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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妃筵图卷】第二卷 媚影惊鸿 1-5章(注:非秀色。长篇玄幻文:人妻熟女,乱伦绿帽,调教凌辱,驯化母畜),1

[db:作者] 2025-07-13 21:52 5hhhhh 4000 ℃

 作者;Sangsd(黑手)

 2017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

 字数:28730字

 

  不少人私信催更,无奈,本人不是职业写手,还有工作。还有,第二卷问题多,所以耽误了很长时间。想要参与书友交流,给予意见,咨询更新进度,观看抢鲜版,私信我进群即可。这几天应该还会发一波肉戏

           【第二卷媚影惊鸿第一章征】

  重光二十年,莽洲五胡单于秃发利因慕涎于天朝美后姿色,率部袭占安京,致使天子殉国,天朝崩塌。魏王无疾亲率魏军十万营救,次年,大争元年正月,终将胡兵驱逐至赤河境内,夺回安京城。但此时,天子宗室俱亡,只救出了隐匿民间的皇后。

  同年三月,魏王意欲称帝,诸侯群雄哗然,拒不承认。齐,楚,吴,燕,凉,五国联兵攻魏,但因内部不和,在洛水城被魏军各个击破,魏王也被迫宣布仍奉天朝皇后,只称霸不称帝,在这个前提下,列国承认魏国占据安京这个现实。在万民呼吁下,列国诸侯筹措中,议定将安京旧城重新修建,改名凤仪,尊皇后为圣母美后,奉养于凤仪城,食邑列国。享受列国朝拜,同等宫廷礼仪,同等衣食禄礼等高于列国君主之待遇。

  大争二年,魏王暴毙,四常侍拥护八子魏辰继位,其母曹妃为王太后,因魏主年幼,四常侍取信于太后,大肆任用亲信,以此把持魏国朝政。十余年间,卖官鬻爵,残害忠良。致使百官战战兢兢,离心离德,魏国早已不复十年前的强盛之势,加上连年天灾,地方豪强横征暴敛,兼并土地,无数百姓在饥饿和死亡线上挣扎。魏国内部暗流涌动。

  而重光十年,赵国武候凌枭拜大司马大将军,领尚书事。设立大将军府,建立兵道,自称兵主,招揽天下奇人异士修者于囊中,以图制霸东土。并与其姐凌后内外联合控制赵国朝政,进行胡服骑射等一系列军事变法,使赵国得以控弦精骑五十万,并于大争二年攻莽洲五胡,夺地千里,天下震动!莫不言大将军凌枭之威!魏国霸主地位再一次遭到挑战!

  继魏楚,魏齐之争没过几年,魏赵之争一触即发!

  东土大争十二年,河套出现上古神朝遗址,导致赵魏两国暗中角力。赵国借口魏国太后奢侈腐化,后宫乱政,发兵十万攻魏。

  魏国安京,未央宫宣室正殿。

  殿内九根盘龙柱鼎立,大气威严,地板以黑耀岩铺就,如同镜面。大殿中间是一口长方形水池,里面生长着几株天山雪芷,池子里有锦鲤在追逐游动着。水池两边则是分列两排正坐的文武群臣,文官着黑色直裾,头戴进贤冠:武馆着红色直裾,头戴虎贲冠。

  有的在争执,有的在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大殿正中的上方,则是皇帝宝座,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端坐于龙椅之上,看表情似乎这大殿的里面的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少年粉雕玉琢,头戴十二冕旒,身着衮服,上半身玄色,下半身赤色。左右两肩各有日月图案,全身上下各个为主绣有龙,锦鸡,水藻,粉米,斧钺,火焰等十二章图案,五彩斑斓,看起来华丽又不失威仪。

  他的身侧则是一处珍珠帘子围成的圆柱形隔间,隔着帘子,隐约看见里面似乎端坐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正是垂帘听政十余年的太后。

