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锋，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何有不为?无可不为，无所不为。”

-青云坞-

武功高强者不可怕，然添上无惧生死，肆意而为便足以叫人退避三舍。驻守金水一干浩气子弟人人皆知，那人万万招惹不得，低阶子弟外出均结伴而行，生怕哪天送了命去。

“杀神,更多称他为叶疯子。”

“若在野外遇上，得以自身性命为重，万不可掉以轻心。”

杨欢说了许久已是有些乏了，略说大概便低嗓一阵令人推动轮椅回房。人影消失有议论声起,大抵还是与那疯子有关，待出了议论堂方才渐渐声弱。

内室中有道人抱剑静坐，仆从将人送入后便有序退出，未了掩上门远远走开。

“顾道长，我欲求你一事。”

“请说。”

“盼道长降伏叶藏锋，还金水安宁。”

杨欢沏茶两杯，以茶代酒敬了。又道:“某知道长为云中人，故生擒便可，免得染血坏了一身正气。”

“如此，道长可能应允?”

“可。”

顾非白垂目，叶藏锋凶名已有耳闻，沉吟片刻便应了，当下亦不耽搁，提剑便走。

本欲纵情山水，若不是杨欢曾救师弟一命，万不会留于这方寸之地入了那阵营纠葛中去。如今得了这偿还人情之机，自是一刻不愿多待。生擒一事亦得从长计议。

“道长且慢。”杨欢却兀地叫停，眉头轻皱，似是一番多有顾虑之貌。“叶藏锋此人行事诡异,且心狠手辣，故智取最佳。道长若...”话至一半又止，状似羞愧道:“是某失言了。道长光明君子，想来是不屑这等手段的。”

“...此等法子确非大丈夫所为。”顾非白止步，眉眼清冷，神色不动，一身道袍像那纯阳中雪,容不得半点污。

“然，非常事行非常法。若为除魔,当可行之。”

他虽求行事光明磊落，以本心为道，行所认之事。却并非不知变通之人。

“如此便祝道长马到功成了。

杨欢朝人背影遥遥一揖，笑意不明。

-金水野外-

叶藏锋一式风来吴山，不知收了多少人头去。这次刚未能起效，整整一小队霸刀放出刀墻成四方合围之势，招式使尽愣是半个人都没伤着。

“垂死挣扎?”叶藏锋嘴角牵起抹冷笑，切了虎跑便往领头缠去。身形如电叫目力难及，黏死在人身前。然旁人一通盲打总能打着点边儿。不多时已血透重衫，鲜血纷扬洒了一地，煞是吓人。

这队霸刀本只是心存侥幸又过于自信，觉着人数优势能胜过几分便贸然出手，真被战阶迷花了眼。待见人眸中血光愈浓，视满身伤痕于无物，方才懂了青云坞主千般叮嘱，恐吓涌上心头。

“叶疯子，果然是疯子...!”霸刀咒骂却无济于事，此时再退不得，纵身后翻落了最后一道刀气屏障且挡一二，朝同伴打去眼色便要放出信号求援。

“所以说浩气盟中都是傻子不成?说了疯子还偏来找死，送命也怨不得人。”叶藏锋脚下凝气,扶摇一起便朝霸刀跳去，正正落在人身前。

“......!”脖子上开了深长血口，霸刀徒劳拿手去捂，仍是喷了两人一头一脸。随后气息受阻，身体渐凉，未见同伴如何便已没了呼吸。

待最后一人没了生息，叶藏锋方才收剑跪下。眼前阵阵发黑，适才透支太过，现下经脉寸疼，丹田更是干涸。心下却是一股淋漓快意，体内蛊虫略略餍足，杀性总算稍微消停。当下不作多留，一身血人状便回了金门关。

-金门关-

身为阵营前线唯几的治疗，萧墨手上活儿本不应轻松，唯他身为据点主与其师弟的专属医师，除去每隔几日便要替那不知轻重的二少爷“诊治”一番外，小日子可谓过得有滋有味，清闲异常。

“小墨，替我备汤。”话声随着人影闯入，浑身杀气未退替是血味。不待人招呼，轻车熟路扯去几成碎布的外衫便冲进内室。

汤指的是药汤,泡起来小说也得半个时辰多。“两个时辰后便差不多了,叶关主是待在这等?还是另有要事?”萧默道。“我便先回去罢了。烦请萧先生照顾我那师弟，待事了我再唤人收拾。”

地上血迹蜿蜒，叶归失笑摇头，今日本想好生聊一下藏锋之事，现下却是不甚方便，便回房做事去了。

毕竟治过伤他这师弟还得折腾许久，他等着便是。

萧墨也不客套多送，回室便寻了药材制汤。药方繁杂，便是滋补药物混上夜来香，调成一桶暗绿，有疗伤催情之效。热气氤氲，叶藏锋瞧见好了也不避讳，三两下除去余下衣物跨进澡盆中，两手趴在桶边盯着萧墨看。

