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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完) - 2,2

[db:作者] 2025-07-13 21:51 5hhhhh 8230 ℃

  「你说什么啊?别乱说。」

  「…一想到学长最真实的模样…」她吐出舌尖挑逗我,「…我,我就感觉到非常兴奋……呢。」

  「咕噜。」我吞了口口水。

  她不经意地又问说:「不知道学长做爱时,是不是一边抽插别的女人,一边想着我呢?呵呵,学长脑中幻想的画面,我好想知道喔。」

  又被她给说中。

  与湘妤做爱的时候,一开始是认为她在偷窥,脑海中出现她在墙后的举动画面,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产生想虐待蓓樱的念头。

  打算撒尿在她脸上、嘴里,彻底地给她羞辱,然后在她面前把精液射进到湘妤的体内,满足自己的施虐情绪,让蓓樱臣服於自己的脚底,恳求我给她一个痛快。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忍耐不住一下子喷出来了。

  「我…我才没有!」我结巴地反驳。

  「有也好,没有也罢…」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讲出来的话却是尖锐无比,「…你嘴巴上明明说不喜欢被偷窥,可是真正发生被人窥视的时候,却还是继续和另外一半做爱,完全不在乎彼此全身上下都被人给看光…」

  「…语洛学长,难道你不清楚,女人可是非常讨人厌的生物……喔。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抱有好感的人,更是如此……」

  我的冷汗瞬间从毛细孔被逼了出来。

  「…若是对方知道本应是私人隐密的性爱被他人给偷窥,并且,自己的伴侣虽然不是出自於『本意』,但也有参与进来的话…」蓓樱话语一转,「…她做何感想呢?」

  蓓樱说的话有如钢钉般扎入我的心脏,身体一时间抽蓄起来。我无法辩驳,因为方才的自己的确如她所言,为了贪图肉体的片刻欢愉,在不经意间背叛了对方。

  「你…你没有证据。」我试图做出最后的无谓抵抗。

  「何必需要证据…」她盯着我,把我完全看透地说:「…因为我们是相同世界的人啊!我能完全理解你的行为模式以及想法……」

  「住口!」

  「你别想否……」

  她话没有说完,我就闪过她,迅速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内……自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背叛」产生的心灵枷锁。

  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蓓樱的一番话,让我陷入更深的罪恶深渊,万劫不复。导致隔天,我染上重感冒,瘫倒在床上不醒人事。本来还拟定计画,这周末要回家一趟。没料到这个变数,打乱我的行程

  更没有想到,一个我想见,又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出现了……是我生命里,佔

            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沈绫。

  沈绫,我上一任女友,交往差不多两年半,因为我记不得我们交往的正确时间点。没办法,要不是跟她分手,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人是情侣。

  她的长相并非出众,也不爱梳妆打扮,我却锺情於此,乐此不疲。她的个性算是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却偏偏又伶牙俐齿,语不惊人死不休。过去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大半都处於一种彆扭的情绪。

  她的优点,莫过於她的独立。与她相处时,不用特别去为彼此烦恼,我们两人那时都非常忙碌,但需要的时候又能在适时出现,相互依伴。

  总归一句话: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除去上述理由外,我与她另外一个羁绊就是相识超过十年岁月,严格来说就是一般人所云:「青梅竹马」。也因为如此,我们两人的感情,建立在友情之上,永远无法越过爱情的瓶颈。就算到达了肉体关系,到最后发现仅是友情建构而成的,以至於恋情无疾而终。

  「因为我们彼此太熟了,缺乏恋人该有的那种神秘感。」这是我修饰后的答案。原话是:「老娘连你屁眼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我喜欢与你做爱的快感,可是我没办法爱你。」

  挺夸张的说词,但是事实。

  分手后,心痛归心痛,没少伤心难过及流泪。不过,我们却不同於一般的情侣,就此打死互不相往来,见面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反倒是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系,甚至是双方的家庭,到现在还维系不错的友谊。

  「你…你怎么跑来了?」我感冒的第二天,星期六下午,这女人突然出现在我住的地方。

  果然!

