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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田X板东】俘虏

[db:作者] 2025-07-13 21:51 5hhhhh 6690 ℃

被压倒在会议桌上的时候板东并没有多作挣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迄今为止,他们的关系都发生在会议室或盥洗室里,还有其他足以掩人耳目而又岌岌可危的地方——总之没有一次是在床上。

片刻之前还与银行高管一同坐在上位的桥田伸手拉开了他的领带。他延颈向后试图躲避,可惜此般无谓的挣扎除了激怒对方以外毫无用处,短暂的角力之后他就被脖颈上的束缚猛地拉回了桥田身边。

“还是不习惯吗?”

也就是说,早晚都会习惯的。

目光透过镜片攫获他的视线,又像蛇一样爬到他嘴边。

桥田的手指很漂亮,动作也优雅,抹去他嘴角水渍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在侵入齿关之后就带上了攻击性——手指按下舌根,吞咽的本能便随之被激起,喉结滚动着,口中则开始无意识的吮吸。

板东拼尽了全力才没有狠狠咬下桥田的手指,后者察觉了他的意图,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舌头。

两腿间的某物被另一只手恶意地揉捏。他撇开脸,不愿看到生理性的反应。可桥田却直接扣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注视着自己被隔着西裤揉弄到勃起。

“刚才还那么有精神的……”桥田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上残余的唾液全数抹到他的颈侧,“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十五分钟前,板东在银行董事会上作为审查部代表向与会者陈述了本次融资的可行性。桥田象征性地提了几个问题,他不紧不慢地逐一回答,表现可嘉。

“桥田先生,您觉得怎么样呢?”感知到桥田露骨的视线后,他有意挑衅,说话间略一颔首,征求桥田的意见。

上位者摘去眼镜,轻轻吹掉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还不错。”他笑着,重新把眼镜架回鼻梁上,“之后把计划书和合同送过来盖章就好。”

板东知道自己要为这微不足道的嚣张付出代价——但即使他中规中矩地结束报告,会议之后的余兴节目也不会因此发生任何改变。

只不过今天的内容更加特别。

身上来自另一个人的重量猛地撤去了,板东趁此机会松了口气。桥田后退几步,坐上会议室的主位。还没等板东整理好自己的西装,松松垮垮的领带就又一次被桥田牵住了。他没有站稳,直接扑到了桥田身上——紧随着领带之后被扯住的东西,是他的头发。

他不得不抬头直视桥田的眼睛。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桥田笑着凑近。

被俘获的一方不愿再被针刺一样的视线禁锢,干脆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桥田并不生气,反而浅浅吻上他紧绷的嘴角。

“既然没什么话好说,那就用嘴吧。”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那个男人的腿间跪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场酷刑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桥田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口中进出,每当他意图逃离,就会被扣紧齿颊和后颈,重新按回他的股间。一下又一下顶弄到深喉的性器鼓胀得他几乎要窒息,而说不清内容的液体早就顺着嘴角淌到了下颔,滴落下来,弄脏了衬衫的衣领。

桥田奖赏似的抚上他的耳际:“早一点让我射出来,就能早一点结束了。”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板东的视线,于是瞪视里就带上了更让人兴奋的东西。

这一次桥田没再征求他的意见,狠狠捅进了他的嘴里。呜咽一样的低吟里含着痛苦,而带着痛楚的声音却更像是在诱人欺凌。

他终于忍不住用舌头去推拒性器的顶端,对方则因此将所有东西都射进了他的嘴里。腥涩的味道让他干呕起来,可下一瞬桥田就扣紧了他的下巴,让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滑进他的喉咙。咽不下去的部分从嘴边满溢出来,又被漂亮的手指刮去,送回他口中。

“刚才还吃得那么开心,现在又不愿意了?”桥田把板东没有舔干净的精液抹到了后者的衬衫上。衬衫早就被揉皱了,胸口的那颗纽扣更是摇摇欲坠,现在又沾上了半透明的液体,更显狼狈。

而板东只是沉默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他也曾尝试过反抗或忤逆,但那些用来扳倒他的证据总会凭空消失。当他在地方检察长的办公桌上看到有桥田盖章的文件时,他终于知道蚍蜉原来无法撼动任何东西。

不仅如此,就连人生和前程,也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被桥田按在会议桌旁从后方贯穿时,板东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可即便是这样,那些呻吟和低喘仍会不争气地溜出喉咙。衬衫已经半褪到手肘,恰巧能束缚住两臂的行动。裸露的胸口则在冰冷的桌面上随着顶弄的动作来回磨蹭,令脆弱的两点充血挺立。体内的东西蓦地顶上了腺体,他因而绷紧了脊背。桥田顺势伸手向下,握住了他微微硬起的性器。

“这里硬起来了……”

前方的抚慰并没有持续多久,手指便向上探入了胸膛与桌面之间的缝隙,用指甲掐上他的乳尖。

“还有这里。”

“哈啊……”

板东因酸麻的触觉而不禁弓起背脊,桥田却不依不饶地在他胸口摸索到那两点,不断按揉。

“这里本来没那么敏感的。”桥田低下头,看到他的性器在乳头被爱抚的时候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做得不错。”

