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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同人篇)(170-187),2

[db:作者] 2025-07-13 21:54 5hhhhh 5520 ℃

  商场门口,两个约会的年轻人一场争吵吸引了我的注意。

  女孩很漂亮,她嘟著嘴,脸上的表情僵硬,带着七分委屈,三分气恼。

  她盯着导致她如此情绪的男孩,他正背离女孩的方位远去,他的脸部肌肉绷得紧紧的,显得怒气十足。

  女孩站在原地不动,看起来她不希望此行就此结束,她还在等待男人回来。

  那么男人呢?他是真的决绝离去吗?我觉得不是,因为男人脸上的愤怒过於夸张了。

  一个如此愤怒的男人怎会轻易离开?所以这愤怒不是真实的,它只是一种「外交」手段。

  男孩正通过伪装的愤怒告诫对方:我已经受够了你,我不可能对你一再忍耐!女孩呢?她能看破这一点吗?男孩走路时摆臂很大,但脚下的步伐却不快,也

  就是说他离去的姿态远远大于他离去的速度;已经有两辆空驶的出租车减速经过

  他的身边,可他却未瞥一眼,而他前进的方向既无公交站,更不停车场所在。

  这一切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可女孩偏偏没看出来。

  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追随着那个男人,委屈和气恼在消失,慌乱和绝望的情绪取而代之。

  如果眼睛能说话,那女孩一定已经大喊出声了。

  可惜男孩却在这关头犯下了致命的错误,他居然回头看了一眼。

  我理解这一眼应该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同时男孩急于将脸上的愤怒情绪再次传递给对方。

  可惜他这次回眸实在太笨拙了——他第一眼居然没有找準女孩的方位!当他扫动目光开始搜寻的时候,情势便在瞬间逆转。

  女孩用充足的时间準备好冷冷的一笑,迎着男人的目光拋了出去。

  然后她便转过身,独自一人走进了商场。

  男孩愣住了,他在红绿灯前踯躅良久,徬徨难决。

  我暗自嘲笑,不需要再看了,知道这个男孩必将选择屈服。

  那么我自己呢,会像这个男孩一样,最终选择向小颖屈服吗?

             第175章—安顿

  不知不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待了三天,我没有选择坐车,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逛著,饿了的时候就去吃饭,晚了就找睡觉的地方,不特意挑贵的宾馆也不特意选便宜的,碰到哪里是哪里。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走路,有时候走不动了,就坐下来静静的观察著人群。

  走着走着,我对这座城市已经厌倦了,除了气候外,跟哈尔滨一样的钢筋水泥,一样的高楼林立,一样的人来人往,一样的冷漠,也许,不管哪个中国城市都这样的吧。

  温暖来自与人的内心和感情,跟环境无关,心如果死了,躺在温泉里也会感到刺骨的寒冷吧,是时候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就这样毫无选择的游荡,跑了一个又一个城市,有时候不想进城市,就坐大巴在乡村上停下来,一个人走在田野上,天黑了再到最近的镇子上面住下来,唯一的收获就是认识不少庄稼。

  景点当然也去过,发现没有什么意思,黄山留给我的印象不是奇松、怪石、云海、温泉,而是登山后在小店吃了4碗饭,那是我吃的最多的一次。

  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停下来,觉得没意思了就走,算起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火车、旅店、走路,如此重复,就这样蹋遍了大半个中国。

  有人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没有那种渴望。

  更体会不到「身上衣裳杂酒尘,远游何处不销魂」

  那种漂泊的洒脱。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真正让我安顿下来的,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天我来到了贵州从江县,想去家榜看看那里的梯田。

  加榜乡绝对是我旅途中最偏远的地方,没有之一。

  一条破烂的国道穿过县城,车子从县城出发,上山、下山,像一条蛇左右不停的舞动大概4个小时,才到乡上了。

  这里很小,乡上的居民们看到我一个陌生人,还穿的很干净,盯着这个稀奇的物种很久。

  在乡上唯一的旅社里面住了下来,只有一张小床,厕所在院子里面公用,是用大缸埋在土里的那种。

  第二天,独自一人上山去看梯田,梯田很美,如诗如梦。

  现在是梯田注水的季节,注水后的梯田闪现出银白色的光芒,更凸显出梯田婀娜曲折的轮廓。

  到处是一片青葱,散落於田间宁静的苗家吊脚楼,构成了一幅幅美丽的山水画,我觉得这里比那些风景区要好多了。

  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渐渐地很店主熟了起来,一天他拿出当地的米酒请我吃饭,好奇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天还不走,一般看梯田的第二天就走了。

