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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淫传 - 5,1

[db:作者] 2025-06-19 08:16 5hhhhh 3520 ℃

                枯井

  从枯井中出来之後,段誉和王语嫣走到了一处清溪边,跃入溪中洗濯身上的泥污。段誉终於得到佳人芳心,乐的像是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小孩子一样,在清凉的溪水中洗的又舒服又畅快,但另一边的王语嫣却是心事重重。

  「段郎对我可说是一往情深,从无悖意;但我呢?为了表哥,我有多少次让段郎难堪,多少次让段郎即使为我深入险境、危及性命,也始终得不到我青眼相睐,就算段郎不说出口,心中也难免有些疙瘩在,光听他刚刚提起表哥,我就该知道了。语嫣啊语嫣,你要怎麽让段郎明白,你现在心中只有他一人,再没有表哥存在,绝不会变呢?」

  王语嫣洗着洗着,芳心里突然蹦出了一个主意,羞得她两颊登时烧红,有若晚霞,只见她轻咬银牙,像是终於下定了主意般,慢慢转过了身来。

  段誉洗着洗着,不禁心中发愁,两人的衣衫虽说都洗过,晾在溪边树上,但要等到乾,要待到什麽时候呢?其实没差,段誉嘴角泛起微笑,光是有王语嫣倾心相伴,此事便令他欣喜若狂,这等小事算得什麽呢?正偷笑着的段誉感到後心一热,一个柔柔软软、如火焚般暖热的娇躯已贴上了背来。

  「嫣妹……怎麽了?」段誉脸也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王语嫣娇躯的火热暖柔,全无遮挡的。王语嫣在他心中有如天人一般,虽说是裸裎溪中,段誉却连回头偷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没有想到王语嫣会主动贴上身来。

  「段郎,」王语嫣声如蚊蚋,若非耳鬓厮磨,段誉耳音又是特别灵敏,根本就不可能听得到∶「语嫣不知累了你多少次,让你在表哥面前受了多少次闷气,你可真的原谅语嫣,不怪语嫣麽?」

  「这是当然,」段誉的声音中也发着微抖,但全然不是因为溪水清凉之故,事实上段誉通体火热、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全身上下火焰狂烧,乐得几乎要当场高叫出来∶「有嫣妹在旁相陪,段誉已感心满意足,对嫣妹段誉怎可能生出气来?段誉在此发誓……」

  「别说了,」王语嫣伸过手,轻轻掩在段誉嘴上,莲藕一般白嫩的玉臂似若无力地挨在段誉颊上∶「别要发什麽誓了,段郎对语嫣的心意,语嫣又非木石,怎会不知?语嫣只是在想,段郎会不会怕语嫣三心二意,又投入表哥怀中?」

  说实在话,枯井之中王语嫣虽然曾说过了不再变心,可是她以往对慕容复确是倾心爱恋,关於他的事段誉到现在,心中还是难以避免地有些不踏实,但段誉虽是志诚君子,可也没老实到把这种话说出口来的地步∶「不会的,段誉不会怕的。」

  「别这麽不老实,」王语嫣拥紧了他,两人登时心跳加速,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紧张∶「语嫣有个好方法,让段郎以後再也不用害怕这种事。」

  「什麽方法?」

  「就是……就是……」王语嫣颊如火焚,股股混着香风的热气轻轻温热着段誉的後颈,婉娈的声音纤柔而又若有似无∶「如果语嫣现在就将清白之身交给段郎,以後就再也不可能回到表哥身边,段郎便大可放心。」

  「可……可是……」段誉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几乎从没想过王语嫣会为他如此着想。每当慕容复的事回到心里,段誉的确心下是有些不快,可是……

  「段郎,段郎。语嫣的确是想无可想,才想到这办法,难道你忍心让语嫣也心下惴惴,一直害怕让段郎心痛吗?」

  王语嫣才想抽回手,段誉已拉住了她手,转过了身子,一把将王语嫣抱了起来,封着了王语嫣樱桃半启的粉嫩樱唇。王语嫣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嗯哼声从喉间透了出来,玉臂环在段誉颈上,任他品尝唇上犹胜胭脂的甜美香气,她自己也已沉溺在如此醉人情意之中了。

