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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 in the hand(一)[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7480 ℃

勇利緊抓著身上的襯衫,發情期無法壓抑的情慾一波波襲來,已經不確定是何時呈獻光裸狀態的下身早已濕滑不堪。刻意想壓抑的狀態下,緊抓著襯衫的手青筋浮現,汗水也透濕了這身上唯一的衣物。

被生理淚水所模糊的視線出現了一雙皮鞋,反射性地網胸口探去,只有被汗水打濕的布料觸感,提醒著他現在的窘境。比起臥底、暗殺失敗可能招致的後果,做為Ω最無可防備的狀態,是更大也是他更無法接受的危機。

勇利自認射擊、埋伏、情資蒐集的水準雖是稍微在平庸之上,但做為臥底他該有的技能與知識一向不缺,卻沒料到會被對方用其他藥物調包了原本的抑制濟。

「看著親愛的部下這麼痛苦,我也會很不忍的。」

維克托正要蹲下身,攙扶起正努力憑著意志力壓抑情欲的身軀時,勇利一個翻身敏銳地跳了開來,卻又在下一步跌坐下去,險些撞上牆邊的矮櫃。

驚嚇的神情迅速從湛藍的眸子閃過,維克托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又很快的壓抑了下去。勇利是有相當訓練的臥底殺手,數以萬計的地下世界成員中他排行第六,於是會有這樣的反射動作維克托並不意外,到是看到對方差點撞上矮櫃的狀態,令他有些自責,自責著應該將勇利反抗起來可能會弄傷自己的狀態估算進去。

部下是假的,看著對方痛苦會心疼是真的,如果可以是親愛的就更好。

Ω其實是相當難照顧的,發情狀態下沒得到滿足不行、藥吃多了也不好,但偏偏能夠左右α意志力就是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公平也環環相扣。

所以勇利是Ω他並不意外,在非發情狀態下所透出的信息素,一點一點侵蝕著他的理智與包附在心上的殼時他就注意到了,縱使這Ω用了極度強列的藥物壓制著自己一切的生理本能。

維克托抓住了勇利的手腕,幾乎不費力地就將意識已經模糊的人拉起,在勇利回過神前將勇利整個人扣在牆上,並且狠狠地咬上對方的後頸。

口腔溢滿了發情Ω信息素的香甜,維克托加重了牽制的力道,在一般Ω早已臣服的狀態下,勇利似乎因為感受到在布料下勃發的硬物反而掙扎得更厲害。明明掙脫了也逃不了多遠,逃了在任務失敗的狀況下也是死路一條。

維克托掏出了早已發脹的性器,在不斷滲出液體的股間來回摩擦著,那些從蜜穴滲出的液體甚至已經打濕了自己西裝褲布料。

發情狀態下所散發的氣息,正呼喚著強大的Alpha佔有自己,並且在體內留下子嗣,縱使理智與本能相偉,查覺到自己正在扭動著被對方扣著的腰部,回應著股間那蓄勢待發的硬物,勇利又更加大力地掙扎了起來,只是在雙腿從後方被強行分開抬起的狀況下,越是扭動反而更加象是配合著性器的摩擦,邀約著對方的進入。

碩大性器所傳來的熟悉熱度,刺激著蜜色的穴口收縮,性器頂開了原本密合的媚肉後,整個甬道象是有意識似地吞入著硬物。

「啊--」

性器逐漸入侵的壓迫與緊張,讓勇利更加大力的掙扎,但卻反而因此幾乎是整個人跌坐在維克托的大腿上,維克托更是刻意挺腰向上一頂,性氣直直地頂入了甬道的最深處。

勇利柔軟的臀辦緊貼著維克托的大腿,整個身軀被死死地扣在牆面上,任何的掙扎都只是徒勞,原本強韌的體能也敗在連日刻意囚禁並且誘發的發情狀態下。

維克托整個身軀挺起,讓勇利幾乎是整個人貼上牆面,僅能被動地接受他一下又一下的狀擊,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他舔著、咬著那平時從西裝領口隱約透出,令他銷魂不已的後頸,啃咬著勇利的肩膀時,那開槍射擊時的優雅肩線浮現於腦海。

這樣的姿勢,讓維克托進入得相當深,幾乎要探進了那個正等待著新生命注入的溫床,但過分的侵入,就算有著蜜液的潤濕,還是使得被強行擴張至極限的穴口及深處傳來強烈的不適。

