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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4620 ℃

  我们在微信上爱爱过几次,每次我听着她的喘息声,都无法自拔。而她每次要求我发语音的时候,我则借故推脱,毕竟每次吴芬都在旁边熟睡,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我发语音,就会露馅了。

  一个人的精力的确有限,和朱阿姨火热的同时,我在心里对于岳母的渴望降低了很多,我很庆幸这个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吴芬及岳母三人的尴尬,还能享受朱阿姨的风骚。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来电,岳父早上打太极的时候忽然晕倒,被人送去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有可能是癌症,还有待确诊。让我们速速回江西。

  这一下可把我们急坏了,吴芬表示我们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亲,被岳母阻止,说她挺个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让我和吴芬两人待在北京,她一个人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吴芬想着岳母一个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这么大个事作为子女不回去说不过去,最后思忖再三让我和岳母回去,毕竟她的肚子太大确实不适合旅途奔波。

  因为买不到近两天的机票,我们只得急急忙忙的买了当晚的火车卧铺。

  火车上,岳母坐在过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便躺在下铺玩手机,时不时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调调情,想着回去有可能见到朱阿姨,我的心里莫名的兴奋和激动。但我并没有如实告诉她,我也不打算如实告诉她,更不想和她真的发生什么——毕竟我没有这个胆量,我觉得就这样和她调调情就不错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这边的是我和她调情,估计她活剥了我的心都有吧。

  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厢内的灯光已经暗下来,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异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我看了看手机,显示凌晨三点钟,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岳母还坐在刚才那个位置上。岳母看着窗外,听到我这边伸懒腰的声音,转过头来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识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疼,坐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边,说:「妈,怎么了」。

  岳母别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说:「妈没事,你继续睡吧」。但她哽咽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说实话,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以前吴芬哭也是如此,让我手足无措,我觉得一个男人让女人流泪,是一件很失败的事,吴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我站在那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着岳母的头,然后往我的怀里靠过来,说:「妈,会没事的」。

  事后想想,这个在平常看来亲昵的举动,并没有被岳母推开。她靠在我的怀里轻声抽泣着,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像吴芬哭泣的时候一样。我想,也许是岳母真的需要一个人来依靠吧,她无法面对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症的事实。

  岳母在我的怀里,哭泣了很久才推开我,我都能感受到泪水透过厚厚的棉毛衫触摸到我的皮肤,其实我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我抚摸着岳母的头发,安慰着她,而她像个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说:「小李,对不起啊,妈刚才没克制住」。

  我见岳母心情平复了很多,为了逗她开心,笑着说:「不会啊,只要妈不嫌弃我把你的头发摸油了,哈哈」。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与此同时眼睛里噙着泪花,让我的心再次触动,加上一句:「以前吴芬闹脾气的时候就要我这么抱着她,摸她头发」。

  岳母听我这么一说,脸瞬间就红了,透过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说:「小李,坐下来陪妈聊聊天好吗?」然后示意我坐在她对面。

  我在岳母的对面坐了下来,和岳母面面相觑,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问我:「怎么了,妈哭了是不是很丑」。

  我说:「才没有呢,妈,你哭了之后让人有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哈哈」。

  岳母压低声音说:「嘘—- 小声点,别把他们都吵醒了」。

  我说:「好的」。

  岳母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柔声的说道:「小李,妈是不是最近哪里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问:「妈你说的什么话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养的白白胖胖,在天下哪里找你这么好的岳母啊,踢被子还给我盖被子」。

  岳母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就知道贫嘴,你怎么知道妈给你盖被子了」。

  我说:「我睡觉一直喜欢踢被子,没有哪次睡觉被子是整整齐齐的,吴芬还老说我」。

  岳母继续柔声的说:「你个小机灵,妈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给你盖了好几次,盖好了没一会儿就被踢开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我说:「谢谢妈,你不会是为了给你的宝贝女婿盖被子故意不睡守在这里吧」。

  岳母楚楚动人的笑着,白了我一眼,说:「美得你」,想来她被我这么一逗,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烦心事,继续说着:「说正经的,这段时间你干嘛故意避开我」。

