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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黑旗(1-17) - 5

[db:作者] 2025-06-19 08:15 5hhhhh 1750 ℃

               (十五)

  吉野意犹未尽的摸着仰躺在木桌上林月琴那一丝不挂洁白的玉体,淫笑着将手攀上林月琴那两只微微向上翘起的饱满的乳房,用手指揉搓乳房顶端的两粒鲜红的蓓蕾。

  淫秽的笑了一声道:「林主任,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比皇军的女人要漂亮许多,真是天赐的珍物,要是弄坏了真是太可惜了,说出来吧?」

  「呸!你这畜生。」

  林月琴仰起头,用尽全力一口啐在吉野的脸上。

  吉野并不恼怒,捡起林月琴遭轮奸前扒下的贴身小衣用力在脸上擦了擦,还淫秽的用鼻子大力闻了一下淫笑道:「林小姐的内衣还真香啊!」

  「无耻!」

  林月琴骂了一句。

  吉野淫笑着用林月琴被扒下的内衣擦拭她赤裸玉体上的水迹,慢慢的便到了林月琴被撑开的玉腿根处,吉野淫笑着擦干净林月琴玉腿内侧和乌黑阴毛上的水迹,用手摸着林月琴那一根根黑的发亮的阴毛,接着又淫笑着捏住林月琴那两片肥厚红嫩的阴唇向两侧翻开,林月琴那鲜嫩红润的阴道再次呈现出来,由于刚经人事的原故,林月琴的阴道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绚丽,阴道深处还可隐见血迹,吉野再次淫笑了一声,用左手两指支开林月琴的两片鲜嫩的大阴唇,然后将林月琴的白色内衣一点点塞进林月琴的阴道。

  林月琴紧闭着双眼,她的银牙紧紧咬住下唇,晶莹的泪珠再次从她眼角滴落。

  吉野将内衣塞进去半截,见后面的再塞不进去,吉野停下来,林月琴那两片阴唇便紧紧贴在内衣上,吉野命令一名打手从地上刑具中拿来一根铁筷子,命令那打手扒开林月琴的丙片阴唇,吉野右手持筷,左手将那内衣一点点向林月琴阴道内塞。

  林月琴喘着粗气,细密的汗珠从她俏脸上渗出,她的双手紧紧抓在两侧的木台,刚遭开苞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难以忍受。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林小姐,想不想说啊?」

  林月琴没有吭声。

  吉野见林月琴没有表示,继续将小衣向她的阴道内塞,林月琴痛苦的晃着头,阴道内肌肉收缩着想阻止吉野的进入。

  「啊呀」林月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撕叫。

  只见吉野右手握紧铁筷顶住小衣狠狠的插了进去,半截小衣进去了一大半,只留下一只衣角露在林月琴的阴道外,好像漆黑的芳草地中间长起了一棵白树。

  「林小姐滋味不错吧!说不说啊?」

  林月琴用力摇着头,没有开口,露再阴道口的白色小衣渐渐被阴道内的血染红。

  「林小姐,招了吧,再不招,后面的可就更历害了,你这样一个娇啼啼的姑娘可经受不起啊!」

  林月琴洁白的酥胸巨烈的起伏着,全身布满了汉珠,她没有出声。

  吉野等了一会,见姑娘没有开口,便命令打手用针刺姑娘的脚趾。

  只见一名打手紧紧按住姑娘白玉也似的玉足,另一名打手捏住姑娘粉白的左足小趾,将一根扁平的铁钎顶在姑娘趾甲的下端,另一手拿起一个郎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林月琴赤裸的身子猛地从木台上弹了起来,再落到刑台上,很惨的叫了一声。

  「说不说。」

  吉野看着在刑台上痛苦挣扎的林月琴狠狠地问了一句。

  鲜血从林月琴的小脚趾上流了出来,她的一片趾甲已被剥了起来,林月琴抬起头看看吉野轻蔑的笑了一下偏过头去。

  「混蛋,我让你笑,再钉。」

  「啊啊」刑室中响起了一阵阵姑娘凄历的惨叫。

  林月琴一次次被钉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打手用冷水泼醒过来,她凄惨的仰躺在刑台上,两只纤纤玉足变的血肉模糊。

