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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下) - 1,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120 ℃

  大腿处湿冷的感觉让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冷颤,飘渺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眼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悄悄变了样,白皙的鹅蛋脸上殷红一片,好似抹上了胭脂一般,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儿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迷离,如怨如慕,肥硕的乳峰不知不觉中多了几道浅浅的指痕,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从何而来,峰顶的紫葡萄也硬硬地挺立着,大腿内侧一片水渍。

  冯月蓉忙背过身去,双手也紧张地交替摩挲着,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她突然意识到,困扰她整整一天的恐慌和焦虑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偷情般的刺激和羞怯,她大着胆子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正视真正的自己,心中的羞怯渐渐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春情。

  冯月蓉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肥美的蛤蚌,但觉触手温热黏腻,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瞬间流遍全身,让她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将玉手抬起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整个玉掌上都沾满了湿黏的蜜液,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从玉手上传来,诱得冯月蓉心房砰砰直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檀口一张,竟将那沾满淫汁的玉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地吸吮起来,连手掌上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

  「唔……好腥……好骚……怪不得主人说我是骚母狗……原来真的好骚啊……唔……咸咸的……好美味……跟主人的大肉棒味道不一样……但却同样的好吃……」

  冯月蓉渐渐意乱情迷,双手交替地抚弄着胯下骚穴,将汩汩流出的淫汁蜜液抹到手上,送入口中,脑海里尽是与阿福抵死缠绵的画面。

  「哦……不行了……我好像……要来了……主人……请允许骚母狗为您高潮……呀啊啊……来了……」

  随着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淫哼,冯月蓉手指抽插蜜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她浑身猛地一抽搐,一股又急又快的热流从骚穴和指缝间猛然喷出,像是一道水箭一般喷洒在脚面上!

  「哦……好舒服……母狗感觉飞起来了……谢谢主人恩赐……」

  冯月蓉兴奋地喘息着,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不经意地瞥了镜中人一眼,见那丰满白嫩的娇躯犹自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浑圆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心中刚刚消退的欲火又按捺不住热腾腾地燃烧起来。

  冯月蓉缓缓站起身来,酸软的双腿却让她感觉摇摇欲坠,只得再度跪坐在地上,双手捏住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一边看着镜子里羞态,一边用力揉搓拉扯着,自言自语地道:「主人就是这么用力拉扯吧?呜……好疼……还在用力搓……要被扯掉了……好痛啊……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刺激……哦……主人……」

  冯月蓉媚眼如丝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看着乳头被越拉越长,心中的痛感和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牙关紧咬着,鼻翼急促地噏动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冯月蓉才放过自己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拉扯和揉捏,那两颗原本就大如葡萄的乳头变得更长更大了,而且依旧硬硬地挺立着,像是两颗枣子。

  「唔……好舒服……被主人捏乳头的感觉太美了……怪不得静怡愿意戴上那沉甸甸的金环和金铃,原来被人玩弄乳头那么刺激……我也想要……」

  冯月蓉一边揉弄爱抚着被捏得发麻的乳头,一边胡思乱想着,身下不觉又湿了一大片,骚穴也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于是改由一手摸胸,一手去安慰爱抚蜜穴。

  冯月蓉再往镜中看去,想要好好欣赏骚穴的美景,但却发现只能看到上半身,心有不甘的她左右环顾了一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爬起身来,将房中的宽椅搬到了铜镜前。

  迫不及待地落座后,冯月蓉突然想起那日慕容秋在小院中与阿福对峙的情形,当时正值辰时,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慕容秋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局面,她就跟现在一样,一丝不挂地裸坐于门前,而且还被迫分开了蜜穴,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浓浓的兴奋伴随着一丝丝的羞耻,让冯月蓉不自主地摆出了如那日一般的羞耻姿势,她背靠着椅背,双腿大大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抬起肥臀,双手捏住那两瓣黑亮肥厚的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才羞答答地向镜子里看去。

  随着冯月蓉羞涩的目光瞟向镜中,那镜中的美熟妇也同时瞟了过来,那是一副多么诱人又多么羞耻的画面呀!

