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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X野村】蛛網(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9540 ℃

半个月前,野村作为生活福祉课的代表,被上级从K县厅被派往东京都市政厅见习。在他看来,都市里的工作与县厅内的生活大同小异。人情冷暖也好,勾心斗角也罢,到哪里都没什么区别——既然如此,便没有必要改变自己的态度去迎合那些名校精英的挑剔喜好。退一万步讲,政绩和人脉才是出人头地的关键,平级同僚之间则往往是嫉恨多于互助,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毕竟他区区一介见习生也没法奢求更多。

“说起来,那个县厅来的新人……”

“野村?一看到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不爽。”

“还好吧……”

“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小职员,非要搞得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

野村在门口轻咳了两声,随后才走进茶水间。狭小的房间霎时被沉默浸透,话题的主角则游刃有余地穿入尴尬的空气,不慌不忙地泡起了速溶咖啡。

“你别得意忘形,下一次肯定是我的项目入选。”对方咬牙切齿道。

原来梁子是这么结下的,他都快忘记了。

于是野村放下马克杯,将表情换作公式化的笑容:“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然而野村还是没有估到人类的心胸可以狭隘到何种程度,其表现又能有多么的低劣。

入秋之后天色晚得越来越早,稍微加点班就得披星戴月回家。这天也不例外,不等野村走到电车站,夜幕已经悄然降临。道旁的路灯却迟迟没有亮起,大概是电闸的设置还未根据季节更换作出相应调整。他正想着明天上班之后应该问问是哪个部门负责这事,下一瞬便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巴拖进了一条小巷。

对方的力气显然比他大得多,只用一只手就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墙上。他试图挣扎,却无法在一片黑暗当中寻找到着力点。后背被那人的胸膛紧紧贴住,动弹不得。两腿则被对方的膝盖强行顶开,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被磨蹭得很不舒服,呻吟由此溜出喉咙。薄薄的雾气覆上镜片,视线比不戴眼镜的时候还要模糊。

他想要呼救,嘴里却被塞入了毛巾,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皮带被人解开时他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变本加厉地反抗起来,直到一把冰凉的匕首划开他的衬衫,刀背熨上他的胸膛。

匕首像蛇一样游走到他的颈侧,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他闭上眼睛,听见衣物窸窣落地的声音。

还有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恰巧经过的路人在巷口驻足:“怎么了?”

他的嗓音低沉而阴冷,在野村听来却无异于天籁。身后的加害人一见行迹败露就放开野村匆匆跑走了,失去支撑的野村则猛地摔倒在地。

他摸着黑找到衣服胡乱披上。路灯不适时地亮起,映出了来人的面容,也令他的狼狈模样无所遁形。

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野村才发觉自己的两腿还在打颤,他用风衣掩住身前被划破的衣服,朝着来人低头行礼:“多谢。”

“不用。”来人是一位身形挺拔的青年,年龄大概有二十后半。他的表情倒是跟年纪颇不相符——尤其是目光,寒冷如孤寂的雪夜。

“这个是你的?”青年从地上捡起一块名牌递过来。名牌上画着市政厅的标记。

野村摸了摸口袋,自己的名牌还好好地躺在里面:“不。不是我的。”

青年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戏谑:“看来你跟同僚相处得不太融洽。”

野村接过名牌。他推了推眼镜想看个真切,可惜镜片已经在缠斗中被碰撞出了裂痕。

“那我先走了。”青年的语调复又归于一片波澜不惊的汪洋,他似乎对片刻之前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暴行显得兴致缺缺——甚至不觉得惊奇。

野村还未来得及与他告别,他便一个转身消失在街道的拐角。黑色大衣的衣角被风扬起,随后悄然没入夜幕里。

来电铃声蓦地打断他的思绪。他掀开手机翻盖,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姓名。

等野村换好衣服赶到医院时,贵子已早早坐在候诊厅的长椅上等候了。几年不见,这位社长千金美丽依旧,只是面容消瘦不少,憔悴的痕迹被精心掩藏在眼角,他差一点没有发现。

野村在她身旁坐下:“篠崎小姐,让您久等了。”

“不必这么见外。”贵子笑道。

野村垂下眼,没有答话。

“我听说你被调到了东京市政厅。正好我这一阵子也会呆在都内,就想着,要是能跟你见一面就好了。”贵子十指交叉,置于身前。

野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为什么要在医院见面?难道是篠崎社长他……”

