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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老板戴上了绿帽(全) - 3,1

[db:作者] 2025-06-19 08:14 5hhhhh 5960 ℃

  我写的这些东西也许不叫文学,不叫小说,那只是我罪恶的生活的记录,那些我不愿想起却时常会想起,想起的时候不得安生。艾,人总是这样矛盾,我想也许象我这样无耻的人并不少见,可是他们也许会鄙视我,可能他们比我无耻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也不想任何的文学技法,我只要真实,让你读过之后就知道这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地发生过,在你的身上,在我的身上,甚至在我某一个朋友身上,总是我是不愿虚构。因为当我试图写作的时候我发现我是缺乏虚构之才的,这对于一个写字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伤,就好象一个音乐家却是一个聋子,一个试图当画家的人却是一个色盲一样。还好,我只写我知道的事,不去虚构。

  李姐很快把饭做好了,然后拿到客厅里来,我试图过去帮忙端菜可是李姐却让我坐在那里。我看着李姐忙碌的身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动,和李姐相处久了还真的有些喜欢她,这就成熟女人的好处,贤慧懂事,不象宁玲一样动不动就跟我闹情绪,不懂体贴。

  李姐给我盛好汤,广东人的习惯是喝汤大过天,也很喜欢煲汤喝,我在广东虽然时间不久可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吃法。当我喝着汤和李姐聊着一些平平常常的话时,我真的就把李姐当成自己的姐姐一样,我其实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却没有姐姐。我也从来没有一个姐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我现在想起这些情形内心还充满了温暖,我和李姐之间也许早就超越了性爱,或者爱情,而是直达一种被称为亲情的东西。

  喝着李姐煲的汤,我的内心也暖暖的。

  李姐说:「小范,找到新工作了吗?」

  「找到了,在一家公司做文案。」

  「还适应吧?」

  「还行,慢慢适应呗。」

  「和宁玲还在处吗?」

  「我也不太清楚,宁玲有时候还蛮好的,有时候也很古怪,猜不透。」

  「小女孩都是这样,我年轻时也是这样,做男人的就要大度一点,多哄哄就好了。」

  「哎,如果宁玲有李姐一半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就好了。」

  「呵呵,李姐我年轻时可没现在这么好脾气。」

  「曾总现在对你还好吗?」

  「现在他落难了,他在公司搞的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没一个人理他,他多少也醒悟了一点,现在我们还经常聊天,是通过网络的。」

  「做夫妻做到你们也份也不错,这么恩爱,还通过网络聊天,每天都聊吗?」

  「基本上每天都聊,他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也挺难的。」

  一边喝着汤,李姐一边打开一瓶红酒,我们互相碰杯一饮而尽。我平时对酒有些过敏,很少喝酒,不管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现在李姐拿出的是红酒,我喝了一点感觉还好,过后我才知道这种尝起来蛮可口的红酒其实后劲还是蛮大的。

  不过那一天我并没有多喝,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呢。

  还没来得及收拾好饭菜,李姐已经有些意醉神迷,我知道李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走到李姐身边把她抱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酥软,我刚刚把她抱着她就开始倒向我的怀里,客厅里的电视还放着。

  李姐说:「抱我回房间。」

  我没有说话,顺着李姐的眼神,把李姐抱上床去。我还说了一句:「要不要先洗个澡啊。」

  「不,我现在就想要。」

  我算看出来了,李姐现在处于饥渴状态,现在不给她灭灭火看来过不去了。

  没有人管了,那些放在客厅里的饭菜也不必去收拾了,先收拾了李姐再说,由于我们都喝了少量的红酒,处于那种半醉半醒的状态,情欲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我也是激情澎湃,几乎是三下五除二我脱去李姐的衣服,李姐也在忙着脱我的衣服,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足有一个月没有和李姐在一起了吧,当我打开李姐熟悉的身体,我头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完全是被性控制着。(以下内容略,免得被删贴)

  结束之后,李姐只穿了一件内衣出去收拾桌子,我还躺在床上有些困,好象快要睡着了,可是又不能真正睡着。李姐很快收拾完了,之后她又回到房间,她看到我还睡在那里叫我起来去洗澡,我有些不想动,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现在好象虚脱了一样。

