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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黑白何处论 第六章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650 ℃

是非黑白何处论 第六章

Tag:道剑、策苍策、策苍藏、兄弟

一路上叶藏锋无心游玩,全心全意便往长安赶。怕的便是赶不上两方混战,此行便会失色不少。故此路上也没什么出格行为,对顾非白亦只是嘴上调戏了事。顾非白虽感反常,但一问叶藏锋只用要凑乐事一辞搪塞,他便再不问了。如此两人骑着马直抵长安,一入地界但见飢殍遍地,行者皆脸带菜色,入了流民营情况更甚。乱世本就无道,近日更有阵营事起,流民便是愈加艰苦。

顾非白心有所感,唯一人力有不逮,叶藏锋对此等惨况亦不在意一心赶路。故只能心下叹息,路上躺满流民不好骑马,两人只得快步穿过民营。不料脚下人影闪过,低头看清正是一半大孩子才正停住身形,免得人摔着。孩子脸黄肌瘦,有机可趁便抱着他小腿不放。叶藏锋亦未能幸免,只是青年可没那等温情,侧身便躲了开去,全然不管小孩大字形摔倒在地上吃了满脸泥巴。孩子忍着痛爬起身来,再凑上前是不敢了,只闻声声哀求:“大哥哥,求求你们给点吃的,我们好久没吃饭了...家里妹妹还饿着...”

顾非白手上干粮不多,银钱是有,但这邻近流民营之地有银子也换不来几两粮食。流民进城把控严格,思来想去只能把手上那点吃食分给孩子,纵是杯水车薪,总是聊胜于无。

“道长好心肠。”叶藏锋拍拍裤腿,适才尘土扬起脏了一片。皱起眉头道:“纯阳宫中难不成真是修仙的?吃食都用不着了。”

“饿上一两天不打紧,对他们而言可是救命的。”顾非白不为所动。叶藏锋讥笑一声,倒是没反驳。孩子们接住了那一小包,眼里亮得像要放出光来。顾非白挥挥手着他们早点回去,孩子才停了道谢转身离开。

叶藏锋一声冷哼,往孩子背影扔了一包物什。孩子被掷到手忙脚乱接住,不待顾非白看清是何物便快步离开,想来叶藏锋没无聊到害这等孩童,便随步跟上,想想还是没按捺心头疑问问道:“藏锋给的可是干粮?”

青年笑瞇瞇说了句你猜便上了马,由得这道长自己猜去。顾非白被这样噎回去也不好再问。反正到得饭时,他自然知道叶藏锋扔了什么出去。于是晚间便有了两人对半分了大饼这么一出,顾非白也不去点破,只是分饼时恰好偏了一点,大的那份便给了青年。

之后便是不得安宁。叶藏锋四处游走,亦不听指挥,遇见对冲便冲上去杀上两手。藏剑子弟便就善于群战,若是人多不等一式风来吴山便尽便回,人少便战得随意,伤情不论取胜即可。如是下来笑得愈发痛快淋漓,他久未如此满足,唯刀光血影不负他心中所好。顾非白如何看待初时还顾虑一二,对方久无行动便干脆放开了自我尽情享受。

他为杀而生;为血而欢;为战而喜。

顾非白非初次见他杀人,然这累累人命摊在他眼前,青年疯子的本性便让他更感沉重。人为命,只是供他享受的乐子而已。此人不除,莫说金水不安,更是天下难安!

叶藏锋全然懒理顾非白心思,浑身披伤染红回来还是对人笑得欢畅,偶尔逗上两把,完了该怎么去还是怎么去。轻剑割喉穿心,重剑所到便是经断骨折,肢体扭曲。自此杀人如麻的二少跟从不出手的道长在浩气阵营间流传开来。

阵营从不乏好战之士。那被抢了鹅的唐门咽不下一口气,调动亲属与人对打之余,更发誓说再不容恶人得灰鹅。恶人谷中亦有好宠之人自然不服,两方打来杀去,战时甚至蔓延到了世外坡。出不了气的浩气以劫恶人商路为乐,本只是长安争斗,不念两方阵营皆有好事者不绝而来,总成大战。便是日后人尽皆知的南河村之战。阵营人士都没讨得了好去两败俱伤。最大利益者反而是大唐杂货商。可谓可笑至极了。

战火经久不止,终是引起朝廷关注。长安城中守军尽出,竭尽军力压止此战才有渐止之势。

于是某日叶藏锋跟顾非白便被抓进了长安城内。说是抓也不太贴切,那天来了天策苍云守军,不由分说便压制了一干闹事人等。叶藏锋自是首当其冲,青年本不是束手就擒之人,唯那领军的天策苍云对他笑笑,又俯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叶藏锋竟是不再挣扎,乖乖便随了军入城。只是待遇不同,手上绳索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脸上的笑骗不了人,分明就是愉悦得很。顾非白心中疑惑更甚,他乃中立人士又没参与,本是不该被抓,但叶藏锋与那军爷说了几句话,便有军士「请」他入城暂息,语辞有礼却容不得人拒绝。他本就不愿此时与叶藏锋分开,便顺水推舟跟着去了。

进了城去的却不是监牢方向,两位军爷带着人回了自己府中,分了道长一间清雅简洁的好房,命小兵带人入住再吩咐莫要擅自离开后,便携叶藏锋回了他俩卧房中锁紧了门。

红衣天策解开衣外轻甲,在叶藏锋臀上揉了两把,调笑道:“适才装得可苦。与藏锋许久未见,重逢却不能相认,我心里可很是难受。”苍云虽不作声,指尖捻过叶藏锋发尾在人后颈吻上,正是同样心思。