  我明白了,难怪刚才岳母问我这样的话,原来是察觉到我故意避开她了。但我总不能和她说实话吧,说你的女婿每时每刻都对你有非分之想,对你有爱慕之意,为了大家好,所以避开你。我打哈哈说:「妈,哪里的话,我是最近太忙了」。

  岳母眨巴着眼睛问:「真的?」

  我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话,天——」。

  话还没说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说:「妈信你,傻孩子」。那一刻,我感受到满满的甜蜜,亲着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发现了不妥,赶忙将手抽了回去,尴尬的刚刚平息的脸红,又上来了,眨巴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

  为了缓解岳母的尴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气说:「大宝SOD,岳母的最爱谁不爱」。

  岳母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了起来。但岳母很快压低了笑声,示意我的声音也小点,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总是那么顾忌别人的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识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应该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长叹了一声:「不知道她爸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有事才好」。

  我说:「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着岳母略显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仿佛触痛了一下,「妈,就算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

  岳母动容的看着我,说:「以前我和她爸总想着要个儿子,但是我们那会儿计划生育严,如果再生,我们就得都丢了工作,这一直是她爸心里的遗憾,但好在现在有你,谢谢你小李,妈其实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

  我见岳母如此动容,不免开心:「妈,你和说谢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打趣到:「我可没把你当亲妈看哦」。

  岳母花容失色,刚刚还神采奕奕的模样瞬间黯淡下来,我自知这个玩笑开大了,马上接到:「我这么好看的妈,我肯定还要当小妈看啊」。

  岳母虽然不知道我这个什么梗,但见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复了幸福的神情,要来掐我,说:「叫你总拿妈打趣,叫你总拿妈打趣」。温柔的拧了两秒,松了手。

  我说:「我知道错了,妈,你看外面的风景多美」。

  岳母不说话,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看飞驰而过的树木以及村庄,星星灯火若即若离,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听着窗外的风声和「哐当哐当」的火车疾驰的声音,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似乎只有和岳母这样,我才能静下来心来,充满温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着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许去切身感受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她的女婿。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岳母精致的轮廓倒影在上面,时有时无让我感觉到虚幻。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山丘》里唱到「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虽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火车就像《雪国列车》那样,永无止境的疾驰。

       第八章、占朱阿姨便宜被岳母发现了后果很严重

  唯物主义者们说:「物质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无论我内心多么期盼这列火车永远别停下来,以此让我和岳母单独待到天荒地老,都不能阻止我们到达赣州火车站这个既定事实。

  出站口,我们老远就见到朱阿姨招手向我们致意。一个多月未见,朱阿姨还是那么的热情似火,就像她的打扮一样,从下往上看,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往上是黑花纹的长丝袜,将朱阿姨的美腿线条展露无疑,短裙从膝盖上方开始,将她的臀部刚刚好包住,青色的小单西上搭了一个大红的围巾,再配上朱阿姨那标志性的笑容,我难免有几分心动,再想到昨天在火车上还和朱阿姨调情的情景,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起来。

  简短打了招呼后,两个女人急切的往停车场走,朱阿姨虽然穿着包臀小短裙,跺着小碎步也走的飞快,边走边聊,我跟在两个女人的后面,看着朱阿姨的臀部很有韵律的左右摇摆着。再看看岳母,岳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的妮子大衣,穿着平底皮鞋和黑色的休闲裤,将身体包的严严实实,可谓毫无看点。——不免唏嘘,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论身材,岳母比朱阿姨高,加上近端时间练瑜伽的缘故,整个人也比朱阿姨看上去更有气质,可就不喜欢展现自己,朱阿姨穿着如此诱人的花纹黑丝袜,我估计岳母休闲裤里面说不定还穿了秋裤。

  边走便听朱阿姨的说了下岳父的情况,岳母焦急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岳父可能因为低血糖的缘故,加上身子骨本来就虚弱,那天早上练太极刚好附近有个缺德的环卫工在旁边烧树叶,他就这样被熏到了,据说在地上躺了足足两个多小时都没人敢扶,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警察接到报警赶过来送他去医院才完事。

