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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上)六万字更新,2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410 ℃

  黄脸汉子两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管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子爽上一回,短命十年也愿意啊!」

  瘦长脸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

  黄脸汉子啐道:「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难道不喜欢夫人?」

  瘦长脸摇摇头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欢小姐,小姐她虽然奶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二十好几了,还没嫁出去?」

  黄脸汉子故作高深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白云山庄没两年,不知道小姐的过去,她十七八岁时就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破了身子,所以好几年过去了,都没人上门提亲,老庄主也不准她出门!咳,丢不起那个人呀!」

  瘦长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照老哥的说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嫁不出去,那还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别的不敢说,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管保让小姐欲生欲死!」

  黄脸汉子讥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签,还想满足小姐,她可是被大淫贼调教过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说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个人,那便是管家老爷!」

  瘦长脸诧异地道:「管家老爷?他那身材,那年纪,只怕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吧?」

  黄脸汉子道:「说你年少无知就是年少无知!管家老爷的勇猛可是在白云山庄流传已久的,这些年山庄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上过管家老爷的床,而且被管家老爷玩过的,没有一个不服的!」

  瘦长脸满脸崇拜地道:「原来管家老爷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黄脸汉子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你说管家老爷与夫人通奸时,老哥我还有点相信!虽然白云山庄里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说起来,也只有管家老爷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恰巧老庄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长脸道:「那老哥的意思是,传闻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爷玩弄?那庄主呢?他知道了怎么办?」

  黄脸汉子眼神一亮道:「也许庄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为何要下严令,不准我们靠近管家老爷的小院呢?」

  瘦长脸兴奋地道:「老哥说的有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庄主他就算发现了夫人与管家老爷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扬,所以这些日子尽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

  黄脸汉子自嘲地笑道:「看来老子这顿板子挨的亏呀!要是早想到这层,当时就应该豁出去瞧上两眼,说不定能看见夫人撅着大屁股,被管家老爷狠狠肏穴呢!」

  瘦长脸道:「小弟也亏了,早知道小姐有过这般不堪的过去,就应该鼓足勇气去抱抱她,说不定她就会从了小弟,到那时候,嘿嘿……」

  黄脸汉子道:「别痴心妄想了,说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样,早就被管家老爷收服了,这些天来,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着管家老爷呢!」

  两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地意淫着,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一幕!

  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酥胸,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肉棒,肥硕的大屁股正朝着门帘,紧紧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湿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蜜穴中徐徐溢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淫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淫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

  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淫水潺潺的骚穴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

  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什么声音?」

  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老哥你听到什么了?」

  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肉棒,将硕大的龟头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肉棒,来回蠕动摩擦,不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淫靡而耻辱!

  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才明明听见有「啪啪」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

  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蝇的声音听错了吧?」

  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

  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刚才怎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

  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屁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发嗲献媚道:「母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一样,全凭主人发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起来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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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人,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

  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长者道:「你这毛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

  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牵连。」

  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

  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而夫人她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

  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

  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

  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

  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压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

  吴老正欲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插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镇,胡家大院!」

  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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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露,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响指。

  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缝,早上送信的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后门。

  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

  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来吧!」

  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

  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则完全塞在了冯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

  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出过远门,平日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色,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趣,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禁脔,于是便识相地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屁股时,詹贵瞬间眼前一亮,嘴角甚至还流下了一行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显摆,他轻蔑地瞥了詹贵一眼,嘿嘿淫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骚货的大屁股?」

  詹贵嗦了嗦溢出的口水,连连赔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样,有色心没色胆!放心,别看她们一个个看起来挺正经的,其实都是老爷我从妓院里花钱买的婊子,特意带过来与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说声喜欢,这大屁股就赏你摸一摸!」

  说罢,阿福还回头瞥了冯月蓉一眼道:「贱人,爷说的可对?」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扫阿福的兴致,只得低着头,用几如蚊蚋般的声音颤抖着回道:「是……」