  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打电话回家,更不该把自己重感冒的这件事情说出来。

  马上,家里就派出兵马来慰问。

  虽然看到她蛮开心的,但也有点恼怒。如果知道她会来,我就不需要拖着自己病厌厌的身体外出觅食。

  更过分的是,她听见我回来了,却没空理我,仍是专心地在她的游戏世界笑傲江湖,当然是开修改器。她头也没回地说:「喏!你回来了啊?我听你妈说你重感冒了,就跑过来找你来,还顺便帮你带了点食物过来……只不过因为等不到你,所以我先开动了。反正你正在感冒,食欲应该也不是很好吧……」

  我忽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因为我看见了我那张专门用来吃饭的小茶几,上头杯盘狼藉。唯一让我觉得她所说要给我吃的食物,就是茶几上那碗浮满辣油喝到一半的汤。

  天杀的!她明知道我不敢吃辣的!

  她还不忘补我一刀又说:「这家韩式豆芽豆腐汤,是韩国人感冒时的营养圣品,但我觉得多加点辣才会好喝,你就不用感谢我啦!」

  「沈绫!」

  两个字的名字还是没有三个字来的有劲道,气势的表达略显不够。

  吼完才发觉到整个肺部火辣辣地灼疼,痛到冷汗直流。

  「语洛,你的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呢……」她转过身来淡淡地说:「看来就算你当完兵回来念研究所一学期了,也没有什么改变。」

  又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我忍不住回呛说:「你没听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这句话吗?就算牵到青康藏高原或是马里亚纳海沟,牛还是一样是牛。个性这档事,不是说变就变。」

  「我可以理解为『狗改不了吃屎』吗?哈哈。」

  「你……」

  我不是气到说不出话,而是她嘲讽我的同时,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把额头贴住我的额头,松了口气安心地说:「嗯……还好没有发烧。」

  我觉得一阵温暖。

  每次面对她,就能发现自己的内心的一部分寂寞,莫名奇妙地被她给补满了。好像口渴很久的人喝到水,那种畅快是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我承认,她出现的真是时候。此时的我,除了需要一个能照顾我的人外,还需要一个能分担我情绪的人。

  「谢谢你。」

  啪!

  她拍了我的头说:「少噁心巴拉装客气了。」

  「我是病人耶…」我抗议地说:「…你怎么可以打我呢?」

  「不然哩,你想打回来啊?」她挺起胸膛,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打啊,有种你就一巴掌打我,把我打死啊!」

  ……又不是在演三流八点档连续剧。

  「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咳咳。」我把手抵住胸口,似乎有点气喘。

  瞬间,闹剧结束。她赶紧拍拍我的背部,紧张地关心说:「没事吧?」

  「咳咳咳……还好。」

  「嗯……还是赶快吃点热的东西吧…」她不知道从哪来变出一个保温桶,和蔼地说:「…里面有你妈帮你准备的食物和热汤,赶快来吃吧。」

  我心头又是一阵温意流过。

  吃饭的同时,我的话闸子整个打开,不断地诉说从开学以来发生的事情。像是蓓樱、湘妤,与她们发生的私密事情也没遗漏。

  我知道绫不会在乎或吃醋这些事情,而且还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那个叫『蓓樱』的女生可爱吗?」这是绫听完我的烦恼后,第一个直觉地反应。

  「喂……!」我吐槽她,「…重点不在这哩,好吗?」

  「没办法…」绫一脸莫可奈何,「…你知道我对於喜爱SM游戏的可爱小女生,向来没有抵抗力的。严格来说,有着异於常人的喜好,你忘了吗?」

  「呿……萝莉控。」

  「不对!我不接受这个形容词。」她毫不妥协地反驳我,理直气壮地又说:「我是喜欢体态娇小的女孩子,但绝对不是萝莉控,这两者有着极大的不同。」

  话说回来,如果她没有提起,我还真不想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总认为这词彙是个禁忌……绫这个女人,对於体态娇小的女孩有着莫名的爱恋,仅为喜爱而已。再来就是跟我一样,眷恋在SM的世界里。我的性癖,也是因为她才发掘出来的。