  帘内传来一道威严沉稳的声音,「赵国十万铁骑犯边,诸位爱卿如此争吵,却还推荐不出一个出征人选,难道要哀家这等妇人亲自上阵与那贼虏肉搏吗

  ?」

  吵嚷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

  这时,从文官坐席中走出一个身材矮瘦佝偻,却精神抖擞的老者来,他起身行礼道:「太后娘娘,依老臣看,赵军虽然善于骑射,且来势汹汹,但准备仓促。老臣断之,赵有三败!」

  「哦?李司徒何出此言?」太后问。

  「赵之三败,其一乃是赵国新君初立,人心未定,匆忙发兵之下,难免有人浑水摸鱼,制造赵国内乱,其二便是赵军虽是骑兵,但长途奔袭会使粮草不济,不可久战,且领军者又是石虎,此人有勇无谋,且好谋无断。凭着自己母亲和赵帝的关系,才位列将军,无才无德,不足挂齿!其三,我魏国民殷国富,带甲百万。只需派出一名善守老将,稳住河原关隘,以逸待劳,我军便能从容应对那十万铁骑!拒敌于河套之外!」

  「那李司徒心中可有人选?」

  「臣力荐骠骑大将军,刘长!」

  文官席间,一个面相憨厚,身材矮胖的老者走到殿中道:「臣反对!」

  「王司空,说说为何。」太后的声音有些疑惑。

  王司空道:「刘长将军乃是我大魏一员猛将,对付赵军并非不合适,只是现在南方几郡难民聚集,很不安定,刘将军熟悉南方,臣认为派刘长将军先去那里,以防民变。至于河原那边,可派林大将军前去镇守!」

  这时。

  武官席首,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站起身,趋步来到殿中心,与李司徒,王司空并排而立,行礼道:「太后娘娘,微臣认为司徒大人所言虽然不差,但只侧重表面形势,赵帝虽然新立,她的母亲梁太后却是文武双全,石虎虽然鲁莽,却有小诸葛之称的公孙立作为首席幕僚,我魏国虽然殷富,但眼下西川郡,南萍郡大旱未去,蝗灾又临,灾民遍地,饿殍伏野,我军应当快刀斩乱麻!一举解决南北问题,派有勇有谋,杀伐果断的人领兵出征,解决战乱,以防迟则生变。」

  太后沉吟片刻问道:「大司马所言不差,那谁能胜此任?」

  大司马道:「臣推大将军林擒为主将,车骑将军斛律山为副将!二位将军合作多年,长短互补,此番定能打破赵军!」

  太后又问:「嗯,大司马讲得好!田相国,哀家看你沉默这般久,莫非富有良策?说说你的看法?」

  文官席首,一个面色黝黑,身材中等老者缓缓起身兴致殿中,道:「老臣以为不管是大司马还是李司徒的方法,都可一试,但为了南北皆安,还是两手并用的方法更妥当一些,所以老者建议刘将军镇守南方,以防不测,林将军和斛律老将军前往河原关,也再稳妥不过了。」

  武官席间,一位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的中年男子快速走出席位,道:「禀太后娘娘,臣愿领兵出征!」

  「老臣虽然年迈,但身体依然硬朗,愿同林大将军合力共击赵军!」斛律山趋步到殿中央。只见他身材高大强壮,胜过林檎。肤色白里泛红,碧眼鹰鼻,这居然是个西土人种的人!虽然须发皆白,但看起来精神奕奕,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太后问向群臣。

  「臣等附议!」群臣齐应。

  ……

  安京北郊。

  大风肃起,草木卷折。

  拜将台处。

  纛旗猎猎,玄甲兵士持戈矛,拿盾箭,列成整齐的方阵,足足百队,犹如那对弈棋局上的棋子。

  大将军林擒一身玄铁甲,腰胯斩马刀,看起来威武肃杀。左侧是斛律山,同样一身玄甲,一脸严肃。令人惊诧的是,他旁边的站着的却是个女将!

  女将太高大了,身高足足有1。9不止。已经远远超过了林擒和斛律山。她的身体丰满凹凸,身穿红色鱼鳞甲,前凸后翘的身体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曲线毕现。一对巨乳被两个碗状甲片紧紧包裹住,像两只大碗倒扣过来,显得坚韧挺拔而丰满。而往下腰腹的却如那猎豹般线条柔畅,堪堪一握,却又暗藏着一股莽劲。她下体并没穿甲裙,而是穿着一条紧身皮甲裤,将那浑圆肥翘的屁股勒得紧绷绷的,像是脸盆盛水一样要炸裂开来,埋藏着女性特有的韵味。而她最有特点的就是那那一双修长的大腿,小腿圆润,大腿结实饱满,却不显胖。穿着一双过膝皮靴,靴尖镶有利刃,锐气逼人。她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呈小麦色,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脸是典型的黄白混血,眼窝深邃,双眼大亮有神,犹如草原苍鹰。一对柳眉,细长弯,如弦月,如刀。脸稍大而显长,颧骨略高却有几分饱满,红唇似火焚,白齿若雪落。她,是一种大方豪放的美。