  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丰满圆润的双腿叉开搭在扶手上,磨盘大的肥屁股微微抬起,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阴唇被春葱玉指捏住翻开,将那粉嫩嫩的蜜肉和深不见底的桃源洞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晶莹的蜜液随着蜜洞的噏动汩汩流出,好像一张柔嫩而又贪婪的小嘴在淌着口水一般,那些蜜液实在太多了,不仅顺着股沟流到了淡褐色的菊穴上,润湿了美丽的菊纹,而且还漫过肥臀,在椅面上流下了一洼浅滩。

  冯月蓉只觉心中的欲火腾地窜到了头顶上,烧得脑门昏昏沉沉的,一股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开来,瞬间流遍全身,又慢慢汇聚到羞处,她越看越觉得羞耻,越看越觉得兴奋,捏住阴唇的手指像是脱力一般颤抖着,但却执拗地拉扯着,更加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像是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一般喃喃低语起来!

  「唉……秋儿……你看到娘亲了么?娘亲就在你面前呀!你只需要向前一步,轻轻推开门,就能看到娘亲羞耻的样子,为什么不进来呢?」

  「你是因为害怕么?害怕见到娘亲羞耻的样子?还是害怕与他翻脸?」

  「可是……现在他都不在了呀!为什么你还不来看看娘亲?」

  「难道……你在生娘亲的气么?你怨娘亲对他太顺从?太下贱?」

  「可是……娘亲也是为了你呀?他的手段实在太多太高明了,娘亲反抗不了,或许天底下有女人能抗拒,但娘亲无能为力!娘亲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所生的一样,不论是轻柔的抚摸还是粗暴的虐打,娘亲都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甚至他辱骂娘亲时,娘亲也会觉得兴奋,如今娘亲只要想起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热,或许……娘亲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可是秋儿……你应该救救娘呀!不管你是用温柔还是暴力,娘都可以接受的!你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再不管娘,娘真的就回不来了!秋儿,你能理解娘么?」

  「呜呜……好痒啊……好难受……秋儿……要了娘吧……全部插进来……插到娘心里……让娘回到你身边……」

  「唉……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呀……难道是嫌弃娘的身子脏么……」

  恍恍惚惚中,冯月蓉仿佛看见慕容秋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任凭她怎么晃动着肥臀,任凭她怎么苦苦求欢,他都始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阵阵心酸像陈醋一般,灌满了冯月蓉的心房,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无比的委屈,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浮现出阿福的样貌,并且渐渐清晰起来,驱走了冷冰冰的慕容秋,思绪也再次陷入了煎熬的泥沼中,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交战辩论,争夺着她身体和心灵的归属权!

  「这个世上,只有主人是唯一在乎你的人,面对此情此景,他绝不会让你如此煎熬,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主人,他就会赐给你无上的快乐!」

  「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慕容世家的主母,不对,现在你已经是慕容世家的老夫人了,他也不可能再重回白云山庄了,你应该快刀斩乱麻,忘了这段孽缘,让一切都回到从前!」

  「可是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有了他的烙印,或许你还怀上了他的骨肉,过去的种种快乐你如何能忘呢?况且这一成不变死气沉沉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么?不,你不要做什么主母,更不想成为什么老夫人,你只想要得到关爱,切切实实的可以摸得到看得着的关爱!」

  「你就这么下贱么?放着好端端的舒坦日子不过,甘愿成为一个生死不明的老奴才的母狗?」

  「对!这日子你已经过了二十年了,难道余生还想这样度过?与其成为一个枯守空房的贵夫人,倒不如选择做主人胯下快乐无边的母狗!」

  「呵呵,别痴心妄想了!现在就算你想做一条母狗,也做不成了,那老奴才手脚已断,成了一个废人,今生今世你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管那么多作甚,你可以等呀!这样你至少还有一点盼头,不会像现在这般活得了无生趣!」