有那么几秒钟,贵子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而后眼里复杂的情感渐渐变作苦涩的笑意:“就连到了这种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都不是我。”

野村抓住她的手臂:“贵子,难道你——”

“贵子?贵子!”篠崎社长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贵子甩开野村的手,步往走廊。

“再见了,野村先生。”走到一半,她回过头,朝他颔首道别。

野村是在贵子的病房门口找到篠崎社长的。问好过后两人也没有更多的话说,只是盯着门上写着的“篠崎贵子”发呆。

“是胃癌。需要尽快手术,难度很高。”最终还是社长打破了僵局,“之所以会到东京来,是因为我找熟人介绍了一位名医。”

“胃癌……”野村后退几步,堪堪站稳。

“可现在,那个外科部长出尔反尔,不愿意为贵子动手术了。”社长紧紧皱起眉头,“甚至还推荐我们转院。”

“这不可能……不会的……”野村失魂落魄地跌坐到长椅上,而后又突然站起身来,“会不会是,那个,没有打点好?”

“中川部长不肯收钱。”

他弯下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他想起之前两人交往时的琐事,一件又一件。明明早就应该忘记的东西,现在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两人之间从地位到感情都不对等,只不过就地位而言是贵子占了上风,在感情方面则永远是付出多的人算输。

而他不爱她。

但要说他对她没有丝毫感情以至于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病魔一点点蚕食殆尽,也是不可能的。他在心中打好了腹稿,关于见到主治医师中川部长之后应该如何说服他进行手术,方案甲乙丙,一个个列举过来。可所有的准备都在他看见中川的那一刻变得毫无用处——中川戴着单边眼罩,并不是他不想进行手术,而是他不能。

“不过,想要在天真楼病院,按照预定时间进行手术倒也不是不可能。”野村第五次截下中川时他终于松了口,“你去拜托司马医生吧。”

“司马医生?”野村闻言抬起头,身体则依然维持着弯腰鞠躬的动作。

中川扶起野村,带他走进病院办公区:“他是我的学生,技术方面绝对可以放心。如果是由他来进行手术的话,原本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可以提高到百分之四十……不,五十。”

“那一开始就安排司马医生进行手术不就可以了吗?”野村心下生疑。

中川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随后他一字一顿道:“因为他请了手术预定日前后半个月的带薪休假。”

“怎么能因为——因为带薪休假就抛下患者?!”野村正要发火,就被中川推进了会议室。

“接下来的话,你就跟司马医生说吧。”中川压低声音,如是笑道,“当然,金钱方面也记得做好准备。”

会议室的房门在野村眼前砰地关上,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质问也被关在了门内。他长呼出一口气,整了整衣装,这才慢慢转过身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医者。

而后他愣住了。

“是你啊。”司马医生——也就是野村遭袭时恰巧从旁经过的那位路人——略略抬眼望向他,又悠悠点起一支烟,“还是戴眼镜的样子比较适合你。”

野村想起那副眼镜是怎么被弄坏的,忍不住垂下头避开司马的视线。片刻的犹豫过后,他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名片递到司马眼前:“我是野村,是篠崎贵子小姐的……朋友。”

“哦。”司马瞥了一眼名片,却没有伸手接下的意思,“所以呢?”

“因为中川部长目前无法执刀,贵子的病情又不能继续拖延,所以还请司马医生代为——”

“你们准备了多少钱?”司马叼着烟,用含糊的语音打断他——这次连抬抬眼睛都懒得做了。

野村强按住满心怒火,勉力将下撇的嘴角扯成例行公事般的笑容:“对于篠崎建筑的社长千金来说,钱不是问题。”

“有钱人啊。”司马将烟摁灭,身体向后靠进沙发,“我改主意了。”

“医生您是同意接下这台手术了吗?”野村三两步走近司马,迫不及待道,“那贵子小姐和篠崎社长一定会……”

司马站起身,伸出食指按上野村的嘴唇:“我不要钱。”

仿佛这个动作有什么魔力一般,野村不由自主地屏息噤声。他看着眼前的青年站起来,凑近他,手指从他的嘴唇移到下颔,眼神里带着小孩子虐杀猫狗时的残忍和笑意。

“你跟我睡一次的话,说不定我就会答应。”

