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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文心雕龙—诱之心弦】【緣起緣滅】【22】(作者失联,暂撤出征文序列,待活动结束再处理!) - 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280 ℃

              第四章冊封左使

  無戒僧揹著楚若憐與另一名男子一同來到一間裝飾華美,別具風情的女兒香閨之中。

  這香閨有一朝堂,朝堂與臥室之間有一粉紅色紗簾隔開,現在紗簾之後坐著一位朦臉女子,她身形嬌弱,身穿青衣繡花綢裙,出眾的體態撩人,胸脯鼓脹,看似藏著一個特大壽包,比之楚若惜的巨乳又小一點,沒有那麼誇張,卻又引人暇想。

  無戒僧放下楚若憐,和另一人一起向紗簾後的女子叩拜,齊聲道:「屬下拜見聖姑。」

  「嗯。」

  無戒僧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男人,示意他開口說話,可是這男人又推開無戒僧的手,二人擾擾攘攘,誰又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你二人作甚?有甚麼事麼?」

  「回聖姑……是這樣的……」

  朦臉女子不耐煩地說:「有甚麼事情快說,別吞吞吐吐的,你倆是女兒家不成?」

  無戒僧和另一男人嚇得不輕,知道再不說明來意,聖姑就要生氣了,她一生氣,可是一發不可收拾啊,於是無戒僧抖膽說:「聖姑,是這樣的,屬下知道聖姑尋找一位合眼緣的男人,所以屬下再次找到一名男子,特送來給聖姑過目,希望聖姑笑納. 」

  「哦,那男人在哪?」

  無戒僧抱起楚若憐,小心翼翼地送到紗簾前,然後躬身退開,再次跪伏於地,聽候聖姑旨意。

  朦臉女子步下座位,走到紗簾前掀開一點來看清楚若憐的樣子,無戒僧和另一男子不敢看著聖姑,低頭面向地,只聽見聖姑久久沒有說話,心感奇怪,又不敢多言,故靜靜地等待。

  聖姑本來頗有興趣的樣子,但是不知甚麼原因,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竟徒然運起功力,催出一掌,看似要擊殺楚若憐.

  楚若憐本是裝昏,他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內氣撲臉而來,在千鈞一髮間避開去,然後跳起來說:「嘩!好可怕的女子呀!」

  「大膽!竟敢出言侮辱我!」朦臉女子看似怒了,她衝向楚若憐,抬手便拍過去,準是想拍飛他。

  見此形勢,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嚇得不輕,馬上站起來加入戰團.

  楚若憐見勢色不對,朦臉女子功夫不錯,再加上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以一敵三,楚若憐自問沒有這個本事,於是且戰且退,最後奪門而去,逃之夭夭。

  「可惡!你倆個給我追!遇見他即殺,不問情由,聽見沒有!」

  「遵命!」

  楚若憐不熟地形,左轉右轉,走不出這殿,最後他進入一間房中躲起來,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追到門前,左右觀看,沒有懷疑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楚若憐才從房間步出來,悄悄地在這個殿中閒逛。

  不得不說,這個殿還真大,九曲十三彎,房間多得不可數,他直轉得頭昏腦脹,走著走著,竟然又走到聖姑房間.

  「我說了不見人,出去!」朦臉女子的聲音從臥室中傳出。

  「屬下想念聖姑,特來拜見。」楚若憐自覺好玩,在假扮明教教眾的說.

  「你是誰?」

  楚若憐掀開紗簾,步進廣大的臥室中,原來臥室還有分左右兩邊,屏風後左邊是浴池,右邊才是閨房。

  「我叫楚若憐. 」楚若憐徑自走向浴池,繞了一圈,口中朗聲道。

  「楚若憐?你屬那個崗位的,怎麼我沒聽過你的名字。」

  「我是剛剛加入的。」

  朦臉女子愈聽愈覺奇怪,她嬌叱道:「大膽,區區一個新加入的教眾,竟敢直闖本聖閨房!」

  此時,楚若憐剛巧來到閨房中,二人四目交投,朦臉女子的眼眸閃閃生光,好像天上的繁星,又似一顆夜明珠,絢麗璀璨。

  「是你,你逃走了又回來幹甚麼?想我殺你麼?」朦臉女子冷冷地道。

  「因為我想妳唄. 」楚若憐步步迫近對方,朦臉女子眼神一沉,右手暗運內氣,當二人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時,朦臉女子出手了。

  楚若憐早已準備好,那怕她先出手,二人雙掌對之,兩人皆退後數步才穩住身子。

  「不錯嘛。」楚若憐讚賞的說.

