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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ヴィク勇】❆,1

[db:作者] 2025-07-12 21:32 5hhhhh 7400 ℃

  關於愛。

  愛是無償的嗎?

  是純潔的嗎?

  是亟於付出的嗎?

  「不是——嗯,」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呻吟悶在喉間。「頂那、那裡嗯!嗯!勇利好棒——」

  此刻,立於花滑世界頂點的男人正隨著性交姿勢搖晃修長而精實的腿,長久的性愛使維克托全身涔涔出汗,在他銀灰色的毛髮和白皙的身軀覆上一層水光,他的小腿掛在此生第一次收的學徒肩上,肌膚相貼之處溼答答的,勝生勇利的汗水沿著維克托的小腿肚滑下,水珠又滾進維克托被打樁似進出後穴而頻頻彎曲的膝蓋窩。

  「這種事情我、我怎麼可能記得啊。」

  「勇利的記性不、啊嗯、不是很好嗎?就是、啊那裡,用力幹、——幾次?」

  「二……呃……三十一……?」勝生勇利皺緊眉頭,為什麼要在做愛的時候算我們這是第幾次啊的表情全寫在臉上,悶哼一聲負氣加重搗幹的力道,前幾天比賽才刮乾淨的陰毛又冒了頭,粗礫地拍紅了維克托的會陰,摩擦得他哼哼唧唧不斷用鼻音悶哼,那是爽的,是刺激的悶哼。

  身為世界大賽頂點並且不斷開拓新高度的男人此刻正迎來今日超過第五次的、床笫方面的頂點。情之所置渾身顫慄後射出的精液與前幾次性交射精相比稀釋了許多,勃起也不如第一次完全勃起一樣硬直。

  倒是裡面那根東西還是一樣,年輕就是好啊、哈哈,體力好是最大的優點這句話可真是沒有說錯哪,哈哈。

  甫被操射的維克托也不管自己渾身上下汁水淋漓的樣子,流過眼淚淌過口水的汗濕的臉染上暈乎乎的笑意,被自己這些有的沒的念頭給弄得笑出聲音,嗯嗯啊啊的呻吟剎時岔了。

  這一分神的笑不曉得又對勝生勇利產生了什麼刺激——前五次都是維克托自己去招惹對方才得來這個結果,一邊做愛一邊要出精出力的學徒計算他們至今是第幾次做愛而維克托又是第幾次被插射,愛搗亂的始作俑者也再苦頭甜頭齊嚐——這一撩撥讓勝生勇利原先箝著維克托腰際固定搗幹動作的雙手騰了一隻來愛撫他,奪回分散的注意力,摩娑他的脊線,繞過去揉捏淺色的乳尖,撫摸他的脇下和腰側然後圈起他剛射完精的性器用指甲刮他的馬眼、用從小到大剷雪鏟出薄繭的虎口刮他的龜頭。

  舒服得要命,簡直是魔法師徒弟的復仇啊。維克托渾身酥麻地喘息,累又歡愉,愉悅地不能再愉悅,從撩撥點燃的火到延燒焚盡自我都徹頭徹尾的爽,爽得將呻吟化作感嘆再長長地吐出,他做愛的時候一如既往地喜歡說話,時而呢喃時而泣吟甚至還會用教練的口氣指點愛徒應該要吸哪裡往哪兒用力猛幹,就如現在刻意用沙啞的氣音斷斷續續地說你以為我的性感帶都被摸透了嗎好學生要懂得開發哎呀別摳好爽要爽死了乾脆幹得我明天不能挖你起來練習啊呀啊啊嗯好棒勇利又變硬了別這樣看我我也會被你看硬怎麼就射了呢真是的你弄得我的肚子好脹床單好濕好黏——怎麼撩撥怎麼準。

  身後的人短暫退了出來又將維克托趴著的身子給拉回來面朝自己再幹一次,拔出來的時候啵地一響,再插進去又毫無窒礙,腔道內早就開發得濕潤而柔軟,每次囊袋拍擊在臀肉上都帶著水聲,完全沒有用多早衰的跡象,甚至還算得上器大活好。

