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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两部)(全本) - 4,3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7110 ℃

  世上万物有空隙就有嵌入,男人对女人的嵌入真是天赐的美妙。她很开心,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呻吟起来,感受着这份欲望。绮媛在他身上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蜷伏着,她被一贪婪的欲火灼烧着。

  美吧?操我这个漂亮女人,美吧?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秦亿军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这时的她便觉着肌肤发烫,热血涌动起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哦!」期待已久的她快乐地哼了出来。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这时的他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慢一点,」他低声说道:「我就快要射出来了。」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不禁缓慢了速度。

  「不行!不要射!我还没够到高潮!」她急着大声嚷嚷,他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是挣扎起身来搂住了她,随后身体便是一阵抽搐,他喷出了精液。突然变粗变大了的阴茎像是要戳穿她似的,绮媛知道他要射了。

  「不行!你再坚持一会。」她说着又猛烈地摇晃着屁股。感受着一阵阵滚烫的精液,绮媛把嘴巴移向他的肩膀,她很恼火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在他宽厚多肉有肩膀的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一曲终了,他们各自躺回到自己的位置。绮媛发出一阵阵娇弱的喘息,她叹了口气,对建平说:你的这个东西只是撒尿的器官了。

  建平也在叹气,他说:睡吧,我没有那个能力了。绮媛咕嘟着,她翻过身去,躺到另一边,拿过一条被单盖上,建平关了电灯,侧过身子不理她了,可她还需要男人。

  绮媛一直醒着,她的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绒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她又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虽刻着各式图案。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名字。

  看来是睡不成了,她在床边摸索自己的丝质睡袍,把床头灯也打开。她的目光落在了一瓶酒上,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需要的是一杯热牛奶和一本枯燥的书来帮助自己尽快入眠。建平在床边柜上摆了几本最近的杂志和畅销书,但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拿着睡袍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的站着,她看到玻璃上映出她朦胧身影,多美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宽阔的胯,两条白皙的长腿,黑绒绒的阴毛,绮媛是能迷倒男人的女人,可惜他不懂享受她。

  她拿起手机主动的给亿军发了第一次短信只有三个字:干嘛呢?他马上回复了:我太高兴了,你能主动给我短信了。

  她心中一阵宽慰有个男人在暗恋她,她回复说:我不拒绝你,继续给我短信,好吗?求你!

  绮媛跪到在地,仿佛看到他的阴茎就在她的面前,她对着他表达感激和她祈求的爱。

  他又回复了:我感激你接受我,吻你!吻你全身!她回复:嗯——我的全身——啊——啊——来吧!她就是想要个男人。

  以后他们的短信性质变了,少了爱和情突出了性。

  男女爱和情的最终节点,就是性器官的交合。

  第二天,绮媛走出家门没有先看他的短信而是直接发出了短信:昨晚怎样?想女人吗?他回复:一夜想的都是你。

  她回复:性交?他回复:是,为你射了一床。

  从此他们的对话变得粗暴热烈,他们有过一段私密的对话,是她在办公室插着门的时候。

  你像熟透的甜桃,捧在手里,含在口里。她回复:别光捧还得摸。

  你熟透的身躯能晃男人的眼,他们在看你而我在爱你。

  她回复:那你要摘熟透的果实。

  你是我心底最后的一滴血,你活着,我就活着。

  她回复:能射完最后一滴精吗?

  你圆润的肉体,浑圆的臀部就让我—————她回复:那你该享受我。

  有一天他的短信:昨晚,我做梦又和你接吻了,舌头纠缠在一起。我吻你的下面,阴毛贴着我的嘴唇,你猜我怎样了?这个短信让她立刻感到了一股快感涌向下体。

  她闭上眼睛,想像她双腿夹住他的脸,他的嘴唇贴住她的阴唇。

  她解开腰带手伸进去,自慰,直到过了高潮。看来短信也能让人得到慰藉,缓媛可还没有落伍,也能享有现代生活。

  她回复说:你射精了。

  就是这样,他们的短信越来越火暴越露骨了,有一天建平值夜班的时候,她和他互发短信玩到了后半夜。

  他的短信告诉她:我想看你的乳房。

  绮媛犹豫了,她知道只要按下视频键,手机对这自己的胸部就可以让他看到了,可她没有那样做。她回复:不能看只能描述,丰满弹性,不下垂,奶头紫红。她掀起衣衫,摸着自己的乳房。