  阿福一把捏住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呵斥道:「大声点!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美目含泪,她生怕身份暴露,只得忍着痛提高声调道:「贱妾乃是阿福主人买来随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欢,贱妾的大屁股可以随便摸,不用客气……」

  詹贵虽是詹国豪的亲随,但毕竟是下人,况且冯月蓉又长居后院,鲜少在他人面前露脸,所以詹贵并不知道面前这丰腴的美妇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听得冯月蓉此言,詹贵又惊又喜,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长得如此美丽,若是能让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寿三年也愿意!」

  阿福瞥了詹贵一眼,讥笑道:「没出息!给你摸一下就宁可短寿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觉,岂不是愿意立马去死?」

  詹贵下意识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觉,小的虽死无憾!」

  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经预定了,否则今天就赐给你玩一玩也无妨!」

  詹贵这才意识到正事,于是连忙作揖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搁了正事,还请管家老爷原谅!管家老爷里边请,里边请!」

  阿福一扬手道:「不急,老爷我向来一诺千金,答应你的说到做到,而且摸上两把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贱人,还不快撅起屁股,让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

  冯月蓉无法拒绝,只得颤声应了声是,扭扭捏捏地从阿福身后走出来,转过身来,背对着詹贵,慢慢弯下腰身,将大如磨盘的肥臀高高撅起!

  冯月蓉此时虽然不是裸体,但身上穿的正是叶静怡送给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摆也无法遮掩住冯月蓉那肥美惊人的大屁股,更何况她如今还摆着一个弯腰撅臀的羞耻姿势。

  只见那条杏黄色的裙裤瞬间被拉到了腰上,开了裆的裤裆被拉成了两根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嵌入了冯月蓉的臀沟之中,勒得那肥美成熟的骚穴原形毕露,两瓣黑亮肿胀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了淫光渍渍的蜜缝,被肛珠塞得满满当当的菊穴从布条的缝隙中悄悄探出头来,露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嫩的臀肉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一大团棉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揉一揉!

  强烈的羞辱感同时还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让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看起来很像是在勾引詹贵!

  詹贵看得呆了,他胸腔跳得如同鼓锤,脑海里嗡嗡作响,两行鲜红的血液从鼻孔里奔流而下,顺着嘴角流入了他张开的嘴里,但他依然毫无知觉,只是愣愣地傻傻地看着眼前那香艳诱人的景象,好似被点了穴位一样!

  四周楼上的灯光透过窗户,零零碎碎地撒照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但却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慕容嫣依然胆怯地缩在阿福身后,羞耻地别过了头,不敢看那羞人的一幕,可儿则趾高气昂地紧盯着冯月蓉的肥臀,眼神里尽是得意和狠毒,叶静怡也一直凝视着冯月蓉,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是玩味还是惋惜。

  阿福对冯月蓉的顺从感到十分得意,忍不住催促詹贵道:「没出息的孬种,赶紧摸呀!」

  被阿福这一骂,詹贵这才回过神来,他用衣袖胡乱擦了擦鼻血,舔了舔嘴唇,一双干瘦的爪子颤抖着伸向了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

  「嗯……」

  秋天的夜凉爽怡人,夜风习习,吹得冯月蓉的肥臀渐渐发凉,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半闭着妙目,在强烈的羞耻和紧张中焦急地等待着,努力放缓呼吸,想要平淡地去面对这次意料之外的羞辱,但当那两只火热的手掌落在肥臀上时,如同烙铁一般的触感还是打破了冯月蓉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轻扭着屁股,微微仰起粉颈,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羞耻的轻哼声!

  詹贵只觉那肥臀手感冰凉,臀肉绵软肥腻,软似棉花,滑若冰糕,滑溜溜软绵绵,舒服极了,肥臀的轻轻扭动勾引着他的淫欲,娇媚的轻哼驱散了他心中仅存的畏惧,他终于横下心来,用力抓住了冯月蓉肥美的圆臀,十根手指深深潜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

  「哦……」

  如此暴力的抓揉让冯月蓉禁不住再次呻吟出声,敏感的臀肉像是被火条烫了一般颤抖起来!