  維克多被插得哼聲頻起,他已經連尿都快射了、也都射出過水了,怎麼勇利就還能這麼燙這麼硬呢?做為主動求歡把對方眼鏡拿下來的人,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可是曉得勝生勇利現在的視野該有多麼模糊,模糊到自己的呻吟聲歪成笑聲都能敏銳地停下來去箝制他,模糊到從上俯視他的時候必須瞇起眼睛,看起來兇惡得很。

  也讓他這個被看的人都看餓了。好想在做愛完好好溫存,好想接吻,好想把這個快幹死他的人弄得羞臊到無地自容然後把所有隔閡全部丟掉。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伸手扒拉扣著自己腰間的手,借力讓自己纏了上去,腹腔一用力就緊緊地窒住體內的小勝生勇利。

  「看看你能不能靠舌頭跟下面讓我高潮。」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從一開始,就不曾以愛為眼光來看待正在滑冰場中央練習短節目編舞的那個人。事實上,就是把自己看得很透徹的他自己也並不能保證他「一開始不是愛的眼光」是什麼,只能知道當時的他就像日本煙花一樣充滿了複雜難解的情感,時而空洞時而滿足、時而燦爛時而黯淡,那些迷幻難解的情感在他的體內日復一日整齊地沉澱,而勝生勇利模仿的那一支自由指定長曲〈離れずにそばにいて〉就像燃燒的引信,屬於生澀少年內斂、畏懼、躊躇、希冀……的感情一點一點地湊了起來,點燃他拿著手機的指尖和沉寂得久的像死了的心,給了他驚喜。

  他就像烏雲滿布的夜裡猛然綻放的煙花,在還沒撥開烏雲之前就看見了另一層光,為了這個引線微小的火花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炸開。然後,他就離開了灰雲蔽日的出身地,像煙火一樣只留下驚嘆給被留在原地的人們,雅可夫、尤里、他的粉絲及觀眾。離開後他又把全部的自己都帶上了,如餅擘開,分給勇利。

  其實一開始看到勝生勇利本人的時候,他並不覺得自己的烏雲有像要被撥開的樣子。他看到躊躇而且自暴自棄的肉體,懷有願望但不付諸實行的眼睛,明明有站上世界大賽的能力、明明曾經和他齊肩而行對等一戰,卻始終不給他良好的狀態。為什麼呢?難道是亞洲人連談論慾望這件事情都必須是內斂的嗎?無論是對勝利的追求或者是對情慾的需索,或者是對關係進展的渴望,這隻喜歡在心防外砌牆的小豬都把它們深深藏掖起來,不僅拒絕談論自己的過往、也不願意聽他分享他某些未曾現在檯面的情史,不願意成為密友、又不敢成為戀人,卻用充滿表現力的在舉手投足裡寫滿了「我想要和維克托親近一點」。讓他很想成全他。

  一開始他並不覺得自己的烏雲有像要被撥開的樣子,但他厚重的烏雲卻薄了,後來他的雲被洗滌。光從被撕裂的雲隙裡透進來,微小但明亮。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決定再把自己炸開一次。這一次就由他來點燃引線——他已經點燃過一次,勝生勇利就跳出了完美的模仿,他不介意再多。維克托給出他能給的表演是面對所有觀眾的,給出他自己就只能給予單一對象了。

  對於當初維克托「點燃引線」的方式,勇利在中國賽程結束後那陣子是這麼評論的:老套又笨。可是他很喜歡。

  現在的勝生勇利已經可以和維克托比肩。其實從以前就行,可是直到現在,維克托才有了對等的實感。

  「是啊,為什麼你以前總是要仰望我呢?」維克托輕笑著說,「雖然勇利現在的仰望很帥,不過還是——啊……」他說著說著就交待在勝生勇利的嘴裡,從靜謐的房間裡聽到他顫抖的喘息和非常非常明顯的吞嚥聲,咕嘟。勇利用深喉的姿勢艱難地吞了維克托的精液以後還意猶未盡地吸了幾下,軟下的莖身貼在牙齦旁,舌苔緊緊地包在上面,勝生勇利過了好一會兒才把他的陰莖吐出,離開口腔軟肉的莖身半軟地貼在勇利的頰邊,津液弄得它又濕又亮。你吞了我的兒子啊。維克托用氣音笑,用手指梳高勝生勇利的瀏海。剛才幫他口交時全程盯著他眼睛看的人終於挪開了視線,非常口腔期不滿足似地又去舔維克托才射完不久的精關,沿馬眼往下舔舐,舔開傘緣,用唇吸得發出短促的咕啾響聲,然後往下舔囊袋的褶皺,扳著他的大腿一路往會陰舔下去,又是咕啾咕啾地響,他全身上下最私秘之處都舔得濕漉漉的,扳著他腿的手又去扳開他的臀肉,舔他的肛門。