  他回复:哪你的身子呢?她回复他:圆润洁白光滑,很女人啊。

  她脱下裤子躺倒在沙发上。

  他回复:很女人的肉体,我想仰卧到你的地方。

  她回复:你每次回复我都脱件衣服,现在就剩内裤了,你来吧。

  他回复:啊,那你还藏着阴毛呢?她回复:不是藏,是掩蔽,最后的掩蔽。

  他回复:我要是去那里时,你别掩蔽,我要找到你的通道X你。

  她感到这样聊短信已经不能让她满足了,她回复:我脱掉内裤了,解除武装投降了,我可以给你带路,来肏我。

  她脱光了衣物在沙发上尽情的舒展着身子,她按下几个:啊——啊——啊——的字发送出去。

  直到他们收了线,她才想起怎么都是他问她,而她没有问他。

  这是她和亿军这段时间以来背着人的关系发展。有些淫荡,但绮媛不觉可耻,毕竟这只是个人私下的感情勾通,这种没有做实质内容,却又幻又真让我身处安会地带的调情,越放肆越让人满足。

  每当空闲在家的时候,绮媛都会在书房里呆很久,这是她家一块无人问津的私密地方。建平早出晚归一天忙乎完了回家就想睡觉,书房就成了她独享的空间。她给他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每晚要用电脑,谁也不许打扰!她的目的是什么?他根本不在意。

  每次插好房门,拿出手机,她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她和亿军之间的短信来往还是依然如故,像陌生男女,彼此不点透,短信的内容都是肉体和性的话题。

  那段时间,他们利用一条条短信充分享受着虚拟的性交。

  他跟她提出过要用视频做爱,她没有同意,她当时给他回复了短信:与其看得见,摸不着,不如隔空打炮更好。

  又到了周末,绮丽来电话告诉她,周末要带亿军来家里。绮媛听到这个事,心里就咚咚的敲起了小鼓,有些怕也有些不自在。怕的是短信聊天不是面对真人,一旦见了面,她会有尴尬,那他呢?万一把持不住漏了马脚,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不自在的是,妹妹的丈夫和她偷偷调情,她在他们俩面前保持自然这倒不难,可她不想让建平也在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亿军是要搞她的男人,可建平不知道,亿军会怎样看待他呢?绮媛想了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但最好是建平不在场的时候,她想不出有什么好的理由把建平支出去了,她不想让自己心底的那股欲望暴露在两个男人之间。

  周天那天却发现根本不需要借口,建平说有一个重要的手术,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绮媛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建平不喜欢那些无聊的应酬,除非在一个幽静的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泡在医院里真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活动。

  但从他出门时的装束印证了绮媛的看法,她一眼就看穿他是会情人去了。建平走了之后她盛装打扮,换了件束腰紧身的衬衫和包臀的短裙,更能显示她的体型。

  这段时间里她剪了短发,她认为以前的发髻,会使她显得过分庄重和呆板,短发更显活力。绮媛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掉她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卷。

  她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但是一点也不适合她的心境、情绪。她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她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后颈和耳朵背上。这样很好,她打定了主意。

  悦耳的门呤,「来了。」绮媛如沐春风的应着,步履轻盈地将门开了。「绮媛。」绮丽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站在绮丽的身后,越过她的肩头,直视着绮媛的眼睛。在他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辣辣的野性光芒。

  绮媛领着他们走进宽敞的客厅,询问怎么会这样清闲,谈论着外面的天气。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绮媛,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绮丽一屁股墩坐在单人的沙了,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绮媛在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温情。远处,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台欢庆的晚会。

  「绮丽,你这做电视作目的,还对电视这么有兴趣。」绮媛泡着茶随口地说,「我正筹划着一台晚会,这能让我借鉴。」绮丽专注着电视说。亿军还像以前那样沉稳大方,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样。他们已经彼此了解,而绮媛更敏感,生怕出错。

  「这大周末的建平也没闲着。」亿军问道,目光注视着她的手优雅地在细巧的茶杯上盘旋,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拿一根木质的夹子,然后灵巧地夹着茶杯送到了他跟前。「大主治大夫就这样。」她显得无奈地答道。

  「男人都是这样。」他改正她的话,绮媛笑着:「你也一样吗?」「我调遣有度劳逸结合,主要看心情,我可以一头扎进去忙个天昏地暗,也可以将自己放松得像头猪吃了睡醒了吃。」他调笑着说。

