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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 1,3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2330 ℃

  跟着他们,我四处张望着,没有流露出对此地的熟悉感。那么多年之后,重返这里,别墅的格局虽然还是老样子,各种布置却已经大不相同了?

  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卧室门口。我们的神情都开始严肃起来。得到的情报虽然详尽,但大家都知道,但凡主脑人物的卧室,总是比较不容易让人一探究竟的。所以,冯、萧两个,分别戴上不同用途的特殊眼镜,仔细地察看可能有的各种陷阱?

  找到几个暗藏的机关并小心地破坏了之后,我们正式进入了卧室。一阵晕眩的感觉袭来……这里居然还是这么的…?

  我努力振作,不愿意让往事破坏今天?

  据情报讲,那个超级大且「传统」的保险箱,就在更衣室里面?

  我们一起来到它面前,对着这个庞然大物,都有点说不出话来?

  「现在就交给我吧。」我对他们两个说。「我在开锁的时候,不希望有任何打扰,你们反正待在我身边也帮不上忙,反而容易让我分心,而且,别墅里面的保安人员要是巡查过来的话,也要你们对付,我看你们还是到外面给我望风比较好。?

  说着,我拿出特制的震动环,扣在脚踝上。「我现在就把通话器关了,以免被分心,要是有任何问题的话,你们就通知我,我会开通话器跟你们联系的。好,分头行动吧。还有,现在是1:30分,如果我到5:30分还没有跟你们联络的话,你们也要通知我。」我指指脚上的震动环。「因为,38个密码,我没有把握能够很快解开。一旦开始了,我就会集中精力在它上头,时间什么的,都不会注意的。?

  两个人点头答应后,离开去为我「望风」了?

  坦白说,这具异常「传统」的保险箱,还真的是让我觉得很挑战,面对它,很多因为身处此地而生出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不翼而飞了?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保持到一个稳定的状态,我开始仔细地探察起这具保险箱来?

  必须承认的是,那个家伙的确找到了一个高手。通常,这类拨盘保险箱,在没有密码的情况下,要破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听转盘的声音。按理说,是否转到正确的位置,声音绝对是不同的。那种不同在非专业的人耳中可能分辨不出来,但对我们这种「专业人士」来说,很容易分辨。但这具保险箱却连我的耳朵也听不出每一格转动的声音有什么不同?

  呵呵,不愧是斧神的杰作呢?

  轻抚着保险箱左下角斧神的独门标记,我禁不住笑了?

  从小就听说了斧神的大名。他造的保险箱,据说是最坚不可破的。但是,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的保险箱有个最大的弱点:斧神因为过于的自信,反而不象其他的制造者那样会在开锁的设定上做连环设置。其他制造者大多会在设定密码的时候,同时设定,如果不是在多少时间里输入正确的密码,保险箱就会自动锁住或者连线报警系统?

  但斧神太过自傲于他的产品,所以,几乎是向天下的盗贼们挑衅一般,他的保险箱,向来只要你能够有足够的时间一个个地试对密码,就可以打开。可惜,天下间哪有时间那么充裕的盗贼,而对付这类传统保险箱的听力,又因为斧神的制作工艺太过精良而派不上用场;再加上斧神的保险箱,基本上都动辄以30个以上的密码来锁定,所以目前为止,他的记录还没有听到有打破的时候?

  可惜啊,我对着保险箱感叹,可惜你今天碰上的是当初被誉为百年难遇的神童偷王的我,那么多年来,因为要培训学员的关系,功夫也没有丝毫的搁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些呢?

  时间,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意义,究竟过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我毫无概念。第一个密码破解出来后,后面的所花的时间似乎就开始少起来。当最后那记美妙绝伦的「叮」在我耳边响起,预示着我已经挑战成功时,我的心情酣畅无比?

  看了看表,4:10分。不错呢,居然这么快就完成了。我拉向门把,同时准备打开通话器通知他们,眼光顺便扫向了那组已经被我破解开来,正停在正确位置上的密码?