“司马医生,请不要开玩笑了……”

低沉而阴冷的声音在距他耳边极近的地方再度响起:“我是认真的。”

野村不知道司马是何时离开会议室的。

那天之后一切都没有改变。野村常在医院里碰见司马,但他有意回避,司马自然也懒得施舍多余的目光,两人就这样当了几天的陌生人,就连在走廊里擦肩而过都不会回头看一眼的那种。

幸而贵子的情况尚算稳定——稳定地逐渐变差。

某晚探病时,野村终于在走廊里叫住了司马。

“司马医生。真的没有别的方式能……”他咬咬牙,换了个说法,“没别的办法能救贵子了吗?”

司马驻足,转身,又一步步走近他。司马的脚步声很轻,所以走廊里的感应灯不久之后就灭了。野村在一片黑暗里被他逼到了墙角。司马一手撑在他耳边,另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再缓慢地抓紧。

“还是那个条件。”

“可我是个男人。”野村试图向对方阐明自己其实并不好吃的事实,“而且就快四十岁了。”

一张纸片被塞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不见不散。”司马用了气声,耳畔零落的字句几不可闻,却不容拒绝。

感应灯因护士们的脚步声而又一次亮起。走廊内徒留野村一人站在墙角。他戴上新配的眼镜,看清了纸片上的时间和地点。

野村打开宾馆套间的房门时,司马正倚在床头看电视。他似乎刚冲过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头发温顺地垂下来遮住前额和眉毛,就连一贯锋利的眼神也因此而被粉饰得纯良又无害,看上去年轻得像个学生。

这个一闪而逝的想法让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烫,而下一秒司马便抬起眼用猫一样敏锐的目光注视着他,赤裸裸地上下打量——哪里还有一个纯情学生的样子。他被盯得不敢动弹,直至司马出言放行:“先去洗澡吧。”

野村在浴室里耗费了过长的时间,以至他走到床边时步伐都有些不稳。司马关了电视,伸手揽过他的腰,他便失去平衡倒进他的怀里。野村扶着司马的肩膀直起上身,两腿则有意分开,骑坐在司马的腰上。浴袍被解开了,内裤洗完澡就没再穿上,简单的步骤之后他便将身体尽数袒露在对方面前。

“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司马抚上他的脊背时还不忘抱怨,像个挑剔的美食家。

野村没有余裕出言反驳,因为停留在他后背的手掌很快就顺着脊柱向下挪到了腰部,让他想起某种身体检查——更要命的是那双手的主人确确实实是一位在职医生。这种奇妙的联想令他走神了一秒,故而手掌蓦地拍上臀瓣的瞬间他险些惊叫出声。下一刻羞耻感就压过了惊吓和恼怒,他想要逃离,却被医生一手捏住了后颈,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颈部直窜到尾椎,他难耐地抬起头,毫不客气地瞪视着这位不怎么称职的医生。

“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吧。”司马挺起背,吐息贴到野村的耳边。

野村撇开头,脖颈仍挣不开司马的压制,所以躲避的效果可谓微乎其微。他皱起眉,咬着牙催促:“要做就快点。”

话语的尾音因耳朵被细细舔吻而暧昧地上扬,吮吻转移至颈侧的时候他想提醒对方别将痕迹留在衬衫遮盖不到的地方,颤抖的声音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他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司马的肩背,或许是寻找依凭的本能在作祟。唇舌在锁骨逡巡,继而下移,包裹住乳尖。

野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才勉强没有发出丢脸的呻吟。

司马察觉到他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便故意咬上他的一边乳头,另一边的乳头则用手抚慰。直到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粒都充血挺立起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自己的猎物。手指转而撬开野村的唇齿,听他从喉咙底叫出含混的悲鸣。

野村挣扎着用手挡住下体,要害部位却被司马不轻不重地握住了。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司马的轻笑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然而欲望往往比理智诚实得多,反应也更快。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尊心正一点点被情欲吞噬殆尽,本能驱使他挺起腰配合司马的动作,他最后的反抗是紧紧闭上眼睛。