叶藏锋轻喘着,两方有意便干脆依在人怀里任其抚摸。自出金水起他便再没有过情事,每次杀人后蛊毒发作,不是靠鲜血滋养便是用白瓶中药调和压制,现下与两具精壮男体贴近相合,双方均想共赴云雨,心里便再不忍耐放纵开来,身上便愈发躁热。

“李梧...君桐,我们可有许久未见了?”叶藏锋话带喘息,字字透出媚意。自己解开了衣衫便与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去。

“自扬州一别。”李梧相貌俊朗,眉飞入鬓,伴着军人的傲骨铁血,不知勾走了多少含情少女芳心。这两人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不是两人分属天策苍云着不同服饰,少时便没几人能分清这兄弟俩。至长大后有次战事君桐在眼角留了疤,才有了好辨识的标记。

君梧相较弟弟而言了多了几分稳重,当中自有驻守寒天苦地之因。兄弟俩但凡一同出门,便有女性奔走相告,只为远远多瞧几眼。虽有胆大表白心迹者,却人例外被婉拒。若问为何自是说狼牙未灭,何以家为云云。然而这仅是表面说辞,个人内情在长安城没几人晓得,叶藏锋恰好是便是其中一位。

“莫不是自那次一别,你俩之间便再没行过房事?”叶藏锋挑起君桐下颌,漫不经心问道。君桐仍是一言不发,反是李梧早已全身剥得赤条条的,从后抱了叶藏锋入怀,:“尝过藏锋滋味,怎能再吃糙糠?”炙热胸膛贴上微凉后背舒适非常。天策摸到了他胸前挑逗红缨,苍云在他脸上啄吻,叶藏锋笑言,“扬州头牌若是听见你将他比成糙糠,怕是可以气得从楼上摔下来。”

“他们不配与藏锋相比。”李梧甜言蜜语信手拓来,叶藏锋却不吃这一套听得耳朵长茧。一句话便推了回去。“你该说,无人能与你兄长相比。”又睁眼望着君桐重覆道:“你执是无人能让你弟弟相比。”这话引起了苍云笑意,脸上严霜稍裂勾起了点弧度来。天策更是朗朗大笑,轻力咬住人后颈皮肉含糊道:“藏锋果真了解我等。”

叶藏锋心里白眼,想道还能不了解吗?当初相识便是见李梧在青楼大闹,说一干小倌便没人个合他们心思的。叶藏锋见人相貌堂堂便去勾搭,倒没想到三人一拍即合。三人混在一起叶藏锋便知晓了些他俩秘事。

李格君桐乃是兄弟相恋,这对双生子不仅容貌相近,连下体亦是天赋异禀,这兄弟谁都不愿在下,且不说能否承受,心里难关已是跨不过。故只能找小倌一同进入,以求肉体相合。若是单人也就罢了,两人这等尺寸仍常坚持双龙,不若于他们而言便达不到兄弟相交的目的,自是没几个小倌能合他们心意了。

叶藏锋无意搞懂这对兄弟混乱复杂至极的情感。反正在床上合得来便可,哪管得着情情爱爱之事。他有盅虫相助又天性放荡,双龙什么的便不在话下,三人互为床伴好一段时间,至叶藏锋随叶归至金水方暂告一段落。

“君梧,你虽寡言也不至于无话可说吧?”叶藏锋调笑道,苍云双唇微张,却只漏了气音。低下揉着青年大腿根的手,在自己喉管上摩挲数下回视,眼如深潭隐有恨愤。李梧使劲捂住叶藏锋嘴巴,恶狠狠在人耳边说道:“我哥便是想说也说不了,你这挑人伤疤的功夫可是见长了。”未了又去亲亲君桐,吻至两人唇呈深红才再挑抚叶藏锋,下手却已少了温柔。

“你俩不是浩气的?谁能害得你说不了话?”叶藏锋情动时被这么一捂险些喘不过气来,心里惊愕。“便是浩气中人!”李梧回得咬牙切齿,六字间已听出滔天恨意。两指伸到人穴口使力捅进,见干涩便摸了些烈性脂膏来开拓,硬是将手指插至没根。叶藏锋皱起眉弓起身子,苍云手甲锋亮,没仔细便把乳头刺破了皮。点点血珠渗出,青年默哼道:“浩气怎的害了你们。”

“你说,兄弟相恋碍着谁了?能叫那些伪君子视我们多年功劳于无物狠心下毒!”李梧怒道。君桐神色虽无怒色,却是双膝一顶让叶藏锋腿大大分开,手甲未除便随着李梧一同摸进了青年后庭。四根手指塞满,不约而同朝左右分开,殷红嫩肉被逼露出,快感从尾椎升起,叶藏锋一个激灵,久旱逢甘,穴肉便下意识收缩着好得更多抚慰。他坐在李梧身上,臀上那男物早已硬如铁棍,君桐跪在他身前,那阳根勃起更是一目了然。好在这两人还没被欲火怒气烧昏了头还懂得扩张,不然他不介意在床上添一桩血案。

“谁害你便杀回去好了。”叶藏锋环过君桐颈项,抵着人额头道:“害你的便该千倍百倍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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