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嘉儿篇

　作者：小芳日期：2003/02/08

　＊＊＊＊＊＊＊＊＊＊＊＊＊＊＊＊＊＊＊＊＊＊＊＊＊＊＊＊＊＊＊＊＊＊＊

　　看了两篇关于超越时间的一千零一夜，好感动……原来色文也可以这样写呢……一时兴起，也写了回到过去的故事。

　　当然以小芳之文笔与说故事技巧不能跟两位大大相比，纯粹自娱，请勿见笑。＊＊＊＊＊＊＊＊＊＊＊＊＊＊＊＊＊＊＊＊＊＊＊＊＊＊＊＊＊＊＊＊＊＊＊

　　　　　　　　　　　　　　　　（上）

　　「呀……呀……痛……阿恒……轻一点……」

　　看到女友全身白晰得可以的肌肤带着点点红润，圆浑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摆，粉红色的阴户被坚硬的肉棒抽插得半张半合，我但觉无比的兴奋和快感，不消一分钟，已经有想泄的冲动。

　　「呜呜……」

　　呀……射精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女生体内射精。

　　这亦是我第一次将阳具插入女生的身体内。

　　简单来说，这是我的第一次……

　　　　　＊＊＊　　　　＊＊＊　　　　＊＊＊　　　　＊＊＊

　　「我……先去洗澡……」

　　「嗯……」

　　看着全身赤裸的嘉儿手上拿着一条雪白的大毛巾，羞答答的跑着洗手间，我心不禁飘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

　　好空虚……

　　这是所谓射精过后的空虚感吗？

　　不是……首次性交带给我无比的欢愉，这玩意着实比我想像中更棒。

　　令我感到失望的是我的女友……嘉儿。

　　她的表现不好吗？她不好干吗？

　　通通不是，无论身材样貌，嘉儿都是一等一的，就是连在床上的表现，亦是那样完美。

　　不过，就是太完美了，第一次不可能是这样。即使以我从没有经验的处男亦可以察觉得到，她不是处女！

　　她没有落红、她没有处女膜、她并非完璧！

　　怎会这样？

　　和嘉儿交往一年，她是如此的纯洁、她是如此的善良，我从来没怀疑过，我的女朋友居然会不是处女。

　　我们在１８岁认识，我不相信在和我交往之后嘉儿会跟别的男生上床，唯一的解释，她是在认识我之前就破了身。

　　天……一个在成年前已经干了那回事的女生，怎么还可以装作一副圣女模样？

　　我央求了整整８个月，嘉儿才勉强答应跟我共赴巫山。怎么……原来你一早便己经试过。

　　好假的面具……

　　我另一生气的是，你从来没向我提出过自已并非处女的事实。

　　你想怎样？永远不说吗？以为我是处男，什么也不会，骗我一世吗？

　　还是等待和我上床后，米已成炊，奈不了你何？

　　好狡猾的女人……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在我想着的同时，嘉儿梳洗完毕从洗手间出来，暴露出来的手臂和大腿跟身上围着那条白色的毛巾同样雪白，美丽动人。

　　只是，看到这美好的光景，我再没半点兴奋，我脑中所想的，已经是另一回事。

　　早在我之前，已经有人欣赏过嘉儿的裸体。

　　饱满的乳房，老早已经被别个男人蹂躝过。

　　乌黑的阴毛，老早已经被别个男人抚摸过。

　　幼嫩的小穴，老早已经被别个男人抽插过。

　　你的淫姿、你的叫床、早已被见识过。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又是一阵凄痛。

　　有人说：爱一个人就不应计较她的过去，但这种事说易行难，我只是闭起双眼，就己经幻想到嘉儿臣服于别个男人的胯下，试问又如何能不去计较？

　　我面无表情，不发一声的走入洗手间。

　　「阿恒……」

　　　　　＊＊＊　　　　＊＊＊　　　　＊＊＊　　　　＊＊＊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打电话给嘉儿。

　　这是自我们拍拖以来最长时间没说话吧。虽然我亦知道这样某程度上会伤害到女友的心，但……我实在没心情想出什么可以用作交谈的话题来。

　　与其是相对无言，就不如大家分开冷静一下吧？

　　终于，到了星期六，嘉儿致电给我：「……明天……去逛街好吗？」

　　「嗯……好吧……」

　　「现在去哪里……」到达约定的地点后，我们在太古城闲逛了一会，嘉儿似乎亦知道我的不高兴，带着战战兢兢的语气问我。

　　「随便吧……」

　　「上次……你不是说过想看那套电影的吗？不如现在去看吧？」

　　「随便吧……」

　　「……阿恒你生气吗？」

　　「嗯？没有喔……」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想隐瞒你，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嘉儿小声的说。