  我说:「李姐,要不你先洗吧,我一会儿再说。」

  李姐看我有些无聊的样子,说:「要不你就先上网吧。」

  房子里还摆着李姐的电脑,还是带视频的那种,其实我也很少上网聊天,我上网就是在网上各个论坛里去逛,觉得聊天好象比较幼稚比较无聊。

  我说:「好吧,反正没什么事儿,上网玩玩也可以,胜过这样无聊地躺在床上。」

  我在上网,李姐去洗澡间去冲凉,广东人都习惯把洗澡叫着冲凉,我听着外面水声哗哗地响,我打开李姐的电脑,我没想到李姐还在电脑里存着那么多的A片,我在想,以前知道男人好这个,譬如说我,我在大学的时候也是经常看A片,大学同宿舍的同学的电脑几乎就是用来放A片的,我没想到女人也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打开电话的时候李姐的QQ也设置的是自动登陆,我也没多想。一会儿那个QQ里的小企鹅开始一闪一闪的,我也没管是什么就充李姐跟人聊起来了了。

  跟我聊的这个人网名叫浪子,当我后来想到当初这个动作时我在想如果我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我还会聊吗?也许我早就把电脑关上了。李姐的网名是伤心天使,呵呵,李姐会有什么伤心事呢?

  有钱有车,有房有一个能挣钱的老公还生了个儿子,该有了全有了,还什么伤心天使,如果生活在这样的状态下还伤心,那些还在工厂里打工的哥哥妹妹还不伤心死。

  李姐从洗澡间里出来,我说:「你QQ上的这个浪子是谁?」

  李姐说:「呵,是我老公啊。」

  「啊,是我们曾总啊,没想到曾总还有个这么个性的网名啊浪子,李姐,你老公都说了自己是个浪子,你看来是注定了的。」

  我还试图跟李姐开开玩笑,李姐凑上前来:「他在那边说什么?」

  我把我们的聊天记录打开让李姐看,这个时候那边的浪子,也就是我们的曾总请求视频,当然这个时候李姐没有接。我还在这里吗。李姐推我去洗澡,李姐坐在位子上开始同他聊起来。

  我进了洗澡间,慢慢地洗着我的身体,水哗哗流过,那些温暖的液体冲在我的身体上,我细细地洗着我的头发,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细细地洗着自己的家伙,李姐可最喜欢的是这个玩意了,一会儿还要为李姐服务呢,要把她干爽了,其实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爽。

  我想宁玲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睡了吗?也许跟我一样,再同另外一个陌生人上床,就象我和宁玲在一起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和李姐这样在一起。想到李姐,李姐吃饭时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就象一个饥饿的人看见食物一样,李姐的欲望的确也是比较强的,跟她在一起没有一点功夫还真的很难摆平。

  好在我也是练体育出身的,身体素质比较好,当年每一次学校里开运动会我总是轻而易举地得到第一名的成绩,我的别名就是十一秒三。想到第一次和李姐在一起时李姐对我的十一秒三的讽刺,呵,现在好啦,每次差不多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让李姐大感意外了,每次和宁玲一起的时候她大喊吃不消。

  看来这件事上还是大有发展潜力的,也说明我的资质还是不错,如果没有天赋再练也是白搭,这一点我是有体会的,就象我喝酒一样,虽然也有很多机会去练,可是总是没有提高。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家伙,这澡洗的时间也够长的啦,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恢复了,我想李姐会不会等不及了,打开门,我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然后向屋子里走去。我站在门口没向里面走了,因为我看到李姐正开着视频,在视频里和曾总聊天呢,我确信站在那个位置应该不会被视频摄进去,我叫了一声李姐,李姐唉了一声。

  李姐关上视频。叫我进来。

  我说:「干吗呢?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你跟曾总好象在聊天啊。」

  「是啊,裸聊。」

  「不是吧,你们还有这个爱好?」

  「我们夫妻经常不在一起,他经常要求我在视频里表演手淫给他看,说这样才够刺激。」

  「我晕死了,你们可真够开放了,才知道你们有钱人是这样生活的。」

  我对李姐的生活也有了兴趣,我上去看李姐跟曾总的聊天记录,总的来说,那些聊天的语言已经让我大为吃惊了,这比我看过的任何色情小说描写的还要精彩,这可是活生生的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啊,还是两个人的裸聊。

  我回转过头来,李姐还是一身赤裸地站在我身后。一丝不挂。

  我摸了一下李姐的身体,李姐把乳房向上挺了一下,让我含在嘴里,我咬了一口,李姐笑了。QQ的头像又开始一闪一闪,我点开了看。

  浪子(曾总):为什么突然关了视频?我还没有达到高潮呢?