  解密码的过程中,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每个单一的字母或数字上,这时,才刚刚完整地看到整个密码?

  19830719LYNN19840328ESCAPE19850329BAC

  我呆在这组数字前,丝毫不能动弹了?

  已经二十年了吗?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过去,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再次显现在了我的面前。19830719,这个我曾经完全没有印象,却被人反复提醒的日期,在这一刻,居然鲜明而生动?

  下意识地拉开门,只是为了不想再面对那组数字?

  保险箱里,居然全部是一张一张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光盘。真不知道,原来这家伙还是个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呢。所有的光盘都编了号,按照类别属性和日期分类摆放着?

  看到它们,我的心绪总算又回到了工作的状态中来。应该把我两个搭档叫来了。开锁是我的专业,但后面的工作,他们应该更加胜任了吧?

  我才想着要打开通话器,目光却在保险箱最下面一层光盘架的标签前停住了?

  那组光盘大约有二十来张的样子,除了日期,没有任何其他说明。第一张写的是:19840328,最后一张是19850328?

  我一把拖出那个插着这组光盘的架子,却发现,架子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已经忘记了通知同伴的事情。我颤抖着继续,隐隐约约地知道自己会发现什么?

  把架子从保险箱里面完全拉出来,我跪在地上弯下腰探身下去,看里面还有什么?

  一叠码得整整齐齐的录像带!不是现在常用的DV,老式的那种,侧边的标贴上也记录着很多日期?

  那些日期,跟刚刚的那些光盘上的完全吻合。应该是把录像带上的资料转到了光盘上吧?

  奇诡的是,我以为发现的这些会让我思如潮涌,被回忆不断地冲击,但实际上,我却只是近乎木然地在继续发掘?

  录像带的边上,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

  拿过,打开,里面赫然是四颗牙齿。禁不住下意识地,我摸向了自己的脸颊,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那个恶魔般的声音…?

  「只是拔了颗牙就发烧,你的体质还真是差哦。?

  「真好啊……发烧的身体,里面是这么的热呢……?

  「我还是怀念你发烧时候的身体,真舒服啊……我们再拔一颗吧??

  浑身一颤,打了个激凌,我连忙放下那个装着牙齿的盒子?

  跪坐在那堆光盘前面,我开始觉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它们,是一定要被销毁的。最好的办法是带走再逐一销毁。但是……我看看自己带来的包包。双肩包虽然不小,但因为准备了各种可能会用到的工具的关系,已经算挺满的了。恐怕是放不下那么多的光盘和录像带的?

  也不能让同来的人知道。并不是害怕这样的过去被同事知道后会被瞧不起或者其他什么的。毕竟,费心加入国际刑警,就是为了等象今天这样的机会。之后,我本来就不想干了?

  只是……我决不能让三个孩子知道真相。如果,他们知道我曾经……如果,他们知道了修是因为我而死的,怕是不会原谅我的?

  考虑再三,我打开背包,拿出一卷绳子绑到了腰间。这样包里就腾出了不少空间。把那些光盘从架子上拿下来,整齐地叠在一起,我点着了打火机在这堆光盘的边缘仔细地加热?

  这种活儿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难度,很快,那堆光盘变成了整体的一坨,即使被人发现,没有特殊工具,一时半会也很难读取其中的资料了?

  把「光盘坨」放进包里,我转而开始对付录像带,带走整个带子无疑不是明智的,我的目的反正也只是要销毁,而不是再拿回去「欣赏」,当然不用顾忌太多。打开录像带保护磁带的翻盖,抽出整卷带子,这活儿容易,但很费时。好容易把所有带子都抽了出来,团成一团,也塞进了背包里面?

  按照原样把录像带码回去,再把空盒子放在它们边上。里面的牙齿,我倒在衣服袋子里。当然不能让我的牙齿留在这里?

  那个空了的光盘架,即使放回了远处,看着仍然碍眼得很,我在上面的光盘中找了几张放在架子上,然后退后了一步,看了看保险箱里面的情况。嗯,不错。没啥破绽了?