　　终于肯说了吗？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会说吗？这样还不算是有心想隐瞒？

　　我没有回答，嘉儿看了，表情更是哀伤，一字一字的吐出真相：「我们只做了一次……他是我的初恋男友……」

　　初恋男友？才初恋就被上了？你真是比我想像中更糟啦……

　　我嘴角略带轻蔑的态度说：「算了吧，都己经是过去了的事……」

　　「阿恒你介意吗？」嘉儿小声说。

　　介意？这个还用问吗？你会不介意买了一双旧鞋子吗？

　　我不作一声，仿佛就是告诉了答案。嘉儿的头垂得更低，默默的走在我后面。

　　过了１０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他现在在哪里？」

　　「他……他死了……」嘉儿淡淡的说。

　　「死了？」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嗯……二年前因为癌症……」提到悲伤的往事，嘉儿不自觉的眼圈一红。

　　天……居然会是一个死人！

　　有人说：第一次是女孩子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如果是悲恋，就更会深刻地印在女孩的心里。

　　死人是无敌的，他永远不会做错事，在女孩的心中，他永远是完美的。

　　我根本没可能取代这个男人！

　　听到女友的前度男友己死的消息，我连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心反而变得更暗淡。

　　但此时此刻，在嘉儿面前，我还可以说什么？难道说自己在生一个死者的气吗？

　　反正嘉儿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男的就是了。

　　这……亦意味着我俩一生都要活在这个死人的阴影下。

　　我俩默默无言的走到电影院，买了票子，由于离开场还有３０分钟，于是我向嘉儿说：「不如先去吃一点东西吧？」

　　「嗯……」

　　看到嘉儿忧戚的表情，其实我也有一点点心痛，本来我应该是高兴的。毕竟我终于和我心爱的女孩有了亲密接触，嘉儿第一次将自己交托给我……

　　只是，男性的自尊叫我无法欺骗自己，我怎可以对女友的不洁装作若无其事？

　　我实在笑不出来。

　　到了麦当劳餐厅，我问：「嘉儿你要什么？」

　　「嗯……一个汉堡饱好了。」

　　「那……一个芝士汉堡和一个汉堡，还有两杯可乐……」我向服务员说。

　　「先生真的是要一个芝士汉堡和一个汉堡吗？」

　　「嗯……」

　　「真的是吗？」服务员再次确认。

　　「对……」

　　「你确定没有错吗？」

　　「没有错了……」我不耐烦的望着那收银员，你是新人吗？怎么一个问题要问这么多次？

　　就在这时候，面前那个男的服务员不发一言，只是鬼魅的笑了一笑。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间，整间餐厅暗黑一片，一阵狂风卷起，四周的顾客和店员都在一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恒……」嘉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肩膊，但其实在这种时候我还不是一样的害怕。

　　我俩定神一看，只见面前只剩下那名带着浅笑的店员。最奇怪的是他的面貌被画上了白色和红色的花纹，活像一个小丑模样，再加上那红红的爆炸发型和黄色的衣服……

　　这、这不是麦当劳叔叔？

　　「你……你是谁？」虽然在广告上都看过不少，但在此不可置信的情况下，我仍是发问了此明知故问的问题。

　　「呵呵……我是……」麦当劳叔叔顿了一顿，故作神秘的说：「麦当劳叔叔！」

　　我们早知了啦……

　　「恭喜你们……你们中了奖……」麦当劳叔叔大声说道。

　　「中奖？中什么奖？开心乐园餐吗？」

　　麦当劳叔叔摇头说：「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罗……你们是本公司售出第一千亿个汉堡饱的顾客……是非常非常幸运的顾客哦……」

　　「那会有什么奖品呢？」我好奇问道。

　　麦当劳叔叔举起三只手指，说：「你们可以有三个愿望……」

　　三个愿望？你是灯神吗？

　　「那是不是可以选一个汉堡饱、一包薯条和一杯中可乐？」嘉儿问。

　　麦当劳叔叔又是摇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那么小规模……你们可以有三个真真正正的愿望啦……」