  「你也不胖,看起来还很结实的。」绮媛微笑着说,她知道自己的笑脸很迷人,这个男人会被她吸引住。在她和亿军之间有一紧张的气氛,不清楚是因为两人许久不见的缘故,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我不滥吃,我对食物是有考究的。」他说。

  「那我得好好学习。」绮媛说,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流,绮丽充耳不闻。绮媛一边喝着茶,一边偷偷打量着亿军。并不是所有的男人能让绮媛一见便有好感。有些人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他普普通通,深交下去,又会觉得他与众不同,其实形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就是许多人虽然相貌英俊,却很少给人完美无瑕印象的原因,长相出众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气质。这秦亿军就是属于这类的男人,绮媛再打量他时,发现他的眼光也水般地在她身上漫溢,一种危险的感觉使她颤栗,他明显地有一种迷人气质。

  「那我得好好地表现一下,午饭就归我了。」亿军说,绮丽听到这话越发来劲了,把绮媛推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她说:「绮媛,你就别忙了,享受享受清闲的快乐吧!让他去给我们做饭。」

  「好,我放出手段来,好好地犒劳你们。」亿军说着便起身。「把厨房的门关了,别让油烟进了来。」绮媛说。

  就是这个谜一般的男人,用热烈火辣的调情语言,像在撩拨着琴弦一样,令她应和着他,浮想联翩,如入梦境,她感到他的存在如一个巨大的磁场。

  没一会,他便在厨房里探出半个身来,问她的围裙在那?问她酱醋油在那?绮媛无可奈何的样子往厨房去,绮媛刚一进去,他便把门闭了。当关闭了门那一刻,她马上感受到里面弥漫着浓厚、炽热、紧张的情欲,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绮媛动手洗涤水漕里的青菜,这次他们首次独处一室,他的神色有点窘迫,她也同样感到窘迫,这是真实的面对面跟虚拟的短信有截然的区别。这时她感受到他的身体从背后贴近了自己,呼吸随之急促,有坚硬的东西缓缓地向那丰满浑圆的臀部移去。

  他趴到她的耳边对她说:你太美了,媛媛,我爱你这样的女人!这句爱不是短信发给她的,而是他亲口伏在她的耳边说的。享受一个男人伏在耳边对她表白爱,绮媛心里美滋滋的。

  她悄悄地对他说:你别对我说爱啊,脚踏两只船,女人爱吃醋,你懂吗?

  他揉着她的面颊说:媛媛,爱有不同。其实绮媛也想过,自己瞒着妹妹和他调情从伦理上来说是背经离道的。但是,如果把性爱看作一个平面,把情爱婚姻家庭看作另一个平面,它们不交替不交叉都是的单一,她就不觉得是道德败坏了。

  有时她就是个单一的女人,追求女人该追求的事。他的下身挨得她更紧了,当俩人的肉体触碰的那一瞬间,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绮媛感受着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

  她想:这男人比她还落伍啊,还在她面前兜圈子。

  她摸了一把他的手问:你怎么啦?他一楞没有理解,挺聪明的人,现在怎么犯傻了?有些时候男人对他拿不准心思的女人会手足无措,绮媛想:是否她该主动点,别浪费了时光。

  想到这里,她解开了两个衣扣,酥胸微露。

  这和她第一次见他时不同,那时她是往上提衣领,现在却是解衣扣。

  他反应过来了,他们相视一笑。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游移在她的背后,他用指尖轻拂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她说:你紧张什么?别怕。

  其实,他站在她面前,向下看着她,应该是她感觉紧张。

  她早就把自己的肉体描述给他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是光着的,他还紧张?

  手很温柔,也许他不知晓,绮媛却认为这是她和他真实的肌肤交触。他的两条腿立在她的身旁,散发着一股异性的热力,她感到周身的汗毛孔都打开了,她在吸附着他雄性的气味,这种雄性气味让她的心陶醉骚痒,她眯着眼享受这一刻。

  绮媛心里想:要是在无人的地方,他要* 奸我,她会软弱到无力阻拦,她已经喜欢这个男人了。这可这不怨她,女性有争取自己性快感的自由。

  他看着她微露的乳房调皮的对我说:媛媛,看不全面啊。

  绮媛说:别费尽心机,看轮廓不错了。

  他冲她眨了眨眼说:媛媛,跟你聊天真费神。

  他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看,他要跟我亲吻吗?我不会拒绝舌头都准备好迎接他了。绮媛心里暗地说。然而,他没有和她亲吻,双手从衣领伸进摸到她的乳房了。他的手顺着她的丝质乳罩摩挲着,她的乳房在平展的轻薄的乳罩底下凸显着,奶头微突。

  绮媛深深吸了口气,啊——又吐出来。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顶着他干爽的手掌心。他不断地圈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他说:媛媛,我摸你乳房了,像做梦时一样。

  绮媛扳下他的头伏在耳边说:乳房这词太文雅,我不喜欢,以后要说奶子,阴户要说屄,阴茎要说鸡巴,通俗,下流但刺激。

  他说:好啊,我说这词没问题,媛媛你行吗?