「你應該早點下手的,那時候你應該下手的……」

維克托傾向前湊到了勇利耳邊說著。被夾在維克托及牆之間的勇利僅能被迫以手支撐著,無助的感受著後方的人,扣著自已的臀肉扳開,使得性器進入得更深。

「嗯……出……去……」

以為勇利發出的是細碎的呻吟,湊近一聽才發現嘴上仍抵抗著。

「可是勇利咬得得我好緊……」

說著還一邊惡意地將拇指湊近了咬著性器的穴口邊打轉,拇指硬是鑽入交合的縫隙時,不意外引來勇利劇烈的掙扎以及克制不住的慘叫。

這一掙扎更是往深處頂去,維克托安撫似地搓揉了幾下柔軟的腰、臀,這樣柔軟,更加叫人欲罷不能的狀態,完完全全是Ω正準備受孕的最佳狀態。

「跟上次一樣……」

身後的人刻意提起的,是某次晚宴後的性是,當然那是場意外。通常的狀態下,因為定期服用抑制劑的關係,所以對於勇利並不算有造成太大的麻煩,除了後來確實因為想起了當時視線中的湛藍色雙眼,原最終錯過了下手的良機。

完美的臥底、暗殺,花上大半年甚至數年緊密鋪陳的,就是那精巧的一瞬,或許在那一瞬,神所制定的劇本早已注定翻盤。

成功的狩獵,是在既存的事物上,編織出一張綿密又無形的網,維克托暗自等待、期待著這一天。沒什麼比尋得完美的Ω替自己孕育出下一代更叫人高興了,想到這裡,那個甬道內肆虐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α的結也有發脹起來得趨勢。

前面是牆,後頭是男人未間段的抽送,被輕輕抬起並且狠狠抽送的下身,一切的掙扎顯得徒勞,最後連壓抑呻吟的意義都顯得虛無。維克托抽離時,勇利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私密處的毛髮,沾黏著大量自己所分泌的液體退開,又在下一秒以及為緊密的方式貼合。

「不……等……」

感受到α性器根部,那個代表絕對佔有以及繁衍意味的東西正在脹大,勇利緊張地回過身子,伸手試圖阻止碩大性器的持續入侵。

勇利抬起手才發現有些虛軟,維克托趁機拉過了勇利的手,刻意將他的手帶到性器根部。

觸摸到溼黏的交合處,勇利更是大力地踢動著雙腿,但性器已經在溫軟的體腔內成結。

「勇利的小穴真的咬的我好緊……看來很期待能生下我們的寶寶呢……」

似乎聽到了敏感的關鍵字,勇利掙扎的更加厲害,但被緊扣住的下身,使得掙扎更像是賣力地吞著那碩大。

「不要……不要……嗯……」

維克托停止了在勇利體內的摩擦,扶了扶對方的身子。

「拜託……不要懷……」

在最後一絲,已經不是反抗,而是懇求的話語落下前,維克托再一次將勇利抬起,又放下,性器狠狠地頂入了那生命即將入住的溫床,溫熱的液體灌注進去的同時,耳邊是捨去了一切壓抑甚至尊嚴的哭喊。

「勇利討厭我嗎?」

發洩過後,維克托維持著性器仍停留在體內的姿勢讓勇利倚靠在自己身上,一邊舔吻著耳畔、頸測一邊問者。不意外對方沒有回音,卻意外名為淚水的東西正不斷從那有著黑色雙瞳的眼角流出。

維克托皺了皺眉,退出性器時,那些過多的白灼伴隨著香甜的信息液,順著勇利的股縫流下,使得腿間更加濕潤、黏膩不堪。

受發情影響以及過分性事的狀況下,在維克托退出後,勇利虛脫地倒臥在地毯上,被汗水甚至是體液打溼的襯衫,早已從肩上滑落,呈現半透明的狀態垂掛在腰間,在那早已無遮蔽及保暖效果的衣料下,被操弄到透紅的穴口,仍張合著吐出剛剛灌注進去的液體,以及這一波發情殘餘的信息液。

維克托稍微整頓了自己後,彎下身用手撥去了散落在勇利眼前、臉頰上的髮絲,細細地吻著這張被淚水沾濕的臉,另一手卻又再次往那張合的穴口,將手指探入。

手指探入的瞬間,溫軟的媚肉即包覆上,收縮的穴正反射性地吸吮著手指。

「嗯……」

勇利不帶意識地發出了聲,恍惚地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維克托的衣領。

發情期並未結束,反射性也好,一切堅強、掩飾的外皮被剝去的真實也罷,在維克托眼裡甚至是α的本能下,這樣的動作無疑都是種邀請。

守在房間門口的尤里,看見維克托直接抱著人出來時,看向那昏睡在維克托懷中,被大衣裹著顯得相當狼狽的身軀,挑了挑眉。雖然他並不意外維克托會做到這一步,作為長年心腹的他,從一開始就清楚,這只是漫長狩獵計畫的布局之一而已。

