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琳篇

　作者：小芳

　　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个１２岁的孩童，我可以做些什么错事？

　　但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和一般学生一样，预备升读中一。

　　悲剧，就突然发生在我身上。

　　在一个平凡的下午，我放学回家，看到楼下围了一大堆人，之后一位邻居带着责骂的语气告诉我，你爸爸妈妈在家中放石油气，引来大爆炸。

　　「要死怎么不吃毒药……这样子连累无辜嘛……」

　　「陈先生平时与我们无仇无怨，怎么这样狠心，想我们陪他两个一起死？」

　　「这种人真是不死都没用！」

　　因为爆炸影响到附近的住户，邻家的墙壁甚至倒塌下来，所以大家都对当事人没半点同情，有的只是痛恨，斥责。

　　连我这个事件中的最大受害人，亦成了众矢之的。

　　后来从警察先生的口中得知，父母因为生意失败，欠下人家数百万，走投无路，一时想不开走上自杀一途。

　　过去，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欠债的事，可能他们以为我是小孩子，不想我担心，亦可能他们认为我太小，说了也不会明白。

　　所以当我听了这个消息后，除了悲伤外，内心就只有愤怒，你们怎么不带我走？你们死了一了百了，我这个当小孩子要怎么办？

　　事情过后，有关部门有安排过我到亲戚家里居住，但因为大家都怕追不到欠债的债主会找上门来，所以不敢收养我这孤儿。

　　世态炎凉，本来就是这样，连我的亲生父母都放弃我，又怎可以苛求别人拿出同情之手？

　　最后，我被安排进入孤儿院。

　　这种一直以为是电视剧才会出现的情节，今天发生在我身上。

　　以前，我甚至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孤儿院这种地方。

　　毕竟，没真正体会过悲剧的人，是不会明白这种情节其实并不动人。

　　在孤儿院生活的日子，我看到的是绝望。

　　在这里居住的都是被社会遗弃的一群，不是父母双亡，就是孤苦伶仃。更可怜的是父母明明在生，却置之不理。

　　在这里，笑容可以说是奢侈品，大家虽然和普通孩童一样可以接受教育，受到照顾，但就总是欠缺一种家庭独有的温暖

　　半年后的今天，我终于忍受不住，逃离了这个原本不属于我的地方。当然，我这样说是有点过份，因为没一个孩子会愿意属于孤儿院，亦没有人想挂上孤儿的额子。

　　离开孤儿院后，我步行了整整一天，回到我家的附近。

　　应该是，曾是我家的附近。

　　再次走到过往时常走过的街道，一切一切都是那样陌生。

　　只不过是半年时间吧，世界怎么都变得不一样。

　　真的连世界都离弃了我吗？

　　经过一整天的流连，我瑟缩于街边一角。

　　我身上没钱，对，是连买一点食物的钱都没有。

　　我既冷且饿，全身没有气力。但就是不想回孤儿院。

　　回去的话，就即是承认我是一个孤儿。

　　爸爸妈妈……我还是去找你们吧……

　　我想死……

　　饿死虽然不是一个理想的自杀方法，但以我这个年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可以自我了断的方法。

　　撞车，跳楼又太可怖，不是我这种初次自杀的新手可以接受。

　　这时候天上降下微雨，雨点打在身上我也懒得躲避。哼……在雨夜中死去，真是十分有诗意哎。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听到一把语带关心的声音：「小朋友……你没事吗？」

　　我微微张开眼睛，看到一个面带和善，容颜标致的女孩。

　　说女孩可能不大合适，因为眼前这位女的看来有２０岁以上，以我这小伙子来说似乎应该称她为大姐姐。

　　「我好饿……」本来我打算饿死，不应该泄露这个秘密，但可惜因为年纪尚小，还是说了出来。

　　「是吗？好可怜啊，为什么不回家呢？」大姐姐问我。

　　「我没有家……」虽然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但我仍是告诉了这个陌生人最难堪的话。

　　「是吗……」大姐姐发出怜泯之声。

　　「不如来我家吧，我请你吃饭……」大姐姐拉着我手。

　　哼哼……你这是可怜我吗？我不用人家可怜，反正世界都放弃了我。我在这儿只是自杀，不是行乞，不用你的施舍！

　　就在大姐姐拉起我的时候我心中不断怒号：「不用你多管闲事！我死关你什么事？」不过可悲的是双腿却还是一步一步的跟着她回家。

　　因为我的肚子实在饿。

　　请不要怪我，我只是一个１２岁的孩童，尊严不多，你们不可能要求我有骨气，断然拒绝这大姐姐的好心。就像不能要求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写出什么出色的色文来。