“不喜欢这味道?”萧墨解下叶藏锋束发细细梳理，上头血块凝结便泼了水一点点冲去。“新奇而已，味道倒是不错。”叶藏锋闭目,身上创口起先还略带刺痛，待一头青丝尽数梳理完了，除了较深那几道，其他已几近无迹，待再泡一会便又是一副萤如白玉，骨肉无暇的好皮相。

“藏锋身上蛊虫果真玄奇。”若非副作用太为强烈，得叫多少人趋之若鹜。偏生这歹毒玩意遇上了叶藏锋这等疯子，倒是以毒攻毒,两相得益了。“蛊虫可有平息?”药汤渐凉，想来也有小半个时辰了，,萧墨探下手去，从人背部滑至腿根。叶藏锋身躯一抖横过眼去道:“你便替我发泄出来再谈平息。”

“好说。”萧墨自是心知这蛊虫一起,不经场翻云覆雨只会躁动不休。故也只是嘴上逗弄，手上调弄油膏置好床铺，示意人擦下身子再躺上好推拿一番。油膏气味芳郁，勾得人心头微动。挑出些许在手心磋热，从僵硬的脖颈开始往下揉弄，战后紧蹦的肌肉此时才完全放松。叶藏锋舒出口气，神绪于清醒沉迷间徘徊，身上出了汗，萧墨取了帕子擦掉沾上膏体便继续动作，直落到脊骨小窝。

“...轻点儿。”手揉到了腰侧，萧墨力度不轻，象是要把皮肉都揉散似的，闻言挑眉骤然放轻手劲，只留了三分力气一寸寸磨蹭过去。“若是这样呢?”萧墨眼里带笑，语气愈发轻柔，那人腰侧肌肤已成浅红，赏心悦目得很。

推弄与情药双管齐下，萧墨将人翻过来时叶藏锋已浑身软麻，像泡在了温泉池子里头懒得动动半根手指。腿下象征半抬起了头来,本是含羞，偏生少了毛发掩饰，便象是欲拒还迎了。曾有与叶藏锋一夜合欢之人品道，这位二少爷虽长相平平，但那等勾人手段、床上功夫，便是青楼头牌都比不上的。

萧墨取了笔伏身，沾了药的笔尖在人乳头上打着转儿。避开叶藏锋往他裆部一踢,朝人唇角轻啄道:“忍不得了?”叶藏锋足尖勾起人衣服下摆，平坦一片游刃有余，便语带嘲讽道“你这话儿莫不是摆设吧。”

“在下便是不用上那话儿，”萧墨收了笔在人乳尖捏了下，握住两瓣臀肉揉搓。二少爷身上滑溜溜的满是脂膏，底下那小穴开了细口，刚进一指叶藏锋便挺起了腰，满满地吃了进去。萧欢带着脂膏在里头按揉，抚过每一寸肉壁偏生避开穴心，弄得肉壁湿漉漉的象是自己出了水似地淫荡无比，方才抽了手取帕细细擦拭。“也是能让藏锋舒服的。”

“那便拿出本事来。”叶藏锋眼角绯红，突地转过身来扯住人头发往下拉，轻笑道:“肏我。证明你那玩意不是摆设。”萧墨回以淡笑，顺着人指尖点到掌心再握住，柔声道:“那可使不得，在下为医，这等与病患合欢之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这道貌岸然的，你装着不累?”

“怎会?这可是医德。”

萧墨取了回身取了道具，玉势、木势、石势...玉盘上列出各式男形任君挑选。无一不精细,无一不狰狞。有细如指者，更有粗如儿臂者，可谓触目惊心。“藏锋身子想来都软了，可有看上眼的?好让我再往里头诊疗一番。”

“那便最粗那根罢了。”叶藏锋扫过玉盘一眼回道。只见玉势由一方青玉雕成，脉络形体栩栩如生。萧墨往上摸匀脂膏，握住人手腕脉门便往后头插去。穴口早被按松，沾了油光翁张着，玉势方进了个头便往里吸，不废吹灰之力便捅到了底。萧墨叹道:“果真名器。”

叶藏锋低吟，筋骨酥软，玉膏被顶到了最深处去，蛊虫欢叫不止，浑身情欲翻腾，尘根挺立出了水儿，萧墨故意不碰那处，仅是扶起人臀部往穴心顶。叶藏锋这药起效已久，这般被插弄半柱香便交代了一次。

“藏锋果真...骚。”最后一字几近弱不可闻，萧墨略微抽出玉势，只见穴口已成艷红，却无一丝开裂之像,不由调笑道。这等尺寸，换了那身经百战的名妓来，去了半条命也是常有之事。“不知若没了那蛊虫，藏锋可吃得进去?”

“若没了蛊虫...又是怎的一番模样?”

“便是这番模样。”

叶藏锋兀地大笑道:“我性喜淫，好杀戮，便没了蛊虫，也是这般。”

“我行我事，自随本心。”

“你与师兄，可不喜我这般?”

叶藏锋扭过头与人对视,眸中红光重重，说不定为欲或是为情。萧墨见之长笑，抓过人下颌双唇交叠。“我便喜你这般。”

“我更喜你这眼眸，醉情不溺，欲中带杀。”

“叶藏锋，叶疯子，你便是一头淫兽。”

小说相关章节：是非黑白何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