  「对我来说,都一样啦。」

  「差很多好咩…」她耸肩停止和我的争论,回归到原本的话题说:「算了,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反正,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她,不如让给我吧?」

  当下,我直接回呛她说:「我有说我不要吗?」

  糟糕!太冲动了。

  「大男人主义…」她满脸不屑地,「…碗里还捧着,碗外的也不放过,你难不成想搞后宫喔……啧啧,男人果然是自私的。唉唉……多P,一直都是男人的梦想啊!」

  她莫名奇妙地感慨起来。

  「才…才没有哩。」连忙转移话题,我随即问说:「奇怪,对於我与湘妤,你怎么什么想法都不表达呢?」

  绫看着我,眼神充满嘲讽地笑说:「…想要我嘲笑你早泄吗?噗!哈哈哈………」

  「够了喔……除了这点以外啦!」我白了她一眼。

  「不予置评……」她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回答:「硬要说的话。其实,你早就知道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啧啧,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完全听不懂她讲的话,继续追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就会懂的。」

  我满脸疑惑说:「…再跟我说一次答案吧?」

  「我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她很坚决。

  「你不说,我就强迫你说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我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冲出来。或者应该说,以前我总是常常对她说这句话。

  「强迫我?要是以前,你不会说『强迫』,而是『强暴』吧……然后就直接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干到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绫摀住嘴不停地窃笑,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地挑衅说:「…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不敢。」

  这女人,难道忘了我最厌恶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我知道你不敢。」

  「唔!」

  我有如饿虎扑羊,直接就把绫给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扣住她的左右手腕,厚重的唇将她牢牢堵住。激吻的同时,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腿把她给固定住,让她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彷彿在瞬间完成。

  我松开他的唇,低喃地洞吓她说:「怕了吧?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喔。」

  「来啊!谁怕你啊!」绫毫无畏惧地说。她凝视着粗鲁把她压在下身我说:「呦…挺粗暴的……你敢继续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牙尖齿利地对我冷潮热讽。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改用右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左手则是猴急地把外裤连内裤一同脱下。接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内裤塞进绫的小嘴内,以强硬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内裤塞进去,直到内裤无法塞入后,才松开手。

  绫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

  女性天生洁癖,对她们而言,有着男人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使她们感到反感。我是故意用自己的内裤来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态;另一理由则是过去的她,从来都不肯让我这样做,所以我不曾尝试过。

  今天,我终於能够得偿所望。

  我阳具已经展现雄姿,尽管我现在身体微恙。青筋冒出的残忍肉棒,被日光灯渲染成淫亮的紫红色。昂起的龟头刻意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虎视眈眈着。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被我给瓦解。为了便宜行事,上半身完全没动,只有拉下她的外裤,然后隔着内裤蹂躏她的私处。

  耻辱和难受的神情,同时浮现在绫的面容上。虽想她忍住,不过口腔传来的闷声与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她的苦楚。

  有股情绪正渐渐地萌芽。

  指尖感受到淡薄的湿润。是本能启动的防禦机制,亦或是她对「被我强暴」

  这档事,还依旧有着异常的偏好吗?

  只知道,我现在想要强暴她,佔据她的身体和破坏她的心灵。

  就算我们分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刻划在骨子里的灵魂记忆,不能被抹灭消去。我的身体对她存有反应,是忠诚的。

  对,我勃起了!

  再次抚摸她的娇躯,是陌生,也有熟悉。彷彿回到过去,没有经历过社会洗炼的自己,贪求她的肉体,少了感情,而实际上仅是想玩弄她,用她的肉体来发泄自己年轻气盛的情欲。

  其实……她也是如此,我们同出一辙。

  而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我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推了进去。一种脱颖而出的畅快,瀰漫在我心海。

  「呜!」她哀鸣了一声,悽惨可怜。却不知苦痛正是催化剂,使她硬是抬起臀部,让我插入到最深处。

  「请不要温柔地对待我…」这是她眼神中透露出坚决讯息,「…用力干我!