  当段誉离开王语嫣芳香微泛的小口时,王语嫣已经被他轻轻压在溪畔的大石上,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正享受着男人双手无所不到的温柔抚触。大石表面在溪水长年的冲激之下,湿滑无比,这样轻轻躺上根本就没有刺痛感,再加上段誉的手正周到地抚慰着王语嫣波动的芳心,原本就不算小的高挺玉乳,在阵阵爱欲的摧动下微微地涨痛了起来,被虎口轻夹悄搓的乳尖也胀硬了,红红嫩嫩的煞是可爱,连本被清凉溪水冲冷的臀上嫩滑肌肤,也在他时轻时重的爱抚之下暖了,那快感令王语嫣禁不住闭上双目、抽紧颈脖,让脸儿在热火之中上扬,微微地呻吟出来。

  这触感真是舒服,段誉心中微微地感叹着,更加紧了搓抚捻揉王语嫣泛红裸胴的动作,让王语嫣也醉倒在肉欲的快感之中。这手法其实是段誉新学的,从那次不知不觉中占有了木婉清後,段誉自知实是无知至极,连已经行了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因此痛下苦功於此,而这种挑情的手段也是因此而熟练的。

  王语嫣霞泄双颊,愈来愈是红润娇艳,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双腿已在段誉手上功夫的爱抚之中打开了,少女最後的防线全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直待郎君长驱直入。当段誉终於进入她的身体时,王语嫣微泛桃红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光,痛得缩起了身子。

  吸收了鸠摩智的功力後,段誉内力大进,气血流畅,肉棒更是大的厉害,偏偏王语嫣柔弱婉娈,诱人幽谷较常人更加窄紧,这破身的痛楚自然也更是深刻。

  「嫣妹……你可受得住?不……不要哭好吗?我……我这就退出来,你忍着些。」看着心中玉人受此痛楚,心都快碎了,虽是淫念欲火满腔,段誉哪里还干得下去?

  但王语嫣玉手轻轻地挽住了段誉的脖子,阻止了他,强忍着痛苦、血丝犹滴的股间紧紧夹住段誉火烫的肉棒,荡漾着痛楚和情火的美眸深情地望向他∶「语嫣早知会这样了,段郎切不可功亏一篑,反正语嫣的整个身子都是段郎的了,迟……迟早都要交给你的。」

  王语嫣的声音再次化在段誉的热吻之中,柔软娇嫩、晶莹剔透的肌肤再次承受上那双带着无限热力的手旧地重游,而且这回两人已经交合了,欲火热烈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挑逗更是强烈,很快就逗的王语嫣欲火焚身,段誉这才开始缓缓抽送,慢慢地、渐渐地将心爱的王语嫣带上炽烈的巫山云雨之中。

  鼓动的溪水里,一幕热火高烧的男女淫戏正进行着。虽然还是很痛很痛,王语嫣已逐渐能适应段誉的抽插了,贲张的檀口贴上段誉的嘴唇,热情地索吻,纤腰慢慢迎上了段誉的款款抽送,王语嫣慢慢坠入了情欲的美境之中。

  欲焰高燃之中,段誉也迷失了,慢慢忘了王语嫣还是黄花初拆,忘了娇弱的她容不住太过狂烈,段誉的抽送愈来愈烈,插的也愈来愈深,花心不断受到强烈冲击的王语嫣忍着撕裂般的剧痛,迎上了段誉疯狂的动作,让血丝从两人结合处流泄出来,混入了溪水之中。

  慢慢的高潮的美感也取代了痛,不断被送上仙境的王语嫣快乐地高叫着,忘情地迎合着,什麽羞意、什麽矜持都不管了。清冷的溪水,不但没有冷却两人欲火的作用,反而更是推波助澜,下身浸在溪中的王语嫣像是被人托着臀腿一般,柳腰玉臀扭摇得更加厉害了,相对上带来的快感也更加高升。

  等到那股火热的乳白精水重重冲击在王语嫣体内时,她再已舒爽地半晕迷过去,乐得再没有半分知觉,段誉则满足地看着这舒爽无比,被他从少女变成少妇的娇羞女郎,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嫣妹,」段誉翻过身子,让下身受创的王语嫣瘫软在他怀中,一从登仙般的欢快中恢复,破身的裂痛就让王语嫣站不住脚了∶「要是我忍着些,嫣妹就不会这般苦痛难忍,都是段誉不知收敛的错。」

