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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21-30】,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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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肆·玩具【一】

龙门荒漠似乎平静了一阵子,唯有黄沙不甘寂寞地随风飘扬,从一处落到另一处。所到之处的景致并无不同,黄沙却全然不知已经飞出去了数十里了。

这里和昆仑,除了分别是由黄沙和冰雪所构筑而成的区别外,死气沉沉的寂静倒是相似的。

沙辛也不在意许多,一路策马狂奔,尽量在水囊被喝干前抵达可以补给的龙门客栈。那里旁侧就是恶人谷的据点,来往的人多,叫如同沙海中的一叶扁舟般的客栈拥挤且热闹非凡。

他穿着兜帽白衣,又裹上了风沙巾护住口鼻,一张脸被遮挡了个彻底,进屋时自然吸引了他人侧目。高大的身材以及身上的金属配饰多少显现出了他来自西域的身份,而迅捷轻盈的脚步又昭示了他是个潜行的个中好手。

沙辛也是久不来了。从他掳走叶铭昕至今,已是三月有余。期间他虽然有来劫镖,可分赃之后便匆匆离去,没多做任何停留。他行踪诡谲,熟悉他的人本就不多,而跟他合伙的沙盗们又全都散了,时间一长,也没人能轻易辨认出他这号人来。别说店里新来了个伙计不认识他,就是其他在这边吃酒的人也都皱了皱鼻子,偷偷啐上他一口,以为他这般冷漠地进门和寻角落落座的行为是同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一样在故作清高。

之所以他们会如此认定沙辛是高手,恐怕也是因为沙辛背后的两把弯刀太过显眼了。它们被保养得不错,就算是带有不少繁复的花纹,也不是只用来衬身份的观赏品。刀身流光,边刃洁净,这两把刀滴血未沾却平白无故地泛着腥气,仅仅是瞥见就足以叫人本能地有些胆寒。

沙辛杀过的人太多了,男女老少都有,没得什么所谓的江湖道义在。而且他杀人也不只是为了求财,很多时候,就很单纯地是图个爽快而已。从这点来说,他这没有道德束缚的行径确实很适合进入恶人谷。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进了大帮不仅有吃有喝,还能拿赏钱,恐怕到时候,去的妓馆都要更好些了,算得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他从来都不喜欢屈居于人。别人辱他、骂他、嘲讽他,于他而言不过就是蚊呐,最后大不了反手拍死。但在那说是胜者为王,实际在没有足够的拥趸者时,依旧是以资历来排辈的恶人谷,他在“自在逍遥”前,势必要遵从太多他不喜欢的指手画脚。

那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反正沙辛是不懂,也不想去了解。他就是要随心所欲,且问这天下谁又能阻他?

就是叶铭昕软声来求,也是不行的。

叫了壶酒打发走了店里的伙计,他这才停下赶路,思绪一转,又是想起了那远在昆仑的,被锁在屋里的娇贵小少爷。他这可比嫖妓的恩客要长情多了,三个月就“光顾”一人,这叶铭昕恐怕还真是个花魁级别的。风沙巾下的唇角微微弯起,他不介意自己的情绪如此轻易被调动起来。就是原来屋里养着猫咪时,也差不多如此,有时还会想着给它带点鱼干吃,假装自己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主人一样,遑论叶铭昕是个尤物呢。

如果不是再来寻找目标,他也从不知三个月的时间对于他来说能变得如此之快。不论是在明教的苦训,还是蹲守任务目标与镖队,从前的每一天都是漫长而无趣的。沙辛并不反感,可也没多喜欢。

至少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叶铭昕带给他的肉体欢愉是相当不同的。他也有过多次嫖妓的经历,不然也没机会学来一手临行前绑住叶铭昕的束缚技巧,但也许那些以性为生技巧卓绝的女人反而没有屋里那才识得情欲滋味的小少爷那般讨他喜欢,从前他可从不见某段时光会如此轻易地离开,轻飘飘得像随风而逝,连半分不悦的痕迹也无从再觅起。

到底是自己看中的想养在身边的人,他认定的信徒,确实大有潜力可以挖掘,也当得被好好“照拂”一下。他久不见光的藏品——那水晶的假势本是一对,如今他只拿了一根送进了叶铭昕的体内,草草送了几下就叫他情致上扬,这具身体的顺从和他假装着不外泄的抗拒如今想来简直是妙不可言,其中的滋味也是唯有沙辛一人晓得,这种独占感叫男人觉得无比愉快与满足,甚至放弃了前往常去的妓馆,而来到了客栈歇脚,且暗暗等待着回去时候能完整地享用这份属于自己的犒劳,不受到外物的干扰。

他要在外面多磨上些时辰,不光是去寻些他所需要的东西,更是待到那透亮硬挺的一杆水晶柱叫小少爷那滚烫的内里给暖得能温了手,再教他些新玩意的玩法,给他登峰造极的爽利,叫他的身体抹不掉,忘不了。

可是莫要叫叶铭昕以为自己是在戏耍和抛弃了他才是,那种神明,多么令人憎恶。

******

沙辛回来的时候,昆仑已经天黑了。

虽然叶铭昕的生命力一次又一次改变了沙辛对于娇弱少爷的定义,不过如今是他有心留人,便不会那般不管不顾。他还是留了点干粮在屋里,配着在炉子上烧着的雪水也能吃得饱,就是不知道双手被缚的小少爷有没有能耐吃进嘴了。