  她仰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看什么,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匹高傲骄纵的大白马立在那里,她有着女性的柔,也有着猛兽的野。英姿飒爽,风情飘扬。

  她,是魏国特封女将军,骄骑将军,斛律骄。

  魏王一身大裘冕,站于台中央,手捧着节钺递到大将军手中,面露不舍,道:「将军此去河原,路途遥远,霜浓雾重,还望一路谨慎,寡人虽然不舍,但也只能祝将军早日凯旋!太后和寡人等着将军的捷报!」

  「大王安心稳坐安京!臣必将竭尽全力,扫灭赵虏!」林擒接过节钺,低头沉声回答。

  魏王点点头,来到斛律山身前,道:「斛律老将军年逾九十,却依然满腔热血为国奔赴战场,愿太一神佑将军平安凯旋归来!」

  斛律山本想下跪,但因甲胄在身,只能欠身行礼,激动地道:「大王不必挂念,臣虽老,但臣心不老,依然为大魏而跳动!」

  魏王感叹道:「老将军之忠勇真是令寡人敬佩!」

  他顿了顿,转而看向斛律骄,道:「骄将军,寡人和太后也等你再建奇功,待传龙阙!」

  斛律骄简单明了,刀眉一挑,傲声道:「骄必为大王斩尽赵寇!」

  郊外,无数百姓和自己的儿子,丈夫依依惜别,他们有的甚至衣衫破旧,面黄肌瘦,可以看出参与这场战场的士兵都是来自平民贫困子弟。

  一个老妇使劲地摸着儿子脸,嚎啕大哭,道:「虎子,你在战场上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啊,娘在家等着你,等你回来,给你许一门亲事!」

  虎子看起来面相憨厚踏实,他眼含泪光,道:「娘莫要担心挂念,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另一个少妇,紧紧抓着丈夫的手,生怕一松手,就是永远也不能握住了。少妇抽泣着,断断续续地道:「牛哥,记得保重身体,家里的麦子还等着你回来割,军儿还等你教他功夫呢!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啊!」虽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无法决定什么时候回来,但少妇只是一个劲地希望他真的如自己嘱咐的一样早日回家团聚。

  丈夫皮肤黝黑,一看就是个庄稼汉子,虽然看起来粗犷,但眼里却露着几分柔情。他抚着妻子的肩膀安慰道:「英娘,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你也不要太苦着自己,你看你瘦得我都心疼!我石牛是什么人,一定会平安回来,你就放心好了!」

  这些离别的场景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刻,不同的家庭中重现着,闻着落泪,听着伤心。

  待魏王交代完毕,林擒站在高台上,振臂一呼:「列队,出征!」

  他纵身上了一匹黑马,斛律山上了一匹白马,而斛律骄则上了一匹漂亮的胭脂马。林擒居中,斛律父女在左右,后面跟着十几名偏将。

  苍凉豪迈的号角响起,方阵甲士也开始随着变幻着阵型,列成两队,跟随着将军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十五万人实在是太多了,犹如一条望不见头尾的长龙蜿蜒前行,荡起滚滚烟尘,与风中的旗帜遮天蔽日。