  他摸着她的奶,好久没有男人这样摸她了。绮媛对他说:什么样的词多说就成习惯了,我的奶被你摸得好舒服!

  他说:媛媛,你奶头硬了。是,她的奶头是硬了,这是女人的性生理特征。她抬头对他说:亿军,别光摸我的奶子了,还是要干活的,别忘了外面还有个女人呢。

  他也听话,抽出手,跪在她身前,扶起她的下额,他的胳膊肘一直搭在她的双乳上。哼,你真是大胆,你老婆就跟你一墙之隔,你却和她的姐姐在偷情。她嘴上说心里想:多刺激。

  她抬手到他的裤裆抓住一根迅速膨胀的东西。

  她瞟着他说:鸡巴硬了,我是女人吧。

  他说:是,媛媛,你是女人,我就想有个你这样的姐姐。

  她低声说道:你对你姐也这样啊?是你乱搞的女人!绮媛根本没想做他的姐姐,而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阴茎,很硬,很大。她说:这个鸡巴我想要。

  他拦着她的腰,手按着着她的乳房对我说:媛媛,我想——操你!

  绮媛一股热滚滚的粘液流出阴道。她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使劲地撸。

  她说:嗯,亿军,你是该来操我,操我的屄。

  他的手要往她的裤子里伸,绮媛制止住他说:亿军,下次吧!她向厨房外面瞟了一眼:别忘了绮丽还在外面呢。

  她从他裤裆里伸回手,帮他系好腰带,整好衣服,他静了静神,走出了门。绮媛这才把掀开了的衣领抻理妥当,这对乳房又被男人摸了。这时她的奶头翘翘的,尖挺地顶着上身衣服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一股由心而发的快乐一直感染着她,直到晚上都无法闲静。这次和亿军的见面他们相互触动了对方的肉体,关系往前迈进了一大步,接下来他们还要往前走,渴望再次的相逢。然而,他们都没有主动约对方见面。

             (3)性的冒险之旅

  在这个经济高速发展滋生了无数奇迹嘈杂而又能激起性欲的城市里,绮媛又过了迷迷糊糊的过去了一星期。周末拉著伊妮逛街,正是客流量最高峰的时候,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这些天你老是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呆著,哦,几乎是神神秘秘的。」她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她想到在这以前的绮媛春光滟潋。

  「没有啊。」绮媛踌躇不语。

  「别瞒我了,你是为情所困吧。」她开著玩笑,绮媛也附之一笑:「也真是的。」「快说,谁?」她催促著,语调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励著她把话说完。

  「一个男的。」绮媛说,伊妮捅了她一下:「笑话,难不成你也喜女人。」「我要喜欢女的,那第一个一定是你。」绮媛也跟著起哄,俩人笑成了一团,绮媛发现一个中学生模样的服务生正在拿眼睛觑著她们,两个谈论著私人生活的美丽女人总能引人注目。

  绮媛犹豫著是不是该对伊妮讲出真实的情况。跟自己妹妹的老公调情,这个念头太冒失,大荒谬可笑了,简直不可思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前厅是女宾部,布置得金碧辉煌,不同名牌的厂商分别为他们的推销小姐定做了醒目的製服,配上她们严谨的化妆,几乎人人具备明星风范。穿过前厅,她们隻是不断地碰撞各色的胳膊和肩膀,停留在服装间上,绮媛穿上了一条白色的短裙。

  女人为悦己者容,她穿短裙隻为他。短裙能显出她修长白皙的大腿,能让男人悦目。在薄薄的布料里麵,她隻有一条窄窄的内裤裹著她的私处。而且短裙在她和他一起时他要搞她也方便,这是绮媛的幻想。伊妮挺不解问她:绮媛,你从末穿过短的裙子?她说:我都多大年岁了,再不穿哪还有空穿了。