  对,没错!使力地淫奸我吧!把我给玩坏!「

  我们四目交接的同时,这个讯息也流进我的脑袋中。驱使着我,开始对她疯狂地抽插。凶器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她彻底地羞辱。

  「呜…呜…呜呜……」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不受控制的悲鸣。意外的是,我听起来却十分悦耳。

  把她口中的内裤给取出,像个征服者一样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吗?」绫像是想要我更激烈残忍地对待她,不服输地说:「…让我投降还早的很呢。」

  啪!

  我松开对她手的拘束,阳具抽出,接着翻转她的身躯。把她的手板到身后,压迫她的脸紧贴地板上,扶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同时,用空闲的那只手,往绫的圆润的臀部上抽打。

  一开始,她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喊出声音来。可差不多抽了一、二十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两片嫩臀肿胀发烫,尽是嫣红。

  「啊!嗯!啊呀!噫呀!」

  一下抽打,一下抽送。两种刺激下产生的声响,是不同的滋味。

  绫持续被我抽打,就算我的手有感觉到疼痛,依旧没有停止。只见她的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嗯啊!喔呀……啊!」

  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连细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了。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属於她的独特呻吟,再加上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原本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心绪,悄然地被挖掘出来。曾几何时,自己忘却了这份真实的感觉,而把它牢牢地锁在灵魂的最暗处。

  是因为去当兵、进社会,处於外在环境的压迫下,舍弃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戴上的假面具,浑浑噩噩地过着平淡谦和的生活。

  我看到蓓樱感觉到恐惧,大概就是因为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太真实、太血淋淋,以至於我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如此诡谲的反应,及举止动作。

  「喝……呼…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滚烫精液在同时一滴不漏地射进绫的阴道内。她也发出求饶般的哀语。强暴的恶行,让她泛着泪光,有点哽咽地说︰「…饶了我吧……」

  这时,绫的臀部遍佈着一道道的掌痕。白皙的肌肤配上嫣红的拍打,妖艳又美丽。

  诚如蓓樱所言:「男人被口交完,不外乎就是想要对女人口爆或颜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想。有时候,口交是另外一种羞辱的调教,正如我现在打算做的,抽出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命令绫说:「给我舔乾净!」

  绫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我的命令。我残忍拉起她的头发,捏紧她的鼻子,撬开她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抵在她的嘴唇上,并且冷酷地说: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厌恶呕吐的感觉出现在绫的面容上。她无从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

  呜!唔!「的声响,把我的肉棒吞进口腔中。

  我紧扣着绫的头,奋力顶入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然后扭动我的腰,顶得她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跟着飘动,任凭我恣意摧残。

  我口中喊着:「啊!啊!绫,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绫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咳…呜…咳……」绫虚弱地喘气。

  我的阳具没有软化的迹象,一跳一跳地展现活力。我把她软绵绵地胴体给翻正,提起她的一只脚,半跪姿地对准她,接着是火热黏稠的物品顶在她刚刚饱受摧残的羞耻部位上。

  不自禁地,从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天啊!你…还要?」

  听到这,我下贱的话语从她耳边响起说:「我要干到你晕过去」腰一挺,肉棒梅开二度,整根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绫痛哭流涕起来。

  就算方才刚结束,可是马上又再来一次,我相信她是受不了的,尤其是这个姿势。虽然肉穴里面仍然湿润,我却感觉到比前一次还要难以动作,光是插入她的深处,就好像是硬用棍状物强行贯串她的身体。

  我也能感觉到疼痛,可是意外地有股爽快。

  她的求饶,却没有使我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我的阳具从阴户里面猛然拔出,二片娇嫩的阴唇被翻开,然后龟头再次顶在她的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到她的阴道底端。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绫漂亮地脸蛋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乾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她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

  我继续抽插。这个姿势有点累人、有些疼痛,不过却能完全体会到暴力侵犯的快感。看到她粉红色的褶皱密穴,溢出方才糟蹋后的黏液,彷彿是美艳的鲜花绽放。

  我用手指捏住她的花蕊──阴蒂,粗鲁地扭转着。

  霎时间,阴道与阴核被同时袭击,竟然激发出绫的受虐情欲。腔道泊泊地淫水分泌,充分地润滑肉棒,迎合我的恶行。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她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侵犯不停地让她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