  噢我的老天。維克托短短地喟嘆出聲,雙手從勇利的額上拿開了、撐在身後,酥麻的快意從被舔過的地方襲來,癢得不行,必須要插進來才能滿意。維克托切身地感受到年齡差距帶來的麻煩,他的體力並沒有對方好,他被注視的地方都像冰刀刮過的冰面上充滿痕跡不再光滑如昔,然而勝生勇利實在讓他忍不住感到驚奇並且為此發出嘆息,說勇利雖然這樣很爽可我不是說了要你的肉棒插進來嗎不然就要換我上你了啊啊一次兩根手指實在有點……嗯好爽——就是那裡,啊快點進來吧你那根肯定硬得很痛吧?

  說著說著便幫起勇利擴張自己,雖然剛潤滑就放進兩指對維克托而言是有些吃力,但他還是沒羞沒臊地伸手去搔勝生勇利放在他身體裡的那只手,搔那只手手心,搔那只手還沒插入的無名指,萬般繾綣地往自己後庭勾,也不去想自己生理淚水氤氳著眼又情慾潮紅還兼帶鼓勵笑容說勇利快來幹死我嘛的臉是一劑多麼猛烈的催情藥。

  「維克托你這個笨蛋。」勝生勇利總覺得他要被這個全身毛細孔都漫出賀爾蒙的人給弄得精蟲上腦鼻血直流,悶聲應了這麼一句——這句快要成為勝生勇利的口頭禪,到頭來變成床上的情話了。

  饒是各方面都第一次教別人,維克托都將勇利教得很不錯。

  他們變得像現在這樣親密並沒有過上太久的時間,在這些事情上維克托.尼基福羅夫都無法否認,勝生勇利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曲起指節碾壓熟悉的凸起位置對勇利而言不再是一樁難事(甚至比多次成功跳好後內點冰四周跳還要熟悉得更早),把維克托在床上的節奏打亂也不再讓勇利驚慌失措,無論如何比起生澀好笑的初次做愛而言,現在的勝生勇利就像他的長曲項目〈Yuri on Ice〉一樣充滿讓人無法轉移視線的魅力,一如維克托所認知的勇利,不以絢麗高超的技術著稱,而是用讓人怦然心動的詮釋表現力讓人無法不去注意——在床上也是,進入狀況以後就完完全全地用身體說話,不僅有他模仿〈離れずにそばにいて〉時的青澀感,也有短曲項目的誘惑,更有長曲的愛和覺悟。

  所以維克托總是在穴口被粗長肉柱頂開的時候滿足的哼吟,剛開始還能用破到不行的日語說不要離開我留在我身邊,故意用他的自由指定曲歌詞當床上的愛語,說不要拔出去我害怕失去你,說用力幹我讓我們的手腳都跟心跳融在一起,讓人從骨子裡酥麻出來的情話帶著惡趣味不要錢地猛灑,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只要這樣一嘗試,最後就總會敗在勝生勇利聽不下去的羞惱猛搗狠幹之下,被頂得腰腿發軟淚水口水都流出來。

  事後他們總是會氣喘吁吁地幫彼此整理,就像在滑冰場上的日常練習一樣,練習結束就抓緊可以改進之處絮絮叨叨,也抬高可取之處大力稱讚。維克托的儀容再亂,也總是用縱容的笑容拂去勇利額際的汗及瀏海,摸他的眼鏡給他戴。讓他更清楚地看見自己。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將自己像煙花一樣在勝生勇利的世界裡炸開,將自己投入賽後的冰池,用他所有的行為說給全世界聽:看,我是多麼喜歡你,不只是喜歡你的滑冰。