  「哼!你想堕落,就尽管堕落吧!到时候不要怨天尤人!」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你早已经堕落了,若是让你再选择一次,你依然会选择归顺主人的!」

  对慕容秋的埋怨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自暴自弃的心理越来越占据上风,冯月蓉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定,一咬银牙,右手的三根指头齐齐探入了湿滑泥泞的蜜洞中,「噗嗤」一声被饥渴的小嘴尽根吞入,久违的充实感让这个丰熟的美妇情不自禁地仰起粉面,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

  虽然三根指头合起来也不及阿福肉棒粗壮,更无法插到深处,但那长长的指甲刮擦媚肉时,依旧能给冯月蓉带来无法言喻的畅快美感,而蜜穴深处的瘙痒空虚也促使着冯月蓉,让她最大限度地手指插进去,三根指头转着圈儿飞快地插进抽出,弄得那淫水浪汁四散飞溅,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哦……好舒服……果然只有主人才能让月蓉如此舒服……请主人尽情蹂躏月蓉……插坏母狗的骚穴……呜……好美……」

  冯月蓉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胡乱地说着那些羞耻的淫词浪语,幻想着阿福站在她身前,用那雄伟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她的骚穴!

  「哦……好美……就是那里……哦……月蓉快忍不住了……」

  或许是感觉手指抽插无法让自己完全尽兴,冯月蓉忽然将另一只手移到了阴阜上,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按压揉捏那颗粉嫩嫩的小蒂豆,这一招果然奏效,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上涌出,跟蜜穴内的畅美酥痒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刺激得冯月蓉雪股猛颤,呻吟声也变成了声声娇呼!

  「咿呀……要来了……主人……母狗好舒服……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母狗不行了……」

  不多时,冯月蓉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泄了身子,一汩温热的阴精从蜜穴中猛地喷射出来,如同一道水箭一般,不偏不倚地喷洒在镜面上,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似下了一阵秋雨,光滑的铜镜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极度亢奋过后,冯月蓉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头枕着扶手,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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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月蓉独处房中,说不尽的寂寞空虚,只能靠自渎驱走寂寥,而慕容嫣的闺房里却是莺歌燕语,热火朝天。

  「嗯……秋弟……姐姐美死了……好深哪……顶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哎哟哟……小冤家……姐姐快被你顶坏了哟……好弟弟……亲郎君……缓着点儿…

  …」

  慕容嫣仰躺在绣床上,高举着修长的玉腿,三寸金莲颤抖着,玉趾紧紧蜷缩,一双柔嫩的小手撑在慕容秋宽阔厚实的胸脯上,俏脸潮红,娇喘吁吁,淫词浪语混合着娇媚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小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仿佛随时都会垮掉。

  「呼……姐姐……嫣儿……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妨碍我们了……我慕容秋要向天下人宣布……娶姐姐你为妻……你是我一个人的……呼呼……姐姐……夹紧点……为夫又要射了……」

  慕容秋跪坐在亲姐身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张俊脸胀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条条鼓起,好似蚯蚓一般,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豪言壮语,也不管什么称谓混乱,只是紧握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双膝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让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胯下肉棒则深深插入慕容嫣的蜜穴之中,凭借着强劲有力的腰腹快速抽动着,直插得淫水飞溅,「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好……好啊……姐姐早就想过……此生非秋弟你不嫁……可是…

  …好弟弟你不怕江湖中人笑话么……这可是有违人伦的……哦……用力点……姐姐也要来了……全射进来吧……姐姐想要好弟弟的子孙种……为弟弟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

  慕容嫣被弟弟的豪迈誓言感动得眼眶泛红,于是收紧了蜜穴,用疯丐传授的方法牢牢吸住慕容秋的肉棒,娇喘着发出一声声邀请。

  「呵……不错……姐姐你夹得我好爽……又紧又暖……为夫爱煞姐姐你了……呼……我才不管天下人怎么看呢……娶姐为妻又如何……人伦道德与我何干……只要他日我慕容秋一统武林,谁敢说半个不字!我的好娘子……接好为夫的阳精……我们的子孙将永远是武林的主宰!」