  我转过身去问李姐:「怎么回答?」

  「我说你写,就说我现在累了想休息,不聊了。」李姐说。

  我按照李姐的意思把她说的那些话都打上去。我打字的速度比起李姐还要快,李姐平时用的都是拼音打法,我用的是五笔。字打过去之后,我发现曾总那边打字的速度并不快,曾总大概也是用拼音的那种,我知道很多人上网打字都是用拼音,用熟了其实打起来也蛮快。只是曾总可能平常有机会打字也很少,所以还没练得一手快手打字。

  浪子:你是不是身边还有别人?你这个骚B是不是背着我在偷人?

  我大吃一惊,不会吧,曾总已经知道了?我转过身来看着李姐,说句实话还有点害怕,我问自己我到底怕什么,曾总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老板了,他现在人都可能不在广州了,而且以我无耻的为人,这对我来说算什么啊,我和李姐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没有强迫,不存在强奸的问题,如果要说吃亏还是我吃了大亏啊,我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把自己的初夜给了李姐,李姐有时候虽然也会带我出去吃吃饭,买点小东西,衣服之类,可是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李姐的钱。

  所以如果说什么鸭啊之类的话,我肯定是不乐意接受的,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李姐把键盘拿过来自己去回:不要这么说,我是很累了,要休息。

  浪子:我不信,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刚才回答一个人的话,嘴还动了一下,你不要骗老子,你敢偷人小心老子回来杀了你。

  伤心天使(李姐):我就是偷人了怎么啦?

  浪子:你有本事把视频给我接了,我要看看你这对奸妇淫妇的嘴脸,老子回来要杀了你们。

  伤心天使:你真要看吗?好吧,我要让你看看你老婆在你的床上跟别人干,如何达到性高潮的,让你看爽了。

  李姐回了这句话以后,就把视频接上去,我可以从镜头那里看到曾总生气的脸,我的身影可以从视频里看到,我把脸调过去,这样那边的曾总可能只看到一个人影,他没法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其实就算他以后问起李姐可能李姐也不会跟他说吧。我只是有些奇怪,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可以这么武断地做事,李姐完全可以更加委婉的方式来拒绝接视频啊。

  如此真实知道屋子里的确有一个男人时,那边曾总气的象要发疯一样,我明白曾总的心情,他也是在外面混的人,也搞过不知道多少女人,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睡在他的床上一个男人,曾总生气的脸变了形。

  浪子: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这样对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伤心天使:那我等着,我看你怎么收拾我。

  然后李姐视频关了,一会儿李姐的电话也响了,李姐想把手机关了,把家里的电话线也给拔了。后来我说还是别关,保持正常状态吧。我有些不放心,我说:「李姐,曾总知道了,会不会有麻烦啊?」

  「放心,没事,现在他不在广州,就算要回来,也是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况且他还不敢回来,他现在出去在躲事儿。」

  「那他回来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我不忍心啊。」

  「没事,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在这个家里还是我说了算,当初要不是我爸爸,他也没机会开公司,他算个狗屁,一个外省的穷小子,还能把我怎么样?」

  以前也知道李姐和曾总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李姐强势,现在真正体验到了才知道传说原来是真实的。可是我这样去搞别人老婆是不是太不地道啊?就算别人不说,我难道心里好受吗?吾不独亏于心乎,这句话好象项羽说过。可是李姐还是一付颇不在乎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没办法,女人疯狂起来那是会要命的。

  电话再一次响起,果然曾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受刺激,电话是打给李姐的手机的,李姐一看是曾总的号码,不想接,可是电话响的不依不饶。李姐只好接了电话。

  李姐:「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就是偷人,你刚才也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曾总:「你个臭婆娘,算你狠,你有本事把视频打开,我要看清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嘴脸,我要把你们碎死万段。」

  李姐:「我也不是被吓唬大的,你真要开视频吗?好,我让你看看别人怎么在你的床上干你的老婆的,让你刺激死,你也不是没在外面搞别的女人,你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姐挂了电话就去开电脑的视频,我一下子有些慌,我出了房间门。我还在想怎么才能让曾总不看到我的脸才行啊。我眼睛忽然一亮,因为我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放着一张孙悟空的面具,想必是李姐三岁的儿子玩的面具,我把面具挂在自己脸上,然后到浴室里的镜子上看。