  他说话口语很重,努力地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交流,估计是从电视里面学的。

  我告诉他我不喜欢城市的吵闹,很喜欢这里的宁静。

  第二天,他找到我,问我是不是真喜欢这里,懂不懂英语?我说:「懂呀,怎么了?」

  他说:「附近的小学要给孩子们找个英语老师,县里说要从三年级开始学,这不折腾人吗,以前都是初中」。

  我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我说晚上想想。

  店主的消息把我拉回了现实,躺在床上,心里有点迷茫,该怎么办呢?继续这样漂泊下去吗?我并不喜欢漂泊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閒下来,卡里的5万块钱,还剩下3万多块,钱花完了怎么去漂泊,一边打工一边走吗,是时候安顿下来了。

  去大城市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继续存钱买房子,然后找个女人结婚?这样的生活貌似也没多大意义,我跟小颖的感情那么深,不也分开了,我还没做好面对下一段婚姻的準备。

  一个多月的流浪,让我越发不喜欢城市的人群。

  在这里教书?我是喜欢这个地方,四周都是大山,大山的外面还是大山,我就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远处有山,山下有绿树、河流、梯田和镶嵌在梯田中的吊脚楼,一个下定决心自我放逐的人,都应该会享受这种隔绝吧。

  不必考虑今天工作,不必讨好客户,不必考虑穿什么衣服,有酒有肉、有新鲜空气、有纯朴的人们、有真心的笑容,如果你喜欢简单而充实,这里的生活很美好。

  可是浩浩长大了谁养,靠留下来的那点钱怎么够,虽然打算从情感山割裂父亲,可他老了病了,总要尽到赡养的义务吧,为人子,为人父不容易呀!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下定决心,先在这里教一年孩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我告诉店主,我可以留下来教孩子,他说明天星期一带我学校。

  今天打算去县里买一些生活用品,毕竟长时间的住下来,一些御寒衣服和日常用品总是要配齐的。

  到县里买好东西,提了两个大包,已经是下午了。

  既然决定安顿下来,有些事情是要问清楚了,买了一张匿名的电话卡,打开手机,给律师打了一个电话。

  长时间,没跟那边联系,我居然有些紧张。

  「喂,吴律师吗?我是王锦程,事情办完了吗?」

  陌生电话,他可能一下子没想起我是谁,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联系我,消失这么久?」

  「刚刚安顿下来,事情怎么样了?」

  「你这事情我办不好了,钱我只收一半,剩下的退给你。」

  我问:「怎么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空閒了,给你发信息,告诉你处理过程。」

  我答应了,只是委托人的身份,请他不要把我的电话告诉任何人。

  他有些无奈,说以律师的身份和职业操守答应我保密;作为熟人,劝最好回来一趟,有些事情自己面对会更好一些。

  掛了电话,坐在回乡村的车上,小颖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一切等信息来了再说吧。

             第176章—消息

  经过4个小时的颠簸,回到乡里天已经黑了,随便吃了一点晚饭,草草洗了一下就的上了床,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就律师来了短信。

  「锦程,你在不在?」。

  「在的,你说」。

  我回到。

  「好,那我现在把事情处理过程讲给你听,可能有点长,我多发几次,你不用回」。

  短信断断续续,来了10几条,我把内容综合整理了一下,大意如下:你出走的第三天上午,我给你的妻子小颖打了电话(姑且这样称呼),为了让她接受你出走的事实,平复一下心情我特意晚了两天,小颖答应了见面,地点就在你的家里。

  大概1个小时后,我带着材料进了你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小颖一个人,她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我不大擅长文学性的描述,非要找一个词的话就用憔悴吧。

  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估计也没洗,黑眼圈很重,眼中红红的,我刚刚坐下準备谈事情,她就开口问我:「」

  锦程是什么时候找你的?「,她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大前天早上6点,他去的我家里。」