　　大姐姐所住不远，走了大约十分钟便到达。是一间五百尺左右的房子，谈不上布置得很漂亮，但倒算整齐清洁。

　　进入屋后她叫我坐在沙发上，笑说：「不好意思，我也是刚回家，什么都没准备好，要等一会哦……」说完便跑进厨房。

　　我四处张望，虽然这只是一个平凡的家，但对我来说都仿如皇宫，始终家这个字实在太陌生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大姐姐便拿着一碟碟的饭菜出来。

　　「我很少下厨啦，弄得不好不要投诉哦……」大姐姐笑说。

　　本来作为一个男孩子，我不想接受这种施舍，但着实太饿，也顾不了什么原则，拿起筷子便爬进口中。

　　好吃……太好吃了……这种味道……实在太好了……我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可能这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大姐姐笑笑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神流露出关怀的神情。

　　你大概是可怜我吧？哼……我不用你可怜，虽然今天我给你面子吃你做的饭，但到了明天，我仍是会继续我自杀的计划。

　　「好吃吗？」大姐姐问。

　　「好……好吃……」我小声答。可能你会认为我这是客套的回答，但其实我真的觉得刚才一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好吃的。

　　「你叫什么名字？」大姐姐问我。

　　我不敢回答。以免后天你在报纸上看到有小孩饿死的新闻，会知道那个就是我。

　　「是啦……我应该先自我介绍，我叫宝琳，你的名字呢？」

　　「小……小国……」明明是不想说的，但还是说了出来。始终我接受过教育，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别人告诉你名字你应该回答人。虽然我是个孤儿，但这种礼貌，我还是没忘记的。

　　「哦……很不错的名字呢……你刚才说没有家，那你是住在哪里的呢？」

　　哼……终于问了吗？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好心，只是出于好奇吧，就像在街上拾了一只流浪猫一般。

　　「我是个孤儿……」说了出来，我还是说了出来，最不想说的终于都说了。

　　我竟然向面前这女子示弱，说出我的身份。

　　「哦……那很可怜呢……」大姐姐叹一口气。

　　是啊……所以你就可怜我吧？哈……想笑就笑吧……跟你这种幸福的女孩相比，我本来就是活于最下层。

　　在一个陌生女子前说出我最抗拒的名词，我心不其然产生一种莫名的自悲感。

　　但我明白到这根本是骗不到人的，有父有母的孩子会是这样子的吗？

　　「那你不用回去吗？为什么要坐在那种地方？」大姐姐好奇地问。

　　「我以后也不要回去孤儿院……我想死！」我斩钉截铁的说，语气带着肯定和坚持。

　　大姐姐听了个死字，明显呆了一刻，大概她不会想到这个字眼会出于一个１２岁小孩的口中吧。

　　可以告诉你的是：生活于不幸中的人，思想总是会比普通人成熟一点。

　　「死？为什么要想死呢？」大姐姐问我。

　　哎……这问题应该怎样回答呢？毕竟我年纪尚轻，想不出好的理由来，如果强要我想出来，生无可恋就是最好的理由吧。

　　不过考虑到我的年纪，我还是用了配合我年纪的说话方式来表达：「没有人喜欢我，不如死掉算了……」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你刚才坐在地上，就是等死吗？」

　　好厉害……连这样都看得出来，你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我无奈点头。

　　「不过，在香港冷死和浸死我都听过，就是没有饿死，你用这种方法自杀，似乎也没什么决心吧？」大姐姐轻松地说。

　　我早知这世上再没好人，原来你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只是对我死的方法有兴趣，甚至作出一些提议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思想。

　　「小孩子为了学业，恋爱自杀都不出奇，但为了没人关心便要找死就真是不多呢？怎么现在的小孩子都变得那样没用了？」大姐姐自顾自的说。

　　没用？你没经历过我悲惨的过去，当然可以说风凉说话。

　　我有点生气，但碍于面前女子比我大，刚刚又吃了她一顿饭，也就不好意思发作。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不如告诉我吧？」大姐姐问我。

　　「我……我不想说……」我拒绝回答她的问题，虽然你对我不错，但我不想提起那些伤心的事。

　　大姐姐也没勉强：「好好好，小孩子还是有私隐权的……不过这么晚了，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我没有拒绝，事实上我也不能拒绝，因为天寒地冻，我没别处可去。

　　可能你会说，你不是要死的吗？怎么还怕冷？对不起，如果你问这样的问题，就代表你根本没留心看这篇故事。我刚才说过，我选择以饿死作为自杀方法，而不是冻死。

　　大姐姐笑了一笑，便开始收拾碗筷，我想帮忙但却被她制止，结果只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过了一会，她从厨房伸出头来，大声说：「你身子好脏啊，先去洗澡吧……会用热水器吗？」

