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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黑白何处论 第十章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360 ℃

是非黑白何处论 第十章

Tag:苍策苍、道剑

顾非白前倾使力,那铁链崩断后自然是朝前落下,去势急重眨眼已至叶藏锋面门。青年有意躲避却走动不开,千钧一发之际君桐伸手拦在叶藏锋脸前攥住铁链,手上磨出了血丝。

顾非白收势不及,心里一紧一松,见没伤到青年才松口气,铁链在苍云手上却是怎样都扯不回来。

“你敢伤我哥!?”李梧死盯着君桐掌心,血液刺得他双目赤红,他想起那时兄长不慎喝了毒药,从喉咙里咳出的鲜血亦是同样颜色。天策低吼一声几下大步上前捏住道人颈项往墻上掼。顾非白猝不及防兼之手上束缚未解,药力未散足下无力,往后已退无可退。道人眼神一凛屏着气欲以攻为守,刚抓上李梧前臂苍云便将手上铁链一收,顾非白便失了力,后脑咚地一声撞上墻壁。

“你居然伤我哥?”李梧又重覆了一遍,眸中血色浓郁,似要凝成血滴滴落。顾非白不语只想脱身之法,天策却像疯了一般,手上愈收愈紧,道人欲要掰开李梧双手却不得法,不多时已呼吸困难,面皮渐渐涨红。

顾非白脑内充血,混上残留药性,眼前剎时模糊一片,人影皆成了白光重影,指尖绵软,挠在天策手上只留下几道不轻不重的痕迹。

“李梧,你给老子放手!”叶藏锋怒吼,踉跄着站起身来。“放手?藏锋莫不是在说笑?”李梧力度不减,歪过头讽笑道:“他伤了我哥,你要我放了他?”

“伤了你哥又如何?就破了点皮的事儿,我咋不知道君桐这么金贵了。”叶藏锋冷笑,“你有本事就把你伤你哥的人全杀了...唔!。”青年气起来容易口不择言,这一句句的无异在往天策心窝上戳,君桐见状马上捂住叶藏锋嘴巴,手下人唔唔啊啊的似是还要补上一刀,却不敌苍云力气,反倒惹得自己一阵咳嗽。

君桐放开叶藏锋走上前,将他十指一根根地掰开,坚定又不容抗拒。

“......”君桐从失语以来,便知自家弟弟心里有根刺,任自己如何开解抚慰,刺仍是愈入愈深,乃至发脓腐臭,稍为碰及便痛极发狂。本就是他们算计在先,顾非白所做一切不过自保,不论如何也没有叫人把命留下的道理。

“哥...?”李梧迟疑着开口松动半分,却见苍云手上血迹蹭到了自己手背上,黏稠温热,逐将全身力气注之掌心,发了狠要置顾非白于死地。

道人气息渐微,君桐用力捏住李梧手腕,等弟弟回望时摇头,两人对视半晌,天策才给了顾非白些喘息之机。沉默诡异,顾非白缓过气来便是一阵急咳,李梧极慢,极慢地垂手松开,君桐才收回腕上桎梏。

“...死罪可逃,活罪难饶。”天策咬牙道,眸中血雾散了一点。“关起来吧。”说罢便从苍云手上接过铁链,扯着人便要往地牢去。

“站住。”叶藏锋偷偷解了绳索,在天策说要关人时拦在路前。“你要把他关到哪去?”

“地牢。”

“我允许了?”

“藏锋,弄清你的立场。”天策勾起眉锋摇头道。“这里是将军府,轮不到你来质疑我的决定。”

“人是我的,轮不到你来处置。”叶藏锋气结,抱臂嘲道。天策懒得争辩,叫来守在外头的兵士吩咐着道人押去地牢,叶藏锋夺过李梧铁链,一把将顾非白扯到自己身旁,手背在身后做了手势指向门外。链条垂落,顾非白保持沉默,慢慢移动手腕挣脱拘束。

“你若执意要管,”天策也不去与青年争夺,走到墙边执起长枪抵住叶藏锋下颔。“那就陪他去吧。”

“痴人说梦。”叶藏锋气笑,攥住天策长枪下压拨往一旁,纵是如此青年下巴上仍划拉出了一道细长口子,鲜血淋漓。天策侧头避过叶藏锋打往颈项一掌,长枪却无法收回,青年牢牢抓紧便是存了打近身战的心思。

这厢顾非白见青年动手,直接往门口冲去开路。路途只有数步加上兵士不多,待出了房一切便都好说了。顾非白甩两下腕子让血液循环,不久前的束缚工具成了临时武器,挥动着往小兵下盘攻去。门口窄小涌挤,索如游龙,兵士脚下一时施展不开便左支右拙了起来,道人趁机一步步踏出。回头却见青年正与天策缠斗没有跟上,疑惑间脚步渐慢便被苍云追上。君桐抓住道人手臂,日常舞动重盾的手劲难以挣脱,顾非白力气不敌,正欲反手回击,被苍云手起掌落直直劈到后颈,瞳仁骤缩,不及反抗便失了意识。