  去了医院,会诊的医生又是个实习的半桶水,觉得又是晕倒又是摸出肿瘤什么的,说有可能是癌症,拍了片现在片子还没出来,不过有老医生早上已经大致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瘤子,并无大碍,还把实习生骂了个半死。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岳父现在还是住在医院,等着下午通知出来。

  到了车上,岳母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并且心里有点小怨气,嘟囔着对朱阿姨说:「哎,都没多大事,害的我和小李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朱阿姨发动车子,夸张的口气说道:「哎哟喂,柳月萍你这是典型的有了女婿忘了老公啊」。

  岳母恼怒的说到:「你别瞎说啊,越来越没个正经的了,当着小孩子的面没羞没躁」。说实话,我还是头一回见岳母这么跟人急,以前她说什么话都是细声细语的。

  朱阿姨估计也是很少见岳母生气,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赶忙说:「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萍萍,和你开下玩笑,瞧把你急的」。

  岳母看向窗外,似乎还有点生气,说:「以后说话注意点,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朱阿姨听出来岳母还在生气,长叹了一口气便没有继续说话,岳母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狭小的车内,氛围变得异常的尴尬,在过了几个红绿灯之后,我决定打开话匣子来缓解这仿佛凝固了的空气。

  我用假装好奇的声音对正在开车的朱阿姨说:「阿姨,我感觉江西和北京的温度也差不多啊,这么冷,你穿这么少不怕冷啊」。

  朱阿姨见我套近乎,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面容瞬间笑开了花,恢复她以往爽朗的口气,说到:「哈哈,能不冷吗,你看你妈都穿呢子大衣了」。我感觉朱阿姨还真不是个记仇的人,岳母刚刚翻脸她也没当回事,要换一般的中年妇女,早就跟你撕逼了。

  我偷瞄了一下岳母,她虽然还在看着窗外,但似乎有意听我们的对话,说:「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还穿这么少啊,难不成天天要跑去医院为国家做贡献」。

  朱阿姨笑着说:「哈哈,这个你应该懂的」。

  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岳母,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是可爱,我装傻的问:「我不懂,阿姨你给我说说」。

  朱阿姨说:「少来,你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你就懂了」。

  这时候岳母坐不住了,戳了下朱阿姨的腰,惹得朱阿姨哎哟一声,爽朗的说:「柳月萍你干啊,我和你女婿讨论这个话题没碍着你吧,你继续生你的气好了」。

  岳母柔声说:「少说话,安心开车,一大把年纪了和小孩子谈这些有意思不」。

  朱阿姨见岳母没有了生气的口气,爽朗的说道:「柳月萍啊柳月萍,你个女婿到底有啥大能耐,让你这样护着他,你看他小,我看他哪里都不小」。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让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而岳母的脸也瞬间红到耳朵根,见我看着她,更红了,赶忙转过去看向窗外。

  我说:「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下子得罪了我和我妈两个了」。

  朱阿姨说:「这我就不开心啦,你们两母子合起火来欺负我一个人,这不公平」。

  岳母红着脸说:「她不护着我这个妈,难不成还护着你个外人啊,你安心开车,不许说话」。

  朱阿姨说:「柳月萍你现在从首都回来,比我还有当领导的气势,我自己的车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不着」。

  ……

  就这样,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路拌嘴到了医院,偶尔我也掺和一两句。但总的来说,我更愿意看她们两个女人拌嘴,毕竟两个姿色姣好的中年女人,在旁边斗嘴,还真是一件乐事。

  到了医院快下车的时候,岳母拉着朱阿姨的手说:「小琴,刚才对不起,和你急了眼」。虽然说得小声,但我在旁边还是听到了,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知错能改。

  朱阿姨说:「嗨,说的什么话,咱两谁和谁,叫你家老吴今晚请我们吃大餐」。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接触,我对朱阿姨的认知有了改观,此前我对她的认知都是从传言里得来的,加上和她在微信上做了几次虚拟的爱,以致于在我的潜意识里觉得朱阿姨就是一个骚货。但这么一接触,她有没有陪睡我不得而知,但我觉得,即使不陪睡,她依然可以凭借自己为人处世的魅力赢得一些东西。

