已然風乾,有種令人討厭的粘粘糊糊的觸感。

粗略的擦拭以後,阿月用肩部緩慢的頂開隔間的門,小心翼翼探出腦袋,仔細觀察外面的環境。

正如之前所預料的那樣,正值下班期間,這邊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的。

天已經黑了,廁所的燈沒有被打開,唯一的亮光是從回廊那裡照射進來的,

並經過洗手台鏡子的反射將阿月軀體的輪廓忠實的反映在鏡面上,讓阿月看得有些出神。

【嗯?那個閃閃發亮的是?】

察覺到有一張被塗上了螢光粉的紙,就貼在鏡子的右下角,在黑暗中特別顯眼。

阿月快步上前查看紙條。

......

厚皮鞋的腳步聲非常的厚重,阿月察覺到應該是巡邏的保安正在往她所在的方向移動。

為了躲避他,無處可藏的阿月,回身躲進了男廁所。

誰料到最裡面的隔層傳來一陣沖水聲,那個老資格的離退休老職工竟然還沒走,可能留在這裡加班發揮餘熱。

阿月嚇的花容失色,本想立刻離開男廁。

結果那個巡邏的保安似乎被沖水聲所吸引,往男廁方向走去,與老職工形成了包夾之勢。

阿月背靠廁所的隔間的牆,使出了大小姐絕技抱頭蹲防,自欺欺人的裝起了鴕鳥。

不過男廁和女廁一樣沒有點燈,而阿月所處的位置正好是複合牆的陰影之下,走向洗手池的老同志真的沒有看到她。

這時保安也來到了廁所門口,看到是單位的老同志,就親切寒暄起來。

“胡師傅,您還沒回家啊?我們這兒也快下班了。”

“哎,別提了,那些剛來的實習生做到的報表真是沒眼看,這不主管要我留下核對著嗎?”

“嗨,是這麼回事啊,您真是辛苦了。”

“而且回家也沒什麼意思,子女總不在家,還是呆在單位發揮餘熱吧。”

“啊哈哈..好嘞,那您忙著,我去那邊看看。”

“小劉啊,你等等。”

“您老還有啥事啊?”

“我想去天臺溜達溜達,麻煩你給開個門。”

“沒問題!那咱走吧。”

......

阿月全身酥軟又癱倒在地,驚魂未定。

剛剛離去的兩人,談話之時距離只有不到半米,如果不是背光的陰影掩藏了她的行蹤,便已經暴露了自己。

【看起來,可能出現的意外也不得不防範。那兩人應該是往天臺去了吧?現在是好機會。姨媽大!】

強打起精神,阿月朝著紙條指示的方向前進。

考慮到巡邏的安保在開完門後會折返回來,阿月加快了行進的腳步,得趕到6號辦公室。

根據紙條給予的情報是說,可能有部分衣物被放在那邊。

她眉頭一皺,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第六感告訴阿月,心宜是不會那麼簡單讓自己拿到衣服的。

“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7點整,請聽中央廣播為您播報新聞聯播...”

阿月背靠牆角,側著身子,微微露出一點面龐,觀察著安保室裡的情況。

看到這個安保人員背對著門坐在椅子上,正打著盹,只有桌子上的收音機還在準時工作著——播放新聞。

事不宜遲,阿月立刻調轉步伐,徑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在桌上阿月發現自己的工裝外套,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桌上,邊上是一雙黑色高跟鞋和黑紋蕾絲連襪,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衣物了。

線索,用馬克筆寫在了桌面上,阿月讀過之後,緊緊攥緊了拳頭,又松了松,無可奈何的用邊上的紙巾抹去了這個痕跡。

看了看留在桌上的衣物,雖然只能勉強遮住軀體,但聊勝於無了。

但高跟鞋和蕾絲連襪,就是心宜惡趣味的體現了,不過阿月仍舊穿好了它們。

....

安保人員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餘光一掃,發現一個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誰?”

安保人員瞬間拉開距離,定睛一看,是一個雙手撐著桌子的女人。只見她的臉頰微微發紅,整個人扭扭捏捏的站在那裡。

與其說是站,不如說女人完全是靠雙手的力量支撐起小心的身軀。

而且透過她的外套,除了最上面的風紀扣,下擺的紐扣盡數因人力因素所破壞,勉強遮住了胸部。

但安保定睛一看,似乎可以發現,裡面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

真是個可疑且古怪的女人,安保人員得出結論。

安保人員赤裸裸的視線幾乎將阿月射穿,雖然很難站穩了,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道:

“我..我是這裡上班的,主..心宜姐有沒有在你這裡留下過什麼給我的東西?”

“yo,明白了。”安保人員想起主管中午交代過的話,起身去拿心宜留下的東西。

“你,叫阿月是吧。”

“是..是的。”阿月不太明白他的口氣為何帶上了幾分輕蔑,不過仍舊回答了他的問題。

“諾,這個,拿去。”

“謝謝...”阿月接過了一個信封,轉身離開回到辦公室。

阿月沒有察覺到安保人員那混合著邪惡和貪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那附有曲線的臀部上,以及那一聲咒駡。

“呸,一條沒穿褲子的母狗。”

———————三個線索———————

1.

“主人為母狗準備的第一份禮物,就放在母狗的辦公室咯?PS:主管現在可不在辦公室噢,安心了嗎?”

———廁所的紙

2.

“剝奪穿褲子的資格,小心些喔,讓保安發現的話,或許會被“欺負”,不過下個線索竟然在安保室耶,帶著羞恥心去詢問他吧。PS:時刻保證桌面清潔。”

————馬克筆痕跡

3.

“如果看到這封信的話,說明很快就能碰面咯,總之馬上來會議室吧。PS:高跟鞋穿著很不合腳吧?比母狗的腳小了一號,對母狗來說,鞋的定義是調教用的刑具,所以不可能舒服的喲。”

————主人心宜的信

高跟鞋的確很不合腳,每一次邁步對阿月來說都是一陣折磨。

但阿月忍住疼痛仍舊往會議室的方向前進。

終於歷盡千辛萬苦,挪到了會議室的門口,阿月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試著推了推門,阿月發現是虛掩著的,裡面一片漆黑,但能夠感覺到不止一人的氣息。

【難道!】

突然,所有的燈光打開了,晃的阿月拿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漸漸適應之後,阿月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

只見主任坐在正東的BOSS椅上玩味的看著她,旁邊站著一臉愉悅的心宜。

兩列坐滿了人,臉生的面孔集中在主任左側的排椅上,右側是本單位的同事。

大多數男人們用淫邪的目光掃視著她,而女人們表情豐富,除了震驚,更多的是興奮以及輕蔑。

阿月完全愣住了,連羞恥的部位都沒遮住。

心宜對著阿月上方的投影機進行了遠端遙控。

“我們在此等待許久了,恭喜你通過了考驗。”心宜對阿月宣佈道。

阿月身後的幕布上放映出了自己今日在辦公樓層露出的全過程,阿月所有的行動都被針孔攝像機拍攝,並被現場直播。

在四分之一柱香後,阿月發出了絕望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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