  我如实回答。

  「他当时带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怎么样,你一定知道怎么联系他吧,他还在哈尔滨吗?」,小颖语速有些急迫,眼中燃起一点希望,紧张地问我。

  「就一个双肩包,在我家不到半小时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没有联系方式」,小颖听完眼睛暗淡了下去。

  我拿出文件袋,刚準备给她看材料,就被她打断了,仿佛害怕我拿出的东西,眼神有些躲闪。

  小颖说你不用拿了,我不会同意的。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赶我出门,这是第一次和小颖见面的情况。

  过了一个星期,我再次联系小颖,电话是你的岳母接的,她告诉我小颖病了,在床上打点滴。

  停了一会,估计是你岳母征求小颖的意见,小颖最终同意与我见面。

  这次来你家的时候,人多了一些,你岳父岳母,还有你父亲和一个姓王的阿姨。

  你父亲站在窗口沉默抽烟,你岳母和王阿姨陪着小颖,我进你臥房的时候,你妻子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睛里一片死寂,一动不动。

  看着我来了,她在王阿姨的帮助下,支撑着坐了起来,开口问我:「锦程有没有联系过你?」,她的声音很小,我听了很久才听明白她说什么。

  我回答没有,她又陷入了沉默,我硬著头皮拿出材料,这次小颖没有拒绝,接了过来。

  她先翻开你的那本结婚照,用手抚摸上面的结婚照片,嘴角露出一些笑意。

  抽出下面的离婚协议书,看到那几个字后,手不停地抖著,最后看到你簽名的时候,突然失控了,他把离婚协议撕的粉碎,扔到地上。

  由于动作太大,针头从她的手上掉了下来,手上渗了一些血。

  听到动静,你父亲和你岳父赶了过来,你岳父最后对我说小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这些,一切等找到锦程再说。

  出门的时候,你岳母陪我下楼,求我有你的消息一定要告诉她,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处理情况。

  看律师的短信,我久久不能平静,对小颖的反应有一些心疼,又有一丝隐隐的报复的快意,如果小颖很平静的簽字接受,我反而不能平静了吧。

  感到对不起的是岳父岳母和王阿姨,为什么我们三个人的错误要他们来跟著承受苦果?按照家里的反应来看,小颖应该承认了自己的出轨,但没有承认是和父亲,不然父亲也没脸继续待在家里吧。

  最终我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时间是治癒创伤最好的良药。

  我当初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生无可恋,现在不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少了愤怒与怨恨,余下的只有一些淡淡的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颖最终也会走出来,重新开始心的生活,我这样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店主就陪我来到了学校,说是学校,总共只有100来个学生,校长是个50来岁的老退伍军人,挺和蔼的一个老头,他跟我谈了一下待遇,一个月720块钱,可以住在学校里,吃也和学生们一起。

  我们在学校走了一圈,才知道这里加上我和校长,一共才有4个老师,校长高中毕业,其他两个勉强初中毕业,师资的却缺乏的可以,难怪不问我有没有教师证就敢收。

  我对待遇和条件其实也不在意,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事情做就可以了,这里虽然艰苦,却正合我意,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教书生活。

  加榜的偏远保留了这里的原生态,也保留了这里的落后,学生的家长是80%的文盲。

  因为英语是小学新的课程,所有的孩子都没学过,校长把孩子们按照年龄分成4个班,我每天教一个班一节课。

  做为一个没有经验的老师,在教学方法和技巧上我有很多的不足,我特意又去县城买了许多关于如果教育学生的书籍充电,当然也自掏腰包给孩子们买了很多易懂有趣的课外书籍,这里的书实在太少了。

  我在认真的教,试调动更多人学习英语的兴趣,全心投入到教育这些孩子们之中,有时候走下讲台,头脑中总会闪过当时如果这样讲也许会更好的念头。

  好在孩子都没有接触过英语,像一张白纸,少了一些限制,也给我了发挥的空间。

  学生们并不像电视里面说的那样,眼神清澈,对知识渴求。

  他们坐在教室里,木讷吶的,眼神呆滞,反应迟缓,但是到了山上,他们笑容灿烂,动如脱兔,活波可爱。

  论幸福感,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法和这里比,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真挚而满足的笑容,他们生活的很快乐,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教他们知识,把他们送进城市他们会更加快乐吗,我无法想法这里慢慢的没有人会唱苗歌、没有人会说苗话、没有人去耕耘壮观的梯田的景象。

