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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X青島】Zipless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7100 ℃

黑田刚走进酒店大厅就被人从背后遮住了眼睛。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像年轻男女之间常用的调情伎俩。

然而黑田对此的回应是一个动作流畅的过肩摔。等那人仰着脸躺倒在自己面前,黑田才看清他的面容——黑色头发棕色眼睛,看上去年轻得很。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穿着绿色大衣的青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躺到地上的,只是指着黑田傻笑,“你怎么头朝下走路?”

黑田无声地叹了口气,俯身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但那青年却直接揽住他的肩膀,挂上了他的脖子。烟味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意外的没那么难闻。

“我的腰都快被你摔断了。”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虽然在黑田看来他更像是在借着酒疯撒娇。

“起来。”黑田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未果。

青年无视了他的动作,继续自说自话:“我知道你姓黑田,是外交官,到这来是为了保护某位大臣——”

黑田猛地把他提起来,一手将他按到墙边。两人的身影被酒店大厅内的圣诞装饰遮掩,在旁人看来或许他们俩只是在墙角面对面交谈——若不是其中一人的手扣着另一人的咽喉的话。

“谁告诉你的。”黑田沉下声音质问。

青年似乎是被压得不太舒服,他扭动了几下尝试挣脱黑田的禁锢,但片刻之后他就放弃了,转而抬眼直视对方的眼睛。

“是佐伯先生告诉我的。”说话间,青年的喉结在黑田的手下滚动着,细微的触感隔着皮革手套传到他的掌心,挠痒一般。

“佐伯?”黑田松了手,正打算拉开两人的距离,青年却又一下子贴近。

“佐伯先生说,在这个时间到这里来,就能找到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和黑色大衣的人。”青年的吐息萦绕在他耳边,粘稠而温热,“佐伯先生还让我带话,说的是禁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他想起来了。上一回和佐伯见面的时候对方还说要给他介绍一位美女,可当时他有要务在身,只随便敷衍几句就匆匆离开了。两人最后的通讯断在佐伯发来的短信:『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黑田没回。

“他喊你来干什么?”黑田扛起醉鬼,准备去前台再给他订一个房间。

青年没有挪步。他半眯着眼睛望向黑田,然后笑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可惜话音还未落下,他就不由自主地点起了脑袋,一副转眼就能睡着的疲惫模样。看来原本为了助兴而灌下的烈酒反而帮了倒忙。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前台接待员微笑着告诉黑田当晚客房已被订满——之前他好像还听谁说过外交官有乱花钱的特权,但有钱没处花又是另一码事了。

那个傻笑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醉鬼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送了他一个加强版的傻笑,眉眼都愉快地弯成月牙状,活像个一心讨女友欢喜的大男孩。

黑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这个人脸上停留了过长的时间。他轻咳一声,旋即默不做声地转移开视线,顺便将前述的糟糕比喻从脑内擦除。

把青年甩上床之后黑田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醉鬼刚沾上床边就整个人瘫在床上,大有安营扎寨不肯挪窝的意味。黑田一想到今晚仍要盖毯子睡沙发就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反观麻烦的源头——那个醉鬼正一脸满足地陷在软绵绵的大床里。略长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看上去蓬松又柔软。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谁?

黑田俯身捏了捏咸菜色大衣的口袋,只搜到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西裤口袋呢?空的。他解开西装的纽扣,终于在西装的内侧口袋找到了警证。

“青岛俊作……”

未等黑田看清警衔,他的手腕就被青岛抓住了。后者试图夺回警证,被酒精麻痹的躯体却没什么力道。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黑田反手扣住青岛的手臂,另一手夹着警证,好整以暇。

青岛挣脱未果,干脆自暴自弃似的靠上床头。那件破破烂烂的绿色大衣已经被褪到了手肘处,衬衫纽扣也因为方才的挣扎而脱开了几粒,领带则松松垮垮地荡在颈间。他抬眼看向黑田,眼瞳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漂亮的琥珀。

“请把它还给我。”

黑田把青岛的手臂按在床头,欺身压上:“大半夜躺在一个陌生人的床上,你却只担心自己的警证?”