  东土大争十二年夏,魏国大将军林擒,车骑将军斛律山,率领十五万大军前往河原关,朝廷特封骄将军斛律骄也随军出征。

  安京,某处密室。

  李司徒,大司马,骠骑将军三人正面对面跽坐于席上。狭窄的空间里,只点着一盏煤油灯,显得有些诡异。

  三人围成一圈,坐席中间正平摊着昨天才下发的圣旨,这正是刘长接到的出征调令。

  大司马道:「还是主公高明啊,现在河原一变,那四个老阉狗立马就坐不住了,竟然连派两员亲信大将出动,看来,这天真的是要变了!」

  李司徒悲愤地道:「这天早就该变了!这些个阉狗凭仗太后的宠信为祸天下十余年,老子恨不能将他们斩尽杀绝!」

  「是啊!10年了,我们这些卿士早已经受够了这股恶气!」刘长说着手掌狠狠拍在地上。

  大司马有些感慨地说:「唉!想当年先王何等雄风!我大魏号令天下,为之霸者,谁敢不从!区区十年光阴过去,赵国竟然称帝不臣!屡次犯边!」

  「都是这帮阉狗!贪赃枉法,残害忠良,玩弄大王于鼓掌之间,把魏国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幸有主公,有他在,魏国,就还有希望!」李司徒道。

  他转而又问向刘长,「河原那边准备好了?」

  「嗯,只要林擒和斛律山到了那里,我们的人就会伺机斩之,他们一死,就借机控制那十五万大军,我将率领南地守军,与之合围京城,到时候,就算张进握有禁军,也将难以抵挡!」

  「这样真的稳妥吗?」大司马眼里有些担忧。

  刘长道:「主公自然有其他的周密安排,二位在安京首先就要拉拢田相国,他在群臣百姓眼中威望甚高,到时候定可以一呼百应,而他儿子是虎贲中郎将,统领着虎贲骑,只要他们放弃中立,投诚我们,就会给予张进等人背后重击,到时候胜算就会更大!」

  李司徒愁眉苦脸地道:「只是这田相国一向不偏不倚,油滑无比,不好办呐!」

  「嗯!」其他二人也深有同感。田扶任相国之位多年,处事谨慎,待人温和,办事从未有过闪失,这么多年,群僚未曾发现其爱恶事物。就连四常侍之首的张进也对其夸赞有加。

  「人都是有弱点的,据说他的宠妾姚姬被大将军霸占多年,还生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不知这事情是真是假?」

  「这个我倒也听说过,那个宠妾算的上是个传奇,先前有过四任丈夫,生过三个儿子,四个丈夫皆被其克死,后来勾引相国,为相国生下一女,没过多久,便被大将军巧取豪夺娶了回家做正门夫人!又生了三个子女。屁股大,很能生儿子,倒是个做皇后的料!」骠骑将军刘长说着咂咂嘴,目光还有些艳羡。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对于男人来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莫不以为耻,相国纵然明哲保身,但若有机会洗刷耻辱,我相信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哈哈,找个时机,我们办一办!」

  大司马又问:「四条阉狗那边有什么动静?」

  「据内线传来的消息说,目前看起来如平常一般,不过尚书令好像惹恼了他,正在被猜疑呢!想那赵军攻击河原,无疑让他们心神大乱,他们在河原修建的八大坞堡可是珍藏着无数奇珍钱粮啊!一旦被赵军夺取,嘿嘿!」李司徒提到坞堡,两只胡子差点冒烟。

  「嗯,不过要嘱咐内线,一定要小心行事,鹰扬卫可是阴险歹毒!网罗了江湖邪派一大批亡命徒,非寻常人可敌,我们现在是如履薄冰,稍有差错,全家粉身碎骨!」大司马提醒道。

  「大司马放心,我手下的兄弟个个修炼功法,修为高超,主公这次特意留下来,就是专门盯着那边帮鹰犬!」骠骑将军拍拍胸脯,自信无比。

  大司马又道:「话虽然这么说,但那些阉狗老奸巨猾,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按照主公计划,我们现在第一步已经完成,第二步的目标就是林擒之子林云,斛律山之子斛律鹰等二人一切动态!他二人皆出身羽林,与军队关系密切,素以威猛著称,在军中久立军威,但此次并未随军出征,恐怕也是为防止京城有变!主公的意思是既不能先除,也不能留患。要密切关注,妥善胁制。」

  「还有,张进的侄子张豹,宋恭的干儿子宋平,此二人皆是禁军统领之一,且张豹兼任安京内史,眼线众多,行踪一项诡秘难测,且与江湖势力盘根错节,这四个人是张进的最得力爪牙,我们也要同时突破!」