可惜视觉的缺位只会让身体的感性度变得更好,那些或轻或重的揉捏在黑暗中变质成某种极易上瘾的毒药,令他情不自禁地迎上司马的手掌。射出时他及时捂上自己的嘴巴,却还是叫出了声音。

司马松开他的欲望,将浊液涂抹到他的股间,手指掠过囊袋找到那个小小的孔穴,不轻不重地戳刺起来,动作细致得像是在进行一台外科手术。野村脱力地挂在他的身上,大脑一片混沌之际倒还不忘张开双腿顺应对方进行扩张。硬物抵上后方,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只能如蛛网上的猎物一般越陷越深。他半睁开眼,瞥到有指痕印在腰侧。明天就该变成淤青了吧。他没来由地想。

喘息被交合时的粗暴冲撞打乱,热度从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蔓延开去。察觉到对方注视的目光,他干脆低下头把脑袋埋到司马的颈边。司马又一次张口咬住他的耳朵,时而舔弄时而啃咬,像是在摆弄某种玩具。

司马松开野村的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野村在迷蒙间抬起眼,尚未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触怒对方的事情。

司马坏心地掐上他腰边的指痕,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司马接下来的言语同样冰冷而恶劣,不比他手上的动作好上多少:“偶尔也得自己动一下吧。”

野村张大眼睛瞪视着他,而后近乎嫌恶地皱起眉。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司马低笑出声,“会让人更想欺负你。”说话间他还不忘挺动深埋在野村体内的性器,突如其来的颠簸让野村不得不紧抱住他。他捕捉到耳边那些隐忍而色情的呜咽,完完整整地。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自尊心还有什么用处?”司马放缓了语速,循循善诱,“县厅先生,你觉得呢?”

野村弓起背,脑袋抵上司马的肩头。司马发现有什么东西濡湿了他的肩膀——因着羞耻或是愤怒。

而后野村缓缓抬起了腰,又慢慢坐下,如此反复。性器的顶端蹭过敏感点时他会发出悦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若是乳尖被唇舌舔咬吮吸,他的后穴便会收得更紧。司马掰开他的臀瓣,以便侵占他更深处的地方。几次大幅度的抽插过后他射在了野村体内,这时他才发觉野村的欲望也颤抖着吐出了腺液。

“做得不错。”司马握住他的性器,帮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野村仍旧垂着脑袋,没有应答。

司马托着他的腰,从他体内一点点退出。他便任他摆布,只在敏感点被划过时抖了抖身体。被抱着平躺上床铺后,野村的第一反应并非挣开司马的怀抱,而是伸出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司马搬开他的手臂,看到他因快感而失神、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

脸上还带着泪痕。

司马俯身吻上他的眼角,继而是脸颊,最后是嘴唇——大抵算是奖励。舌尖被齿关拦下,他就细致地舔舐,再逐步侵入,攫获他的舌头。意乱情迷的喘息和津液一同从嘴边漏出,又被封在更深更长的吻里。

待亲吻成功安抚下野村,司马抬起他大张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了他。他的腿夹上司马的腰背,于是司马腾出手,按住了他意图自慰的双手。

“只用后面应该也可以。”司马用指尖浅浅抓挠野村的掌心,对于猫科动物而言这大概称得上示好,“就跟刚才一样。”

野村撇开头,有意躲开他的视线。

身体折叠到极限,嗓音也渐渐变得沙哑,头顶随着冲撞的动作一下一下碰着床头。司马从旁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脑后。也许是此般微不足道的温柔便足以让他沉沦,他拼尽全力撑起上身吻住司马,手指没入后者的头发——这类表现应被归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一种。

司马选择用更为放肆的冲撞回应这个吻。

两手通过爱抚在情欲的海洋里编织出层叠的蛛网,将他们缠缚在一起。交合中缠绵的肢体成了茧,点点滴落在肌肤和床单上的浊液则是融化猎物所需的剧毒——却没有名为爱情的成分。

汗水打湿了司马略长的额发,几绺发丝温驯地垂在他的眼前。野村静静地看着,一时忘记移开视线。

“再做一次吧。”司马就着侧躺的姿势,第三次进入他的身体。

如果这就是他撒娇的方法,那也未免太过霸道了。

即便如此,野村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

又被他学生一样年轻的外表给欺骗了。

再一次拥上司马的肩背时,野村绝望地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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