 

  關於愛。

  有諸多面相,可以是出於利益的付出,可以是無償的給予,可以是急切的索求。愛是亙古至今繁複的化合物,愛可以對等、可以不對等,愛可以在每個人身上發現,每個人身上的愛都有不同的構成。

  雅可夫.費爾茲曼教練曾經說過,自我中心的人當不成好教練——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縱然是個有天賦的好選手,對教練而言卻不一定是好的學生。他本人清楚這一點,他知道他對自己的剖析不夠深入,也不覺得有必要深入,讓自己的存在成為世界的驚喜便足矣,驚喜不需邏輯,快樂不必受到探討,讓人愛他的首要步驟正是讓人愉悅和讚嘆。成為教練的過程幾可說是愚妄的衝動,但哪一次不是呢?就算是他化做引線自我燃燒也是。

  喝醉不易裝醉難,為了讓勝生勇利對他敞開心房,肌膚之親的突破有其必要,為此維克托鋪路已久。之中當然也有他習慣性的暴露,他對自己的一切都擁有自信,他無疑是受矚目的,不僅受到矚目,更是受到傾慕的男人——勇利當初難堪地不願跟他合照不僅是手下敗將的羞恥,更有其他愧於面對崇拜者的歉疚?那都不重要,維克托並不去思考那些,強拆他人心牆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畢竟他最初就握有了對方心門的鑰匙。崇拜也是、傾慕也是、當做運動生涯的目標亦然,如此一來他的主動親近就容易打入,而他也就這麼做了:藉著酒意上了勝生勇利的床,裸睡並讓他的學徒硬一晚上,隔個幾天又如法炮製,用手替他打出來,再隔一陣子他就把人撸硬了自己坐上去,在肛口被撐大的時候感嘆地說我接納你就如同我的這裡——而且真粗啊真是驚喜。

  維克托並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只是他一切的謀劃都以自己為出發點而已。練習時他恣意而為、比賽時亦隨性而行都曾有過,他向來是個不聽話的人,想到就做,只在走路瞻前顧後,不在行事上有躊躇蹣跚的作風。尋求人的幫助和主動幫助他人的尋求都是為了讓自己走得更遠。只是維克托.尼基福羅夫一直到後來才發現,勝生勇利以一種潤物無聲的姿態住在他心裡那個偌大而空曠的房裡了,用充滿淚水和憤怒的眼睛直接衝破他的房門,從他安靜的心裡走出來,說我就在這裡啊。

  而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會以對方為考量才行動了。是教練所以然的付出嗎?他覺得不是。他並不確定那是什麼,是什麼把他心中沉澱的物質都撈出去,是什麼轉變他。他知道勝生勇利是關鍵,分不清是勇利的哪個部份——或者說他們的全部都在彼此吸引。

  雅可夫看得清楚,心說維恰這麼愛一個人真是難得,願意為了他無意識上心的對象做一切他不曾做的事情。離開俄羅斯花滑界,成為教練,在異國裝醉露盡醜態,讓全世界看見他的表白,在Kiss&Cry親吻對方的腿。

  關於愛,愛引領人進天國。聖經上說,天國是猛力進入的,猛力進入才能得著。猛力進入的字根由來於暴力,要不顧一切驅策自己擊倒所有敵人、要猛烈地衝向目標。如果不懷抱覺悟,進入的將不是天國,而是荒唐了——滑冰選手們是最清楚這一點的,他們一如所有的藝術家般孤獨,他們的比賽就是帶著愛獨自戰鬥。

  帶上自己的愛,對於花式滑冰的愛、執著表演的愛、這一切帶來的豐富的自我報酬感;帶著他人的愛,對於自己的期待、相信自己能力的愛、傾慕的愛……無論他們懷中擁有多少、有多少的愛支撐他們踏上冰場,最終,冰場如沙場,征戰的人只有自己。

  在福岡機場等待的時候,維克托忍不住想起馬奎斯書上的話:生命中曾經的燦爛,終究都要用寂寞來償還。

  「要是勇利能一直都不引退就好了。」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足踏異地,緊緊擁抱他歸來的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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