「米拉他們那邊監控的狀況如何了?」

維克托抱著人轉身要回到自己寢室時,向尤里問道。

「爆了。」

「咦?居然會有人捷足先登嗎?」

聽到尤里的回答,維克托有些驚訝地回過頭,眨了眨眼,又將目光放回懷中的人。

「會把火箭炮當煙火放的也只有一個人了。」

尤里說著,扯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對外宣稱是要讓臥底無處可歸,所以先監控勇利原生組織的行動,實則是為了避免勇利因為計畫拜露慘遭滅口甚至其他更糟糕的結果

不過意外地被人搶先了一步,大抵上也算省了一件麻煩。

維克托回到寢室,將人放置在柔軟的床鋪時,勇利只是扭了扭身子,發出了細微地哀鳴,又沉沉地睡了下去。

不過處於發情狀態的本能並未完全停歇,因為被熟悉α的氣息包覆著,在這樣被剝去意識的狀態下,勇利無意識地在充滿維克托氣味的床鋪中抓緊了羽絨被,縮起了身子。

那毫無防備,也是一個人最純粹的樣子,使得維克托完全把持不住,再次將睡美人的腿拉開深深地進入,捧起那張本來深埋在棉被堆裡的臉,吻醒那深陷迷茫中的人。

***

「這下你滿意了吧?」

「咦——!」

看著毫無保留地發出驚呼的南建次郎,披集相當能懂勇利暗自欣賞這位後輩的原因,甚至在暫離原組織臥底時,有意無意地將這位後輩託付給他。

南建次郎看著瞬間被五枚火箭砲炸個半平的組織總部,心裡相當複雜。事實上在勇利事跡敗露的風聲傳出時,組織的力量當前,他腦子裡想著想著能挽救前輩的人,大概就只有暗地與勇利私交甚篤的地下軍火商,披集.朱拉暖,原本只是抱持著孤逐一擲,甚至自己也會因為有叛離組織而被滅口的心理準備去求助,對方答應的爽快令他意外,處裡的方式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樣了……」

披集打發了身旁的部下去善後,拍了拍仍處於驚愕狀態的南建次郎的肩膀說著。

「咦……不是只有,不……您一直沒說報酬該怎麼……」

「勇利對我有恩,都只是扯平、扯平——」

「欸——」

南建次郎想不透,到底是多大的恩情與私交,可以到達殲滅組織這個地步的?何況他們所處的組織在道上也不是玩玩兒戲的小型組織,他一開始當然並沒有要做到這種地步的意思。

「啊——這樣好了!你現在應該等於失業了吧?」

披集坐上轎車前,突然轉過頭對還愣在原地,看著消防車往半毀的建築灌救的南建次郎說著。

「欸!對,這下我好像失業了!」

「所以需要新工作嗎?」

披集問著。

***

尤里再次看到勇利已經是三天後。他踏入維克托偌大的房間時,整個空間內仍滿是Ω發情後的餘香。

他看著維克托坐在床緣,玩弄著勇利的臉頰、劉海……勇利睡得相當沉,發情狀態本就對於Ω有相當程度的體能負擔,又加上連日的性愛,勇利大概還會睡上好一陣子。

整個道上謠傳著有臥底入侵尼基福羅夫家族,使得家族內也有些動搖的聲浪,而在前幾日某組織被殲滅的消息一傳出,各大派系的勢力角逐戰即將展開,不過同時間,臥底於尼基福羅夫家族的殺手,據說死於那一場來的突然去得太快的殲滅戰。

整個局勢的變動所演深的問題,還等著眼前這看著睡美人的睡姿看得出神的大老去擺平。

「勇利應該會懷孕吧……」

「發情成這樣又做成這樣,沒懷孕的話就是你不孕吧!」

「欸——尤里好過分呀……」

「你就不怕他恨你?」

維克托起身接過整理好的大衣時,尤里順口問著。

「恨也好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處理掉好……」

尤里嘆了口氣,維克托說的是事實。隨著維克托的腳步,走到了通往大廳的樓梯時,維克托又繼續說道。

「而且除了實力之外,沒有什麼比懷有家族的繼任者更快也更直接進入家族的方法了。」

維克托逆著從樓梯間大面窗射入的陽光說著,尤里看不清此時維克托的笑容有幾分真假,卻記得那雙眼睛,有著多少的無奈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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