  林月琴再度醒过来,吉野凑在林月琴脸前,淫笑道:「林小姐,说不说啊,再不说可要烫乳房了。」

  林月琴玉体颤动了一下痛苦的闭上双眼。

  「顽故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吉野命令打手抬来一盆极旺的火盆。

  吉野狞笑着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的头偏过来,扒开她的眼皮,他从火盆中取出一把烧红的长铁钳,来到木台前,淫笑着伸出左手揉搓着姑娘那粉红色的左乳头,经过一阵搓弄,姑娘的乳头慢慢勃了起来,吉野淫笑着将已经变成铁青色的铁钳子慢慢贴近姑娘的乳房。

  吉野明显感到姑娘的玉体在不受抑制的抖动,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吉野暗暗心喜,他认为这年青的八路军女干部受不了了。

  吉野将铁钳子在姑娘乳头一厘米处停住道:「林小姐,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是不说,你可要想好了,这火钳烫奶子的刑罚可不是说着玩的。」

  林月琴惊惧的看着贴近在乳房边的铁钳子,她知道如果自已说了就可以免受这酷刑,可是九龙城地下情报站关系到那么多好同志,她能出卖她们吗!想了想林月琴暗暗咬住下唇,闭上美目摇了摇头。

  吉野得到林月琴不说的表示后狠狠地将铁钳子狭住姑娘的左乳头。

  「哦啊」林月琴撕声裂肺的惨叫起来,她的胸部剧烈的晃动起来。

  吉野拿开铁钳,林月琴那粉红色娇嫩的乳头被烫起了一阵皮,吉野将铁钳子放回火炉中狞笑道:「林小姐怎么样,不好受吧!说不说?」

  「不,禽兽。」

  林月琴美丽的俏脸有些苍白但还是竖定的回答。

  「好,好我会让你开口的。」

  吉野淫笑着来到林月琴被打开的下身,看着林月琴那两片娇柔阴唇中间染血的内衣,命令两名打手将林月琴的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侧扒开,看着林月琴白腿根处圆圆的肉洞中间伸出的血衣,吉野又有些兴奋,他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一根前端尖锐的麻花样长铁条,狞笑着将铁条从林月琴阴道正中的血衣中插进去。

  林月琴仰躺在刑台上,她没有看到那铁条插进阴道,只感到阴道内一阵阵胀痛,吉野将铁条慢慢旋转着插进林月琴阴道深处,然后停住,盯着林月琴失血的俏脸道:「想不想说啊!」

  「不」林月琴摇了摇头。

  吉野开始转动手中的铁条,那铁条连带着血衣开始在林月琴阴道内绞动。

  林月琴感到阴道内一阵阵的钝痛,接着是难以忍受的锐痛,她的手拼命抓紧捆在手腕上的绳子,双腿内侧的肌肉不住的抽动着想将玉臀向后收,她的银牙咬紧了下唇。

  吉野加快了手中铁条的绞动速度,阴道内的血衣擦刮着她娇柔的阴道内壁。

  「啊啊」林月琴终于失声惨叫起来,她怒睁着双眼,头拼命撞木桌想减轻下体的痛苦。

  两名打手用力扒开林月琴的两片阴唇,淫笑着看着铁条在她的阴道内绞动,一边回想插入她阴道内的滋味。

  血水不停的从林月琴阴道内滴出,她洁白的玉腿根部已被染红了一大片。

  刑室内,年青姑娘的惨叫一声声响起,凄历的惨叫声在刑室中回响。

  吉野根本不为姑娘的惨叫声,一边绞动铁条一边不停的逼问,直到林月琴再次昏死过去。

  「哗」一桶冷水泼在林月琴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林月琴再次被泼醒。

  「说不说啊?」

  「不」林月琴声如蚊音。

  「好。」

  吉野狠狠地笑骂了一句,命令两名扒开林月琴阴唇的打手放开林月琴那两片红色的阴唇。

  两片富有弹性的阴唇紧贴在铁条上。

  吉野淫笑着拉住铁条将铁条慢慢旋转着从林月琴阴道内用力拨出来。

  「啊呀啊」林月琴痛的撕心裂肺,她的下体凄惨的向上抬起,绞在一起的内衣牵拉着她娇柔的阴道内壁,那一阵阵撕拉的巨痛令她痛不欲生。

  铁条一点点从姑娘的阴道内拨出来,但是拉出一半,铁条头上的衣服绞在一起卡在了林月琴阴道的深处。

  林月琴痛的死去活来,她赤裸的玉体满是汗珠,吉野停了下来,站在刑桌前淫笑着用手摸着林月琴胸前那两只尖挺结实布满汗水的乳房,淫笑道:「林小姐,真不愧是处女,阴道还是那么的紧,不过那样子拨出来可就更痛了。」