  慕容秋憋着劲一顿狂插猛顶,又说了一通豪言壮语后,很快便射出了阳精,喘着粗气坐倒在床上。

  慕容嫣被灼热的阳精一烫,也自畅快淋漓地泄了身子,但她并未多做歇息,而是立刻翻身起来,伏在慕容秋胯下,贴心地为他清理肉棒上的淫汁蜜液,并将精管里的残余阳精也吸了出来,然后才倚靠在慕容秋怀中,满脸幸福地仰望着她的亲弟。

  慕容秋面带微笑,轻轻抚摸着慕容嫣的秀发和娇颜,暗暗调匀内息,以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良久,慕容嫣忽然幽幽地道:「秋弟,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玩笑话?」

  慕容秋摇摇头道:「傻姐姐……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

  慕容嫣眼眶微湿,鼻子一酸道:「秋弟,姐姐喜欢你,爱你,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你,一生一世陪伴着你,但姐姐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你虽然平复了慕容世家的内乱,但继任庄主之位不到一月,如今外部依旧有强敌环伺,若是因姐姐而被武林正道所孤立,那姐姐又该如何自处?秋弟,姐姐不想要什么名分,只要你一片心就够了。」

  慕容秋渭然长叹道:「得姐如此,弟复何求?我听姐姐的,等收拾完那些阴险的敌人,一统武林之后,再迎娶姐姐,到时候姐姐可得乖乖当我的新娘子,不可再找借口推诿哦!」

  慕容嫣咬了咬红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扑进慕容秋怀中道:「姐姐什么都交给秋弟你了,从今往后,你便是姐姐一生的依靠,你可不许负了我……」

  慕容秋紧紧搂住姐姐,温柔地道:「怎么会呢?姐姐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又苦等我多年,任辜负谁我也不会辜负姐姐的。」

  慕容嫣满怀欣喜地扑入慕容秋怀中,连满脸的泪痕都忘了擦干,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姐弟俩甜蜜相拥,温情对视,目光中尽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

  按理说,如此浓情蜜意下,不应该有别的想法,但女人天生感性,思虑细微而周到,慕容嫣靠着亲弟温暖宽厚的胸膛,忽然想起了母亲冯月蓉,目光一转,轻叹了一声道:「也不知娘亲现在怎么样了?听婢女说,她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房门,而且粒米未进,如今孤零零的独守房中,我们为人儿女,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

  慕容秋正享受着甜蜜时光,见慕容嫣突然提起冯月蓉,不禁有些扫兴,俊脸一寒,有些孩子气地道:「她自有丈夫陪伴,怎能称之为独守空房?」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还在生母亲的气,并没有替冯月蓉解释,而是牵起慕容秋的手,微笑道:「秋弟你可是吃醋了?」

  慕容秋被问得怔了一怔,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你说的是哪里话?吃什么醋?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慕容嫣见慕容秋脸红心跳的窘状,心里愈发有了底,于是坐起身来,正视着慕容秋的双眼,温柔地道:「好弟弟,我们都坦诚相待了,在姐姐面前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姐姐知道,你对娘亲有爱慕,有愧疚,也有埋怨,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你越生气,不就代表你越在乎娘亲,醋意越大么?」

  慕容秋执拗地撇嘴道:「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吃醋,姐姐你想多了!」

  慕容嫣笑了笑,从丢在一旁的衣服中翻出那两张母狗誓约,在慕容秋面前晃了晃道:「秋弟,你将这两样物事贴身收藏,是何用意?」

  慕容秋脸色一红,一把夺了过来,悻悻地道:「别闹,我只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此物来警示自己,时刻牢记所受的屈辱,他日方能一展宏图,统一武林!」

  慕容嫣脸色微变,叹了口气道:「一统武林对你就那么重要么?慕容世家雄踞福建,丰衣足食,连官府都要敬我们三分,这样的生活难道还不好么?」

  慕容秋愤然反驳道:「不好!慕容世家虽为四大世家之一,武林豪门,但天下风云变化,武林格局随时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身为慕容世家之主,我理应居安思危,带领家族奋勇向前!