  我的学生都生活在大山里,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镇上是他们的购物天堂,当然也是心中的好地方,渐渐的和学生们熟悉了,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哦,那你是住在镇上还是村里?」

  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镇上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世界。

  学生都很能走路,陡峭的山路,石头上长满苔藓,我总摔跤的地方,他们却可以平步青云、跑上跑下;雨后泥泞的黄泥路,我走完黄泥已经粘到了大腿,而他们的鞋却都是干净的。

  又有一次,学生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说:「哈尔滨。」

  学生:「有多远?」

  我说:「很远。」

  学生:「要走几天?」

  我………

  这里简单快乐的生活还没有被外界的浮躁所腐蚀,他们喜欢上山打鸟、下河捕鱼,会自己动手制作各种玩具,他们与大山相处的很和谐。

  我时常想他们的生活就应该在田野间,而不是冰冷令人窒息的城市里。

  我喜欢这里,喜欢我的学生,充实的生活让我几乎忘了小颖,时间真能抚平一切。

             第177章一转折

  我头发剪成了小平头,不是因为什么从头开始,纯粹是因为这里洗头太麻烦。

  也许是爬山下山和这里清新的环境,也许是放下压力的经松,我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偶尔早上会出现晨勃,来这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脸虽然消瘦,黝黑了一些,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清爽很多,虽然不是什么阳光大叔,至少不会再自怨自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和孩子越发熟悉,有时候他们甚至偷偷的喝我水杯里面的水,他们对我的东西总是很好奇,喜欢穿我的衣服、玩我的手电筒,尤其喜欢玩我的手机。

  有一次,我晚上去查寝,学生指着我的手机说:「老师,这个手机要288吧,我在电视上看过。旁边的学生会说不对,肯定要400,肯定要600,最后,有人喊到了800元。

  我骗他们说这个很便宜。

  只要99元。

  他们很聪明的说:唉,肯定要288「

  有时候去孩子家里做访间,家长们总是留你下来喝自酿的米酒,晚了就跟孩子挤在一起睡他们家,走了的时候经常提着家长送家腊肉和燻鱼。

  这些食材我不大会处理,可是校长的手艺很好,空闲的时候和校长喝着米酒,吃着腊肉,别有一番乐趣。

  校长不仅仅是校长,也是附近的医生,一般村民得个伤风感冒、跌打损伤都是他按照土方法抓药、处理。

  有一天喝的醉醺醺的,校长说锦程你别介意,你是不是腰子不太好?我吃了一惊,这老头莫非是个神医,我脸上比以前好多了,这也能看出我肾不好?我如实回答他:几年前,医院确诊为双肾多发结石,肾积水,而且结石很大,虽然最后通过手术缓解了疼痛,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终于痊愈了。

  可是痊愈后我发现对性生活方面明显变的冷淡,校长笑笑:「我是鬼的神医,从脸上看不出来。我是有次看见你上厕所尿不远,还有两次你在黑板前面写字,总是搥自己的腰子。」

  我说:「没用啊!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对这方面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校长:「你们城里怎么弄我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调理试试,当然主要靠你自己」。

  我有些好奇,间他要怎么治疗?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校长哈哈ー笑,说「第一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校长:「不知道城里叫什么,我们这里就叫腰子草」。

  把这个做主药,我再给你找些杜仲、枸杞、芡实,你按我的份量,两碗熬成一碗早上太阳出来喝就行。

  我有些好笑,随便喝个土郎中的草药就有用?问他第二条是什么。

  校长笑的有些狡猾,说:「第二条看你自己,别人帮不了。一个是你早上天一亮就给我往山上顶跑,砍些柴火背下来,学校做饭要用;二是你晚上站着把操场上那堆大木头也劈成柴火」。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分不清这老头到底是给我治病,还是要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上山、站在劈柴就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不花什么,最多一点力气而已,姑且试试。