  「别说了,」王语嫣纤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娇羞无限偏又情意深藏∶「语嫣喜欢被……被段郎这样,真的。语嫣才不要……才不要你收敛呢!」

              木婉清被奸记

  云中鹤一见木婉清面目,先是一楞,随即淫笑道:「好标致的小娘儿啊。」

  右手一伸,捉住木婉清左腕,左手探出,按住木婉清右肩,木婉清大惊,抬右手欲发袖箭,云中鹤手上稍一用力,木婉清立足不定,身体转了个圈子,已被云中鹤搂在怀里,袖箭尽数落空。

  云中鹤再一抓,将木婉清双手都背在背后,用右手抓紧,左手便伸向木婉清胸前。

  南海鳄神叫道:「不可动我徒弟的老婆!」

  云中鹤笑道:「你那徒弟未见得肯拜你。纵使拜了,徒弟的老婆师叔玩玩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你这做师傅的若是不甘心,何不一起上来?这小娘儿一个人玩也着实可惜。她叫什么?」

  南海鳄神低头一想,笑道:「倒也有理,她叫什么木婉清。来来来!你若乖乖地臣服于老子,还怕段誉那小子不拜我为师?哈哈哈哈……」一纵身跳到二人身前。

  木婉清心知无幸,便欲咬舌自尽。不料才一张口,已被南海鳄神看出,一伸手便点了木婉清穴道,木婉清口不能闭,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了下来。

  云中鹤道:「直接硬上未免煞风景,咱们到水里去玩。」一纵身,抱着木婉清跃进了溪流中,双手一推一拉,将木婉清整个身子在水中浸了一遍。南海鳄神跟着跃入。

  木婉清被王夫人手下偷袭前正在洗浴,仓促间不曾穿得亵衣,只穿了一件紧身夜行纱衣。此刻被水一浸,薄薄的衣料紧贴肌肤,浑身曲线毕露,宛妙无比。云中鹤双腿夹住木婉清下身,右手握着木婉清双手向下一拉,木婉清不由自主向前挺出上身,一对椒乳峰峦突起,几欲裂衣而出,葡萄般的乳头更是突立在外,清晰可见。

  见此妙色,南海鳄神不禁伸出大手,抓住木婉清双乳,恣意揉搓起来。木婉清突遭袭击,如遇电击,浑身一阵酥麻,拼命挣扎不得,只得闭目忍受。岳老三手下极有技巧,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拉慢捏,其余三指则肆意揉搓乳房,还带有韵律,再加上纱衣摩擦肌肤,极富刺激性。木婉清强自忍耐了片刻,终于被击溃,口中发出「唔~唔」的微弱哼声,乳头鼓胀挺立起来,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变成了扭动。

  云中鹤见状,心知木婉清已经有了反应,便伸左手到木婉清胯下,发现木婉清没有着内裤,大喜。口中淫笑道:「小婊子连内裤也不穿就在外面乱跑,可不是想男人了吗?」手掌贴住木婉清私处,轻轻揉搓。木婉清上下齐遭攻击,只有徒劳地扭动娇躯,但这却恰好磨得云中鹤奇爽无比。

  云中鹤用手掌磨了一会,将口凑到木婉清耳边道:「你最好乖乖地配合大爷,如果伺候得我们舒服,我们完事后便放你去与你老公团聚。否则,你就算寻死,我们也能把你剥光衣衫,与一个叫花子的死尸吊在一起,叫你死后也全无名节。你若肯听话,便点点头,我便解了你穴道。」

  木婉清羞愤难当,但被两人这般揉搓,却隐隐有快感冲击,况也知道云中鹤委实做得出来,权衡之下,只有暂时屈从,便含泪点了点头。

  云中鹤嘿嘿一笑,伸手解了木婉清穴道,再探到木婉清胯下,一下将木婉清左腿掰了开来,笑道:「该到核心啦。」南海鳄神哈哈一笑,伸手将木婉清左腿扛在肩上,也将手伸向秘密花园。木婉清拼命挣扎。