  你的想法就跟老头子一样,迂腐、墨守陈规,只想偏安一隅!这些天来,慕容世家受到的打击难道还不足以警醒么?

  现在的慕容世家,在别人看来,就像一头年老的雄狮,有过辉煌的过去,但已经英雄迟暮,年老体衰,所以谁都想来咬一口,撕一块肉,只有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震天的怒吼,才能震慑群雄,守护好我们的家园领地!」

  慕容嫣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幽幽地道:「秋弟,姐姐是一介女流,不明白这些江湖险恶、尔虞我诈,也无力背负起整个家族,只想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平平安安的,这便足够了!」

  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道:「我知道,但要想安稳,自身必须强大,我如今身为慕容世家之主,理应为慕容世家付出,也必须承受这个重担。」

  慕容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慕容秋,喃喃地道:「秋弟,你知道吗?以前姐姐总认为是天底下最懂你的,经历过这次惊险后,姐姐才知道「知子莫若母」这句话的真谛,娘亲她纵使有千般不对,但她心里是向着你的,而且她所做出的牺牲一点也不比你少,你相信姐姐么?」

  慕容秋猛然想起那夜冯月蓉和慕容嫣在房中的对话,于是沉重地低下头道:「我知道娘亲为我所做的牺牲,也知道是我对不起娘亲在先,但是我一想到娘亲,就会联想到她在那条老狗面前的种种不堪,心里就会充满愤恨,无法控制。」

  慕容嫣亲吻了一下慕容秋的额头,温柔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驱走那条老狗的阴影,必须重新将娘亲的心夺回来,就像当年你帮姐姐驱走那老叫花子的阴影一样,你明白么?」

  慕容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慕容嫣充满柔情的双眸,惭愧地道:「姐姐,难道说我真的是因为吃醋?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娘亲她还能原谅我么?」

  慕容嫣微微一笑道:「天底下有那个为娘的不疼惜孩儿呢?记得娘亲曾对姐姐说过,永远都不会生我们的气,她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慕容秋迟疑地道:「可是,若是我跟娘亲和好,姐姐你能接受么?」

  慕容嫣恨铁不成钢地道:「秋弟,你怎地又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姐姐都说了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还怕姐姐吃醋不成?现在爹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世,你便是慕容世家的顶梁柱,而娘亲正是虎狼之年,最需要男人呵护,你不取,难道还想便宜第二个阿福么?况且,你又不是没有跟娘亲温存过。」

  慕容秋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姐姐说的是,我明日一早便去娘亲房中,亲自解开这个心结!」

  慕容嫣慧黠地一笑道:「要去早去,何必等到天明,说不定现在娘亲便在房中孤枕难眠呢?」

  慕容秋脸上也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一把将慕容嫣压在身下,将那八寸长的肉棒抵在穴口,顺着耻缝上下轻轻滑动着,坏笑道:「娘亲固然重要,但满足姐姐更重要!」

  慕容嫣娇呼一声,粉拳如雨点般擂在慕容秋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欺负了姐姐四次还嫌不够,是想弄得姐姐明日下不了床么?」

  「唔……好硬,你温柔点……姐姐还没准备好……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哎哟……弄疼姐姐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不要,玉腿却不自觉地分开,盘在了慕容秋的腰上,一双柔荑也温顺地垂在了身侧,俨然一副任君施为的态势。

  慕容秋也不多言,腰身一挺,坚硬的分身强势挤开濡湿的膣肉,一插到底,沉稳有力地顶在了慕容嫣娇嫩的花心上!