  朦臉女子沉默了,心想:「這人功夫在我之上。」

  楚若憐又走近她,她慢慢退後,並道:「你想怎樣?」

  「妳怕嗎?」

  「不要過來。」

  「我偏要過來,妳能怎樣?」

  楚若憐直把朦臉女子迫到牆角,朦臉女子無路可退,決定來個魚死網破。

  「看招!」朦臉女子使出一招陰狠的掌法,直衝向楚若憐,他側身避開,用手擋之,及後她又變掌為爪,向他的咽喉扣去,出手狠厲,毫不留情。

  楚若憐處處留手,但對方招招想奪他的命,二人過了二十多招,楚若憐突然來個魚躍彈起,在空中翻身之餘,伸手摘去朦臉女子的臉紗,落地後定睛看著她,被她的美麗容貌吸引。

  說她貌若天仙又似乎過譽了,可是她身上有種特質,是一般女子沒有的,配上她冷傲的嘴臉,恰恰構成一幅風華絕代的美人圖,顯得她的五官都順眼很多。

  「原來妳也挺美的嘛,我還想會是黃臉婆呢。」

  「哼,臭男人。」

  看她只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可是語氣卻像三四十歲的熟婦一般,無怪教眾都稱呼她為聖姑了。

  「我是臭男人沒錯,可是愈臭的男人就愈喜歡美麗的香女人。」楚若憐淫笑道。

  「你……你想怎樣?」

  「我想……」楚若憐步步進迫,她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反抗也沒用,使乖乖地任由他摟抱著自己。

  「怎麼不反抗?」楚若憐一手抄著她的纖腰,一手撫摸她的俏臉。

  「我打不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妳果然與眾不同。」

  「哼!」

  楚若憐試探地湊近她的嘴,欲要吻下去,她沒有反抗,而呼吸有點急促。

  二人吻在一起,短短一杯茶的時間,卻猶如一年那麼長.

  「妳是處女吧。」

  楚若憐見她羞得別過頭去,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頓時內心升起一股淫慾.

  他將她抱起走向床,然後慢慢地寬衣解帶,整個過程她竟然沒有一絲反抗,這樣楚若憐有點受寵若驚,可是當看見她姣美的胴體時,甚麼原因也不重要了。

  他雙手撫過她的淑乳,那粉紅色的乳雲猶如蓮花盛放,他貪婪地吸吮著,輕輕一咬,又望向她的反應,只見她雙頰潮紅,香汗如珠。

  楚若憐運用六慾勁使得她舒服無比,如置身於暖水中,又如整個人沐浴在一片暖洋洋的陽光之下,驅散內心的驚怕和恐懼。

  她渾然不知道自己將會情陷於他的淫技當中,她內心由掙扎到馴服,由恨到愛,都只不過是剎那間的事兒。

  他雙手有如魔似妖的魅力,引誘她墮入色情陷阱,她如小鹿一樣中了獵戶的計謀,又如進入夢鄉,如幻似霧,伸手不見五指,但她看見一道光,只要朝著這道光走,她就能走出迷夢中。

  「嗯嗯啊啊……」她在他的淫手之下到達高潮,淫水一瀉千里,沾濕了床。

  楚若憐滿意地笑著,以淫穢的語調說:「看來妳挺享受嘛,是不是很過癮?」

  她整個人都熱騰騰的,體內的慾火燃燒至最高點,至使她主動出擊,撲向他的懷中,仰頭吻向他,同時抓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意欲明顯,他當然不會讓她失望。

  最後她主動地胯坐在他身上,伸手扶著他的陽根,較準自己的牝戶,坐了下去。

  「啊!」她意料不到破處會這麼痛,剛才那麼美好的心情,換來的是一陣抽心的痛,她要立即起身,卻被他壓回去,然後一進一出地扭動腰插她。

  「痛……輕一點……嗯嗯……」

  他使出六欲勁,將綿綿的氣勁透過陽根傳送到她的身體,這樣她的痛楚減輕不少,到後來直接不能抑制情慾,自我擺腰起來,而表情也露出嫵媚之態.

