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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奉先(第一部) - 2,3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2410 ℃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刚进大帐就见卞氏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案前,看见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案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猛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我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四章

  严氏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义父,上天才给了我这个报应。

  有时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我会感觉很厌恶,感觉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营中军务我也一并交给张辽处理,每日只是饮酒,想要让酒精麻醉自己。期间卞氏来看过我几次,也劝过我,但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来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着头顶发呆。帐帘声响,一袭倩影走了进来。我努力转动脖子看过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严氏。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衣裙,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起一个髻,站在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夫人……」我艰难的伸出手,「夫人,你这些天去哪了,为夫……为夫好想你……」

  严氏却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

  我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抱住严氏,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夫人……我给咱们的女儿起名叫绮玲,」我抱着严氏喃喃自语道,「她长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见她,我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已经离开的事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

  严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一震,她抬起头看着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我很想听她说话,想听听她去了哪里,遇见了哪些人和事,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温柔的笑着……

  我捧起她的脸,忽然很想吻她,她的双唇冰凉,让我感到一丝冰冷。但她又是如此热情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我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帐帘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帐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大帐,月色下的她全身泛着光辉,那光却又让我感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温柔的抱起她往榻边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只是依旧没有说话。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大红色的锦被铺满了整张榻,我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成亲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苍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个躺在血泊中却依旧记挂着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样,一直都是个武夫……

  义父!!!

  我大喊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严氏躺在那床锦被上温柔的看着我,只是她依旧没有说话。

  可真像啊,可真像当初成亲时的你啊。

  「夫人,我们成亲多少年了?」

  严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年了啊,从我们成亲,再到义父去世,再到迁都长安,七年过去了啊,只是迁都长安后好像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我躺到榻上,和严氏彼此拥抱着,她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从我的额头一直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后一口含住我的阳具。

  我躺在榻上轻柔的抚摸严氏的秀发,享受着她的温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严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头俏皮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落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伸手拨去她脸前的长发,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脸,另一张让我心碎的脸。

  「夫君~你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呀,嘻嘻。」

  「三日后我要出征虎牢关,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来叫一声夫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红彤彤的脸庞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凉大营点将台前,那被侩子手用力压倒跪伏的身影,那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猛然间想要挣扎的爬起身,却发现眼前那张脸又变成了严氏,她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满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觉到我的挣扎,马上停了下来,眼神中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严氏用手轻抚我的脸庞,我对着她笑了笑,示意我没事。

  严氏温柔的笑了一下,又开始在我身上套弄起来。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

  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都不去。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

  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

  「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默支持我。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

  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只是个玩物,呵呵。」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我举起手里的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第十五章

  我和卞氏两人喝着闷酒,时而一起哈哈大笑,时而又一起抱头大哭,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来帐外的亲兵,让他再送几壶酒进来。回头看着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腹部突然涨起一阵欲火。

  我回身坐回案前,借着酒气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手又软又滑,就像绸缎一样。

  卞氏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抽回手,嘴里发出一声极具挑逗的声音。

  「嗯哼~~~」

  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我一把抱过卞氏,让她坐到我的腿上。帐外亲兵送来了酒水,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过酒壶,倒满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了我,眼神中满是挑逗。

  我接过酒碗,先是陶醉的闻了闻酒香,然后一饮而尽。

  卞氏取过另一只酒碗,给两只碗中都倒满酒水,然后接过碗,手臂环绕着我的胳膊,「将军,你我何不来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环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脸红扑扑的,在烛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娆。

  卞氏坐在我腿上冲我抛了个媚眼,突然张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一股酒水混着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唾液,舌头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这块我未曾开发的土地。

  我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胯下的阳具怒挺着,紧紧顶着卞氏丰腴的臀部。

  卞氏推开我站起身,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湿了她胸前的衣裳,那丝质衣裳湿后就变得有点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我心中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几乎就想冲过去直接把卞氏压在身下。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个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冲我嫣然一笑,慢慢开始扭动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杨柳细腰不断的做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阵曼妙的歌声从卞氏口中发出,音调低沉淡雅,像是在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向人诉说着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逐渐的,音调开始变得欢快,像是无数水滴打在玉盘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伴随在双亲身边的欢快时日吧。紧接着,声音变得有些婉转,像是一个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男子,那股羞涩萦绕心头。兀然间,声音又变得急促,像是在与人争吵。声音又逐渐变得高亢,带出了丝丝杀气,仿佛在和敌人厮杀。到得最后,音调又逐渐变得悲伤,变得无奈,带着对命运的抗争,却又只能接受命运。