  林月琴大口喘着气,酥胸巨烈的起伏着,她偏过头没有说话。

  「真不愧是九龙县的妇救主任,骨头还真是很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吉野淫笑着上了木桌,两只脚跨在被「大」字形捆着的林月琴纤腰的两侧,双手用力拉住露在林月琴阴道外的铁条,然后吸了口气,两脚用力,使劲将铁条向林月琴阴道外拉。

  「啊」林月琴凄惨的哀叫着,她的下体随着吉野的拨动而向上拱起,血水从她阴道内流出顺着两条玉腿流向洁白的玉臀,然后一滴滴滴落在木桌上。

  「啊呀啊」林月琴长长的一声惨叫,铁条连带着血衣从林月琴阴道内整个拨了出来,两片赤红的大阴唇缓缓闭合在一起挡住了姑娘那变成血洞的阴道口,血丝一丝丝地从姑娘的阴道内流出来。

  吉野淫笑着展开手中的血衣,挂在刑室墙壁上的一个小钉子上淫笑道:「林小姐,这件血衣可要好好作个记念,它可是从你的阴道内拨出来的东西哈哈哈」旁边的打手和胡大麻跟着淫笑。

  「无耻!」

  林月琴用尽全力骂了一句。

  「说不说。」

  吉野再度来到刑桌前。

  「休想。」

  「八格,看来不用酷刑你是不肯说得了。」

  吉野命令两名打手一名扒开林月琴的阴道,一名打手用冷水冲洗林月琴的阴道,血水从林月琴的阴道内被冲洗出来,冲了大约3分钟,从林月琴阴道内流出的血水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吉野再度命令两名打手用白毛巾擦干净姑娘下体的血污,然后他从木桌内取出一支钢笔,拉开笔帽,将笔帽放在火盆中,然后他来到刑桌前,摸着林月琴黑亮的阴毛道:「林小姐,我再给你2分钟你可要考虑清楚,下面要给你上的刑可比刚才的还要历害很多。」

  「畜生,野兽,你们的日子不会长久的,中国人民一定会消灭你们,来吧,我没什么好考虑的,想要从我嘴里得到点东西休想。」

  「混蛋。」

  吉野骂了一句,狞笑着来到林月琴的下体,他用手轻摸姑娘那两条白嫩的玉腿然后来到腿根处,淫笑着分开林月琴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向两侧翻开贴在腿根,接着他又淫笑着将林月琴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也分开贴在两片翻开的大阴唇上,尚在向外渗着血丝的阴道口清晰的呈现在吉野的面前,吉野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分开交按在林月琴小阴唇外侧,大阴唇的内侧,然后缓缓向上撩,林月琴那粉红色肥厚的大阴唇上沿的皱壁便被向上推起,慢慢的林月琴那红嫩柔软的阴蒂便露了出来,吉野淫笑着伸出左手食指按在姑娘那粒水灵灵嫩红半透明的小肉芽上。

  「畜生。」

  林月琴激灵灵打了个颤。

  吉野伏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月琴阴蒂上拨弄了几下,林月琴那粒粉红色的小肉芽慢慢勃了起来。

  「怎么样,林小姐说不说啊」「不」林月琴摇头。

  「好。」

  吉野狞笑着偏头命令胡大麻将煨红的钢笔帽从火中钳出,竖放在地上,然后吉野改用左手剥出姑娘的阴蒂,右手用一块湿布裹住笔帽,拿起来,狞笑着猛地将煨红的笔帽罩在林月琴那被剥出来的阴蒂上。

  「啊」林月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整具玉体猛然抬起,然后重重的摔回去,同一时间,一股黄黄的尿液从姑娘那尿道喷射出来,姑娘昏死了。

  吉野拉开笔帽,姑娘那阴蒂被烤黄了,拉下一片皮肉。

  林月琴被痛醒过来。

  吉野狞笑着将笔帽扔在地上,道:「林小姐,滋味非常不错吧,不想尝的话就招了吧!」

  林月琴失神但竖毅的美目望着屋顶,没有开口。

  「一定会让你开口的,再换点什么尝尝能?」

  吉野有点燥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中国的姑娘都这么硬,比日本姑娘可要硬多了,他有种预感,就是再用多重的刑也打不开这姑娘的嘴,但他还想再试试。

  吉野从地上捡起了钢笔,狞笑着来到刑桌前。左手指淫笑着揉搓林月琴那被烫掉一层表皮有阴蒂。

  林月琴痛的满脸是汗,她痛苦的皱着秀眉,没有出声。

  吉野淫笑着捏住林月琴那两片赤红的阴唇向两侧翻开,左手食指淫笑着揉搓粉红色阴道口上方细圆的小肉洞,那是林月琴的尿道口了,接着吉野右手将钢笔在林月琴眼前晃了晃狞笑道:「林小姐,再不说就要将钢笔插你的尿道了。」