　　「真真正正的愿望？」我们同声高叫。

　　「对……除了钱，其余什么都可以……」麦当劳叔叔满有自信地点头说。

　　「什么都可以？你有那么厉害吗？」你只是卖汉堡饱的吧？

　　麦当劳叔叔听了不服气的说：「当然了啦……你以为麦当劳叔叔是浪得虚名的吗？我可是小朋友的偶像哦……」

　　「那……」我转头向嘉儿说：「你有什么愿望？」

　　嘉儿低头想了一想，满脸通红，似是下定决心的说：「我……我想变回处女……」

　　「嘉儿……」听到女朋友这个奇怪的愿望，我不禁呆呆望着她。

　　她的眼神非常坚定，怎么看都是很认真的。

　　「处女吗？这个有难度呢……」麦当劳叔叔一脸为难的说。

　　要卖汉堡饱的干这种事，又似乎真的是离题了一点。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的吗？人家说了出来又说不行……」嘉儿羞着大叫。

　　「但……对于一些己经发生了的事，是没办法的嘛……」麦当劳叔叔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哈……果然是浪得虚名呢……难怪大家最近都去吃肯德基家乡鸡了……」嘉儿居然出动了激将法。

　　「我……我……」麦当劳叔叔满面胀红，令那原来己经红红的脸显得更为滑稽，想了一会，他终于说：「有办法！虽然我不可以改变一些经已发生的事，但是可以令它不曾发生！」

　　「不曾发生？」我俩又是齐声大叫。

　　「对……我可以将你们送回你破处那一天，你只需制止当日的自己爱爱，不就可以保住处女了吗？」

　　「你是说时光倒流吗？」我不可思议的问。

　　你只是卖汉堡饱的吧？怎么这么大规模。

　　「怎样？去吗？」麦当劳叔叔问道。

　　「嘉儿……」我望着我的女友，只见她咬咬下唇，像是考虑着什么，五分钟后，终于吐了出来：「去！」

　　「好……那请你说出当时的时间……」

　　「是２０００年５月４日晚上１１时！」嘉儿说。

　　连想也不想便说出日子，你敢说你有忘记过他？

　　人说女孩不会忘记第一次，原来是真的。

　　「好！那我就送你们回去那个时间，但因为根据时间管理局的法例，同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于同一空间内，所以我会将你们隐形，只有你们两个可以看到对方……」

　　「嗯……」我俩点点头。

　　「还有，你们只能在那儿逗留２４小时，２４小时后就会自动返回现在的时间。」麦当劳叔叔向我们解释着。

　　「嗯……」

　　「明白了吗？」

　　「嘉儿……真的要去吗？」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

　　「嗯……去吧！」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显示出她的决心。

　　「好了……那就出发吧……一、二、三……ＧＯ！」

　　结果，我和嘉儿就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踏上了这次超越时间、回到过去的奇妙旅程。

　　在这一刻，我禁不住问问自己：我到底是否错了……

　　　　　　　　　　　　　　　　（下）

　　在黑漆一片之后，我们又重新站在麦当劳餐厅之内，但不一样的是似乎没人留意到我们。

　　刚才……看到的是梦吗？我呆一呆住，看看站在旁边的嘉儿，她的眼神亦是和我一样带着迷惘。

　　「这就是三年前的５月４日吗？」嘉儿自言自语。

　　原来你也看到刚才那梦的吗？那……即是不是梦……

　　我看看顾客手上拿着的报纸，上面果然写着２０００年５月４日。

　　天……竟然会是真的！

　　我们只是来买汉堡饱的哦……

　　我俩一时未能接受这个事实，有气无力的坐在椅上，我问：「嘉儿，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干这种事……」

　　「嗯……」嘉儿想了一想，小声的说：「如果……这样可以令阿恒你开心一点，我还是觉得有价值的……」

　　「嘉儿……」

　　「今天阿书会到我家……」嘉儿平静的说：「所以我们到家里等，就可以碰到两年前的我和他……」

　　说完之后，嘉儿深深的呼一口气，似是在整理自己凌乱的思绪。

　　「你真的不会后悔吗？嘉儿……」不知怎的，反而像是我担心多一点。

　　嘉儿说：「阿书……已经是一个过去的人，现在我心中就只有阿恒你，我愿意为你去改变自己……」

　　「嘉儿……」我顿了一顿说：「那我们应该怎样做？」

　　她摇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先到我家再想吧？」

　　「嗯……」虽然，我觉得这次的行动并不是太适当，但想到既然来了，还是去看一看吧。

　　之后，我们来到了嘉儿的家，她用身上的门匙打开了大门，跑进自己的房间。

　　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么有条理，一切整整齐齐的，原来嘉儿自中学时代就己经是个好学生。