　　我当然会，以为我是土巴子吗？我当了孤儿才半年而已。

　　我进了浴室，脱去衣服，开动花洒把水淋在身上。

　　热腾腾的水射在身上时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洗澡。

　　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时那些死刑犯在行刑前会先给他吃一顿饱的和冲洗好身子，我现在就正是经历此阶段吧。

　　这残酷的世界，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正当我呆想之际，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大姐姐拿着一套衣物，说：「对不起，我没有男生的衣服，这套运动服是我学生时的，可能会大了一点，不过忍耐一下吧……」

　　我此时全身赤裸，对这突然的举动不懂反应，大姐姐看到我一动都不动，说：「怎么啦……这么大了连洗花洒都不会用吗？」

　　说着脱去衣服：「我跟你一起洗吧……」

　　什么？一起洗？我虽然年纪小，但男女之事大抵都懂的了，听到大姐姐这样说，不禁慌张起来。

　　「不用怕，只是个小孩子嘛……」大姐姐飞快脱光衣物，走到我身边。

　　哗哗哗……女孩的裸体以前我在图片上看过，但真正的现在还是第一次见。

　　好，好大的胸脯……难怪大人都用波波来形容，圆圆的……的确十分像个皮球。

　　上面还有两颗粉红色的豆豆，女人，原来是这样子的。

　　至于下面就更是令我震撼，以前都有听过女孩子是没鸡鸡的，但想不到竟然会有一大片胡子。

　　相比起来，我的鸡鸡上只有少许毛毛，原来女孩的胡子都是生在下面的。难怪脸上没有。

　　大姐姐似乎没留意到我不自然的表情，只是若无其事的替我用肥皂洗身，一阵酸酸的感觉在身上游走，我虽然有点抗拒，但也觉得很舒服。

　　到了洗鸡鸡的时候，她发出一阵惊讶的叫声：「怎么这么小都长毛了啦，现在的小孩子发育得真快。」

　　不过手倒没停下来，她翻开盖着鸡鸡的皮，细心地替我清洗。

　　就在这时候，我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愉快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两次，不过都是在睡梦之中，我看一看鸡鸡，竟然比平时变大了很多，而且是硬硬的。

　　我从书本上知道这叫作勃起，是要和女孩子结婚时作出的准备，我现在勃起了，即是表示我可以和女孩子结婚了？

　　大姐姐手握着我的鸡鸡，当然不会不知道我已经勃起，只是看来一脸惊奇，好像有点不可置信：「年纪小小，怎么都这样子了？」

　　「大姐姐，我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做爱了呢？」我从报纸上看过做爱这个字眼，一直对这行为感到兴趣。

　　「是可以……不过以你的年纪还太早了吧……」大姐姐自言自语的说，突然又大叫：「喂……你不会是看上了我吧？」

　　难道你现在才发觉我们都是没穿衣服的吗？

　　「大姐姐，做爱是怎样的呢？」我带点好奇，又带点兴奋的问。

　　「哎……小孩子问这个干么，日后就自然会明白的了……」大姐姐面红红的说，但双手也没停下来，不断在我的鸡鸡上搓揉。

　　呀……这是什么感觉哎……我觉得有一种不曾有过的快感从鸡鸡涌上来，不消一分钟，已经有想尿尿的感觉。不行啊，我是男孩子啊，又这么大了，怎能在女生面前撒尿？

　　但不由我控制，一种抽搐，我的尿尿已经射了出来。

　　怎么了啦，原来尿尿是这样舒服的吗？怎么我以前都不知道？

　　我定神一看，怎……怎么今天的尿尿是白色又黏黏的，难道我生病了吗？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是不是都没关系啦。

　　不过想起来，刚才那感觉实在太棒了，好想再来一个……

　　当我再次留意眼前事物时，发现大姐姐亦像我一般惊奇：「不是嘛……这么小都会射精了吗？现在的小孩子真不能看小……」

　　射精？刚才的叫射精？不是尿尿吗？

　　大姐姐一脸尴尬，问我：「是不是很舒服啦？」

　　我点头，但双眼还是自然地望着她的波波，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玩意好像很有趣。

　　大姐姐注意到我盯着她，连忙掩着胸口：「看什么，还以为你是小孩子，都会射精了还算什么小孩子，你这小色鬼！」

　　之后她把毛巾丢向我，要我抹干身子回到外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大人，真是不可理喻。