  林月琴痛苦的摇摇头。

  吉野见林月琴不招供,便狞笑着左手分开姑娘的阴唇,右手持笔将笔头对准姑娘粉红色娇柔的尿道口狠狠地将钢笔插进姑娘的尿道。

  「啊」凄惨的哀叫声在刑室内响起,林月琴嘴唇咬出了血,赤裸的娇躯挣扎抖动着,布满汗珠的俏脸凄惨的向两侧晃动。

  钢笔塞进去半截,姑娘的尿道被扩大了几倍。

  下体一阵阵刺痛使林月琴痛不欲生。

  「啊啊畜生」狭窄的尿道阻止钢笔的继续深入,粉红色的尿道内壁完全紧紧贴在钢笔上,吉野从一名打手手中接过一个铁郎头,一点点将钢笔钉进林月琴的尿道。

  林月琴几次昏死都被用冷水冲醒。

  终于钢笔全插进了林月琴的尿道。

  林月琴喘着气,双峰不住晃动着,她整个人像被刚从水中捞起一样,全身布满了汗珠软瘫在刑台上。

  「林小姐挺难受吧,说吧,再忍下去又是何苦呢!」

  回答吉野的是沉默。

  「八格。」

  吉野开始有点狂燥了。

  洗了洗手,吉野回坐在刑桌后的椅子上命令打手灌林月琴泠水。

  一名打手捏住林月琴的鼻子,一名打手将冷水劈头倒向林月琴的头。

  林月琴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连灌两桶,吉野叫了声停。

  吉野狞笑着来到桌边用手在林月琴湿滑的乳房上捏了几把道:「林小姐,说吧,要不然光尿不出来就能把你憋死。」

  「不得全尸的恶棍,无耻!」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吉野转头对一名打手道:「用砂刑。」

  吉野凶狠的眼珠里满是狂疯。

  那日军淫笑着会意得从地上的刑具中取起一只铁箱,打开,只见铁箱中放着一支足有小碗样粗,长约二尺的铁棍。

  林月琴仰望着墙壁,银牙紧紧咬着下唇,等待临刑的一刻,她不知道鬼子想对她做什么,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鬼子如何折腾,她都不能出卖同志,连阴道都被反复的插了好多次她还怕什么。

  两名鬼子将一根长铁棍按在姑娘洁白的小腹上,铁棍的两头用绳子捆在刑桌上,使铁棍紧束她的小腹不能动弹,又一名打手将一块扁平的铁枕塞进姑娘的玉臀下,使她的阴户向上抬起。

  这一刻,林月琴知道鬼子又要对她阴户用刑了,她屈辱的闭上美目。

  接着两名鬼子解开了捆在她玉足上的绳子,然后再用长绳子捆紧她的足腕,两名鬼子在刑桌两侧向后上用力将姑娘的双腿拉向她的肩部,然后将她的玉足和手腕紧紧捆在一起。

  林月琴的下身全呈现出来,横压在小腹上的铁棍使她感到胀的难受。

  吉野凶残的脸出现在林月琴眼前狞笑道:「林小姐,胀的难受想尿了吧,让我帮帮你吧。」

  吉野捏住露在尿道口外的一小截钢笔狞笑了一下猛的拨出来。

  「哦」林月琴喘了口气,一股黄黄的尿液从姑娘的尿道内喷射出来。

  「怎么样,林小姐,舒服了吧,还有更爽的,想请林小姐尝尝。」

  吉野闪过一丝狠毒的神色。

  挥挥手一名打手将一个小木盒了拿过来,吉野打开小盒,里面放着二十几支闪闪发亮的大头针,吉野狞笑着取出一支,爬上木台,蹲在林月琴完全露出来的下身,淫笑着左手捏住林月琴湿淋淋滑腻而有些红肿的左侧阴唇将姑娘的大阴唇贴在左侧玉腿根处的阴毛丛中,狞笑着将大头针钉在大阴唇的上侧。