抖开了锁进屋,拿了个盆,沙辛把身上的雪花都扫了进去。昆仑最近大雪不断,最是应该窝在屋里烤着炉子不动弹的时节。沙辛自己习惯了不分气候时间地行动,耐受力强悍到令人咋舌,不过他还是有顾及到叶铭昕。储备的木炭因为屋里时常有人而可能要禁不住消耗,所以他得想方设法地把屋里人的身子弄得暖了,而不单单靠着木炭灼烧来维持温度。

他走向自己那些堆叠着的箱子,拿出了另一根透亮的水晶,才又似有着柔软肉掌的大猫一样,悄声接近着床上人。

叶铭昕体内有硬质的异物,醒着的时候不管什么姿势都不太好受。膏脂在他体内化成了油状,致使他每次动作都会让那水晶柱在他体内肆意乱动。那细细的一根不同于沙辛粗壮的肉茎,不会彻底把穴肉撑开填满,因此它不一定会正好压到那块会令叶铭昕绷紧了脚趾的酸麻处,可一旦碰到了,就是好一阵快意突然来袭,叫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穴眼里淌着的汁水,不知羞耻的浪荡模样好像个廉价的娼妓。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期间还被狠狠地戳刺了两下,眼眶里都蓄了些水渍,叫身前的茎物也稍稍跟着硬了些。调整好姿势,他好不容易才睡去,但睡的也是不踏实,双手长时间被缚使得他手臂酸疼,几次想要辗转反侧都好似酷刑。

沙辛把炉子弄得很烫,他在燥热中无奈睁眼,动作之下又刺激得欲念加身,最终只得自己趴伏在床褥之上,摩蹭着肉柱,也控制不好力道,有时候弄狠了火辣辣地疼,要停下来抽几口气来舒缓。后来动作小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想要尽快解脱,却同时不自觉地夹紧甬道,渴望不该渴望的满涨和触碰。

他一边偷偷做着,一边担心着沙辛会突然回来,瞧见他自渎的样子。好在整个过程都没有迎到肯定会把这事拿来做由头而欺辱他的男人,才算松了一口气。绳子在身前绑得不是很紧,他还是有射了出来。粘腻的白液沾在褥子上,后穴痉挛得能感觉水晶假势越插越深,如同是在嘲笑他的沉沦。

之后他都没有再入睡,就是什么都不去想地虚度光阴。沙辛进屋的声音他听见了,他竟不知道到底过了几个时辰,只是在想,这场折磨要结束了。

可惜,沙辛从来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在步步靠近的时候,男人半途转了个身,重新拿起了那个叫他放在了门口的盆。盆里没了白色的雪花,只剩下了一层浅薄的雪水,于是他又打开门,去外面盛了小半盆雪进来,然后来到叶铭昕身边,当着他的面,把另一根水晶柱放了进去。

由于体内有相同的一根,叶铭昕怎么会不懂沙辛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咬了咬嘴唇,就算不想要,他也没办法拒绝,毕竟这里的一切,还是身边的这男人说了算。惧意还没能遍布全身,臀瓣就被捏住掰开,他来不及反应,就不小心牵扯了穴肉,把那水晶假势吞得更深了些。

沙辛平日里都是立腰狠肏,哪里这般真切地看过含着器物的穴口和它吞吃时的模样,也是新鲜,于是手又捏紧了点,拉扯着紧致的臀肉向外,还沉声开口道:“别掉了。”

其实这个姿势下,水晶柱只会深入不会掉落,可他先前威胁过叶铭昕,再这么一提,小少爷定然会听话地再把它含紧和深一些。果不其然,那穴又是一紧,红肿着的褶皱在白丘中很是显眼,又叫水晶这种透明的材质分开来,隐约能在水晶边侧看到鲜红的内里。

想到平时就是这样滑腻的甬道缴紧自己,被自己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填满,沙辛也是不由得喉间一阵干痒。他抬手,捏住水晶的末端,一点点把它抽出来,看到有黏滑的液珠子顺着光滑的侧壁坠落下来,还能扯出来的丝丝透明的黏液细线,一点点拉长断掉,坠落到了叶铭昕的臀间,湿乎乎的一片水光覆盖在苍白的皮肤之上,当真是情色到不行。

待到完全抽出,那穴口还挽留似的追着水晶的圆尖被扯出来了一点点。沙辛摘了手套,手掌贴上水晶柱,确实感到了上面的温度,比他逐渐热起来的手还烫一点,相当暧昧迷人。他用指头拈下了上面的黏液,再拿起浸在雪水里有一阵的那一根相同的水晶,将之草草地抹在上面,而后,单手挤开叶铭昕那还没彻底收缩起来的褶皱,用假势再度贯穿了他的身体。

寒凉自沙辛摸完水晶柱后挤开他穴口的指尖上就感觉到了一些,可当那不过才在雪水里放了一小会儿的假势一次性插入时,叶铭昕汗毛直立,全身都在不住地打着寒颤。这种冷和先前几度欲取他性命的冷不同,是一种自内向外的冰冻感,几乎要将他身子麻痹掉。叶铭昕缓了好一阵才适应,而身边的沙辛已经走开了。

他去把那根替换下来的水晶柱放在了那一直在小火炉上烧着的水盆里,然后才转头对着叶铭昕微笑:“知道么,这也可以叫‘冰火两重天’。”

“不......”叶铭昕听见这个名字便下意识地拒绝,旋即却被一个幻光步窜到他身前的明教叛徒按着肩压在了床上。他们靠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他似乎都能看清致使沙辛眸色不同的左右略有差异的那些纹路。

“不用担心,只有一次。”沙辛没有因拒绝而生气,他低柔的嗓子极具诱导性,浓重的情欲也是清晰可辨。

“再然后,我就要插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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