  老头看我答应了,背着手哼哼唧唧的走了。

  第二天,校长不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才背着一个药篓子回来了,篓子里面有一小把药草,腰子草墨绿色,一根茎上面就两片叶子,形状像是人的两个肾,老头头发有点乱,腿上和脸上有被锯齿草割的小口子,看来这药也不像这老头说的那么好找。

  看着这个老头,我不禁有些感动,对治疗的事情也多了一份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提着一把柴刀上山,清晨山上空气清新,景色很美,很多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可我无心欣赏,必须尽快赶到山上去砍足柴火背下来,太慢了会耽误上课,来回一趟大概需要2个小时。

  头几天,我几乎是用脚一步一步挪着下山的,手上全是柴刀磨的血泡,上课在黑板上写字手都举不起来,一边写一边抖。

  孩子们问我手怎么了,我说上山砍柴砍的,他们终于逮到机会,都嘲笑我笨。

  晚上劈柴听起来比上山轻松,其实更加痛苦,老头要求必须站在劈,不是劈滑了,就是把斧头卡住了,一晚上根本劈不了几根。

  一天天的下来,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气力也大了一些,老头就要求爬更高的山,保证早上2小时,晚上1小时。

  我明显感到自己壮实了一些,气血也旺盛多了,早上晨勃次数也在增多,虽然限於先天身体条件,不可能达到父亲那种变态的性能力,坚持下来做个正常的男人还是有可能的。

  后来校长告诉我,强肾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捷径,给你开几副药,吃下去就好那种医生都是骗你的,三分养,七分炼,不要急。

  自离家算起,差不多已经3个月了,爬山、砍柴、教书、陪学生上山打鸟、下河捉虾,偶尔喝喝米酒,这就是我全部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改变了一切。

  短信:「锦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最好马上回家,小颖可能已经疯了,现在人在市医院精神科,以上是你岳母今天告诉我的。我是个律师,更是个人,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为你保密,该自己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第178章—监控

  看完短信,我久久无法平静,为什么生活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合时宜?刚刚安顿下来,适应了新的环境,怎么全被打乱了?怎么会这样,小颖疯了,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走出来?疯了,是疯了,不是自杀,小颖到底到了干什么疯狂的事让大家认为她疯了?我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头昏脑胀,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回去一趟看看情况,不然心不能安,毕竟我现在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对她和父亲的怨恨也渐渐淡了,虽不至於那么洒脱大度,可也不希望小颖疯掉呀。

  看来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想清楚后,我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电筒奔向校长的家里,晚上山路并不好走,花了一个小时才敲响了校长的门。

  老头把我让进屋子里面,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明天要回哈尔滨,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老头让我不要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身上有事情,30多岁应该结婚了,没事情谁会弃家住在大山里,你从不说过家里的事情,我就知道根子在那里,能和我说说吗?」

  出于对这个老人的信任,我把妻子出轨后,我离家漂泊、安顿在这,直到小颖疯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没提父亲,这太难以启齿了。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那是要回去的,你明天早上走,我送送你。我会找新的英语老师,你要是回来也行,反正缺老师。你留个地址给我,那药隔段时间我就会讬人给你寄,回城里没山,你想其他法子自己炼」。

  我很感动,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一共3152块,只留下50块明天坐车,其他都交给他,给孩子们买些本字、笔和书籍。

  老头也是个爽快的人,没有推辞,我留下哈尔滨的地址和电话,準备出门。

  老头突然叫住我,说:「锦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依著自己的本心,这样才能畅快!」。

  我重重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老头来送我,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还是一个双肩包,其他新买的衣物和用品全都丟给他了,车子很快就来了,回头看着这个收留我让我疗伤的地方,非常不舍,不管如何以后总要回来看看的,看看这里的山水、老头和孩子们。

  到了县城已经是中午了,取了些钱转车去贵阳机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一觉,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几场买票的时候才知道,最早一班飞机要明天晚上才有,中途还要转北京。

  没办法只好吃了点东西,在附近找家宾馆住了下来。

  躺在宾馆的床上,一点睡意没有,越发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了监控,我突然想了起来,走之前删除了以往的视频记录,可是监控还在。

