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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策】醉里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5800 ℃

林青河觉得自己喝醉了,有点迷迷糊糊地。

也是,大过年的,本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自然是要上床的。

眼下叶长明正趴在他的胸前,用舌头和手把玩他胸前的茱萸。

林青河被他弄得又痒又酥,便伸手去推他。

叶长明抓住那只捣乱的手,啃着手腕的骨头和手心的茧子,道:“师父你晚上吃了我那么多好酒好菜,我就吃个奶师父就不乐意了。”

叶长明满嘴胡话,可惜林青河也是个皮厚的,再加两人胡闹惯了,嘴里什么浑话没有。林青河也不见恼,只在叶长明脑后给了一巴掌,道:“你是还没断奶的鸡仔吗?老子没奶给你吃!”

“这不是奶子?”叶长明在林青河的胸前咬了一口。

林青河被他咬疼了,伸手要揍他。

叶长明本是个浑的,哪里肯吃亏,直接拿了手指捅进去。突如其来地疼得林青河泄了劲,拳头只松松软软落到了身上人的肩头。

“你……就是个混球!”林青河好容易喘出一口气,道。

叶长明也没回嘴,直接啃上那人的嘴巴,将之后的叫骂都堵回去了,而手上还不停,来回在那密处抽插搓揉。

林青河也不肯吃亏,狠狠地拿叶长明的唇瓣磨牙,时而下面被捅狠了才松一松牙。

叶长明实在受不住,报复似地,换了真家伙进去,趁着林青河被他弄得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忙救回自己的嘴巴,一边“嘶嘶”地吸着气,一边含糊着抱怨:“你让我还怎么见人?”

林青河被他捅得酒都尽醒了,喘匀气,扯着嘴道:“谁不知道你叶大少爷风尘知己无数,被人咬几口算什么?”

“嘶——我怎么听着一股醋劲呢?狗也会吃醋的?”叶长明一手把着身下人的腰,又凑上去咬他的乳珠。

林青河最恨他带着“狗”字唤自己。天策府出身的都喜欢自诩东都狼,到了叶长明嘴里就一个狗一个狗地叫,以前还有些尊师重道的模样,至少在床下绝不敢提这字。如今这鸡崽子大了,翅膀硬了,床上浑话的功力越发见长不说,平日里也不少张口就是疯狗地叫他,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林青河一把抓过叶长明的马尾,把他拉起来,又开始啃咬他那张浑嘴。

叶长明疼得真怕林青河能给他把自己的嘴咬穿了,忙忙下身努力抽送几回,次次蹭过穴心,才让林青河放过一马。这次他可长记性了,就着阳物还在里面的姿势,把林青河翻了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再难咬到自己。

于是两人的嘴都得了闲,各种不要脸的荤话都往外倒。可怜林青河一边被肏得气也喘不匀,还要和叶长明斗嘴,实在力不从心,只能恨恨地夹紧下身。

那边叶长明还在嘲笑他狗嘴里终于无话可说了,便感到那柔软湿暖的所在突然圈圈匝匝地挤了起来,一时没憋住,就被榨了出去。

林青河也是个能忍的,死守着没射出来,缓了气趴在床上闲闲地嘲道:“乖徒弟,有那脑子和为师斗嘴,不如多卖些把子力气,守稳精关,伺候好为师才是正经。”

叶长明气极,脸带着脖子一路红到胸前,直扑上去亲住林青河的嘴,含含糊糊地道:“你看我今晚把不把你干尿出来,你明天别想下床!”

林青河得了意,也不咬他了,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攒了这一个半月力气,够不够干我到天亮。”

叶长明恼羞狠了,只上下在林青河身子各种啃咬。

“你轻着点!”林青河道,倒不是说真疼得受不住,毕竟他们这些人常年攻防战场里浪的,大大小小的伤受得可不少。叶长明叫他疯狗也是因为他常年混迹于阵营时各种混不吝地打打杀杀出生入死,人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那不要命的。林青河就是那不要命的。

所以寻常伤痛林青河从没惧的,只是这床上的痛里带着痒,痒里含着酥麻,酥麻里都是各种刻在身体里淫靡欢愉的记忆。

叶长明见他被咬得快失了耐性,便将啃改为舔,一手又伸下去把玩林青河的囊袋,另一手穿过腋下揉搓他的胸口。

他俩人厮混那么久,叶长明自然知道林青河最敏感的部位是他的胸间和子孙袋,这样刻意抚弄,林青河自然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若不是此刻林青河被他压得死死的,早就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

林青河被他摸得难耐,喝道:“你怎么还不进去!莫非是不行了?!”