  慕容嫣「哎哟」一声惊叫,旋即紧咬红唇,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蜜穴内的膣肉像是八爪鱼一样吸住了慕容秋坚硬粗长的肉棒,温柔地爱抚着。

  慕容秋只觉肉棒陷入了温暖的泥沼之中,进退不得,但又舒爽无比,那花心软肉好似婴儿嫩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似乎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才刚刚插入了,慕容秋便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只得软言讨饶道:「好姐姐,松一松嘛!

  为夫被你弄得快受不了了!」

  慕容嫣见亲弟满脸涨红的窘状,不禁噗嗤一笑,身体也自然卸了力,半嗔半羞地道:「谁叫你这小坏蛋这么粗鲁嘛!姐姐都说没有准备好,你一下便入了进来,弄得姐姐又痛又麻的,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慕容秋尴尬地笑了笑,缓缓地抽插着,试探性地问道:「姐姐,你的床上功夫如此厉害,那在你遇到的男人中,谁让你最舒服呢?」

  慕容嫣羞怯地道:「你这坏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么羞人的问题,存心让姐姐难堪是不?」

  慕容秋忙解释道:「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姐姐不想说便不说吧!」

  慕容嫣与慕容秋从小一起长大,且彼此间情投意合,哪能猜不出慕容秋的小心思,于是瞪了慕容秋一眼,嗔怪地道:「说便说,你不要吃醋便好。」

  慕容秋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怎么会吃醋呢?姐姐尽管说便是。」

  慕容嫣略略一思考,回道:「若论床上技巧,自然是那老淫贼最强,姐姐的这些个床技也都是他教授的,若论那话儿,阿福那老奴却是首当其冲,虽然不长,但却极其雄壮,龟冠粗圆且呈锯齿状,进出之时刮得穴儿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只想让他再快一些……」

  慕容嫣一边说,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慕容秋,见他脸色由红转紫,眉头紧蹙,心知他已恨得牙痒痒了,于是抬起雪臀,套弄了一下慕容秋明显软了许多的肉棒,继续若无其事地道:「不过说到最舒服,还是秋弟你……」

  慕容秋闻言,眼神一亮,肉棒又硬了几分,脱口问道:「真的?」

  慕容嫣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真的!那两人虽然淫技高超,经验丰富,但姐姐是被逼无奈才委身于他们,只有欲没有情,而跟秋弟你在一起时,姐姐从身到心全都是快乐的,只想将一切美好的都献给你,情浓意切,方能水乳交融,秋弟你回想一下,有哪次我们不是尽享欢愉么?单是今夜,你我便同时来了四次,却依旧意犹未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么?还有……」

  慕容秋脸上的神色已完全变成了欣喜和自豪,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见慕容嫣停顿了一下,不禁追问道:「还有什么?」

  慕容嫣突然伸手握住了那半截露在穴外的肉棒,娇嗲地道:「还有,秋弟的肉棒可是最长的呢!比那老淫贼的还要长一些,比起阿福那老奴不知长了多少,所以你这小坏蛋才轻而易举地插到了姐姐心里……唔……就像刚才那样,顶得姐姐好舒服……」

  慕容秋瞬间充满了自信,腰胯一挺,那肉棒便如游龙一般,迅捷有力地插入了慕容嫣湿滑的蜜穴中,重重地顶在花心上,那晶亮的蜜液被插得满溢出来,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嗤」声!

  「哦……坏弟弟……又偷袭姐姐……」

  慕容嫣娇嗔一声,双手勾住了慕容秋的脖颈,坐起身来,深情地吻住了慕容秋的嘴唇。

  慕容秋双手滑到亲姐的纤腰上,紧紧握住那柔软的腰肢,一边亲吻,一边上下抛耸着,感受着浑圆翘挺的雪臀的柔软和弹性!

  慕容嫣越吻越动情,一双柔荑上下抚摸着慕容秋结实的后背,傲挺的乳峰紧贴在慕容秋厚实的胸膛上,顺着慕容秋抛耸的动作,主动扭腰摆臀,鼻翼中哼出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此间再无他语,唯有那交合的清脆「啪啪」声、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急促呻吟声回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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