  坐著幹了一陣子,他就把她推上高潮,平凡女子被他的六慾勁施襲下,撐不著是正常的,她已算是厲害了。

  可是,他還沒射精,沒洩慾的他還精力不絕,故又使她躺下,又幹她個底朝天。

  他雙手也不是閒著,抓、捏、推、揉招招狠勁,讓她忍不住又洩身了,她的腦袋被色慾橫流的感覺淹蓋,理智頓失,在他的淫技下輾轉承歡.

  翌日,兩具裸體橫陳於床塌上,昨夜纏綿,猶如鏡花水月,是那麼不真實。

  楚若憐精力過盛,即使昨晚暢快淋漓地交媾,不知射了多少次才入睡,這早晨還能先起床,突顯出他精強體壯的魄力。

  他一醒來就看見昨夜令他銷魂快活的美人兒睡在側,一時興起,又再次分開她的一雙玉腿,摸上手的玉腿不止柔滑細嫩,而且線條也十分優美,如此完美的身段,非一般女子能擁有,看來她在明教的身份地位不低啊,應該受盡服侍吧。

  想著,腰一沉,氣一運,粗長的陽根再次洞入她花穴之中,處女之血已然乾涸,這一插又濺出一串浪花,他訝異於她的花穴竟然未操先濕,儼如恆常保持濕潤,無怪會令他感覺有如進入深潭,情陷於此。

  「啊……嗯嗯……不……要……嗯呀……」她說著夢囈,似是夢中與某男人相見,竟自然地呼出「不要」二字,楚若憐淫笑著說:「好妹子,妳不要甚麼呀?」

  她再也沒有答話,只是鶯鶯燕燕地呻吟,楚若憐愛上了她的呻吟聲,猶如聽一首曲,美妙絕倫。

  他使勁地抽插,腰擺如熊,狀若猛獅,不久,她就被他弄醒了,她一醒,馬上察覺自己又被他姦淫,但已沒有昨夜奪處那般疼,故慢慢地享受起來。

  她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雙腿纏繞他身後,眼睛閉著,可是他知道她醒了,便說:「美人,醒了為甚麼不叫聲相公早晨呢?」

  「呀……嗯嗯……誰……誰是你娘……子……哦嗯……」

  「就是妳唄. 」

  「不知羞。」

  「娘子生氣了?莫要生氣啊,定是為夫不夠賣力,好,為夫一定會盡丈夫的責任,餵飽娘子的。」

  「哦!嗯嗯……不……我不喜歡粗魯……」

  「哎吔,為夫明白了,原來娘子喜歡溫柔的相公,那我可要學習學習了。」

  二人打情罵俏,無巧不巧,一位聖姑的貼身侍婢為她拿臉盆進來,恰巧碰見二人的好事,著實嚇了一跳。

  「聖姑!」

  「啊……小瞳……」

  「咦?很可愛的小姑娘喔。」

  小瞳約莫十六七歲,體形嬌小,貌如貂蟬之美,古樸如玉,猶勝王母之姿,比之聖姑又是另一番風味。

  小瞳低頭不敢看一眼聖姑和眼前的陌生男人所做的事,但正是情竇初開的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所以她也偷偷地看。

  聖姑氣得嗔道:「好色無厭!」

  他抱起她,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中,逃避小瞳的灼熱目光。

  「是不是要繼續啊?」他輕柔地在她耳畔說.

  「還繼續你個頭啦,我快要丟臉丟到家了,快放開我。」

  「哦。」

  聖姑從楚若憐的身上挪開,然後立即對小瞳說:「小瞳,為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小瞳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只聽身後傳來楚若憐的淫語,道:「是不是要鴛鴦戲水啊?」

  聖姑道:「想得美。」

  小瞳紅著臉,低著頭急步去叫人為聖姑預備熱水。

  一個時辰後。

  楚若憐納悶地在房中來回踱步,自聖姑叫人為他準備好房間,他就一直在這兒等,不知那聖姑意欲何為,明明昨夜已經臣服於他淫威之下,奈何今早又對他冷漠不理呢?

  女兒家的心事真教人難明啊!