  当然,如果收放物品的本人来看,是一定看得出问题的。不过,我现在要过的,只是两个同伴的关而已?

  打开通话器,我通知他们两个赶紧来挑要找的罪证,同时,开始准备起一些东西来?

  面对这个媲美黑帮资料库的大保险箱,两个人的嘴里几乎可以塞下鸡蛋了?

  「可惜啊可惜……可惜不能全搬回去。」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转头开始挑相关资料?

  打开随身的笔记本,他们拿出一盒子CDR来?

  「干吗?」我问?

  「当然是copyCD喽。不然我们拿走了,他们不就会看出来了吗。?

  我指指手表:「没有时间了。已经5点了,烧光盘太费时间。这样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

  我说着,拿出那个刚刚准备的东西?

              怎会如此14

  这是在在呼叫他们之后就开始准备的东西?

  一枚炸弹。一枚光感应的炸弹。一枚启动之后,只要光线产生变化就会爆炸的炸弹?

  「反正我们有了这些证据,接下去马上就会对他们进行大清洗了,那时候,他们也总是会知道文件已经被盗了。与其让他们清楚我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还不如干脆把这里可能有用的光盘都尽可能的打包带走,然后,把山下鸿给炸死。群龙无首后,再加上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足以摧毁右军以及跟他们有关的其他国际恐怖组织了吧。?

  两个搭档被这个提议吓住了。毕竟,本来只是想来偷资料的。贸然地做出这种事情的话,后果会怎样,谁也不能预料?

  「这……好吗?」他们迟疑着?

  我把手腕支到他们眼前,让他们看清楚现在的时间:「不然的话,烧一张光盘要5分钟,你们精挑细选也已经挑了8张出来,等到都烧完,还来得及走吗?天马上要亮了。更何况,你们真的只想拿这八张吗??

  毕竟也都是组织里独当一面的人物,权衡之后,他们同意了我的建议,立马快手快脚地开始挑起光盘来。开头的一分钟还稍微仔细地看看标签,到后来,根本就是拼命地往他们的背包里扫进去,只关心能不能装下,至于具体内容是什么,反而不那么关心了。因为,每一张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宝贵已极的资料?

  五分钟不到,诺大的保险箱已经十室九空,冯锐这时却发现了那些被抽去了磁带的录像带空壳。「这……?

  「这什么呀!」我拿过录像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扔回保险箱。「空的,没用。没时间了,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把这里设置好,我们要趁天色大亮之前,赶紧撤了。?

  推搡着他们离开更衣室,关照他们去恢复之前破解的几样警报系统,我把炸弹放进保险箱里,打开了延时系统。十分钟后,它的光感应开始生效,只要有人打开这个保险箱,让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就会爆炸?

  这样的死法,其实对他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关上保险箱,我顺手拨乱了密码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更衣室,合上门,跟在外面处理系统恢复的两个同伴汇合?

  怎样?他们用眼神问我,我跟他们比了一个ok势,表示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一起离开了别墅?

  为了不惊动那里的守卫,光是离开别墅,就用了我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徒步走到之前租的车子那里,驱车回饭店?

  途中,我打开手机,跟在饭店的小三报了平安,然后,再跟还在家里的阿达他们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就回来?

  回到饭店,迎接我的是小三一夜未睡的倦容。顾不得彼此的疲倦,我们收拾东西,退房走人?

  好在之前早就准备了几套机票,因此,我们可以赶最早班的飞机回总部。而冯、萧二人也在跟总部联系之后,告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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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发觉我动了一下,埋在我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醒啦?」

  恍惚间,我分不清这个是梦还是现实,修英挺的面容正对着我微笑?