　　十分钟后，大姐姐才从浴室走出来，只见她满面通红，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还是对刚才的体验感到好奇，于是问她：「大姐姐，刚才你说的射精是什么啦？」

　　谁知大姐姐竟生气起来：「还要问？难道你会不知道吗？小色鬼！」

　　我想不到她会突然这样凶，一时吃惊，眼泪就涌了上来：「呜……」

　　「不是吧……这样子就哭？你是男孩子吧？」大姐姐看到我哭，慌忙过来安慰我。

　　「那刚才的是什么啦？」我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老师教过我们，要每事问！

　　「刚才的是射精，是男孩子处于兴奋时的生理反应……」大姐姐没好气的说。

　　「那做爱又是什么呢？」我打蛇随棍上，问这个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哎……怎么问这个哎，我还没结婚呢……」大姐姐满面红红的，但又知道不解答我的问题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只有勉为其难的回答：「做爱就是把男孩子的鸡鸡插进女孩子的小穴……」

　　「小穴？女孩子有穴的吗？我刚才只看到大姐姐你有胡子，哪有什么小穴？」寻根究底是小孩必须有的精神，虽然我明天就要死了，但这种好奇心还是有的。

　　「好难为情哦，你不会想说……你想看看吧？」大姐姐的面红得像个苹果。

　　我点头。大姐姐哗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行不行……这种地方怎能给你看？」

　　我垂下头来，算了，反正世界上没人会关心我，就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愿给我答案。

　　大姐姐看到我一脸悲伤的，也就心软下来：「你真的很想看吗？」

　　我拼命点头。「唉……拿你没法了，只是看一下嘛……」

　　她带我到她的睡床上，背着我脱去裤子，满面害羞的转过身子来，坐在床上，打开双腿。

　　可能大姐姐亦没让人看过尿尿的地方，我觉得她好像很羞的样子，连双眼都闭起来，不敢望向我。

　　女孩子的裙子下，原来就是这样子的。

　　两腿中间……好像一个切开了的苹果心。

　　如果我是成年人，可能会觉得好美，但以我现在的年纪，实在不懂欣赏。甚至老实说，我觉得颇难看。

　　不过好奇心仍是令我流连于这个我没有的地方之上。

　　中间的像极两片嘴唇。

　　我好奇一摸，中间竟然有一些透明的水流出来。

　　哗……姐姐尿尿了啦……

　　大姐姐被我一摸，明显也着急起来：「哎……说好是看看的嘛，怎么要摸……」

　　「不是哎……大姐姐你尿尿了啦，我替你抹掉……」我连忙从床头拿起纸巾，往湿湿的地方抹下。

　　谁知一抹，大姐姐竟然更湿了，而且还「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看到大姐姐尿尿，我居然又有刚才的感觉，看一看鸡鸡，又是硬了起来。

　　我的病又来了啦……

　　我慌忙把裤子脱下，向大姐姐说：「大姐姐，我的鸡鸡又这样了，我是不是会死？」

　　大姐姐气喘得很急速，喃喃的说：「不是病，你这是正常的，把硬了的鸡鸡插入女孩的穴穴，就是做爱……」

　　「是这样子吗？」我按照大姐姐的说话，把鸡鸡放在苹果心的中间。

　　「是这样……哎……我只是告诉你什么是做爱，不是要与你做爱哎……呀……呀……」我觉得苹果心好像有吸力一般，慢慢把我的鸡鸡吸了进去。

　　好热哎……又湿湿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又……很好受。

　　很快，苹果心就把我的鸡鸡都吸了进去。

　　「哎……哎……」大姐姐已经不懂说话，只是躺着喘气。

　　我也觉得很舒服，问她：「大姐姐，这就是做爱了吗？」

　　「不是，要一插一出的，才叫做爱……」我听了她的说话，开始挺动屁股，让鸡鸡一出一入的。

　　「哎……我只是告诉你方法，不是要你实践啦……哎……不要哎……不……」

　　过了一会，叫声就变成了：「不要……不要那么浅……深一点……大力一点……好舒服哎……」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女孩子真的很难理解。

　　不过我也没意思去深究，因为我亦觉得这感觉很奇特，与及……很有趣。

　　不久，我刚才尿尿的感觉又来了，大姐姐却不许我拔出来：「射进去……哎……射进去……」

　　怎么女孩子竟然会喜欢人家在她身体里尿尿？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当我再次尿尿后，大姐姐也抽搐几下，便好像没力气一样，把身子软下，躺在床上喘气：「哎……哎……太棒了……你真是第一次吗？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厉害……」