  我看着镜子里的孙悟空的脸几乎笑出声了,太适合了。有这个面具一戴,现在曾总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我是谁啦。我放心地走进李姐的房间,李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刚才在电话里还气得要死的李姐现在一下子雨过天晴,哈哈大笑。我知道戴上这个面具的确很好笑的,因为孙悟空刚好是一个笑着的笑脸,现在被我戴在脸上。

  李姐当时还处于全身赤裸状态,一笑起来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颤颤的,我有些性冲动了,我的阴茎已经处于勃起状态,我想刚才才做过没多久啊,身体就又有反应了,看来李姐的身体的确太过性感了,看了难免会有冲动,尤其是我这么年轻的身体。

  我当时正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所以阴茎一勃起就看得非常明显,李姐跳着走过来,她在我的下体狠狠地抓了一把。

  我说:「哎呀,你想搞死我啊。」

  我一边说一边向李姐的乳房上摸了两把,当时视频还开着,曾总正通过视频看到我俩在屋子里玩的情形,我因为有面具戴在脸上所以也不怕,我甚至凑近了视频去看曾总生气的脸,呵呵,曾总已经气得脸变色了。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啊,曾总就算平时对我有点差,也不过是为了工作中的事偶尔说我两次,总的来说还算不错的了,在广州这个城市,给人家打工就是当奴隶的,奴隶主对奴隶还有什么客气可讲吗?没有。

  我把李姐抱起来放在床上,李姐很开放地打开她的身体,她把两腿分得很开,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下面的部分,那里黑乎乎的一大片,哇,真的好诱人啊。李姐才三十多岁,也正是熟女的年龄,那是一种成熟的有点过了的女性。就象一颗水蜜桃一样,成熟的快要烂掉了,那种诱惑是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的,况且此时她的老公还在视频那边看着呢?

  哇,想到跟李姐做爱,还有人在视频那边观看,这正是难得啊,想必曾总也一定是第一次经过这样的事,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女人啊,狠起来真是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自己一边身处其中感受到这种疯狂一边心里还在恨恨地想着关于女人的一些问题。

  难怪孔圣人早在几千年前就说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真他妈的说的太好了。如果曾总早在十多年前就知道他的夫人终会给他弄一顶绿帽戴他还会那么爱他吗?还会跟他结婚吗?记得读书的时候老师也说过,历史没有假设,我的这些想法,只能在我的心里。

  我想反正曾总也看不到我的脸孔,他未必还能猜出我是谁不成?心里那些顾忌也抛开了,我的那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已经被李姐剥下来扔在一边。我一边抚摸着李姐的身体,从上到下,无所不至,李姐的身体已经完全湿润了,简直就是瘫在床上一样,她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我看得出李姐也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老公还在视频里看着她同别的男人玩这样的性游戏。女人骨子里都有一种风骚浪漫地想法。

  这种体验不是谁都有过的,也许是因为我戴着一个孙悟空的面具,这更增加了性爱游戏的刺激,李姐感觉好象跟另一个陌生人在做爱一样,好象是被人强暴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刺激。

  我说:「李姐,要不要把视频关掉吧,做人要厚道,我们这样做对于曾总来说是不是太残酷了。」

  李姐说:「不关,就要气急他的王八蛋,老是不把我当回事,总是觉得我人老珠黄没人爱,我就是要再找一个男人来气气他。也是他要我开的。」

  我想到我说得那些话真是汗啊,我干了什么事啊,这么荒唐,干人家老婆不谈厚道,说句实话我这个人有点迷信,干了坏事还有点心虚怕报应,所谓天道轮回,有时候还是要给人家留点余地。说不定真的弄成将来以后我结婚我也弄顶绿帽戴呢?我对这事有点怕,就象现在一样,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宁玲,一见钟情的那种,终于在一起了,我也准备把她当成一辈子的爱人,好好爱她,可是出了什么事啊,她已经跟别人睡了,还怀了一个小孩,还要我去陪她去做人流手术。

  哎,这叫什么事啊。

  李姐过去看看曾总生气的脸,那边曾总已经把视频关了,这事放在谁头上都不好受,况且人家是做老总的人,也一直是高傲惯了,何曾受过这种难堪,我想大概李姐是真的不想跟曾总过了,否则也不会这么一切不管不顾。