  我迫不及待的翻出加密狗,打开宾馆的电脑,浏览一下,有些庆幸当初选的是超大容量的存储设备,从我离家的第一天视频都还在。

  可能是要面对熟悉的环境和小颖,突然有些紧张,手颤巍巍的点开了我离家那天的第一个视频……

  我拖动进度条,时间到8:27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小颖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这是我三个月后第一次看到小颖的样子,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各种情绪纷沓而来,思念、怜惜、愤慨、失望、哀伤、无奈似乎都有,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小颖还是穿个昨天上班的那套衣服,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著修长的美腿,过膝的短裙盖住屁股,简单的开胸外套里面是一件白***带,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在小岛上小颖就是穿着这件吊带拖地最终激发了父亲的欲望,除了春药那一次,这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强上小颖。

  小颖手中提著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白皙的脸蛋上透著一丝晕红,神色中带着一股欲望释放后的满足与疲倦,我猜想父亲应该趁着晨勃又和小颖进行了一场盘肠大战吧。

  进门后,小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踢掉高跟鞋坐到沙发上吃早餐,小颖轻轻吮吸豆浆的样子突然让我感到恶心。

  吃完包子小颖提著豆浆走进了臥室,看样子是準备换衣服上班,脱了外套,一双挺拔的酥乳隔着吊带跃入了我的眼帘,小颖的乳房本来就极为丰满,此刻在吊带的映寸下,一条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除去胸罩的束缚,白嫩的乳房更显怒挺,两个稚嫩却又鲜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遗憾的被父亲搓揉和吮吸过留下的淡淡的红印破坏了一丝美感,小颖苦恼的盯着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估计是害怕被我发现吧。

  我自嘲的想,几分钟后,你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苦恼了。

  小颖的丝袜穿到大腿根部,用两根丝带连接在内裤的腰圈上面,小颖褪下内裤的一瞬间,我不由苦笑一声,黑色的内裤中间出现一滩粘稠的「湖泊」,估计是父亲早上射入后又流出来的。

  小颖就这样光着身子把换下来的衣服丟进洗衣机,简单冲了一个澡后重新回臥室穿衣服,穿好衣服关衣橱门的时候小颖目光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解。

  终于要发现了吗,因为我的部分衣服是和小颖放在一格柜子里面的,小颖再次扫了一眼,脸上出现回忆的神态,大概是觉得自己记错了,觉得这两件衬衫应该是被我出差带走了,小颖没有多想关上了衣橱门。

  转身去拿书桌上的豆浆,刚刚提在手上抬头看了一眼桌子,发现桌子上面我最喜欢的笔筒和里面的笔全部不见了。

  这个时候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疑惑和紧张,但没有害怕。

  我有些好奇,难道小颖不怕我发现了她昨晚不在家的事情吗,小颖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对着上面的栏杆研究,我明白了小颖应该是以为家里来了小偷,重新回到臥室,小颖再次扫了一眼房间,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当看到床头结婚照不见了的时候,「啪」的一身,豆浆掉到了地上,小颖的捂著嘴巴,想到了某种可能,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

             第179章—事发

  小颖捂著嘴巴不可置信,揉揉眼睛,再次看了床头结婚照的位置,确认结婚照真的没了后,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回来过了,小偷是不可能偷人家结婚照的。

  小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捂著嘴巴,凭著手臂支撑桌面的力量站了起来,此时小颖十分慌乱,掉到地上摔破的豆浆溅了一些到小颖刚换的裤子上面。

  顾不得许多,小颖冲出臥室,在家里的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里面疯狂的寻找,大厅、厨房、客厅、储物间,小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当然一无所获,找了一遍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小颖失望的同时,心不由出现一种不用马上面对我的放松。

  小颖再次冲进臥室,打开衣橱,一个格子一格子的查看,脸色越来越差,领带、衬衫、裤子、袜子属于我的衣服都不见了,当小颖打开衣橱上面,发现里面收藏起来的冬衣,厚外套和毛衣也不见的时候,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小颖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捂著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小颖再次走了出去,仔细检查家里的每一样物品,家里仿佛被施了魔法,属于我的生活痕迹一瞬间被强行抹去了,鞋子、球拍、书籍、毛巾、牙刷统统不见了,小颖踉跄地坐到沙发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把脸藏在手里,无声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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