  「嗯。」

          【第二卷媚影惊鸿第二章主奴】

  伏尸岭,将军庙地下。外面正是风雨瓢泼,电闪雷鸣,里面烛火昏黄,随着寒风摇摆,映出几人各自不同的表情。

  一把摇椅轻轻地摇晃着,九子魔姬依然戴着面具,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上面,那套着黑皮手套的手正把玩着那细长的刀,她的身子晃动间,那粉紫色轻纱掩盖不住的那一对肥硕的雪乳甩出一阵阵白浪花。而旁边的案几上,正摆着几颗血淋淋的头,死不瞑目。她的面前,寐生正五体投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将自己见到无头将军的情况说了一遍。他的身侧,躺着一具裹着黑布的尸体,正是那具血尸!而沈媛则正站在他身后,神态有些焦急,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那这么说来,这里的无头将军的确就是当年的祖桓了」魔姬那特有的磁性嗓音充满着媚惑,眼中透露着玩味。看来,她得到的消息不错,斛律山果然握有无头将军的秘密,而无头将军的不少秘密,和伏尸岭有重大关系。现在接触了无头将军,并且活了下来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矮小猥琐的小男人。

  她那手中长刀轻轻划过寐生的脸颊,那鬓角一截发丝便随之掉落下来。

  「那他可有给你什么东西,或者说过什么话?」

  「他送了小人一颗阴珠!」寐生赶紧从怀里掏出阴珠捧在手里,恭恭敬敬地递到魔姬的面前。

  待魔姬接过后,他回答道:「他说了什么藏宝图,但他神志有些不清楚,具体什么小人也不太了解,只是叫我去洛城找到一个叫顾尘的女人」

  「噢……」魔姬陷入沉思,看来这家伙所言不假,顾尘这个人她在斛律山的口中也听到过,似乎和是祖桓的未婚妻。

  得来全不费工夫,全靠这小子的功劳!

  「所言属实?」阴珠通体犹如黑晶,看着朴素无华,却隐隐蕴含着极强的阴力。魔姬左手握住它,感受到阵阵凉意,暗道这阴珠果然名不虚传,阴气极深。

  「回魔姬大人的话,小人不敢说假话。」

  「哦?」魔姬缓缓站起身来,长刀挥舞,无声无息间,寐生的全身衣服已经被割裂,露出赤条条瘦弱身体。「咚咚咚」与之同时掉下来的,是一个钵盂,一颗五彩珠,一枚同心结。

  一看见地上的五彩珠,魔姬便打趣着笑道:「哟!还有佛宗至宝,看样子,你一个启灵位的小家伙,还真不简单呀!」

  她话锋一转,「啪!」刀面狠狠地拍在他的后背上,寐生只感觉后背一麻,然后一阵剧痛传来,顿时倒了下去,他浑身冒汗,心生恐惧,道:「小民愚陋,哪能瞒过魔姬大人法眼!」

  「咯咯。」

  「这紫金钵盂和五彩灵珠乃是佛母贴身至宝,怎会流落你手?难道你这小男人还是那佛母的姘头?哦,不对,佛宗魁首怎会看上你,莫非你是那浪蹄子的私生子?说说吧,你是何人呀?」魔姬有些疑惑,有些调笑着说。

  糟了!碰上个识货的人!

  寐生一时间想不出应对之策,只得如实将铁境关的事情来个删减版。他从这魔姬的性格判断,此女虽然心狠手辣,但也是邪道中人,对于他亵渎神圣的佛母来说,很可能还能对上胃口,也许还有被网开一面的可能性。

  「咯咯咯咯!」魔姬不禁大笑起来,那身上丰满白腻肉体抖动起来,如花枝乱颤。

  她低头俯视着寐生,道:「你这小男人,倒是有几分本事和乐趣,不过那佛母送你这些,倒是个收买天下人心的好手段!不愧是个虚伪的骚娘们!」

  说着,她左手对着地上的钵盂一招,眨眼间落在她的掌心。又是一招,彩珠咚咚也落入钵盂里。灵珠晶莹剔透,里面透着五彩光芒,显得名贵而神圣。灵珠则充满一股暖意,倒有凝神静气的感觉。

  「这五彩灵珠可是算得上当世奇珍,不过和那传说中魏国美后所戴的皓镧相比,倒是差了一大截!」

  一想到这小子身上的特殊之处,她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轻轻对着沈媛挥一挥手,使其立刻昏迷过去。