恩典一般的亲吻落到板东的嘴角,用力将乳尖掐进乳晕的指尖却毫无温柔可言。对于男性而言纯属装饰的东西现在却起到了难以启齿的作用,赤裸的下身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掩盖他的本能,最低劣最直白的诉求成了另一方据以要挟的把柄——把后穴里的凶器吸得愈紧,前方受到的赏赐就愈发慷慨。

如果他是这么容易被驯服的人,那么一切都会简单许多。

可他既非信鸽亦非家犬,那些温驯柔软的形容从来与他无关。他倔强到固执,却因而激起了对方恶毒的征服欲,似乎只要再过分一点,他就会弯下挺直的脊梁;再侵犯一次,他就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可他并没有——至少直至目前都还没有屈服于桥田的掠夺。

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被人扣住双手按在会议桌上,大张着两腿承受下身的冲撞,他的目光里依旧没有丝毫动摇。他只是皱着眉头瞪视着眼前的侵略者,带着愤怒与嫌恶。他从未掩饰过上述情感,也不打算这么做。但他最大程度的反抗也不过如此。故而负面的情绪成了诱人折辱的标的,卡进腿间的劲腰沉了沉,而后便猛地挺到最深处。被领带拘束的双手除了象征意义的推搡以外做不出任何动作,在下体被桥田握住的时候,他呻吟着把精液射在了半褪的衬衫上。

桥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板东先生,之前会上是不是提到过……好像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盖章对吧?”

那样在他眼前晃了晃,而失去焦距的双眼过了一阵才分辨出这是一枚小小的印章。

“唔……嗯……”大脑被情欲统领,细小的声音溜出喉咙,说不清究竟是呻吟还是肯定。

桥田张开双臂,从背后环过他的胸膛。手指在胸口流连,冰冷的印章拂过乳尖,恶意撩拨。

“正好有时间,干脆就在这里盖吧。”

印章停在心口的位置,而后极慢又极深地,按上了那一小块皮肉。

印章本应是冰冷的,接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却如同烙铁一样滚烫。他挣扎着,试图摆脱来自支配者的制裁,但那道痕迹还是印在了他的胸口,是红色的,像鲜血淋漓的伤疤。

桥田抚上那个名字,咬住他的耳朵,声音含混,他却听得真切:“我很满意。”

自己的身体居然比递交的报告获得了更高的评价。板东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咬着牙扭过头不去看他。

桥田把手腕举到他眼前,高档机械表的表面里映着他通红的眼睛。

“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意欲反抗,可光是承受对方的欲望就已经快要耗尽他的所有心力。直至意识濒临溃散之际,桥田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的腰。他撑着座椅勉强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射出的东西甚至弄脏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他伸出手,抹掉了未干的部分,另一些则已经结成斑点,深刻地渗进面料里,如伤愈后的瘢痕。

领带被扯掉了,无声无息地蜿蜒在地面上。他弯下腰,试图捡起,可另一个人的皮鞋却适时地踩上了那一小片布料。

“被搞成这个样子,你要怎么回到办公室去呢?”

桥田踩得不紧,他对领带这类配饰不感兴趣——除非那些物件能在两人的情事上起到别的作用——却乐于欣赏板东被人折辱时的表情。

琥珀色的眼睛正自下而上瞪视着他,被隐忍的怒意淬过,眼角微微泛红,也不知是因为愤懑还是尚未褪去的情潮。

“今天下午就专门用来陪我吧。”于是桥田俯身扣住了他的下颔,正面迎上他的目光,“会给你加班费的。”

那天晚上他们终于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不是两人的住所,而是登记在桥田名下的一栋别院。从双人床到浴缸,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迹。清理完身体的时候板东已经没有力气提出任何异议,只是半垂着眼帘,被迫靠在另一个人的怀中。意味不明的抚摸与亲吻零零碎碎地落到他的脸颊,而后是胸口——印章的痕迹本已被洗得模糊不清,此刻又被恶趣味地加盖了一次,心口处的皮肤再度被唇舌轻轻吻上,他不明白个中感情,也不想明白。

“你很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个人。”桥田倚在床头,把他的手覆进自己的掌心,“不过他比你识相得多,也比你更精明。”

直觉告诉板东,眼前的男人还没有把话说完。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挣脱桥田的怀抱,只是静静地等他道出前因后果。

“我和他……大概算是这种关系。”桥田那漂亮又修长的手指潜进板东的指间,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不过,遗憾的是……他不太听话。”

板东垂眼望向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手,依旧沉默着。而桥田心知他被自己吊起了胃口,有意顿了顿,待他抬起眼帘,才继续说:“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

他笑着,亲了亲他的手背。

“不如你猜猜看?”

板东没有回答。

他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桥田的预料,于是桥田勾起嘴角,把交握的双手举到板东眼前,而后松开,任他的手掌颓然垂到身侧。

板东皱起眉头,这些事情本应与他无关,但令人窒息的缄默延伸到了他难以忽视的程度。他终于从这长久的缄默里觉察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桥田笑着,揭晓了故事的结尾:

“后来他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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