  正當他火急之際,正要踏出房門,剛打開門就撞見無戒僧,後者一臉陰沉地對他說:「聖姑有請。」

  二人一同來到聖姑的房間,無戒僧見到紗簾後的聖姑時,就恭敬地跪下叩拜,道:「屬下參見聖姑。」

  楚若憐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覺拘束,他徑自走近紗簾,途中被聖姑嬌斥道:「大膽奴才!見到本聖還不下跪行禮!」

  楚若憐不知道她為何反臉不認人,可是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實,仗著這點,他笑說:「娘子,相公有那兒服侍不周?」

  卻換來一聲喝罵,聖姑說:「住嘴!昨晚的事本聖還沒和你算清楚,現在速速下跪!」

  楚若憐心中不是味兒,但也只好乖乖地退後到和無戒僧同列,然後下跪叩拜,道:「屬下叩見聖姑!」不滿的心情溢於言表。

  「嗯,楚若憐,本聖乃念你武功綽絕,特冊封你為明教左使,賜你明教聖火令,以號群眾。」

  楚若憐不知大禮,竟霉氣地道:「甚麼明教左使?我才不當。」

  無戒僧聞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他知道明教左使的地位有多高,現在明教教主不知所蹤,一切內務都交由聖姑負責,明教左右使地位僅次於聖姑,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超然,這還不算,聖姑還特賜下聖火令,這豈不是把整個明教雙手奉上麼?

  無戒僧氣道:「好一個不識大禮的莽夫,聖姑這是將你當成心腹之用啦,還不快快謝恩?」

  楚若憐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的說:「我不要做明教左使,我要做她的男人!」

  無戒僧差點要一頭撞牆去,這人腦子究竟在想甚麼啦,他和聖姑之間發生過甚麼事?聖姑不單止封他為左使,還賜下聖火令讓他號令明教上下教眾,可是,這人竟然說要做聖姑的男人?

  聖姑在紗簾後快要氣死了,這男人要不要臉呀?

  聖姑坦言道:「楚若憐!你莫不識好歹,明教是甚麼地方,豈能讓你胡來,你若不願意接受左使之職,便給我滾!我以後都不想再見你了!」

  楚若憐聽見聖姑如此嚴重的話,立即緊張地道:「娘子別生相公的氣,相公這就做明教左使,這不就好了嗎?」

  「哼!」聖姑冷哼一聲,道:「還不速速謝恩?」

  楚若憐連連叩首,說:「謝聖姑大恩!」

  「都退下吧。」

  無戒僧恭敬地說:「屬下告退。」

  二人都站起來,無戒僧看見楚若憐痴痴地望著聖姑的樣子,就拉著他走了。

  一路上無戒僧向楚若憐解釋明教的架構,楚若憐根本無心聽之,他腦海裡還是想著昨晚風流快活的美事兒。

  「明教教主萬劍宗六年前無故失蹤,現在明教由聖姑掌權,其下有左右使、四大護法、五散人和五行旗,教眾過萬,遍佈江南,光明頂是明教總壇,江湖正道人士一直視我們為邪教,甚至叫魔教,就是因為教主失蹤,群龍無首,聖姑身為一個女子,雖然武功高強,卻是女流之輩,教眾都不太聽她的話,以至偶有惡徒,敗壞教名……」

  楚若憐似聽還聽,隨口「嗯」了一聲,無戒僧帶他走遍光明殿,直到走完,無戒僧看向楚若憐,竟發現他如遊魂似的,心不在焉。

  「喂!老弟,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啊?」

  「啊!甚……甚麼?」楚若憐被無戒僧拍了一下後腦,頓時魂魄歸來的說.

  「好小子,你和聖姑究竟是甚麼關係?」

  楚若憐又喜又愁,自問道:「究竟我和她是甚麼關係呢?」

  「嗄……」無戒僧嘆了口氣,續道:「我就是五散人其中之一,號稱無戒和尚,人人都叫我無戒僧,其餘還有狂徒胡刀、採花賊白斐、豹子頭林仲和虛空道人馬一飛,至於四大護教法王則是天、地、玄、黃……」

  無戒僧又喋喋不休地說,聽得楚若憐一陣頭大,還是早早回房休息吧。

  當無戒僧說完,轉頭一看,奇道:「人呢?楚。左。使!」聲音迴蕩於走廊之間,歷久不散。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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