  面对我的恍惚和迟疑,那个笑容黯了黯,声音有点发闷:「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是阿玉啊……」三个人里,最像修的就是老二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迷糊间搞混过了。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道。扭了扭脖子,靠在椅子上睡就是不舒服呢。

  老二见状,直起身子,绕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捏脖子。「小三在家里补眠,大哥下了班就去买菜了,准备做点好吃的,我比较近,就负责来接你了喽。」

  望向窗外,才发觉居然已经天黑了,我居然就靠在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呢。收拾了东西,我坐上老二的车,一起回家。

  之前一直混混沌沌地,一直到快到家门口了,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的儿子们,都不是笨蛋。

  去东京之前我跟他们的交待,颇有不尽不实之处。起码,他们肯定会因为我的那种听到山下鸿名字的「特殊反应」而怀疑什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倒还正常,但之后,凭他们的脑子,一定会发现,光凭我之前的说法,并不能说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的。

  我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个,晚上的这顿,会不会是鸿门宴啊?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的「招待」,要真那样,我可吃不消呢。

  心里虽然想着吃不消,我却悲哀地发现,男人,实在是欲望驱动的生物,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有些地方,居然,就又开始发涨了。

  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重重地跟着老二进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老大从厨房里跑出来张望了一下,带着围兜,拿着菜铲。而我,居然觉得他这副样子,非常性感。

  我敲敲自己的脑袋,色迷心窍的家伙!怎么净想这些……

  老大见状,误会了我有什么不适,赶忙跑过来,摸摸我额头,连声说:「怎么啦?不舒服啊?体温倒还正常,是累了吗?」他看向老二。

  老二抓了抓脑袋,疑惑道:「刚才还好好的呀,不过我到办公室的时候,老爸在打瞌睡,可能现在还晕乎吧。」

  我赶紧点头表示同意老二的推断。

  「那老爸你赶紧去洗个澡,清醒清醒,估计出来时候,晚饭的菜也都好了。」

  我依言拿了睡衣睡裤去浴室洗澡,边洗边想着怎么样可以圆了以前的说法。

  「对了嘛!」也不知道是热水的灵感还是其他什么的,我想到了,「如果他们问的话,我就说因为想到了修的惨死,所以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起来,我死撑着说是这个原因的话,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嘛。」我对着花洒喃喃自语。「嗯!」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反正,谈到修,大家的心情都会变坏,然后就开始各自转移话题,所以,修,对不起,我只有利用一下你的名字了。

  晚餐很丰盛。虽然,真正由老大做的菜,除了白灼的蔬菜,就是清蒸的鱼类。幸好,现在有得各种美味的熟食卖,所以,尽管老大的厨艺只是差强人意,但整顿饭仍然美味可口。

  开着电视,看着娱乐新闻,这样的晚餐气氛是温馨融洽的。

  「老爸……」

  来了。我放下碗筷,抖擞起精神。

  「嗯?」

  「你说,这次行动之后,你就会退休的?」

  嗯?

  哦,对,好像是这么说过呢。

  「嗯,所以,明天我就去打报告啦。不过,提前退休,没多少退休金的,你们可要有思想准备哦。」我的表情随着思路变化着,「老爸的晚年,要靠你们了呢。」我拉起桌布角,很配合地做了个擦眼泪的动作。「不然,你老爸我可要晚景凄凉了。」

  说到了晚景问题,我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账上曾经辉煌的数字。现在,不过几万块而已了。唉……虽然不后悔,不过,心疼总可以的吧。

  但是……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忍不住又开始乐起来。只要再过几天,那个BT被炸死的消息得到确定,厚厚,那我在瑞士银行被那变态一直盯着的帐户不就可以开禁了?以前因为怕被他查到我的下落,怎么都不敢动那笔钱,但只要他一死,我就不怕啦。三个孩子虽然待我不错,但是,毕竟亲生子不如手边钱呢。

  我坐在那里,入戏颇深地在想象着「退休」后的「晚景」,从凄凉版想到了璀璨版,浑然没有发觉出离的神志、变幻不定的表情已经惹恼了面前三个人。

  「这么入神,在想什么呀?」一个声音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亲生子不如手边钱……」我下意识地回答,刚出口,就发觉,这下糟糕了呢。