  慕容嫣被母亲的娇呼所吸引,悄悄地转过头来,见那詹贵的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冯月蓉的肥臀,心痛之余又泛起一种奇怪的念头,暗道:「这种露天的场景下,被这猥琐的陌生人欺侮,是不是非常刺激呢?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詹贵尝了甜头,色胆又添了几分,重重地搓揉了两把后,双手的拇指大胆地向臀沟中移去,拉住那两片肥厚黑亮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哦不……」

  冯月蓉还未从肥臀的阵痛中缓过神来,蜜穴已经遭到了詹贵的侵犯,她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制止詹贵得寸进尺的淫行!

  「别乱动!」

  兽欲高涨的詹贵岂肯善罢甘休,他怒吼着分开了冯月蓉夹紧的双腿,并狠狠地拍了冯月蓉的肥臀两巴掌以示警告,打完之后才惊觉过分,于是胆怯地抬起头,有些后怕地望向阿福。

  阿福饶有兴致地看着詹贵,脸上没有一丝愠怒的表情,双目中兴奋的亮光似乎在赞赏詹贵自作主张的勇气!

  阿福的鼓励让詹贵吃了颗定心丸,他得意地再度拍了拍冯月蓉的肥臀,用命令的口吻道:「屁股撅好,双腿再张开一点!」

  冯月蓉只觉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怜兮兮地望了阿福一眼,却见阿福无动于衷,只得乖乖地撅好屁股,将丰满圆润的大腿打开,以便于詹贵更方便更清晰地观赏她的熟女肉穴!

  詹贵的绿豆眼中兴奋得快要冒出火来,为了更近距离地玩弄冯月蓉的肥穴,他竟然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那两片肥腻湿润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嗯……」

  蜜穴刚被掰开,一汩晶莹的蜜汁便从粉红的蚌肉中满溢而出,慢慢地向地上滴落,冯月蓉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羞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那蜜汁的滴落是如此的缓慢,恰似空中垂下的一根银丝,晃晃悠悠地垂吊在詹贵眼前,兽欲高涨的他哪能坐视不管,只见詹贵猛地张开嘴,接住了滴落的蜜汁,并顺着蜜汁滴落的轨迹溯流而上,一口含住了骚香扑鼻的美鲍,舌头也顺势探入了温润多汁的桃源洞!

  「唔……不要……」

  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直袭冯月蓉心头,电得她娇躯发颤,嗲声求饶,撅起的肥臀也下意识地闪躲,想要逃过詹贵口舌的骚扰。

  事已至此,詹贵怎肯放过已经吃到嘴的肥肉?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双腿跪坐在冯月蓉胯下,面部贴紧肥穴,嘴巴如同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了深邃紧致的桃源洞,用尽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一边吸舌头还一边沿着蜜缝上下扫舔,似乎要将那桃源洞内的春汁全部吸出来,「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的响声清晰而响亮,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哎……哎哟……」

  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下人淫辱,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任她左扭右扭,詹贵的嘴巴始终如影随形地印在她的熟女肥穴上,逃不开躲不掉,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芳心扑通扑通地跳,俏脸如火烧似的滚烫,丰满的酥胸鼓鼓胀胀的,小腹处仿佛郁积着一团火焰,而且愈烧愈旺,骚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无比的空虚瘙痒,晶莹的春水淫汁如同潮涌般溢出,流进了詹贵的嘴里,每当詹贵的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花蒂时,冯月蓉都会激动得浑身发颤,原本紧闭的小嘴半张半闭,一声声低低的惊叫和娇呼听得人面红耳赤。

  詹贵发狂地吸吮扫舔着,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公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一耸一耸,发出贪婪的「咕咚咕咚」声,一张瘦脸似乎要融进冯月蓉的蜜穴内一样,凸起的鼻头紧紧地顶住冯月蓉微微凹陷的菊穴,有意无意地挤压着穴内的肛珠。