  云中鹤又淫笑道:「老爷不喜欢女人全无反抗,却也不喜欢女人太反抗。你这两只手不能放,还是绑一绑吧。」

  一下将木婉清的腰带扯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将木婉清双手紧紧缚在背后。

  「嘿嘿,这下有四只手来玩你了,是不是很爽啊?」

  云中鹤在木婉清后方,右手绕到木婉清身前,揉搓右乳,左手放在木婉清的臀部上,轻重有律地抚摩,一边淫笑道:「木姑娘,你这小屁股可真是极品啊,前凸后翘,不容不要哦。」

  南海鳄神在木婉清前方,肩上扛着木婉清左腿,右手玩弄木婉清左乳,左手探向木婉清私处,口中也念念有辞:「幸好,幸好,他妈的要不是老四你提醒,我险些就放过了这个极品。隔着衣服捏已经这么爽了,实在是不应该他妈的留给我徒儿。」

  木婉清双手被缚,双腿门户大开,被两个恶人前后紧紧夹住,只能任由摆布。二人粗糙的手指加上薄纱的摩擦,使木婉清感到从双乳、私处、臀部的肌肤处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任她强自咬牙忍耐,还是时不时会从齿缝中漏出「唔唔」的呻吟声。

  突然,云中鹤将手指伸入峰峦之间的沟壑,探入菊花蕾口。南海鳄神也耐不住隔靴搔痒,将手指硬插入木婉清未经人事的嫩穴口。两人用力之下,薄纱禁受不住,「嘶啦」一声,正从木婉清裆下裂开一道缝。

  云中鹤淫笑道:「妙极妙极,木姑娘,你的衣服倒也凑趣呢。」

  木婉清受此袭击,「啊」一声叫了出来,小穴和后庭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紧紧包住二人的手指。云中鹤淫笑道:「啊哟,果然是处女,夹得这么紧。」说着二人手指继续深入。

  不消片刻,南海鳄神大笑道:「哈哈,淫水流出来了。」原来木婉清体质其实十分敏感,加上二恶人手段高超,一番玩弄之下,小穴中淫水已经汩汩泛滥。若非木婉清尚是处子之体,南海鳄神和云中鹤玩弄她乳房时她便会湿了。云中鹤笑道:「木姑娘,你的反应还真是淫荡啊,看来很有伺候男人的天赋哦。」木婉清羞愤难当,偏偏快感从下体不绝袭来,想要开口反驳,却只发得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木婉清面如桃花,双目紧闭,樱唇微张,一声不接一声地哀求道:「不……要……啊~停手……唔……啊……呜……求求你们……啊……不要……啊……这样玩我……」

  云中鹤淫笑道:「继续叫,再大声些!」一边将手指不停在后庭里抽送;南海鳄神则一言不发,只顾在小穴里掏摸揉捏。

  二人阅女无数,手下劲道缓急自如,直把个未经人事的木婉清弄得是语不成调,浑身颤抖。

  二人口中调笑,手下不停,加快了揉捏抽插的速度,南海鳄神更是按住了木婉清的阴核开始揉搓。木婉清已完全被征服,不绝地呻吟哀叫,突然娇躯一阵颤抖,竟是到了高潮。

  二人将高潮后浑身酥软的木婉清放到溪流中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只见木婉清浑身上下尽数湿透,溪水混合着香汗,将一身黑色丝衣紧紧贴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由于双手反绑,身体成一个反弓形,一双不十分大却十分精致的乳房高高耸起,受到刺激而硬挺的乳头更是喷薄欲出。

  脸上红若胭脂,双目紧闭,樱口微张,急促地喘息,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在两边,破裂的裆部露出淫水泛滥的美妙的秘密花园。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双粉雕玉琢般的天足浸在水里,脚趾微微颤动不已。

  二恶人看得欲火大炽。云中鹤笑道:「你来给她破瓜吧。」

  南海鳄神也不客气,双手把木婉清双腿一提,架到自己肩上,胯下出洞的怪物已经抵到了桃源洞口。

  云中鹤笑道:「温柔一点啊,别搞坏了,我没得用。」伸手一把撕开了木婉清胸前的丝衣,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木婉清从高潮中盈盈醒转,见状大惊,哀告道:「轻……」

  南海鳄神笑道:「放心吧,先苦后甜,舒服的在后面呢。」

  双手抓住木婉清纤纤柳腰,手指按住木婉清浑圆结实的臀部,腰间微一用力,又粗又长的阳具缓缓破门而入。木婉清只觉下体一阵胀痛,双乳却被云中鹤熟练地玩弄而快感阵阵,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又流出樱唇。