  然后「哒哒哒」地绕着寐生走了一圈,紫色的眼睛对着其有些干瘦的身体审视许久,其实寐生虽然身材矮小,但是身体算得上精壮了,可是在高大丰满的魔姬眼里,那也还只是干瘦而已。

  「你的功法不错,屏息之后,以我的修为竟然也无所察觉。且能控制住这血尸,和那道宗的太极功倒是有些类似,不知是哪路高人所授?」魔姬说话之间,左手不经意间穿进紫纱内衬,然后绕到丰臀之后,借着昏黄的灯光,隐约看见她撩开皮内裤,似乎将阴珠偷偷塞入了肛门里。由于太暗,看不清不出臀沟处细节。

  感受一股清凉之意填满了屁眼的燥热,魔姬不禁舒了口气。得到了阴珠,意味着她此行已经成功了。

  寐生赶紧回道:「乃是幼年碰到一疯道士所传,小民愚陋,修炼多年,并不见长进,魔姬大人若是感兴趣,小人愿一字不漏的供出」

  魔姬自知分辨不出真假,倒是不急。心中暗暗猜测,此子之血竟然可以解禁墨道无上禁制,也绝非寻常野民。要想全部套出他的秘密,还得来个软硬兼施。她咯咯笑道:「你说你,计杀黑巫教两大高手,安然进入将军内殿,若不是我全程陪伴,还以为你是在逛自家后花园呢!我该怎么形容你呢?」说实话,她全程目睹寐生的所作所为,此人若是进入官场,定能闯出一番名堂,她心里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但对这个小男人却很是欣赏,此时,她已然有了一番打算。

  寐生听了这话,大惊失色!这么说来,自从进入这伏尸岭内外地界,他就已经被这个女人盯上了!会想到在乱葬岗的妖媚女人声,是这个魔姬确信不疑了,这就等于说他的很多秘密被已经被她掌握,比如玄功特效!想到此处,他一阵后怕,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啊!竟然如此可怕!刚刚草草结束的一战,那华丽明了的一刀,在心底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让他对这个女人又敬又怕!

  魔姬见他眼露惊惧,又道:「所以说,你的那些聪明就不用要用在奴家身上哟,奴家会伤心的哩!奴家伤心的话,会要你失心的哩!」

  寐生连忙表态,:「小人安敢如此,小人愿以姓名担保!」

  「咯咯,你的功法虽然独到,却并不适合奴家。」魔姬笑道。

  寐生刚松一口气,却听她又道:「不过嘛,你这根肉棒奴家倒是喜欢的紧呢!」说着,魔姬便命令道:「站起来!抬起头!」

  寐生赶紧忍着背部疼痛,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咯咯!真难想象!」魔姬居俯看着他嘲笑中夹杂着惊叹!确实,寐生的身高按照西土尺寸来算,顶多155左右,确实是身材矮小,在女人中都算很矮的,但是男人中,绝对是垫底的。而在高大健美的足有180的魔姬面前,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如果换作多年前的寐生,他此时肯定会羞愧而自怨。但今天的他已经脱胎换骨了。

  寐生抬着头,镇定地仰视着她,他的头刚刚到她的胸部,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不得不说,魔姬的身材确实堪称完美!那肥白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如同两座雪峰,那凹凸曼妙的腰臀曲线,勾得他有点口干舌燥,有种扎进去的冲动。

  「别动哦!」魔姬蹲下身体,伸出手握住那根黑紫色的肉棒,瞬间,寐生只感觉那温暖酥软的手,像是要揉捏住了他的灵魂。肉棒触之即弹立起来,表皮泛着黑紫色,那龟头上,布满了凸点,看着像是一把杀气腾腾的利剑,感受其粗长的质感,她不禁赞叹道:「如此矮小的身体上竟然能长出如此大的肉棒,犹如枯木开花,真乃天赐!这或许是上天给你的另一种补偿!」

  「这肉棒又粗又长,好生威风呀!要是捅进奴家的蜜穴里,咯咯,子宫怕是要穿透哩!」魔姬有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的至宝,口中啧啧称奇,这样大肉棒她饶是身经百战,却还是第一次见。

  「我救你一命,你当如何报答?」她饶有趣地问。

  寐生回答:「小人愿做牛做马!」

  「嗯,倒算有情有义,奴家欲收你为男奴,侍奉身边,你可愿意?」魔姬那双紫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淡淡地问。

  「多谢魔姬大人抬爱,小人愿意!只是小人出生乡野,粗鄙之人,焉能给魔姬大人鞍前马后?」寐生闻之胆寒,这个女人心狠手辣,看着风骚无比,估计几天就得交代在她肚皮上!