　　我的鸡鸡还未离开她的身体，这样子躺下双手刚好碰在她的波波上。软绵绵的感觉十分有趣，于是尝试摸一下。

　　大姐姐也发出了叫声：「哎……不要了啦……哎哎……好舒服……」

　　听到她说舒服，我的双手便加强了力度，你对我这样好，我当然应该报答一下吧。

　　奇怪的是我觉得我插在她身体里的鸡鸡又要胀起来了，刚才也不是喝太多水啦，怎么今天一天都要尿尿？

　　大姐姐的反应比我还要强烈：「不是吧？又硬了吗？怎么会这样？哎……好胀哎……」

　　　　　＊＊＊　　　　＊＊＊　　　　＊＊＊　　　　＊＊＊

　　连续尿尿４次之后，我的鸡鸡终于不再硬了，经过一轮的冲动，大姐姐身上的衣服都已脱光光，她拥着我喘气，说：「呀……呀……你太棒了，日后一定会弄哭不少女孩。」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尿尿都会弄哭女孩吗？是怕我把尿撒在她们身上吗？

　　这时候大姐姐突然大叫：「是啦……你只有１２岁，那我不是诱奸小童，罪名不小啊，要坐牢的啦……」

　　看到她的样子，我安慰她：「我不会告诉警察叔叔的。」

　　她笑笑说：「算你吧……」

　　之后摸一摸我的鸡鸡，又是大叫：「怎么又硬了啦……还要吗？」

　　我点头。

　　「哎……很累哎……不来了，明天才来吧……」

　　好吧……大姐姐对我这样好，我也不想你太累。

　　当晚，大姐姐拥着我睡。不知怎的，在她温暖的怀抱下，我想自杀的念头，都不知去了那里。

　　人生，还是有令我值得留恋的吧……

　　第二天，我们起来又尿尿了４次，大姐姐便带我到外面吃早餐。

　　今天，天色好得很。

　　「还想不想死哎？」看到我吃着汉堡饱，大姐姐笑笑问我。

　　我摇头。

　　「这就乖了……」大姐姐满意地笑笑。

　　「我……我想在大姐姐你那里住……」我大起胆子说。

　　大姐姐摇头：「我是一个空中小姐，经常不在香港，照顾不了你……加上，男孩子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应该勇敢面对，而不是去逃避，死，只是一种逃避，你明白吗？」

　　虽然其实我不太明白，但仍是点点头。

　　「这样就对了，要勇敢去面对，不要以为没人关心你，最少，我就是其中一个。」大姐姐望着我说：「看，昨天还是雨天，今天就放晴了，人生，亦是一样。」

　　老实说，其实我喜欢下雨多一点，我爱玩水。

　　「迟一点……我长大了，和姐姐你结婚好吗？」我提起勇气，说出这爱的宣言。

　　「哈……到你２０岁时我都３０岁了，只怕那时是你不愿娶我啦……」大姐姐笑说。

　　「我……我愿意的！」

　　「好好好……先吃完这个饱才说吧。」

　　临行前，大姐姐对我说：「我送你回孤儿院，好吗？」

　　我点头。

　　「答应我，要坚强做人，我相信你日后一定是个有用的人！」大姐姐以坚定的眼神望着我说。

　　这时候我看到，她的眼中只有我。

　　我点头。

　　不知怎的，从这一刻开始，我感到自已不再是孤儿。

　　最少，我不是孤独的……

　　　　　＊＊＊　　　　＊＊＊　　　　＊＊＊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一转眼，又是几十年。

　　「国安航空宣布，由于业绩不断倒退，加上欠债未能清还，将于下个月清盘，解散三千名员工，所有购买该公司机票之人仕请致电……」从电视上看到主播字正腔圆的读出此新闻，我眉头一皱。

　　「林秘书，替我接去国安航空吧，对……我要找总裁……喂……你是国安航空的负责人吗？是，我是建国集团的陈建国……我打算全面注资贵公司……对对……是注资，不是收购，管理层和所有员工不变……没什么理由，只是你们公司历史悠久，又是代表我们香港，这样子倒闭太可惜了……初步投入５０亿美圆吧……不用道谢，好好管理好公司吧……如果可以的话，不仿提高员工薪金，加强他们的士气，要记着，员工就是公司的灵魂……好吧……再见……」

　　　　　＊＊＊　　　　＊＊＊　　　　＊＊＊　　　　＊＊＊「

　　打开窗帘，今天的蓝天清朗得出奇，一片云都没有。

　　就像当天……

　　「三十年了……她可能老早已经嫁人退休，儿女成群了……我真傻……」

　　望着蔚蓝的天空，我的心情忽然愉快起来。

　　无论如何，今天都是美丽的一天……

　　突然想去吃汉堡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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