君桐解决了顾非白将人扛回屋内放下,叶藏锋见道人倒下心里啧声,任由天策把长枪抢了回去。

“把他绑起来。”李梧下令道,小兵正要上前却被叶藏锋目光止步。“牢房在哪,我自己去。”说完不顾自身不着一缕便出了屋。

顾非白醒时眼前可谓漆黑一片,脖根酸涨,缓上好一会才坐起身来。眼前大概是牢房,铁栏外有明灭灯火照明,借由一点亮光道人定晴几息,目所能见方清晰起来。

潮湿而阴冷的石地,角落彷佛还有水迹,分明还值夏季都让人一股凉意。道人摸摸身下粗布,下头垫了厚厚一层干稻草,想是为了阻隔湿气之用。稻草堆不大,恰好够两人躺下,从醒时就察觉到有人躺在身边,目光移去莹白满目,裸身青年背对着道人,貌似睡得正香。

牢房外别无他物,自然亦不会有供青年遮身的东西。顾非白只瞧了一眼便立马别开眼睛,叶藏锋睡姿随便,身上身下那些痕迹便一露无遗。紫红吻痕散落在肌上各处,颜色较深的地方还隐有血丝。下身更为严重,腿根不仅唇舌记号,夹带上了青紫指印,配上丘间淌岀的精水,活脱脱便是一幅蹂躏美人图。

虽说青年大概并没羞耻这种感情,顾非白略为思索后仍是闭上双眼脱了中袍给青年披上,如此他就只余一件亵衣勉为遮体,却总比叶藏锋赤身裸体好多了。青年想来也是累狠了,道人一连串动作亦没把他弄醒。地牢难辨时辰,顾非白重新躺下,打算待叶藏锋醒来了解明白再从长计议,如此想着不一会便入眠。

环境陌生自然睡眠清浅,道人听见轻轻的敲击声睁开眼睛,牢门外有穿着万花服饰的半大少年唤着叶藏锋名字。青年早就醒了,看着万花青年似笑非笑,披着单衣便走至门前。

“君桐叫你来的?”叶藏锋问道。万花点点头,把手上物事尽数递了出去,又压低嗓音道:“黎明前府中戒备最弱,叶公子请把握良机。”说罢一颔首便想要离开,叶藏锋抓着少年肩膀冷声道:“他是什么意思?”万花摇摇头也不挣扎,道:“我不敢妄议主人心思,但主人托我传话,此次负友,想来缘尽,只盼两不相欠,日后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叶藏锋忌听了,嘴角反倒噙了一抹笑,松手便让万花离开。整个过程不足半柱香。

顾非白瞧着叶藏锋回身走至稻草堆前将东西放下,青年并未拉上衣襟,露出白玉似的胸膛与淡红乳首,两条长腿均称有力,中间那物事晃荡着,顾非白僵是不为意瞥上一眼,便立马阖目。叶藏锋走到道人身前,弯下身笑道:“都是男人,莫非道长还不好意思了?”

“非礼勿视。”顾非白神情寡淡不为所动,叶藏锋亦只是口头上占个便宜,褪下身上外衣还给道人道:“道长穿回吧,收拾一下便走。”

“藏锋已有脱身之法?”顾非白虽有满腹疑问,却知现在不是时候,接过衣衫整理问道。

“方法说不上,见步行步而已。”叶藏锋穿上儒风服,那万花倒是贴心,准备的藏剑弟子衣还是青年平素最爱。叶藏锋穿衣间抖落了一张字条与钥匙,青年拾起纸条细看,里头写了出将军府之法与两人兵器现下置于何处,竟是一下替他们把燃眉之急解了。

“藏锋可信?”顾非白问道,叶藏锋端详字条半刻便收了起来,道:“不信也得信,现下并没其他法子。”说毕执起钥匙插进匙孔一转,牢门便悄无声色开了。

“道长身体无大碍吧?”青年伸展手臂时问道,顾非白点头回应,他虽险些被天策掐没了命,脖子上指印发黑,但也就仅说话时微痛,战斗却是无妨。反观青年纵欲一天,现下战力虽余多少更较人不安。道人暗想,默默将忧虑压下。

天未破晓,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两人出了地牢避过昏昏欲神的守卫,悄步从天策与苍云的卧房走去。李梧心性多疑谨慎,这等重要的物事自然是收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叶藏锋与顾非白一路无事跑到卧房窗前侧耳细听,屋里却无半点动静,连呼吸亦不闻。猜想是君桐把李梧引开,青年当下果断溜入房中,果不其然内里并无一人,他与道人的长剑静静躺在方桌上,旁边还放了两人的一些随身物件,黑瓶白瓶正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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