  南海鳄神继续深入,虽然紧密无比,却不觉有阻碍物,不禁大怒道:「原来你他妈的不是黄花闺女?!」

  木婉清道:「我……真的……是啊……从来……没有……啊~男人……碰过我……唔……」

  南海鳄神咆哮道:「胡说八道!处女怎会没有处女膜?」怒火中烧之下,胯下动作猛然加大,木婉清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云中鹤见状一惊,左手用力捏住乳头,右手去掐木婉清的人中,手到处,木婉清「嘤咛」一声醒转过来。云中鹤笑道:「不是处女便不是处女。咱们让木姑娘说说破瓜情状便是。」

  木婉清哭道:「可我……真的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啊。」南海鳄神吼道:「少装清纯,给老子老老实实讲来,不然老子干死你!」

  原来木婉清自小习武,青春期之时,由于运动剧烈,处女膜早已自行破裂,随经血排出。但这三人却均不知此中缘由。南海鳄神怒气冲天要干死木婉清;木婉清下体受创,双乳快感连连,心中委屈无比,实在是内外交煎;云中鹤却只要木婉清讲述她羞人之事已满足其淫欲。

  木婉清眼见南海鳄神双目圆瞪,心下害怕,想道:「先挨过眼前再说。」便道:「我说便是。破我身子之人,便是……便是……段郎!」

  南海鳄神一愕,随即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是他,我便不追究。」

  云中鹤却道:「那也得讲。」

  南海鳄神道:「不错,快讲。讲得越细越淫荡越好,否则我干死你这小贱人。」

  木婉清无奈,只得随口乱编道:「那日我带了段郎骑黑玫瑰逃走,在马上他就对我毛手毛脚。」

  南海鳄神哈哈笑道:「瞧不出来嘛。」

  云中鹤道:「怎么毛手毛脚?快讲!」

  我双手控缰,他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搂住我,一手探进我衣襟,轻轻揉我双乳,一手伸进我裤子去摸我……小穴。他的阳具顶住我的屁股,我被他摸得浑身酸软,无力反抗……

  云中鹤道:「那你淫叫了什么?」

  我叫道:「不要……啊~揉得我好爽……不要这么……啊~用力……啊……插我……要泄了……啊……」

  二恶人听得兴起,动作加快,木婉清半真半假,淫声浪语源源而出。

  云中鹤笑道:「不错,够淫荡。那后来呢?他在那里干了你?」

  木婉清只好续道:「我勒住黑玫瑰,他……顺势将我按倒在马背上,剥掉我的上衣,扯下我的裤子,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他将我屁股揉捏半天,将他的阳具从后面插入我的小穴。他的手伸到我身体下面,揉我的乳房,捏我的乳头,捏得我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我被他捏得只有屁股能不住摇摆,哀声求他放过我。他却开始一下一下地狠狠干我,干得我小穴就象要裂开一般……」

  云中鹤道:「他干了多长时间?」

  木婉清道:「我……我不知道,我被他干得昏过去了,就象岳老爷刚才干我一样……啊……」

  云中鹤淫笑道:「讲得不错,可惜太简略。就这一次吗?」

  木婉清道:「就……就一次。」南海鳄神大声道:「胡说!老实讲来,还有谁干过你?」

  南海鳄神已经抽插了数百下,木婉清被轰击之下渐渐产生快感,只见她又是小口微开,呼吸急促,已经接近高潮,无法再说成句。南海鳄神见状心生一计,猛然停止动作。云中鹤心领神会,也不再揉搓,只是紧紧捏住双乳不放。

  木婉清眼看要到达巅峰,突然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这可比什么酷刑都教人难挨。

  她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岳……老爷……不……不要……停啊……快……快……」南海鳄神与云中鹤见状大笑。