叶长明低低笑道:“师父这小嘴可是耐不住寂寞了,不如叫声好郎君来听听?叫了我这做徒弟的必然满足您。”说罢只把自己那话儿抵在入口,浅浅地撩拨着。

林青河磨牙,不肯出声,试图抬了腰,想把叶长明那玩意吃进去。

可是叶长明方才已经泄了一次,这时可是正有些耐性逗他师父,见林青河拱腰,他便又往后退退,只不过让林青河能啜到个头便走。

林青河恨极,然而自然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便放软了声气,也不要这脸皮了,道:“好郎君,好哥哥,别闹了罢……”

叶长明极少见他服软的模样,这话一出哪里还忍得,直把那黑壮紫亮青筋虬结的器具一下捅进去,也不等身下人换口气,就开始狠狠地抽插传记。

林青河本就被他摸得舒坦不已,没料到他一下这样生猛,没几下就也交了货。

林青河正不耐,耳边又听得叶长明笑话他,逮住机会又转过头咬在他喉上。

叶长明正是得意,而林青河恰是没力的时候,这口咬得不重,哪里能收得住叶长明那张贱嘴,反而惹得他越发卖力,又觉不够舒爽,便把扶着林青河跪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把着人的腿如把小儿尿一般地把人托了起来。

“叶长明!啊!”林青河要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经化成了吟叫,仿佛要被那灼热的柱体订到喉间,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何况话语。

“师父,师父,师父……”叶长明附在他耳边还低低地叫着,让林青河心里越发瘙痒难耐,一直从胸口痒到四肢百脉,最后一齐汇集到下半身那处去。

林青河先叫着射了出来。叶长明也没能守住,也跟着再次灌了林青河一肚子热液,烫得他谷道里又绞了绞。

两人一齐倒在早已不成样的床榻上,呼吸相闻,肌肤相亲,连发丝都散落在一处不分你我。

叶长明抚摸着林青河的腰臂,只觉得汗津津的趁手。

林青河反觉得他的手心太烫,扭了扭身子,恰好把还留在自己体内的那半软的玩意挤了挤。

“师父别舍不得,我这还有货呢。”叶长明刚喘匀了气,又道。

“我他妈看你今晚能不能把老子干死过去!”林青河转了身,冷笑着一口咬在叶长明肩上。

“啧,就说你是疯狗!”叶长明也懒得去掰那人的下巴了,横竖咬不死,伸了手进那湿漉漉的小穴里,刮弄着肉壁。

林青河又被他一下刮过穴心,闷哼了一声,转口又咬他脖子去。

“再来?”叶长明歇了一会儿,道。

“呵。怕你么?”林青河道。

叶长明自然是没有怕的,林青河也是不肯输的。

两人颠鸾倒凤你来我往,直战到几近天明才一齐昏昏睡去,也不知谁输谁赢。

睡到正午,林青河正被叶长明的体温烫得难受,就听院子里一声马嘶,就有人敲他窗框,道:“师父,吴先生在路上了。”

“啧……小毛球真有精神。”反是叶长明先醒了过来,懒懒地起身舒展了一会儿筋骨,冲窗外叫道,“嘿小毛球!快拉好你的马!”

窗外那人毫不客气地回道:“滚娘你的蛋!”只可惜声音还算稚嫩,少了几分气势。

“嘿!你和谁学的呢?”叶长明气,正想披衣下床出门揍人屁股,那边林青河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

“你俩还闹呢?吴青凤就来了,你是要等死呢还是等死呢?”林青河骂道。

叶长明凑过来,又恋恋不舍地亲了林青河几下,“下次见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容易啊,昆仑南屏地点你挑啊。”林青河扯了人下来深吻。

“……说你是疯狗。”叶长明含糊抱怨道,一边亲个不够,一边套衣裳。

“小鸡崽子话多。”林青河一边给他亲,一边给他系衣带。

这些事他们都不知做了多少遍,自然熟悉得很。

林青河还抱怨着:“你这套冬霜晓真麻烦,这些风毛有什么用?”

“是是是,就天策的破虏套最好看了。”叶长明系好了衣带,还恋恋不舍地趴在林青河的身上。

“开个后窗散气去。”林青河道。

窗外又听得几声马鸣,那小毛球叫道:“吴先生您慢点,我这半扇门卡住了,等我给你开开。”

另一个低沉文雅的声音道:“你们这扇门还没修好?”

林青河翻了个白眼。

叶长明撇了撇嘴,最后在林青河嘴边蹭一下,便开了后窗翻出去,衣角的浅蓝边带翻飞得直刺林青河的眼。

“小毛球懒!说了几次也不听!”林青河转过头,对着院子的方向扬声道。

“林将军可起了?”吴先生的声音又近了些,想必已经进了院子。

“师父刚起来,想必还没更衣,吴先生稍等。”小毛球在院里招呼着,“吴先生喝茶,谷里几位大哥也喝茶。”

“君儿不要忙了,坐下来一起喝茶吧。”吴先生道,“我来早了,你师父看来还有一会儿呢。”

林青河听他们在屋外东拉西扯,自己却依旧半倚着床栏,望着后窗外一支桃花出神。

地上散落着暗红的衣裳和明亮的甲胄,一枚极道魔尊的腰牌随意地丢在脚踏下,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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