  伊妮说:穿吧,很好看,你这身子连我也望尘却步。随即又说哎,你再穿个吊带更好看。伊妮很讚赏的对她说完,就跑到衣架拿了几件吊带回来。是好看的轻薄麵料和款式,吊在肩头搭在胸前,可是她对伊妮说:那个我可穿不了,太暴露。

  伊妮说:现在哪个不想暴露,可惜她们没有,你就显示上下自己呗,像我。绮媛知道伊妮有像她一样的大乳房,走起路来胸脯一颠一颠的迷人。

  她拿起一件吊带,脱掉衬衫穿在身上,伊妮看著她说:你把乳罩解了才行。

  哎,她说:那可不行,就那麽一层薄布乳房都露了可不行。

  伊妮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撩开她的吊带,解开她的乳罩说:别老土了,穿吊带就是这样的,里麵真空。别怕啊!姐。你会习惯的,像我。说完她撩起自己的吊带,绮媛看到她一对无遮掩的乳房。

  她说:就这样,不准变啊。她拿走了她的乳罩。一条短裙罩著屁股,一层薄布罩著乳房。等见到他的时候绮媛不知道这样的装束是展览自己还是出卖自己啊。

  伊妮也挑一件吊带短裙,想要跟她比美。俩人逛累了,在商厦的找了一处卖冷饮的地方要了饮料,绮媛插起一块糕点,用舌头舔掉上麵的黄油,抬头发现伊妮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著她。

  「贝尔走了,你想他吗?」伊妮吮著吸管又问道。绮媛摇了摇头,她感歎一声:「过眼烟云一般。」「我看你最近脸无悦色两眼无光,花朵枯萎了,是不是没了男人的浇灌。」伊妮咧嘴笑了起来。

  绮媛麵露朝喜色,她歪著头偏不回答,伊妮又说:「要不,把吴小宇借给你。」「邻村的莎士比亚说了:兔子不吃窝边的草,我看你还是把他收了。」

  「这麽快就收心了,我还没疯够。」伊妮嗤之以鼻,绮媛说:「那就玩吧,你大好青春尽可玩它一把,我这岁数不玩可没得机会玩了。」跟伊妮在一起,绮媛也跟著变得厚颜无耻。

  「能让你朝思暮想的魂不守舍的一定不简单。」「何以见得,其实我们认识很特别。」绮媛淡淡一笑说,伊妮一隻手捂到嘴巴一隻手指著绮媛脱口而出:「一见锺情哟!」

  「差不多吧。」绮媛说,伊妮斜靠著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随手给亿军发去了一条短信:在干嘛?

  很快他就回複:我正在想像和你做爱。

  硬了!绮媛问。

  顶破天了,你想看?

  不行,我在商厦。但我也湿了。绮媛飞快地打完了字,抬头见到伊妮狐疑的目光。她真的感到下体灼热,伊妮说道:「你春心荡漾了,大姐!」

  好啊,告诉我,你在那?绮媛又问了一句,这才对伊妮说:「他是个能让女人激动的人。」绮媛不想对伊妮隐藏这个秘密,但隻能这麽简单地说,总不能对她说他是能够使她兴奋,燃起情欲的……这话多粗俗!

  不过我现在正在云顶山庄,无法和你聊天。

  对不起!绮媛看到他说无法和她聊天,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心想:真他妈的混蛋!放下手机,她感到心中一阵痛楚。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啊,他哪次不是比她还聊的兴起呢?绮媛今天满怀献身给他的激情,他怎麽会没空呢?

  云顶山庄是新近开发出来的一个温泉度假村,是那些高贵人士寻欢的好去处,由于地处高山僻远幽静,更是那些人带情妇小三作乐的好地方。据说那地方的温泉水好,能治很多的病症,最厉害的就是把不光鲜的皮肤弄得光鲜。双泉眼的温泉能治好眼病与偏头痛,更大的泉眼疗效就更加广谱了,从风湿症到结核,甚至能使「不干淨的女人干淨」。

  不对,她想到了,他的身边一定有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而且现在的他,也许就趴在那个女人的胸脯上给她回複短信呢。

  然后那个女人用乳房夹住他的手机嘲笑著:看那个傻女人,老大不小了,还把手机当阴茎了。

  绮媛不敢再想下去,心里一阵阵的懊悔。

  她是一个有阅曆的女人,她的阅曆怎麽就被一个男人轻易击穿了呢?她太向往和一个男人的婚外浪漫了,而且不是隔靴搔痒般的调情,自己的躯体太需要他的插入缓解自己的激情了,一生一世女人的好时光,她不想浪费。