  看到曾总把视频给关了,李姐也把电脑给关了,这样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做爱,也不用刺激曾总了,这事对谁都不好,我也不想把事做过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进入李姐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动起来,李姐分开双腿把她那个部位展示出来,我看到黑色的一片森林一样的草地,还有那小溪的水在缓缓流过。真是小桥流水人爱,哇,此情此景怎能叫人不动情。

  我的身体撞击着李姐的下面,好在她下面那块地方也比较肥沃,丰厚,撞击起来还不是很痛,可是时间久了也受不了。我可以感受到自己那个地方撞得有一点痛了。我说:「换一个体位吧。」

  李姐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她骑在我的身上,坐在上面动起来,一起一落,在起落的过程中我可以看到她的RF一晃一晃的,她的RF又晃又在,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我都有些头晕了,哎,真是太难受了。

  我抬起身体让她可以更加深入一些。

  李姐说:「把你那个面具拿下来。」

  我才想到我还戴着那个孙悟空的面具,现在也不用再被曾总看到了,还戴面具干什么,我就把面具拿下来,随手扔在床下面。

  我说:「李姐,感觉还好吗?」

  李姐说:「这样好象我没什么感觉,我是那种阴蒂高潮型的,没有刺激到那个地方没有感觉。」

  我心想,李姐还真不亏是一个少妇啊,对这事还有一种专业的态度和精神,而且在性生活过程中一点也不扭捏造做,还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还是一点疲倦也看不出来,李姐说:「你不累吗?我都有点疲劳了,还是不做了吧。」

  我说:「那可不行,我还没射呢,这样憋在这里对身体不好。」

  李姐说:「我实在受不了,都半个多小时了,还真能做。」

  李姐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放在床边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我倒没有在意有多长时间,说实话,本来可以早点完事的,可是我还记得李姐第一次说我太快了的事,每次做的时候我总是故意尽可能的延长时间,让她说我,要知道我这个人是有些记仇的。呵呵,要做就要让李姐做到爽死算了,李姐也是的,好久不跟老公做爱,而且我们曾总年龄比李姐大,男人在这件事上如果过了四十岁,做起来的确有些疲劳,那个年龄在性能力上是走下坡路的,而不象女的,女性遂渐被开发,刚好处于走上坡路的年龄,不平衡就出来了。

  过了好久终于完了,我长出一口气,那些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我把那玩意对着李姐的RF喷射出去,那些东西都落在她的RF上面,看得我心里也有一种受刺激的感觉。

  李姐用手指头沾着那些液体在那里把玩,一下一下地划着。我感到自己一下子累了,倒在床上,头靠在李姐的的胸上,李姐还在把玩那些液体,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啊,看到李姐玩这些东西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我想看一看时间,因为在感觉里好象已经是深夜了,隔壁那些放电视的声音也没有了,夜的确已经很深了,一般情况下我十一点就会睡去,现在大概也有十一点了吧,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啊,没想到已经是快一点了,这么晚了,我还是快点睡去吧。

  当我睡的时候我还在想明天还要上班呢,刚找到的工作,不会又迟到吧?这样给新老板的印象会多不好啊,我也不想这么差的印象。

  李姐说:「明天我用车送你去上班,不会迟到的,放心睡吧。」

  现在我坐在电脑前写着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冲动,想要把那些细节清晰真实地回忆起来,我不知道是爱情还是性欲,也许爱情都是饱含着欲望的,我不能否认,我是一个无法抵挡这些欲望来临的。每一个深夜想到那些我曾经经过的女人时,我的内心总是充满的燥动,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男人啊,一个女人眼中的饿狼啊。

  可是白天的我,却是一个正人君子,原谅我,我只能用我粗糙的笔来记录那些已经逝去的生活,也许更多的人象我一样这样生活过,可是他们会默默地烂在心里,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有必要如此清晰地写出来吗?