  「哦……不行……我……不行了……哎哟……泄出来了……出来了……不……」

  在詹贵疯狂的吸吮下,不到片刻,冯月蓉便泄了身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她高声浪叫,完全不顾是否会引来旁人,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多人观看。

  詹贵被冯月蓉的浪叫惊了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月蓉的骚穴内便猛地喷出了一道温热的水箭,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的面门上,淋得他满头满脸尽是透明滑腻的阴精,恰似洗了把脸一样,但詹贵并未发怒,反而笑呵呵地抹了把脸,舔了舔嘴唇边的阴精,满足地叹道:「骚!真骚!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阿福哈哈笑道:「詹贵,爽了吧?带爷前去见你家主人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詹贵谄笑着连连点头,用衣衫抹去了脸上的阴精黏液,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引路去了。

  阿福转身对冯月蓉道:「起来吧,骚母狗!这只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今晚爷让你爽个够!」

  说罢,阿福牵着叶静怡的手,向里面走去。

  高潮过后,冯月蓉浑身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无暇顾及阿福的嘲笑,依旧手撑着膝盖,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刚刚喷过潮的蜜穴好像吐水的蛤蚌一样,兀自一张一合地噏动着,显得无比淫靡。

  慕容嫣忙上前扶住冯月蓉,并细心地为冯月蓉整理好衣衫,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詹贵引着阿福等人穿过了两个院子和数条走廊,来到了一处阁楼下,方才停住脚步,转身对阿福道:「我家主人就在此阁楼上等候,请管家老爷上楼,恕小的不便跟随。」

  阿福看了看四周,见这座阁楼高三层,正位于整座宅子的最中心,由三层院子包围,心知各种明哨暗哨至少都有十多处,于是点了点头,信步走上了阁楼。

  自从离开白云山庄后,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惴惴不安,来到这不知名的宅院后更是心慌气短,听阿福的意思,刚才都只是开胃小菜,那后面还将遭受何等羞辱,母女俩更不敢想象,所以站在楼梯下踌躇不前。

  詹贵见状,心知有机可趁,于是赶忙上前一步,双手分别袭向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肥臀,嘿嘿淫笑道:「两位美人为何不上楼呀?难道是走累了脚软?要不,哥哥我送你们上楼?」

  冯月蓉和慕容嫣正愣神,肥臀上已多了一只禄山之爪,吓得母女俩齐声尖叫,慌忙抬腿往楼上走去。

  詹贵恋恋不舍地掐了母女俩的肥臀一把,故作关心地道:「两位美人,慢点,小心崴了脚!」

  冯月蓉和慕容嫣好不容易才摆脱詹贵的纠缠,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阁楼第三层,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扇门,但窗户却是颇大,足有八尺见方,显然是用来观景的。

  来到门前,阿福对冯月蓉和慕容嫣道:「记住,若想那傻小子的庄主之位坐得稳固,待会就表现得好一点,他们可都是举足轻重之人,进去吧!」

  冯月蓉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他们……是谁?」

  阿福阴阴一笑道:「都是你很熟悉的人,不必担心,好生伺候便是了!」

  说罢,阿福一把推开了门,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推了进去,自己走在最后。

  冯月蓉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阿福推进了门,她抬眼一望,差点吓得脱口惊呼。

  只见宽敞的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和美酒,四个男子围着圆桌而坐,依次是莆田分堂堂主詹国豪、泉州分堂堂主黄光武、福清分堂堂主赵明建、德化分堂堂主孔方,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两丈多长的屏风,仔细望去,可以看见屏风后还留着几个小隔间。

  冯月蓉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却并未料到此种场景,她没有想到一向势不两立的詹国豪和黄光武会同座饮酒,更没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赵明建会跟詹国豪他们沆瀣一气,心里既忐忑又觉得有些绝望。

  詹国豪等人正枯坐饮酒,见阿福到来,立刻笑逐颜开,齐齐站起身来,詹国豪作为设宴的主人,最先开口道:「阿福老哥,你总算来了,小弟可是望眼欲穿了!」

  黄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说的是,小弟酒都喝了两壶了,可算等到老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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