  可是对他,绮媛伤心,女人不是调节男人生活的玩物,这也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碰撞啊。

  她不能忍受男人把她当玩物,守著别的女人奚落她。

  她想:我不该再和他来往了。

  突然间绮媛大叫一声,「这是他妈的怎麽回事?」她火冒三丈,气愤地摔了两个杯子,心崩溃了,圈卧在椅子上。

  原来是待者送上的点心碟里有一块黑迹,伊妮忍不住想笑。

  侍者连忙趋步过来。「为什麽会有这麽恶心的东西?我打赌你们的点心师指甲一定葬稀稀的,我咒他片甲不留。」她粗鲁地对著碟子做著手势。

  看似经理也过来了,他一连声地道歉,让侍者把她麵前那盆飘著片指甲的点心端走。一会儿工夫又送上一碟点心加一道赠送的甜点。

  「让人冷落了吧,换做我,立马就翻脸。」伊妮一脸淡然地说,绮媛玩弄著手机:「你不知道。」「那等什麽,找他去!」她的试探终于得逞,舔出舌头,像蛇吐著信子,笑得阴险妩媚。

  「现在去?」绮媛还有些举棋不定,伊妮说:「去啊,隻要你觉得值了。」绮媛起身拎起皮包就走,伊妮追著问:「你的这些取悦男人东西。」

  「帮我收拾好。」她已走到了电梯那边去了,伊妮摇摇头苦笑道:「女人啊,女人!」

  绮媛迅速地上了车发动引擎,她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猛地开动起来。一出市区她就车窗都大开著,然后,打开了音响,在狂风里听著激越的爵士乐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令人振奋通往直前的错觉。从高速公路拐下,行驶在县三级公路上,速度一下就慢落下来。

  云顶山庄绮媛没去过,但她知道那地方,车子一直在上山,曲曲弯路,千回百转。走了很长的一段柏油路后,便是泥沙路,然后是颠簸得很厉害的石子路。坡也越来越陡峭,这车还好是自动挡,要不然不知要熄多少回火。

  绮媛一直往山里开,盘山而行。溪水潺潺,群山委迤,山峰一浪接一浪,那植被的绿一片深一片浅,像连贯起来的水墨画,各处风景看似相同其实不同。一路上,几乎没有路人。耳朵里有嗡嗡的感觉。流淌的水声,树林的风声,挤满了双耳,闹闹的,心葬的跳动居然有些像远处的鼓声。

  一个急拐弯,一辆突突的拖拉机衝了过来,险些撞上。开拖拉机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绮媛猛地刹住了车,朝他们吼叫道:「你们开什麽车,不要命了。」

  俩个男孩下车来,围著绮媛的车打圈,说,你开这样的车也进山来?绮媛向他们嚷著,你们后退一点,我才能开过去。那两小子,果真三下两下退出了一条路。因为想指挥他们,绮媛下了车,这一下车,可把她的腿吓软了。拖拉机停在路基边,没有任何护栏,下边是几百米深的山穀. 绮媛尖叫著,一边拍著自己的胸脯,说,天呀,这是什麽路,我居然也开上来了!

  从乡里到村里本隻有窄窄的山路,这也是云顶的老板贷款修的,经常塌方,路基也不牢。其中一男孩说,绮媛问这样的路,没出过事吗?

  另一男孩说,怎麽没有?去年就有三个像他们一样大的孩子开著一辆拖拉机翻到山穀里了,两死一伤呢。绮媛说,那你们还开?

  重新坐进车里,踩油门,启动,放好前行的挡位,绮媛已经非常后悔隻身一人来找秦亿军了。她想,我要怎麽开回去呀?山里的黄昏来得快,刚刚四点锺,太阳就全落了下来。光线白得有些泛青。瞥见窗外无底的山穀,心到跳到嗓子眼,她刀念著,爸爸,保佑我,妈妈,保佑我。

  于是,她越开越紧张,居然大汗淋漓,脚已无力再踩油门了。最后,她说,不开了,这样的地方,太险了。她把车停在一个稍许宽敞的三角地带,紧靠著山。

  站在路边,看低处的峡穀,成片的树林没有规则地茂密地沿著山崖上生长著,喧哗的水流从树林中传出。绮媛踢下几颗石子,听到落下去时碰撞到树叶的磨擦声,却听不到落底的回声。深不可测大概就是这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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