  围在我周围的,我指望着将来可以养我老的三个人,虽然不是亲生的,好歹也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这会儿,怒火冲天的样子,呜呜……我可不可以倒带啊?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就这么不可靠啊?」老大阴恻恻地声音。

  「我们连亲生子都不是,也难怪老爸不相信我们呢。」瘪着嘴,神情委屈的小三做出一副哀怨像。

  行动派的老二,却已经动了起来,一把把我扛到肩上,拍着我的屁股说:「我们要证明给老爸看,我们有多爱你。」

  我就像一包米一样被扛起来,刚刚吃饱了饭的胃,就顶在老二肩上,搞得我难过非常。

  「我……我说错了嘛,我当然知道你们都爱我,我当然相信你们……」我解释着,一面哀怨地想,自己不晓得是不是史上最没用的长辈了。

  老大跨大步走到老二前面,帮他打开卧室的门,小三伶伶俐俐地跟在后面,半期待、半邀功地出卖我:「大哥、二哥,老爸在东京就很不乖哦,想一个人溜出去呢,还好被我逮到了。不过看在他之后要干活的份上,我很乖,没有动他哦,今天可不可以我先来啊?」

  被扔到床上的刹那,我的胃翻腾得厉害。才刚刚吃饱就被这样对待,实在很难让人不生气的。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悲哀地发现,妈的,又被他们压在下面了。

  有时候,我会想,睡衣睡裤的作用,是不是就是为了脱起来方便呢?

  眼睛一眨的功夫,我又被剥了个干净?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三个小伙子也把自己脱了个光?

  不过,相对于他们三个很有精神头的某个部位来说,我自己的那个,就很不够看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刚老二扛我的时候,顶得胃不舒服的关系,我的欲望,没有抬头的迹象?

  小三趴在我两腿中间,伸手点了点它,说:「老爸,它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哦,要不要我来帮忙啊??

  靠!我说不要,你会听吗?

  我愤愤地骂了半句,就被老大把后面的声音给吞了下去。老大的这个吻,跟以往的有点不同,急切的同时,似乎竭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吻得有点心酸的味道?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好像刚刚那句话,的确伤了他的心呢。念及此,我放弃了本来也就是无谓的挣扎,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密密地热吻起来?

  敏感的老大,似乎对我的重出江湖计划有了点隐隐约约地认识,边吻,边不断喃喃地道:「不要离开我(们),不要离开我(们)……」因为他边呢喃边吻我,所以我也没有听清楚到底他说的是「我」还是「我们」。心一软,我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老二向来最喜欢吻我的脖子,因为那里是我最怕痒的地方,每次一碰,反应就好大,所以,我多半不会让他达成目的。但现在,我的下半身在小三的掌控之中,头被老大压得紧紧的,上扬的颈项对老二而言,就如同无声地邀请?

  他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开始吮咬我最敏感的地方?

  刚刚因为小三的挑逗和跟老大的热吻所涌起的热潮,逐渐因为老二的压迫被另外一股奇怪的感觉所替代?

  因为仍然被吻着的关系,我呜呜地发不出完整的音来,三个人,却似乎被这压制着的呜咽声弄得愈发兴奋了?

  压在我身上,仍然在对我可怜的脖子肆虐着的老二,更是抄起我的腰,把我紧紧紧紧地搂着,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捏碎,又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终于,藏在我身体里面的那种感觉再也压制不住,濒临爆发的边缘?

  用尽最大的力气把老大推开,却始终推不开重重压着我的老二,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一手仍然撑着老大,不让他靠近,我再也抑止不了生理上的反应,一口呕出了在胃里顶得我难受致极的东西?

  第一口吐出之后,后面的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汹涌而出,那些刚才大吃大喝时嚼碎的、没嚼碎就囫囵咽下的食物,和着胃液,尽数喷于老二的头上身上?

  除了我以外,三个人都傻了。老二怪叫一声放开我跳了起来,那些呕吐物就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头发、脖子、肩背淌了下来?