  那天早上李姐送我到公司上的班,下车的时候她递给我一张卡,中国人民建设银行的卡,她说:「小范,这是你的一个半月的工资,用你的名字存的,密码是8。」

  我也没有多想就拿了过来,既然是工资吗也是我该得的,说句实话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点骄傲的,我和李姐的交往是纯粹的,没有任何金钱上的东西,最多也只是李姐请我吃吃饭而已。没有金钱交往的男女关系应该是比较纯粹的吧,我不认同任何对我漫骂,什么鸭之类的说法。

  后来我才发现我想错了,因为当天晚上刚我去自动提款机上去看一下到底给了我发了多少钱的时候,我发现数目竟然是一万元,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多元,没必要搞一万块吧。

  当我打电话跟李姐说这件事的时候,李姐说:「小范,你就用吧,你来这个城市也没什么朋友可以帮你,多一点钱自己心里也不慌。」

  我只能是感动,我一向以为自己是一个不会感动的人,可是我还是如此深深地感动了,也许钱真的可以给人带来很多的好处,我没有钱,这种生活我过够了,我想要更多我的钱,也许只有钱才能给我带来成功,带来成功的体验,钱钱,有钱多好啊,有钱我就不用上班去挤公交车,有钱我可以自己去做一点生意,为了钱。也许将来我也会成为有钱人。难啊。

  三天,三天的时间也算够长的了,李姐也没有和我联系,我可以想象得到曾总肯定第二天兴冲冲地回家,他一定气坏了,我真的为李姐担心,曾总会不会真的一气之下把李姐给杀了啊,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也的确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我这么一个没钱的小人物,一个打工仔况且还为了宁玲怀上别人的孩子而放不下,一直在心里想啊,气啊,可以想见曾总这种有钱人,一贯自高自大惯了的。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跟李姐联系,我也没有再去宁玲那里去,甚至我们也很少用短信联系。白天每天七点钟就要起床然后忙一会儿到七点半就该出门了,走上一段路就可以到坐车的地点了。

  广州的早晨坐公交车上班的人还特别多,每一个早上都是人特别地多,挤在公交车上,从住的地方到上班的地点也要坐车坐上半个小时。

  新的公司,新的工作,做事总是想做好一点,每天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那些日子都是这样忙忙碌碌的,我很少会想起宁玲想起李姐。打工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有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起以前曾经有过的对于爱情的幻想,对于美好前景的幻想,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在公司的电脑上偶尔也会同宁玲聊一下,好象我们俩现在也象陌生人一样,我不愿想象我们的未来,也许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未来。

  有一天我在QQ上对宁玲说:「有钱多好啊,如果有钱了我一定把你包起来。」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抱着一种开玩笑的心理,生活已经够沉闷了,如果还那么认真地生活那还不把人累死。

  宁玲说:「可惜啊。」

  我其实也不能明白宁玲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我问宁玲这么久没有见我,想我吗?宁玲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表达了对我的看法,有时我也想也许宁玲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之所以愿意跟我在一起,也许是因为她那个时候刚好被她的前任男友抛弃,伤心之余才会跟我在一起吧。

  也许我真的要重新审视一下我和宁玲的关系了。

  如果没有爱了,还在一起又有什么必要呢?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问自己,我的脑海里还是会经常想到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情形,和宁玲在一起曾经是那样的甜蜜,也温暖着我的心。当我晚上的时候睡在床上,看着空空的天花板就会想起那些关于爱情,关于性爱的一些细节,是如此温暖,如此地打动我。

  时间久了,我发现我变得如此忧郁,好象我现在已经不在是从前的我了,从前那个没有心机,开朗天真的我哪儿去了?日子就这样象流水一样,平平常常的,从来都没有故事发生,有时候我想到那些小说,那此故事,生活好象并不象小说写的那样,没有离奇奇特的情节,没有故事一样。

  所有的也只有内心深处最微小的波澜,在无数个夜晚我也会想起李姐,不知道到底那一天或者第二天她的丈夫有没有回来,如果回来的话她又如何面对他呢?

  难道真的象李姐说的一样没事吗?

  因为我明白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头戴一顶绿帽子,在乡下这种人被人称为王八,被人看不起的。

  一个星期我却感觉过了好久一样,好象一个世纪的感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李姐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跟宁玲联系,只想着李姐,也许对于宁玲那种过于冷淡的态度我也有些烦了,我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别人开我的玩笑我也开得起,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象表面那样的人啊。

  我是一个心事很重的人。

  当我打电话给李姐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点对于宁玲的报复心理呢?宁玲你不理我,跟我装斗气,他妈的,我希罕你啊,不要以为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我照样会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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