  「嗯……」

  姑娘轻轻哼了一声。

  大头针穿过阴唇钉在林月琴的腿根,一棵血珠从姑娘腿根冒了出来。

  吉野又拿起第二根按在大阴唇的上侧中部林月琴忍着阴唇被刺穿的痛楚没有出声,吉野又将三根大头针钉入姑娘的左侧腿根,姑娘那片红肿的阴唇像一片薄膜被崩紧着钉在姑娘的玉腿根,渗出的血丝将浓黑的阴毛粘在了一起,林月琴再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再次被弄醒后,吉野将姑娘的右侧阴唇也翻开钉在右腿根处,姑娘的两片阴唇被牵拉着钉在两侧的白腿根处,渗出的血丝使整个阴户像黑色的草丛盛开了一朵红色的喇叭花。

  吉野拿起铁箱中的粗铁棍,将一大张砂皮纸包饶着铁棍,右手持棍将铁棍对准姑娘的阴道狞笑道:「林小姐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说不说,不然你可要后悔这辈子做了女人了。」

  林月琴吃力的抬起头从被扒开的双腿间看到了吉野那凶狠的脸,苍白的俏脸凄然一笑,然后闭上美目偏过头去。

  「八格。」

  吉野嚎叫着将包着砂皮的铁棍狠狠的捅进姑娘的阴道,然后猛转了一下又拨了出来。

  「啊呀」林月琴的玉体猛然抬起来,然后气一闭,重重落回刑台上,她再次昏死了。

  鲜血呼的一下从姑娘的阴道内冒出来,还夹带着被绞碎的阴道内侧襞的嫩肉。

  一根皮水管重重的插进姑娘的阴道,激射的水流冲进姑娘的阴道。

  林月琴浑身打着寒战被痛醒过来。

  「说不说,再不说又要插了。」

  吉野有些歇斯底里的嚎叫。

  姑娘紧抿着嘴,没有开口。

  吉野绝望的将铁棍再次猛插进姑娘的阴道,在阴道内搅动了几次又转了几圈再拨出来,姑娘又惨叫着晕死过去她的白洁的玉腿根处满是血迹混合着碎肉的污物。

  看着林月琴有些青白的俏脸,吉野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将手伸在林月琴鼻子下。

  林月琴的呼吸已变得很微弱,吉野命令打手将林月琴送回牢中,一个月内是不能再动刑了,折磨死女俘是吉野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想得到的是口供,九龙城内活动的地下情报站令吉野寝食难安。

  九龙城宪兵队地牢。

  一盏油灯挂在墙上,像鬼火在牢房时摇晃,屋顶上凝聚着水珠,不时滴落下来。

  肖燕侧身靠在冰凉潮湿的墙壁上,环视着这阴暗潮湿的地牢。

  浓重的霉味渗合着血醒味直冲鼻孔,使肖燕觉的阵阵恶心。

  入牢前日军假惺惺的给她肩上的伤口作了清洗并上了药,还让她吃了一餐,她本想拒绝敌人的治疗,也想绝食,但考虑到被捕后斗争将更加艰难,牢房就是战场,所以她才让敌军军医对她进行治疗。

  一连二周,敌人没有对她进行审讯,还一是三餐的供应,使她猜不透鬼子搞什么把戏。

  寂静的地牢里肖燕想起了大队的同志,他们不知道有没有突出敌人的合围,还有哪些牺牲的战友,多好的同志啊!接着肖燕又想起了和她一同被俘的林大姐,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肖燕当然不知道和她一同被俘的林月琴第二天就遭到鬼子的轮奸又被施以插阴道的酷刑,那天吉野本来还想审问肖燕,可是他感到有点累又有一点失败感,所以想采用另一种办法打开肖燕的嘴。

  沉重的皮靴声从地牢的走廊里传来,这种声音在阴深沉寂的地牢里显的特别地响,肖燕站起来双手紧紧抓紧铁门。

  皮靴声在牢门口停住,来人在她四尺远的地方站住了。

  「吱!」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吉野和二名打手。

  吉野板着脸望着这个年青俏丽却又竖毅的姑娘。

  肖燕毫无惧色,她将齐颈的短发向后抛了抛,闪着仇恨目光的美目紧紧盯吉野。

  吉野站在原地望着毫无怯懦的肖燕,他想起了不屈的章含月和林月琴,这种女人太可怕了,在日本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到中国后他虽然看到中国士兵不怕死,但是这样年青漂亮的女游击队员受伤被俘后还敢以这种眼光看着他,他确实没见过,跟她对望的越久吉野越感到有一股寒意打心眼里流出,这样的女人、这样民族、这样的国家,能征服吗?

  「当」铁门打开的声音将吉野惊醒过来,吉野拍了拍自已的头,什么了,自已怎会想到这种可笑的事情,暴戾凶残的本性再度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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