  一曲唱完,卞氏满脸泪水。我心头的那股欲火也已经消失不见。我看着卞氏,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让人浮想联翩的纱衣,我却觉得她无比纯洁。

  良久,卞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我媚笑了一下,又开始跳起舞来。这次她没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放荡。

  我边喝酒边眯着眼睛欣赏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案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胯下那股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卞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扭动腰肢向我走来,到得我近前时又伸出手指冲我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摇摇摆摆着朝她走去,伸手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声,轻巧的躲了过去,继而站得离我再远些,用双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张发出呻吟声,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淫荡。

  我们就这样嬉笑追逐着,我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她,但总是被她灵巧的躲过去。期间卞氏还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我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关切的跑来我的身边,我趁她不备一把搂住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胸前,张开嘴贪懒的吸允着她的乳房。

  卞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一下弄得有些惊慌,片刻后又开始享受起来。她把我的头使劲按住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侧的乳房,那饱满的乳房上,一粒鲜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着,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松开含住嘴里的乳头,抬起头吻着卞氏的脖子,那光洁的肌肤就像丝绸一般顺滑,我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用力吸允一下,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印记。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眼里闪现着迷恋的神采。

  「想当年,他和将军一样,也是日夜习武。」

  「哦?!不知夫人说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问道。

  卞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习武,只不过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艺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二。」

  「哼,他有什么床上武艺,每次都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像猪拱白菜一样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后就是倒头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说起曹操就是满肚子的怨气。

  「那夫人可愿试试本将的床上武艺?!」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说的重一点。

  卞氏看着我胯下被阳具顶的高高立起的裤子,浪笑一声,一只手已经伸过来将阳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眼里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看得出来我的阳具让她感到很吃惊。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宝贝的真面貌,说不定会让你更吃惊。」我挑逗着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轻轻扯住我的裤子往下拉,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当我的阳具出现在她脸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种表情让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阳具上,继而用手掌轻轻握住,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会如此之大,怎么会如此之大,这么大的宝贝如果塞进那里,我不得快活死吗。」

  我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头把阳具凑到了卞氏嘴边,卞氏看了我一眼,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现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把的阳具含了进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练,看来她被曹操调教的很好,吞吐之间毫无齿感,舌头也是异常灵活,时而轻扫马眼,时而又是舔弄龟头,又或者含住我的阴囊轻吸。

  我的阳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就像是个鸭蛋一样。卞氏似乎爱极了这个鸭蛋,不停的舔着,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边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继续帮我舔弄阳具,肥硕的臀部则对着我的头部,臀部下边那个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脸。

  我伸出手指轻轻抠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尽数卷入嘴中,砸吧着嘴说道,「夫人蜜穴中的蜜浆真乃人间极品啊,可比宫中的琼浆玉液。」

  卞氏听到我说的话,嘴里含着阳具呜呜说了几句,然后又加快速度吞吐着。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后轻轻往下压,使得我的舌头能够顺利舔到她的蜜穴。我用舌头顶开蜜穴周围两片花瓣,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扫荡。

  卞氏被这一下弄得舒服透顶,双腿一软,整个蜜穴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我抱紧她的臀部一阵狂舔,蜜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顺着我的脸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会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一下,扶住我的阳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并不是很松,反而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紧致,阳具进入蜜穴时,蜜穴四周的软肉不断挤压着阳具,看来曹操的家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有点承受不住我的阳具,但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适应。我也尽可能的屏住呼吸扶住她,让她来习惯我的尺寸。

  终于在我俩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后,卞氏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阳具的尺寸,套弄的越来越快,幅度也是越来越大。每次起身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蜜穴中,然后重重往下一坐,整个阳具便整根尽入。

  卞氏手撑着我的胸膛飞速套弄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她还觉得不过瘾,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乳房上,我抓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拨弄着她的乳头,卞氏大声呻吟着,「啊……将军……快……用力……使劲捏……啊……」

  这样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她呢,我手里稍稍用上点力,立时她的乳房就是一片青紫,但这似乎仍然让她不过瘾,她不断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劲。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两只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来,咬破了她的乳头,那丝丝鲜血流了出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将军……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惨状,觉得她可能有一种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发她的快感。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使劲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时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指印,尽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则在不停的收缩,淫液不断的涌出,她的快感更强烈了。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我不再顾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的臀部连连拍打,卞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缩越紧。

  「啊……将军快用力打……用力惩罚我……我是将军的淫奴……啊……主人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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