  云中鹤道:「看来你还真是淫荡啊。这样吧,你先明明白白地求岳老爷干你小穴,再把大爷的家伙含上一含,我们便满足你。」

  情欲驱使之下,木婉清已完全意乱神迷,嗲声嗲气地哀求道:「岳老爷,求求你老人家,用你的……阳具……抽插奴家的……小穴吧,奴家情愿被你干死……」

  云中鹤大笑道:「不错不错!果然很有潜质。」

  左手轻揉木婉清椒乳,右手将他昂首挺立的阳物放到木婉清嘴边,道:「舔!」

  木婉清樱唇微启,丁香轻绽,触上了那物的龟头。云中鹤叫道:「好!舒服!继续,舔遍!」木婉清继续舐下去,从头到根过了一圈,连卵囊也细细舔了一遍。

  云中鹤奇爽无比,一伸手抓住木婉清头发,道:「张开嘴,给我含住!」

  木婉清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口,刚刚容得云中鹤的阳具。云中鹤也不待木婉清有所动作,便按着木婉清后脑,开始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南海鳄神笑道:「服侍得不错嘛,老子也满足你吧。」腰一挺,开始抽插她的小穴。

  木婉清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南海鳄神一边抽插一边道:「妈的,虽然不是处女,小穴还是紧得很,老子插得很爽!」

  云中鹤道:「这上面的嘴也是极品啊,插起来跟小穴没什么两样。」

  两人嘴上说话,胯下动作不停,木婉清很快便支撑不住,全身一阵颤抖,又到了高潮。

  两人将阳具从木婉清嘴里和小穴里拔出,木婉清衣衫破裂,红潮满脸,软软地躺在石上。

  南海鳄神哼道:「小贱人,你倒舒服得紧,这么快就两次高潮了,老爷们可还没败火呢。」

  木婉清无力地哀告道:「奴家……不行了……真的要被老爷……干死了……」

  云中鹤淫笑道:「哪这么容易。这样吧。我们让你休息一下,你给我们讲讲你第二次被干的情状。」

  木婉清道:「没……没有……」

  云中鹤笑道:「那我们就来给你添一次。」

  木婉清忙道:「不……不……我讲就是……」

  南海鳄神骂道:「小贱人,不要扭扭捏。看你也不象什么贞节烈女,到底被多少男人搞过,给老爷细细讲来!」

  木婉清无奈,只得又编道:「那日我和段郎赶路,在道上遇到了无量剑派的两个弟子。」

  云中鹤道:「哦,干光豪和葛光佩,两个偷情的小男女。他们在干什么?」

  木婉清道:「他们……他们搂作一团,就在道上……道上……干那事……」

  南海鳄神吼道:「什么这事那事!给老子直截了当的说!」

  木婉清道:「是,是……干光豪在道上干葛光佩,两人都脱得精光,葛光佩一对乳房不住颤动……比我的大、大得多……不住地呻吟浪叫。段郎突然又把我裤子扒下来,把我按到他的阳具上,在马上开始一上一下地干我,我被插得酥麻,自己主动摆腰,将我的……屁股紧紧地坐在段郎的阳具上,口中也开始淫叫……啊……唔……不要啊……奴家受不了了……」

  原来云中鹤听得兴起,双手又开始在木婉清身上大肆揉捏,淫笑道:「我也给你配合配合。」木婉清遭到偷袭,快感油然而生,不由得又淫叫起来。

  南海鳄神不住催促,木婉清喘息稍定,续道:「段郎把我抱下了马,一边干我一边向他二人走去。我看着葛光佩生气,一抬手射死了她。干光豪大怒,冲过来要打我,段郎道:「干兄,对美人怎能动粗?不如我就把她赔你一次好了。」干光豪便答允了。」

  云中鹤道:「那你呢?」

  木婉清道:「我……我被干得酸软无力,只有听他们摆布。那干光豪一把拉起我右腿,右手揽住我的腰,阳具直接插进我小穴。他阳具好粗……不过不如你们二位的……插得我死去活来,连声告饶,他只做不闻。」

  南海鳄神道:「段誉这小子也没闲着吧?」

  木婉清道:「是……他从背后揉我的乳房,奴家的乳房被他捏得好痛……」

  云中鹤:「我是问他怎么干你!」

  木婉清道:「他……他让我吸他的阳具……他们一前一后的干我。」

  云中鹤问:「你泄了几次?」

  木婉清道:「我……我被他们插得泄了两次……」

  云中鹤与南海鳄神听得兴起,四只手在木婉清柔嫩的肌肤上游走揉捏,木婉清也又被挑得娇喘连连。

  云中鹤笑道:「这次该我干前面了。」

  南海鳄神道:「那好,老子来给她后庭开苞。」

  木婉清闻言大惊:「不要啊……奴家愿意用嘴给老爷服务……啊……」

  原来云中鹤已经长驱直入,他的阳具比南海鳄神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插得木婉清连声荡叫。