　　坐在自己的床上，嘉儿的心情似乎相当沉重。而我为了逗她，也说说笑：「很快就可以看到小女友中学时的样子了……好紧张啊……」

　　嘉儿脸上一红，嘟着嘴说：「才两年会有多大改变……」

　　我问嘉儿：「你打算怎样做？」

　　嘉儿想了一想，羞红了脸说：「我记得那天爸爸妈妈去了加拿大，阿书来我家玩，直至晚上１１时……」说着望着我：「阿恒你不能生气哦……」

　　我笑笑说：「现在这还是一件未发生的事，我又怎会生气呢？但问题是我们要怎样制止两人呢，他们又看不到我们……」

　　反而嘉儿满有自信的说：「就是看不到才好办，我们待会扮作鬼怪，吓吓他们，就一定做不了啦……」

　　吓吓他们？那个好像是你自己哦……

　　嘉儿从衣柜拿了一张被子，盖在身上，说：「我们是隐形的嘛，把这个盖在身上，怎样看都是鬼啦……」

　　然后作出可怖的声线：「你们在一起就会遭遇不幸的事……」

　　唔……的确是可以吓到人，但……这样做……就始终好像有点儿那个。

　　对着一个将会死的人说会遭遇不幸的事，其实不是太好吧？

　　「呀……八时了，他们差不多会回来……要准备……」嘉儿像个军师指挥着我。

　　我们一同坐在铺着小猫图案的地毯上，等待猎物的到来。

　　我的心跳得很快的，感觉上……这是一件错事……

　　果然，大约十分钟左右外面便传来开门声音，是１６岁的嘉儿和他的男朋友……

　　即是我的「前度」情敌……

　　「嗯……我们一起做饭吧……」外面传来两人的嘻笑声。

　　到底……嘉儿第一个男人会是怎样的，好奇心叫我蠢蠢欲动，想到客厅看一下，但想着嘉儿就在身旁，也不好意思跑出去。

　　「嘉儿，那……」我转头望向嘉儿，想不到，她那大大的眼眶内早己溢满泪水。

　　是想着外面那位已经过身的初恋男友吧？

　　你以为你有勇气再次面对他吗？

　　你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他吗？

　　你以为你可以若无其事地回首昨天吗？

　　大概，你没你自己想像中坚强。

　　我轻轻拍拍她的肩，问道：「你没事吧？」

　　嘉儿用力地摇头，豆大的眼泪沿面颊徐徐流下：「我没事……对不起，你等一等我……」

　　看到女友为别个男人流泪，此刻我没有半点儿妒忌，有的，只是说不出惭愧。

　　初次恋爱就要接触到生离死别，本来己经是一个悲剧，而因为我的小器，要

　　嘉儿再次回忆起伤痛的记忆……

　　我……竟然在我心爱女孩的伤口上洒盐。

　　嘉儿……是在认识我之前和这男生发生关系的，当时他们真心相爱，有这种行为亦很正常吧？

　　到底她做错了什么？要再一次受到这痛楚。

　　看到嘉儿强忍着鼻头发出的声音，只是不断抹掉那流过不停的泪水，我也不禁心酸起来。

　　听到外面传来那一阵阵充满欢乐的笑声，我就更觉自已的无耻。

　　一对爱侣陶醉于爱河间，我凭什么去摧毁他们？

　　更何况，这幸福只是短暂的……

　　我拍一拍嘉儿的肩，小声说：「我们走吧……」

　　她以不可置信的眼光望着我：「走？」

　　我摇摇头：「我想过了，你这方法还是不行，即使阻得了今天，他们明天仍是会做的，始终我们并不是要制止一件事情的发生。而是要制止一对恋人啊，你认为这是有可能的吗？」

　　「阿恒……」

　　「还有，如果我们这样做，他们真的以为你家里闹鬼，才真是麻烦呢……」

　　「不过，这样我们今次来的目的岂不是？」

　　我摇摇头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你肯为我这样，我已经是很感动的了。」我拥着嘉儿说：「告诉我，当时你是不是真心爱他的？」

　　嘉儿不知道怎样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真切地点一点头。

　　我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头，说：「只是这样，不就已经够了吗？」

　　对……没后悔，就已经是足够了……

　　这时候的嘉儿己经泪流满面，我拉着她走到她父母的房间，直到第二天早上，当１６岁的嘉儿和她的男友睡着了之后，才稍稍离去。

　　期间，我听到旁边房间传来女孩的微微叫声，但一切对我来说，都己经不再重要……

　　这晚，我紧紧拥着嘉儿，共同渡过了一个心伤的晚上。

　　对不起……我心爱的女友。

　　我永远都不会再令你难过。

　　临走前，我问嘉儿：「要不要再见他一眼？」

　　嘉儿摇一摇头。

　　结果，这次的时光旅程我们什么也没做，我没看过１６岁的嘉儿，亦没见到她的初恋男友。

　　有的，只是到在去年己经倒闭了的新光酒家吃了一顿早饭……

　　但是，我不觉得这是浪费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我己经得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女孩。