  到了病房,除了简短的寒暄并没有太多的话,岳父和岳母也没有额外的情愫相互倾听,不知道是因为有我和朱阿姨在这里他们不好意思,还是他们本来就话少,毕竟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哪能像小年轻。倒是快中午的时候,岳父的姐姐吴雨涵过来了,她长得倒还有几分模样,却是个泼辣女人,早在没结婚之前,我就听吴芬提起过她的大名。吴雨涵比岳父大两岁,自小对这个弟弟就是百般疼爱,之所以我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她打的电话,夸张的说她的弟弟癌症往期要死了,老婆小孩都不在身边,比乞丐还可怜云云。

  来了之后,自然免不了对岳母的一番冷嘲热讽,明里暗里指责岳母一个人去了北京过好日子,却把岳父扔家里不管。岳父自小被这个姐姐管的服服帖帖,也不敢回一句话,任她在那里絮絮叨叨,朱阿姨知道吴雨涵是个厉害的角色,所以见她一来就借故学校有事溜了,想来岳母以前没少受吴雨涵的气,以致于岳母不回应她也不反驳,吴雨涵见岳母不搭理她,更是来气了,说话也更是难听。

  吴雨涵说:「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要跑去北京,还不想着回来,你是不是在北京那边有想好了」。这个话说得确实很过分了,我清楚的看到岳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心里不由得心疼,仿佛被针扎了一般,而此刻,我那窝囊的岳父,似乎无动于衷,任由她的姐姐欺负她老婆。

  看到岳母那委屈的模样,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煽吴雨涵两巴掌,但毕竟她是长辈,我克制住冲动,用强硬的口吻说道:「姑妈,你刚刚在那里嘀咕我妈也就算了,我妈在北京干嘛你不知道啊,要一直照顾吴芬,你还说这个话,更何况你觉得当着我一个小辈的面,说我妈怎样怎样,你不觉得过分吗?」

  估计吴雨涵也很少见人顶撞她,一时哑口无言,那有几分姿色的脸蛋被憋得面红耳赤,只是这红不同于岳母那惹人怜爱的红,而是令人心中暗爽的红。岳父躺在病床上看到这个情况,为了避免事情恶化,出来做和事佬,说:「大家都少说两句,姐你也真是的,萍萍刚回你就说这些,还当着小李的面」。

  吴雨涵哼了一声,就出了病房,我偷瞄了岳母,发现岳母虽然眼圈还哄着,但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我,我像是得到了某种奖励似的,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要是刚才直接冲上去给这女人两巴掌该多好啊,让你欺负我岳母。

  在病房里待到下午,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医生,估计就是朱阿姨口中的半桶水实习生。一个劲的对我们道歉,说本来是个很简单的确诊,被搞到现在这么复杂,在得知我和岳母二人特地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后,更是连连道歉。

  当即我们给岳父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岳父被这个事情虚惊一场,感觉自己从鬼门鬼走了一遭重获新生,表示晚上要请我们好好的吃一段庆祝一下。

  餐桌上,除了我们三个,有岳父的几个本家亲戚还有朱阿姨,岳父叫了吴雨涵,但她并没有过来,想来是还记仇我顶撞她的事。也是,一直以来她都是别人眼里的权威,听吴芬说,她奶奶过世的早,吴雨涵又是最大,所以除了吴芬的爷爷,她就是家里的权威,后来到了单位,凭借行事风格大胆泼辣渐渐地也成了单位里的权威,结了婚后她老公又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做权威人物做惯了,忽然有个人挑战了她的权威,那还不得气死,一想到这个泼辣的女人此刻说不定气的难以吃饭,我的心里就无比开心。

  岳父几杯酒下肚,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和他的本家兄弟猜拳,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坐在岳母和朱阿姨中间,岳母不喝酒,吃了一点饭便正襟危坐着,盯着墙上的电视,朱阿姨则因为刚刚和他们过了几圈酒,此时脸蛋已经绯红,看上去煞是可爱。她不屑与岳父他们猜拳,时不时的掏出手机和别人发着微信聊天,偶尔也和我碰杯喝一点。这女人喝了酒之后反而话语不多了,沉默的和岳母一样,这让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看着朱阿姨那脸上淡淡的红晕,以及迷离的眼神,再看着餐桌下,她那红色的细高跟以及花纹黑丝袜,不禁让我想入非非,下体无比的肿胀。但岳母在旁边我也不敢造次,如果岳母不在旁边就好啦,我还可以和朱阿姨说说话,再不济,也可以用小号和朱阿姨调调情。