  云中鹤一边抽插一边笑道:「不要硬来,看我让她求你插她的后庭。」

  云中鹤双手揽住木婉清浑圆的双臀,中指冷不防插入菊花蕾。木婉清猝然遭袭,一声尖叫,身子自然而然一挺,云中鹤淫笑道:「好,会自己采取主动了。」

  双手中指轮流攻击菊花蕾,木婉清如遭电击,身子不住颤抖,纤腰一挺一挺,玉臀也更大幅度地摆动,云中鹤只动动手指便令木婉清不得不连续用小穴套弄他的阳具,爽得怪叫连连。

  终于,她似乎是习惯了后庭的冲击快感,娇躯被迫的颤动变成了主动的摆动,樱唇中发出的也不再是尖叫,而是最绵软最淫荡的呻吟。

  云中鹤见时机已到,一把把木婉清抱了起来,双手紧紧揽住木婉清的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按在自己的阳具上,但不再进行抽插。

  木婉清下体鼓胀欲裂,却没有了一波一波的冲击,快感被疼痛所取代,忍不住又出声哀告道:「抽……抽插啊……」

  云中鹤淫笑道:「你求岳老爷插你的后庭,我们就满足你。」

  木婉清用力挣扎,无奈身体酸软,云中鹤手劲又大,丝毫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得轻言哀求:「岳老爷……求求你……插奴家的后庭吧……」

  南海鳄神故作不闻,道:「你求我什么?我听不见!」

  木婉清身心煎熬之下,理智彻底被击垮,娇声道:「奴家求岳老爷插……奴家的后庭……」

  南海鳄神哈哈笑道:「好啊,小贱人,老子就满足你。」腾身而上。

  时已近黄昏,只见夕阳掩映,溪水潺潺,木婉清被南海鳄神和云中鹤象夹心饼干一般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阳具分别在木婉清娇嫩的小穴和菊花蕾中不住抽插,木婉清就象狂风恶浪中的一条小船,被两人肆无忌惮地蹂躏着。狭窄的小穴和菊花蕾被无情地撑开,两人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抽插让木婉清感觉要被撕裂一般,但伴随着巨大痛苦而来的是源源不绝的快感,木婉清的樱桃小口中不停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浪叫,显然她已经被彻底征服。

  这场三人大战持续了一个时辰,木婉清被数次送上巅峰,几乎要脱阴而死。好在南海鳄神和云中鹤终于也坚持不住了,两人先后拔出阳具,轮流塞进木婉清仍在呻吟的樱口中,两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入,木婉清被迫尽数咽下,接受这最后的凌辱。看她含春的双目,微撅的樱唇,酡红的面颊,以及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娇躯,南海鳄神和云中鹤也不舍得杀她,终于在次日被段誉所救

               木婉清後传

  「不公平,不公平。」

  木婉清骑乘黑马,沿路寻思,已经证明了她和段誉并非亲兄妹,可是段郎仍然舍她就王语嫣,虽然贵为王胄可以叁宫六院,但好胜且善妒的她,更是不许段郎拥有第二的女人。无奈命运同她母亲一般,想及至此,不禁失声痛哭。

  只听一声温柔的呼唤,道:「姑娘,何以痛哭?可有不快?」

  木婉清侧头一看,是一个俊秀文士,虽不如慕容复的风流倜傥,但些许风霜之色,比之段誉更为气概。然而一身书生打扮,彷若初遇段郎之时,想及至此,登时恶念一生,一枝袖箭脱手而出。

  那文士一惊,执扇一振,袖箭打落,怒道:「你讲不讲道理。」木婉清理也不理,策马扬长而去。

  日正当午,木婉清口渴,就近茶买茶,瞥眼一见,那文士竟早到一步,好整以暇地喝茶,木婉清心惊道:「脚程好快。」

  那文士似早已知道她已经来了,说:「姑娘,我在等你道歉呢。」

  木婉清道:「我干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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