看着黑田愁眉苦脸的样子,青岛忽然笑了起来:“我认得一个人,也跟你一样喜欢皱眉。喏,就像这样。”说着,他伸手拧住自己的眉心,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酒精的气味随着青岛的话语一阵阵扑到黑田身上。黑田忽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大概是因为室内的暖气,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缘由,而他不愿多想。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随后他松开青岛的手,淡淡道:“床归你,我去客厅睡。”

黑田正要转身走向门口,衣角却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他停下步伐,发现是青岛抓着自己的大衣。

“……先生。”

“嗯?”黑田并未听清青岛说了什么,只好俯身挨到青岛近侧,“怎么了?”

“室井先生……”

“我不姓室井——”

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言语蓦地被封在了一个酒气满载的吻里——与其说接吻,不如用碰撞来描述更为贴切。唇舌相交的瞬间黑田甚至感受到了疼痛——或许这种疼痛感才是对方所期望的也不一定。他能感到对方的舌尖在胡乱地索取着什么,却没有标的。

而后他攫住青岛的肩膀,霍地把他摁回床上——尽管他也知道这不是结束接吻的正确方式。

空气因莫名其妙的接吻而逐渐升温。两人喘着气,吐息混杂在一起,夹杂着酒液的甜腻香气。

罪魁祸首扬起嘴角,慷慨赠送了一个招牌笑容。他的嘴唇泛着红,笑容便因此带上了微妙的诱惑意味。

在短短的一瞬间里黑田想了很多,大多都与佐伯介绍给自己的身姿曼妙的女子有关。他还能回想起与她们接吻时的触感,温暖又柔软,还有灯光下旖旎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金色或黑色的长发,时而野性时而温驯。

被黑田禁锢在身下的青岛仍在厚着脸皮向他索吻,像极了某种粘人的大型犬类。

像个笨蛋。

“你还打算闹多久?”黑田按住他的脖颈,缓慢地施加力量,直至青岛忍不住呛咳出声。

“气量也太小了。”青岛小声埋怨。皮革手套冰冷的触感蹭得他不太舒服,他难耐地动了动上身——自然是没能从黑田手下逃脱,不仅如此,皮革手套还顺势滑进了衬衫里更深处的地方,凉得他倒抽一气。

“那你想要什么?”黑田松开手,把声音压得更低。

黑田将重心前移,膝盖挪上床铺,有意无意地落在青岛腿间,迫使他把两腿张开。青岛愣了一会儿才觉察到对方的攻击意图,但他并未退缩,反而得寸进尺地搂住了黑田的脖子,两腿也不安分地圈上对方的腰。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青岛凑到黑田耳边轻笑,声音介于醉酒与清醒之间。

回应他的是由对方全权主导的深吻,舌苔碾入齿间扫过口腔内壁的感觉比刚才那个笨拙的碰撞刺激得多。手掌隔着黑色的皮革抚上他的胸膛,而后是腰腹,灵巧,没有温度,像蛇信。陌生的触感令他不禁瑟缩起身体。他扭动着试图避开这冰冷的爱抚,却被黑田一手摁住。亲吻变作满含着求欢意味的舔舐,从颈间延伸到胸口,留下暧昧不明的水迹。

大衣和西装外套被悉数扯下甩到地上,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青岛腾出多余的注意力去心疼他的宝贝大衣了。上半身的最后防线是那件皱皱巴巴还带着酒味的白衬衫,黑田咬下皮革手套,将青岛的衬衫扣子尽数解开。

这时候青岛才发现事情的展开好像有哪里不对——明明自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眼前的男人却依旧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等、等等,”大梦初醒般,青岛急忙拢住自己的衬衫,“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说着,青岛就伸手去扯黑田的衣服。

似乎是觉得青岛四处乱摸的双手实在碍眼,黑田猛地捉住他的右手手腕,咔擦一声轻响,他的手就被拷到了床柱上。

“诶?”青岛扯了扯手才确信自己真的被拷住了,再度抬眼望向黑田的时候他仍是一脸迷茫,“哪里来的手铐?”