  下体憋得实在难受,而岳父他们并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我对岳母说:「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喝多了,有点困」。

  岳母将视线从电视机上离开,瞟了下还在猜拳的岳父他们,说:「行吧,你打个的先回去,我要照看下你爸,免得他刚出医院明天有进去了」。

  我实在憋得难受,加上喝了酒确实有点头晕,便和岳父及叔伯们表示我先回去,他们挽留几句见我回家的意思坚决,也就不管我了,继续划拳。我站起来打算走,朱阿姨也摇晃着站了起来,搂着我的胳膊,我能明显感觉到胳膊触碰到的柔软的肉球,再看看朱阿姨那惹人爱的模样,我想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肯定直接抱起她狠狠的操她。

  我偷瞄了眼岳母,发现她的表现一股转瞬即逝的不满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多了看错。

  岳父见朱阿姨抱着我的胳膊,大声的说:「小李,你把朱阿姨送回去再回去,别—别—让她开车了」。听到岳父这舌头都捋不值的说话方式,我听着感觉前所未有的悦耳,毕竟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我说:「好的,爸那你们喝着,我先送朱阿姨回家了」,然后对岳母说:「妈,那我先走了」。

  岳父在划拳并没有搭理我,岳母则说:「恩,你注意安全啊,送了朱阿姨回家后你就马上回家,大晚上天冷,别懂感冒了」。

  就这样,我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朱阿姨出了餐厅,一股冷风瞬间迎面过来,这让我清醒了很多,刚刚还蠢蠢欲动的心竟然有点有点动摇了,虽然下体还肿胀着,但因为清醒,使得我的胆量反而变小了。而此时,朱阿姨已经半个人都快趴在我的怀里了,那两个我在微信上见过的木瓜奶,此刻就隔着衣服与我亲密的接触,软软的。她身上浓浓的香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让我动摇的心愈发矛盾,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朱阿姨,她并没有理我,想来估计是喝多了已经断片。

  我把朱阿姨的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然后搀扶着往前走,打算到马路边去打的。我想也许到了车上,我就能决定我该怎么做了。

  虽然我还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把朱阿姨带到酒店去狠狠的操她,但此刻我环抱着她腰的手却不老实了,我试探性的往上面摸去,透过衣服摸着朱阿姨奶子边缘,见朱阿姨没有反应,搀扶着她边走边往上摸着,一直到整个手都摸着朱阿姨的奶子上,不得不说,朱阿姨的奶子确实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我用食指感受朱阿姨的乳头所在,无奈衣服有点厚感觉不到,只得用手轻揉着朱阿姨的奶子,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朱阿姨忽然酒醒,而我的心惊胆战的同时,又觉得无比兴奋,感觉到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呼之欲出,如果有个床在这里,我肯定会直接把朱阿姨干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里没有床,这么做也是不道德的。

  好不容易走到马路边,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能感觉到她轻声的娇喘嘤咛声,我猜想,朱阿姨的下面肯定已经泛滥成灾,闻着她浓浓的香水味,我内心仅存的理智被淫欲吞噬了,我决定了,要带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干她一次。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缓缓驶来,我仿佛看到了新大陆般激动,毕竟马上就要和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草她了。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小李,等妈一会儿」。

  我转身看原来岳母就在咫尺,我问:「妈,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要等爸一起吗?」

  岳母走到我的身边,柔声的说:「妈不放心你,你人生地不熟的」,但很快,就惊呼尖叫的说道:「你干嘛呢?」原来她看到了我放在朱阿姨大奶子上的手,我刚才只顾和岳母说话,竟然忘了拿开。岳母赶忙扶着朱阿姨,然后几乎用蛮力般的把我从朱阿姨身边推开。