  「不行…这样…会高潮…不行的……」绫神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她娇嫩的肉体开始抖动,呼吸起伏更急促。

  她睽违已久的高潮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我的恶行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许久不止……

               第六章发酵

  天亮了。

  一清醒就看到整理妥当的绫,神智不清地我随口说出个弱智的问题:「你要回去了吗?」

  「对呀!」她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青梅竹马的模样,「不然哩?你还想要我留下来帮你暖被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昨夜的痕迹完全没有留在她身体,以及心里,倒是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记忆里。粗暴又猛烈的性爱结束后,很自然地回归到过去我们相处的模式。她讲起话来依然不中听,明明前一秒才被我抽插到求饶。而我,少掉一层虚假的面具,品味着许久不见的真实自己。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再去探讨,默默地成为彼此间的小秘密。

  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不过那又如何?

  如果与湘妤做爱时是身体不受控制,那我强暴绫的举动纯粹是出自於本心。

  我知道我在强暴她,而且我也想要强暴她。把我身体内最黑暗的施虐因子,全数都发挥出来,让她充分地享受被残酷施虐的愉悦。

  而且我知道她,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想被我给好好教训一顿。

  挺奇妙的默契,不是吗?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也懂了为什么绫对蓓樱有兴趣。反观湘妤,她却不予置评。

  「我的心还是没办法爱你,可是我的身体却非常地爱你。」

  这是她昨晚在结束后再次对我说出这句话……

  爱,具有无限地包容,不顾一切。所以,蓓樱对我应该是有爱的感觉,除了心以外,身体也是;反观湘妤,我不能确定她的心是不是爱我,但我知道她对我的身体动情的反应,或许仅能归类到喜欢的层次。

  我不想开口再次询问绫,我知道她不会把真实的答案对我说清楚讲明白。她只会说:

  「…你早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是啊!我知道答案了……

  不过,就算知道答案,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想通,能不能因此让自己产生改变,仍旧是个问题。

  终於,我们到了分开的时候。我很清楚她不会因为我的挽留而继续待下去,就如同当年我们分手时的她所展露的果断。心头难免有些不忍,便说:「…我送你到楼下吧?」

  「那有什么问题……」

  我们来到楼下,就在她要离去时,我牵住了她的手,不愿轻易松脱放开。从与她分手后,我开始厌恶「分离」这个字眼。特别是,对绫说出「再见」两个字时,我的心头总会出现淡淡的涟漪。曾经的感情仍完整地留在我的心里,至今还是无法释怀。

  「呵…」她紧握住我牵住她的手,掌心传来她的体温,只见柔情似水地对着我说:「…送我到路口的公车站牌,好吗?」

  「嗯。」

  时间宛如回到过去,当我们还是情侣时,那样如同老夫老妻地牵着彼此的手漫步在街道上。霎时间,我想起一段歌词: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於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这几年下来,我一直很矛盾。我希望她能找她对的人,获得幸福;但另一方面,却有很介意她真的去找新的男人,然后渐渐地把我给淡忘掉。我知道我是庸人自扰,十年的交情以及感情,不是轻而易举地说放掉就放掉。她也知道我的想法,在分手之后,不是没有遇到好的对象,而是她不愿意敞开心房去接受。

  我们就这样若即若离,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当需要对方的时候,就很碰巧地出现在对方身边。

  缘分,有时候真的很有趣。

  「我真的要走啰?」没多久,我们就走到公车站牌。尽管是早晨,但公车的班次很多,不需要等待太久。

  我点头:「嗯。」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要说什么…」我顿了一下,「…帮我跟我家两老说我已无大碍就好。」

  她给了我白眼,语气中带有点恼怒地说:「自己不会打电话回去讲喔?他们是你爸妈,不是我爸妈,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爸妈就是我爸妈似的。不过……就算你没交代,我还是会去你家一趟的。」