“挂在你的皮带上。”

青岛用尚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摸向自己腰间,还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西裤就被簌簌脱下,这种情况下皮带已然成了无关紧要的细节。青岛意识到自己先前不应该多嘴,因为对方脱衣服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两人坦诚相见时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下一瞬他就没心情继续欣赏了——黑田的手隔着内裤抚上他的下体,薄薄的布料自然遮掩不住最诚实的反应。喘息在富有技巧的套弄中渐渐变得沉重,顶端渗出的液体则将布料濡湿,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羞耻。右手被手铐牵制的情况下,他只得伸出左手攀住黑田紧绷的腰背,这让没来由地想到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那样的话,一定得用黑豹来比喻吧。

思绪被深吻打断。青岛撇开头试图躲过,与此同时他也将要害献给了捕食者。脖颈被人啃咬的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加刺激,本能告诉他这很危险——是那种能让人丧失理智的危险,而他并不讨厌。

没过多久他就射在了黑田手里,高潮的余韵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尽管下一秒两腿又被迫张开。润滑剂顺着腿根滑向股间的奇异触感告诉他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他尽全力放松自己——但是“尽全力”的心情就已经让他前功尽弃。

舔吻不足以慰藉,黑田便按上他的会阴,听他颤抖着呻吟出声。手指缓慢地开拓着后方,耐心到近乎可怕的程度——比起吃掉猎物,他似乎更享受逗弄猎物的过程。

更像了。

身体被手指以外的东西贯穿时青岛主动吻上了黑田的眉心,这一举动太过纯情以至与现下的氛围不相符合。但他就是想这么做并且也付诸行动了。对此,黑田的回应是在他体内埋得更深,看他悲鸣着承受由是而来的痛觉与快感。青岛在他颊边留下的细碎浅吻像是在告饶,却只能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黑田的双手在他后背游走,指尖从腰间一寸一寸往下挪,拂过背脊和尾椎,撩起一阵阵酥麻。青岛下意识挺起背,两人的胸口便挨到了一起,体温撩人似火,心跳声则回响如雷。

手指摸到青岛后腰的某处时,黑田能感到对方的后穴突然收紧。仿佛是心底作恶的因子终于找到了出口,黑田变本加厉地蹂躏起那一片敏感带。青岛挣扎着想要逃离此番折磨,可紧密交合的下身和抽插间的淫靡声响都在提醒他自己已被完全占领的事实。两人的动作牵动了床头的手铐,金属相击的声音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他意识到方才的温存可能不过是幻觉,猫科动物的行为本就不能用常理来预测。

黑田在他体内释放的时候他狠狠剜了黑田一眼,可转瞬他又因吃痛而紧闭上了眼睛,眉头也皱紧——这表情近乎凶狠,不怎么适合他。

而后黑田才看清他后腰的敏感带原来是一道极长极深的伤疤。

黑田回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着解开了束缚住青岛的手铐。手腕被手铐勒出了血痕,细小的血珠从伤口渗出,转眼又被黑田舔去。他一点点吮吻着对方手上的血痕,眼神专注,近乎迷恋。随之而来的亲吻理所当然地带上了血液的腥味,绵长又温暖。

等青岛开始回应这个亲吻,黑田才缓缓从背后进入他。手掌在床单上交叠,十指纠缠,让人恍惚间有一种正被对方爱着的错觉。但这种事情多说零碎,唯有现下的欢愉才是真实的。

黑田低头吻上那个伤迹的瞬间青岛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却没有逃开。与之前暴风雨一般的交媾不同,这一次的欢爱温柔得近乎虚伪。唇舌带来的爱抚从后颈蔓延到肩胛,时深时浅的冲撞恰到好处地摩擦着敏感点。到达顶峰之前黑田适时伸手握住青岛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后者则挺动腰肢迎合他的动作。两人的躯体紧贴在一起,好似这样就能抵御高潮时令人目眩的快感。被热液填满的同时青岛弄脏了身下的床单,他精疲力竭地趴伏下来,顺势把脸埋进枕头里。黑田趁他闷死自己之前把他翻了过来,又去浴室拿来毛巾帮他擦干净身体,临离开前还不忘在他眉间印下一个轻浅的吻。

“这算什么?”青岛沙哑着声音问。

“赔礼。”黑田替他盖上被子,“我睡客厅。”

最后一丝光亮被掩在房门的另一面。右腕的新伤与后腰的旧伤在混沌中模糊在一起,他闭上眼,在各种各样的疼痛里沉沉睡去。迷蒙间他再次看见了那个人,穿着西服和黑色大衣——这身装扮好似一直都没有变过。

大概因为他只见过他穿西服和黑色大衣的样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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