  我看到岳母难看的脸色,赶忙说:「妈我刚才没注意,对不起妈」。

  岳母不悦的说道:「你和我说对不起干嘛,你和她说,和你老婆说,还好我出来了,不然指不定你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趁着酒兴撒娇的说道:「妈,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干嘛冤枉我」。

  岳母厉声的说到:「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刚刚就看你的眼神不对,一个劲的盯着她看,你这么做对的起小芬吗?啊?」

  被岳母斥责之后,我的酒醒了大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时候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岳母怒气未消的说:「还不快点打开门」。

  我乖乖的打开门,想帮岳母搀扶朱阿姨坐进去,被岳母狠狠的推开。我想岳母这回真的很生气了,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大发脾气。我也不敢再去帮忙,只得在旁边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用力的把另一个酒醉的女人弄进车里。

  岳母上车之后,我依然站在外面,她对我说:「你还站在外面干嘛,打算冻死吗?」我听话的进了车里。到了朱阿姨家楼下,岳母叫我坐在车里不要动,然后一个人费劲的将朱阿姨弄到了家里。

  出租城司机发给我一支烟,顺便自己也点了一根,悠然的说道:「小子你艳福不浅啊」。

  我心里想着生气的岳母,惆怅的问道:「我都哭不出来了,还艳福」。

  出租车司机说:「很明显,那个没喝酒的女人喜欢你,在和那个喝醉酒的女人争风吃醋呢」。

  我说:「你说的什么狗屁话,她可是我——」。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我忽然想到有的话不必和陌生人说,否则徒增烦恼。

  出租车司机说:「是你什么啊,我看这俩娘们都三十岁左右,到了恨嫁的年纪,合着都为了要和你结婚争风吃醋啊,哈哈。」听到这里我不免想笑,岳母和朱阿姨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好,但被看成三十岁左右,也不知道这出租车司机眼睛得多瞎。我心里想着岳母,无意和他闲聊,他也识趣的一个人抽着烟不理我。

  等了很久,岳母才将朱阿姨安顿妥当后下了楼回到车上。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们一路无言,我此刻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瞄着岳母那铁青的脸已经紧咬着的嘴唇,开始懊恼自己做了对不起吴芬和岳母的事,也难怪岳母这么生气了。出租车司机估计见识的人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明白后面那个女人在生我的气,而我想要得到原谅。

  他发挥了出租车司机惯有的热情,说道:「小两口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这老话说的好,夫妻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也别置气,回去躺在床上把该干嘛干嘛的事情干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司机的话听起来像极了绕口令,估计他还沾沾自喜,但无奈岳母此刻正在气头上,直接怼了一句:「闭嘴」。

  司机性格好,倒也不动怒,只是悻悻的对我说:「兄弟,娶了这老婆好啊,镇得住场子」。然后就不再说话,安心开车。而我透过后视镜,看到岳母依然咬着嘴唇,只是脸蛋似乎没有了刚才的铁青,变得有点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尽管如此,我依然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直回到了家,岳母把我领到吴芬的房间,淡淡的嘱咐我一句「洗洗早点睡」,便头也不回的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岳母远去的背影,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要永久的失去这个女人。

         第九章、岳母不回北京,拿下朱阿姨

  这一夜,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我从包里找出烟,一根一根的熏着,直到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有阵阵眩晕感,才停了下来。但我依然无法入睡,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岳母铁青的脸,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是不会将此事告诉吴芬的,毕竟吴芬的肚子越来越大,如果伤心过度,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问题,我难过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岳母看到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时,那铁青的脸,以及愤怒中夹杂着失望的眼神。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岳母,而以岳母倔强的性格来看,想要将这段记忆抹平,是极难的事。

  我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打开微信却可悲的发现,我真正能聊心事的好友一个都没有了,岁月如梭,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东西,却也不可避免的失去更多东西。我只得打开小号,看着岳母的头像,那笑容可掬的模样,和刚刚愤怒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而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打开朋友圈,看到朱阿姨发了一条说说,就是简单的四个字「喝多,头疼」,我内心里不免一阵愧疚,朱阿姨是岳母的同事,而我却亵渎了她,且不说她是否真的如外界传言般风骚,我都没有权利去亵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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