  「如果你叫他们爸妈的话,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反对喔。」

  「笨蛋!」她狠狠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很痛耶!」

  「知道会痛就好。」远方她要搭乘的公车缓缓开过来,语气中略微失望地又说:「语洛…我真的该走了。」

  「小心喔…」我轻声道别。不知是哪来地勇气,我对着她抱有一丝期待说:「…不给我拥抱或是吻别吗?」

  「不要哩。」她上了公车,回头对我说:「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我知道…」多年下来,我终於能鼓起勇气对她说出:「…绫,去找个你身心都爱的好男人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绫微笑。

  公车开走。

  送走沈绫后,我怅然地走回去。没走没几步,又有一辆公车经过,在我前方停下。车门打开,仅有一名乘客提着旅行袋下站。

  「咦,好巧喔!早安啊,语洛学长。」

  「…蓓樱!」

  「是准备要出门啊?」她提着行李,望着我品头论足一番,最后摇摇头说:「…不像。看你的样子,不是送人离开,就是等人归来。我猜……一大早,肯定是送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看你满脸沮丧的模样,肯定是被她给甩了。」

  我哑口无言,这女人仍这么犀利,光有几点线索就能分析出精闢的推理。我甚至忍不住地去猜测,她以后说不定会成立侦探社,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警察不太方便的事情。

  「呐,语洛学长,需要我好好安慰你吗?」又是她招牌的捉狭笑容,可是隐隐约约中好像看到一丝妒忌,「…我可是非常乐意喔。」

  「不用了,谢谢。」

  我果断地拒绝她。自古美人难逍受,特别是像她一样的美人。

  「真遗憾……亏我为了你特地赶回来喔…」她自言自语地哀怜说,「…没办法,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啥!

  为了我吗……?她这句话直接碰触在我的灵魂上。

  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有感觉了……淡薄的爱情滋味,像颗深埋在我体内种子般,悄悄地萌芽而出。当然,有感觉归有感觉,要我马上接受她赤裸裸地爱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给!」蓓樱把她的行李递给我,而我也自然地顺手接下。

  「干麻?」

  「提行李回家啰,学长。」蓓樱马上缠住我另外一手的手臂,撒娇又可怜兮兮地说:「帮人家好不好吗?我的行李很重地说。不然,我等等给你一点『杀必死』,这样总行了吧?」

  不用『杀必死』,光她搂着我亲暱的模样就快被其他周遭的路人用眼角余光给杀死了。奇怪,明明时间还早,路上的行人怎么这么多呢?

  更不用说,如此闪光的举动,不被妒忌的眼神杀死才怪。

  三步并作两步,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蓓樱,匆忙地回到住的地方。

  直到进入到她的房间后,我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说来也很奇怪,我进入到这房间后,却意外地有股熟悉的气息。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真正进入到蓓樱的房间吧?就算房间内的格局和我的房间差不多,但居住的主人不同,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不小的差异。

  可是蓓樱的房间,居然没有给我这样的情绪……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排除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诡异且尴尬的状况,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观看她的房间。严格说起来,蓓樱的房间并没有女性该有的神秘感,装潢和摆饰与我在我房间的裂缝中看到的画面如出一辙。

  想到这,我不禁想拍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偷窥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神秘感呢?如果蓓樱的房里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肯定就不是她的房间。

  只不过,进来她房间候产生的熟悉感,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释这样的情感。

  第一个吸引起自己目光的位置,果然是那条『裂缝』。

  一切的起因,都是从这里开始。如果那夜我极小的自制心能够压抑偷窥欲望的话,说不定后续的情况就有可能改观。或许,我就不会认识蓓樱,仍还是一个平凡的研究生,专心地在课业上发展,完成这时期的阶段性任务。

  明明并不是很久远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不过回想起来,又感觉如往事般,有股说不出的醍醐味。

  眼光来到一旁的小白板,上头曾经写着我和蓓樱莫名的约定,现在上面并没有任何墨水字迹。更不用说,我第一次看到蓓樱自慰的时候,她所处那块床边地板上,似乎还残留着淫液飞溅的水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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