　　当时钟踏正２时，即刚好到达２４小时之际，我俩便再次沉入黑漆一片的空间中，张开双眼，已经又重新站在麦当劳餐厅之内，麦当劳叔叔笑盈盈的说：「怎样……成功了吗？」

　　我俩没答话，他继续说：「那……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我望着嘉儿：「你还有什么愿望？」

　　哭了一整晚，嘉儿双眼通红，静了一刻，向麦当劳叔叔说：「麦当劳先生……我希望……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回来……」

　　「嘉儿……」你在说什么？

　　嘉儿幽幽的向我说：「阿恒……我爱你……但给你看到昨晚的事，叫我怎么有面目再与你一起……」

　　「傻瓜……我不会再介意那种事了……我爱的是现在的你哎……」我大叫。

　　但……嘉儿再也听不到我的说话，一阵大风卷起，她己经不见了……

　　嘉儿……走了……

　　我的心空白一片，没力气的跪在地上，这时候，那个变走我女友的小丑又来问我：「第二个愿望都达成了……那第三个呢？」

　　我大叫：「那还用问……当然是给我变嘉儿回来哎……」

　　麦当劳叔叔面露不悦之色：「喂……你们不是耍老子吧……好歹都是小朋友的偶像喔……」

　　「我是认真的哎……立刻给我变她回来哎……死小丑！」我几乎要疯了。

　　「好好好……反正愿望是你的……」麦当劳叔叔挥一挥手，碰的一声，嘉儿又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嘉儿……」我紧紧抱着我最爱的女孩，生怕她会再次消失。

　　我发誓，永远都不要你再离开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嘉儿不可思议的问。

　　「没事……只是这小丑的法力不灵光，始终只是卖汉堡的啊……」

　　「什么……还有辣鸡腿堡啦……」麦当劳叔叔不满的说。

　　知道了，还有薯条和雪糕嘛……

　　我爱你……嘉儿……

　　从你昨晚的眼泪，我知道你心内仍有他，但不要紧，我会努力去爱你，不输给世上任何一个曾生存过的人……

　　　　　＊＊＊　　　　＊＊＊　　　　＊＊＊　　　　＊＊＊

　　一年后，我们再次踏足这间不思议的快餐店。

　　「那……一个芝士汉堡和一个汉堡，还有两杯可乐……」我向服务员说。

　　「先生真的是要一个芝士汉堡和一个汉堡吗？」

　　「嗯……」

　　「真的是吗？」服务员再次确认。

　　嗯……这个对白……

　　果然「碰」的一声，四周又再黑漆一片，那熟口熟面的家伙又再出现：「恭喜你们……你们是本店售出第一千亿个芝士汉堡饱的幸运……喂……又是你们吗？」

　　看到我们两个瘟神，麦当劳叔叔面露不悦之色。

　　我倒像看到老朋友般，笑笑说：「又是我们哎……又有三个愿望吗？」

　　麦当劳叔叔摇摇头：「不……经济不景气，公司收缩成本，只有一个愿望罗……想要什么……快说……」

　　我望一望嘉儿，笑笑说：「我们己经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啦……不需要什么愿望，你给有需要的人吧……」

　　麦当劳叔叔皱皱眉头：「这样不行的啊……我只能送给中奖的人嘛……哪可以转送的……不要让我难为嘛……大家都只是打工……」

　　我想一想说：「那好吧……既然你去年成就了我们，今年就把这个愿望送给你吧……我吃了麦当劳这么多年，都从没听过你有女朋友的，大概还是处男吧……那……我这个愿望是……给麦当劳叔叔破处！」

　　「什么？」麦当劳叔叔一听面色大变，这时候，那只黄色的大鸟小飞飞走上前来：「喂喂……是谁叫我？」

　　「哗……不要哎……」

　　最后……这间和平的餐厅内只剩下一阵阵的惨叫声……

　　幸好，今天这里没有小朋友顾客。

　　玩得开心点吧……

　　我亲爱的麦当劳叔叔。

　　　　　　　　　　　　　　　　【完】

　＊＊＊＊＊＊＊＊＊＊＊＊＊＊＊＊＊＊＊＊＊＊＊＊＊＊＊＊＊＊＊＊＊＊＊

　　读者甲：小芳，你不怕被人告吗？

　　小芳：谁告？

　　读者甲：麦当劳餐厅。＊＊＊＊＊＊＊＊＊＊＊＊＊＊＊＊＊＊＊＊＊＊＊＊＊＊＊＊＊＊＊＊＊＊＊

小说相关章节：小芳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