  魔姬的手摸在他的脸上,轻飘飘地道:「乡野之人能有你这种心计?要不是看你有些智慧,奴家焉能留你到现在?看看你这脸,算不上太丑,只是配合你这坏掉的门牙,有些孩子的稚气,虽然有些猥琐,不过这双眼睛倒是好看,总体来说还算看得过去,奴家这把年纪了,可不是那种喜欢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呢,奴家就喜欢你这种有货的男人!」说着,她那握着肉棒的手,快速套弄起来。

  这双手虽然带着皮手套,但却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好舒服!寐生看着魔姬那对巨乳,心中淫念顿起,一个机灵,龟头处射出一道白线,一团浓稠的精液喷在魔姬的面具上,乳白的色液体从面具上慢慢滑落,落在她的睫毛上,显得滑稽又淫靡。

  射完之后,肉棒依然坚挺,魔姬并未生气,而且有些惊讶地看着它,道:「咯咯,倒是个坚挺的小伙子嘛!」

  寐生眼里的欲望被她完全捕捉,她先前早已领略过他的好色。接着用手抹了一把面具上的精液,隔着薄纱将之涂在巨乳上,循循善诱道:「放心,做奴家的男奴,奴家的姿色任你索取,还保你荣华富贵,这可是奴家第一次收男奴哦,你若是不肯,咯咯,看看案上的人头,奴家现在就让你去见太一神!」

  此时此刻,寐生心中苦极,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但他哪敢冒险推辞!拱手连忙道:「既如此,小人愿追随魔姬大人左右!」

  「誓死不悔?」

  「誓死不悔!」

  虽然这个小子实力不行,但张弛有度,心计颇深,倒是块办事的料,尤其是一些不方便的事情!想到此处,她暗道这个小子一定要牢牢地控制住。

  「嗯,倒算识时务,以后这血尸依然是属于你控制,一切听我命令行事,不得妄动背叛!」魔姬指了指地上的血尸,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指尖夹住一粒药丸,道:「张嘴。」

  寐生无奈,却不敢拒绝。只得张嘴,魔姬轻轻一弹射,药丸没入喉咙,顿时,「啊!」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逼到脑门,他烧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魔姬笑道:「这是欲蛇丸。奴家珍藏了几十年的宝物,便宜你了,这乃是性爱至宝,和你这大肉棒倒是绝配!不过半年内内若没有奴家的功法与你交合,你可要欲火焚身而死的哦!啧啧!看看这肉棒挺立得,奴家都要流口水了呢!可惜你现在实力未入炼气位,奴家为了和你做长久鸳鸯,也只能忍一忍喽。」

  ……

  第二天一早,魔姬便带着沈媛和寐生离开了伏尸岭,在官道上,将沈媛送到另一辆马车上,这时寐生才知道,原来,魔姬是受沈腾所求,顺带解救沈媛。

  沈媛跪地泣声道:「多谢二位让贱妾能重新活一回!贱妾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寐生看着那一双泪眼,顿时感慨万千,仅仅一夜之间,有人又换了人生,他又何尝不是呢?期间寐生曾偷偷问沈媛有何打算,沈媛道:「回江南老家侍奉父亲。别无他想。」至于那女儿和孙女,他没有去问。倒是魔姬问她在黑巫教的如何感受,沈媛意味深长地回答:「我的经历,在这世上,已经有无数女人经历过,现在还有无数女人正在经历,未来还会有无数女人重蹈我的经历,就像是一个轮回啊」寐生听了点头表示很赞同。

  魏国,南萍郡,官道。狂风暴雨,雷电隆隆,大地一片昏暗。

  一辆豪华马车正在泥泞的官道上往安京的方向疾驰着。

  凄风苦雨之下,官道两排皆是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打着寒颤,拖着行囊,步履蹒跚,走走停停,在狂风下像是一颗颗脆弱的小草,孤独而无助,凄楚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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