  趁着老二让开的空隙,我捂着嘴跳起来,冲向卫生间,去把最后还在胃里面翻腾的那一点点残渣也吐尽?

  紧跟在我后面的是哀嚎不已的老二,他直接冲进淋浴房里开始大冲特冲?

  老大也跟着进来,绞了把热毛巾给坐在马桶盖上的我擦拭脸上的残迹,又倒了杯水给我漱口。因为卫生间地方不大的关系,小三没有进来,在门外探头探脑的?

  「怎么了?」老大紧张地问,「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小三赶紧接口道:「大哥,你今天的那几样熟菜哪里买的?还有,鱼都蒸熟了吗??

  老大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晚饭有问题,也不会马上发作啊?是不是你们昨天晚上在东京那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还是早上在飞机上……?

  小三摸摸脑袋道:「昨天的晚饭应该没有问题啊,今天飞机上的东西很难吃,我们都没有吃,我是回家吃的,老爸……?

  老大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晚饭有问题,也不会马上发作啊?是不是你们昨天晚上在东京那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还是早上在飞机上……?

  小三摸摸脑袋道:「昨天的晚饭应该没有问题啊,今天飞机上的东西很难吃,我们都没有吃,我是回家吃的,老爸……?

  老大转向我:「爸,你今天晚饭前吃过东西吗??

  「我……」糟糕,好像是把吃饭这件事情给忘了呢。早上回到饭店就着急退房离开赶飞机,即使在飞机上,我也因为担心跟紧张完全没有食欲。之后回到办公室就一门心思想着销毁某些物证,等到心情真正放松了下来,又睡过去了。所以,到老二来接的时候,虽然肚子饿,也认为是到了晚饭时间,很正常?

  「我……好像……没有唉……」我嗫嚅道?

  老大的脸色都变了,小三摇着头走开?

  我明白他们的心情。我的胃一直不好,曾经还有过一次大出血。那次,把三个孩子吓得够呛,从此,对我的三餐特别注意定时定量,还不许我多吃零食。养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发作的迹象了。刚刚这么一来,怕是又吓着他们了?

  老二从淋浴房里面探出脑袋来很无辜地询问状况?

  我很想说其实吐掉之后,感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也很想告诉他们,如果不是老二在我刚刚吃饱后那么大力地扛起我,以至于顶到了胃,然后又那么压我那么揉我,我不至于都给他吐出来。不过,我很明白,要是我这么说了,老二的下场,会很惨呢?

  而且,我转念一想,昨天累了通宵,加上刚刚这么一吐,的确有点伤元气的感觉,要是我声明没事的话,三个血气方刚的小家伙不又得……虽然,我并不讨厌……呃……好吧,有时候,的确是蛮喜欢的,不过今天,好像的确不是很有心情和体力呢?

  半真半假地抚着胃,我用万试万灵的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老大?

  「你……你啊……」老大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三再度出现在门口,递上我的睡衣裤,又把一杯热牛奶递给老大,然后离开?

  我快手快脚地穿上衣服,接过牛奶,抿了一口。嗯,还行,喝下去,胃没有翻腾。分几口喝完了热牛奶,感觉舒服了很多?

  可能是我的脸色明显和缓了的关系吧,老大紧张关注的眼神也放松下来,接过杯子,拉我走出卫生间,边走边说:「昨天一个通宵挺耗心力的吧?一天不吃东西,刚刚又大吃大喝,难怪胃撑不住呢。牛奶反正除了养胃也有安神的作用,老爸要不你就早点睡吧??

  卧室门口,碰上正抱着大卷床单出来的小三,他皱了皱眉道:「老爸今天还是别睡那里吧,刚刚一吐,弄的屋子里面都是味道,虽然我把床单换了,感觉味道还是散不去一样,要等明天白天开窗通通风呢。不如今天就跟我睡吧?」他开头还很正经的在说,讲到后来,却有点挤眉弄眼的味道了?

  老大瞪了小三一眼:「跟你睡老爸今天还想休息吗?!爸,睡我那里吧,我睡客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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